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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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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在我体内的血凤珠就会重新聚成珠,能救你性命!“
慕曦掺着廊柱,捂着胸口再吐一口血,说道:“那那颗血凤珠呢?“
“你觉得我会给你么?”她勾唇冷笑,不再与慕曦纠缠,抱起仍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僢儿,疾走在游廊下。
转角,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立在那里,眉目萧索,看着廊下的幽池繁花。
“孩子没事吧?”他问道,侧影沉重,想必是见到了刚才的一幕。
她抱着僢儿,将醒过来的綦儿放在地上,牵着他的小手往前走,“很好。”要是善音在该多好,她也不必抱着两个孩子这么辛苦。
“若你真有血凤珠,就用它来救长风。”他朝她走过来,抱过她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僢儿,再将小綦儿抱起来,往门口走,“慕曦今日的苦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不关你们母子的事,我会想其他办法救她。”
“这样最好不过了。”她挑眉笑,撩裙坐上马车,望着站在窗外的他,“不过,我身上没有血凤珠。即便有,我也不会救她。”冷冷一笑,不再言语,驱车前行。
他薄唇紧抿,目送她离去,直到马车转过转角消失不见,方转身大步往后殿走。
这个时候,慕曦站在游廊下等他,冷静说道:“我让你难做了吗?我只是想见见綦儿,这个孩子毕竟是我带大的。”
他朝慕曦走过来,静静看着她,“不要再为难她的孩子。”
“呵。”慕曦冷冷一笑,脸上呈现痛苦,“我见綦儿难道有错吗?我养了他五年,比云轻雪亲……弈轩,是她动手在先,伤了阿碧。”
“阿碧为你办的错事还少吗?”他紧紧盯着慕曦病态的脸,越过她,看向她身后那个被缝了喉咙的婢女:“她帮你毒害轻雪,教綦儿杀人,刺杀生母,一直到现在还想着伤害綦儿。你却自始至终告诉我,你一概不知。”
“我是真的不知情!”慕曦立即急吼,突然一把紧拽住他袖子,急切颤抖地解释,“除了给轻雪喂一钩毒,阿碧做的事,我一概不知。再说了,这些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么?”
“慕曦,你没有错。”男人拨开她的手,双掌缓缓扶住她的双肩,墨眸中有怜惜、有愧疚、有浓浓的失望,“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伤了你,也伤了她。你不要自责,也请停止对她的伤害,好吗?”无力放开这个曾经让他拿命爱的女子,满身伤痕往回走。他对慕曦狂烈的恨,炽烈的爱,就那么一夜之间凋零了。是那样地快速,那样地让他抓不住。他怎么能恨慕曦的自私?因为,他曾经比慕曦更自私呀!也许,他这样的男人天性就是寡情薄性的,不配得到任何女人的爱,也不配爱上任何女人。爱一个,伤一个。
“我没有伤害她!”慕曦对他的背影大吼,站在原地,嘶吼着,想抓住什么,“这五年我对她只有深深的愧疚,我没想过再去算计她,弈轩,你不能因为这样而结束我们这些年的感情,这样对我不公平!我们分分合合十二年,你与她才一年,你对她只是一种愧疚,因为伤了她,在心里留了疤,可是那不是爱呀,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颓败地跪下来,低着头,第一次这样为曾经所做的一切悔不当初。践踏别人,就要付出代价,可是弈轩这五年来的样子让她好不甘心!他们在一起十二年,中间分开五年,竟是敌不上一声露水姻缘,这让她如何甘心!
而男人的身影已远去,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再出来。
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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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白湖的当日,轻雪并没有逗留太久,而是连夜带着两个孩子出城往京城赶。
战事起,皇家之城血流成河,她想知道留在宫里的长风怎么样了,有没有突围,又有没有打退凤翥宫。她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长风一定在担尽她。
“主子,请留步!”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一黑一白两骑朝她的马车急急飞奔过来,‘唷’的一声勒马挡住她的去路,“主子,我们是白壁无瑕,请主子留步!”
她住开窗扇:“是你们?”
两女子翻身下马,将面纱斗篷取下,“主子,睿宗王放了我们,让我们来保护你。现在请主子速速返回白湖,从长计议!”
