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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做王妃不为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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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上一打就退兵回来,唉。。。其实准格尔可汗比谁都痛苦啊。”托桑忧虑的叹了口气,只恨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帮着可汗承担他的疼痛,他换了个坐姿接着说:“后来可汗听说梅大夫医术了得,于是托人去找,然后亲自拜访他希望他能把自己的病治好,这样他也不用再受人要挟做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梅大夫虽然稍稍控制了他的病情,但是不知为什么还没好上一段时间病情又开始发作。”
阿珠默默的听着,已经猜出谁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她握了握华美的手,决定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想了想于是在华美手上写道:“托桑大哥,对于牵制可汗的那个坏人我基本上猜出了个大概,你若是相信我的话,我希望你能在可汗面前说一说,我想见一见他。”
托桑紧紧纠在一块的眉头松了松,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忽然焕发出光彩,他舔了舔嘴唇,尽量控制住心中的喜悦之情,轻声问道:“你有办法治好可汗吗?”他身子微微向阿珠倾斜着,不断的搓着双手。
阿珠轻轻摇头,写道:“我不懂医术,但是对于可汗的病情有一些自己的看法,或许有所帮助,至少对梅大夫的治疗有所帮助。”
听到阿珠这么说,托桑已经顾不得礼节,他蓦地站了起来,朝着阿珠微微颔首,丢下句:“我这就去禀告可汗!”然后急忙跑了出去。
“哥哥!”华美站起来追了几步,然后又折回来,鼓着脸颊,气呼呼的说:“真是说风就是雨,额吉专门为他做焖饼去了,好歹也吃上一口啊,几天不见都瘦了一圈了,真让人不放心。”
虽然华美看似不满的嘟囔着,但是阿珠听得出来她是关心自己的大哥,于是理解的笑了笑。
喜来镇
离恨双手叉胸,坐在院子的一块早已经被风吹日晒磨平的石头上,倚着一棵树低头假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皱的紧紧的,嘴唇也绷得紧紧的,就像一座雕像般冰凉冷漠。
祁小七有些看呆,愣愣的站在不远处,竟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站在这里看风景的吧!”离恨虽然一动不动,但早就发现了祁小七的到来,他仍旧低垂着头,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很淡,可仔细听却能听的出一丝温柔。
“咳!”祁小七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她闪了闪眼神,然后负着手踱步走到离恨正前方,低着头看了他好久,忽然笑了一声,讨好的说:“冰山大人,你也知道我是一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就非得扒开好好看个明白才罢休,若不这样的话,我身上就像爬了千万只蚂蚁般不舒服。。。”
“说正事!”离恨打断了她,动了动眼皮。
祁小七还想继续长话连篇,以博得同情,可是离恨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她的雅兴,她耷拉了一下脑袋,可是很快又恢复了高亢:“好,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嘿。。。嘿嘿。”她奸声笑着,就像好久没有吃饭的野猫忽然看到一只肥大的老鼠一般兴奋的摩拳擦掌,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厮杀般,离恨甩了甩心中怪异的想法,正襟危坐的盯着祁小七。
祁小七仍旧谄媚的笑着,眼睛里透着丝狡黠,她又往离恨身边蹭了蹭,低下头,低声问道:“你说那令牌是不是真的?”
离恨早就想到她会问这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绕过祁小七向前走了一步,背对着她懒懒的说:“真则真,假则假。”
祁小七听到这个答案,脸部抽搐了一下,收起了自己恶心巴拉的谄媚表情,没好气的说:“你这是什么破回答,等于没说。”
“呵。。。”离恨低笑了一声,很快很轻,一语带过,“那你觉得呢?”
