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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马幼常(南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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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之见啊!”曹丕别的事情都还好,一提到这事儿,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来,自己明明是嫡长子,明明早就应该毫无悬念的被立为储嗣,但父亲却偏偏只宠爱着阿植那小子,迟迟不肯做决定。
老爹病了,自己天天伺侯在跟前。老爹在外征战,自己就在后方绞尽脑汁帮他筹措军饷,有时候还要自己补贴。老爹不喜欢奢华,自己就天天省吃俭用,堂堂的魏公长子,当朝五官中郎将,吃的穿的还不如寻常富家弟子。曹真曹休被刘备绑票,我自己掏腰包救他们回来。
曹丕自问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讨得父亲的欢心,以承袭嗣位?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获得肯定。赚钱是不务正业,生活奢华了固然要斥责,简朴了却又嫌自己有失体统,自己是里外不是人。而曹植那个臭小子呢,他终日只知声色犬马,饮酒潇洒,诸般肆意轻狂,可是老爹对此都视而不见。就凭着他和那些文人骚客写了那几句臭诗文,老爹就对他喜欢得不得了。若非怕步了袁绍的后尘,只怕自己早已经是毫无悬念地在这场争夺战中,一败涂地了。
究竟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啊!曹丕只想仰天长叹,那该死的曹植,你哪里还是我的亲兄弟,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啊。更可恨的是,这厮居然还觊觎自己的老婆。想到这里,曹丕更是感觉怒火中烧,看了看那千娇百媚的娇妻,万一自己要是输了的话,恐怕她就要在曹植的胯下婉转承欢了。难道就是因为如此,她才对自己争夺嗣位不怎么在意吗?仔细一想似乎也有道理啊,她本来就是自己抢来的,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反正这辈子已经睡过两个男人了,对她来说,跟谁睡不是睡啊。
这曹丕也继承了自己老爹多疑的性格,在这个非常时刻,患得患失,未免又有些疑心生暗鬼了。当下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华歆有急事前来拜访。曹丕收拾起心情,去见这位自己的心腹华子鱼。
不说此刻许昌城中,曹丕已经是痛苦不堪。此时在相隔千里之外的陇山山道上,一支精锐的骑军正在沿着狭窄的山道前行。山道的地面相当的平坦,只是两侧高耸的峭壁相距不过几丈,使这一条穿越陇山的谷道,最多仅能容纳两骑平排而行。空谷之中,回荡着马蹄纷踏的声音。在全速前进的行军队列之中。
“都给我快点!”前进的队列之侧,一名头戴金盔,相貌威武的将军沉声下令道,正是曹操麾下的征西将军夏侯渊。事实上不要他催促,此刻队伍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前进了。但是夏侯渊还是感觉有些慢了。
“夏侯将军!”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夏侯渊举目看去,却见一将策马而来,两侧的士卒连忙闪避。正是自己的副手,大将张颌张儁义。
“儁义,情况如何,可曾打探清楚?”夏侯渊看到是张颌,连忙急切地问道。
“夏侯将军,两处的斥候都回来了。临渭县和街亭都已经失守。而据当地人讲,这些人到了已经有了好几天了”张颌有些郁闷地道。
对于张颌的郁闷,夏侯渊丝毫不感到意外。就在前几日。他们还在斜谷关与寇封对峙,但是突然接到凉州刺史韦康和天水太守杨阜的告急文书,说是数万敌军突然兵出祁山,攻占陇西之地。陇西诸郡都已经失守,只剩下冀城孤城,而且守军着实有限,还望夏侯渊及早发兵来救。
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夏侯渊自然是震惊万分。根据先前得到的消息。刘备的主力已经尽数全去中原和曹操对峙了,据曹操的智囊团分析,汉中应该没有什么兵马了,最多也就是派出偏师稍微攻击一下关中。现在偏师是来了。但是突然间又是数万人马兵出祁山,夏侯渊对此当真是意外之极。
意外归意外。但是夏侯渊也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眼下自己主力尽在斜谷与敌军对峙,陇西诸郡加起来。仅有不足两万战斗力也相当弱的郡国兵,如果自己不能尽快回师西援,那么不出月余,陇西诸郡将非国家所有矣。
至于斜谷这里的寇封所部,虽然寇封为了牵制住夏侯渊,没少使手段。但是夏侯渊毕竟是沙场宿将,眼光老辣。经过一个月以来的观察,他发觉对方多少是有些虚张声势,实际兵力应该是有限。这么一推测,刘备这么做的目的也就很明显了,是想把自己拖在这里,然后去攻取陇西之地。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夏侯渊立即分兵行动,让徐晃率军一万继续和寇封在这里对峙,自己则是和张颌一起,率领大约8000骑军和20000名步卒,立即动身前去救援陇西。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对方居然是不等凉州全境平定下来,就占住了街亭和临渭这两处要隘。自己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
不过夏侯渊终究是夏侯渊,虎步关西的他还不至于就此丧失信心,摇摇头摆脱这些负面情绪,夏侯渊抬头沉声问道:“那这两处敌军虚实如何?”
