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废后复仇-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个计划也可以慢慢做起来,就算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人欲望也可以啊。
正这么想着,叩门声便响起来了,陈阿娇打了个呵欠,看到李氏去开门,她将一枚黑子摆在了棋盘中间,还没来得及去猜测来人是谁,一抬眼便看见了刘彻。
他穿着黑袍,这天底下最尊贵的颜色,站在门边,竟然给李氏道了声谢,然后说要见陈阿娇。
李氏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毕竟眼前这是皇帝,她回身想去请示陈阿娇,陈阿娇却知道刘彻来也许有深意。
她跟刘彻之间不过是前夫前妻的关系,离婚夫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只要他不要来个旧情复燃步步紧逼,陈阿娇也能跟他和平相处,虽然肯定是回不到从前。
“进吧。”
她又轻轻用黑子磕了磕木制的棋盘,懒洋洋地坐在太阳底下,正是百花盛开的时候,院子里的杏花开了许多,一片浓艳的颜色。
陈阿娇就坐在那花前面,眼前一张方案,自己却坐在榻不像榻椅不像椅的太师椅上,看着眼前那棋盘。
刘彻缓步走进来,青袍玉带,发冠竖起,在这春日里,忽略他的身份还有那眼底的深不可测,倒还真是翩翩佳公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陈阿娇便道:“你来如果没正事儿的话,还是走了的好。”
刘彻直接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一盘棋,只落了一颗黑子在棋盘上,似乎是刚刚随意放上去的,就在最中间的天元的位置,敢将棋子这样摆的人,不是狂妄至极的新手,便是棋艺精湛,并且艺高人胆大……
他看着陈阿娇那隆起大了一圈的腹部,心中柔软,连声音也放轻了,“张汤有欺君之罪,我责了他廷杖四十,关了大狱。”
陈阿娇看到刘彻将一颗白棋拈起来,放在了天元旁边,她笑了一下,“张汤干我何事?”
刘彻依旧低着头,他看着眼前的棋盘,竟然有几分沉默起来,过了许久他才答道:“手谈一局,你赢了,我便放了张汤。”
陈阿娇正在用棋子敲木制的桌面,听到这话,那敲击的声音便停了。
她其实知道,就算自己说张汤跟自己没关系,刘彻也不会相信。
“朝政大事,开不得玩笑。”
刘彻闻言,终于抬头看她,却努力地压制了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变得平静,“君无戏言。”
陈阿娇一下笑起来,“不觉得好笑吗?”
她拿起了一枚棋子,落子。
金屋藏娇,也是君无戏言,结果呢?
刘彻沉默,手却很稳,也跟着落下了一子。
陈阿娇落子的时候其实是有顾虑的,她怕自己赢了刘彻,显示出自己对张汤很在意,可是又怕自己输了张汤就一直蹲牢里吃牢饭了。
突然出现说要手谈一局什么的,她真是有些受不了,也猜不透。
“你大约是不会杀张汤的,该不会是故意来我这里要求手谈一局,输了回去正好放人吧?”
若是以前的刘彻,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出来的。
刘彻看她一眼,却没有说别的话,“赢了我再说吧。”
陈阿娇不说话了,专心下棋,小时候下棋他就没赢过自己。
眼看着杀到终盘,难解难分,刘彻一条大龙已经被陈阿娇的黑子给拦腰截断,她捡走了棋盘上几目白子,表情淡淡。
刘彻忽然问道:“你罚卫子夫跪过针毡吗?”
陈阿娇的手伸出去,一枚黑子夹在指间,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稳稳地落下去:“你输了。”
刘彻很干脆地投子认输,许久没有这样下过棋,她的手段还是这样犀利尖锐,根本让人难以招架,这是一个重新回归强势的陈阿娇,他再次这样确认。
只是,她与自己手谈这一局,到底是为了谁呢?
她的眼底看不到别的情绪,像是以前一样,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原来时隔多年,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超越她,不过是一种错觉。
其实来这里不过是个借口,张汤迟早是要放出来的,他只是找个借口,来看看她,问问他。
“棋局已罢,输了,便走吧。”陈阿娇开始收拾棋子,刘彻上去为她分拣完毕。
最后他站起来,“我方才那个问题,你不准备回答吗?”
