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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职业侦探(潇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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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中玉说着,又转向赵虎说道:“等小二烤好这条鱼之后,我们将它一分为二,一人一半,不知赵兄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赵虎对于这些事情从不过多计较,自然是一口应承。
小二烤好剩下的那条鱼,将其剖开别送于二人,然后捡起地上那条被烤焦的鱼出去了。那条鱼被拿走后,青砖地面上留下了点点油渍。
言中玉笑了笑说道:“这个小二做起事来没首尾,让赵兄见笑了。”
赵虎看了看地上的油渍,笑着说道:“些许小事,无足挂齿,贤弟我们还是饮酒吧。”
“好,赵兄,让我们满饮此杯。”言中玉说着举起杯来。
赵虎端起酒杯时,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块油渍。他突然心中一动,将举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直到言中玉喝完酒后放杯子的声音传来时,赵虎才被惊醒。他仰起脖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虎心中有事,望着自己盘中的半片烤鱼发呆。他伸出筷子,将这片烤鱼夹给了言中玉,然后夹了几快素菜佐酒。言中玉不明所以,还以为赵虎不喜欢吃鱼,也没有多想。
当晚二人尽欢而散。回去之后,赵虎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辗转未眠,直到金鸡啼晓,才朦胧睡去。
终究是心中有事,赵虎只眯了一小会,就再次醒转过来。他匆匆地洗漱完毕,直奔州衙而来。
章知州知道赵虎一早来访,必有要事相告,忙将他延入后堂。
赵虎说道:“在下一早来打扰大人,心中委实不安,不过,有一事觉得还是尽早告知大人为好。”
“义士有话不妨直说。”章知州笑说道。显然他对赵虎的到访没有任何责怪之意。
“在下想请大人发签缉拿‘梁记茶行’的几个伙计。”
“这几人所犯何罪,为何要发签缉拿?”章知州有些不解。
“在下觉得茶行失火之事与这几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章知州沉吟了一下说道:“官府拿人,总要有所凭据。如今贸然出签缉拿他们,似有捕风捉影之嫌。”
赵虎想了想说道:“大人言之有理。在下还有一个建议,希望大人采纳。”
章知州点了点头说道:“请讲。”
“希望大人能下令,将梁掌柜开棺验尸。”
听到此话之后,章知州微微地有些吃惊。开棺验尸不是小事,他望着赵虎,希望他能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在下觉得梁掌柜的棺材乃是一具空棺。如果打开后证明了此事,这次失火事件背后的真相,即可大白于天下。”
“竟有此事?梁掌柜下葬之前,本官曾派仵作亲自去查验过,并无异样。”
“大人可否将仵作请来?在下有些事想当面向他请教。”
章知州点了点头,吩咐人去请仵作。
不一会,仵作来了。他平日里在城中开着一间生药铺,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到衙门里来办事。
赵虎看到仵作进来,就拱手施礼。仵作忙还过礼,然后站在一边等候章知州的吩咐。
“赵义士有话想问你,你要知无不言。”章知州对仵作说道。
“是,大人。”仵作答应着,将目光转向了赵虎。
“在下想请问,人被烧死之时,会有何种情况?”
“毛发皆焦,皮肤如炭,口鼻内充满烟尘,如果以银针探喉,也可发现烟尘痕迹……”仵作正想继续说下去,却被赵虎打断:“人被火炙烤之时,是否会有体油透出皮肤?”
仵作想了想说道:“有,不过火大之时,透出的油分会被随即烧掉。”
赵虎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然后他又转向章知州说道:“大人,在下想请您现在下令开棺验尸。”
章知州一时没有回答,仵作却紧张地问道。“开官验尸?验谁?”
“梁掌柜!”
赵虎说完此话,看到仵作的身体明显地一震。
章知州在一边冷眼旁观,他看到仵作这种反应,略一思索,即果断地下令开棺验尸。
一行人来到郊外,看到一处青草茵茵的土坡上,散乱地罗列着几个坟头。梁掌柜在此
处无亲无故,死后又分文皆无,所以就被他的几个伙计草草地葬在了这里。
几个差役一起动手,很快就将梁掌柜的薄棺挖了出来。一个差役打掉棺材上的钉子,将棺盖挪到了一边。他不想闻到棺中的尸臭,所以做此事时,一直都把头偏在一边。
章知州挪步上前,看到棺材中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面目难辩。他满脸疑惑地转向赵虎,意欲发问,赵虎却示意他不必着急。
仵作下去验完尸后就上来禀报,说一切正常,尸体正是被火烧死,与当日的结果一样。
赵虎对他微微一笑说道:“这尸体确实是因烧致死吗?”