听夏侯渊这么一问,张颌也是开口道:“两处敌军大约都有万人,临渭县的守军将领乃是马超部将庞德,街亭道口的却是魏延和马谡。”
庞德、魏延、马谡?!把这三个名字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夏侯渊也是心里有了几分谱,这才开口道:“既然如此,传令三军加速前进,前往街亭!”
“将军,您的意思是,还是从街亭下手?”张颌心念一动,连忙问道。
“正是,临渭县正当要道,城防颇为险要,庞德亦是西凉勇将,久居关陇熟知地形,急切间不可猝图。这魏延和马谡虽然也算了得,但是毕竟是初来乍到西凉,街亭道口又是无险可守,我倒要看看,他们拿什么来抵挡我麾下的这些虎狼之师!”看着正在昂然前进的队列,夏侯渊自信十足地道。
“言之有理!”张颌也不得不承认,夏侯渊的策略是最合适的。当下二人亲自率军,日夜兼程往街亭杀去。而此刻在街亭,马谡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应对接下来有可能的战斗。
“文长,今天又忙得怎么样了?”看到魏延走进来,马谡也是问道。
“还行吧,我又让人挖了一些鹿角和壕沟,筑起了几个土围子,街亭城的防务也是加强了一些,你放心,地势挑选的还是不错的,坏不了你的大事!”魏延答道,随即又是有些懊恼地一拍大腿道:“可惜咱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否则的话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能掘土筑城了!”
马谡闻言默然,这已经是他们在街亭的第十天了,要是动作快一点,人手多一点的话,他们都可以在道口筑起一座新城了。不过事已至此,马谡也就不愿意再去做这无谓的假设了。就在这时魏延忽然开口问道:“幼常,你说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夏侯渊万一不来怎么办?”
“我倒宁愿他不来,你以为我想打这个防御战?他不来倒好了,来了老子还要和他打!”马谡苦笑道。被动挨打这种事,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做过。不过这世上的事怎么可能让人称心如意呢,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说是一支精锐骑军正往街亭杀来,看旗号正是曹军大将夏侯渊。
“还是来了啊!”马谡心中一阵哀叹,随即和魏延连夜率军扼守陇山五路总道口,准备应对夏侯渊的攻击。(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七章 街亭攻防
两天后,历尽千辛万苦之后,夏侯渊和张颌终于是带领他们麾下那8000精骑,钻出了九曲十八弯的陇山山道,疲惫不堪地来到了街亭要地。**m***而刚刚抵达了这里的第一时间,二人就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你说什么?”看着眼前前来禀报的斥候,夏侯渊一双眼睛顿时瞪得犹如铜铃,极度的惊诧之下,眼珠子居然是一眨都不眨。
“禀报将军,眼下五路总道口都已经一片汪洋,一条河道把道口给阻拦地严严实实的!”斥候老实将自己的话给重复了一遍,但这并未能够消除夏侯渊的疑惑,五路道口这条路,夏侯渊走了也有好几次了,具体是个什么地形,他也是清清楚楚的,什么时候来了一条河了?
