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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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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弄得脖子往后一仰,刚刚要说话,娇躯突然紧绷起来,双腕改为放到水底下,  “不可以!”

  他依旧紧紧楼着她,薄唇含住她白嫩的耳珠子,极其温柔的撩拨,嗓音呈现沙哑,  “爱上你这样的女人,真是自找苦吃。”冒着轻烟的水面泛起‘哗哗’的水花,他倾身堵住她的小嘴,身上炙烫,双手也在水底忙。

  她挣了挣,粉脸上渐渐泛起绯红,不知是让热水泡的,还是其他。一会,她的双腕重新揽上他的颈项,玉指插入他浓密长发里,檀口微张,下巴微仰。

  “主子,你在这里吗?”善音焦急的声音从帐子外传来,并传来隐约的光亮,已是快速撩开帐子走进来。

  她害的一下打算从男人身上挣脱,张皇揽上被褪开的上衣。男人却不肯放开她,紧紧掐着她的腰,不肯从她体内退出来,迫使两人水下贴合不分开

  善音已提着灯从外面跑进来了,一下子照亮了这里,  “主子,原来你在这里!”

  [VIP]第二十八章 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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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音站在门口撩开帐子,突见那旖旎情境,忙捂着双眼侧转身子。

  凌弈轩见此,若无其事笑道:“什么事?”水下的大掌镇定自若将轻雪往上托了托,搂紧她,在她玉背上轻抚游移。两人看起来就像在洗澡。

  轻雪绯红的脸颊颇是难堪,娇躯绷得笔直,娇喘愣是硬生生压下来,对那善音道:“你回去罢,我洗完就回房。”右手伸进水里暗暗掐他不安分的手,拿风情水眸暗瞪他,水雾朦胧下,却成了娇嗔。

  他不为所动,仗着有那轻烟遮掩,深眸邪魅,继续和她互动。

  岸上的善音虽看不到,却也嗅到那股浓得散不开的氤氲和帐子里的某种暧昧气味,粉脸一红,忙提了灯作势出去,“奴婢刚才见主子不在房里,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出来寻寻。奴婢现在退下了。”

  “善音!”她微带娇喘喊出声,叫道:“待会,给我拿套干净的衣物来。”

  “是。”善音不敢转身看,盈盈下拜,提灯走出去了。

  等那灯火远去,男人轻笑一声,大掌移上来将她裹上的衣裳全扯开了,

  三两下褪到腰际处,露出她雪白布满吻痕的身子,重新爱捂一遍……这次,

  他不再缓缓的动作,而是抱着她站起身,将她抵在池壁上,一遍又一遍的猛力怜爱。

  末了,他抱着腿软的她重回温水里,给她轻柔的洗身子,“累吗?”

  她坐在水里,将青丝拨到胸前,摇摇头。

  他从后圈着她的腰身,将她整个包裹在怀里,下巴搁在她香肩上,用手指巷起她一缕青丝把玩,“我不能置那些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于不顾,待我除掉那些不能容我在世的流寇,再与你隐居可好?”

  她回头,清丽雪颜上水珠点点,尚留激情后的嫣红,如一支初出水的粉荷,“你我现在不过是露水姻缘,今日过后,桥归桥,路归路,务须说这些誓言。”

  “轻雪!”他眉峰即刻皱起,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嗓音严厉,“这些不是戏言!”扣着她粉臂的手不自觉拽紧。

  她静静看着他的急切,突然轻声一笑,素手抚上他刚毅的下巴,“那我在这里等你。待你平定天下,当上九五之尊,便来这里与我们母子相聚罢。

  他深邃的墨眸蓦的一怔,喉结滑动了一下,突然很挫败的放开她,“也好,至少你待在这里是安全的。”说话间,水波荡动,他已裸着他那健硕欣长的男性躯体上了岸,窸窸窣窣穿上她给他一针一线缝制的绛色长衫,“你也上来吧,泡久了对胎儿不好。”

  这个时候,善音正托着一套干净的衣裳等在外面,见男主子上来了,忙撩开帐子走进去,伺候轻雪穿衣。

  男人没有再看她,大步走出去了。

  “主子,爷又欺负你了?”善音执着灯,这才发现轻雪眼角湿湿的,神情凄楚。

  轻雪浓密修长的睫扇扑闪了一下,将素色衣襟拉好,望了望那串串竹琴,笑道:“他不会欺负到我的,他曾经怎样对我,我就以同样的方式双倍还他!”

