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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洋流(小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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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得胜面色凝重,心里颇为埋怨罗大纲只会提拔一些人品低劣的人物,嘴上说道:“军中将领不愿放弃兵权,他们会如何做?特别是出身草莽的将士,本就不愿受约束,恐怕有不少人会铤而走险,到时悔之晚矣,现在压制他们还不晚。”
罗大纲明白了李得胜的意思,也是对李得胜心怀不满,说道:“我们出来混的弟兄都是以义气为重,哪有两面三刀之人,可是参谋部将他们转为民兵,这确实不妥,传出去以为我们处置功臣,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罗大纲第一个不服。”
李得胜强忍怒气,他与罗大纲都是性格强硬之人,如果这样继续说下去只会反目成仇,决定忍一会,再慢慢相劝。
罗大纲道:“皇上怎么对我都可以,可是众兄弟投奔我,我就要为他们着想,这天下还没统一,皇上就学赵匡胤冰酒释兵权,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得胜听他辱骂皇上,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担忧,这罗大纲不会心存反意吧!我要好好试探才行,免得他走歧途。
“罗兄弟,我李得胜最佩服的就是你,当年咱们是皇上左手右臂,开路先锋,那时有什么话都可以讲,皇上待我如兄弟,也不会怪罪,可是现在皇上是九五之尊,最重要的就是维持威信,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这些话都是蒙大人交代下来的,我认为很对。”
罗大纲暗道:你有张遂谋等人庇佑,就算说错一句话也不打紧。
李得胜紧盯着罗大纲,又说道:“这几年皇上提拔了一批心腹,让他们位居高位,可是也没有冷落了罗兄弟,除了首义六兄弟,罗兄弟是唯一封侯的将领,难道罗兄弟还有什么不瞒?”
“啪!”罗大纲既惊且怒,大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投靠皇上的时候,我就发誓终身永不背叛,难道我罗大纲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怜悯天地会兄弟是因为……哼!不说也罢!”
李得胜被罗大纲一呵斥,瞧他满脸正义凛然之色,心中惭愧,急忙问道:“是因为什么?罗兄弟尽管说,只要兄弟能办得到,兄弟决不推辞!”
罗大纲心想:如今不说出来,只会让他们更加疑虑,到时反而不好。
”哎!“罗大纲叹了口气,郑重的说道:“皇上一统寰宇,正是吸纳人才的时候,可是朝中无论是武将还是文臣,都有派系,特别是你们广西人和湖南人,相互争斗,排斥异己,天地会共有百万弟兄,投靠汉王是为了封妻荫子,封侯拜相,驱除鞑子只是口号而已,可是你们前方千方百计的防备,这叫人如何不灰心丧气,他们见我是前辈,就前来投靠,我要是不厚待他们,他们就会投靠清廷与我们作对,可笑张遂谋等人只以为我是图谋不轨,在我军中大肆安插亲信,引起斗争,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李得胜立即跪倒在地,惭愧道:“原来罗兄弟用心良苦,是我误会你了,我想你认错,只是刚才我说的也是肺腑之言,请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罗大纲赶紧扶起李得胜,说道:“李兄弟放心,一切以大局为重!”
第二百二十六章攻占北京
“兄弟们,遇到鞑子就给我杀!”
通州城下,刘铭传兴奋的大喊大叫,一边跑马一边挥舞着大刀,在队伍前面激励士气。
“师长!城门开了!”一个吴姓团长,指着缓缓打开的城门,对这刘铭传大喊。
刘铭传勒住缰绳,回头骂道:“这帮没骨头的混账,大爷还没尽兴,就夹着尾巴投降了!吴广,你去问问,这帮家伙要干什么?”
“是!”吴广也不啰嗦,牵过一匹马就跑了过去,对着城门处几十个颤颤巍巍的人问道:“你们这是投降吗?”
最前面的一位副将,捧着一个盒子,跪道:“这位将军,小的是通州副将,是汉人,通州总兵是满人,小的们将他杀死,特来请降!”
吴广一脚踢翻盒子,果然从盒子里滚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大声道:“你们排成两排,跟在大军后面!”
说完,吴广打马回去,详细的对刘铭传说了一遍。
刘铭传哈哈笑了起来,对吴广道:“你领五百人驻守通州,等待我军主力。”
吴广一惊,知道刘铭传有意攻打北京城,劝道:“师长,李大人只命咱们达通州,没说打北京啊?”
