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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七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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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集团则包括山东士族和山东豪杰两部分。山东士族历史悠久,经济实力雄厚,并且具有强大的宗族乡里基础,由此产生出巨大的政治能量,进可以控制朝政,退可以控御乡土。而山东豪杰则是在隋末混乱下崛起的寒门地主集团,换言之,他们是在隋朝末年大动荡中势力迅速崛起的地方豪强。所谓山东豪杰是以暴力提升社会地位的,说白了就是黑社会。

江南文士是在隋朝统一南方之前就已经存在的世家大族,他们一方面参与唐朝政治制度、典章则例的制定,另一方面又在江南地区继续发挥影响,这三支力量对于唐朝的建立和前期国力的恢复壮大都起了很大作用。

李恪在想,自己想当上太子,成为未来大唐帝国的皇帝,就不能不重视这三股力量。

但是,重视归重视,但要让这三支力量认可自己,让他们支持自己,这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需要从长计议。

而除此之外,首要的问题就是发展自己的力量。做任何事情没有人是不行的,而眼下李恪最缺的就是人,现在他身边可谓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更何况是那种为他出谋划策的心腹了。

血淋淋的历史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没权没势的王爷是斗不过手无实权的权臣。所以,他要是跟李承乾争皇位,跟李泰和李治争皇位,必须要有权利。

所以,他需要的是一个忠于自己的集团,忠于自己的文官集团和军方集团。只要有了这样的势力,他才有跟能力跟他们争夺皇位,才有资格走上争霸的道路。

说到文官集团,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岑文本。这个在《贞观长歌》里被描写为妖人一般的顶尖的权谋大师。

顶级的权谋家,必须首先是一个干才,这其实是千万行业的定则,技术让你站住脚,处世让你迈开步。而岑文本就是这样的一个干才,他忠于大唐,忠于李世民。

所以,即是李世民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也拿他没办法。

在太宗将任命通知岑文本那段全戏顶级对话中,李世民把话说开,“这十几年,我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放弃了所有欲望,忍受无法忍受的屈辱,我很想把你揭穿,但居然找不到你任何把柄,现在,我也只有把这个职位给你,否则,史书一定会说我不能用贤。”

贞观年间,由于李世民在做秦王时曾任尚书令,十几年,此职空缺,而在最后,这个宰相之首的官衔授予的正是岑文本,正是岑文本的忠义和睿智是他让李世民如此让步的。

他作为李恪的老师,毕生都在为李恪入主东宫而努力,可谓是呕心沥血,最终败给了长孙无忌含恨而死。不能说岑文本智谋不行,只是李恪表现的太刚烈,太张扬,才使得岑文本最后功亏一篑。

岑文本可是江南文士的第一人,在贞观后期引领着整个江南的文士集团。并且,他本人又是江南世家子弟。

所以,得到他的支持,就等于江南文士和世家的支持。

现在的李恪已经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李恪。既然让自己重新做一次李恪,他就要让岑文本发挥他全部的谋略,让他看到自己入主东宫的那一天。想到这里,李恪心里不由暗暗得意。

而他今天突然出宫,名义上是逛街,主要还是想去看看岑文本,想提前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里。

所以,他问小宝子,“你知道岑先生住在哪里吗?”

“岑先生?”

小宝子疑惑地问道,“你是说那个书生?跟在封大人身边的那个书生?”

“对,就是他。”

李恪急切地问道,“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好像在永兴坊。”

“赶快带本王去。”

李恪催促到道。—永兴坊,岑府—岑文本正在书房里看书,他在等待朝廷的任命。

因为杨妃的说情,他被封德彝举荐到了史官当撰官。虽然,当时封德彝问岑文本,他有两个职位可以举荐岑文本,一是从六品上的户部员外郎,一是从七品下的史官修撰,问他选择其一。

但他却选了史官,因为,在他看来,户部员外郎从六品上,虽然是个肥差。然而,在户部有尚书,左右侍郎,左右郎中等,像员外郎这样的小官如果没有人照应是很难再升迁的。

而在史官就不一样了,每一个帝王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历史上会留下什么样的影响。而李世民也不例外,这是一个容易见到皇帝的职位,即是见不到皇帝,也能让他发挥自己才能。所以,才会权衡利弊,决定去史官做修撰。