  黎明,蒙豪亮的天际突然放射出无数信号弹,照亮整个天空。

  单手撑额的素衣女子坐在窗边,猛的被惊醒了。她撑开整个纱窗,看到幽兰坳的顶空亮若白昼,无数信号弹如烟花炸开,响彻潭底。

  她走出去,看到木亭子里已没了男人的身影,只有早她一步赶到的善音站在亭子里,“主子,爷走了。应该刚走不久,这被褥还是温的。”

  “我知道。”她轻应,歇下信号弹的黎明照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却见她突然素裙掀起,身子轻盈,如一只轻灵白凤往竹林那边跃去。而后歇在竹林里,迎着晨风,衣袂飞舞,长发飞扬,吹响一曲《与君别》。

  这是他赠她的竹笛,是一双,竖笛在他手里,横笛上面刻有一个“雪”

  字,让他搁在了她的枕头底下。昨夜他便是用这竖笛吹了一曲《双飞》,竟引得横笛鸣,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主子!”善音提着裙摆跑过来,怔怔望着她萧索凄楚的背影,不忍打断她。

  她迎着冉冉升起的初阳,一边吹一边落泪,等到天地骤亮,笛声已呈哽咽。终是蓦然歇音,眸光凄迷,唇角溢出一丝血痕。

  “主子,你流血了!”善音吓坏了,忙将刚掏出来的一封信重新塞回袖子,张皇无措过来掺她,气得跳脚,“他走了就走了罢,这样的负心汉不要也罢。”

  她站在那里,凄迷一笑:“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自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便是素袖一抛,横笛划出一道绝望的弧度,落入那漫天灌木里。

  两日后,她经脉里的真气涌动得更急,坐在竹林里打坐,反倒气血上涌吐出一口红艳艳的鲜血来。她怕伤及腹中胎儿,试着自锁三穴,将真气全部逼入丹田,让善音吹静心曲给她听。

  无奈,善音不善音声,琴技拙劣,每每弄得她愈加躁动,急火攻心。这样的心头郁结,需要时日去纾解,可是她不懂对内力收放自如,每每越是压制就越是反噬,差点伤及肚中孩儿。

  最后,只能站在竹管下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个湿透。

  这日,木屋里突然传出一阵悦耳舒心的古筝曲,缭缭曲音枫散在竹林,一拨一拨钻入她的经脉,竟理顺了那胡乱蹿动的内力。她闭目听曲,渐渐的,听到了竹叶飘落的声音。

  “周而不散,行而不断,气自内生,血从外润。”花面婆苍老的声音由远而至,一阵风过,那一身灰衫灰纱已立在她面前,身后跟着绿衣少女阿碧。

  “多谢婆婆。”她站起身,对之盈盈拜了拜。

  花面婆望一眼四周,笑道:“是谁这般顽皮,砍掉我这么多竹宝贝!”

  她愧疚道:“是我砍了那些枯死掉的竹子做了浴桶,枝桠则做了柴禾。

  还请婆婆见谅。”

  花面婆再笑道:“婆婆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而是怕你伤了肚子里的骨肉……对了,婆婆这次外出,遇到了上次那个顽劣公子,没想到他一直等在上面,盼着你出坳呢。”

  “婆婆。”她清眸一凛,考虑再三,终是道:“我想出坳。”

  “被那个公子的痴情打动了?”花面婆微顿,试探着笑问,“不如我让阿碧接那位公子进来?”

  “不必。”她摇摇头,水眸透彻,“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等心里郁结解开了,就回来陪婆婆。”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想回来也可,婆婆可以出去看你。”花面婆【恍【然【网】大悟,负手转身笑了笑,而后示意绿衣阿碧:“你带她们主仆二人出去,若在上面遇到鬼面婆,速速回来!”

  “阿碧知道。”

  一会,她便简单收拾了行装,与善音一起跟在了阿碧身后。

  原来密道果真在那灌木丛里,不过需要循着某种五行奇门阵走,每走一步,旁边都要仔着一丛沙柳,直到走到一处黑漆漆的洞口前,那些密集的沙柳就不见了。

  “这里是黑风洞,是食人潭潭底地势动荡时留下的一条缝隙。每隔一个月才出现一次,出入此洞的人需要绝佳的轻功,过洞时间越短越好,否则泥浆搅动缝隙消失,人会被吞噬。好了,我们现在不多说了,洞口开了!”