仵作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做这行已近二十年,以前也曾遇到过此类事件,决不会看错的。”
“你确实这是梁掌柜的尸体吗?”赵虎双问道。
“确实是梁掌柜的尸体,当日早已验明。”
赵虎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你这近二十年的仵作算是白做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惊变
听到赵虎如此说自己,仵作显然不服,他满怀敌意地看着赵虎,问道:“何出此言?”
赵虎并不做声,他直接跳下坑去,伸手去抓那具焦黑的尸体。赵虎这突然的举动,把章知州吓了一跳,围在一边的差役也全都惊呼连连。现在虽然不是盛夏,但是天气依然炎热。梁掌柜的尸体先经火烧,后经土埋,肯定早已腐败不堪,赵虎这一手下去,必定会连皮带肉地抓起一块来。
谁知当赵虎抬起手来的时候,众人却发现他的手掌除了略微变黑之外,并没有带上来任何东西。
赵虎转过去对仵作说道:“你做了近二十年的仵作,却将一块木头认作是一具人尸,我刚才说你白作了二十年仵作,应该不算过分吧。”
“木头”?章知州和众差役听后全都十分吃惊。有个差役直接跳下坑,向棺材中伸手摸去,接着便连声说道:“是木头,是木头。”
章知州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吩咐众人押着仵作回到州衙,随后就开堂审问。
仵作见到事发,很快就交待了整件事的全部内情。
几年之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仵作认识了梁掌柜。他见对方神情和蔼,言谈颇有见地,就与之结为好友。其实这个梁掌柜是一个惯骗,他是有意结识仵作的。
二人相熟之后,梁掌柜就把自己的底细对仵作说了,想让他帮忙在盛州行骗。刚开始仵作还对梁掌柜有些抗拒,但是经不住他用金钱拉拢,最终答应与其合作。
一年之前,梁掌柜来到盛州,曲意结交盛州城中的富人,博得了众人的一致称赞。一个月前他借了众人大笔银两之后,故意纵火,用一个烧成焦碳的木头人代替自己,造成自己被火烧死的假象,意欲借此金蝉脱壳,然后携银私逃。
仵作在验尸之时,刻意编造谎言欺骗大家。由于仵作多年来一直在盛州城担任验尸的工作,从未出过差错,因此众人都很信任他。当他说梁掌柜确实是被火烧死的时候,包括章知州在内,所有人全都信以为真。就在仵作以为这个骗局已经成功,准备找梁掌柜分银子的时候,没想到却被赵虎识破。
仵作交待完之后,章知州又审问他梁掌柜等人现在何处。据仵作说,梁掌柜在城外有一处秘密住宅,此刻他与几伙计很有可能正在那里暂时歇息,准备分配骗来的银子。
章知州闻听此话之后,立刻派出差役,让仵作带路去拿人。那些差役很快将梁掌柜和他的几个同伙一起捉拿归案。
梁掌柜被捕之后,章知州将他骗来的赃银被全数追回。城中曾借银给梁掌柜的众商户得知此消息后,纷纷到官府去领回了自己的银子,“吴记茶庄”的吴掌柜也在其中。
这么快就拿回了自己的银子,众商户全都喜出望外。他们一个劲地感谢章知州,把他誉为“青天”。章知州知道这事多亏了赵虎一力相帮,因此就对众人言明事情的全部经过。
在吴掌柜的召集下,众商户合力凑了一笔银子做为谢礼,然后又请人做了一块“神机义探”的牌匾,雇了鼓乐手,吹吹打打地送到了“赵虎查事坊”来。
这番景象几乎惊动了整个盛州城,不少人都跟在鼓乐手的后面看热闹。平日里安安静静的“赵虎查事坊”内外,一时间变得锣鼓喧天。
此后数日,依然有不少人来这里看热闹。大家都想见见这个屡破奇案的赵虎,到底有什么神通,是否长有三头六臂和火眼金睛。待见过赵虎本人之后,众人发现他也只是一个身形高大、相貌普通的年轻人而已,都略略有些失望。
不过有许多做生意的商户,听闻赵虎善于查探案件,乐于为人解忧,就争着搬过来与他为邻,想寻找一点安全感。周边的商户多了之后,来来往往的人流也多了起来,一些小商小贩看到这种情况,也都过来找地方摆摊做生意。一条冷冷清清的小巷,竟然在短时间内变成了繁华热闹的街市,直似通衢要道一般,整日价熙熙攘攘地吵个不停。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赵虎破了“梁记茶行”失火案之后,言中玉特意为他摆宴庆贺。席间说起破案的经过,赵虎连声感谢言中玉,说完全是受到了他的启发。
言中玉不解:“赵兄何出此言?小弟当真不记得曾启发过你。”
赵虎呵呵一笑说道:“贤弟还记得那晚我二人吃的烤鱼吗?”