陈阿娇歪着头看着他:“前夫,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难道你还想要追究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作者还在火车上(o^^)oo(^^o)
ǎ瞟擤专T一…… 不要欺负俺不在就不留言,回家崩了你们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出狱一更
上林苑的射猎;似乎永远比较无趣,李陵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刘彻的身边,竟然也只剩下了郭舍人;旧日的好友都慢慢地开始走远,他弯弓而射;远方一只大雁。
“陛下箭法越来越准了。”郭舍人连胜称赞着。
刘彻却觉得无趣,牵着马调转头,循着林间道继续往上走;“半年前在这里的时候,东方朔还反对朕扩建建章宫;可是如今,东方朔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里,便只有朕的建章宫。”
郭舍人一听到这茬儿,便想起自己跟张汤曾经争论过此事,不过在之后便遇到了陈阿娇的侍女旦白,这个旦白在陈阿娇走后并未离宫,而是央求了他悄悄给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就潜伏在了宫中,不过“潜伏”这种说法是郭舍人以为的,其实旦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干。
不过郭舍人一向是懂得察言观色的,前些天刘彻让他去注意卫贵妃的动向的时候他便猜到了事情有变,因而去问了陈阿娇旧日的侍女旦白,只是旦白——半句话都没有说。
郭舍人有些不理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如今有了为陈阿娇洗清冤屈的机会,她却还保持沉默,实在不像是陈阿娇昔日的心腹。
“陛下何必想那东方朔呢,天下贤士那么多,不缺这东方朔一个啊。”郭舍人嘀咕道。
刘彻却是不说话了,天下贤士虽多,东方朔却只有一个,那般地料事如神,那般地出神入化……
他心里念念想想的全是推恩令……
“陛下——看前面好像有只鹿!”
郭舍人一下往前面一指,表情极其夸张,而且甚是兴奋。
这天下,本该逐鹿。
刘彻笑了一声,举手将那雕弓挽成满月,箭头对准了那鹿钻去的位置,正待要射出之时,整张弓却“啪”地一声自中间断裂!
郭舍人惊了一下,“陛下!”
嗒嗒嗒……
手臂上的鲜血不断地往地上滴落,将弓挽成满月之形需要多大的力量,这弓反折的时候便会反矬多大的力量,直接因弓弦的反力而弹向了刘彻的手臂,划出了一道血口,鲜血顺着手掌一下就全部流出来了。
后面跟着的羽林军大惊,郭舍人忙跳下马去给他捂伤口,刘彻坐在马上,却只是忽然松开手,任由那断弓落地。
后面有人道:“是何人准备此弓!给我出来!”
刘彻听着,却淡淡道:“罢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很快就将那锦帕染红了,“弓断了……不是什么好兆头……”
“陛下,这哪里不是什么好兆头?您的力量已经能够拉断这几十斤的弓,这正是雄主霸天下之力,何必在乎什么兆头?”
这是桑弘羊的声音,他表情淡淡,似乎一点也不受刘彻受伤的影响,在众人之中显得格外地拔俗。
刘彻闻言是大笑起来,直接一挥手让郭舍人不用再继续包扎,“小伤而已,桑卿此言,甚合朕意。”
“不过是说出了陛下心中所想罢了。”
桑弘羊既不居功,也不避讳,商人出身的桑弘羊,家为洛阳巨贾,刘彻乃是不拘一格,自古士农工商,商者为末,一般不得为官,可是刘彻却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便已经任用了他,虽然这么多年官位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在刘彻的身边也没有张汤等人那么显眼耀目,然而他知道——自己施展才能的机会已经快来了。
他此言,可以说是揭穿了刘彻的野心——或者说是雄图。
然而刘彻没有责怪他,只是看着林中那鹿消失的方向,轻叹了一声,却道:“回宫。”
回宫,换常服,郭舍人惊异:“陛下这是要去哪里?”
刘彻抬眼看他,却没说话。
郭舍人一下就知道这是干什么去了,最近换常服出去还能为了谁,不过这倒是让他想起来,“陛下,您让我看着的那件事有了些眉目……”
刘彻双手展开,让女官为自己换衣服,听此一句却道:“你下去吧。”
那女官叩跪退身而去,然后刘彻自己动手系上腰带,“说吧。”
“那一日回宫之后,卫贵妃召集了几个宫人,后来却因为这几个宫人打翻了茶水,将那些人责了廷杖,然后遣散出宫了。”
这事情发生的时间太巧,郭舍人也算是个有心眼的人,几乎一瞬间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刘彻目光一愣,却笑了一声,心中的感觉却复杂到无法言喻,他忽然问郭舍人:“当初,你也觉得是阿娇做的吗?”
