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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鹰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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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戈眯眼看着旁边女子漂亮的侧颜，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柄飞刀递给她：“就是靠它了。”
程浩妍接过飞刀，皱眉道：“之前在那树林里，我就看到你往刀柄里装暗器钢针了，但那些飞刀不是都被插在了树上，你是怎么让它们发射钢针，而且还能命中一位一流高手的？难道，它们自己会瞄准发射？”
王戈伸手要回飞刀，然后向着池子对面的一棵树用力掷了过去。
院中这池子其实很小，池子对面相距也不过二三十步，王戈蕴含内力甩出的飞刀如果是对上势均力敌的对手的话，这个距离可以让人很轻松地闪过，但大树当然不会躲闪。
飞刀牢牢地扎在了树干上。
因为酒意而显得眼神有些迷离的王戈回头对程浩妍晃了晃双手：“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接着，他用内力激发刀柄暗器。
但是预想中的刀柄暗器飙射而来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王戈有些懵逼，旋即才反应过来，虽然池子很小，池对面也并不远，但这个距离……依然超出了他“遥控”刀柄暗器的范围了。
好吧，装逼失败。
王戈感觉自己“人皮面具”下的额头上似乎已是冒出了四条黑线般。
好在程浩妍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失误，王戈便直接从石头上起身，四周观察了下，然后施展轻功，跃上了边上的小拱桥，池对面冲去。
不过还没到对面，王戈便停住脚步，回头对程浩妍说道：“小心暗器！”
与此同时，一根钢针从那插在树上的飞刀刀柄中激射而出，向程浩妍射去。
这么远的距离，又得了王戈的提醒，地榜七十九的一流高手，自然不可能被暗器射中，而且那暗器激射而来的方向，本来也不会命中程浩妍。
感受到从身侧掠过的暗器钢针，程浩妍一脸的震惊，她自然知道这暗器是从王戈刚刚掷到对岸树上的飞刀刀柄上射出，但问题是王戈还没到对岸啊，他还在那拱桥上，根本没有接触到那飞刀，飞刀真的就自己射出暗器来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夜话飞刀
第一百二十六章夜话飞刀
在暗器发射后，王戈到对面去取了插在树上的飞刀，然后跑回来，在花圃中又翻找了一会，将那射出的钢针找回来，样子颇为狼狈，一点也没有逼格。
王戈觉得自己是装逼失败了，不过程浩妍却是非常感兴趣，瞪着晶莹如水的大眼看着他问道：“你怎么做到的？明明没有碰到那飞刀？”
她现在倒是明白祁镇武是怎么中招的了，王戈先掷飞刀被其躲过，插在了树上，当他注意力全在王戈身上时，背后的刀柄暗器猛然激发，距离很近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中招。
当然，她并不知道，当时祁镇武还被王戈掷出的黑粉纸包给晃了一下，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才中了两记钢针暗器。
王戈将收回的钢针擦干净，拿在眼前，就着月光确定没有弯曲变形，才重新将其装入刀柄之中。
把飞刀再次递给程浩妍，王戈说道：“你感受下，这飞刀有什么不同。”
小巧的飞刀拿入手中，程浩妍确实感觉到，这飞刀和她以往见过的飞刀都有些不同，特别是在见识过刚刚那刀柄暗器无人操纵自动激发的情形，她心中一动，用真气检查了下刀柄部位，恍然道：“这是……那种暗器材料制成的？”
很显然，作为“赶剑仙子”的弟子，她也是接触过不少“天外神陨”为主材打造的机关暗器的，自然知道这种由真气打磨而成的材料，只是一时没想起“天外神陨”这个狗血名称来而已。
王戈点头说道：“是的，刀柄部分和暗器钢针都是‘天外神陨’打造的。”
