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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强兵之使命之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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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包括李明博听到袁阳这样说,心里马上感到怪怪的,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袁阳,要知道李明博是一班之长,得到他的友谊,那么别的人也就接受了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这样说话。
这一下许多人更加无语了,而一些人惹有所思地好像想起了什么。
李明博大步地走到袁阳的面前说道:“我就说吧,咱们结下了那么大的梁子,然后你也一直不鸟我这个班长,原来你是这样的想的。可是我想问一句:有必要这样么?”
看着李明博那双真挚的眼神,袁阳知道他并没有想要把这个梁子继续下去,他想起舅舅郭士烈给自己的说的话,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母亲在最后的时候还想着的那个混蛋男人。
袁阳看着李明博说道:“在危机中,人会很快的成长。当你的敌人越强的时候,你才会让自己更加进步,只有更强大的对手才会让自己不再懒惰。我们还是做敌人吧,但如果我们面对外敌时,我将会是你坚定的战友。”
听到这一句话,所有人的双眼中露出惊讶,尊重,不解,怪异的神情。

第五章:母子

郭士烈永远忘不掉他走到那四川北部那个小山村的情景,当他坐火车到达广元市后,再坐一辆中巴才到达剑阁县,然后才跳上一辆破破烂烂,看起来随时都会在半路上散架的小巴士,直到三个小时后到达一个叫白龙的小镇的时候,郭士烈很惊讶自己居然那辆小巴在半路上四个轮子没有跑飞。
当然这还没有结束,在当地打听了一半天后,终于打听到那个叫碑垭乡的地方,于是他不得不花了一笔钱租了一辆三轮车,在那崎岖的土路上以至于郭士烈有一种回到七十年代的感觉。

在村子中最不显眼但也是最干净的房子的小弄堂厅之中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灵堂的中央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披肩短发的女子,照片上的女子也许不到二十岁,那张秀气而美丽的脸孔,在眉宇之前隐隐与郭士烈有着几分相像,当他看到照片那双清澈,温柔而倔强的眼眸时,一时之间他的双眼有一股炙热的液体流出。
只是扫了一眼这个在四川北部很普通的小土房子,郭士烈就知道房子主人的生活不会很宽裕,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与劳动工具整齐地放在墙边的角落。也许是因为太穷了,死者那副并不厚实的棺材上居然没有上油漆,看到这一幕,郭士烈在心里把自己与另一个男人大骂了无数遍。
跪在地上的袁阳看到这个一大早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男人,他的脸有着像刀削一般的轮廓,那眉毛又粗又浓,他的身材高大而结实,浑身仿佛充满随时可以爆发的能量,这让他想起了在脑海中已经快要消失了的父亲的形象。
“叔叔,你好!你找谁?”
听到声音后,郭士烈不由一愣,看到那张脸孔和自己的妹妹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神韵,郭士烈的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爱。
弄堂的地面是带着阴湿的泥土地面,虽然打扫得很干净,却给人一种湿湿的感觉,甚至有一些冰凉,他不知地上的那个小孩跪了多久,也许他并不知道如果在阴湿的泥土面上跪久会得风湿么?他看到那接触地面上膝盖上,湿气已经渗着裤子的布料已经离地面有足足有三公分了。
“你是袁阳?”
袁阳点了点头,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看到他后从心里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愿意去相信他。
“我是郭士烈,是你的舅舅。”
十岁袁阳在父亲失踪与母亲过世居然有了一个舅舅,两个人在乡亲们的帮助之下把母亲的后事给处理了,在这过程发生一个小插曲,农村里的人在人死后都是用土葬,但是郭士士烈却坚持火葬,用他的话说要带她回家。
在车上抱着自己妹妹的骨灰盒的郭士烈问起袁阳这几年是怎么过的,这时郭士烈才明白自己的妹妹过的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如意。
在袁阳懂事的时候就知道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失踪了,家里的生活开始过的并不如意,母亲的身体不太好,所以地里与田里的活儿都不能干,为了生计她只得在镇上去帮人做事打工,而袁阳也到镇上上学。无论在哪里一个人想融入一个环境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于袁阳的出生,这让镇上的小孩子觉得他只是一个乡下的土包子而已,于是一些孩子开始有事没事找袁阳麻烦,比如让他背书包,写作业,去买东西之类的,但这一切袁阳都拒绝了,因为他还记得母亲的话:“命运并不可怕,可怕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去反抗,做,也许只有一丝机会,不做,就永远没有赢的机会了。”
听到这句话,郭士烈觉得这倒是袁阳的父亲袁政刚作风。有一个像猛虎一样的父母与一个外柔内刚的母亲,袁阳怎么也会差到哪儿去。于是打架成了袁阳的家常便饭。
第一次袁阳浑身全是泥回家的时候,母亲只问了一句:“打架了?”