刘铭传瞪了吴广一眼,对后面几个军官厉声道:“传令下去,大军绕过通州,直奔北京!”
第二天清晨,刘铭传所率领的士卒才赶至北京城外,一路遇到不少逃难的百姓。都言道北京城内大乱,满洲贵族只顾强抢财物。并无打算守城。
“报。启禀师长,南方五十里有一部骑兵快速赶来,先头部队已在十里外。”
刘铭传又惊又怒,回头瞧了瞧了散乱队伍,路上只听说清军顾着逃跑,没有遇到抵抗,就大意了,身边只有一个营的部队。急忙喊道:“所有人准备战斗!”
一个营长惶急道:“师长,咱们先撤吧,我军一路上散漫甚多,给骑兵遇上必死无疑,况且此时只有五百余人,又没有辎重,守不了多上时间!”
“砰!”刘铭传拔出手枪对着这位营长头部开枪。厉声喝道:“此时有我无敌,再有动摇军心者,一律枪毙!传令下去,命令后续部队在十里外整军,不得支援。”
周围军官害怕,一齐指挥士卒列阵。每百人一个队列,前方、左方、后方都挖了一条小沟,又命掷弹兵列在四周,准备投掷手榴弹。
感受地面一阵震动,刘铭传接过望远镜。过然看见南方三里外出现大队奇兵,成千上万个启禀奔跑在大地上。声势浩荡,他们在阵前一里外列阵,南、西。东三面包围着营地。
刘铭传看着前方身着清兵服饰的骑兵,心中一阵绝望,对方手中也握有火枪,前面几员将领对着刘铭传处指指点点,又相继回到本阵,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清军就是不进攻。
刘铭传回身对左右参谋说道:“此战绝无幸免,对面清军训练有素,进退有方,看来他们想活捉我们。”
参谋赵刚欲言又止,他一直盯着前方军阵,透过人群缝隙,仿佛看见身着汉军服饰的士卒列队其中,又觉得这是异想天开,是自己看错了,说出来不免被人耻笑。
“师长!左面出来一员女将,她……她……”
刘铭传见左边一位团长吞吞吐吐,立即将转头,惊呆了,一员女将身穿汉军军长服饰,在几名清军的护卫下逐渐接触本阵。
叶莲看着戒备森严的军阵,在一百米外喊道:“让你们长官出来答话!”
刘铭传想了片刻,毫无头绪,不知对面是敌是友,向前五十米,拱手同样大声喊道:“你们是清军还是汉军?”
叶莲看了刘铭传身穿军服,肩膀上有三道黄杠,明白他是一位师长,笑道:“你是哪部分的,是第一集团军的吗?”
刘铭传松了口气,他在安徽练兵时,听说皖北有一位会打仗的女将军,后来到了山东,看来就是此人了,急忙回头示意士卒将枪口朝下,又上前五十米,对叶莲敬了个礼,回道:“末将乃是十四军部属,将军可是第二集团军的叶莲军长?”
叶莲回道:“不错,我就是叶莲,没想到十四军成军最晚,到是第一个打到北京的,你们李军长在哪里?”
刘铭传悄悄瞄了两眼叶莲,虽然肤色显得黝黑,但是容颜秀丽,身材苗条,实在想不到此人竟是对面骑兵统领,凭借刚才的威势,就是给他一万人,他也不敢与之交锋。
叶莲杏目一瞪,皱眉道:“你发什么呆?要是在我军中早就抽你鞭子!”
刘铭传脸色尴尬,急忙说道:“李军长此时正在通州,末将乃是开路先锋,不知叶军长驾到,有所冒犯。”
叶莲望着北方影影绰绰的城墙,问道:“北京城可有鞑子留守?”
刘铭传羞愧不已,回道:“末将也是不知,刚到此处就听说有骑兵……这才在原地列阵而守,不过末将来的路上都听说了,清军留守王爷不能控制局势,鞑子哄抢一番向北而逃,城中只剩一些老弱病残和一些汉人兵马。”
叶莲调转马头,说道:“咱们一齐上去看看,如果能劝降城内汉人,那是大功一件。”
刘铭传见倩影远去,这才暗自抹了把冷汗,转身回到本阵,指挥士卒向北而行。
“师长,唐将军来了!”赵刚眼尖,一眼就瞧见特种兵那独特的服装。
刘铭传哀叹一声,刚来了个叶军长又来个唐军长,一等功劳变成了三等功劳,真是倒霉!见唐亮越来越近,不情愿的迎上去。拱手道:“见过唐将军!”
