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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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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当年要不是太子在危难时刻出手助你,你们清河崔家也不会有今天的这般容华贵,早被李世民给打压了。今天,虽然太子已经不在了,但你也不要忘了太子对你们崔家的恩惠。”
“钱宁,你说什么呢?老夫什么时候说过忘记了太子对我们崔家的恩惠?”
崔浩被孙宁说的大怒,竟然道出了孙宁的真名,“老夫只是想知道你此行的目的而已,如果你真的做一些图谋不轨的事情,老夫也没必要陪着你这个疯子送死。太子的恩情我崔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老夫也不能为了这份恩情而把自己整个的家族给搭上。”
钱宁,也就是孙宁见崔浩真的生气,也不敢再招惹他,“家主放心,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祭奠太子,然而发现了李恪举办的长安城赛。所以,特地赶来长安,就是想帮你夺得比赛的头名,消消李世民的嚣张气焰。”
“你真的是为此而来?”
崔浩不相信道。
“确实如此,不敢隐瞒。”
钱宁肯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需要什么老夫一定给你办到。”
崔浩也没办法,只能希望他的目的为长安赛。
“多谢家主。”
钱宁说道,可是,在他的眼中崔浩能看的到他嘴上说谢,其实心中觉得自己帮他是理所应当的事。
哎!没办法,谁让自己刚开始没仔细思量这件事,听到他说为自己的蹴鞠队赢得比赛,就让他冒名顶替了家仆孙宁呢。现在,也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了。
齐王府,李佑在球队输球之后,气急败坏的在府中大发雷霆。薛大鼎和昝君谟、梁猛彪进得大厅,顿时感觉到了厅内气氛的异样,侍女们一脸严肃,三个侍从吓的簌簌发抖,他们三个不敢再向前迈步,停在了门口一动不动。
李佑看见三人,面无表情却带着阴沉的说,“今天的比赛你们三人都看了?心里有什么感受啊?”
三人看到李佑的表情,都显得战战兢兢,李佑看到他们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李承乾、李恪正如他所料,都轻易取胜了,李泰虽没有取胜,但也踢了个平手。只有他的蹴鞠队大败而归,这怎不令他脸上无光?
李佑不禁对李承乾、李恪和李泰心生嫉妒,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得到了?上天真是不公平,同样是皇子,自己为什么点就这么背呢?李佑怨天尤人的想着,尤其恨起李恪来,如果不是李恪为了讨李世民喜欢而别出心裁整什么新蹴鞠赛,他李佑在众皇子中也不会显得太过无能。如今,似乎所有的风头都被李恪抢去,他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自己亮的惹人注目,却把其他人的光芒掩盖。
李恪,你害我颜面扫地,我也不能让你太得意。李佑心里发狠道,眼露凶光。“昝君谟,本王让你办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昝君谟对上李佑冰冷的目光,突然一颤,“殿下,人手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你吩咐下命令。”
“好。”
李佑大声道,“今天必须给我将此事办妥,知道吗?”
说完,脸色露出骇人的神色,“我要看到明天球场上鼎汉队和东翔队的球员发生斗殴的事情。”
“微臣明白。”
昝君谟小心的答道。
然后,又听到李佑说,“大鼎,刘梦龙和张晖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已经安排妥当,他们随时可以将东翔队球员的家人绑架。”
薛大鼎毕竟是朝廷任命的王府长史,不像昝君谟和梁猛彪一副小人姿态,“不过,从今天的比赛来看,东翔队的孙宁表现突出,微臣想我们是否该在孙宁身上做点文章?”
李佑不耐烦的挥手道,“此事你们既然有想法就赶紧去办吧,可是有一点你们要记住,明天我要看到两队的球员在球场上的厮杀,本王要看到比赛中出现混乱,明白吗?”
