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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化尖兵-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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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廖接过巧克力,剥开一边吃一边问:“难得啊,这么远的路,你还舍得回来。”
  “远吗?”
  “不远吗?小一千公里吧?”
  杨越扇呼着眉毛,“哥们我空突营的,最不怕的就是距离远,直升机飞过来,也就三个来小时。”
  郭廖嘴一撇:“哎哟喂!空突营的诶!要脸不要?你个欺师灭祖的货!”
  杨越停了下来,“张朝封在呢吧?”
  “嗯!”张毅飞一边吃巧克力,一边接口道:“排长能去哪?每天守着我们跑五公里呢,自从你走后,他都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爱说话了,就是闷头看书,啥书都看……”
  郭廖想了想,“我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吧,你这么突如其来的就来了,我怕吓着他。”
  杨越摆了摆手,“算了,我自己进去找他。”
  “嗯,我还半小时下哨,一会我来找你。”郭廖挥了挥手,赶紧滚。
  杨越刚想拔腿走人,张毅飞在后面喊,“连长!”
  “嗯?”杨越回头,看见张毅飞拿着巧克力的包装纸,“还有没有啊,再来两块,饿着呢!”
  杨越笑着摇了摇头,从包里又摸了几块出来,丢给了他。
  这本来是他买给苏沐晨的。
  长长的甬道边,白杨树的叶子已经落得七七八八,那些泛黄的树叶铺在公路上、渠沟里厚厚地一层。杨越在月光下徜徉,一抬头就能看见甬道的尽头,营区公路上晚饭后夜跑的部队。
  他们喊着口号,脚步整齐地路过。
  一个多月来,每当他在十四师无聊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象着他正流连在十六师的营区公路上。毫不夸张地说,他在空突营的唯一支撑,就是心里回到十六师的信念。每当他折磨着集训学员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他的新兵班长孙连在、高爱军,看着他们咬着牙齿做俯卧撑、仰卧起坐、负重深蹲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同样折磨过他的顾占志。
  他把丁开踩在脚底下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却是三年前的自己。
  不,是四年前。
  杨越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手指头,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如此之长,他已经回来将近四年了。
  “站住!”
  杨越站在防化连的营区门口,被哨兵猛然的喝止声叫醒了。
  连部门口的灯光很暗,内卫哨兵看不清路上穿着便装的是谁。但杨越已经听出了这个声音,“郑书丛?你怎么站岗了?我是杨越啊!”
  郑书丛跟见了鬼似的,半天没敢动弹,直到把听到的声音在脑海里再三地和记忆匹配,他才突然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进了连部,“连长……指导员!副连长回来了……”
  等再出来的时候,他后面跟着个仇几满。
  一看果真是杨越,顿时就笑了,“哎呀!你怎么回来了?”
  杨越堆着笑容,“我休假,正好顺便回来看看你们。”
  他从包里拿了一包红枣,“指导员,疆北的枣,泡水喝,润肺。”
  “给我的?”仇几满有点受宠若惊,杨越点点头,“是,专门买来送给你的。”
  “哎呀,你这太客气了。”仇几满可开心了,一边收着枣,一边连忙拉着杨越,两人抬脚进了连部。
  杨越瞅了一眼,办公室没有牛再栓,“连长呢?”
  仇几满呶了呶嘴,小声道:“里屋呢。”
  “睡了?”杨越心说不该啊,今天是礼拜一啊,现在才八点四十,一会部队还要看新闻联播。
  仇几满凑过头来,手遮着嘴,眨着眼睛缓缓道:“生气呢!”
  “又谁惹他了?”杨越问,指导员指了指门,“你自己进去问啊……”
  杨越点着头,蹑手蹑脚地敲了敲门,“报告!”
  没反应。
  杨越清了清嗓子,声音高了八度:“报告!”
  “门锁了吗?没锁不知道自己滚进来啊!?”牛再栓在里屋咆哮。
  身后仇几满嘿嘿嘿地幸灾乐祸,杨越吸了吸鼻子,走进了牛再栓的卧室。
  “连长!”杨越小心翼翼地进了牛再栓的卧室,老牛穿着绒衣,侧躺着对着墙,“我回来了,连长!”