她微微思索,点点头。白壁无瑕是跟随了她五年的双生姐妹,对她和长风忠心无二,誓死护主。所以,她一般很信任这对姐妹。
片刻后,她带着一双睡过去的孩子返回凌弈轩在白湖给她准备的行馆。
白壁无瑕各自持剑,肩背面纱斗篷站在灯下,说道:“凤翥宫和三王爷的兵马正在京城周边城市放火虐杀,以众凌寡,长风主子在京城有些寡不敌众。若主子现在贸然带关綦儿和僢儿回京,必定成为长风主子的软肋,有弊无益,况且我们让凤翥宫的人盯上了,每走一步都危险,不如暂且待在睿宗王这避避风头。“
她静静听着,看着这两个婢女:“长风的情况怎么样?”
“长风主子已得知主子你来到白湖,不出几日便来接主子和两位小主子。”
她轻轻颔首:“我知道了,你们下去歇息吧。”
“是。”白衣白壁和青衣无瑕躬躬身,退出去。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撩开两个孩子身上盖着的锦被,拉出那两双小脚儿。只见两个小家伙的脚踝上各自戴了一个银环,银环上挂着小铃铛,精致无双。这便是长风给两个孩子戴上的,说根据这对银环铃,可以找到他们母子的所在。
而她的身上,也有一对。那是五年前长风送给她的一双翠玉耳环,长风便是根据这对耳环找到了藏在伙夫营的她,不知用的什么办法。只是,那对耳环她一直没戴,放在贴身的香囊里,随身携带。
“娘亲。”床上的小僢儿翻个身,闭着眼睛钻到她怀里,扯着她的衣裳,“僢儿要跟娘亲一起睡。”
“好。”她唇角笑开,摸摸儿子的小脑袋,合衣躺下。而后一边抱一个,渐渐入梦乡。
翌日,她坐在前厅,与青书一起研究那幽蓝果的入药之法。穿着女儿家碎花紫裙,梳着两个辫子的青寰则与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银铃笑声响彻整个行馆。
青书偶尔会抬头去看外面的身影,黑眸中染上宠溺。
她穿一袭素色斜襟居家长裙,腰束带结,闲情逸致坐在窗边的暖阳里,笑道:“治好青寰后,青书大哥打算怎么做?其实感情之事不一定受礼法牵绊,青书大哥爱青寰,那就放手爱吧,不必太在乎师徒关系。”
青书收回投注在厅外的视线,眸中闪过一抹愧疚,说道:“当年我跟随王爷时,南诏家中已有妻儿,妻子贤惠淑德,女儿乖巧俏皮……可是,我却为了当年那个坐在杏子林里弹曲的红衣女子,入府做乐曲先生。不知妻子病弱,直到乌氏的祁阳王掳了她去,让她带着女儿坠城身亡,我才追悔莫及。”
“那个红衣是慕曦?”她蹙眉。
“嗯,正是王妃娘娘。”青书如实答道,一张温润成熟的脸庞闪过后悔,“其实当年我并不是迷恋王妃娘娘,而是研究乐曲成痴,整颗心钻在音律里难以自拔,以致冷落了她们母女。而青寰,在我回南诏后,背着王爷和京云,偷偷随我追了来,我当时悲痛欲极,伤了她……”
“京云说,青寰曾有个孩子。”她看着青书,脑海突然想起另一个男人的脸。这些男人非要在伤过后,失去后,伤痕累累后,才懂得珍惜么?