说完,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三人都被李佑的目光刺的低头说是,小心的退了出来。
从李佑的书房出来,薛大鼎在一个家人面前说了几句话,家人点头领命出了王府。昝君谟和梁猛彪两人出的齐府,东拐西拐,半晌才走进一个巷子。
鹰卫在昝君谟和梁猛彪两人走进巷子的时候已经尾随在身后,见他俩进了一座四合院。便不敢再往前走,一面派人回复禀报,剩下两人继续潜伏在巷子对面的酒楼,密切注视着对面的动静。
约莫过了半盅茶的时间,就见对面的四合院门打开,里面走出十来个一身夜行衣的汉子,其中就有昝君谟和梁猛彪。只见这帮人全都兵刃在手,气势汹汹的朝长乐坊而去。
府中陈其听到鹰卫的禀报,立马召集王中长和朱童,带着二十多个鹰卫朝长乐坊的叶西家而来。因为,通过鹰卫的禀报,他能猜出齐王府这些人想做什么。
丑时的长安城显得寂静,就像一个熟睡的少女。而两股都是身着黑衣的人拿着兵刃从不同地方朝长乐坊而来,让夜晚的长安城显得有点诡异。
钱宁从崔府出来之后,在长安城四处闲逛,等到子时他才回家。他回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他假扮的孙宁的家。因为,他假扮孙宁就要面对孙宁的妻子,所以,他在等到孙宁的家人睡了之后才回去。
而同一时间,拄着双拐的刘梦龙和一脸阴沉的张晖也在派兵布阵。他们被人花钱雇佣,绑架孙宁的家人。孙宁他们知道,只是崔府的一个仆人,没什么背景。所以,他们才会爽快的答应。而对方给的酬金也很高,这也是他们不问绑架的原因。
第六十二章 华丽的厮杀
十一月的夜晚来的早,夜风中带着初冬的寒意,由于长安城赛的举办,很多球迷在看完下午的比赛后,都顺势呼朋引伴的到酒馆喝酒了,他们边喝边谈论球赛,谈论喜欢的球员。
因此,在平时早已打烊的酒馆,此刻还时不时有点喧嚣,不时能听到丁点的欢声笑语或是划拳猜酒声传到街上。
长乐坊,露冷,人稀。
叶清站在窗前,觉得烦闷,随手推开窗子,望着漫天繁星,寂寞的闪烁在夜空中。叶清的心,也像星星一样闪烁不定。自从叶西和柳超等人加入了鼎汉队,为了便于训练,李恪命人在汉王府收拾出几间闲置的空屋,作为队员们的起居室。叶西和柳超住在汉王府后,叶清就不能经常见到他们了。可是对柳超的想念,宛如随风摇曳的荻花,总是无法让自己心情平静。
爱一个人,连带着就会爱上这个人的其它,因为柳超,叶清开始关心蹴鞠赛事,不论上次的演练赛,还是今天的揭幕战,只要有柳超参加,叶清都想去现场观看,即使在看台上,静静的看着场上守门的柳超,叶清也觉得很幸福。只是她一个女孩子,单身一人,混在那些男人之间看蹴鞠赛,叶清实在不愿这样抛头露面。
“柳超,你也在想我吧?”
叶清在心里道,随即一声叹息,关上窗子打算睡觉。忽然,她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响,声响未息,窗户忽然哗啦给人撞开,叶清吓了一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壮汉,脸上蒙着黑布,只露着两只眼睛,正冷冷的盯着她。叶清一脸骇然,出于本能,张嘴想喊,壮汉不待她发出声音,早已将她的嘴捂住了,接着拿出一块手帕,塞到了她的嘴里。
叶清又气又急又怕,奋力反抗,这惹恼了壮汉,猛的抡起拳头,照着叶清脑袋就是一拳,这一拳用的劲力很大,叶清当即就晕了过去,壮汉赶紧用一条袋子将她罩进里面,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朝外看了看,门外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壮汉于是背起装有叶清的袋子,匆忙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巷子的尽头,昝君谟和梁猛彪数着眼前的三条袋子,满意的道,“叶西的家人全都在这?仔细点,别给我把事办砸了。”
“他们家三口人都在这三个袋子里呢。”
手下说道。
“好,把他们搬上车,送到小屋给我严加看管起来。”
昝君谟吩咐道。
可是,就是此时,梁猛彪突然一个纵身跃上巷子的围墙,“好像有大批人朝这边走来,你们注意,我先去看看。”
说完消失在黑夜中。
昝君谟和梁猛彪联手做过很多坏事,所以彼此之间配合默契,见梁猛彪如此说,昝君谟也按住刚要抬起三个袋子的众人,躬身蹲在了墙角。
梁猛彪跃上围墙时,陈其已经在远处看到了他。他给身边的王中长一个眼色,王中长会意的起身,突然朝南跑去,将梁猛彪吸引了过去。而陈其带着鹰卫渐渐的靠近了马车停泊的地方,埋伏了下来。
昝君谟在等了片刻之后都没有见梁猛彪的身影,一时心急如焚。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如若时间一长,让人发现了,自己倒是没啥,坏了王爷的大事那就麻烦了。所以,他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待会我冲出去,引开敌人,如果一炷香的时间我还不回来,那说明我已经引开了敌人,你们趁机将人质安全送回去知道吗?”