郭舍人有些为难,他想了许久,抠了抠自己的额头,讪笑道:“我怕我说出来陛下您又要说我……”
这倒是有趣……
“你说吧,此刻我只是九哥。”刘彻一说这话,就相当于给了郭舍人赦免,无论他说出什么来都不会受罚。
郭舍人看了看他的脸色,说道:“其实我还真觉得是陈皇后做的,毕竟……我觉得吧,在宫里的时候,这皇后娘娘跟现在差距很大,我觉得当时的皇后娘娘就算是直接杀了卫贵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要说那不是皇后娘娘做的,我才觉得奇怪了。我老郭说句话九哥您别生气,贵妃娘娘也服侍过九哥很久了,九哥现在却怀疑她心肠歹毒敢陷害皇后……这……”
“那你方才不是还说卫贵妃有不一样的动静吗?”
刘彻转过身去,对着铜镜将衣冠整理好,声音很平静。
郭舍人道:“也许是贵妃娘娘看陛下今日冷落了她,您不是也当着人家的面儿砸了茶盏的吗……”
“原来你是为她求情来了。”刘彻玩笑了一句,却让郭舍人吓白了脸。
郭舍人忙道:“不是啊,我不过就是这么说一说……”
“好吧,瞧把你吓得,没说你什么。”刘彻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新包扎好的伤口,“你去把那些个被卫贵妃遣走的宫人悄悄找回来,记住,悄悄地。”
其实郭舍人之前说的并没有什么错误,当初刘彻觉得是陈阿娇让卫子夫跪针毡这个判断,是寻常人会做出的判断,他终究只是个人,不是什么神——人人都说他是天子,大汉天子……
那个时候他已经以为阿娇不是原来的阿娇,对她整个人便没有了信任,又因为此前种种,她的嫉妒,她的蛮横,她的任性,她的狠辣……一桩桩一件件,堆积起来,就成了误会,那解不开的误会。
正常人会想到卫子夫自己跪针毡陷害陈阿娇吗?
那个时候的卫子夫,何其无辜?
只是现在回头想,馆陶公主说的话,便不在理吗?
未必。
正是因为这样,他开始反省。
“去廷尉诏狱,看看张汤。”
他出去的时候,这样说了一句。
廷尉诏狱,说是专为俸禄两千石以上的高官准备的,此前张汤是廷尉,这里便是他在掌管,有很多的高官都被羁押在此,只是张汤怕是没有想到,他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被关在这里吧?
廷尉府萧杀冷清,这里的一贯气氛就是如此。
刘彻直接到了狱中,命人开了牢房门,便见到张汤侧卧在草席上,背部一片血污,看上去狼狈极了。
那一瞬间,刘彻的心底很复杂。
这是辅佐自己登基的功臣,也算是一路陪伴的挚友,如今他为帝王,他为臣子,关系其实早就不一样了。
“张汤。”
张汤听到声音动了一□子,然后坐起来,看到是刘彻,于是要站起来,却被刘彻走过去按下来,“臣不敬。”
刘彻面无表情,也许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搭着张汤的肩膀,张汤却垂着头,然后刘彻站起来,从牢房的这一头,踱到了那一头,回过身隔得远远地看着张汤,张汤却已经站了起来,恭肃地站在前面,身子居然稳稳当当,晃也不晃一下。
郭舍人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张汤却像是没有看到。
刘彻问道:“这诏狱的滋味如何?”