  话毕,只见这阿碧一鞭子巷了不会武艺的善音,一手牵着她,脚上似生了磨轮,钻入那黑漆漆的泥洞。一眨眼功夫,只觉泥味扑鼻,疾风过耳,她们三人已站在洛城的青天白日下。

  这一刻,她望着那片在夏风中扇着叶子的笔直白杨树,仿若隔世。

  阿碧收鞭,嘱咐道:“莫要再胡乱跳食人潭,食人潭暗流急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救。你若想再回兰坳,就在月中十五等在这里,阿碧会来接你。”

  “好。”

  阿碧再不冷不热看她一眼,转身往别处飞通去,并没有抓紧时间重返那黑风洞,似是还有事要办。

  善音扯扯她的袖子:“主子,我们现在该去哪?要找睿渊公子吗?”

  “不找。”她只是微微蹙着眉,想起阿碧的那句“黑风洞每月开一次”,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那个男人很早就摸清了密道,没有即刻离去,只是在等黑风洞开启。

  而他所谓的执着,也只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她说等,他便真的让她等了。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去寻她,只知道,她是不会回去那个地方了。

  傍晚,她们歇在城东一间废弃的民舍里,不敢点灯,只是脱去了几件脚寒的外衫,穿上单薄的里衣。出了兰勘,才知外面的炎热,蚊虫飞得满屋子都是,叮得她和善音大包小包。

  整个晚上,外面都是铁靴整齐踏过的声音,巡夜的重甲兵一间一间的搜,害得她们躲到密闭闷热的阁楼上。她们就这样痛苦的困了一夜,而后赶着清晨的凉爽,吃了些干粮,喝了几口水,准备出城。

  “主子。”等走到城门口,善音突然拉住她,突然问道:“你和爷,真的再无可能了吗?”她搁在包裹里的手紧紧的拽着,“如果爷说会来兰坳接你呢?”

  她心下一寒,平静道:“我给他的条件就是让他做了九五之尊后来找我,你觉得我等得到那时候吗?你觉得,他可能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与我在兰坳共度一生么?”

  “不会。”善音摇摇头,杏眼里也有了坚决,悄悄将拽在手心的那封薄信塞回包裹里,“既然主子下定了决心,那善音从此也不离不弃,主子走到哪,善音跟到哪。”

  “好,我们做一对紫衣药仙。”她窝心一笑,突然想起来不及带不走的云浅,“我们现在先不出城,去见见云浅,不知她现在过的怎样。”

  “嗯。”

  一路走,一路见得战火的痕迹,年轻的妇人跪在地上抱着战死的丈夫尸首悲痛恸哭,襁褓中的婴孩饿得哇哇叫,鹤发鸡皮的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哭瞎了双眼,哭哑了喉咙,一路都是哭声和被战火毁掉的房舍。昔日繁华的洛城,就这样被毁了。

  她们走到用洛城府尹府邸建成的凌家军理事府,避过那一列列佩刀的甲卫,躲到府外的一棵老槐树上。她拈了一片槐树叶,吹出魔音,驱使树上一只小麻雀进去给云浅报信。

  不大一会,理事府的后门就开了,云浅穿了一身蓝色带小花的缎裙,脸蛋养得皮光肉滑,正对外面张望着。

  两人正准备飞下树,云浅便大声叫了声:“小姐!”这一声大得将四周的巡逻兵都引了过来。

  她心中一惊,拉着善音没敢乱动,等到那些巡逻兵走了,她才牵着善音飞下树,站在云浅面前。

  “云浅,你做甚么这么大声?”善音瞪了云浅一眼。

  云浅牵着轻雪的手往一处僻静的巷子走,没有理会善音的大惊小怪,笑道:“小姐你没事就好。那日恰逢我出去找阿九了,一回府就听说小姐你赐了一封休书给少主,并与那睿渊王爷不见了踪影。云浅心里真是又急又喜,急的是小姐你又扔下我一次了,喜的是小姐你终于摆脱痛苦了……”

  “云浅,快随我们走,主子准备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善音抡抡垮在肩膀上的包裹,跑到巷子口见走来一群巡逻甲士,忙疾步跑过来拉云浅,“主子,寒喧等离开这里再说吧,要是让爷的人发现了,只怕又难翻出爷的五指山了……”

  只是,她还没碰触到云浅的手,突觉眼前一黑,身子被人往上一提,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轻雪亦是。

  醒来的时候,她睡在华软的床榻上,顶上是天蓝色的纱帐,白色流苏在随风一荡一荡。

  “你总算醒了!”一道尖锐的女子厉呵声突然传来,几个箭步,有人毫不客气撩开了她的帐子,一把扯开盖在她身上的红被,“醒了就给我起来,

  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

  那是个浓眉大眼的年轻女子,穿了一身绛紫色的男人锦袍,长发高高束起,乍一眼,很像一个俊美的公子哥,但是一出声,就破了功。

  她对这个刁蛮女子的态度很不满,扯开她使劲拽她的那只手,冷道:“放开!这里是哪里?”