“明白。”
手下点头说。
昝君谟话刚说完,就闪身走出了巷子,朝北奔去。
陈其判断出他想引出自己,好让手下浑水摸鱼将人质带走。随即对身边的朱童道,“你暗中盯住他们,我估计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高手,只等他们将人质送上车之后再行动,将他们一举拿下。我去会会刚才那人,好拖住他们。”
说完,朝着昝君谟的方向追去。
昝君谟奔跑了一段路,发现身后有人在追赶,便不暇思索的左奔右跑,左拐右转,就是想拖延时间,好让手下将人质送走。可是,当他跑过两条街之后发现,追击他的人只有一个。突然,他觉得自己上当,立马往回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身着黑甲军服的男人拦住了他的道路。“阁下想跟我玩猫追老鼠的游戏,游戏还没有结束就这么急着回去,恐怕不好吧?”
“废话,谁跟你玩游戏,赶快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昝君谟心忧人质,语句中透露出急躁不安的情绪。
“要是我不让呢?”
陈其一如往常的说道,他不想跟此人交手,因为他的目的是解救人质而不是打架,他现在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给朱童争取时间。
昝君谟知道陈其是故意想拖住他,多说无益,拔出腰间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陈其刺去。陈其也不躲闪,在长剑离自己只有一步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长剑沿着他的脸颊而过,而他的左手生生的抓住了昝君谟握剑的右手。
昝君谟突觉右手生疼,刚要躲避已然不及,左手急攻陈其门面却被陈其右手生生止住,只觉得他的左手一疼,一股大力朝自己涌来,胸口一疼,身体已经被陈其扔出丈外。
昝君谟知道陈其的厉害,特别是他的双手,抓在自己胳膊上就像被铁夹子钳住一样。知道自己不是陈其的敌手,若要硬闯不但于事无补,就连自己的性命也要交到此人手上。所以,心中起了逃跑之念。但见他手入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朝陈其一扬,人立马从地上弹起,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中。
陈其知道此时敌人已经被自己的一招吓破胆子,不敢再回巷子去,所以也不追击,任由他跑走,自己朝长乐坊而去。
再说梁猛彪在穿过三条大街之后突然站定,“身后的朋友不要再躲藏了,出来吧。”
王中长听到梁猛彪如此说也不再隐藏,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阁下好耳力,竟然能发现我在跟踪你。”
梁猛彪不像昝君谟一脸阴沉的样子,反而很和气,他笑道,“过奖,雕虫小技入不得阁下法眼。不知道阁下跟踪在下,所为何事?”
王中长不怒反笑,“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又能怎么样?”
梁猛彪依旧微笑道。
“那就留下你最得意的一双耳朵吧!”