同样弄不清这其中虚实的还有张颌,闻言顿时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五路总道口我走了那么多次,那里是一片平坦,只有一个大坑,哪里来的河流?”
“将军,小人怎敢欺骗二位啊。小的打听过了,当地人都说,敌军自从前几天抵达之后,就一直在这里掘土,把原先的那个大坑给挖开了,还从清水河引水至此,这才弄成了这条河流!”这斥候苦着脸道。
“原来是这样!”夏侯渊和张颌面面相觑,他们之前早就商议好了,这里的地形他们也是知道的,一旦敌军据山死守,就立即掐断取水的道路,然后让他们困死在山上;一旦对方据守小城或者当道下寨。就立即强攻猛打,把他们彻底击溃之后,再杀进陇西解决马超。可是现在对方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可就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了。
夏侯渊隐隐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这次是碰到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就是马谡了,虽然不是什么专业的地理人才,但是在经过实地考察看了南山山下的地形之后,马谡还是很快发现,南山这里其实原本是一块冲积平原,那个大坑就是河水冲刷高地之后,形成的回流造成的。后来多半是由于地壳运动山体拔起,形成了现在的南山。至于冲击这里的河流。很明显就是近在咫尺的清水河了。而后来由于山体改道,气候变化,清水河的河道改道不再流经此处,才形成了现在的陇山五路总道口。
有鉴于此。马谡索性是给这大自然来了一个恢复旧貌,让士卒们连夜挖掘了一条河道,从清水河引水至此,然后又把原先冲击的大坑挖深挖宽,只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在原先的基础上略作加工,就形成了一条清水河的支流,在这里绕了个圈子之后,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护带。河水说深不深。但是两米以上是肯定有的,反正是足够淹死人。河面说宽不宽。但是夏侯渊他们刚从陇山钻出来,别说船了。全军上下就连木头都没有几根。如果想要游过去和马谡较量,更加是不现实,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季节,西凉苦寒之地,就算是一等一的猛男,这个时候充其量也就是洗个冷水澡而已,游泳是想都别想了。
当然了,要是没有那个天然的大坑的话,靠一万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完成这样的工程量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老天既然有这个条件,自然是没理由不去利用。此外就是魏延率人构筑的箭楼和旗斗,上面密布着弓弩手和床弩等远程狙击武器。而在河的另一端,无数的辎重大车和连夜赶制的拒马则是横贯在河边,就算夏侯渊他们能够杀过河去,想要上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没奈何之余,夏侯渊和张颌只能一边扎下营寨,一边派遣士卒堵塞住这条支流的源头,一边让人去收集木材,打造船筏准备渡河。虽然西北干旱,但是想要等这条运河自己干涸了,至少也要半个月的功夫。每拖上一日,整个陇西战局就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时间,他夏侯渊实在是等不起。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夏侯渊和张颌一起先等候自己的后续步军抵达这里,一边是收集木材赶制排筏准备渡河作战。两天之后,20000步军也是抵达了街亭这里。夏侯渊和张颌合兵将近三万,准备展开攻击。
面对马谡和魏延摆开的阵型,夏侯渊尽显其虎步关西的军事才能。通过两日的休整,夏侯渊成功地让部下恢复了体力,又让马谡和魏延成功地士气稍懈,这才开始动真格的。他先以一员校尉率领2000步军把坐列柳城,自己则是亲率麾下的精锐步骑,渡河强攻陇山五道口。
深秋的清晨,成群结队的曹军集结在了新挖开的运河东岸边,排着整齐的队列,人数有上万人,但是却没有哪怕一点喧哗声,只有一片奇特的静。但这种静非但无法让人安宁,反而更感觉到异样地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压抑感,让人透不过气来。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夏侯渊却迟迟不肯发动攻击,这让马谡有些意外。
