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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马幼常(南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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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马谡问出这话,刘琦苦笑了一下,这才涩然开口道:“我这身体我自己清楚,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幼常,恭喜你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大公子,你此话何意啊?”马谡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见刘琦摆了摆手,有些苦涩地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就不必要再和我说什么客套话了。虽然你们一个个喊我一声大公子,但事实上,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
“大公子,这?”马谡闻言不禁哑然,事实上刘琦说得也没错,自己确实是有些期待他早点挂了,这样整个荆州斗将名正言顺地归刘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武陵太守的身份,来处理荆州的政务。不过现在刘琦当面挑破,马谡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好。说到底,现在的马谡还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虽然整天和这些大人物泡在一起,但是真要让自己从前世那个大一新生,变成一个彻头彻脑的政治家,绝不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现在刘琦这一说,马谡也不禁有些歉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刘琦很快就继续道:“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再者,你和叔父,对我家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非你当初教我前来江夏避祸,只怕我两年前就已经死在襄阳了。多活了两年,我已经是赚了,又有什么好埋怨的呢,咳——咳——”
刘琦本已是气若游丝,勉强撑着说了这么多话,更是吃不消。马谡见状于心不忍,连忙帮他捶捶后背安慰道:“大公子,你少说两句吧,主公马上就回来了!”
“不,我的时间到了,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完!”刘琦语气缓慢,但是却坚定异常地道:“我本是个无用之人,不能守住父亲的基业。如今荆襄既在叔父之手,日后自可与曹操一决高下。我和父亲泉下有知,也自当全力保佑叔父。眼下这点兵马和地盘,你们自可以拿去以为资本。唯一所念者,就是请叔父将蔡瑁和蒯越这两个奸贼千刀万剐,为父亲和我报仇!”
当日赤壁战败之时,蔡瑁和蒯越都随曹操返回许昌。蔡瑁之后还被派去洪泽湖操练水师,蒯越却一直是在许昌任职。刘琦都快挂的人了,还这么念念不忘的要报仇,看来他对这两人的怨念确实是极深了。
对于他这个心愿,马谡还能说什么呢,更何况他也是和这两个人相当地不对付,闻言只好点了点头道:“大公子放心,这一切包在主公和我的身上!”
“如此便好,便好啊!”见马谡答应下来,刘琦心愿已了,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也就烟消云散,整个人身子抖了抖,挂了。马谡叹了口气,自是吩咐人前来准备打理刘琦的后事。
“大公子去世了?”看到马谡从房内走出来,张飞也是问道。
“是啊!”马谡点了点头。张飞闻言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说了句:“可怜,大公子倒也是个老实人!”便不再说什么了。以他的性格,实在是不屑于去做那些场面戏了。
这个时代绝不是适合老实人生存的,马谡只能和自己这么说了。原本刘琦还在的时候,虽然荆州上下所有的事务几乎都是由刘备这个武陵太守打理,但是刘琦毕竟是名义上的荆州之主,因此很多事情都还需要做一下表面文章的。现在刘琦死了,这最后一层面纱也就此揭去,荆州也真正的归属刘备的治下。