  “回来就回来,整那么大动静干啥?还要我出门迎你啊?”牛再栓道。
  杨越知道老牛这个人,平常很大气,但是偶尔会莫名其妙生个气,跟个小孩子似的。他坐在床边,摸摸索索地从包里拿出一条将军,放在牛再栓的枕头边:“连长,本来我是想给你带瓶好酒的,可是十六师不是禁酒么,所以我给你带了条烟。”
  牛再栓转过身,看也没看杨越一眼,拿起烟道:“哟,哪来的啊?”
  “眼镜蛇那顺来的,他烟多。”杨越嘿嘿嘿地笑。
  “算你有良心!他那不拿白不拿。”牛再栓坐了起来,骂道:“狗日的球娃娃,去了那边这大半个月没一点消息,你干啥呢你在?”
  杨越悄悄道:“集训呢,不让带手机。带了也用不了,事情多。”
  “你集训?进空突营还要集训?”
  “啊,差不多吧!”杨越点点头。


第404章 
  牛再栓道:“趁早别干了,打报告我把你调回来,什么玩意儿!”
  “不是!”杨越知道牛再栓会错意了,只好明说:“是我集训别人,八百多个呢!”
  “八百个?吹牛逼呢吧?”牛再栓抬头看着杨越,死活不信啊:“你跟谁学的啊?我跟你讲,空突营是好,但吹牛逼的臭毛病你可别学啊!”
  “是是是!”杨越连忙点头称是。
  牛再栓瞧出了杨越脸上的表情,那是不想计较的意思。他瞬间明白了,杨越没有吹牛。而且他这个人,不吹牛,至少不经常吹牛,尤其在正经事情上。
  “你真帮空突营训练新兵?”
  “嗯!”杨越闭着眼睛,缓缓的点头,“真的,一去就把我扔选拔集训队了,还找了个少校给我当副手!”
  “……”牛再栓觉得他要收回记忆里杨越不吹牛逼的印象。
  杨越接着道:“我就总感觉,我要是不离开十四师的话,眼镜蛇迟早要给我一个营长当当。”
  牛再栓直接笑出了声,“你就扯淡吧!我去看新闻联播了。”
  “别走啊,还早呢。”杨越劝阻道。牛再栓一挥手,“老子是怕你再说下去,印象崩塌……”
  杨越哈哈大笑,随手从牛再栓的床头柜上顺了包茶叶,自顾自地跟着出来,坐在连部办公室泡了一杯茶。牛再栓出门没多会,就听见二排长吹哨子:“防化连!全连集合,看新闻!”
  杨越抬手看了看时间,八点五十。
  新闻联播是每日的政治学习科目,必看。首播是在七点整,三套重播是在九点整,据说也是为了方便东六区的人。
  听着外面各班排集合的口号声和脚步声,杨越心里有些痒,他站起来,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人群被一波一波带到了灯光球场上。
  “值班员同志!三排带到,应实到四十二人,请指示!”
  “稍息!”
  “是!”
  “值班员同志!二排带到,应到五十四人,实到五十四人,请指示……”
  杨越翘首以盼,却发现一排的带队干部不是张朝封,而是二班长。正纳闷呢,突然感觉身后有个人。杨越猛一回头,张朝封那壮硕的身影就扑面而来。
  “你这个怂货娃娃!”张朝封上来就是一拳,打在了杨越的胸口。
  这一拳的力量是真大,杨越一下没把持住,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卧槽,轻点!打死我没关系,别再把连长的花花草草给砸碎了,你赔不起!”
  张朝封冷着一张脸,“狗日的,锤死你都不解恨!”
  杨越嘻嘻笑道:“你不用看新闻联播啊?”
  “老牛特批了,我今晚陪你浪!”张朝封招了招手,门口两个人影挤了进来。杨越定睛一看,原来是欧阳山和朱笑。张朝封没好气地说:“老子跟你讲,自从你走后,我就接了你的盘子去喂猪。欧阳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司务长了……”
  “可以啊!”杨越一把搂过欧阳山,感觉那单薄的身体终于壮实了一些,看来进了后勤就是不一样,人精神了不说,肚子还鼓起来了。
  “欧阳,你这在厨房里是偷吃了多少肉啊?”杨越打趣道。欧阳山眼睛潮红,看上去想哭。杨越赶紧一摆手,高兴日子,别掉麻油,省着点去凉拌豆腐吧。
  这货四年了,仍旧伤感,动不动就鼻头发酸。
  “副连长!”朱笑向杨越敬礼,杨越指着自己的便装,没穿军装,就别来这一套了。走走走,郭廖也马上下哨了,服务社走起!