“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承受不住这种压抑,吼出了第一嗓子。隔河对峙的宁静几乎在一瞬间被打破,原本静止不动的的曹军士卒,宛如成群结队复活的雕像一般,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齐声暴喝着开始了攻击。
无数简陋的排筏被曹军士卒抬在肩膀上,一窝蜂似的冲到河边,却又彼此之间巧妙地留下一丝缝隙,并没有显得磕磕碰碰,随即在一个个巨大水响声中,这些排筏被扔进了河中,后继的曹军士卒迅速登筏,准备强行渡河。
“杀!”看到这一幕,马谡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开始下令。拒马后面早已蓄势待发的一排弓弩手,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内,完成了发射的动作。锋利的狼牙羽箭破开空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啸叫。狠狠朝渡河的曹兵覆盖下去。
排筏上的曹兵自然不会甘心当活靶子,见到羽箭袭来,当下齐齐举起手中皮盾。下一刻,箭矢击打皮盾的声音就“乒乒乓乓”地响起,间或地还传来十数声闷哼惨叫,以及巨大物体落入水中的声音。
第一轮羽箭射出去之后,马谡不禁眉头皱了起来:这些羽箭实在是有些雷声大雨点小,好多都是没能够命中目标。嘛时候自己麾下的士卒射箭的水平,变得这么垃圾了?马谡抬头一看,终于是发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此时正值白日当头,马谡他们是面朝东面展开防御。太阳早上升起来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是此时已经是极为毒辣,耀眼的阳光下,人几乎是无法往东面直视了。其他的人倒还罢了,但是那些弓弩手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他们无法睁大眼睛进行瞄准。只能靠着自己的直觉,往对方的军阵之中射箭,效果自然是差强人意了。而且今天早上的西风颇为强劲,吹得弓弩有些准头稍偏。
看到这里。马谡也是不得不佩服夏侯渊,能将战场的天时地利应用得出神出化。不愧是曹操麾下的第一名将。相比之下,自己的经验和他相差太远。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末节的东西。不过马谡不会一味地自哀自怨,当即冷声道:“传令下去,河北的弓弩手停止放箭,让箭楼上的士卒放箭,居高临下给我狠狠地射这帮狗娘养的,让后军给我把秘密武器拿上来!”
“诺!”自有士卒答应不提,随即河边的弓弩手停止了射击,但是在两座新建的箭楼上,另一波弓弩手开始了还击。居高临下的他们,由于基本上是俯视对手,因此一时间倒不需要太过担心那耀眼的阳光。
一波又一波的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逼迫得渡河士卒几乎是连气都喘不过来。由于夏侯渊部是为抢占街亭,一路上轻装而来,根本不及携带铁盾这种重型装备,那些抢滩登陆部队所用的盾牌,也只是用树木粗糙打造,防御性能极低。面对这样恐怖的箭雨,生命的火光简直是犹如风中之烛,随时有可能熄灭。
只挨打不还手显然是很郁闷的事,因此夏侯渊一声令下,曹军的弓弩也开始了咆哮,成千上万的羽箭不甘示弱地飞起,反压制向河对面的弓箭手。交错飞行的箭矢不时地在空中碰撞,击打出无数的星花。但是比起刘军,他们的运气更加不妙,越来越强劲的西风让他们的箭矢射程大打折扣,造成的伤亡更是微乎其微。
岸边的一处土坡上,夏侯渊目无表情地看着这场规模不大,但是激烈异常的战斗。夏侯渊很清楚,自己碰上了硬骨头,对方的防御阵型很可靠,短时间内绝对可以压制住自己的攻击。但是他对自己的士卒也很有信心,或需要花上一点时间,或许要付出一定的伤亡,但是最终的胜利肯定是自己的。只要突破河水杀到岸边上,那些拒马根本就拦不住自己麾下的精锐士卒。一次冲不破,就继续多来几次,只要把敌军杀伤,最后防御力量弱了,自己肯定能突破防线的。
事情的发展证实了夏侯渊的眼光,在经历了艰苦的划船之后,付出一定伤亡的士卒们终于是靠近了对方的岸边,准备登陆作战。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却见对方军阵突然分散开来,数台奇形怪状的东西被推了出来。这东西大约半人高,长约一人左右,旁边还有两根长长的杆子,前面则是伸出一根长长的管子。下面还安装了四个轮子,看样子像是辆奇形怪状的车子。
夏侯渊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这时这七八台东西开始发威了,每一台都有四名强壮的士卒跳上去,然后跳上车去推拉横杆,两个人联手推一根。如此一来那些嘴管中立即喷出液体,一条条长长的水线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在即将登岸的士卒们身上。