次日,正在荆南巡视的刘备听说刘琦过世的消息后,连忙连夜乘坐快船回到江陵。数日后,刘备在江陵为刘琦举行了隆重的葬礼,随后就是将他的灵柩运回襄阳,与其父刘表安葬在一起。算上在去年赤壁之战后就已经跟随曹操北上返回许昌的刘琮,至此,曾经盘踞荆襄二十年的刘氏一族,已经是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刘琦身死,真正需要马谡忙的事情倒也很少。现如今刘备等人都是在襄阳为刘琦发丧,马谡则是和张飞一起,留守南郡应对一切突发状况。虽然此时东吴正忙着消化刚刚得到的淮南和广陵郡,理论上是没有精力来染指荆州的。但是这位吴侯的行事风格素来不可以常理度之,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来访了。
不过马谡万万没想到的是,吴侯没有来拜访,却有一位不速之客来了。这天中午,马谡正和张飞在自家的前厅喝酒,忽然仆人来报,说是刘备有急事,找他们二人急忙去商议。
正文 第三章 有备无患
“主公,什么事啊?”马谡去见刘备的时候,却见诸葛亮、庞统都在。除了身在夏口的徐庶,刘备麾下最重要的几个谋士基本上都到了。而且看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应该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了。
“幼常,你还记得半个多月前,我派人去南边交州交涉,想调解一下士燮和吴巨他们的事吗?”看马谡来了,刘备面色凝重地道。
“当然记得,主公,这士燮怎么说的?”马谡隐约猜到了一点,但还是问道。
叹了口气,刘备摇摇头道:“我派人去调解,也想不费一刀一枪让士燮他们臣服。士燮倒没说什么,只是敷衍了一番。但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士徽着实不知好歹。我们派去的使者在回来的路上,居然被他派人杀死在郁林郡,随从一半被杀了,还有一半被他让人剃光了头发,这厮居然还给我下了一封狗屁战书,真是岂有此理!”说到这里刘备也是忍无可忍,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这么嚣张?马谡也是大感意外。这个年代一般只要杀了对方的使者,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而且此外这个时代的人讲究的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把人家的头发剃光了,那也是极大的侮辱了。现在士燮还没有说什么,士徽居然是急吼吼地蹦出来和刘备要打要杀的,简直是太过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马谡想起来历史上在士燮死后,就是这个士徽准备反叛东吴。由此可见,此人确实是极为胆大。
这个消息着实有些震撼,因此马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没等他说什么,一旁的庞统已经是冷笑一声开口道:“这个士徽如此猖狂,反倒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主公,咱们之前不是还担心师出无名,没理由去攻打他吗?现在好了,只需令吴昊臣他们西进,荆南再派一支军马南下夹击,不出半年,必可将交州平定!”
庞统的语气大的很,在他看来,士徽的挑衅行为,就是为自己的出兵找了个理由而已,似乎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话刚说完,刘备也是点头道:“这士燮此番欺人太甚,我看他也是自寻死路了。我的意思是,就依士元的意思,即刻整军杀向交州,把士燮他们统统都给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刘备是气坏了,一直以来都是和曹操这些个大头子打交道的他,现在居然被士燮这个近乎不入流的小诸侯欺上门来,简直是纯不能忍了。不过就在这时,诸葛亮却是开口道:“主公,这士燮如此无礼,自然是要好生对付的。只是交州地处五岭之南,偏远之极,若是派遣大军前去征缴,只怕也是困难重重。而且眼下荆襄初定,下一步就该是攻取西川,此时实不宜在交州这里牵扯太多的精力啊!”
诸葛亮说的都是正理,刘备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但是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孔明言之有理,但是此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但这个时候绝不是算这笔账的合适时机,诸葛亮正想继续劝说,却听得马谡缓缓地道:“主公,我倒是有个想法,如果可以顺利实施的话,或许可以取西川和剿灭士燮两不耽误,也说不定!”
“哦,幼常有何良策,快快道来!”刘备闻言眼前一亮却是问道。却见马谡拿来一副地图,指着上面道:“主公您看,从荆州去攻取交州,中间隔着险峻的五岭,士燮只需以少数的兵力把守住要隘,我们必然要大费周章。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另辟一条蹊径呢?”