唐亮没理他,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前方大队奇兵。问道:“这伙骑兵可是一个叫叶莲的人带队?”
刘铭传也不惊讶,只当唐亮早就收到消息,回道:“确实是叶军长的骑兵,他吩咐我们到北京城下集合。”
一股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唐亮犹豫难定,按理说老战友见面应当迫不及待的上前问好,可是唐亮倾慕叶莲,现在反而举棋不定起来。以前李云中几次提出给他找个老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只因心中一直存在个跃马击敌的影子,当年他与叶莲在北伐军中同甘苦共患难,相互扶持,后来在杭州城下各奔南北。
刘铭传见唐亮愣在马上,心里不舒服。他投奔南京,唐亮一直都在李云中身边当护卫,心里笃定唐亮是因得了李云中信任,这才位列军长职位,他一直称呼唐亮为将军,就是他心里不满的表现。现在他站地上,唐亮骑在马上,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传令兵,正在向唐亮汇报军情。
“唐将军还有何事?”
唐亮遥望前方逐渐远去骑兵,头也不回的说道:“没事。你去吧!”
见他轻视的样子,刘铭传觉得收到了侮辱。恨恨的说道:“末将告辞!”
李保全对着刘铭传的背影‘呸’了一声,对唐亮道:“这刘铭传也太目中无人了,将军两年前就是军长级别的人物,他现在只是一名师长,仗着李军长的势就无法无天,竟敢对将军不敬,末将真想教训他一顿!”
唐亮摆了摆手,他现在没心情计较这些,回道:“算了吧,皇上对他还是很看重的,没有必要就不要与他们冲突,李鸿章这个人不一般,走!咱们前去瞧瞧。”
叶莲赶至城门下,就见城门缓缓的打开,上百个清军鱼贯而出,其中一名迎上来,对叶莲拜道:“城中大官都随咸丰爷逃跑了,剩下的也敢理事,小的不敢据亢天威,特打开城门迎接将军入城!”
叶莲没想到此次攻打北京这么顺利,刚至城下就有人投降,仿佛身在梦中,绕过清军就率领全部骑兵入城,沿着街道一直跑了一里地才停下来,看着空旷的街道,路边散落的尸体,都是一些寻常百姓,想起刘铭传所说的鞑子抢掠全城,这才释然,指挥手下抢占城墙,慢慢的超前推进。
一路上处处火光,溃兵败将,到处都在趁乱抢劫,这是七八名官兵压着几名妇女走过,叶莲派人抓过这几个官兵盘问,见他们满身是血,二话没说就命令左右将七人砍头,只留了一个身上血迹最少的人。
叶莲又抽了他几鞭子,直打得他满地打滚求饶。
叶莲着前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百姓?”
这个小兵早就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的回道:“将军饶命,是满人先抢的,他们抢了三天,我们才抢了两天。”
叶莲沉吟不语,又问道:“城中清兵哪去了,难道都参与抢劫了?”
小兵忍着疼痛,将听来的风言风语都说了出来:“皇上逃跑的时候,城中还有三万兵马,可是恭亲王偷偷带走了两万三千人,城中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不知谁带的头,满人全都像疯了似得抢劫、杀人放火,接连抢了三天,直到城内汉军加入,他们才带着金银珠宝从北城逃跑。”
叶莲摇着银牙,问道:“他们走了多久,可有骑兵?”
“当时小人防守北门,亲眼见他们身上装满金银珠宝,少数骑马的也将财宝放在马上,自己牵马而行。”
叶莲回头,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你立即带领三千兵马追击,务必将此伙败类斩尽杀绝。”
“遵命!”说完,大胡子将领就招呼部下原路出城。
街道上的清兵早就逃散一空,只剩下呼天唤地的百姓,他们见汉军纪律严明,全都跪倒在路两旁,也没有人逃跑。
想起此行目的,叶莲一惊,又问道:“可有溃兵劫掠皇宫?”
小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回道:“小的不知,小的只在这一带抢劫,并没有去过皇宫。”
这是开城投降的官员已经赶了上来。听叶莲问起,答道:“皇宫有王爷坐镇。并没有溃兵抢劫,请将军速速前去,以防溃兵作乱。”
叶莲深以为然,千万不能让皇宫被溃兵烧坏,立即命卫士牵来一匹马,对这个官员道:“你在前面带路!”
