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纨绔-第5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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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袁天罡所说的天谴并不是指他自己，而是指其它很多方面，比如一些意想不到的天灾，如水患、干旱等等。想到些她也不敢让袁天罡强行再去推算，同样也没有再提将一切事由告知李承乾。
　　事实上，如果他们在刚刚李承乾在时候进行这样一番对话的话，李承乾未必不会接受他们的解释。
　　毕竟知道历史的李承乾很清楚，大唐眼下已经走上了一条与历史完全不同的道路，不说国土面积扩大了多少倍，有了多少新鲜事物诞生。
　　单就说他李承乾自己，其实早在贞观十九年的时候他就应该已经死了，而且与他一起死的还有赵节、杜荷、候君集。
　　可是现在看看，不但李承乾自己当了皇帝，杜荷、越节、候君集也没有参与谋反，依旧活的好好的，甚至就连早就应该已经死了的秦琼也还活着，更不要说还有长孙皇后这位千古贤后。
　　而那些该活着的却早早的便已经死去，比如泉盖苏文，比如真珠夷男。
　　就好像我们拿着一直光笔，当我们按动电源的时候，会有一条射线延伸出去。
　　以前的大唐就像是这条线上的一个点，这条线直接穿过这个“点”不会发生任何改变，还会一直向前。
　　可是现在的大唐就好像是一面镜子，当这条射线经过大唐的时候发生了折射，那么光线后面所经过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未来会是什么样子谁都无法再推测。
　　所以当袁天罡发现这一切的时候便向袁守诚做了说明，而后又惊动了秦英，最后水月也收到了消息。
　　也正是因为这样，袁天罡等人才想着将一切事情都修复，让一切再重新走回正轨，哪怕不能回到原来的轨迹，至少也要差不多才行。
　　而想要修复这一切，就只能把破坏原本轨迹的“镜子”打破，也就是杀掉那些原本已经应该死去的人——李承乾！
　　只是杀死皇帝的事情实在是太大，袁天罡等人谁也背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故而水月便想到了自己的徒弟，让自己的徒弟接近长乐，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来蛊惑她向李承乾发动袭击。


第1912章　老头子不见了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一些人在想很多东西，还会有一些人喜欢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有事儿没事的就想要修正这个，修正那个，总以为自己就是对的，别人就是错的。
　　现实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人，单位里，朋友里，我们总有机会遇到那么一两个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袁守诚、袁天罡、水月这样，他们凭借着一些特殊的手段和古老的秘术窥得一丝天机，原本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是当他们发现事情有所变化，并没有按照他们以前所知路发展下去。
　　于是这些老家伙们就慌了，那看不清楚的未来让他们对未知充满了恐惧，迫不及待的想改使这一切回到正轨。
　　平心而论的话，这种事情很难说清楚对与错，想让事情回到正轨并没有错，毕竟任何事物都是要一定发展规律的，就好像船在大海上航行，飞机在天空飞行都需要航线，不能随意乱跑一样。
　　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袁守诚他们并没有做错。
　　可是换一个方向来讲，难道李承乾就错了么？那些被他改变了命运的人，每一个都不是没有理由的，杜如晦多活了十余年，这十余年时间他为大唐做了多少事情？长孙皇后多活了十余年，又避免了多少骨肉相残？
　　那么整件事情到底是谁错了？站在客观的角度上看，似乎谁都没有错，每一个人都有着一定要继续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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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极宫，两仪殿。
　　李承乾坐在曾经属于老头子，现在属于他的书房中，在他面前，李佑等人已经来了差不多了。
　　刚刚修建好的大明宫虽然很好，可是老头子毕竟还在，李承乾实在没有办法把老头子一切从那里抹去，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所以只能像老头子当初缩在东宫三年一样，苦逼的蹲在太极宫熬着。
　　又过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李承乾召集的人手终于都到了，御书房里黑压压一片人头。