青书将眼帘垂下去,唇边泛起苦笑:“那个孩子是在青寰追去南诏后怀上的,当时我沉浸在自责悲痛里,将青寰当成了替身,与她有了一夜露水。之后我将她送回洛城,半年后才知她有了孩子,并哀伤过度,心脉受损。”
他抬起哀伤的眸子,望着静静看着他的轻雪:“王爷现在的心情跟我是一样的,我经(书)历(网)过,所以能感受到王爷的悲痛与绝望,但是我比起他,又算是幸运的,因为你不仅比青寰坚强,也比青寰坚韧。”
“坚韧?”她轻笑,黛眉微挑:“青书大哥是想说我是一颗顽固的石头吗?呵,轻雪不敢当,也不敢奢望王爷的回心转意。”
青书见她不以为然,脸上自始至终是闲淡的表情,似是真放下了,也不好再说,站起身告辞:“轻雪,我现在带青寰回去了,研究若有了结果,派人给我送信,我过来取。”
“好。”轻雪淡淡微笑,让白壁送客。而后将两个玩得一身泥的小家伙叫进厅来,亲自给他们擦拭小手上的泥污。
“主子,刚才青书大人说长风主子想拉拢睿宗王,消息可是真的?”一直守在门外的无暇走进来。
“应该是真的。”她不急不缓说道,纤眉一蹙,看到僢儿的脖子上有条红色的抓痕,“怎么回事?”她看着小家伙。
小僢儿鲜艳欲滴的红唇一撅,小手指着旁边的哥哥:“是哥哥抓的,他要抢我的五毒水。”
“綦儿?。”她即刻瞪向旁边的小凌綦。小凌綦小脸蛋红润,小小的下巴有了婴儿肥,一双大眼睛如黑葡萄闪亮,奶声说道:“娘亲,我没有抢僢儿的五毒水,是他自己抓的,赖到我身上。”
“娘亲,是哥哥抓的,他抢我的五毒水!”小僢儿急了,小嘴一瘪抱住她的大腿,拼命地摇晃,“哥哥是坏小孩,哥哥是坏小孩!”
她一个头两个大,将两个小家伙分别交给白壁无瑕,严厉道:“打架就是不对,去外面罚站一个时辰,不认错不准进来!”所谓的罚站,就是让白壁无瑕分开两个小家伙,让他们自己玩自己的,直到玩得什么都忘记了,再让他们到一起。
“娘亲你偏心,明明是哥哥的不对!”小僢儿还在白壁怀里犟,小身子扭来扭去不服气。小綦儿则让无瑕牵着,乖乖往外面走,没有僢儿那般调皮。
一会,无瑕匆匆来报,急着道:“不好了,綦儿不见了。刚才奴婢带他上街,他说想吃桂花糕,让奴婢买,奴婢一转身,就发现他不见了。”
“快带我去!”她摔下茶杯,听得心都停止了跳动。
无瑕带她去的地方是王府附近的集市,人流不大,摊贩上的小商贩都说看到一个穿红袍的小家伙往王府方向走了,但没亲眼看到他跟谁走,大街上也没有光天白日掳人的事发生。
“睿宗王府?”她看着远处那金碧辉煌的气派殿宇,忧上心头。昨天她伤了慕曦和阿碧,那心狠手辣的阿碧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母子的。
“哟,这是谁呢?我没看错吧。”有人拍拍她的肩,故作惊讶。
她回头,看到一个裹着米色披风的女子站在她面前,眉眼含笑,满面春风,手里牵着一匹青骢马,正是多日不见的翩若。
“你也来了?”
“是啊,我刚入城。”翩若摘下她的帽兜,好奇望望四周,一身率性:“战事起了,京城没法住人,我便来这里投靠熟人了。想不到这么巧遇到你,收留我么?”
“我在找綦儿,他不见了。”她急得没时间跟她寒暄。
翩若眨眨眼睛:“喔,是吗?那我帮你一起找吧。“
“你来找睿宗王?”她上前一步,冷静下来,回首看翩若:“帮我看看綦儿在不在府上。“
翩若轻咬红唇,不冷不热睨她,片刻,突然‘扑哧’一声媚笑出声:“明明是你想见凌弈轩,非要找什么寻找儿子的借口,笑死人了。”
她眉尖拧起,俏脸黑了一层,即刻带着无瑕直奔睿宗王府。
翩若上马跑在她的坐轿前面,‘唷’的一声在王府门前勒马止步,“喂,云轻雪……”正想再取笑她几句,突然看到等在门口的布衫男子,俏脸立马一僵:“姓君的,你怎么来了?。”
一鞭子朝对方的骏马甩过去,惊得马背上的男子后退一步,一把抓住她的鞭尾,“云翩若,随我回边塞!”
轻雪下轿,刚好看到男子转过去的背影,心头微惊。这位不就是当年在军营救她的那位将军吗?