就在这里,他听见吓人禀报说长沙郡王前来拜访。

忙起身好带着府里管家迎上来施礼道,“臣岑文本拜见殿下。”

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一身书生装打扮的男子,李恪暗自感叹他的才华和忠义。见岑文本给自己施礼,忙上前几步还礼道,“先生如此大礼,恪如何承受得起呢。”

岑文本听到李恪称他为先生,知道如今李恪身为皇子,依然以弟子身份侍他。心里略为感动,随即躬身一迎道,“殿下请。”

于是李恪在前,岑文本慢半步跟着他进了岑府。

来到客厅,婢女上茶之后便退了出去,小宝子也知趣地站在了门外。李恪先行解释道,“恪因坠马受伤,至今方愈,今天请示母妃,方能出的宫来看望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然后,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母妃让我代她向先生问好。”

岑文本对于李恪杨妃甚为恭敬,听李恪如此说,忙拱手道,“多谢娘娘和殿下的挂念,文本万分感念。”

李恪道,“先生被父皇授予秘书郎,专职中书内省和弘文殿间行走,恪给先生道贺了。”

岑文本谦虚道,“文本受之有愧,此全赖娘娘的提携和封大人的举荐。”

“先生初到长安,生活方面还算习惯吧?”

李恪看了岑文本简陋朴素的府邸,关心的问道。

岑文本有点感动,“多谢殿下挂念,初是不适应,现在已经习惯了。”

喝了口茶,李恪跟岑文本请教了一些关于学问上的事情,岑文本都悉心给李恪做了解答。如此交谈下来,李恪觉得两人之间还有一点隔阂,如果不把这层隔阂给去掉,恐怕很难让岑文本真心归属自己。便开口道,“恪今日前来除了给先生道贺之外,还要一事要请先生帮忙。”

说罢起身长施一礼,“请先生一定要答应。”

岑文本被李恪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忙一把扶住道,“殿下有什么事情,只要文本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李恪道,“我欲禀告父皇请先生做我的老师,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岑文本对于李恪如此行为,深受感动。他和李恪在柴绍军中经柴绍介绍认识,李恪对他的才华非常钦佩,非常希望他做自己的老师,那时岑文本以为李恪只是一时冲动,未必是出于诚心,便没有答应。没想到今天他来此,依然是为这件事情。如果,李恪直接让皇帝下道诏书,他岑文本也不敢违皇命不从。但李恪没用权力压他,而是亲自来征求他的意见,可见李恪对他敬的。岑文本只是一个书生,一个从七品的秘书郎,而能让一个皇子诚信的两次邀请自己,这跟当年的刘备三顾茅庐何曾的相似,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能让他比这更感动的呢。他哽咽道,“殿下不嫌臣学识浅陋,臣必事必躬亲指导殿下学问。”

李恪高兴道,“那先生的答应了?”

起身对岑文本施礼道,“恪见过先生。”

岑文本道,“殿下无需对臣行此大礼,殿下对臣如此厚爱,臣岂有不答应之理。”

李恪心里欣喜,知道岑文本的想报答杨妃对他的提携之恩,所以才会答应的如此干脆。不然,以他谋略,岂能这么轻易就被李恪所收复呢?

第六章 剁了这只手

看到岑文本归心,李恪忙请示岑文本道,“先生,恪对长安政局不是很熟悉,还望先生能够指点一二,好让恪能够少惹是非,少走弯路。”

岑文本见李恪问的诚恳,思索片刻之后低声说,“殿下没有觉得这次的刺杀事件疑点重重吗?”

“疑点?”

李恪疑惑道,“父皇对恪说,是建成余党的报复行动。难道,先生另有高见?”

“以微臣的看来,此事是经过精心的策划。”

岑文本扫视了客厅一件,字斟句酌的道,“皇上说的没错,表面上看,此次刺杀确实是建成余党所谓。但是,殿下可否注意到一个细节?”