祁小七一愣,她没想到离恨会重新把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但是这也算是个进步,她乐观的想,既然离恨把问题抛给自己,也就说明这个问题有深入的可能,她笑了笑,上前走了一步,抬起头看着离恨如雕刻版精致的侧脸,那高耸的鼻梁怎么就那么英俊呢?祁小七晃了晃神,咽了口唾沫,连忙回答:“我觉得不是真的。”
“哦?”离恨回眸看了一眼祁小七,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诧。
祁小七笑了笑,然后有些神秘的低语:“虽然我们出了山庄以后,你就把令牌收走了,但是我毕竟亲自接触过它,对于它的触感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呃。。。令牌拿在手里是那种凉凉的,有些沉甸甸的感觉。”她歪了歪头,轻点了一下脑门,回忆道:“今天早晨我拾起那个令牌后,虽然被它的外观及上面的字吓了一跳,当时头确实蒙了一下,可是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那枚令牌有些异样,直到后来我洗手的时候,埋怨水太凉的时候,忽然有脑子里闪了一下,这才想到了早晨起来拾到的那个令牌没有那种特别的凉凉的触感,所以我猜测那个令牌是假的。那个。。。我猜的对不对,恩?”
第315章 好歹慰藉一下我的好奇心
祁小七说完后,殷切的眼神紧盯着离恨,离恨抬起头也深深的盯着她,眼里闪过一抹赞许,两个人的眼神碰撞到一块,似乎都愣了一下,然后两人别扭的迅速别开脸,离恨淡淡的说了声:“看来你的心思还算细腻。”
祁小七忽略了心脏不合节拍的狂跳,定了定,咧开嘴笑了笑,低声嘟囔着:“那是当然!“一本本推理小说本姑娘那可不是白看的。
离恨有些嘲弄的扬了扬嘴角,不经意的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很自信!“
“哈哈,那是当然,你还别不相信!”祁小七听出了离恨的讽刺,但是却不以为意,她眨了一下眼睛,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其实,我还有别的看法,你要不要听一听?”
“哦?”离恨低下眼眸看了一眼祁小七,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洗耳恭听。”
祁小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正色道:““其实我猜测是有人故意用这件事陷害沧寒山庄的,当然我认为他不是仅仅为了陷害而陷害,他估计是采取的一举两得甚至一举好几得的方法。”
“继续说下去。”离恨似乎对祁小七说的很感兴趣,
得到离恨的应允,祁小七受到了鼓舞,她挑了挑眉接着说:“他杀人取血,肯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他在杀人取血的过程中仅仅是故意留下一个沧寒山庄的令牌,就很容易把这黑锅背到你们身上,也就是说,他即完成了自己的某种目的,又污了沧寒山庄的名誉,你说这不是一石二鸟的好事吗?”祁小七看了一眼蹙眉沉思的离恨,清脆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所以我建议你想一想你们沧寒山庄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当然别的人可以排除,你只用回忆一下你的仇人里有谁知道你们沧寒山庄令牌的模样的。”祁小七说完拍了拍手,哈哈笑了笑:“当然,这都是本姑娘的一些猜测而已,至于采纳不采纳,还是要看我们英明神武的冰山大人自己。”
对于祁小七最后的恭维,离恨只是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摩挲着长有淡淡青髭的下巴,锁紧眉头,沉思着,祁小七分析的确实不无道理,他也一直在考虑都有谁知道沧寒山庄令牌的模样,还和自己有恩怨的人,在脑子里搜索了好久,他终于锁定了一个人,他觉得那个人最有可能,因为只有他恨不得自己死,可是,他微微抿嘴,他并不知道沧寒山庄令牌的样子,那么究竟又是谁给他看的呢?
祁小七见离恨一直低头不语,等了好久终于失去了耐心,她把手放在离恨面前摆了摆,问道:“冰山大人,快快回神!“
离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还没走?“
祁小七恨不得朝他那张漫不经心的俊脸上送上一拳,可是鸡蛋从不碰石头是她一贯的宗旨,于是仍旧笑嘻嘻的,“没走,这不还有话没说完嘛?”
“恩?”离恨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
祁小七眼神里忽然散发出八卦的光芒,兴奋的问:“今晚你要干什么?”
“睡觉!”离恨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我忍!祁小七咬了咬牙,仍旧笑着,“今天不是要解决杀人取血的恶魔吗?”
“与你无关!”离恨仍旧是那副口气。
“好歹透露些!”祁小七双手合起放在胸前拜了拜,谄媚的笑着,“冰山大人,你就行行好,稍微透露那么一丁点也成啊,”她伸出右手用拇指掐着米粒大的食指夸张的比划着,有些可怜巴巴的继续说:“好歹也慰藉一下我小小的好奇心嘛。”
但是离恨却毫不买账,他撇了撇嘴,戏谑的笑了笑,然后越过祁小七叉着胸口走开了。
祁小七气的在后面跳脚大骂:“臭冰山,坏冰山,我说了那么多,你好歹当做回报多少说一些呀,真是个小气鬼,小气鬼,啊!啊!啊!”