程浩妍奇怪道：“可是这种暗器，不是应该用真气激发的吗，你都没有碰到它……”
“你内力外放，真气留于外界，是不是依稀还能控制得了？”
“这是自然，剑罡不就是如此。”
“这刀柄暗器也大概就是这个原理。”王戈解释道，“这刀柄里的机关和其他‘天外神陨’做主材所制的暗器有些许不同，在使用之前，要先将自己的真气留一些在其中，然后在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两天之内，都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隔空‘激发’。”
这其实就是王戈从唐简那得来的飞刀上反向破解出的最大秘密，这个原理在王戈看来，可比唐门的“驭剑飞刀之术”的心法和炼刀方法要来得重要得多。
当然，真正具体到更深层次的原理，王戈并不清楚。如果是后世的物理学家什么的来研究，说不定能发现真气之间类似量子纠缠之类现象吧，但对王戈而言，他只要知道这个原理可以拿来应用就行了。
王戈将刀柄中自己的真气抹去，然后指点程浩妍，将她自己的真气“输入”。
一般而言，真气输入，天外神陨立刻就会激发，磁极变换，将暗器射出。但王戈给刀柄上的天外神陨多做了一层机关，用来短暂储存真气，等到储存的真气受到响应，才会激发暗器。
因为所需要的真气其实极其微量，所以不论是隔空激发还是储存，难度都小得多。
如果说唐门炼制“炼魂刀”以及修炼“驭剑飞刀之术”的难度系数是10的话，那王戈制作刀柄暗器和隔空激发的难度，应该只有0。1和0。001……
更重要的，其实只是那个设计的思路和灵感而已。
对王戈而言，能做出来马上就能用，使用的门槛低，才是王道。
说回到程浩妍手中的飞刀，她按照王戈的指示，将真气存入刀柄中后，将飞刀甩出，又是飞向了池对面的大树。
“唔，这个距离有点太远了，你得过去点才能激发……”
然而王戈话还没说完，一支钢针疾速向他射来，要不是程浩妍一下把他拉开，那根钢针估计就要打在他身上了。
回头看着再次吞没了钢针的花圃，王戈有些懵：“隔这么远，你怎么就可以……”
然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了，看来这控制刀柄飞刀的距离，也是和使用者的内力深厚程度有直接关系啊！
不过虽然能够激发的距离变远了很多，但决定刀柄暗器威力的是“天外神陨”，所以并没有变化。
程浩妍的脸颊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玩到新奇事物的兴奋还是差点射中王戈而不好意思。
她直接从水池面上踏水而过，到了对面将飞刀拔下，又原路返回，来去不过几息之间，这轻功比王戈真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似乎记得钢针的飞行轨迹，程浩妍直接跃入花圃，也是几乎瞬间就找到了没入其间的钢针，取出后连着飞刀一起还给了王戈。
“真是件精妙神奇的暗器！”程浩妍真心赞叹道。
将钢针重新装回刀柄后，王戈忽然心中一动，直接把飞刀递给了她，说道：“这柄飞刀送给你。”
“啊？”程浩妍愣了下，赶紧推辞：“这种飞刀你肯定也得来不易……”
“也没什么不易的，这飞刀就是我自己做的，还有好几把呢。”王戈说着，直接拉开了衣襟一角，露出一个斜带在身上的绑带，上面挂着一排飞刀，全是同一形制。
“居然是你做的……”
程浩妍的语气更加惊叹佩服了，她看着那柄飞刀，其实也是颇为喜爱。虽说她更喜欢大开大阖、纵横捭阖的打法，但这种几乎不为人所熟知的暗器，还是能让她在江湖上遇险时多几分胜算。现在的她也早已不是初出茅庐时天真得以为江湖争斗都是公平决斗的傻白甜了，并不会介意使用暗器甚至毒药。
不过就这样平白收下王戈的东西，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拿了飞刀后，让王戈等一下，然后施展身法，飞速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回来，将一个小瓷瓶放到王戈手中。
“这是我师傅给我的疗伤药，对内伤有奇效，你收着吧。”
王戈看着手中的小瓷瓶，虽然程浩妍说得很简单，也没有做什么很牛叉的介绍，但他知道，“赶剑仙子”这种宗师级高手给自己徒弟的疗伤药，肯定不会是什么凡品。而且以程浩妍的性格，能拿出来送人的，也必定是对她也同样很稀有的东西。