　　“杨天，说说情况吧，南海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李承乾冷眼扫过众人，强制自己把思绪全部转到老头子这边，至于长乐的事情，只能先放到一边。
　　“陛下，按道理太上皇现在的位置应该在这里！”杨天拿着一根细长的小棍在刚刚挂到墙上的南海海图的某一个位置点了一下：“但是现在我们却根本没有收到这个位置上任何消息，这个位置附近的哨站也没有发现舰队的踪迹。”
　　“最后一次收到太上皇消息是在什么时间？”因为在此之前已经从苏猛处得到了一些消息，李承乾的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所以在听完杨天的讲述之后，他的表现还算是镇定。
　　“是在四十天之前，那个时候太上皇的位置是在这里，舰队行进的方向是向着崖州的。”杨天又在海图上指了一个位置。
　　因为李二这一次是出去游玩的，所以不管是路线还是时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很有可能他走到一个地方觉得环境不错，就在那里玩上十天半个月，所以情报科经常会十几二十天收不到来自老李舰队的消息。
　　但是这一次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竟然整整四十天没有消息。
　　而且根据老李船上所携带的物资来看，他现在如果还没有赶到杨天第一次所指定的位置，那么他的舰队很可能最后会因为没有补给而漂在大海上等死。
　　毕竟那些钢铁战舰全都是靠煤炭来驱动的，如果没有了煤，船也就开不动了。
　　李承乾正是因为清楚这些，所以并没有责惯为什么杨天没有提前说明老头子失踪的消息，只是在冷静的想了想之后皱眉问道：“附近的海域在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大的风暴之类？”
　　“没有！”杨天十分肯定的回答。
　　李承乾又想了一会儿，沉声问道：“朕听说宝琪的南海舰队也不见了？你觉得这件事情与太上皇舰队失踪会不会有关系？”
　　杨天显然考虑过李承乾提出来的问题，闻言顿了顿解释道：“或许会有关系，但是没有办法确定。南海舰队最后发出的消息是在与大食人战斗，随后就没了消息，整支舰队在马六甲的另一侧彻底消失了。”
　　都是彻底消失，时间上相差不多，但是两支舰队所在的位置却离的相当之远，就算尽全力相对航行怕是也需要十天左右才能相会。
　　这样的距离下完全可以排除天灾的可能性，毕竟就算是有风暴也不可能同一时间跨越这么大的距离。
　　再有一点就是就算是真的有风暴也不可能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出在这种情况的原因在李承乾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战争！
　　老头子不是程咬金那种不知轻重莽夫，在带着老婆的情况下明知物资不够还要在海上接着浪。所以如果说有什么可以拖住老头子，在李承乾看来只有战争，也只有这种事情才能引起老头子的兴趣。
　　……
　　而事实上，李承乾猜的并没有错，李世民这个时候还真的是在打仗，而且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舰队在打，还有尉迟宝琪的南海舰队也在打。
　　他们的对手乱七八糟一大堆，有大食人，也有真腊人，还有一些海岛上的土著。
　　这些人把两支舰队围的死死的，每天不断派人向舰队发起攻击，或是在海面，或是在海底，总之一个月之内，这样的攻击就没有断过。
　　不过老李的战舰高度摆在那里，丈余高的船舷对于敌人的那些小船来说，几乎与城墙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如果不是那些大食人在海里到处都丢满了渔网，使得铁甲战舰的螺旋桨无法发挥全部功效的话，李二的舰队早就已经把他们彻底碾压，连还手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
　　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神勇无敌、刀枪不入的铁甲舰最终还是被那些鱼网限制了行动的能力，李二和赶来支援他的南海舰队统统被那些大食人设计围了起来，每天挑战不断，拖着他们，消耗着他们的物资。


第1913章　被围起来的太上皇
　　“太上皇，突围吧，再这么下去，我们的物资基本上就要被消耗干净了。”秦琼秦二哥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向老李提出建议，整个人显的很不淡定。
　　“朕绝不会向那些异族番邦投降，也不会舍弃任何人独自离开！”李世民站在战舰的船舷之上，透过望远镜看着远处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战船，冷静地说道。