  张朝封跑去请假,牛再栓二话不说就准了。等郭廖和张毅飞一下哨,六个人就一起奔向了服务社。其他人不敢喝酒,杨越自己就直接整了一瓶英雄本色。喝着喝着,他首先就没憋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都是酒精作祟,杨越心头发麻,他想他们,在十四师的每日每夜。憋了那么久,总算是逮住机会释放出来了。
  张朝封深吸一口气,拍桌子:“老板娘,拿酒!”
  欧阳山急了眼,“不能喝啊,挨处分的!”
  张朝封一甩手,“有什么不能喝的!你们一个一个地走,我一个一个地看你们走!你们爽了,我特么不爽!我当兵为什么啊?老子家里开店的,大把钱等老子回去赚!不就是因为你们这群怂瓜洋芋?草特么,大不了老子这个兵不当了!”
  他拧开酒瓶盖子,往自己的碗里倒,杨越一伸手摁住了他,“别胡闹!”
  “你敢拦我,我翻脸给你看!”张朝封骂:“当初那一拳是打轻了,你再试试看!看老子能不能锤到你满地找牙!”
  杨越闭着眼睛,缓缓地松开了手。郭廖朝张毅飞一呶嘴,后者嘴里还咬着猪蹄子呢,瞬间就明白了班长的意思,自己拿个碗装了一些菜,然后出了门,蹲在路边当哨兵。
  郭廖接过张朝封手里的酒瓶子,“你们是军官,我特么又不是。有本事就让我提前一年复员,谢谢他家八辈祖宗,我开心地不得了!这酒,我也陪你们喝!”
  杨越带了一个不好的头,他只是想宣泄自己内心憋了一个月的思念。
  他没想到自己处的这帮弟兄伙,宁愿舍命陪君子。
  防化连,仍然是那么简单。防化连的弟兄,仍然是那么地无惧和无畏。
  离开了一个月,仿佛跟离开了几年一样。说着说着,几个人就都哭了起来,朱笑坐在一边尴尬地不行,不知道是该劝还是该陪着一起哭。
  操课期间,没人敢到服务社来吃饭,更别说喝酒。这一桌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不受打扰。
  等喝得七七八八,东倒西歪之时,熄灯号都吹了,眼看今天是不能善终了。张朝封嚷嚷着打包,带两瓶酒回去接着喝,不仅要喝,还要找老牛一起喝!
  杨越早就喝得有些疯癫,三个喝酒的人里,他喝得最多,站起来都觉得脚下发飘。
  几个人走在公路上,根本没有队列可言,勾肩搭背地胡言乱语。
  路过战备仓库的时候,哨兵在乌漆抹黑里问他们要口令,张朝封直接捡了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口你妹啊口令!”
  那哨兵显然是发了火,哗啦一声就拉了枪机,“站住!口令!再不回答,开枪啦!”
  “来来来!”张朝封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子,一边走一边大声道:“来,打我来!往这打!”
  杨越难得迷糊之中还保持了一份清醒,顿时一头冷汗,连忙道:“别开枪!我们是防化连的!”
  朱笑和欧阳山赶紧去拖张朝封,你丫喝酒喝傻了啊!?他是真敢开枪的,打死你都不用背处分。张朝封不依不饶,一手一个把他们全甩沟里去了,张毅飞一见这情况,趁着张朝封还没进战备仓库警戒线,一个狮子搏兔扑了上去,和杨越一起把他摁在了地上。
  “别闹事!”杨越喷着酒气,闹到军务科去,基本就死定了。
  那哨兵端着枪走了上来,“喝酒了啊?”
  欧阳山从沟里爬了出来,凑了过去,“啊!调去十四师的副连长回来了,我们就陪他吃了一顿饭,多有得罪了。别往上捅啊,兄弟!”
  “谁啊?杨越?”


第405章 
  欧阳山赶紧点头,是是是!他是没想到杨越在十六师已经这么出名了,连警调连的都知道他的大名。
  那哨兵卸下弹夹,拉了一下枪机,退出了里面的子弹,“赶紧回去吧,别被军务科的抓了。”
  “诶,好!好!”欧阳山几个上手,拖着喋喋不休的张朝封,回到了防化连。
  半夜三更,人都已经上床了,张朝封在灯光球场上唱歌。牛再栓还没睡,一出来就看见那几个货,浑身都是味儿。
  “干啥了啊?喝酒了啊?不是戒了吗?”他问郭廖。
  郭廖拉着牛再栓走到一边,“连长,张朝封和杨越两个今天是火山爆发,喝酒难免的……”
  牛再栓看了他一眼,“那你呢?你也火山爆发啊?你感情有他哥俩好?”