“记得,不过这与失火案有何关系?”
“当日一条烤鱼掉在地上,小二捡起之后,地面上留有不少油渍,正是此景触动了愚兄。想那梁掌柜当日被火烧死,他的尸首停留之处,也必定会有油渍留下。即使油渍后来被火烧掉,但是此处灰烬的颜色和味道也必定与别处不同。当日愚兄进入‘梁记茶行’中查探,发现梁掌柜尸首停留之处的灰烬干燥苦涩,与他处无异,唯一不同的是,此处有星星点点未曾完全烧尽的细小碳粒,似是木块燃烧之后留下的。愚兄正是由此想到当日茶行伙计抬出去的尸首,可能并非真的是人的尸体。仵作曾经验过尸,他一定深知此事,于是愚兄让章大人叫来仵作询问,然后顺藤摸瓜,将这帮人一网打尽。”
言中玉恍然大悟,不禁拍掌道:“原来如此,赵兄真是观察入微呀。不过,小弟也发现了一件事情。”
“哦?贤弟不妨说来听听。”
“呵呵,小弟发现赵兄你不爱吃鱼!”
赵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当晚愚兄曾把半条鱼夹与你吃,因此你断定我不爱吃鱼,是吗?”
“确实如此。”
“呵呵,贤弟误会了。当时愚兄脑海中全是人被火烧之后,浑身‘滋滋’向外冒油的景象,对着那半条烤得油旺旺的鱼,委实是吃不下口。”
言中玉听到此话时,正夹着一块鱼往嘴里送。可能是赵虎的话语触发了他的想象力,一时之间他竟停住了筷子,脸上显出异样的神情来。
“贤弟但吃无妨,毕竟此鱼非彼鱼。”赵虎说着,从盘子里夹了一块鱼,小心地剔过刺,然后送进了嘴里。
这时言中玉才缓过神来,他轻轻一笑,也将那块鱼肉送入嘴中。
周围搬来的商户越来越多,那些高声叫卖、讨价还价的声音时不时地飘进赵虎的耳中。虽然身处店中,赵虎却觉得如在闹市。他的案头堆了不少刚淘来的书,但是心烦意乱,一页也看不下去,于是赵虎决定外出散心。
赵虎到言家借了一匹马,扬鞭出了盛州城。
此时虽近夏末,但是郊外依然草木茂盛。赵虎放眼望去,但见远山近水,景色怡人,就信马由缰,随意而行。
马儿走走停停,离盛州越来越远,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红日西沉。赵虎想拔转马头回城,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就见一人狂奔而来。
第一百二十章 追杀
那人跑到赵虎的马前,扑通一下跪到在地,口中叫道:“壮士,救命。”
赵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回话,这时,他又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奔跑而来。此人身躯健壮,手提一把大刀,面貌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一颗光光的头颅在夕阳下格外显眼。
赵虎看情势危急,就示意跪在马前的那人上马,然后抡开鞭子,打马离开了此地。
赵虎心中慌乱,顾不得辨明道路,只是一味地打着马儿快跑。过了一会儿,马儿来到了一条河边。前方再无道路,马儿就止住了脚步。赵虎回头看去,发现后面追赶的那个光头大汉已经没有了踪影,就放开缰绳,和那人先后翻身下马。
那人下得马来,就向赵虎道谢。此时一轮明月刚刚从天边升起,赵虎借着月光,打量了下对方。发现他年纪在三十上下,身形瘦弱,举止文雅,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不过赵虎发现此人说话之时,白净面皮上的一双小眼睛滴溜乱转,显得十分精明。
萍水相逢,赵虎也不愿多事,就随口谦让了几句,准备打马回城。刚才一通乱跑,现在赵虎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于是他问这人,是否知道由何处道路回到盛州城。。
这人恭恭敬敬地答道:“此处离盛州城已有数十里数程,而且道路曲折,恐怕一时间难以回去,恩公如不嫌弃,就到在下的庄上暂住一晚吧。”
赵虎无奈,只能答应了对方。
二人重新上马,由这人指路,赵虎打马向着他的庄子行去。
一路之上,赵虎和他略略攀谈了几句,得知此人名叫秦怀礼,是附近秦家庄的大庄主。今日秦怀礼出去收账,回来之时开色已晚,想抄近路回家,没想到却路遇强人。