　　“太上皇，这不是投降的问题，眼下我们被围在海上，陛下那边又收不到消息，无法赶来支援我们，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把物资消耗干净，到最后全军覆没！”秦琼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那又如何？朕这一生遇到的危险比这严重的不知凡几，最后不也是活下来了。”李世民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回身笑着在老秦的肩膀的拍了拍：“所以，朕绝不离开，朕一定会与那些大食人死战到底。”
　　“太上皇……”秦琼再次开口，但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跟着李世民一同出海的老长孙见秦琼劝说失败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主动上次说道：“太上皇，我们的淡水存量不多了，如果五天之内还是无法得到补给，那就只能等老天下雨来储存雨水了。”
　　“五天？”李世民微微皱眉，转头对身边老的连牙都已经快要掉光的方老太监说道：“老方，去，把海图拿来！”
　　“喏！”方老太监微一躬身便去了，时间不大一张桌子已经支好，李世民所需要的海图也被铺到了上面。
　　李世民走到海图的边上，盯着上面看了半天，找到了自己舰队所在的位置之后，指着距离最近的一个黑色小点说道：“这是什么地方？距离我们有多远？”
　　“无名岛，距离我们大概有两天的距离！”独孤青云扫了一眼海图，瞬间做出回答。
　　到底是在大海上混了十几二十年的老家伙，几乎已经成了半个活地图，基本上南海所有的岛独孤青云都上去看过，李世民所指的那个岛他同样也上去过，只是没有过多的停留罢了。
　　李世民在听了独孤青云的回答之后，低头想了想，忽然又抬起头：“给尉迟小子发信号，让他的舰队打头，破开敌人的防线，我们……上岛！”
　　有岛就一定有淡水，有淡水就一定有生存下去的机会，李世民不是轻易就认输的人，当年身边只有两万余人，武器只有简陋的刀剑时，他都敢算计自家老头儿举旗造反，更不要说他现在已经贵为太上皇，手下能臣猛将无数，常备军力二百万上下，武器装备精良到让敌人随便打都打不到的程度。
　　当然，这些指的是大唐的力量和他现在的处境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就眼下来说，他有十二艘钢铁战舰，其余战船四十余艘，兵力加在一起一万五千左右，这还包括一部分的宫女和太监。
　　而他的敌人，据观察战船就不下千艘，兵力十万往上，而且近期还不断有新的敌人加入进来，如此明显的对比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崩溃了。
　　可是李世民没有因此而产生任何困惑，大唐太上皇的身份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与任何敌人妥协，在他看来自己可以死，但是绝对不可以投降。
　　背后的大唐有无数人在看着他，要李承乾在看着，满朝文武在看着，大唐的百姓在看着，如果他投降了，就算是不死也没有脸面再回大唐去见列祖列宗了。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有些时候甚至在怀疑眼下的局面是不是李承乾那个小子在搞鬼，毕竟以大唐现有的实力，如果那些大食人成功了还好说，如果没有成功，他们将要面对的是大唐最惨烈的报复。
　　没有哪个敌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大唐，能够打遍这片大陆没有敌手的大唐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或许他们会嫉妒大唐，恨大唐，但如果说挑衅大唐，实在非智者所为。
　　只是这些都是李世民暗中的猜测，并没有对任何人说出来，甚至就连长孙皇后都不知道他心里有着这样的想法。
　　秦琼、尉迟恭对李世民的命令不置可否，他们是马上将军，对于海战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倒是独孤青云父子二人略微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下说道：“陛下，若是突围臣以为还是由补给舰为先导的好，这样就算是突围的时候损失一下也不会影响舰队的战力。”
　　“那就按你们说的办，总之一会儿通知小尉迟，让他做好准备，不要回头跟不上舰队的节奏。”李世民只管做决定，至于说具体的战术是什么他根本不会去管。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办是李二的一贯作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正是他的手下能拥有那么多拥趸的原因之一。
　　“是！臣等遵旨！”独孤青云与儿子对望一眼，语气坚定无比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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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宝琪所率领的南海舰队其实原本并没有想到会参与到这样一场战事中来，在马六甲他们杀的尸山血海，将大食人彻底打懵逼了。