  “我没有!”郭廖抹了抹嘴角,道:“我就觉得火山爆发了,怎么也得地震一下吧……”
  “滚滚滚,赶紧滚回去睡觉,别吵得跟半夜鸡叫似的!”牛再栓一摆手把郭廖轰走了,朱笑和欧阳山一见牛再栓,敬了个礼也回去了,球场上就剩下杨越和张朝封两个。牛再栓看见杨越手里还挂着个黑色塑料袋,指了指:“啥玩意啊?”
  “酒!还有菜!”杨越是早就醒酒了,被那枪栓声吓醒的,“张朝封说要请你喝酒,就打了个包。”
  牛再栓接着那塑料袋,一看里面的酒瓶子早就摔破了,几包菜被那白酒浸泡着,显然是不能吃喝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越就被集合早操声吵醒了,他从业务室出门,看见郑书丛正在帮忙连部岗。这货怎么老是在站岗啊!杨越心里说。
  “老班长!”郑书丛敬了个礼,杨越摆了摆手,蹲在了台阶上,“张朝封起来了吗?”
  “嗯!今天礼拜二,师直部队统一出操,一排长起来了,跟着跑步去了!”
  “哦!”杨越点了点晕乎乎的头,这家伙身体是真好,喝成那副造型了,早上还能带队出操。
  郑书丛仍旧是那副害羞的模样,就算干了通讯员,也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杨越跟他说了没两句话,就觉得有点无聊,于是一个人上了公路,叉着腰站在路边看白杨树。他就喜欢看,白杨树笔直修长的树干,十几米高。光秃秃的树枝上,一群一群的乌鸦蹲在那和他对眼。杨越捡了一块石头扔了过去,那群大得跟鸡似的乌鸦聒噪地飞走了。
  那叫声就跟骂他似的,大傻比,大傻比!
  杨越哈哈大笑,最近整人整上瘾了,一天不动手,就觉得手痒痒。
  贱得慌。
  侦察营的营房拐角处,师直部队的早操队列突然转了个弯,过来了,那跑步声“啪、啪、啪”地震耳欲聋。杨越视力挺好,定睛一看,师长政委领衔,参谋长带队,正一二一地越来越近。杨越左右一看,避是避不开了,白杨树树干虽粗,但躲也躲不了,只好端端正正地站在路边,朝他们行注目礼。
  看见杨越,师长显然是吃了一惊,跟在后面带队的参谋长也跟着吃了一惊,然后林曾雪在司令部的队列里吃了第三惊。
  估计都在想,卧槽,这谁啊!
  参谋长路过杨越身边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然后放慢脚步呶了呶嘴,一会司令部报到!
  “是!”杨越下意识地敬礼,参谋长眼睛一翻,滚!
  诶!杨越老老实实地一个连一个连地行注目礼,等着队列通过。防化连经过的时候,牛再栓朝着他说哑语,那嘴型的意思明显是你挨千刀啊,师直部队出早操,你站这凑什么热闹?
  防化连的弟兄很多都不知道杨越回来了,杨越一头冷汗地接受着各种询问的目光照射着自己。好不容易等部队全部过完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特么一回十六师,怎么有点小媳妇见公婆的感觉呢,这明明是娘家来着啊!
  十二点,杨越估摸着司令部的交班会应该开完了,就去了林曾雪办公室。
  老林头满面红光,见了杨越开心地很,“你这十四师的,跑我们十六师来有何贵干啊?”
  杨越嘿嘿嘿地笑,“科长同志,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我可没空开你的玩笑,参谋长说了,看见你就让你直接滚去他办公室,你别在我这折腾,我耽误不起,赶紧去吧。”
  杨越一屁股坐上了林曾雪的办公桌,刘传伟正好来送文件,一眼瞧见杨越,便道:“我刚以为自己见了鬼,还真是你啊!”
  杨越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被林曾雪从桌子上轰了下来,“下来!别把你空突营的一套带我办公室来,这么多人进进出出,你不要脸,我要!”
  杨越从挎包里拿出一盒茶叶,涎笑着:“科长,我可一直记着你呢,孝敬你的!”
  林曾雪瞄了一眼,“啥茶啊?少于八百一斤的我不要!”
  杨越眨了眨眼睛,“正宗西湖龙井,低于一千我不送!”