“细节?”

李恪顿时来了兴趣,靠近岑文本道,“恪不曾注意,请先生告知。”

“臣先问殿下一个问题,殿下和中山郡王同时回京,又同时遭到刺杀,如果我是凶手,该选哪谁为重点刺杀对象呢?”

李恪道,“中山郡王李承乾为父皇嫡长子,又是本王的兄长。如果,建成余党想伺机报复,应该选择他为重点目标。”

“问题就出在这里。”

岑文本盯着李恪道,“殿下你有没有发现刺客这次刺杀的重点不是中山郡王而是你呢?”

李恪大惊,根据他的了解,不但他在回京的路上遭到刺杀,李承乾同样也遭到了刺杀。只是,李承乾和自己在被刺方面的结果截然不同,凶手似乎像置李恪于死地,他身边精挑细选的十五个精壮之士全部殉职都挡不住刺客,自己也是靠着杨恩的救援才虎口脱身。如果,杨恩来迟,那自己就只有命归黄泉了。

而李承乾就不一样,护卫死了四五个而已,他自己也不过受了点惊吓,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可见,刺客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置他于死的。

“难道是有人暗中策划,想借刀杀人!”

李恪开始后怕,不敢想象这件事情成立的后果,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东宫而已。”

岑文本轻描淡写地说道,“皇上登基,东宫之位空缺,现在,很多人都盯着那个位置呢。可是,能真正入住东宫的人能有几个呢?据臣所知,朝中大臣力主殿下的不少。不过,臣也疑惑的是,谋后主使之人在皇上登基,殿下回京这短短几日就为东宫之位而开始布局。可见此人才华出众,谋略更是世所罕见啊。所以,以后殿下行事还需要谨慎,切不可大意。”

“先生觉得觉得父皇是否知晓?”

李恪问道,“如此明显的计谋,父皇不可能察觉不到。”

“皇上深谋远虑,此等计谋怎能瞒过他的慧眼呢。”

岑文本干脆道,“正因为此计疑点颇多,想一石二鸟。所以,皇上即是想到此事真正的目的,也不想太过伸张。以臣之见,他或许会暗中派人查探。”

“父皇说,他已经让人彻查此事了。”

李恪反驳道。

“殿下”岑文本语重心长的道,“皇上表面上的彻查只不过安定人心啊。试想,他刚登基,自己的两个皇子被刺,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入中东宫。你想,他会怎么做?一旦牵扯到储位,事情就不会太过简单。大唐刚经历变故,又遭到了突厥的入侵,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环境。如果,他处置不当,稍有不慎会给大唐带来灾难。所以,皇上他不能不慎重啊。所以,他只能作出一个姿态给天下人看。”

李恪突然明白了,他真的明白了。

难怪李世民会如此说,难怪李世民会对他说,“要记住朕的话,你是大唐的皇子,是朕的儿子,不管你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大唐,都不要让朕失望。”

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想要告知自己,自己这次遭到刺杀,他不会太过追究。他要告诉自己的是,自己是他的儿子,为了大唐可以做出这样的牺牲。

李恪神情沮丧,这就是天可汗李世民吗?这就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之后的父亲吗?

呵呵,不是,什么都不是。只要生在帝王之家,不管父子还是兄弟,那份感情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尔虞我诈,只是阴谋诡计。

看来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太天真了,哈哈,我还是太天真了。好啊,既然,上天让我生在这样一个帝王之家,那就让李恪重新开始吧!

李恪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他终于明白李世民的意思,也终于确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突然间对这个朝代又有了不同的理解。终于想通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

“那先生觉得恪现在该怎么做?”

李恪询问道。

岑文本看着李恪时而痛苦,时而沮丧,时而愤怒的表情,暗自摇头。这就是生在帝王之家所要面对的,如果,连这样的打击都受不了,那又何必再谈以后更为复杂的斗争呢?

就看眼前这个殿下是否能够在打击中振作起来。岑文本想道,“如果,他能从打击中找回自己从前的坚毅,能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份镇定,那么此生把自己的才学献给他又有何不可呢?”