而走在前面的离恨好笑的摇了摇头,嘴角的那弯弧度更加深了,冷峻的五官似乎也柔和了不少,淡淡的斜阳撒了下来,落在他雕刻般俊美的五官上面,带着一丝梦幻的唯美感,可美中却也带着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而躲在暗处的一双凌厉的目光看到这一幕,眼神闪了闪,她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冷漠的离恨竟然会出现这么温柔的表情,为什么不是因为我,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我等了七年,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可是为什么还轮不到我,为什么,她似乎有些歇斯里地,恶毒的眼睛瞪向仍旧气急败坏跳着脚的祁小七,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而祁小七忽然觉得脖颈钻进一阵冷风,她缩了缩脖子,心中一阵发毛,呃,为什么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她向四周看了看,发现空无一人,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被这镇子上古怪的事一闹,我也神经质起来了。
祁小七正想着,江逻跑了过来,笑着说:“小七,你在这呢,福叔做好饭了,让我们去吃。”
祁小七点了点头,跟着江逻离开了院子,但是马上就要进屋之前,仍旧忍不住向四周看了看,但是院子里仍旧空无一人,她失望的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江逻察觉到祁小七的一样,诧异的问:“小七,院子里有什么吗?你怎么总是往外看?”
祁小七愣了愣,然后低头轻声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好像被人监视,心里有些发毛,我在想不会是那个恶魔盯上我了吧!”
江逻一听,也是吓了一跳,她向外看了看,缩了缩身子,心有余悸的说:“该不会那么巧吧。”
坐在一旁的离恨听到祁小七和江逻的对话,神色忽然凝重了起来,他抿了抿嘴唇,眼中忽然散发出冷冽的光芒。。。
第316章 脸红了,你看,你看
大家草草吃过饭后,祁小七就一直紧盯着离恨,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动作,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对福叔的承诺,吃过饭就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一动也不动。
江逻走到祁小七身边,悄声问道:“不是说要抓那个恶魔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天马上就要黑了。”
祁小七也恨恨的点头,“就是啊,我已经找福叔打听好了,今天应该轮到他们家隔壁刘大叔家里的四女儿了,可是这冰山还稳稳当当坐在院子里,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说完她不满的朝离恨努了努鼻子。
“其实,说不定已经开始行动了!”陆紫烟悄无声息的走过来,忽然说了句。
祁小七和江逻吓了一跳,她们拍者胸口转过头看着陆紫烟,见她笑的一脸温柔,祁小七松了口气笑着埋怨:“紫烟姐,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响啊,把我们吓了一跳。”
“不是我走路没声响,是你俩太过于专注了吧。”陆紫烟掩嘴低笑。
“紫烟姐,你刚才说已经开始行动了是什么意思?”江逻问道,她其实对这件事情更好奇。
陆紫烟微微侧头看着江逻,柔柔的说:“你们没发现云洛在吃晚饭的时候就没出现吗?”
祁小七和江逻愣了一下,面面相觑,“那个,只注意离恨了,倒是忘了云洛这小子。”祁小七忽然眉开眼笑,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是采取了狸猫换太子这一招!”
陆紫烟眸子里闪了闪,赞许的点头:“小七,你猜的不错!”
江逻看向她,崇拜的眨了眨眼睛,祁小七于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了笑:“其实我也是借花献佛罢了,因为我和六六在清水镇就不小心做了一回狸猫。”
江逻一脸好奇,“那又是个什么故事?”
“我以后给你讲!”祁小七朝江逻笑了笑,然后看着陆紫烟,“紫烟姐,你是说云洛现在已经在刘大叔家里等着了?”