男子扯过翩若的鞭子转过身来,恰好也看到了站在轿子前的她,眸中的讶异不少于她,朗声说道:“这位夫人,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剑眉斜飞,神采奕奕的双目噙着好奇,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雄姿英发,带着几分疏狂。他的背影跟凌弈轩很像,可是他的五官却少了冷与傲,好似天边的烈日。
翩若说得对,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男子。
她浅笑,礼貌颔首:“谢将军当年的救命之恩。”
君圣剑放开翩若的鞭子,踩鞍下马,走到她面前:“当年我是路过救你,你莫要再记在心上……对了,那时弈轩送我出营,我跟他提及这件事,他不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匆匆冲进了营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面无血色的惊慌模样,所以想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那个孩子是他的吗?”
轻雪笑看着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爽与直接。
“君圣剑,有什么话来问我!”王府大门在此刻轰然大开,凌弈轩替她作了答,:“我并没有让你来白湖。”再扫一眼门前的几个人,英挺的眉梢一挑,沉声问轻雪:“孩子出事了么?”
轻雪看着他,斟酌着该不该答他。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预感,感觉两个孩子会受到慕曦的伤害,不让她省心。
“主子,主子。”照顾僢儿的白壁气喘嘘嘘跑过来,将她一拉,贴着她的耳背说道:“綦儿刚刚回来了,手上捏了串小泥人,说是跟着那卖货郎跑到了城东。
“一切还好吗?”她的眉心舒展不开。
白壁点点头:“一切很好,綦儿说并没有遇到那个阿碧。”
她方放下心来,嘱咐道:“以后带他们上街要注意些,莫再出这样的岔子。”
“嗯。”
“嗨,你们主仆俩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们能顺便听听么?”被冷落了的翩若步履生香走过来,搂着她的肩,笑道:“想不到五年不见,你孩子他爹越来越有魅力了,真是迷死人……”
她拉开翩若的手:“我现在要回去了,要随我去行馆么?”
“当然!”翩若咧嘴一笑,忙不迭走在她前头。
凌弈轩看着,从王府的台阶上走下来,对翩若的背影沉声道:“赤练仙子回来了,不先跟主子打声招呼么?。”
轻雪脚下一顿,只觉得此刻的气氛变得森冷起来。凌弈轩说话的口吻很冷很凌厉,不留一丝余地,君圣剑在旁边也不再出声。
“小婢赤练见过主公。”翩若终是停住脚步,收住笑容,突然转身单膝跪地,头颅垂得低低的,“赤练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赐罪!”
“随我进来!”凌弈轩抿唇,冷睨翩若一眼,什么话都不再说,挥袖转身进府。
片刻后,轻雪站在旁边将凌弈轩与翩若的话听了个大概,忍不住出声道:“翩若受尽五年屈辱,卧薪尝胆,睿宗王不该这样怪罪她。”
男人侧首看她,利眸深凉如水:“本王不是怪罪她,而是卸去她赤练仙子头衔,逐出我龙傲,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主公?”翩若跪在地上,吃惊抬起头,“你成全我了吗?太好了!”随即语中是藏不住的欣喜,双眼含泪,“多谢主公!多谢主公不杀之恩!”
凌弈轩目光深邃,俊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看着翩若:“你为我龙傲尽忠尽职,本王为何要杀你?你能逃脱祁阳王之手是你命大,本王便成全你做回平凡女子的心愿。好了,你先退下。”
轻雪在旁边看着,只觉他现在的态度与刚才的傲气凌人截然不同。她一度以为,他会杀掉翩若。
只听得他又道:“圣剑,你也退下去。”
“好。”君圣剑此刻也没心情跟他打趣,带翩若急急退下去,出府,而后一把将翩若拉到僻静处,警告道:“不要以为主公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我劝你快快收手,早些离开白湖……”
“放开!”翩若不等他把话说完,猛力甩开他的手,并推了他一掌,眯眸道:“你以为你是谁?不杀我,就滚回边塞做你的大将军去!你这样追着我跑,又不抓我,算什么!我也奉劝你一句,我是亡命之徒,早已拿这条贱命不当回事,你若再这样纠缠,我让你一块死!”