王中长沉声道。
“就怕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梁猛彪话语刚落,人已经朝着王中长扑了上来。
王中长不慌不忙的接了下梁猛彪闪电一般的攻击,沉着的应对着梁猛彪手中的长剑。梁猛彪本想抢得先机,给王中长一个攻其不备。可是,他没有想到王中长的实力并非如他所想。一路强攻下来,对方能够沉着应对,这让梁猛彪的心里开始产生了怯意,而心里的变化表现在手上就是他的剑法开始凌乱。
王中长看到梁猛彪的剑法凌乱,知他心里已有怯意,便反守为攻,刀刀劈向梁猛彪的要害。梁猛彪被王中长逼的连连后退,慌乱不堪。而就在这个时候王中长突然瞅中机会,一招力劈华山向梁猛彪头顶砍来。梁猛彪本能的躲闪,但为时已晚,只听见一声惨叫。刀刃划过梁猛彪的耳朵,直入他的肩旁。王中长手中用力,刀一沉,又是一声惨叫,梁猛彪的左臂被王中长生生切了下来。
梁猛彪右手捂住左肩,疼的在地上打滚,而王中长悠闲的走拉过去,踩在梁猛彪的胸部,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要你的一双耳朵,你要是乖乖听话,把耳朵给我,你的左手也至于被砍。可惜啊你太自信了,自信的以为你就能赢我。但是你忘记了,往往最自信的人也会最容易失败。”
说完,刀光一闪,又是一声惨叫,梁猛彪的左耳已经被王中长生生的切了下来。
梁猛彪一声惨呼,晕了过去。王中长也不理会,擦了刀上的鲜血,朝着长乐坊而去。
当陈其和王中长回到长乐坊的时候,朱童早已解决完战斗,正在打扫战场。只是现场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横七竖八躺着哀呼的黑衣人。他们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没有一个是健全的。
陈其只是淡淡的看了众人一眼,对朱童说,“叶西的父母怎么样?”
“只是昏迷,末将已经将他们送回,明天早上他们醒来之后不会记得今天晚上的事情。”
朱童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跟踪的那个黑衣人怎么样了?”
陈其问王中长。
“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对殿下构不成威胁。”
王中长的回答也很简短。
“撤!”
陈其对于眼前发生的和王中长的诉说好像理所应当一样,不再询问,带着鹰卫消失在黑夜中。
昝君谟回到齐王府,李佑身着睡衣看到左臂下垂的昝君谟,就知道他把事情搞砸了。愤怒的朝着昝君谟就是一脚,将昝君谟踢到在地,自己气呼呼的走了。
昝君谟知道自己现在只能给李佑办事,而李佑还用得着他。所以,只能低头不语。
第六十三章 黑衣双煞
黑夜总能让人想起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总是能让自己难以回避往昔的忧伤。
钱宁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天空的点点繁星,想起了他的往事。他本是李建成的贴身护卫,在玄武门政变之前被派出联络各方势力。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刚出长安城之后,李建成就被李世民所杀。而自己也成了一个四处躲避李世民追杀,提心吊胆的过着逃亡生活的人。
李世民堂而皇之的说过,不追究太子的余党。可是,那些不追究的人根本就不是真正太子的人。而像他这样的太子心腹,可谓是太子贴身的人,李世民能放过吗?不可能,因为这些人心里只有太子,能活到今天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太子。他们都想给太子报仇,都想置李世民于死地。
钱宁如此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孙宁的家。他在孙宁家门口徘徊了很久,始终不敢推门进去。因为,屋里睡的是别人的女人,而他不是她的丈夫。他不会假扮她的丈夫而占有她,因为曾经的他是一个军人,大唐军人的中的一员。他只是想假扮别人,能够伺机刺杀李世民。
其实,他没有跟崔浩说实话。因为,如果让崔浩知道他的真正目的,就不会如此不愧余力的帮他。
“是夫君吗?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呢?”
屋里的妇人喊道。
“你先休息吧,我醒醒酒。”
钱宁压低声音说道。可惜,醒酒也有个时间,也有个度。所以,钱宁没办法,只能推门而入。
“吱咯。”
门被推开,钱宁走进屋里。屋里一片漆黑,但丝毫不影响钱宁的视线,因为他以前的任务就是在黑夜做事。屋子不大,而且还很简陋,灶台和卧房连在一起。钱宁也不细细打量,上了炕,和衣躺在孙氏身边。
屋里很静,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之声,钱宁怎么也睡不着。他在心里想,“长孙无忌,你确实技高一筹,很多人都被你玩的团团转,就是我钱宁也不例外。明明是你想让我来长安刺杀李世民的,可是我不能错过,因为这个机会太诱人了。不管我是刺杀成功还是失败,你都是赢家。好计策,好智谋,真是一箭双雕啊。”
就在此时,钱宁突然起身。因为他的动作过大而惊醒了身边的孙氏,“夫君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你睡吧,家门口有动静,我出去看看。”
钱宁压低声音,尽量模仿着孙宁的声音说。
孙氏每天都要给大户人家洗衣服赚钱贴补家用,身体比较累,也不多想,继续睡觉。而钱宁出了屋子,站在门口不动。
他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长孙无忌发现自己的行踪?可是,他觉得不可能,因为他能来长安,他能参加蹴鞠赛,就是长孙无忌在利用他。所以,不可能是他。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想了片刻,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谁?自己是否要暴露身份。
而躲在孙宁家门外的张晖带着一批人大气不敢出,他们没有想到对方的警觉如此的高,他们还没到门口,就已经被发现。而此时的张晖心里已经恨上了刘梦龙,他真不知道刘梦龙怎么就接了这么一档子硬茬还不告诉自己。
“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张晖的一个手下小声问道。
张晖那个气啊,没想到这个手下这么不懂事,在这个脊骨眼上还敢说话,敌人的警觉如此灵敏,这不就等于告诉敌人自己的方向了吗?