到了秦家庄之后,秦怀礼看到一个庄客正好从外面回来,就叫住他,让他把赵虎的马牵到马棚中喂上。那个庄客答应一声,从赵虎手中接过马缰就走了。
赵虎跟着秦怀礼来到正房,两人落座之后,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赵虎虽然救了秦怀礼,但是对他并无好感,不愿与之深交,因此就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不是此处的人,今天本来是想到盛州城中去探亲的。至于名字,他倒没有隐瞒。因为“赵虎”这个名字实在太过平常。
“敢问赵恩公家居何处?现治何业?”秦怀礼听说赵虎并非是盛州城中之人,就开口问道。
“小弟没有治什么生业,只是在闲时到他人那里帮工,借此讨生活,现在居无定所,四处游走。”赵虎对盛州城外的地名并不熟悉,让他说家在何处,一时还真说不出来,因此,只能信口胡诌。
“原来如此。”秦怀礼脸上稍稍变色,不似方才那样毕恭毕敬。
赵虎看到后心中暗笑,看来这个秦怀礼是个势利小人无疑。他不愿在此多坐,就伸了伸懒腰,做出一副困倦的样子,然后说道:“小弟觉得精神困倦,想尽早休息了。”
秦怀礼叫了一个人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带这位客人到后院下处休息。”
赵虎起身向秦怀礼施礼道谢,然后就跟着那人出去了。赵虎施礼之时,秦怀礼依例拱手还礼,不过他并未起身,还是端坐在椅子上。秦怀礼如此怠慢,让赵虎觉得十分不悦。势利小人大多如此,秦怀礼只不过是更极端一些而已,赵虎想想也就觉得释然了。
那个庄客带赵虎来到后院的下处之后就离开了。庄客走了之后,赵虎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房子不大,不过看起来倒也整洁。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觉得肚中饥饿,不禁心中暗叹秦怀礼太过尖酸刻薄。无论如何自己都曾救过他的命,没想到他竟然连一餐饭都不愿意奉上。
正在赵虎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听到窗子外面了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象是有一个人在急速奔跑,接着他又听到有一个人大叫:“捉贼。”
赵虎翻身下床,来到屋外,看到两个人正撕打在一起,其中一人就是此前帮赵虎牵马的庄客。
这时秦怀礼也闻讯赶过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灯笼的下人。秦怀礼厉声喝止住那两人,问是怎么回事。这二人全都指认对方是贼,各自振振有词,互不相让。
秦怀礼止住二人,指着其中一人说道:“张老大,你先说。”
张老大说道:“小的有一个家传的银镯,一直收得好好的,从未拿给人看过,想着等以后讨了老婆时送给她,没想今天镯子却被王老二这厮给偷了。小的找王老二要,他不但不给,还说这银镯子是他的。求秦老爷做主,帮小的讨回这个银镯,再把王老二这个贼羔子扭送到官府去治罪。”
秦怀礼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曾帮赵虎牵马的那个人说道:“王老二,张老大所说可是真的?”
王老二否认道:“不是的,老爷,张老大完全是在胡说。这个镯子是原本就是小人的,是张老大硬要讹小的镯子,求老爷为小的做主。”
秦怀礼听二人所说的话,全都言之凿凿,一时不知如何决定,站在那里踌躇不决。
赵虎心中已有计较,他走过来说道:“秦兄,此事不妨由小弟来判定一下,你看可好?”
秦怀礼瞪着小圆眼看了看赵虎,脸上浮现出不太相信的神色。不过,此刻秦怀礼暂时没有什么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既然赵虎愿意出手,他也乐意让对方试一试。秦怀礼想到此处,就冲着赵虎点了点头。
赵虎开口向张老大和王老二两人问道:“银镯现在谁的手中?”