袁阳点了点头。
“他们有多少人?”

“三个。”袁阳小声地说。
“那你还手了没有?”
“还了,但还是打不过。”
然后袁阳就狠狠地被揍了一顿,理由很简单,小孩子之间打架很正常,但是因为打架输了与担耽功课就是不对了。
听到这儿,郭士烈不由地笑了起来,这真是自己妹妹的风格,吃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吃亏。这倒是与郭家的家风很相同啊,小的时候郭士烈在外打架的时候,妹妹郭媛一定会提着半块砖头跟着冲上前去,时间一长,郭氏兄妹的大名在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像男生一样调皮捣蛋的妹妹长大后居然变成了一个淑女,这让所有的小伙伴们大跌眼镜。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九岁起的袁阳就开始在大街上乱窜收捡一些纸箱和啤酒瓶子,收集下来以后,一个月居然能还卖个七八块钱,在八十年代的七八块钱对于孩子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这了足够体现出五岁的袁阳的勤劳程度。
在那个时候的水果糖不像现在的水果糖添加了无数一定不会有益人体健康的添加剂,而且价格十分公道,一分钱一颗,冰棍一毛钱一个,而这些钱与妈妈挣的钱一起放在一起,看到那一毛两毛,一块两块的小毛票放在一起,在袁阳小小的心里升起一种自豪感,妈妈告诉他这些钱存在那里等袁阳长大后上大学娶媳妇用的。
对于九岁的袁阳来说,大学与媳妇完全是一个很遥远的概念,虽然不知道大学与媳妇是什么东西,但是妈妈说的总不会错的。
在白龙镇上,小小的袁阳同年龄的小孩子中有一个叫“疯子”的外号,对于这个外号袁阳可是很珍惜,通常能叫疯子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在四川的人从小都会学到一句骂人的话:****妈。或者说这简直是四川特有的骂人方言。有一次袁阳在街上捡东西的时候,几个比他高一级的小孩子大声叫他笨蛋,面对这样的事袁阳也懒得理他们,在母亲的教育下,虽然只有五岁的袁阳,但是思想上比同龄人成熟多了。对于这样的嘲笑大多时间他还没有那心思去理。
“哈儿,老子****麻!”其中一个小胖子叫道。
看到对方那嘲笑的时候,袁阳感觉心里一热,从小到大也母亲相依为命,在他的心中母亲是神圣的,是他的至亲,现在居然有人辱骂母亲?袁阳感觉胸口中有一团怒火越来越旺,如果今天不把这个小胖子给揍趴的话,他会被怒火给烧死的。
他丢下手上的东西就冲向那个小胖子,刚刚还在嘲笑的胖子感觉冲向自己的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子,非而是一头野兽一样。于是以一战三的斗殴就发生,虽然对方人数众多,而且还比他大一岁,怎么看也没有赢的可能,但是常常打架的袁阳要不会在意对方人多人少,任何团队都有一个头儿,当处于劣势的时候,那么在一时间就是干倒对方的头儿。这是母亲教会袁阳的。
那时还未到十岁的袁阳对这一个理论运用的十分熟练,他直径冲向那个小胖子,完全一副街头霸王的气势,居然两三下就放翻了那个胖小子,也不管另外的两个小子的,他一副不把你丫揍成猪头的气势终于让对方慌了,当那个小胖子哭着叫:不要打我啦,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袁阳确定对方再也不能还手的时候,这才放过对方,这时他才发现另外两个小子在身上不知道打了多少拳,比起母亲揍自己时用的压面杆来说,那小小的拳头好像不算那么一回事儿。
袁阳站起来的时候,两个小子一下子跑开了,袁阳也跑着对方开始撵去,终于撵到对方的家里,不巧对方家里没有大人,这下袁阳在对方的家里把人给狠狠的揍了一顿。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袁阳就被叫到教室办公室了,三个小孩的父母来了,看到三个被揍得像猪头的小子时,看到三个杀气腾腾的家长时,袁阳心里没有一点儿的害怕。
“袁阳,告诉我,你为什么打架?”班主任问道。
“老师,他们骂我,所以我就还手了。”袁阳说道。
“那你可以告诉老师啊?”