  谁知那刁蛮女子反倒来了劲,突然一巴掌朝她搁过来,打得她眼冒金星,“贱女人,别以为晟哥哥让你睡了他的床就可以无法无天,有我箫翎在,

  你永远别想做晟哥哥的王妃!”

  她被打倒在软被上,捂住灼热剧痛的左脸,撑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让你离晟哥哥远一点!”那女扮男装的萧翎一边骂,一边横眉怒眼爬上床来,想按住她再恶狠狠给她一巴掌,让她一把框住了手腕,并顺手推到床下摔倒在地,“你发什么疯!”

  “你敢推我!”这女子霍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卷着一身怒火冲上来,与她较起了劲,“不管我怎么做,晟哥哥都不认同我,都是你这个贱女人迷惑了他,逼他娶你为妃……”

  “荒谬!”她薄怒,用凌弈轩教她的招式,一把抓住萧翎乱抓的手,一个反力击了这女子一掌,不悦道:“我几时说过要嫁给他!”

  萧翎被击得后退几步,一把掺住旁边的桌子,将桌布整个朝这边掀过来,“如果不是你逼他,他怎么会答应娶你为妃?!他说过这辈子他的正妃之位会永远悬空的!”

  “不可理喻!”她执起两边的纱帐挡住那朝她飞过来的杯碟,并反手给萧翎回击了过去,试着劝慰道,“你现在放了我,我便不做他的正妃!”

  “休想!”那萧翎突然自袖中掏出五支长针,别在指间,阴冷笑道:“让你不嫁给晟哥哥的唯一办法就是让你死!放你走了,晟哥哥还会捉你回来。”

  “萧翎,你给我住手!”一道厉吼,伴随着凌厉掌风从门口窜进来,那萧翎还来不及掷出那五根毒针,只觉右肩胛一痛,整个人被扔到了窗外,“晟哥哥?”

  三王爷拓跋睿晟一身翩翩浅袍,右手银钩淌着血,对那躺在地上的女子道:“滚回京城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我不回去,我要亲眼看你娶正妃!”萧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痛苦捂着肩头,脸色泛白,“她有什么好,挺着个大肚子,难道你要给凌弈轩养野种吗?”

  拓跋睿晟不理她,收起那右手银钩,走到床边,看着轻雪浮肿的左脸,“她打的?”温润如玉的俊美脸孔,森冷之极的嗓音。

  轻雪半眯凤眸看他:“放了我,我对你的正妃之位没兴趣!”

  “哈哈,晟哥哥,你听到了吗?人家说对你的正妃之位没兴趣呢  ……”

  那萧翎捂着滴血的肩头,又摇摇晃晃走进来,倚在门口,眸中泛起讥讽,“既然人家清冷孤高,不屑这渭亲王妃之位,晟哥哥你何不……”

  “萧翎,你这舌头可真长。”拓跋睿晟缓缓回首,一身阴冷之气,那萧翎这才猛的闭嘴,瑟缩着不敢再说下去。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三王爷是怒到了极点。

  他在她床边坐下,说道:“我与你的婚事定在三日之后,三日之后我会将你介绍给我的众将士,让他们认识他们的新王妃。”

  “我并没有答应嫁给你!”她冷笑。

  他俊脸温润依旧,那双墨黑的双眸却变得如毒蛇般让她害怕直视,一身阴戾之气,“我与你只见过一次,之后的几次,都是萧翎假扮我接近你。那些话虽不是从我口出,却也是我的意思。我初见你便惊为天人,而我的正妃之位,也只给你这样的女子。所以我不在乎你怀了谁的孩子,只要你做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原来王爷看上的是我这张面皮。”她轻抚自己的脸蛋,不急不缓笑出,越过三王爷的脸,看向他身后的萧翎,“这不过是一副空皮囊,纵然再美,也有鹤发鸡皮的一天。王爷何不多看一眼身边的人,用心去发掘她们的好,这样的美才长久。”