刘铭传刷了个小聪明,见叶莲从永定门而入,他就率兵从西面广安门进了城。让熟悉北京路况的士卒带路,一路上不管溃兵、百姓,直奔内城宣武门而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皇城天安门处。
刘铭传刚想叫城内守军投降,就感觉地面一阵震动,不用想也知道叶莲的骑兵到了,暗骂晦气。只得先行迎接。
皇城守军早就得了命令,遇见汉军就打开城门投降,见下面雄赳赳的队伍,确信无疑,忐忑不安的打开城门,迎接未知的审判。
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刘铭传热血上涌,双手颤抖,这一次立了大功!瞥见前方的一道倩影也不觉得碍眼了。
叶莲吩咐兵马控制皇城要害,一路上都是冷冷清清的,与她想象中的皇宫完全不符。忍着疑惑与刘铭传一齐来到皇极殿,只见此地跪满了人头。乍看之下还以为他们在迎接什么重要人物。
跪在最前面的奕誴对这叶莲等人磕了个头,大声道:“罪人奕誴拜见大汉将军!”
叶莲也不啰嗦,将满官也汉官分开,又让满人回家待命,让汉官帮忙维持城中秩序,一再保证不会杀他们性命。
刘铭传与叶莲处理完皇宫事务,为了避嫌,只分别派了一千人在宫里巡逻,他们二人却不敢在里面多呆一刻,出了皇宫,两人分头而去。
叶莲带着几个侍卫沿着不知名的胡同巡逻,一路上再也没有看见溃兵抢劫,暗自欣慰,忽然听见前方有打斗声,急忙拍马上前查看。
“抓住他!抓住他!”离得老远,就看见十几名汉军,围着一个五十余岁的汉子争斗,地上还躺了几名汉军,看样子只是被卸了关节。
叶莲看了几眼,就知道此人无意伤人性命,反而己方士卒招招都冲他要害招呼,立即喊道:“住手!”
汉军见自家军长到了,全都住手,一个头目上前说道:“军长,此人乃是清军奸细!”
那汉子分辩道:“你们无缘无故就要搜人房屋,看见漂亮女人就上前调戏,听说汉军纪律严明,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叶莲对着那头目问道:“此人是谁?你们为何争斗?”
头目答道:“末将看见几个形迹可疑之人逃进一处屋子,就上前搜查,可是此人推三阻四,最后还出言不逊,末将见不得他侮辱皇上,这才动手。”
叶莲一听此人侮辱李云中,立即皱眉,暗道:此时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
“抓住他!”
汉军听主帅下令,全都精神振奋,有心在主帅面前表现一番,有洋枪的人也把枪放下,拾起地上大刀就一拥而上。
杨露禅虎着脸,刚才不想惹事,才与他们慢慢周旋,没想到引来了一个大官,暗叹一声,只能施展太极武学,将冲上来的汉军一个个抓住要害甩出去,为了自保,有时不免下手狠了点。
叶莲看着漫天而飞的士卒,又惊又怒,拔出手枪,考虑一会,又放了回去,拿起长枪下马,对着杨露禅就是一刺。
杨露禅退后几步,不想将事情闹大,谁知叶莲得理不饶人,向前三步,一连刺了十几下,招招致命。
“小心了,我夺你长枪!”杨露禅提醒一声,身体摇晃了几下,躲避枪头,同时对着枪杆抓了下去。
叶莲暗自嘲笑,她这枪法是从战场之上学的,招招都是实招,刺向要害,中者立即毙命,此人竟敢只躲不攻,看着对方又躲避一枪,叶莲立即持枪横扫,同时放开门户,尽情的挥舞长枪,逼的对方一阵手忙脚乱。
杨露禅看着横扫胸口的长枪,照着枪杆就是一掌,此次他用了内家暗劲,竟然将长枪拍断,机不可失,杨露禅欺身上前就想愣在原地的叶莲。
“住手!”
这时传来一声怒吼,原来是唐亮路经此地,见叶莲遇险,立即从马上一跃而下,凌空踢向杨露禅。
感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杨露禅不假思索,回身一拳,拳脚相接,两人各自后退。
如果别的时候遇上如此对手,双方一定会惺惺相惜,可是唐亮恼他伤害叶莲,也不说话,立即使出看家本领八卦掌,想为叶莲逃回个公道。
杨露禅与唐亮交手几个回合,立即跳出圈子,对唐亮喝道:“八卦掌董海川是你什么人?你为何会使出他的看家本领!”