这个时代交州和中原隔着千山万水,尤其是其中那险峻的五岭,更是天然的障碍。都说西川天险,但事实上交州之险峻不下于西川,只是由于地方荒芜,不被人所重视罢了。
“幼常的意思是?”刘备有些不明就里地问道。诸葛亮和庞统看了之后,却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马谡的用意。
“主公您看,从益州去取交州的话,自永昌郡即可进军交趾郡和郁林郡,这路径可就比我们从荆州去攻取,要容易得多了。眼下士燮杀了主公的使者,又如此无礼,和主公已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而刘璋一则和主公分属同宗兄弟,二则和主公无冤无仇,至少也是个敌友未分的局面;至于刘璋和士燮,据闻近年来在交州和益州的交界之处,也是冲突不断。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何不派人主动去联系一下刘璋,双方联兵一起去攻取交州,事成之后平分其地。如此不但交州指日可下,而且也为日后我们进军益州,打下了基础。”指着地图上,马谡侃侃而谈道。
马谡知道,现在历史已经被自己给修改地和先前的轨迹偏离了很远了,因此到底张松还会不会巴巴地从西川跑来荆州,真的也就只有天知道了。但是马谡相信,以刘备的个人魅力,只要他和川中之人有了接触,从刘璋麾下策反张松法正那些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因此这才找了这么个理由,让刘备可以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西川去。
既不完全依赖于历史,又能从历史发展的轨迹中总结出一定的规律,进而为我所用,马谡现在要培养的,就是自己这样的能力。而他现在的这个建议,从某种程度上讲,也就是一旦事有不遂,所准备的一个预备方案。
听了马谡的话,刘备等人都是眼前一亮,诸葛亮也是点头道:“幼常此计甚妙,蜀道艰难尤甚交州,我们要是直接攻打的话,必然是困难重重。而若是能够和刘璋联盟,那么借着这个联盟的良机,主公就可以多多联络川中的豪杰以为内应,如此对我们日后取川,也是大有好处的!”
对马谡这个一举两得的计策,庞统也是极为赞同。刘备也准备就此拍板,准备派人前去西川面见刘璋。而远在西川的刘璋,自然不知道荆州的人已经开始算计他了。而他本人此刻,也有属于他自己的烦恼与快乐。
正文 第四章 忠心耿耿
“唉!”将桌子上的一堆的公文一股脑地全部推倒在一边,刘璋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这些公文他每次看了,都觉得头疼不已,可又不能不看。
“这些该死的蛮人,怎么又反了呢。我对他们已经是如此宽容,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好歹呢!”刘璋有些无奈地道。这是牂牁太守派人送来的一封急报,说是南中的蛮部和汉人为了争夺水源,又大打出手了,双方都有过百人的死伤。
刘璋本就不是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人,开疆拓土自然是不想了。现在碰到这种麻烦事,更是觉得头疼不已。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益州别驾张松,有要事求见。刘璋知道张松素来足智多谋,连忙让他进来商议个对策。
不多时张松走进厅来,匆匆施礼完毕之后,刘璋也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几封公文递给张松,忙不迭地道:“永年啊,你快看看,那些南蛮子最近为了抢夺几处水源,又闹起来了,你快拿个主意吧!”
接过刘璋递来的公文,张松随便瞟了几眼,却是丢在一旁,一双小眼睛直盯着刘璋老半天之后,都快把后者给盯得心里发毛了,这才开口道:“主公啊,请恕松直言。我益州眼下南有这些南蛮不识王化,北有张鲁虎视眈眈,已经是危机重重,若不妥善应对的话,只怕主公这片基业,迟早也要落入他人之手啊!”
张松用极其夸张的语气,把刘璋眼下的窘境给描述得淋漓尽致,这正好击中了刘璋脑袋中,最为脆弱的那根弦。听了张松这话,刘璋也是很无奈地道:“你所说的我也是知道的,只是眼下该当如何是好呢?”
说到这里不等张松回答,刘璋忽然一拍脑袋,扭头向张松问道:“对了永年,先前你去许昌见曹丞相,结果如何?”
听刘璋问这话,张松也是一脸惭愧不已地道:“主公恕罪,松此番去许昌半年多的时间,就见到曹操本人一次。但依我所见,曹操眼下实力雄厚,早已是无敌于天下。如今他正致力于扫灭西凉的各路诸侯和汉中张鲁,而曹操此人素来野心勃勃,一旦他扫灭了这些人,只怕下一步就是要南下来取我们西川了。试问主公,我们到时候拿什么来抵御,这比张鲁还要强上百倍的曹操呢?”
如果说刚才的话只是让刘璋有些紧张,那么现在张松的话,已经是让刘璋差点吓趴下了。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两下,刘璋也是忙不迭地道:“既然如此,那么永年你可有良策教我,守住西川这片基业?”