不过疗伤药其实他自己就有不少，有小巫医在，他的“后勤”那是肯定有保障的，身上至少有四种针对各式内伤的药物。
但他也知道，若是不收这药，程浩妍怕是也不会收下他的飞刀。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张家三兄弟
第一百二十七章张家三兄弟
第二天，王戈和孙洪一大早便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路上孙洪有些不解问道：“大哥，你之前不是说，跟着这位郭老爷，后续可以狐假虎威么？怎么这就走了？”
一路出生入死、风餐露宿的，好不容易，到了个舒服的地方，他都已经探听好了城里最好的青楼在哪，最好的酒楼有哪几间了，本以为可以暂时舒心几日，却没想到王戈立刻又要走，孙洪真是郁闷得不要不要的。
王戈说道：“你要搞明白咱们到是山西来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正是山西江湖风云激荡的好时候，时间紧迫，当然不能留在郭老爷身边浪费时间了。再说了，我们就是不在他身边，也未必不能‘狐假虎威’啊。”
风云激荡的好时候？孙洪表示自己有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过在进入太原府后不久，孙洪很快发现，他们行进的方向似乎并不是太原城。
“大哥，我们这是在找什么？”孙洪这一路上早就发现，在遇到岔路或是走了一两个时辰后，王戈都会掏出个小盒打开，看一会盒子里的东西，然后才继续赶路。
“找人。”王戈的回答言简意赅。
“找人？”在孙洪看来，找人的话要么是直接知道目标所在，一路直奔目的地就行了，要么就是根据留下的痕迹，一路观察，一路追索。但这一路上，王戈可从来没有下马查看过痕迹或是找路人询问啊！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瞪大眼看着再次在马背上掏出小盒的王戈，声音有些发颤：“大哥，那个……是不是用过来追踪的……蛊虫？”提到蛊，他就想起当初在太原城时被王戈喂进嘴里的蛊虫，想起那个把人炼成巫蛊毒人的老妖婆，心底不由得发毛。
王戈瞥了他一眼：“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你要是到现在都还没想到，还要我告诉你的话，那我真的要怀疑带你出来到底是对是错了。不错，这就是用来追踪的母蛊，可以用来确定追踪蛊子虫的方向。对，就你和你身上的追踪蛊一样。”
孙洪马上想起来了：“大哥，我们是要找那三个被你放跑的杀手？”
在茶摊遇袭的时候，有三个去偷袭马车的杀手被王戈拦了下来，但是那三人并没有被擒下或是杀死，而是都跑掉了。
埋伏袭击车队的几伙人里，三流高手、二流高手好几位，但跑掉的却是这三个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家伙，孙洪可不相信是他们好运。
很显然，那三人是王戈刻意放跑的。
现在看来，在交手的时候，王戈就在他们身上种下了追踪蛊。
花了几天时间，王戈终于是找到了当初偷袭马车的那三人。
这三个汉子姓张，是亲兄弟，也算是太原府的绿林中人，早年跟着村里的拳师练过点三脚猫的功夫，靠着本身的体格和气力，勉强算是普通人里比较能打的。平日里是村中的庄稼汉，但是偶尔也会蒙上脸面出去干些无本买卖。
说白了，就是土匪强盗。
他们还有个诨号，叫“三鹰”。
正道门派不说，单说整个太原府的绿林江湖，基本都在祁家的控制之下，祁家人发声，没有谁敢不从的。
老实说，按往常而言，以张家三兄弟的水准，根本连祁镇武的面都见不到，祁家也根本懒得搭理他们。
做坏人，都是档次最低的。
不过祁家最开始安排围杀国家车队、制造流匪袭击假象失败后，临时要调集人手进行二次劫杀，一时间也没法都找身手最好、最有手段的那些人，都是能就近前往的为先，张家兄弟也因此搭上了车。
他们身手一般，所以没有像十九娘、伪装的苦哈哈、蓑衣汉子那三伙人一样直接对棚子里的郭老爷下手，而是转而向应该没什么反抗能力的马车上的郭小姐动手。
却没想到，依然为王戈所阻。
不过他们倒是也因此捡了条命，被王戈刻意放跑了。否则在那棚子里，以程浩妍那如龙剑罡，可不管什么二流高手、三流高手、不入流打手，通通都是碰到就伤，斩到就死，他们三兄弟估计早就死无全尸了。