唐亮听对方提起师父,瞬间忘了来意,激动的问道:“你知道我师父?他现在在哪里?”
杨露禅问道:“你是董师傅的徒弟?”
唐亮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一阵点头。
杨露禅这才信以为真,笑道:”原来是一场误会,令师此时就在舍下休息。“
唐亮转身对叶莲道:”叶家妹子,他是我师父的好友,你能不能放了他?“
叶莲刚才见心上人大发雄威,早就欢喜极了,唐亮所说,她哪有不同意的。
几人一齐跟着杨露禅,师徒相会一场诉说是免不了的。
PS:也没认真复查一遍,实在太急。
第二百二十七章迁都之议
攻占北京的消息传到南京,李云中与众位大臣终于松了口气,纷纷弹冠相庆,一连三天都在讨论、安排迁都北京的事情。
有资格参与进来的大臣都是尚书、阁老级别的官员,其中尤以陆建瀛、常大淳最为兴奋,攻占北京,大汉就是唯一正统,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摆脱叛逆身份,就像前明洪承畴、吴三桂一样。
陆建瀛道:“迁都北京之事刻不容缓,下月初三乃是良辰吉日,适宜搬家迁都,皇上以为如何?”
“臣附议!”常大淳一本正经的说道。
常大淳也有他的小心思,皇上已经答应纳常淑英为妃,只是还没有举行婚礼,如果在迁都北京之后成婚,这象征意义不同一般,到时就可以凭借‘吉祥’二字,就可以凌驾于众妃之上。
蒙上升撇了撇嘴,凡是对手赞同的,自己就要反对!不过迁都之事是皇上亲口所说,蒙上升也不敢轻言反对,只能尽量延后,搞清楚常大淳搞什么鬼再说。
蒙上升说道:“下月太过仓促,沿途还有城池尚未归顺,山川险要也有溃兵尚未肃清,微臣建议暂缓迁都。”
常大淳早就防备着蒙上升等人,下意识的回道:“北京乃是龙居之所,南京格局太小,不适宜指挥全国,而且南京易攻难守,还是尽快迁都北京为上策。”
蒙上升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你那么急的迁都北京,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常大淳又惊又怒。对着蒙上升吼道:“混账!我终于常大淳忠于皇上,终于大汉。有什么二心,你此言何意?我看你才是图谋不轨……”
“放肆!这是朝阳殿!”陆建瀛实在忍无可忍,他只想维持现状,不想争斗,如果不能控制内阁,他这个首辅还有何威信。
李云中也是头疼的看着蒙上升与常大淳二人,最近他们俩也不知吃了什么药,动辄争吵。相互倾扎,还带动了一批大臣相互斗争,长此以往,岂不是党争之祸,看着喘着粗气的两位大臣,李云中暗中决定,一定要杀鸡儆猴。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陆建瀛躬身道:“下月迁都确实太过仓促,请皇上示下。”
李云中想了想,回道:“三月之后……迁都北京!退朝!”
胡以晃看着愣在原地的蒙上升,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摇头叹气,上前拉着蒙上升边走边劝道:“大哥。你何必因意气之争就与常大淳等人作对,皇上也不希望你这样做啊!”
蒙上升固执的回道:“江山是我们几兄弟打下来的,凭什么姓常的横加干涉,总是与我作对,他算什么东西。只是一降臣而已,他还真当自己是次辅了!”
胡以晃见他大声嚷嚷。只能转走偏僻之路,看左右无人,才劝道:“皇上待我不薄,我们几兄弟那个没有封侯,就是三第凌十八、六第张维坤二人都已是二品高官,咱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况且你我二人已是极品……”
蒙上升摆了摆手,回道:“二弟你不必劝了,皇上终究信任文臣降官多一些,他们立了什么功劳,凭什么居此高位,我就是不服,皇上既然不喜政事,就应该让我们几兄弟协助他,为什么非要安排陆建瀛、常大淳二人牵制,不是牵制,是疑虑……哼!”
“你!”胡以晃见他越说越是大逆不道,暗自嘀咕,你蒙上升也没立什么功劳,要不是占了结义的情谊,几兄弟你年龄又最大,还不知会怎样!
话说出口,蒙上升也有点后悔,几兄弟之中,他只与张遂谋最为友善,与胡以晃的关系还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胡以晃见蒙上升惶急之色,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正好走出了宫门,最后一次劝道:“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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