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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洋流(小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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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尴尬,史书上也能留下光辉的一笔,只是这件事情实在难为情,他还不好意思再几位兄弟面前明说。
曾国华不耐烦了,埋怨道:“九第有话就说,何苦神神秘秘的样子。”
经过胡林翼轻易掌握湘军的教训,曾国藩大肆安插族人进入湘军任职,所幸几位兄弟都争气,没让别人说闲话。
曾国葆也在一旁埋怨,他现在是曾国藩主要幕僚,专门负责募集粮饷的事情,整天都有将领找他催饷,忙得脚不沾地。
曾国荃得意的说道:“自古以来,向我们这样的情况有很多,保全家族的方法不外乎联姻这一条路!”
“联姻!”曾国藩三兄弟一齐惊呼,这是在超出他们的想象。
曾国葆问道:“与谁联姻?”
曾国荃理所当然说道:“当然是大汉皇帝李云中!”
曾国华说道:“我们曾家有不少女子,可是容貌出众……”
还不待曾国华说完,曾国藩就打断道:“荒唐!你今天开会的时候走神就是想着这件事?真是糊涂,那样做,我曾国藩成什么样的人了!尽受天下人耻笑!”
曾国荃毫不气馁,笑道:“大哥!此言差矣,现在是咱们汉人当皇帝,满汉不得通婚那一条律法不算数了,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是咱们汉人女子,咱们曾家不上,白白便宜别人家!”
曾国藩心里已经被说动,嘴上还不想服输,反驳道:“就算是汉人女子,我曾家也不行,前明的时候皇帝只娶良家女为妻。就是为了外戚专权,难道当今皇上不懂这个道理!”
曾国葆笑了笑,对曾国藩道:“大哥息怒,九哥说的在理,据我所知,汉国皇帝的几位妃子,就有大臣的亲戚。还是我们湖南人!”
曾国藩一惊,立即问道:“难道是左宗棠那厮?”
曾国葆摇头,讥笑了一下,才说道:“是焦亮那个秀才!没想到一个秀才也能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
说到封疆大吏四个字,曾国葆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他曾国葆也是秀才。自问胸中韬略不输人,为何不能成为封疆大吏,封妻荫子。
曾国藩失望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个焦亮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他在士林中没有丝毫名声,我们效仿他,只会惹人耻笑!”
曾国荃跺脚。急声道:“现在是决定全族兴盛衰弱的时候,满朝文武不知有多少大臣打这个主意,现在我们曾家占着先机,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曾国华也劝道:“虽然有逼婚的嫌疑,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李云中娶一位女子就能收服十万湘军,孰轻孰重,一眼即明!”
曾国藩缓缓的点了点头。微微一想,又摇头道:“我们曾家也没有合适女子出嫁,你们几个姐姐早已成婚,我大女儿倒是合适,今年十三岁,可是早已许配了人家!”
曾国荃道:“那个姓袁的有什么用,咱们悔婚!”
曾国藩立即拒绝。严厉的呵斥:“放肆!婚事是父亲所订,岂能反悔,传扬出去,我们兄弟还怎么做人!”
曾国葆道:“九哥只是说笑。大哥不必着急!”
曾国荃嘟囔道:“难道便宜几位族叔?别人发家,还不知认不认识我们兄弟?”
曾国葆灵机一动,看了曾国华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怕刘哥不同意?”
曾国华一头雾水,问道:“是谁?我女儿才五岁,就怕那李云中不同意!”
曾国葆指了指西面,提醒道:“桂阳知州的女儿!”
“不行!”曾国荃与曾国华齐声反对!
原来这新任桂阳知州李云聪有一个妹妹,年方十八,十分貌美,曾国华一见之下,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只因家中尚有妻儿,纳妾又觉不妥,所以才耽搁下来。
曾国荃却是说道:“此女就是再漂亮,也是被人家的女儿,我们辛苦半天,到头来,全部为人做嫁衣,何苦来哉!”
曾国葆笑道:“九哥忽急,这桂阳知州是个溜须拍马之徒,数次怂恿妹妹嫁人为妾,大哥收她作为义女,是她的福分,时机成熟,将她送入宫中,她也是我曾家的人。”
听说将此女收为曾家儿女,曾国荃连连点头,笑道:“此计甚妙,我这就吩咐下人,将此女请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一顶轿子就被抬入曾府,李嘉杏紧张的双手紧扣,不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转变,曾家急匆匆的找自己上门,一定是听了哥哥的闲话,也是真要自己嫁给曾国华为妾,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做别人家的小老婆?