　　但奇怪的是，大食人虽然被打的苦不堪言，但就是没有退怯的意思，反而是每天滋扰不断，虽然打不过，但却一直在纠缠着他们。
　　这样的情况开始时尉迟宝琪还没有发现，直到打了近一个多月他才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头，于是便舍弃了那些纠缠着自己的大食人，准备调头回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两具顺着洋流漂来的尸体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在马六甲海域守岛的大唐军士，按说他们绝对不应该离开自己所驻守的岛屿，更不会死的死在大海里面。
　　于是在这份好奇心的驱使下，尉迟宝琪带上舰队，逆着洋流而上，一路查了下去。
　　结果这一查他发现，所有留有大唐驻军的岛基本上都已经被人屠杀了一遍，岛上再也没有任何大唐的军人在驻守，反而成了土著的天下。
　　如此情况让尉迟宝琪心生警惕，并没有直接对岛上的那些土著展开报复，反而是继续向下查，这一查便又是近一个来月，直到他遇到了正在与大食人交战的李世民。


第1914章　李世民也不是软柿子
　　所以说尉迟宝琪完全可以说是自投罗网，大食人围攻李二的事情原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却一头撞了进去。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小子，李世民的舰队才能够坚持下来，没有被那些以大食人为主的番邦彻底困住。
　　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没有办法继续在这一片水域鏖战下去了，淡水的补充是一回事儿，在武器装备方面，他们同样面临着弹尽粮绝的困境。
　　热武器的应用固然是大大的提升了大唐军队的战斗力，可同样也使得大唐军队对后勤的依靠越来越重。
　　老头子当初出海的时候，李承乾也没有想过这老头儿那么能折腾，竟然直接跑到了澳洲那片大陆玩了一圈，又跟各个地方的土著打了好几场小规模的战争。
　　所以尽管当时给老头子装了很多的弹药，但到了最后的这段路程，李世民的舰队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战斗力了。
　　……
　　是夜，一切战略战术都已经布置完成，李世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属于他的船舱。
　　长孙皇后已经等了他一天，见他回来立刻迎了上来，一边吩咐侍女去泡茶，一边嘘寒问暖地问道：“二哥，怎么样？商量出什么结果了没有？”
　　“明日我们就会转移，向着东南方的一座岛进发，只要到了那座岛，我们基本上也就安全了。”李世民握着老婆的手，笑着说道。
　　“嗯！”长孙皇后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道：“只是不知道乾儿怎么样了，我们被困在这里，如果他知道消息一定会急坏了吧！”
　　“那小子不会收到我们消息的。”李世民拍了拍长孙后的手说道：“小尉迟来的时候已经说了，我们那些驻守海岛的军士已经全都被人给杀了，所以我们的消息根本传不出去，那小子现在能得到的，应该只有我们在某个地方失踪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岂不是说我们连援兵都不会有？”长孙皇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听了李世民的话很快就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听天由命吧，如果那小子足够聪明，他应该可以猜到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他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如果他猜不到……观音婢，朕……”李世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
　　但长孙皇后已经听出他话里的含意是什么，微微一笑轻轻揽住他的胳膊，将头放到李二的肩膀上：“二哥，你我夫妻一场，无论生死，妾身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观音婢，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李世民心中微微发酸，抽出被长孙皇后抱在怀里的胳膊，将她揽入怀中：“朕不会轻易放弃的，朕曾经贵为天子，这个世界上想要朕这条命的人不知凡几，但朕不是依旧还活的好好的。”
　　“嗯，妾身相信您一定会吉人天相，这一次我们一定可以平安回到大唐的。”
　　“回大唐？”李世民沉默片刻：“这一次若是他们不能要了朕的命，朕便会要了他们的命，若是不将他们斩尽杀绝，朕誓不为人！”