其实,钱宁早知道张晖他们的藏身之地,他在思考对方究竟是谁?考虑他们是否值得自己出手。可是,刚才那个小混混的话让他明白了来人的目的,他想也不想的走出大门,朝着张晖的方向一挥手。就听见张晖闷声一哼,没了气息。他的手下见他不说话,推了他几下,见他没有反应,探他鼻息,发现已经死了。众人再也不顾张晖,一哄而逃,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钱宁走到张晖的身边,细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张晖,将他一脚踢到了旁边废弃的柴禾当中,自己跟没事人似的回到屋里和衣而睡。
可是,他怎么睡都睡不着。因为,今晚的事情太蹊跷,他不知道究竟是谁安排的这些混混来对自己图谋不轨?难道是李恪发现自己,雇佣这些人来将自己刺杀?钱宁觉得可笑,但也不再想。因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蹴鞠赛中踢进总决赛,等到李世民来看球的时候伺机刺杀他。
汉王府的书房,已经丑时,李恪依然没有休息,他在习练书法。对他来说,练习书法可以修身养性,而长久的练习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性情。在烦躁的时候,如果习练书法可以让人静下心来,即是“用心”和“心平”今晚,陈其已经开始行动,要铲除齐王李佑的阴谋。这还是他来到大堂后第一次有目的,针对性的行动,也是陈其第一次行动。虽然他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心里依然很紧张。所以,他只能用习练书法让自己平心静气的等待。
杨恩就像一个家仆一样在他的身边给他研墨侍奉着他,“殿下,你的书法又有了长进啊!”
“杨老过奖了,离父皇还有老师的境界差很远呢。”
李恪谦虚的说,“不过,在王体上本王可能已经没有多大能够突破,只能另辟蹊径,创出自己的字体。”
“噢,殿下是想创出自己的书法字体?”
杨恩高兴的问道,他丝毫不担心陈其的行动是否会失败。
李恪看了一眼杨恩,微微笑道,“本王有这个打算,别人的字体练的再好,再逼真终究是别人的。只有自己创出属于自己的书法,才能真正达到书法的最高境界。”
“殿下在书法上的领悟能够令老奴不及也。”
杨恩笑道。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陈其的声音,“陈其求见殿下。”
“进来吧。”
李恪将狼毫放在笔架上,看着陈其还有他身后的王中长、朱童三人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回殿下,末将三人不负使命。”
陈其说的很平淡。
李恪见陈其说的轻描淡写,就越发好奇,“你们将经过跟本王诉说一遍。”
“诺。”
陈其答道,然后详细的把过程跟李恪一一说了一遍。李恪听完三人的诉说,脸上浮现了一抹孤傲的微笑,“不愧是黑衣双煞啊,出手狠毒,本王喜欢。”
而这句话听到王中长和朱童的耳中,显然是对他们的夸奖,两人本以为李恪会因为他们手段过于残忍而责怪他俩。可是,没有想到李恪竟然会很欣赏两人做事风格,并且夸他们为“黑衣双煞”那不就等于说他们两个人是黑衣卫中的佼佼者吗?
两人立马道,“末将能为殿下做事,誓死不辞。”
李恪看着两人的表现,微微的点点头,露出了他惯有的微笑,“好好努力,本王的黑衣卫靠你们了。”
两人显得有点激动,“末将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一旁的陈其看到李恪听到朱童和王中长狠辣的手段而脸上表现出的一抹孤傲,心里一突,“别看殿下平常和和气气,对付敌人还真吓死手。”
想到这里,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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