见轿子落下,李云聪掀开布帘,看着小脸通红的妹妹,安慰道:“妹妹放心,这曾大人年少有为,曾家财大势大,听说他们有意投降汉国,那最少也是一个国公勋位……”
“哥哥!”李嘉杏很无奈,蹙眉微皱,小声道:“你就忍心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吗!你官越做越大,心肠怎么也越来越越狠,要是爹爹在就好了!”
李云聪苦着脸,生怕等会妹妹胡言乱语,触怒了曾大帅,赔笑道:“好好!不嫁就不嫁,不过,曾大帅要是逼得急,你可得先应承,哥哥以后再想办法。”
曾家四兄弟见李云聪兄妹进门,全都盯着李嘉杏,心中具是一惊,感想各不相同!
曾国藩抚须而笑,赞道:“不错!不错!无怪乎国华着迷,果然有倾城之貌,杨柳细腰、绰约多姿、柔弱美丽、仪态万方、体态轻盈、婀娜多姿,此女不错!”
曾国荃大声笑了会,续道:“难得的是此女没有缠足,真是天意!”
李云聪恼怒不已,这几兄弟肆无忌惮,也太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自己妹妹怎么说也是良家子女,虽然自己官位得来不正,你们也不能如此当面讥讽嘲笑,有心发作,想到自己的乌纱帽,又忍了下来,还示意自己妹妹冷静。
一屋子登徒子!李嘉杏咬着香唇。狠狠的等瞪了曾国华一眼,此人人面兽心,口口声声的保证不勉强自己,到头来还不是让自己哥哥逼婚。
曾国葆见李家兄妹面色难看,起身笑道:“两位切忽误会,我们曾家绝无歹意。听说令尊为歹徒所弑,我大哥很是同情,特意召来李姑娘,想要收你为义女,阁下以为如何?”
李云聪又惊又喜,虽然搞不懂曾国藩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能与曾家攀上关系。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急忙点头道:“蒙曾大人看中,小的感激不已,家妹温柔端方,一定可以伺候曾大人!”
“咳咳!”曾国藩尴尬的摆手道:“好了,既然你们不反对,我就做主收李姑娘为闺女,自此以后你就改姓为曾。入我曾家族谱,与李家再无关系,你可愿意!”
李嘉杏看了李云聪一眼,见他满眼都是兴奋之色,暗自垂头,回道:“女儿愿意!拜见爹爹!”
“恭喜大哥收了个乖女儿!”曾国荃首先道和,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锦盒。笑道:“这是九叔给你的见面礼,此事有点仓促,过后再给你补上!”
“谢谢九叔!”
曾国葆看着李云聪兴奋的模样,心里纳闷。灵机一动,对曾国藩道:“既然侄女入我曾家门墙,这名字是不是也改一下,毕竟大哥子女都以辈分命名!”
李云聪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曾国藩也觉得此事很有必要,连连抚须,言道:“我的子女都以‘纪’字为名,而‘杏’字与‘纪’字不搭配,不如改为‘欣’,你就叫曾纪欣,如何?”
“女儿……这……”李嘉杏吞吞吐吐。
曾国荃又忧又急,问道:“怎么你不愿意?你父亲也是一片好心!”
想起妹妹名字的由来,李云聪立马苦着脸,对曾国藩谄媚道:“曾大人英明,只是小妹却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一个道长说小妹本来是贵不可言的命,只是命犯天煞,命中注定有两次劫数,十年一劫!”
曾国荃本来不信术士之言,不过这可关系到曾家的兴衰荣辱,而名字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立即问道:“这关名字什么事?”
李云聪道:“那位道长为小妹取了个‘嘉’字,说能助小妹逢凶化吉,渡过劫难,果真如此,小妹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有惊无险的安然度过。”
曾国藩哪有心情听李云聪吹嘘这些神人轶事,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立即打断道:“既然如此,你就叫曾嘉欣!”
曾嘉欣立即点头,诚心诚意的拜道:“多谢爹爹赐名!”
李云聪见自小相处的妹妹瞬间变到别人家里,心里一阵不舒服,暗想:应该叫李嘉欣才对!