  林曾雪哈哈大笑:“你这行贿啊这是!”
  “这一盒也就二两,不到二百块钱,你要觉得我行贿,你给钱吧。”杨越露着几个白牙,伸着手。林曾雪没脾气,“行行行,我收下了,下次有好茶,我也给你留着等你回来!”
  杨越比了个0K的手势,出门去找参谋长。
  那头参谋长正好在接电话,杨越敲了敲门,参谋长压了压手掌让他等一等。杨越也不客气,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看着办公室里的墙壁上挂着各种锦旗,嘴上啧啧有声。
  到底是十六师,司令部自由走动,完全没有心理障碍。不像在十四师,眼镜蛇求他去见一见参谋长,他都不去。不是他架子大,关键是这一辈子他就认一个参谋长,其他的,如非必要,坚决不见。
  等参谋长电话打完了,杨越依葫芦画瓢,拿了一盒茶叶送到了参谋长的桌子上。参谋长笑了笑,“你到我这来,还自带茶叶的?”
  杨越呵呵道:“参谋长还是这么幽默。”
  “不跟你贫嘴,开门见山,茶叶我收了,跟你说正事。”
  杨越正襟危坐,收起了笑脸,“参谋长您说。”
  “十四师呆的怎么样?还习惯吗?”
  “报告参谋长!还好!”
  “少来这一套,还好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去学习,你别给我放羊。回来你要是啥也没学会,我仍然让你滚去做饭!”
  杨越脸色变了变,“参谋长,我这才去了一个月啊,看都还没看明白呢!再说了,我去的是空突营,我们师又没这个编制,学来也没用啊!”
  参谋长沉吟着道:“那你现在干啥呢在?”
  杨越没有隐瞒,“在帮空突营培训遴选新手,我是副领队。”
  参谋长“嘶”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你?副领队?”
  “啊!”杨越点头,“十四师不是我们师手下败将么?我们随便去个人,也得当副领队啊,我这是级别低,要是去个少校,绝对是领队,正的!参谋长你说是不是?”
  “正经点!”参谋长叱道:“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贫起来比牛再栓还厉害……难怪十四师参谋长说你心狠手辣,还真是啊?”
  “刚才?”杨越指着电话机。参谋长点点头,“没错,就是你们十四师打来的。他们参谋长问我说,你人在哪里?我说活见鬼,你十四师的人怎么问我十六师要人了?”
  杨越呵呵呵地笑。


第406章 
  参谋长一摆手,“你回来没请假啊?”
  “请了。”杨越心说不至于,眼镜蛇不可能没跟十四师参谋长说他请假的事,本来请假是要经过军务科批准的,而且还是两周这么长的假,是眼镜蛇说帮他搞定的。
  “那你打个电话问问清楚,别出幺蛾子背处分。”参谋长道。
  杨越点点头,“一会出去就打。”
  两人聊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参谋长问,杨越回答。那意思跟窃取军事情报似的,事无巨细。杨越估计参谋长也是眼红十四师有空突营这么个单位,要是十六师也有,那该多好,坐着直升机就把人给灭了。侦察营现在出任务,开不了车的地方,纯靠两条腿开十一路,效率十分低下。
  谈完了正事,参谋长想留杨越在司令部食堂吃饭,被杨越婉拒了,他还想去找苏沐晨,回来都快一天了,要是让大小姐知道杨越回来不第一时间去找她,估摸着要难产。
  出了司令部,他打了个电话给眼镜蛇。
  眼镜蛇在那头言辞闪烁地,听得杨越一头雾水。
  “啥?没批?”杨越吃了一惊,他的假军务科居然没批?
  眼镜蛇很不好意思:“我昨天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也知道你昨天根本就回不来。今天上午我去司令部找参谋长,老头子还给我脸色看。说是我们空突营没有组织纪律观念,程序渠道不正规,这个先例不能开。杨越……”
  杨越心说活见鬼,这事怎么就闹成了这样。他当然不知道,眼镜蛇也没说。为了杨越请假这个事,眼镜蛇差点掀了军务科科长的办公桌,老子放个人休假,你在这唧唧歪歪地有完没完?十四师的军务科长也是软硬不吃,你空突营就特殊了?有没有组织观念?我的程序审批完全符合要求,你报告都没给我,人就放走了?要是都学你,全师几百上千的干部,我还要不要管了?
  眼镜蛇气得脑袋冒烟,指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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