张汤躬身答道:“环境清苦,却是个可以静心的地方。”
刘彻那眼神一下就锐利了起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臣不过实话实说。”张汤垂眼,却知道自己不会死了,在诏狱之中待的时间不长,可是他想了许许多多,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的境界,又为什么甘愿沦落到这般境界,最后却只有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是他不敢想,更从来没有想过的。
他倒宁愿自己就这么死了,也不愿生出此等不臣之心,大逆不道。
只是数般思索,却又让心境平静似水。
无法避免,也无法改变的东西。
刘彻看着张汤那平静的脸,却想起了自己与陈阿娇手谈的一局,其实他虽然准备释放张汤,心底对他的猜疑却已经大了,陈阿娇愿意救他,他也救过陈阿娇,这两个人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刘彻不愿意去想,只是很多时候由不得自己不想。
“前些日,朕与故人有个赌约,朕与她手谈一局,朕若是输了,便放你出来。”刘彻的声音很缓慢,在这地狱一般的诏狱之中,高贵地站在那里,然后背着手,看着张汤,“朕输了,一言九鼎,你可以出去了,官复原职,还当你位列公卿的张廷尉。”
张汤心中一跳,手谈一局?他素知刘彻棋力不错,便只有东方朔赢过他,别的人不是慑于他威势,便是真的棋力不佳……
如今竟然有人敢同刘彻对局,并且赢了他……
这个人……
张汤抬眼,却看到刘彻那带着深意的目光,心下却不知为何黯然了:“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张汤跪了下来,在这阴冷潮湿的牢房的地面上,双膝触地。
刘彻便这样冷冷地俯视着他,只觉得这诏狱阴暗无光,他甩了甩宽大的袖袍,却从张汤的身边经过,在走到牢门的时候似乎才想起来,“你起来吧,朕已经通知了陶氏来接你。”
郭舍人赶忙去扶张汤,刘彻却在前面道:“郭舍人,还不赶快走?”
郭舍人心里一惊,不敢再扶张汤,轻轻做出一个“娇”字的口型,却立马跟着刘彻去了。
张汤自己慢慢地站起来,背部却一阵疼痛,他煞白了脸,慢慢地从牢门之中跨出来,这几天,对于张汤来说,是死亡——也是新生。
这是自己掌管的诏狱,这里关押着许许多多品阶很高的官员,这是自己方才出来的地方,也是一些不该发现的念头被发现的地方。
陶氏接到了消息之后立刻就过来了,她没有理会狱卒直接快步走了进来,却只看到在外面天光照耀之下的张汤的背影。
“夫君……”
张汤看着自己前方那过道,幽冷而黑暗,慢慢地转身,那一瞬间——陶氏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都缩紧了,那一刻她怕极了。
那一日去求陈阿娇的时候,陈阿娇摸着她头顶的发髻说的那句话又浮现在了耳边:“你,是个聪明人。”
张汤也这样慢慢地转过了身,看着她,似有似无地那么一勾唇,那一瞬间陶氏以为张汤会说出跟陈阿娇一样的话来,然而张汤只是对她说了一句:“回去吧。”
回去吧。
不回去还能干什么呢?
于张汤而言,此刻该归家,于刘彻而言,此刻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宫。
走在长安道上,刘彻背着手,脚步很快,郭舍人也紧步跟着,却忍不住问道:“张汤会猜出来吗?”
刘彻停下脚步看他:“猜不猜得出来又怎样?”
于是郭舍人不说话了,多说多错。
不知不觉又到了乔宅前面,却正好见到那门从里面打开了,陈阿娇挺着大肚子,皮肤却更加白皙水嫩,后面跟着提着东西的赵婉画和李氏。
“夫人您真是客气了,不过老身也早就想请夫人到我府上坐坐了,恰好今日我那口子在,妍儿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要劳烦您挂心了。”
李氏笑着说道,眼底却藏着些担心。
她女儿李妍的病已经越来越重,陈阿娇看她整日忧心忡忡,也才想起自己理当去看看,邻里之间的事儿,此前曾去过几次,但是都没有久留,只是放了东西便走,今日李氏说淮南王那边传过来的豆腐的做法已经被她学会了,宫里新做了许多,她也自己试着做了一下,请她过去尝尝鲜。
于是陈阿娇便带着人去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令爱的病当好好养着,我这几日也不需你日日来看,你照顾着自己女儿吧,有什么难处也要告诉我。”
陈阿娇说着,已经到了李氏家门前。
这里便是李宅了,刚刚靠近便听到了一阵丝竹之声,她怔了一下,却听李氏解释道:“他就爱鼓弄些乐器,是宫里的乐师,现下怕是在试新调吧?”
于是李氏推门进去了,陈阿娇举袖一掩唇,却是眼神一闪,也跟着进去了。
刘彻就远远地看着。
这宅院……
在他知道陈阿娇就住在这里的时候,便已经对张汤有了猜忌了,之前东方朔的故宅便在此地,是张汤将陈阿娇救出来的,却处处瞒着自己。
想着,他抬步便要往李宅走去。
郭舍人大惊:“陛下您这是?”