陆紫烟点了点头,神秘一笑:“我想应该是吧。”
祁小七回头看了一眼离恨,见他仍旧低垂着头,纹丝不动,心中虽然好奇,但是也不敢走上前去问,她倒不是怕离恨对她爱理不理,只是害怕自己那么一吵吵,坏了离恨的计划,抓不了那个嗜血恶魔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想了想,于是对江逻和陆紫烟说:“咱们还是进屋吧,不要打扰那座冰山实施计划了,明天。。。呃。。。”她眨了眨眼睛:“咱们就等着看好戏罢。”
“你就那么肯定离恨和那个不着调的小子能够抓到那个坏蛋?”江逻跟上祁小七,好奇的问。
“肯定,因为离恨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祁小七慎重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
“看来,你对那个离恨倒是蛮了解的!”江逻忽然露出暧昧的坏笑,戏谑的说。
祁小七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否认,“哪。。。哪有。”
“哎呦,脸红了,你看,你看!”江逻指着祁小七的脸,比划着,坏坏的笑着。
祁小七回过头伸出手掌,咧开嘴邪恶一笑:“我让你笑话我!”说完就要动手去咯吱江逻,江逻吓了一跳,然后蹦着跳着笑着跑开了,祁小七才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也大叫着追了上去。
冷眼旁观这一切的陆紫烟,轻轻回过眸轻扫了一眼离恨,再转过头继续望着祁小七和江逻消失的方向,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她眯了眯眼睛,一道阴光稍纵即逝。
而早已经守候在刘大叔四女儿房里的云洛却时刻戒备着,他死死的盯着窗外,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知道那个恶魔马上就要出现,手掌紧紧握了一下宝剑,嘴角微微上扬,粗粗的眉毛微微蹙着,竟比往日多了一份英气。
忽然,窗子外传来细琐的声音,紧接着,窗子被缓缓打开,云洛把身子往阴影里藏了藏,那个黑衣人轻手轻脚的跳了进来,往床上看了看,忽然大步走了过去,掀开被子,发现里面只是枕头,暗叫一声不好,就忙往窗子边走去。
“想走?”云洛抱着剑悠悠的走了出来,冷冷的笑道:“得先问爷爷我允不允许。”
那黑衣人转过头看了一眼云洛,二话不说就连忙爬上窗子,打算跑出去,云洛扬了扬嘴角,然后伸出宝剑往黑衣人身上刺去,那黑衣人连忙闪身,袖口不小心被云洛的宝剑划下,他看了看,然后怒视着云洛,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般朝云洛身上砍去,云洛轻描淡写的一转身,轻松的躲了过去,一扬手,往后一拐,稳稳的刺中黑衣人的左肩,黑衣人低呼一声,知道自己不敌,连忙朝着云洛一伸手,一层雾弹散开,云洛咳嗽两声,发现黑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暗骂一声,就连忙夺门而出,刚跑出刘大叔的院子,就听见金属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他定了定神,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师兄还没出鞘的剑就已经把黑衣人逼得只有招架的份,还没看仔细,那黑衣人干吼一声,跪倒在地,云洛连忙跑过去,站到离恨身旁,冷冷的盯着黑衣人。
“是谁派你来的?”云洛把剑架在黑衣人的脖颈。
黑衣人抬眼看了一眼离恨,脸上忽然现出一丝惊惧,他嘴角抖了抖,嘴硬道:“是我自己干的,与他人无关!”
离恨冷笑一声,垂下锋利的眼眸紧紧盯着黑衣人的脸,“你倒是很忠心,不知道你的主人杨国忠是不是值得你忠心!”
黑衣人脸色忽然煞白,他的身子忽然颤抖起来:“你。。。怎么。。。”还没说完,忽然口吐一口鲜血,倒地而死。
幸亏祁小七说起她在清水镇的时候,赛六六就是被黑衣人吐出的鲜血喷到身上才中了杨柳拂面的毒,所以今日离恨和云洛都倍加小心,在黑衣人瞳孔放大的那一刻,两人连忙退后几步,所以鲜血没有溅到他们身上,可是云洛还是四处检查了下,才心有余悸的说:“看来,这和祁小七碰到的事情还真是如出一辙啊!”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接着问道:“人已经死了,接下来怎么办?”
离恨皱了皱眉,矮下身子搜了搜他的腰间,摸出一样东西,他反握在手里轻哼了一声,站起来抱着剑走了几步,然后回头,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把尸体收拾好,明日给这镇上的人一个交代!”
只留下一脸郁闷的云洛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小声的嘟囔着:“为什么又是我!”
