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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职业侦探(潇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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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虎要自己去帮忙查案,言中玉当然是求之不得。他对言掌柜说了此事,希望言掌柜放行。虽然现在茶楼之中的工作很忙,一刻也离不开人,不过,好在别人介绍的另一个伙计马上就要来了,因此,言掌柜就答应了言中玉的请求,让他跟着赵虎一起走了。
赵虎按照记住的路线,先来到了彭友仁的家门前。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们二人扮作了行路的商人,想到这里借宿一晚。
听到有人叩门,彭友仁过来开门,他看到有两个商贩在自己的门前站着,很是奇怪。当他听说这二人是想在此借宿的时候,就不解地问道:“这附近应该就有客栈,两位为何一定要在我家借宿呢?”
赵虎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走到此处时,天色已晚,本想找客栈投宿,奈何不熟悉路径,转来转去,最后就走到了仁兄你的门前。希望能在此借宿一晚,明日我们会把食宿的银钱一并算给你的。”
彭友仁听到赵虎的这番言辞之后就把他们二人让了进去。彭友仁家中并无他人,他自己住正房,把厢房收拾出来,给赵虎和言中玉二人住。
当日晚上,吃饭之时,三人在一起交谈。赵虎本是率性之人,言中玉的性格也是爽快开朗,再加上二人有意在言词之中附合彭友仁,因此他很快就把赵虎和言中玉二人当成了朋友。
三人开怀畅饮,彭友仁问他们二人是做什么生意的。赵虎就说他们是做珠宝生意的,刚才出手了一笔珠宝,现在正准备回家去。
听到此处,彭友仁问道:“那也就是说二位现在身上一定是带了不少的银子,对吗?”
赵虎拍了拍放在脚边的袋子说道:“你我言语如此投机,我也不应该瞒着你,彭兄你看,这袋子里放的都是银子。”
彭友仁听到赵虎如此说,脸上微微变色。他说道:“我和二位一见如故,别说在这里住上一晚,如果你们愿意,即使住三、五个月也没问题,只是,现在你们二位带着一袋银两来住,我就恐怕无法接待了,恕我无礼,二位还是去另寻他处借宿吧。”
赵虎听到彭友仁忽然要赶他们走,就不解地问道:“彭兄,这是为何呀?”
彭友仁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二位有所不知,我前日就因为接待了一位带着银袋的好友在家中住宿,结果他的银子被人调换了,就到州衙中告状,说是我做的。本来我一片好心,谁知却摊上了这样一起官司,实在让人心寒,好在新来的知州以证据不足为由,并未将我治罪,现在你们二位又带着银袋来这里借宿,你说我还敢再接待吗?”
赵虎看彭友仁言辞之中满是冤屈,觉得他不象是在撒谎,他觉得陈守桂的银子不象是彭友仁偷换的。不过,赵雅典还想再试探一下对方。他对言中玉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致央求彭友仁,说客栈里人多眼杂,带着大笔银两在那里投宿很不安全,希望能在这里借宿一晚,并说他们二人晚上会轮流看着银子,要彭友仁不用担心。
彭友仁看到这二人如此恳求,也不再好拒绝,就答应了他们,收留赵虎和言中玉在家住宿。
第六十八章 试探
当日晚上,赵虎和言中玉二人果然一人睡觉,一人值夜,轮流看着那袋银子。将近子夜时分,正是该言中玉起床看实银子了。只见他起床后,并没有留在房中看守银子,而是径直来到了彭友仁的卧房前,轻轻地在他的窗棂上敲了几下。
彭友仁被这声音惊醒了,他抬头看到窗外有一个人,看身形似乎是言中玉,就起身开门,发现果然是言中玉在他的门外站着。
他不明白言中玉为什么这么晚找他,就问道:“贤弟有事吗?”