“你有那个本事吗?”君圣剑直起被她推倒的身子,剑鞘一动,一剑削掉她颊边的一缕青丝,“你的武功已经让那老色鬼废掉了,你现在谁也打不赢!所以,不要再为凤翥宫的人办事,弄得众判亲离。主公现在是给你机会,只要你懂得收手,就可以留下性命。
“我的事你都知道?”翩若朝他走近一步。
“知道。”君圣剑后退一步。
“既然知道,为何不向主公禀明?这样可以记你一功,受到他更多的赏识。”
君圣剑停止后退,将利剑插回剑鞘,无语道:“你所遭受的一切不该怪罪在你妹妹身上,她也是受害者,过得不比你好……”
“放屁!”翩若冷冷一声怒骂,手拽紧,一张妩媚风情的脸立刻变得扭曲起来,“我与她根本没有一丝姐妹情义可言,争白杨、争凌弈轩,永远都是争来争去。后来她成为凌弈轩的侧室,我成为赤练仙子。”
“主公是何时收你做赤练仙子?”
“在将我带出宣城后,先授我内力,让我入南极宫做宫女,而后办婚宴,娶我做侧室,以压制大夫人。谁料我让云轻雪调包,三个月后回来,主公已放不开她了,因为那个时候主公开始知道她就是神凤,也受她吸引。我不甘心,无视龙傲宫规,试着去做主公的侍婢,对他表白,做我真实的自己,告诉他,我要做的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部下……于是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在我闯入他的书房后,他赐了我一粒红色丹丸。”
“鹤胆?”君圣剑倚在柱子上,剑眉狠狠一挑。
“是。”翩若点点头,神情萧索难看不已,“他当时对我的感觉介于女人与部下之间,但依旧选择赐死我,或者送我回宣城。而我的选择是,帮他试探云轻雪的心意。”她咬咬牙,眉眼间又怒气横生起来,“他留下了我的性命。我以为他是为了解惑心蛊才留下云轻雪,所以开始改变策略,默默待在他身边,为龙傲做事,从宫女升做赤练仙子,自愿去军营做妓官……谁知,他是来真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脸色沉重的君圣剑,突然掀唇笑起来:“君圣剑,你觉得我不该恨这对姐妹吗?不管是妹妹,还是姐姐,都占据了他的心,唯独我没有。呵,我只是在云轻雪面前撒了个小谎,她就完全相信了,以为主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而且又犟又任性,写休书,闹脾气,当自己是什么……若要怪,就怪他们的感情太脆弱,经不起任何人挑拨。两人又太自负,让慕曦钻了空子。而我云翩若,只是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断提醒云轻雪,慕曦会害她,让她有心理阴影;而后在他们大婚的当日,带着凤煮宫的人追杀云轻雪和凌长风……”
“哈哈,真是痛快呢!”她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碧空,“一想起云轻雪被逼着打掉孩子的那段苦难日子,我的心里就舒坦啊,这就是她当年将我调包,让我惨遭白杨凌辱的报应!她不是对我放话说,绝对不允许别的女人抢走这个男人么?不是一样被她的亲姐姐抢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永远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会爱她,她不是喜欢试探么?试探就是不信任,不信任的后果就是让本来就不坚固的感情形同散沙,不堪一击。凌弈轩是对她动过心,却永远比不上知他懂她的慕曦。活该!”
君圣剑站直身子:“前几日你又为何要血洗她的医馆?你已经成功的离间了他们三人,已经让你出了所有恶气,为何时过五年,还不肯放过她?”
“放过她?”翩若眉梢一挑,轻嘁了声:“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你能明白那种被老色鬼凌辱的滋味吗?我被凤翥宫抓去,凌弈轩就没有想过来救我,而是派了你来。你来有什么用!我已经被糟蹋了,永远比不上那对冰清玉洁的姐妹……所以,我索性做了老色鬼的妾……呵呵,现在只是一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还可以重新开始!”他始终相信她还是有救的,因为,他曾经抱住无助的她,见过笑靥如花的她。
“你喜欢上我了?”她笑着反问他。
他勃然大怒,似被踩到了尾巴,挥剑柄抵住她脖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只是敌人!”
“随便。”翩若眼眸娇媚一压,推开他的剑,扭着腰肢走开。
罪妾…妾若浊水泥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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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若与君圣剑退下去后,他什么话没再说,亲自送她回行馆。
而行馆里,綦儿与僢儿两个小家伙又玩到了一起,正蹲在院子里斗蛐蛐,‘哥哥’‘弟弟’叫的欢快。
“綦儿,过来娘亲这里。”她唤那红色小身影,走到正厅里。
“娘亲!”小綦儿戴着金项圈,小脸上沁满薄汗往正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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