曾国荃未免夜长梦多,对李云聪道:“你下去吧,贤侄女以后就住在曾府,你不要来打搅她,知道吗!”
“是!是!”李云聪一步三回头,兴奋的心情一闪而过,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惆怅,第一次对自己所作所为产生了后悔的感觉。
曾国葆对曾嘉欣笑道:“贤侄女可读过书?”
曾国华抢先道:“读过!四书五经,诗词歌赋都有涉猎!”
曾国荃看着曾国华紧张的模样,心里沉重,劝道:“六哥三思,嘉欣是我们侄女,可不能再有非分之想!”
见曾国华黯然低头,曾嘉欣暗喜不已,终于摆脱了此人的纠缠,自己又被曾剃头收为义女,不用再嫁给别人做小妾。
曾国葆又对曾嘉欣道:“既然读过书,这几天我会安排别人教你礼节,你一定要认真学,不可怠慢,一月之后,就要学完!”
曾嘉欣恭敬的答是,心里讥讽,不知这几位便宜叔叔搞什么鬼,你们曾家也不是什么朱门大户,只是最近几年才发家,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自从进经历曾国华的纠缠,他对曾家一直没有好感,虽然被曾国藩收为义女,一时也改变不了心中成见。
曾国藩满意的点了点头,招呼管家将曾嘉欣带下去安顿,一再叮嘱要用最好的条件安置曾嘉欣。
听便宜爹爹不厌其烦的再三叮嘱,曾嘉欣临走的时候,又诚心诚意对曾国藩拜道:“多谢爹爹!”
曾国荃情不自禁的拍掌,兴奋的说道:“曾家的前程有着落了,此女貌美机灵,必能在后宫之中脱颖而出,富贵不可言!哈哈!”
想到术士的话语,曾国荃更是大笑,觉得那个术士说的一点也不错,这贤侄女既然是为皇上准备,那生下儿子就是皇子,就来有可能就是九五之尊,果然富贵不可言!
曾家兄弟心思不尽相同,曾国藩觉得此举有辱名声;曾国葆倒是踌躇满志,自己与焦亮都是外戚,封疆大吏指日可待;曾国华心中五味俱全,强迫自己忘掉这段孽情,以后好好对待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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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激战
遵义城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头,以往没有人注意过这个普通的山头,如今却成为太平军与湘军争夺的重点,山上军营一座连着一座,十数万太平军将方圆十里扎营,下面五里外就是湘军营地,八千人马静静的在营外列阵。
“呸!直娘贼,没想到发逆那么不中用,早知老子就多带点人马,一举踏平遵义府!”鲍超颇有点后悔,为了万无一失,他将主力分散使用,大军兵分三路攻打遵义府,结果只有他这一路按时到达,其余两路人马都被堵在路上,行进甚慢。
李臣典笑道:“这次我们带来全是精锐,而发逆又大肆征召流民,上面十万人马,有九万只是寻常百姓,只是没有因为吃的,才不得已跟随发逆造反。”
鲍超抚平胸中急躁的心思,气道:“每次都差点攻上山头,又被发逆杀下来,真是急煞人也!”
江忠浚恍然大悟,想起两次败阵的经历,郑重的说道:“这一定是发逆在营后埋伏了精锐人马,等到我军精疲力尽,他们就突然上前,弟兄们措手不及,这才被杀下来!”
“这谁都知道!”这个江忠浚真是无用,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兄长面上,才不会挑选你出征!鲍超皱眉又问道:“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发逆以流民为诱饵,消耗我军实力,呸!这伙发贼真是不知羞,这种办法也想的出来!”
李臣典摸着下巴,奸笑道:“卑职倒认为这样很好,等到击败这伙反贼,营中妇孺还不是我军战利品,到时还不是想怎样就怎么样!嘿嘿……”
看着李臣典淫笑的模样,鲍超笑骂道:“你也不改改这臭毛病,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李臣典讪笑道:“爱好而已!卑职不贪财,只是好色,让将军见笑了。卑职这就领兵再打一次,将军为卑职压阵!”
鲍超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带五个营人马再打一次,记住只管向前,我派三个营头在后面跟进接应!”