看着刘璋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张松心中着实是是有些不屑,但还是装出一副忠心耿耿,为主分忧的架势,以一种安慰的语气道:“主公放心,松在从许昌回来的路上,已经为主公思得一条妙计,或可转危为安,解我益州眼下的困厄!”
“哦,永年有何妙计,速速道来!”刘璋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张松让人拿来一张西川地图,指着地图上侃侃而谈道:“此事说来简单,我益州号称天府之国,地势险要本是易守难攻。只因张鲁占据了汉中,三巴之地无险可守,因此咱们北面的防务可就荒废了。主公只需收复汉中,那么就可以据险而守,自然是高枕无忧了!”
刘璋闻言也是面色一喜,但随即苦着脸道:“话虽如此,但是张鲁那厮盘踞汉中,汉中地势险要,如何能够轻易攻取?”
刘璋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和张鲁对峙快二十年,彼此之间互相攻伐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汉中的天险也不是摆设,阳平关、金牛关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雄关。刘璋每次兵力占据优势,但是都很难攻破对方的险关。而且近年来攻守的关系也发生了逆转,刘璋眼见一直无法取得进展,索性是放弃了主动攻击。现在张松要他去攻打汉中,刘璋着实感觉前途并不是很光明。
“此事说难去也不难,汉中地势险要,我军固然是难以攻取。但是换了别人去攻取,却可以事半功倍啊!”张松轻抚自己的小山羊胡子,嘿嘿笑道。
“永年的意思是?”刘璋有些不明就里地问道。张松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荆州刘皇叔,素有仁义之名,又是主公同宗兄弟,且前番在赤壁又大败曹操。主公何不请他前来,帮助主公一举消灭张鲁呢?”
听了张松这话,刘璋眼前陡然一亮,拿起地图一看,也是喜不自胜地道:“你看我当真是急糊涂了,既有玄德公在侧,早该请他替我收拾张鲁了,何必还要派你去许昌找什么曹操。永年,你此计甚妙啊!”
看刘璋一步步被自己引入彀中,却还是懵然不知,张松心中对他也是越发地不屑,不过脸上却是不露半点声色,只是开口道:“主公所言甚是,只是刘皇叔虽然就在左近,但是我们平白无故地,也不好请人家帮这个忙啊。”
“那永年你的意思是?”刘璋被张松忽悠得晕乎乎的,连忙问道。
“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如今荆州刚刚经历大战,百业萧条,刘皇叔想必是囊中羞涩。我们只需聘以重金,他自然就会帮我们攻打汉中了!”张松信心十足地道。
听了张松这话,刘璋的心终于是彻底放下了,当下立即拍板,派成都县令法正为使,出使荆州去见刘备,请他入川对付张鲁。消息传来之后,西川上下顿时也是一片哗然。数日后,刘璋听从张松的建议,派遣成都县令法正为使者,前去荆州面见刘备,请他出手帮自己对付汉中张鲁。自有自己的算盘的法正不敢怠慢,离开成都就一路坐船顺江而下,不过七八日就来到了江陵要见刘备。而刘备这边正准备派人去联络刘璋对付士燮,现在听说刘璋居然派人过来,也是大感意外。
没有人知道,在法正抵达之后,马谡也是暗自松了口气。虽然提前了差不多一年,但是一切还算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发展。略感庆幸的他,在得知法正抵达的第一时间,也就被刘备喊过去议事。
正文 第五章 天上掉下个馅儿饼
“诸位,刘季玉派法孝直前来荆州见我,恭贺我新得交州三郡,又要我助他抵御张鲁,诸位怎么看啊?”看到自己手下的谋士们,刘备也是低声问道。要是这事儿也真是凑巧,自己正准备派人去见刘璋商议怎么对付士燮,没想到他倒派人来找自己了,这样的巧合,不由得人心里不犯嘀咕。
当然了,以诸葛亮等人的智慧,这点意外状况自然不会让他们失去方寸,当下诸葛亮呵呵笑道:“这刘季玉素来暗弱,前番我们激战赤壁之战,曾和曹操暗通款曲。如今曹操既然退了,一旦我们和他算旧账,那他身受我们和张鲁两边夹击,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才提前派人来向主公打招呼!”