“不好,是油!”闻了闻这东西的味道,一名老兵惊骇地叫道,而新兵们听了之后,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这代表什么,但是很快箭楼上倾泻而下的火箭,让他们顿时明白了一切。
冲天的烈焰平地三尺而起,无数的曹军士卒惨叫着、搂抱着、哀嚎着在烈焰中翻腾。在河的对面,夏侯渊居高临下看明白这一切之后,一双愤怒的眼眸之中几乎能喷出火光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西凉局势
夏侯渊久经沙场,但是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对方那莫名的机械突然喷出火油,在随后的火箭的协助下,即将登陆作战的士卒措手不及,一时间倒有一半以上,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烈火给引燃了。身上的衣服,脚下的排筏,还有头上的毛发,所有能够烧的东西都被引燃了,嗷嗷惨叫着,翻滚着落下河里,想要寻觅一线生机。但是秋日那冰凉的河水,以及身上那沉重的盔甲,让他们这样的举动与送死无异。一时间惨叫连连,余者大骇,不得不立即调头,第一批渡河的大约500名士卒,最后逃回来的不过百余人,其余的都已经领了便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渊几乎快抓狂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事实上说穿也没什么,马谡所携带的,不过是几架在后世看来,极其普通的乡间救火所用的水龙而已。这些东西马谡前世在乡下的时候,也曾经见过一次,基本上是铁和木头制造的外壳,利用杠杆产生气压进行喷水,乃是乡间救火所用的大杀器。而之所以会被马谡鼓捣出来,也纯粹是出于一个偶然的机会。
去年冬天有一次夜里南郑失火,波及了城东数十户民宅。马谡惊醒之后前去查看,却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扛着水桶水盆去救火。马谡大感意外之余,后来通过各个渠道,才得知这个时代救火压根就没有什么机械装备,全靠人肩挑手拧。马谡郁闷之余。就利用闲暇的时间召集工匠,按照前世记得的式样,打造了几架水龙车,经过试验之后发现效果着实不错。因此也就得到了大力的推广。
唯一可惜的是,由于这个时代的制造技术比较粗糙,因此这种水龙虽然能够喷水,但是毕竟是射程有限。马谡原本想把它改造成攻城的器具,自己可以用它把火油射上城头,然后点燃就万事大吉了。但是反复的实验证明,这种自己制造的半吊子水龙,射出的水柱的高度撑死了也就五六米。相当于这个时代最矮小的城墙,拿他来攻城简直就是开玩笑,因此也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但是自己这次攻打西凉,十有八九要去驻守街亭。这东西攻城不行。难道防守也不行吗,总好过让士卒们自己端着锅倒热油。因此马谡本着有备无患的心态,随军携带了十余架水龙车,现在仓促间使出来,顿时就打了夏侯渊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夏侯渊愣是不信邪,继续派士卒攻了两次,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马谡又让他见识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威力。由于河岸边大部分地方都被拒马给堵得严严实实的。能够给曹军提供登陆的就只有一小片地方。所以操作水龙车的士卒们很轻松,他们施施然。悠悠然,犹如吃饭喝水一般悠闲。看着同袍们利用弓弩和渡河的敌军互射,然后等敌军靠岸之后,就立即压一压那两根杠杆,把火油喷到敌军的身上,最后招呼箭楼上的同袍们射出火箭,坐看敌人成为烧猪。由于这是在登陆作战,船筏在水中闪避不及,往往倒有一多半他们的冰火两重天给搞个半死,最后不得不狼狈撤回。
夏侯渊看到这一幕,吐血的心情都快有了。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打法,自己久经沙场,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打法,但是偏生自己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对方将地利上的优势利用的淋漓尽致,就卡在这山道口上,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一次自己麾下的精锐拼尽全力杀过河去,都被一把火烧回来,压根就没办法登陆作战。而不能登陆作战,就无法对对方形成真正的杀伤。
再这么拖下去,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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