　　李世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在长孙皇后的眼中，自己的男人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征战沙场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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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长夜缓缓过去，随着第一缕天光透过窗子照进船舱，李世民已经换上了昔日的战甲，带着长孙皇后的嘱咐来到了战舰的甲板之上。
　　“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发起进攻。”看着已经在般头集结的长孙无忌、秦琼、独孤青云等人，李世民沉声问道。
　　“只等您的命令了！”独孤青云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来到李二的面前说道。
　　“那就开始吧，别让我们的敌人久等了。”李世民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个曾经让所有人都万分熟悉，但却有二十一年没有见过的微笑。
　　当初玄武门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过同样的笑容，那是孤注一掷又信心百倍的笑容，现在，这笑容再一次回来了，不管是长孙无忌，还是秦琼、尉迟还是独孤青云，所有人都是心中微微一凛。
　　但无论如何，仗还是要打的，得到命令的独孤青云用力一抱拳转身而去，时间不大，三团代表着反击开始的信号烟升上天空。
　　一时间，所有被围在钢铁战舰中间的那些木质的补给战船动了起来，向着东南方向鱼贯而出，每四艘战船一排直直向着远方而去，而在这些木质战船的后面，十二艘钢铁战船排成两列纵队紧随而上。
　　大唐舰队的动静很快便引起了那些大食人的注意，早有人将消息飞报到了旗舰之上。
　　阿里·伊本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对于那位大唐太上皇的动静自然是时刻注意，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立刻也拿出海图。
　　只是大食人的海图标注的并不怎么清楚，他在上面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东南方向到底有什么。
　　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唐的舰队没有向北而去，而是反其道而行，可这却不耽误他做出拦截的判断。
　　作为敌对双方，敌人想做的，就是自己必须要破坏的，所以不管大唐那位太上皇想要干什么，他都必须将他拦下来。
　　于是命令一道又一道的发出，大食人和一些其他势力的战船开始集结，阻拦到了大唐舰队的前方，一片又一片渔网被丢下水，然后他们开始后退。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大唐战船虽然已经看到了大食人的动作，但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加快速度冲了上来。
　　而且大唐的战船之间距离很近，近到只要大意一点点，很可能就会撞到一起的程度。
　　这使得阿里·伊本愈发的搞不清楚大唐舰队的目的，因为这根本就不符合海战的套路，而是骑兵冲锋的布局。
　　把战舰当成骑兵，老实说，阿里·伊本还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对大唐舰对的关注也开始谨慎起来。
　　大战在这一刻一触即发！


第1915章　突围成功与绝境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李世民突然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某一个决定。
　　如果不是他自己规定了贞观炮的发射距离不得超过六千步，在眼下这个距离他已经可以发起攻击，完全不用再继续向前推进。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必须让舰队继续向前，因为中间隔着自己的舰队，所以不得不等到前面舰队开始接上火之后，他后面的铁甲战舰才能发挥出应有的能力来。
　　可敌人也不是傻子，数次交手之后，那些大食人也学的精明了不少，他们努力保持着与大唐舰队的距离，只是不断向水中投下渔网，试图用这个东西来阻止大唐舰的前行。
　　毕竟螺旋桨驱动的战船最怕的就是渔网这个东西，螺旋桨万一被缠住，几乎没有任何办法摆脱，要么继续转动桨叶，赌一把看看能不能将渔网搅碎，如果搅不动就只能等着桨叶与传动轴被缠住，然后停摆。
　　独孤青云很清楚这些渔网的“威力”，所以在前面的那些木质战船上面，数支长长的木杆被戳进水里，无数水手在拼了命的搅动，试图把水中的那些渔网都打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