“老师,如果我告诉老师的话,那么他们下一次还会骂人,他们当着爸爸妈妈与老师的面当然会当一个乖乖宝宝了,但是他们一转身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又会开始欺负人了。书上不是说么?小孩子家的事大人家不能插手,不然就变成大人欺负小孩子,而且不是说了么?今日之事今日毕,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惊了,呆了,乱了,听到袁阳的话时,班主任与三个家长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小孩子了,一个还未满十岁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连一些大人都会不会明白的道理,而且一下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好像自己揍了别人的小孩子还是为别人着想一样,像这样的小孩不是天才就是“家教”有方。
这时班主任才想到,虽然在上小学三年级的袁阳,可功课可是全优,而且一些四年级的题目他都能解决,在那个学习成绩为王的年代,像袁阳这样的尖子生在各个学校可是抢手货。
当然没有人会知道,袁阳从小就在母亲的教育之下无论地理历史自然生物都会看到,如果说袁阳家里什么东西最多的话,那么一定就是书。加上母亲从小对袁阳对为人处事思想方面的灌输,老实说,同龄人与他比起差距也太大了一点。
“老师,还有事么?没有事的话,我去做作业了。”
就那样,在三个家长一句话都不知道如何说的情况下,袁阳轻轻地走到办公室,然后又轻轻地离开了办公室,自始自终那三个小孩都躲在自己的父母。
“像这样的小孩子,不是天才就是疯子。”一个在政府工作的家长看着袁阳离开办公室后说道。
从此,疯子的外号就让袁阳得到了,至于为什么不叫天才,估计三个小当事人还没有达到那种损己利人的高度。
听到袁阳讲叙后,郭士烈越来越喜欢自己的这个外甥了,同时心里对妹妹的内疚也越来越深了,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的阻止,那么她与袁政刚也不会受到这样的阻力,那么自己的战友袁政刚也不会离开部队而回到地方,回到地方后袁政刚也没有接受政府的安排,居然自己心甘情愿的做了一个农民。
那么最后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袁政刚不会失踪,而妹妹也不会因为小小的感冒最后引起免疫下降,然后一病不起,最后去世了,如果不是她终临前那一封信的话,郭士烈也不会找到这里。
看到妹妹的骨灰盒与装着三百四十一块五毛六分钱的存钱盒,一种心酸,自责,悔恨的情绪油然而生。

第六章:逆流(第一更)

袁阳很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院子,这是一座在郊区中式风格的别墅,它处于这个别墅区的中央,在进门的时候他还看到穿着很好看的保安开门,到达市里后一个自称是舅母的美丽女人开着车在火车站已经等候多时,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城市,那些高楼大厦,那些衣着鲜艳的人,那些各式各样的车辆,这一切都让他新鲜不已。舅母微笑着递给他一包糖,已经与郭士烈很熟袁阳眼巴巴地看着郭士烈,几天下来,他已经把他当成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舅舅,你也吃,舅妈,你也吃。”袁阳乖巧地说道。
“好,好,一起吃,一起吃。”郭士烈笑道,对于这个很懂事的外甥他很是喜欢。
那是袁阳第一次接触到位城市里的生活,游轮,巧克力,各式的大餐,虽然胃口并不是很大,但是面对美食时他也不管自己的胃能不能装下,一股脑儿地只想把所有的饮食都装到自己的肚子里。

每次看到大门口那两个挺得笔直的哨兵,袁阳心里一直不解的是自己有这么好的一个舅舅,为什么当初母亲却一直没有告诉过自己,那样的话,也许母亲就不会那么累,母子俩也就没有必要过得那么艰苦。
“你不用去怪你的母亲,她不告诉你一切一定有她的理由。起码你现在不会挑食,懂得吃苦,不是么?”郭士烈对袁阳说道。
对于郭士烈所说的一切,袁阳并没有反驳什么,半个月过后的新鲜期后,城市的繁华,这里的高楼大厦,许多的美食也换不回来的自己的母亲。
“舅舅,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爸爸一直都没回来看一下我和妈妈?”袁阳把心里最大的一个问题提了出来。
“那你想找到他么?”