他回头看了一眼郭舍人,却带着几分促狭的意味,笑道:“李延年是朕的乐师,朕便不能关心关心臣下吗?朕进去了,这是偶遇她,不是故意去见的。”
于是郭舍人无言,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刘彻忽然变得轻快起来的脚步,九哥,你敢不敢不这么傻气?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平安到家,虽然路上糟心事儿很多,不过都过去了,唯一的问题是四川比较冷,冷得傻逼作者不想码字……
┭┮﹏┭┮今天有太阳,俺努力码字,争取来个两万字的更新。
第一更送上,第二更应该在下午四点之前。
ǎ瞟擤专T一…… 留言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非偶遇
乐师李延年的妹妹李妍;自小体弱多病,养在深闺;外人都没有见过;陈阿娇不动声色地跟上了李氏的脚步;那乐师李延年是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院中研究乐谱;身前乃是一架箜篌;看上去很简单,不过他的表情很凝重。
听到开门和后续的脚步声,李延年是连头都没回一下,他继续摆弄着自己面前的箜篌,是不是地拨上那么一下;乐声缠绵动听;不过是断断续续的。
李氏道:“他一做起事情来就谁也不管了,妍儿还在里面,夫人还是这边客室里坐吧。”
说着,李氏手一引,将陈阿娇带到了里面去。
陈阿娇前脚刚进去,后脚刘彻便进来了,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咳嗽了一下,装模作样地走过去,在李延年的背后咳嗽了两声,李延年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坐在那里。
刘彻瞪眼,看着这李延年,这家伙还完全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见?有点能耐啊……
他一偏头,示意郭舍人上去提醒一下李延年。
郭舍人暗笑,却没表现出来,强忍着笑,过去拍了拍李延年的肩膀,那李延年终于转过了头来,看到郭舍人先是一惊,待到看到刘彻,直接吓得来趴在地上,“小人不知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
刘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起来吧,看你专心致志,倒是朕不好搅扰你了。今日朕巡视长安,恰好见着你府上,便来瞧瞧,看上去景致还不错啊。”
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李延年这没什么钱银的穷乐师住的地方能够漂亮到哪里去?
李延年心中既是惶恐又是古怪,连声道:“陛下谬赞了,寒舍实在难以与陛下皇宫之森严气象相比……”
“宫中有宫中的好,普通宅院也有普通宅院的精致,李先生何必妄自菲薄呢?”
刘彻反客为主,直接便往那里面走去,陈阿娇便在里面,不过此刻不在客室,而是随着李氏到了李妍的房中。
“夫人不该来的,我怕小女过了病气给夫人……”
“不妨事的,来一趟总该看看的。”
陈阿娇款步进去,这李延年的家中实在算不得宽裕,看着这周遭的装饰也就是个略微富裕的人家,不过这女儿闺房倒是布置得颇为雅致。
李氏走过去,在榻边停下,那榻上侧卧了一名女子,皮肤苍白看不见什么血色,很是虚弱,两弯是蹙非蹙的柳叶细眉,剪水双瞳真似立刻便要落下了泪来,李妍给陈阿娇的第一印象便是——病弱。
不是柔弱,也不是娇弱,而是一种病弱。
病态的美感,让人一看之下便是要心生怜惜,她原不信这世上还有书上写的林妹妹一般的人物,今日一见李妍,竟然觉得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翻版的林妹妹,只不过李妍是在汉朝。
这便是未来的李夫人 ?'…fsktxt'
陈阿娇心中淡然极了,便带着赵婉画站在那里,她完全没有想到,此刻在这里的人,以后会产生那么多的交集,甚至还不少人,因她而死。
李氏一走过来,李妍便看见了,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这位是隔壁的乔夫人,是位贵人,专程来看望你的。”李氏这样介绍陈阿娇,乔姝是她化名。
那李妍的目光转过来,看到陈阿娇,怔然了一下,才想起来,问了声“乔夫人好”,接着却看向了她挺着的大肚子。
“李小姐长得是极好的,我看着眼中也有神采,这病总归是会好的。”陈阿娇说了几句客套话,不过她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