“多谢将军!”李臣典立即躬身道谢,回去点检兵马。
不到一刻钟,李臣典就点齐三千精锐。这些营官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清一色的湘乡人士,分统刘锦堂、前营营官刘松山、后营营官刘腾鹤、左营营官刘连杰、右营营官刘岳昭、中营营官朱新侃。
刘锦堂来到李臣典身旁,大声吆喝道:“弟兄们听好了,发贼身上装满了抢掠来的金银珠宝,只要杀了发贼。这些金银珠宝就是你们的,营寨中妇女也是你们的!”
营官刘松山大呼道:“弟兄们!抢银子!抢女人!”
三千士卒早就被刘锦堂激的双眼冒火,眼中全是银子与女人,他们都是穷山恶水出来的刁民,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抢劫金银财宝与女人,全都激动的附和:“抢银子!抢女人!”
这六个字传出老远,其余湘军全都羡慕的看着他们。握紧手中兵刃,囊中羞涩之下,恨不得以身代之。
“士气可用!”刘锦堂满意的点头,又对李臣典笑道:“这次我强行参加,李兄不介意我抢你的功劳吧!”
李臣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回道:“刘兄弟说笑了,有你加入,我反而放心许多。何来芥蒂之说!”
“那好,就由李兄指挥,就当小弟是个营官好了!”
李臣典点头示意,来到阵前,大声呼喝:“列阵!前营上前!”
瞬间,六百人踏着整齐的脚步,脱离大军向前走了一百余米。又以哨为单位,迅速散开,呈攻击队形,每人都绷直身体。只待一声令下,就杀入敌阵!
李臣典大呼:“杀!”
“杀啊!”前营在刘松山的带领下,拼尽全身力气,龇牙咧嘴的向前冲去。
两军交战,士气最终,太平军营寨里的士卒,见湘军这么勇悍,首先畏怯三份,畏首畏尾纷纷后退几步。
“放箭!”站在山头上面的吉文元一声令下,山路两旁的小道上,冒出阵阵箭雨。
看着湘军迅速接近营寨,而寨中将士不敢出寨迎击,吉文元暗叹一声,要是几年前,湘军敢这么做,太平军必定会迎头痛击,将湘军杀个片甲不留。
“杀啊”湘军也感觉太平军畏怯,只有两旁箭雨是个阻碍,刘松山又惊又喜,刚才交战的时候,还有发逆严阵以待,攻进营寨的时候要损失一半兵马,如今前方是空无一人,当即吆喝部众奋力上前。
“杀啊!”
“杀啊!”
湘军互相吆喝,举着大刀杀进营寨,霎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刚一交战,太平军就损失惨重,怕死之人,纷纷后退。
吉文元越看越怒,对身旁亲信下令:“将逃回来的人全都斩了,人头传遍营寨,告诫三军,后退者死!”
看着太平军营寨人仰马翻,李臣典满脸得意,对身后人马一挥手,大声下令:“全军攻击!”
“杀!”刘锦堂手握大刀,也不管阵势,带头向前冲去,后面跟着两千悍不畏死的兵士。
“败了!败了!前营败了!这真是天军将士吗?”杨辅清叹了口气,虽然前营只有一千余人,但是这么快被湘军攻破,还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吉文元握紧双拳,神情恐怖,对亲信吩咐:“派两千人马支援,务必保住前营不失!”
杨辅清上前劝道:“咱们还是回城据守吧,湘军太难对付了,这才只有八千人,其余方向肯定还有敌军埋伏,万一遵义有失,咱们可就立足之地了!”
吉文元气道:“十数万军马,对付不了八千人,黄维江那厮又要嘲笑咱们,这个混蛋骗了贵阳就不理咱们,真是混蛋!”
杨辅清摇头苦笑,自责不已,当初说好来到贵州后就投靠大汉,他是杨秀清的弟弟,为了避嫌,才放弃兵权,以免李云中猜忌,没想到黄维江与吉文元在贵州称霸,连汉军使者都敢软禁!
杨辅清不知该怎么说,看着战场一面倒的屠杀,叹道:“天军何时落到这种地步,三千人马被五百湘军压着打,节节后退,我看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全军奔溃,吉兄弟可要早作准备啊!”
吉文元没理会杨辅清,继续关注战场形势,见己方还是节节败退,不得已的说道:“传令下去,再支援前营两千人,让广西老兄弟准备,看来这次得提早出击!”
厮杀了半个时辰,太平军四散逃逸,李臣典抓住还要冲杀刘锦堂,大声道:“叫兄弟们结阵,附近地势低洼,不容易防守,咱们不要再追了,快叫弟兄们结阵!”