言中玉说道:“小弟有一事要和彭兄商量,这里说话不便,不如我们进屋再说。”
看到言中玉鬼鬼祟祟的样子,彭友仁很是不解。不过,他还是把言中玉让进了房中。
言中玉回头又把耳朵贴在他和赵虎住的卧房外面听了听,确信赵虎已经睡着了,这才小心地跟着彭友仁进了屋。
彭友仁进房内把灯点着,他问言中玉道:“言贤弟不妨有话直说吧。”
言中玉点了点头说道:“晚上吃饭之时,我和彭兄言谈甚为投机,觉得彭兄也一定是位做大事的人,因此,我想送一注横财给彭兄。”
言中玉说到此处,看了看彭友仁。他发现彭友仁也正在盯着自己看,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就又继续说道:“小弟和那个姓赵的,本是萍水相逢之人,这次做成了这笔生意,也多赖小弟的努力,只是这姓赵却只愿分给小弟我一小份,我心中实在不甘,因此想请彭兄帮忙,处理了地个姓赵的,我们就平分这笔银子。这注横财送给彭兄,好过留给那个姓赵的。”
言中玉一边说,手中一边比划,当说到“处理了那个姓赵的”这句的时候,手上还做了一个刀劈的姿势。
听到言中玉要他帮忙一起杀人谋财,彭友仁非常吃惊,一时呆在那里。
言中玉看彭友仁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就接着说道:“彭兄不用怕,小弟我已经问过了姓赵的情况,他家不在此地,而且家中现在也没有亲人,我们在此处将他处理掉,决不会有后顾之忧的。”
这时彭友仁已经反应了过来,他盯着言中玉说道:“我看你二人吃饭之时说话亲热,情同手足,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狠心想要杀掉他。你觉得银子分得不公,可以提出来,为何要做杀人这种狠毒的事情?我彭友仁决不会与你为伍去谋财害命,也决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你年纪轻轻却心肠歹毒,今天碰到我,算你倒霉,等天一亮,我就拉你去见官。”
言中玉听到彭友仁这样说,暗暗点头,心知这确实是一个不贪财的人,不过,戏既然开了场,现在暂时还不能收场,还要继续演下去,他说道:“彭兄勿怒,是那姓赵的在分银子时占尽了便宜,小弟一时心中不忿,才会出此下策,现在小弟知错了,决不会再做这样的事,希望彭兄不要拉小弟去见官。明日一早,我就与那姓赵的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这样一来,彭兄就不用再担心我会害他了。”
彭友仁也知道单凭几句话,就拉言中玉去见官,官府也没办法处理。听到言中玉这样说,他就打消了拉言中玉去见官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当赵虎和言中玉吃过早饭,准备起程的时候,彭友仁一再地提醒赵虎要注意路上的安全,并对言中玉怒目而视。赵虎想要先走,彭友仁找借口把留了下来。等言中玉一出门,他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赵虎,并告诫他在路上要格外小心。
赵虎虽然心中暗暗发笑,不过,他还是很佩服彭友仁的这份仁慈侠义的心肠。
排除了彭友仁私换银子的嫌疑,下一步就是去试探一下陈守桂,看他是不是贼喊捉贼了。
赵虎和言中玉会合后,又来到了陈守桂的家里。剧情跟之前在彭友仁家里演过的一样大同小异,陈守桂也没有贪图他们的银子,更加不愿意同言中玉一起谋财害命。
不过,与之前稍有不同的时,当言中玉求陈守桂不要把自己说过的话说出去的时候,陈守桂就在此时显露出了商人本色,向他暗示要封口费。在拿到了封口费之后,陈守桂果然没有把言中玉说过的话告诉赵虎,不过他也一再告诫赵虎路上要小心,不要轻信他人,即使是朋友也不能完全相信。为了让赵虎相信自己说话,陈守桂还特意把自己在彭友仁家中被人换了银两的事说了出来做为例子。