“想。”
“找到他后呢?”
“我想替妈妈揍他一顿,为什么抛弃我和妈妈,妈妈离开的时候他也不回来,我和妈妈都很伤心。”袁阳握着拳头说道,放在他心里的想法,他从来不曾与人说过,哪怕是妈妈,但是面对自己的这个和蔼可亲的舅舅时,他好像在他的面前根本不需要设防一样。
“嗯,这倒也是,但是你要知道,他很厉害的,哪怕连舅舅都把他都有办法啊。你凭什么能打倒他呢?”郭士烈看着袁阳的双眼说道。
“那我会变得比他更强。”
“那需要吃好多的苦,要受许多人无法忍受有累,要比别人更快的成长。你能坚持下去么?”
袁阳的紧紧的捏着小拳头说道,少年在双眼一丝火焰越来越旺盛。
郭士烈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情,刚下过雨的天空显得格外的湛蓝,他记得在西藏的时候,那里的天空比这里更加湛蓝,空气之中好像没有灰尘,能见度十分清晰,站在那里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在那里没有城市的污染,也没有喧闹,而那里的条件也是他见过最艰苦的地方,那时少年气盛的他与他呆了足足五年,而在那五年的时间内,在中国的藏南边境,在那广阔的无人区和原始森林之中,他与他一起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亲手干掉的敌人不知道有多少。
那一年,他的父亲去世后,妹妹郭媛来到驻地看望他,就是在那时,妹妹见到了袁政刚,然后两人坠入了爱河,一个是自己至亲的妹妹,一个是生死相交的战友,这样的天作之合应该让人放心许多,但是深知自己职业危险性的郭士烈却极为反对这门亲事。
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郭士烈万万没有想在基地养伤的袁政刚与郭媛背着郭士烈结婚了,而回到基地的那天晚上则是两个人大婚的日子。
可想当时郭士烈有多么的生气,从那以后他就郭媛断绝了兄妹关系,与袁政刚断绝了同袍之义。两个人在基地相见的时,却仿佛当对方没有曾在过。
不久,袁政刚在一次任务中掩护战友撤退而失踪,那时郭媛已经有了袁政刚的骨肉。知道袁政刚失踪后,她并没有离开边防线,而是一等就是两年,那里袁阳已经有一岁多了,最后郭媛带着失望离开了边防线,郭士烈曾经劝过妹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结果被妹妹骂了一个狗肉淋头。离开西藏后,她就回到袁政刚的老家。
后来郭士烈被调离西藏,回到了内地,稳定下来后,他开始想到郭媛,无论当年的的事谁对谁错,但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妹妹,当他找到自己的妹妹的时,想接她回来时,却得到的是郭媛去世的消息。
这时,他不由对袁政刚更加恨了,由于职位迁升的关系,郭士烈能接触到更加多的机密文件,他知道当年的袁政刚并没有失踪,而是接受了一项更加机密终身制任务。
“这个混蛋。”得到袁政刚并没有牺牲的消息后,郭士烈在心里把他这个曾经在战场救了自己三次的战友,这个先斩生奏的妹夫骂了无数遍。
“舅舅,再苦再累的结果,还有比妈妈再也不能回来更加难以让人忍受的么?”袁阳一字一字地说道。
看到年幼的袁阳却一脸的成熟,那神情仿佛就是当年的袁政刚那样的坚定与沉稳。只是他能承受起那些许多人不可承受之重么?他能坚持下来么?或者有一天当他不能走的时候,那时,一切都由不得他了。
是不是,这样对一个不到十一岁的小孩来说,太过于残忍了一些?
如果他没有执行那项任务的话,他应该比自己走得更远,说不定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上司,好吧,你这个混蛋当年这样玩我们兄弟,那么现在我可不会客气了。好像总参在实验一个项目啊,许多军人之后都成为重点的筛选对象,假如一天袁阳能通过那里面的考核,然后出现在袁政刚的面前时,估计老战友会怎样想呢?