正处于激奋状态中的刘锦堂差点一刀砍死李臣典,被摇晃几下才反应过来,与李臣典共同指挥几位营官结阵固守,待太平军退却之后,果然附近出现太平军大队人马,后路就这样被截断。
李臣典大声呼喊道:“让兄弟们不要紧张,就凭这些三瓜两枣,援军一会就能杀上来!队官以上将领守在前方。”
刘锦堂对李臣典此举很是赞同,对左右营官说道:“前几次湘军都是攻打到这里,见后后路被断,回头攻打,这才被太平军趁势夹击,咱们守住阵势,等待援军,定可击败发逆!”
“说得对,我倒要会会太平军精锐,看看他们是怎么击败江分统的。”刘松山擦了擦手中大刀,将血迹全部抹在死去的太平军士卒身上。
李臣典一直在关注前方太平军军阵,见他们一阵散乱,从中间分出一条路来,不由大呼:“全体注意,敌军要来了!”
杨辅清看着下方摆成圆阵的湘军,道:“看来这伙敌军不同寻常啊,咱们还是再等等吧,现将后面援军击败再说!”
“不行!”吉文元下意识的反对,又解释道:“军情万变,咱们怎么能坐等,错过良机,杨兄弟放心,广西老兄弟可不是这帮酒囊饭袋,一对一就可以击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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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败退
李臣典手握长刀,看着在前方五十米外列阵的太平军,出声提醒道:“大家注意了!这伙长毛果然不同寻常!”
一个湘军哨官受不了这凝重的气氛,一位前面敌军还是不堪一击,大喝一声:“长毛受死!”
说完,这名二十余岁的哨官就带着手下弟兄冲向太平军军阵。
刘松山大惊,急忙对自己侄子大声喊道:“沿江!快回来!这些全是广西悍卒!”
“杀清妖!”太平军齐声大呼一声,对着湘军迎上去,可怜刘沿江刚杀了三人,就被乱刃分尸,手底下一百多弟兄只没有结阵,各自为战,被数十倍的兵力围攻,只坚持了几个呼吸时间,就全军覆没。
目睹亲侄儿战死,刘松山瞋目切齿,气急败坏,不由大声喊道:“杀!”
李臣典见部下不少人露出惧色,暗叹一声,如果结阵自守,恐怕支持不到援军到来,就会有人崩溃,来不及多想,也大声下令:
“杀!”
太平军只有不到两千人,硬是与湘军近三千人打的旗鼓相当,没有后退一步,方圆几百米的地方之内,几千人在一起拼命厮杀,湘军没想到这伙长毛如此能战,比预想中的还要凶悍,不少人心存畏惧,躲在后面,只是摇旗呐喊助威,虽然杀声震天,但还是渐渐的落入下风,倒在地上的一大半都是湘军士卒。
“火枪队!火枪队!”感受着一阵后退的部卒,李臣典大急,一边砍杀,一边向左右大声疾呼。
李明慧听见自家叔叔喊声,抽身后退,只集合了百余名枪手,就带领他们赶到侧翼,可是敌我交错的战场很容易伤到自己人,灵机一动。用家乡土话让前方湘军向两旁退去,看着想要追击的长毛,李明慧大声下令开枪。
“砰砰!”
“砰砰!”
只打了两轮,太平军就死伤近百人,湘军趁势压上,太平军最终落入下风,被分割包围在两处地方。只能后退自守。
看着下方宛如修罗场一样的血地,吉文元又惊又怕,本希望向前两次那样,一举击溃湘军,没想到自己最精锐的人马,反而被湘军分割包围。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下令其人马接应,被一阵枪响就吓得退回来,吉文元彻底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杨辅清劝道:“还是放弃前军,把那几个营寨让给湘军,咱们集中兵力与他们在山腰决战!”
吉文元闻言立即点头。大声下令让山下面的士卒后退。
“大人!长毛退了!”刘松山悲喜交集,自己一个营人马伤亡大半,这些弟兄不是他的子侄之辈,就是亲朋好友。
李臣典却不答话,高声叫道:“快点点人数,我军伤亡几何?”
刘松山首先回道:“前营伤亡312人,能战者245人!”
右营营官高声答道:“右营伤亡243人,能战者321人!”
“左营伤亡256人。能战者233人,哨官伤亡殆尽,无一生还!队官还有十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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