经过一备试探之后,赵虎把结果报给了章知州。由现在的情形看来,无论是彭友仁,还是陈守桂,都不象是故意编造谎话来骗取这笔银子的。虽然陈守桂在最后时刻要言中玉出银子封他的口,但这只是说明了他是一个足够精明的生意人,并不能说明他是一个陷害好友、诈骗银两的骗子。
最有可能的两个嫌疑人都被否定了,现在这个案子似乎陷入了死局之中。难道是鬼神之力,把陈守桂袋子中的银两给换了吗?赵虎和章知州二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赵虎想起来两个人,就是一直跟着陈守桂的那两兄弟:陈阿大和陈阿二。在银子被偷换的当天,最后看到银袋的,除了陈守桂和彭友仁之外,就只这陈阿大和陈阿二兄弟两个了。赵虎把自己的想法给知州说了,章知州也觉得这两个人确实有点可疑,就派人将他们二人从老家找了来。
陈阿大和陈阿二一来盛州大堂,就吓得簌簌发抖,一副小民百姓怕见官府的胆怯懦弱样子。章知州为了缓解他们的恐惧情绪,就特意和蔼地问话。那二个看到知州大人如此平易近人,也就不再害怕了。不过,对于知州问的事,却是一问三不知。他们二人都供称当日跟着主人到彭友仁家里之后,就听从他的吩咐离开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第六十九章 僵局
章知州又问他们为什么突然请假回家,陈阿大就说是家中同族的一个长辈过世,他们二人回去帮忙料理后事。看看从这两个人口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章知州放了他们。
忙了这几天,一点头绪也没有有,赵虎心中也是闷闷不乐。他从盛州州衙中出来,信步来到了“言氏茶楼。”这时新来的伙计已经开始工作,因此言中玉就不用那忙了。
看到赵虎走进来,言中玉就吩咐小二沏了一壶茶,然后找了张桌子和赵虎坐下来闲聊。听到案情没有进展,又看到赵虎一脸愁容的样子,言中玉就岔开了话题,对他说道:“赵兄,前两天给你帮忙办陈守桂银子失窃的案子,结果错过了我们店中发生的一件奇事。”
赵虎一听言中玉说这两天“言氏茶楼”中发生了一件奇事,也来了兴趣,就聚精会神地听他说话。
言中玉说道:“我们店之前不是有一个伙计辞工不做了嘛,你知道他回去干什么去了?原来他回到家乡也开了一家茶楼,按说那个伙计的月银没有多少,除去他的花销,剩下的也不多了,是不可能这么快存够钱开茶楼的。不过小弟听人说,他一天晚上在睡觉时,梦到了一位金甲天神,让他第二日到某处去,会有惊喜,结果他第二天去了之后,真的就发现了一袋银子,于是他就辞工回乡开茶楼了。”
这事听来近乎荒唐,赵虎笑了笑说道:“这种事你也信吗,呵呵,许多话就是这样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的。”
言中玉也笑道:“我当然也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了,所以特意找了跟那个辞工的伙计交情不错的另一个伙计问了问,原来,那人并不是在梦中得到了神人的指示捡到了银子,而是他收回了一笔赌账,以前曾经有两兄弟欠了他一笔赌账,一直没有给还,直到前些日子才收了回来。”
赵虎闻听不禁好奇地说道:“这笔赌账的数目一定不小,他收回之后竟然可以开一个茶楼。”
言中玉说道:“听说这笔赌账的数目确实不小,那个伙计为了收账,还找了江湖上的人帮忙,欠账的那兄弟二人,怕江湖中人会杀了他们,这才把账给还了。”
“这兄弟两个也真是要钱不要命,欠人的家钱,早点还不就行了,非得等到江湖上的人把刀架在脖子上才肯还。”赵虎闻听之后,不由地摇了摇头。
言中玉说道:“听说那两个兄弟也没有钱,不过,他们为了保命,最后不得不想尽办法,才弄到了这笔银子。”
赵虎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问道:“之前辞工的那个伙计,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他的茶楼开在什么地方?”