从王戈手下逃回来后，这哥仨怕被祁家追责，没做任何停留，回村里收拾了细软，带着婆娘孩子就开跑，想着出了太原，一直往东而去，到北平去避一段。祁家在太原势力强大，一手遮天，但到了北平可就未必，他们隐姓埋名，低调过活，祁家应该不至于花大力气去追杀他们。
但没想到的是，还没走出太原府，就让人给截下了。
而截下他们的人，不是祁家的人，却是那郭老爷身边的高手！
虽然那日偷袭，下着大雨，天色很暗，但这三兄弟都和王戈近距离交过手，对王戈那张丑脸可谓是印象深刻。
没有任何犹豫，这哥仨都是带着妻儿老小跪地磕头，哇哇求饶。
“大老爷我们罪该万死啊！”
“只求放过妻儿老小！我们和大老爷回衙门领罪受刑！”
“大老爷开恩，家母已经八十多了，经不起折腾，就放过他们吧！”
“我家婆娘已有三月身孕！大老爷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日后必为大老爷立生祠，永保香火！”
“大老爷我们都是被祁家的人胁迫的啊！我们要是不去，他们就杀了我们老婆孩子，真的不去不行啊！”
他们很清楚，王戈的身手根本不是他们能抗衡的，更别说现在除了他们三个自己，老娘老婆孩子也都在，他们就算跑掉了，这些家小又跑得掉么？
他们也不知道求饶有没有用，但反抗肯定是没用的。
张家三兄弟跪在地上一通磕，把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脸也是鼻涕眼泪糊了一团，他们身后跟着磕头的老人、女人、孩子也都是哭成一团。
王戈一脸冷漠，他身后的孙洪则是有些冷笑。
如果是萧霜霜、冯灵苑这样初入江湖的正道新人，甚至是程浩妍这种心底还有正道理念的高手，看但这景象，难免会有恻隐之心。
但王戈和孙洪见过江湖黑暗面太多了，对张家兄弟这类人也非常了解。
别看他们现在好像很可怜的样子，只要一转头，对上比自己弱小的人，可是随手能掏刀子捅人、杀人，做起坏事来可是一点不会心慈手软，考虑别人是不是有家小有亲人，从他们袭击车队时的举动也看出一二了。
而他们的家人，不论老小，对他们的作为肯定不会一无所知，但他们肯定都当成很正常的事，甚至助纣为虐都说不定。
第一百二十八章 收服
第一百二十八章收服
这种藏于村野中，下马为民，上马为匪的，王戈见过太多了。
不过王戈追上他们，却也不是为了要他们的命，或是株连全家。
让孙洪把他们的家小看住，王戈带着三人走到了几十步外的一棵树下，然后命三人跪下。
“说说看，祁家为什么要杀郭老爷。”
听到王戈的问话，跪在地上的三人立刻争先回答。他们也看出来了，王戈似乎并不是要来复仇，他们的小命似乎有保住的可能，自然不会替祁家隐瞒什么。不过也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知道什么。
“联系我们的是祁廷，他是祁家家主的侄子，是成名多年的二流高手，祁家在太原府绿林中的生意，至少有一半是他负责打理的。”
“他只说要我们跟昌姑娘去杀几个人，其他的都没说。”
“我们也是从昌姑娘那知道要杀的是个姓郭的读书人，说是要去寿阳赴任的新知县。杀官那可是造反，我们本来是不想去的，但那时候那架势，我们要是敢说个不字，肯定就没命了，只能是跟着他们去了。”
“祁家为什么要杀那郭老爷，我们也不太清楚，估摸着是和那位老爷有仇？”
他们口中的昌姑娘，就是那位茶摊大婶十九娘了，原本在太原府绿林中，也是一个数得上号的女魔头。
王戈又问道：“你们知道祁家在太原如此横行，仗的是谁的势么？”
他们三个不知道祁家杀郭老爷的目的很正常，之前程浩妍擒下的那三个俘虏，地位肯定比他们这哥仨高得多，他们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这哥仨了。
不过他们一直在太原府绿林江湖厮混讨生活，又是本地人，对于祁家的底细，应该会相对了解一些，至少风闻应该是不少的。王戈可不相信，祁家在太原有这个地位，真是纯靠祁家自己。单就一个九十九位的地榜高手，根本不可能震得住整个太原绿林。
听到这问题，张家兄弟面面相觑了一会，老大张伯洋说道：“具体祁家的后台是谁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听说……他们是和晋王府有搭上关系，替世子和二王子都办过差，祁镇武还经常进出晋王府。”