当年自己打不过袁政刚,那么让他的儿子好好地收拾他一顿,那感觉应该不错吧。
“阳儿,如果你想让自己更快的成长,那么你要学会面对那些艰苦与危险的环境,你能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当你学会了选择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选择大于努力。如果你能找到他,记得帮舅舅打那家伙两拳。不,是十几拳,只要不要搞残就行了。”郭士烈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袁政刚当初的不满变成了现在的想念,无论如何他是自己的生死战友,自己的亲人。
“好,好,一定的,我的,我妈妈的,现在还有舅舅的,一起还上。”袁阳双眼冒起无数的喜悦。
“?!#¥%—*)——”
郭士烈,第一次听说儿子要打老子时,儿子满脸的喜悦与希望。袁政刚啊袁政刚,看来你欠揍是人民的希望啊,这是符合群众意愿的。
仿佛袁政刚这三个字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许多需要审查的程序,一看到袁政刚这三个字就马上通过了。
“想不到,是你来接人的。”郭士烈看着面前张新毕,几年不见,这家伙放在人群还是那么不起眼,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如果在山地作战时遇到他的时候,绝对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他。
“啊呀呀,听说是老袁的儿子,怎么也得来见识见识一下吧。老郭,你还是那么坏,你可是给老袁准备了一份大礼啊。”
“是么?难道你没有这样想过,那时候号称山地杀手的克星,某人可经常被修理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相互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一种阴阴的坏笑,当年被袁政刚坑惨了,现在有机会摆他一道,从来不喜欢吃亏的中国特种精英是绝不会放过样的机会。
“袁阳,来,这是张叔叔,以后你就要好好地跟着张叔叔学习了啊。”郭士烈把袁阳带到张新毕的面前说道。
“张老师好。”袁阳端端正正像在学校那里见到老师时叫道。
猛然听到这样的称呼,张新毕还愣了一下,马上脸上开始笑了起来说道:“袁小朋友好,以后要听叔叔的话了,叔叔会教你好多东西,但是叔叔只需要小朋友付出一样东西就行了。”
“老师,那是什么东西呢?”
“汗水。”
在确定了要离开的日期,在那几天之中,郭士烈带着袁阳狠狠地把城市的每一个地方逛了一遍,看到满脸笑容,玩得不亦乐乎的袁阳,郭士烈突然有些心生后悔,怎么说他还是一个孩子,或者可以等到他到了一定的年龄送他去当兵去了,过几年退伍后再找一份工作,然后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平凡的生活是他们这类人心中最大的期望,也许他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许多事,并不是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的,在他们这类人的肩上还有一种普通人永远不会理解的东西,那种东西叫做使命,而像他们这样的人在总参内部还有一个代号——使命之刃。
“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最能促进自己进步的也是敌人,但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往往靠的是你身边的战友。”郭士烈拉着袁阳的手一字一字地说道,仿佛生怕袁阳记不住一样:“再苦,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苦的了。孩子,你要记住,危险不可怕,再强大的敌人也不可怕,如果想让自己更加强大,你就要学会面对再强大的时候,不是转身而逃,而是举起手,用尽一切方法打倒他,不要让自己的后背面对他,而是用力量与智慧打倒他。
一次一次的反抗,直到绵羊变成雄狮。”
“放心吧,舅舅,付了多少汗水,就会有多少收获。”袁阳扬了扬小拳头一脸小大人的说道:“我会让敌人很多的,这样我就可以更加强大啦。”
看着客车离开操场的时候,看着窗户后面的袁阳拼命地向自己招手的时候,看着手中那双袁阳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双皮手套,袁阳看到郭士烈手背的一个伤疤,他问他是怎么了?
郭士烈笑道,是冬天生冻疮留下的痕迹。
在袁阳离开的那个晚上,他来到郭士烈的面前,从背后拿出一双黑色的皮手套说道:“舅舅,我要走啦,这双皮手套就送给你,以后冬天戴上它,就不会生冻疮啦。”
郭士烈知道他每次给袁阳的零花钱都被他存了起来,哪怕是见到那些香味四飘的小吃时,明明口水快流出来了,袁阳也绝不会去动那零花钱。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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