言中玉看到赵虎脸色忽然变得严肃,知道这个信息可能对他有用,就把那个伙计的名字和他的茶楼所在地,都告诉了赵虎。
盛州府衙内,赵虎和章知州正在商谈。赵虎把自己从“言氏茶楼”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章知州,并建议知州立刻将那个伙计叫来问一下情况。
章知州说道:“据你所言,那个伙计所开的茶楼,并不在盛州府的管辖之内,我没有提人的权利,不过,我可以派人快马加鞭地赶过去,到那里把情况查问清楚。”
越界提人违反朝庭的律法,赵虎也知道行不通,因此只能按照知州的安排行动了。
去查问消息的人很快回来了。他们说已经探查明白,还赌账给那个伙计的人,正是陈阿大和陈阿二兄弟两个。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章知州立刻发签拿人,很快将陈氏兄弟二人带到盛州府衙。那二人还如以前那样畏畏缩缩,一副胆怯的样子。章知州问他们关天银子的事,这二人依然一问三不知,在那里装聋作哑。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章知州就吩咐用刑。谁知这二人看起来胆小如鼠,但是在受刑之后却依然死不认罪,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拿过银子。
接手的第一起案子,章知州不愿私自动用大刑,将他们二人当堂杖毙。他想在找足证据后,让这二人无可抵赖,甘心认罪,以此来建立自己在盛州城百姓中的口碑。因此,章知州一面吩咐差役将二人先押下去,投入大牢中,一面写了一封申请越境办案提取人证的公文,交给差役带着,让他到邻近的州县去,把那个以前曾在“言氏茶楼”中做伙计的人提来做人证。
那个差役带着公文来到相邻的州县,知会当地的官府之后,去找那个伙计时,却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
原来那个伙计自从上次回答了盛州差役的问话之后,就隐隐觉得不对。他知道如果自己拿到的银子来路不正的话,只要官府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后,一定会追讨回去还给原主的。好不容易才讨回了这笔赌账,又怎能轻易地拱手送给别人?于是盛州的差役前脚刚走,这个伙计后脚就把茶楼转让,带着银子逃得不知去向。
连唯一的人证也失踪了,这件案子又一次陷入了僵局之中。章知州正在后衙中忧虑如何解决这件案子的时候,赵虎进来了。
看到赵虎来到,章知州示意下人摆坐上茶。
赵虎看到了章知州脸上密布的愁云,他坐下来后,轻啜了一口茶,对章知州说道:“大人还在为陈守桂失银一事忧虑吗?”
章知州叹了一口气说道:“确实如此,现在陈氏兄弟就押在牢中,明明知道银子就是他们二人偷的,但是却跑掉了人证,无法定他们的罪,想来实在可恼。”
赵虎说道:“大人勿须忧虑,在下想出了一个方法,依照此法而行,倒是有可能让他们二人甘心认罪。”
听到赵虎有办法让陈氏兄弟认罪,章知州眼中一亮,忙问道:“不知你有何妙计,不妨说来听听。”
赵虎把自己的想法对章知州说了一遍。章知州一边听一边点头,连夸“好计”。
第七十章 陈二
却说陈阿大和陈阿二两个人,在牢中一边抚摸着被打得生疼的屁股,一边商量接下来如何应付审问。正在两个人窃窃私语地商量的时候,听到牢门外有差向叫到:“陈阿大出来,老爷召你过堂。”
听到只是让自己一个人过堂,陈阿大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他看了看差役,又看了看陈阿二,那意思是为什么不连他一块提审呢?差役懒得跟他啰嗦,一把拉他过来,检查过手镣脚镣之后,就带出去了。
陈阿二在牢房里看着眼前发生的情况,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自己留在这里。陈阿大被带走之后,他就一个人暗暗合计如何就会接下来的审讯。陈阿二就在牢房中一边思索对策,一边等陈阿大回来。
过了许久,牢房里又响起了脚步声,陈阿二抬起头来,看到进来的并不是之前被提走的陈阿大,而是另一名差役。那名差役走到牢里来,不由分说,拉起陈阿二,就带到了大堂之上。
来到大堂之上跪下之后,陈阿二四处查看,并没有发现陈阿大的身影。就在他狐疑地查看四周的时候,就听到大堂前方传来惊堂木的声音,接着便听到了章知州说话。
章知州问道:“陈阿二,你如何伙同陈阿大偷走了陈守桂的银子,快从实招来。”
陈阿二说道:“大人,我们兄弟二人一向都是老实人,又怎么会做这样犯法的事呢?再说了,我们家主人对我二人一向恩待有加,我们又怎么会昧着良心去偷他的银子呢,这件事不是我们兄弟做的,求大人明察。”
此刻的陈阿二说起话来十分流利,完全没有了初到州衙大堂之上时那副紧张惶恐的神色,看来,他已经知道伪装骗不过章知州,决定死扛下去了。
陈阿二的回答,在章知州的预料之中。他又说道:“陈阿二,你兄长陈阿大已经把事情都招认了出来,并说此事全都是你一人所为。他在事后得知你偷了银子,曾极力规劝,耐何你却执迷不悟,为了不伤兄弟情谊,他无奈之下才帮你隐瞒了此事。”
陈阿二张口分辨道:“大人,我哥哥是在说谎,他……”