见李恪从沉思中醒悟,问他问题,从李恪眼里,岑文本看到了一种坚毅,他于是果断的道,“趁现在发现及时,必须铲除它。这是一双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手,如果,殿下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将幕后策划者一举歼灭。那么,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时刻提防,步步小心。假如某一天让这双手抓觉得有机可乘,对殿下一击必杀。如此,殿下将永无翻身之日。”

岑文本说的没错,李恪也想到了这点。他的目标是皇位,他不想在自己争储的紧要关头被这么一双无形手的给破坏了自己的事情。

“先生的意思是剁了这只手?”

李恪语气坚决,霸气外露。

岑文本看到李恪突然间变得成熟起来,心中一喜,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平静的道,“对方很明显是想置殿下于死地,即使这次失手,恐怕还有下次。殿下如果不及时解决了他,就只能永远处在被动中。”

李恪对岑文本的话深感赞同,道,“还请先生教我。”

“化被动为主动。这次计谋失手之后,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十足的把握置殿下于死地的情况下,对方不会轻易出手。如果,殿下想要找出谋后黑手,恐怕要下大本钱。”

岑文本分析道。

“以身作饵,引蛇出洞,一击必杀!”

李恪突然笑了,笑的很无奈“先生是这个意思吧?”

“除此之外,殿下还有别的办法可用吗?”

岑文本叹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李恪沉思,他要好好的想想,是否值得自己这么做。

岑文本也知道,这是一招险棋。所以,他也不打扰李恪。

半晌,李恪心中似乎有了决定,道,“那就按先生的意思。”

“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想好什么办法?”

岑文本见李恪主意已定,不适时宜的问道。

李恪望向岑文本,道,“先生有什么高见?”

“此事可大可小。”

岑文本沉思片刻道,“殿下需要做一件大事,但事情的成败对殿下影响很小。也只有如此,才能降低风险。”

听到岑文本如此说,李恪神情激动,问道,“莫非先生已经想到了计策?”

岑文本道,“殿下可以做一件对大唐来说有意义的事情,前提是,即使失败,对你自己的影响也很小。并且,这件事情对大唐没有根本利益损失。臣想,对方不会对于此时置之不理,到时候肯定会有行动。只有他敢出手,我们再做详细的布置也不迟。”

顿了顿,岑文本又道,“至于,殿下想做何事?还是由殿下自己拿主意吧,臣可以参谋一二。”

“好,就按先生的意思。”

李恪意气风发的道。“先生请放心,恪立马筹划此事。”

“那臣就等殿下通知。”

岑文本沉着的道,“只是殿下以后还需少出皇宫为妙,以防不测。”

李恪明白岑文本的意思,感激道,“多谢先生,恪记住了。”

如此,两人又说了半天,李恪见日头已高,便要告辞,岑文本也没有挽留李恪。

第七章 英雄救美

从岑府出来,李恪没有急着回去,他想在长安城中走走,看看古代的市井生活。小宝子左右不离的在他身旁跟着,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阿宝,接下来我们去那逛逛呢?”

李恪像没事人似的问小宝子道,丝毫没有在岑府中的谨慎和担忧。

小宝子提醒道,“殿下,该回宫了,要是让娘娘知道了,我就完了。”

“怕什么?”

李恪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还有本王吗?本王不说,你不说,母妃怎么会知道呢?你不是对长安城很熟悉吗?说吧,咱们去哪逛逛?”

说完不理小宝子,一个人在前面走着。

小宝子看着快要消失的李恪的背影,跺了下脚,无奈的跟了上来,说道,“殿下,你看快到午时了,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知道长安西市有几家饭馆的菜做的不错。”

李恪很满意小宝子的配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宝,这才对嘛,有前途,好好努力,本王看好你。”

小宝子被李恪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搞的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疑惑的道,“你看好我什么呀?”