王老二闻言将镯子从怀中掏出,递了过来。赵虎接过镯子来,借着灯笼的亮光,里里外外仔细地察看了一遍,然后说道:“这个镯子虽然份量不重,但是上面的花纹图饰雕工精细,倒也难得。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镯子背面有几道深深的划痕,想来是保存他的人不小心弄的,实在是可惜。”
说到这里,赵虎忽然抬起头,盯着张老大和王老二两个人说道:“你二人既然都说镯子是自己的,想必一定对这个镯子的情况知之甚详。现在我来问你们,这镯子背面的划痕共有几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银镯
第一百二十一章银镯
听到赵虎问镯子后面的划痕,张老大和王老二两人全都是一愣。
赵虎接着说道:“你二人分别过来附耳低言,免得让对方听见。”
张老大和王老二依次上来,凑在赵虎耳边说了划痕的数目。
这时,等在一边的秦怀礼急于知道答案,就问道:“你判定出这镯子是何人的吗?”
赵虎说道:“秦兄稍等,我先转述一下二人的话,稍后你自可知晓镯子是何人的。张老大说镯子原来光滑无痕,但是王老二偷去后,有可能在上面划了印痕,因此张老大不敢确定有几条印痕;王老二则很干脆,他说镯子上有三条印痕。”
“那镯子上到底有几条印痕?”秦怀礼问道。
赵虎把镯子递过去说道:“秦兄请看,这镯子背面光滑如初,一条印痕也没有。”
秦怀礼想了想说道:“那也就是说王老二在说谎,镯子是张老大的?”
“确实如此。小弟说镯子背面有划痕,只是虚诈之词。镯子的主人自然会知道镯子原本没有划痕,因此不会贸然说出有几条划痕这样的话来。而小偷对于镯子并不熟悉,他肯定会相信小弟说的话,认为镯子上有划痕,然后心存侥幸,随口说出一个猜测的数字来。”
秦怀礼听后连连点头,他把镯子还给张老大,厉声呵斥王老二。不过呵斥之后,秦怀礼既未将王老二送交官府,也未将他驱逐出秦家庄。
赵虎心知王老二一定与秦怀礼有着某种关系,说不定是他放在下人中的眼线也未可知。如果没有靠山,王老二怎敢如此嚣张,偷了东西后反说对方是小偷?不过明日就要离开,此事终究与自已无碍,赵虎虽然想通了这个关节,也只是一笑了之。
赵虎正想回到住处休息时,看到秦怀礼已经换了一副笑脸,诚恳地对他说道:“此前原本想设宴款待恩公,但是一时为家事所扰,未能即刻办理。此时无事,不如请恩公赏脸,陪秦某小酌几杯可好?”
刚才用心处理银镯一事,赵虎一时倒把腹中饥饿这回事给忘掉了。现在秦怀礼一说,他才发觉自己腹中正有隐隐雷鸣。说实话,他还真是不想面对秦怀礼的那副嘴脸,不过看在“小酌”的份上,权且“赏脸”一次又何妨。
赵虎知道秦怀礼这种人无利不起早,“小酌”背后必有“大求”。他暗暗拿定主意,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其余的尽可见机行事。
秦怀礼殷勤地将赵虎让入正房,随后吩咐人上酒菜。
此时赵虎肚中饥饿,秦怀礼刚一谦让,他就老实不客气地吃喝起来。
秦怀礼只是稍稍地动了一下筷子,接着就坐在一边笑吟吟地陪着赵虎说话。当赵虎吃饮喝足之后,秦怀礼命人撤去酒席,沏上一壶香茶,亲自恭恭敬敬地给赵虎捧了过去。
无事献殷勤,必定没好心。赵虎不知秦怀礼意欲何为,因此,他一边端起茶杯轻啜,一边仔细地观察对方的举动,猜测着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秦怀礼依然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他对赵虎说道:“方才看到恩公只用聊聊数语,就辩明了张老大与王老二两人谁是小偷,谁是镯子的真正主人,端的是智谋过人,令秦某十分佩服。”
“秦兄过奖了,小弟只是偶发奇想而已,这种做法,等同儿戏,希望秦兄不要见笑。”
“恩公不要过谦了,秦某是真心佩服你的才智。以恩公的心智才能,只是帮人做工为生,似乎有明珠蒙尘之嫌。上天生才,务须各尽其用,此乃至理,恩公以为然否?”
赵虎看到秦怀礼又是拽文,又是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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