第317章 从我这里借的胆子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和周公喝着咖啡聊着小天的祁小七却被一阵响亮的敲锣打鼓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听见江逻在外面兴奋的喊她:“小七,小七,那个恶魔被抓住了,现在正在街口吊着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祁小七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她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衣服,打开门,兴高采烈的问:“真的被抓到了?”
“可不是,你听这震耳欲聋的喜庆声音,还能有假?”江逻指了指外面,也是一脸兴奋。
“走,咱们这就去看看!”祁小七关上门,牵起江逻的手就往外跑。
“咳咳!”云洛很大声的咳嗽了两声,眼睛死死的盯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指,然后闷声说了句:“不准去!”
祁小七和江逻好奇的看了一眼一脸黑气的云洛,“为什么不能去?”祁小七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服,挑了挑眉问道:“你从哪里借的胆子竟敢拦爷爷我,恩?”
云洛嘴角抽搐了一下,正要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我这里借的胆子!”紧接着,离恨低着头抱着胸走了出来,扬了扬一双剑眉嘲弄的笑着。
祁小七怔了怔,随即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嘿嘿笑道:“冰山。。。大人,我们就是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不行。”离恨走到马旁,轻柔的拍了拍马背,然后坐了上去,低下头朝祁小七淡淡的说了句:“马上就出发!”
祁小七纵使有一百个好奇心,也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继续耽误大家的进程,朝着江逻耸了耸肩,很纠结的撅了撅嘴,然后上了走过来的赛六六的马。
江逻见祁小七都不强求什么了,当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也配合的上了自己的马,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当路过街口的时候,祁小七还是有幸看到了那具已经被鸡蛋石头砸的相当凄惨的黑衣人,他的脸现在已经淤黑了一大片,估计是中毒所致,身上也脏了吧唧的,混合着菜叶之类的东西,很是恶心,祁小七撇了撇嘴,活该!
离恨本想静悄悄的走,可是还是被镇子里的百姓看到,大家都感激的跪倒在地,高声呼喊谢谢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离恨听到这种对自己所谓的尊称,脸部抽搐了一下,表情很是古怪,而跟在后面的祁小七他们却强忍着笑,低声重复着,哦,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称呼好!哈哈。
本来还觉得委屈的云洛,听到这个称呼,也一下子豁然开朗,嘿嘿,看来做好事不留自己的名还是有点好处的。
准格尔
为了表示对格尔丹可汗的尊重,阿珠最终决定在脸上捂上一层纱巾,华美也很热情的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送给了阿珠,让她换下了那一身破烂的乞丐服,其实华美心中很是好奇阿珠为什么好好的放着漂亮的衣服不穿,却偏要穿着这一身脏兮兮的乞丐服,而且还是男装的,若不是当时哥哥救回她,华美帮着把她放到床上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想必也会蒙在鼓里,但是华美知道不该问的千万不要多嘴,所以也就只好把这个疑问埋到了心底,自己咀嚼答案了。
阿珠在可汗宫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迈着步子走进了会见自己的大殿,她抬起头看向前方宝座上的可汗,只见他四十左右的样子,着一身华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不容小觑,但是因为被病魔缠身好久,所以显得很是虚弱,脸色也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阿珠按照大江国的礼仪朝格尔丹可汗跪拜。
可汗扶着太阳穴朝座位下方看了看,他已经从托桑口中知道了这个女人的一些信息,也知道她是个哑巴,所以也就不多加责难,他摆了摆手,说了声:“赐座!“然后两个宫女便得令抬着一个檀香椅子放到阿珠面前,阿珠朝可汗欠了欠身,便做了上去。
可汗见阿珠不卑不亢,淡定自若,心里倒生出些许赞许,他咳嗽了一下,然后喊道:“托桑,进来!
托桑连忙走了进来,左手放在胸前,向可汗微微鞠躬,恭敬的说:“可汗,有什么吩咐。”
“我已经派人把纸砚放在了阿珠身边的桌子上,一会我和她对话,你负责把她写的话念出来!”
“托桑遵命!”说完他走到阿珠身边,阿珠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准格尔可汗捶了捶仍旧疼痛欲裂的脑袋,微微喘了一口气,尽量平淡的问:“你说你知道一些事情,可能对治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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