话一说完,突然觉得自己这样问李恪有点唐突,刚要跟他请罪,发现李恪已离他很远了,他急忙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走着,西市不愧是长安最为繁华的地段,李恪上午来的时候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所以,没有好好欣赏西市的盛况。现在,他该办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心情也轻松不少。所以,便细心打量起西市的盛况。

但见街宽道敞,人来人往,茶楼,店铺,酒馆,饭店,作坊遍布街道两旁,虽然没有现代建筑装修的富丽堂皇,古色古香的格调却自有一份内敛的典雅奢华。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仿佛汇成人头攒动的“海洋”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背筐的,有佩刀的,有提枪的。各色人等,穿流成一片繁忙景象。街道两旁的空地上排满了小商贩,有卖水果的,有卖蔬菜的,有买日用百货的,有卖跌打膏药的,还有锵剪子磨菜刀的,以及看相算命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不多时便来到了小宝子所说的西市一个比较有名酒楼———万客居。酒楼共有两层,宽大的门面,两旁各有一条红幅,上写一副对联,酒香敬得四方客,菜足留存一片心。

楼内食客如云,李恪和小宝子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雅间,所以,两人只能选了二楼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李恪坐定之后看到小宝子站在自己身后,感觉很别扭,就道,“坐吧,出来一趟不容易,今天我们好好吃一顿。”

小宝子犹豫再三,还是恭谨的坐在了李恪对面椅子的三分之二处。

李恪看到小宝子的举动,也不多言,他知道自古尊卑有序,即使,大唐这样开放的朝代,主仆之间的关系还是很明确的。

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殷勤的问李恪道,“不知客官要点什么?”

“你们店里最拿手的什么菜?”

李恪问道。

“当然是霸王蹄花。”

店小二神气地说道,“就是皇宫里的御厨也比不上。”

小宝子一听店小二将自己店里的菜如此夸大,立马反驳道,“你们店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敢跟皇宫里的御厨比?”

店小二也不甘落后,道,“有什么不能比的,做的好就是做的好,难不成你们是从宫里出来的。尝过御厨做的菜?哼!”

小宝子还要反驳,李恪打断他道,“那就把你店里最好的菜给我端上来吧。”

店小二听李恪这么说话,就知道他是个有钱的主,便不跟小宝子拌嘴,道,“好嘞,客官你慢等,酒菜马上就上。”

说完,走了下去。

小宝子看到店小二离去,低声叨咕道,“还敢跟皇宫里的御厨比,我就是从皇宫中出来的。”

李恪觉得小宝子的举动颇为好笑,便不再管她,细心欣赏起窗外的风景。

从二楼看下去,西市的繁华又是另一番景象。

不多时,酒菜已经端上,李恪看到满桌子的饭菜,食指大动,开始吃了起来。

事实就像店小二说的一样,店里的菜虽然做的没有御厨的好,但是,也有他的独到之处,李恪吃的津津有味。小宝子也没有刚才的拘谨,也是吃的好不欢快。

就在这时,从一楼走上来一个老者和一个姑娘,老者手里拿着乐器,姑娘依偎在老者身边。

两人来到二楼正中间,老者给在座所有施礼道,“今日老汉和小女流落街头,献给各位客官一首小曲,还望各位客官多多捧场。”

说完乐器一凑,优美的旋律从老者的乐器中飞了出来,姑娘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唱了起来。

李恪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传说中卖唱的,突觉新鲜,细细听来,似乎有感受到乐曲中那种充满幽怨的意境。

渐渐的进入了音乐的世界。

就在李恪全神贯注的听曲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细长的声音喊道,“唱的是什么破曲子?难听死了,换一个。”

乐曲声戛然而止,整个二楼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震的瞬间鸦雀无声。

李恪朝声源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但相貌有点猥琐的男人带着一群气焰嚣张的手下从一楼走了上来,喊话的就是他身边的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

大汉上到二楼,用余光扫了众人一圈之后,将目光定格在了唱曲的女子身上。

女子不算漂亮,但因为她那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倒是不由得让人心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店小二此时回过神来,小心的跑到大汉身边道,“刘公子,早就给你预留好了雅间,您里面请。”

李恪一听店小二说有雅间,却给自己说已经没有了,心中不忿,暗自想,这所谓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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