诸葛亮的话不是没道理,但是庞统却是哼了一声道:“这个刘季玉嘴上说的漂亮,什么恭贺主公夺取交州三郡,多半是怕我们夺了交州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他的益州,这才巴巴地派人过来,主公切不可心软啊!”
卧龙凤雏各有各的道理,但是以他们二人的智慧,也万万想不到,这个法正其实是个白眼狼,来荆州其实是为了卖刘璋的。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就是马谡,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就连马谡这个先知先觉的穿越者,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说法来讲明情况,当下只能半真半假地道:“主公莫管这个法正是为什么而来,但是他既然来了,我们就不能这么放他走了。素闻这个法正颇有才名,但是官职不过是成都县令,足见刘璋对其并不太看重。主公可善加笼络,想必他必会感念,这对我们日后取川大有好处!”
其实不需要马谡提醒,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刘备自然知道对于这些远道而来的使者,自然是要好生笼络的,当下听了马谡之言后,也是点头道:“幼常此话有理,这个法孝直既是人才,又是身为使者,我自当好生招待!”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备接待过了法正之后,就开始好吃好喝地招待这位扶风才子了。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不说,美色珍玩金银珠宝更是送了不计其数。除此之外,如马谡这些荆州重臣,更是带着法正把江陵和襄阳周围好好逛了逛。这么做也是马谡建议的,就是让他近距离感受一下,荆州人民是如何热火朝天地重建家园的。对于法正这种士大夫来说,选择一个礼贤下士的主公固然是必须的,要是这个主公还有能力,那就更好了。
这么做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想那法正在益州多年,一直是饱受政敌的排挤打击,何曾被人这么热情款待过?以他的智慧,自然知道刘备这么热情,其中肯定不乏收买人心的用意。但知道归知道,真等到自己受用这一切的时候,法正还是很难做到彻底的公私分明,不被糖衣炮弹所击倒。更别说在近距离感受到刘备的个人魅力之后,法正早已经是拜服不已了。
于是乎,在尽情享受了差不多半个月的盛情款待之后,法正这天晚上差不多午夜时分,悄无声息地求见刘备。后者虽然已经就寝,但还是起身相迎。
“孝直夤夜来见,必然是有要事教我,还请直言啊!”坐定之后,刘备让人端上热酒,笑容可掬地道。
看着刘备那和煦的笑容,法正只觉得心头一热,差点没当场热泪盈眶。但他毕竟不是常人,不会因为一时激动就失态。闻言稍一沉吟,却是站起身来,朝刘备深深一躬到底道:“法正拜见主公!”
这句主公一出口,刘备可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当下连忙扶起法正道:“孝直何出此言啊,我乃荆州牧,孝直乃是季玉麾下臣子,为何如此称呼?”
法正倒是一脸的坦然,听的刘备发问,坐定之后这才叹了口气开口道:“实不相瞒,正自幼受家父教导,平生所愿,便是择一明主,尽展平生所学,助法某之主成就秦皇汉祖之业,同时亦可光耀我法氏门楣。然而年华虚度三十有八,一无所成,在益州时甚至沦为县吏遭小人笑话。”说到这里,法正也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至于刘益州,实在算不得是什么明主,否则蜀中这些年何至于有这么多的浩劫啊!”
“浩劫?”刘备有些摸不着头脑,法正知道刘备不了解情况,这便将其中的事情娓娓道来。蜀人由于交通不便的缘故,自古以来就比较封闭,从而人的性格也就比较排外。近年来由于天下大乱的缘故,不少外籍人士都跑到蜀中避祸。其中最多的,还是关中、西凉、荆州和豫州这几个邻近的州郡。蜀中的官吏中,出身这些地方的人被称之为东州派,与本地人俨然是分庭抗礼搞起对立来了。而刘璋父子本身就是外来户,为了平衡这两派的势力,他们在对本地人进行安抚的同时,对东州派也是尽量笼络。但是刘璋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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