说到这里,陈阿二猛地一停,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硬生生地把原来的话咽了回去,又换了一句话说道:“他现在哪里,我要问他为什么这样说。大人,是不是你对我哥哥用了大刑,他受不了才这样说的,我哥哥说的不是真的,大人不要相信,我们二人从来没有偷过主人的银子。”
章知州说道:“陈阿大已经招认了实情,因此我命人将他带去治伤。你不用再狡辩了,早点认罪,可免受皮肉之苦。”
无论章知州是用言语规劝,还是用刑杖责,陈阿二决不认罪,只是连声喊叫冤枉。
看到陈阿二始终不认罪,章知州说道:“陈阿二,你兄长已经招出了你所做的事,即使你不承认,本官也能治你的罪,你别妄想这次可以安然脱罪。”
陈阿二依然闭口不言,章知州就吩咐差役将陈阿二押回了牢房。
躺在牢房里,陈阿二怎么也不相信陈阿大会出卖自己。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一定是官府使用的反间计,目的是分化二人,逼他们自动认罪。
陈阿二在牢里一直躺到傍晚时分,他抬起头向外看,发现天光渐暗,陈阿大依然没有回来。带着满心的疑惑,陈阿二匆匆扒了两口牢饭,就躺在牢房一角,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时分,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有两个差役从牢房前经过。他们一边走一边说话,虽然声音不高,不过还是传进了陈阿二的耳朵里。
“听说大人这次要判陈阿二死刑。”一个差役说道。
另一个差役追问道:“他不是只偷了银子吗,罪不至死吧,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最先说话的差役回答道:“我刚才听师爷说的,陈守桂因为丢的银子追不回来了,就把怒火发在了陈家兄弟两个人的身上,他特意叮嘱大人一定要重判这两个人,好象还送了礼给大人呢。”
听到同伴这样说,另一个差役叹了口气,又向陈阿二这边瞄了一眼说道:“陈守桂先是丢了银子,现在又送了礼给大人,这次可是出了不少的银子呀,陈阿大和陈阿二兄弟两个虽然还了赌债,到最后还是要送命。唉,这三个人可真是倒霉,倒是便宜了那个拿着银子逃跑的茶楼伙计了。”
最先开口的差役说道:“不过,听说陈阿大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他兄弟的头上,大人也相信他所说的话,好象已经把他给放了。至于这个陈阿二,大人说只要等过两天上面的公文一到,就可以拉去刑场正法了。”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
听到大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自己的头上,陈阿二心中着实不忿。只是他始终不太相信陈阿大会这样做,因此,虽然听到了那两个差役的耳语,在此后的几天里,陈阿二依然一言不发,没有交待任何有关银子的事情。
这天凌晨,陈阿二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来,就听到有差役打开了牢门叫他起来。
陈阿二迷迷糊糊地起身,有差役递过来清水,他随便清洗了一下面目,接着就看到有个差役一手端着一份放了鸡腿的饭菜,一手拿着一壶酒进来了。
那个差役走到他的面前,把饭菜和酒壶一放,对陈阿二说道:“上面的批文下来了,大人已经下令,等会就送你上路,这些酒菜是给你用的。”说完,差役起身就出了牢房。
陈阿二在几天之前听到那两个差役私下聊天时,还不相信自己真的会被处以极刑,现在看来,这是真的,自然果然被陈阿大出卖了。虽然陈阿二平时看起来老实懦弱,但其实骨子里是一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他并不怕自己被处以极刑,只是,还有一件心事未了。
第七十一章 结案
又有一个差役进来了,他对先前的那个差役耳语了几句,看到对方面现难色,就从袖中掏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先前的那个差役收了银子,就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小心行事”,然后就出去了。
后面进来的那个差役向外面招了招了手,接着就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进来了,进来的这个人正是陈阿大。那个差役看到陈阿大进来,嘱咐他有话快讲,不要耽搁太多时间,就也退了出去。
陈阿二一直未了的心事,就是想当面问一问陈阿大,他是否是真的出卖了自己。现在看到兄长进来,多日来连伤带饿,已经虚弱不堪的陈阿二,突然有了力气。他猛地站了起来,盯着走过来的陈阿大说道:“大哥,你果真如此待我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陈阿大当日并未供出银子是陈阿二偷的,他同他的兄弟一样,也是个亡命之徒,宁死也不肯招认。章知州看到不愿招认,就以证据不足为由,把陈阿大释放了。
陈阿大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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