  萧翎一愣。

  她又道:“王爷位高权重,身边不乏美女如云,何不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化怨积德,更震军心。”

  三王爷静静看着她,看得她全身寒毛直竖,“如果你只是个小女子,本王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偏偏不是小女子,你是凌弈轩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就凭这一点,你觉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吗?且,本王确实只钟情你这样的女子,其他的女子于我而言,都是俗物。”

  他站起身,不再看她,看着站在门口不敢动的萧翎:“一个月前,凌弈轩诈死,找了一个与他身形差不多的副将引我各路援军进紫金谷,谷口布满弓箭手,封住谷口,将我各路援军杀的一个不留。我才知,他与我沙场上交战是故意战败,然后带我至那食人潭,让我亲眼看到他沉下去。我一时轻敌,火漆传书各路援军前来剿灭凌家军,却反中计,损失二十万兵马。所以,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她静静听着,笑道:“兵不厌诈,若三王爷不是除他心切,又怎会中计呢?操之过急,庸人自疑,是兵家大忌。那个时候王爷看他沉入食人潭,便是轻敌了。”

  “不过……”拓跋睿晟回首,美如冠玉的俊脸上浮起一丝笑,不见气馁,反见得意,“紫金谷一战,凌弈轩是胜了,但他依旧是孤军作战,没有后援。他的左膀飞龙将军与我那三万兵马在城外僵持了一个月之久,粮草渐渐耗尽,只等油尽灯枯。而我军的粮草是永远耗不完的,因为那些附属小国已全归于我麾下,此刻正打着朝廷的旗号四处收税征兵,充盈我营帐。他的右臂君圣剑驻守边关多年,正忙着抵制这些外敌,根本无暇过来救援……”

  “大开国门,王爷就不怕引狼入室么?”她倒吸一口气。

  “呵呵。”他轻轻一笑,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床上的她,“这些人自然有朝廷去抵制,我只需从他们手上得到粮草就好。待本王登基之日,本王将这些边塞池城赠给他们都没问题,只要他们别太得寸进尺,也有命活得到那一天。另外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本王现在不但有你在手,而且马上会得到乌氏左鹰王十万兵马相助。你知么?你的小叔子凌京云早在一个月前让我派人护送到乌氏做了左鹰王养尊处优的外甥。而这个外甥正主,就是凌弈轩。他的后招,就是打算拿着那只雪胡玉指环去乌氏与左鹰王相认,然后取得他们的兵力相助,可惜让凌京云早登了一步。”

  “京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才不相信京云是这样的人。

  “自然是积怨太深。”三王爷拓跋睿晟不以为然,笑道:“血脉相连的手足尚会相残,凌京云这样做倒不足为奇。他只有借靠我的实力才能夺回他的凌府,救回他的父亲,报杀爱人之仇。”

  “你在凌弈轩身边到底布了多少个耳目?”情绪低落,惨遭打击的京云,一旦被有人心唆使,翻起那些他平日不想去在意的前尘往事,估计心也是稍微有偏袒的。待他梦醒时分,怕也是会后悔的。只能说,现在的京云已成了他们任意摆布的傀儡。

  还有云浅,虽说没有太明显的痕迹,但自从寻得她,便觉得她变了好多,她与善音这次的被抓,难道与云浅没有关系么?凌弈轩也说过,她被轿中轻薄那次,云浅明明守在轿子外头,却不呼救。

  “不多。”三王爷饶有兴趣看着她,阴沉的眸子渐渐温和起来,突然倾身逼近她,“待你做了我的王妃,我便将所有的事一一向你道来。”

  她身子往后仰:“我不会做你的王妃!”

  “你会的!”男子站直身子,拍拍她的脸,转身走了出去,随即便有十几个丫鬟捧着凤冠霞帔鱼贯走了进来,说是王爷吩咐试喜服。

  那喜服是一袭火红火红的纱衣,开领,内衬艳红的绣凤肚兜,裙尾逶迤拖地,拖得几丈远。

  萧翎羡慕的拽着那衣裳要给她试,让她侧身避开了,最后将那身纱衣穿到了自己身上,并戴上金凤凤冠。

  她趁这个时候,从房里走了出来,才发现她所在的是个寝楼,门口有一个很宽敞的楼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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