这一点王戈之前也有过猜测，在太原要找靠山，肯定没有哪个靠山比晋王府更硬的了。
如果真是晋王府下令，那祁家这么拼死拼活地要杀郭老爷、甚至不惜搭上整个祁家，倒还能说得过去。
但问题是，晋王根本没理由这么干啊？
郭修竹去赴任，能对他有什么大影响？真的把那失火灭门案给掀起来，定了祁家纵火杀人，又能影响到晋王什么？再退一万步，真的让郭修竹查出来，祁家人绑了那对双胞胎姐妹，送进了晋王府，“孝敬”了晋王或世子或二王子，又会怎么样？
最坏最坏的地步，就是涉案的王子被带往京师，送交大理寺，最后的结果顶多也是软禁。至于晋王，几乎不可能会轮到他被审问的。
对皇帝而言，私藏前朝玉玺、私制龙袍、私藏甲戈，可要远比那些罪责重得多。但即便是犯下了这样的罪责，朱元璋也只是下旨申斥而已。
但若是派人袭杀上任的官员，那可就真是在朱元璋的胡须上浇油了，完全是找死的行径。
王戈暂时没有再就这个问题深想下去，而是继续问了张家兄弟一些关于太原府绿林势力的问题。
祁家这一倒，太原府的绿林势力无疑要重新划分，而这个时候，就是王戈所认为的天赐良机了，不趁着这个机会插手进去，还要等什么时候？
“我叫王平安，算是郭老爷的属员，不过我后面还有更大的老爷，手段通天。这次你们助纣为虐之罪，我暂且先记下，今后你们便为我效力，若有差遣，不得推辞。”
话问的差不多后，王戈直接对三兄弟说道，对这哥仨他也懒得用什么其他手段收服，直接一人逼他们吞下一粒黑丸，然后说道：“想来你们应该很奇怪，我是如何找到你们的，我便实话告诉你们，那日交手时，我在你们身上都种下了蛊虫。只要那蛊虫还在身上，你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轻易找到。”
“而你们现在吃下的，是一种慢性毒药，累计到一定药性后，就会毒发，全身溃烂而死。但若是三月内服食解药，积累的毒性便能完全解除，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次王戈可就不是单纯的吓人了，给他们吞的毒药，是得自南香之手，确确实实能毒死人的。
三兄弟听了这话，都是脸色惨白，又是蛊虫又是全身溃烂的毒药，王戈在他们眼中简直就跟魔鬼般可怕。
用毒药或毒蛊控制、威胁别人，其实是挺low的方式，也是很容易有“后遗症”，很容易受“反噬”的方式。
所以像对尹少亭这种人，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他是不会用这种方式的。
但这种方式也有好处，就是简单直接、快捷方便，像对张家兄弟以及当初的小胡子孙洪，与其慢慢花时间、手段将他们收服，不如直接点用毒药将他们控制住，效果是完全一样的。
反正这些人利益为先，你就是再花手段，再用情谊，足够的利益摆在面前，他们也是眨眼会把你卖掉。
张家兄弟也很认命，被王戈追到，能保住命来，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替王戈效力，本来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不过张家老大张伯洋有些担心道：“老爷，我们几个没能完成祁家交代的任务，若是回村里，他们派人来报复，我们怕是抵挡不住。我们小命丢了事先，没法替老爷办事却是事大啊！”
显然，他是想要让王戈给他们提供个庇护的所在。
不过王戈却是直接大手一挥道：“不必担心，祁家经此一事，已是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
“就算祁家不在了，这祁家的高手可是不少，未必人人落网吧……不说那祁镇武是一流高手，但就祁廷等一众二流高手，随便来一个，小人几个也挡不住啊。”
“祁镇武？”王戈笑道：“他的脑袋就是我亲手割下来的！你们尽管放心，这次祁家绝对是完得不能再完了，劫杀朝廷命官，你们以为这是什么罪名？还能让他们有漏网之鱼？之前给他们提供庇护的人，现在会是对他们下手最狠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邢坤
第一百二十九章邢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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