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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洋流(小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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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未亡人,而且还是一名盗贼头领,怎么配得上你,要不是你对我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言语,我才不会从了你呢!”苏三娘想起当时长沙销魂一夜,脸色绯红。
李云中‘嘿嘿’笑道:“那叫先下手为强,我可知道军中不止我一人对你有意思,万一被别人捷足先登,我上哪哭去!你看孩子都哭了呢!”
苏三娘露出疲惫的笑容,勉强道:“可惜是一个女儿,不能为夫君传宗接代!”
李云中将孩子放在床边,婴儿一下子停止了啼哭,还对着苏三娘眨眼,可爱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李云中逗笑:“没关系,女孩也很好啊,你看她多可爱!我一直期望有一个女儿,俗话说得好: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这孩子长大了一定会孝顺,她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叫缘语怎么样,象征着我们因为缘才聚在一起,一生当中有说不完的话语。”
产婆走过来,小心谏道:“皇上,孩子还是给老身带一会吧!”
李云中拍着额头,连声道:“对对,你有经验,我差点忘记了,小心!”李云中将孩子放在产婆怀里。
“皇上,皇后娘娘需要休息。”产婆接过孩子,皱着眉头再次提醒。
李云中恋恋不舍,没想到不但抱不到孩子,连老婆都不让陪,看来自己留在这里,三娘是睡不着的,李云中留了两个宫女和产婆在内伺候,将其他人都叫了出来。
洪宣娇、傅善祥、许月香,就连傅鸾祥都在外边,见李云中出来,齐声问道:“皇上,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李云中笑道:“母子平安,你们等会给宫里的侍卫、宫女、杂役发几个红包,愿老天保佑!”
洪宣娇上前拉着李云中的衣袖,娇声问道:“皇上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早就想好了!”李云中将日思夜想的名字如实说了出来:“缘语!你们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李缘语!怎么有点像男孩的名字!”许月香娇憨的问道。
傅善祥娇笑:“那时孩子还没生下来,皇上当然不知道是男是女,起了这个名字也不足为奇。”
“嘘”李云中小声提醒:“三娘要休息,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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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相互劝降
湖南南部的一条小道上,行走着两百多汉军。
“大帅,前面就是金乡镇,要我说,何必理那王錱,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肯定是害怕大帅征发,这才使了缓兵之计,约见大帅!”李玄在前面开路,看着弯弯曲曲的河流,对王錱生出一肚子怨气。
这王錱真不是好歹,汉军刚至临武县,他就埋伏在路旁偷袭,幸亏前营机警,这才让他无功而返,没想到第二天王錱就恬不知耻的派人前来劝降,你来我往,平白耽误了三天时间,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竟然学着古人鲁肃,相约在江中会面。
左宗棠微微一笑,解释道:”我之所以对璞山忍让,是因为他比较务实,对待大清并不向曾国藩那样死忠,当初我与璞山结交,就知道他善于应变,常常对大清现状表示不满,如果能将璞山劝降,那么李克惠,刘霞仙(刘蓉),李西庵这些同门师兄弟就必然有所动摇,湘军从内部分裂,就大大减轻士卒伤亡。”
李玄深吸口气,叹道:“就怕王璞山不识好人心,辜负了大帅一番美意,以末将愚见,还是趁机将他擒住,慢慢诱降为上!”
虽然领兵打仗,左宗棠变得狡猾许多,但还不至于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摇头拒绝:“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如果贸然扣押璞山,璞山刚烈,恐怕再无一丝诱降的可能,还是到金乡镇聊聊的好。”
两百多护卫围着左宗棠、李玄二人,慢慢接近金乡镇。
金乡镇外面有一条河流穿过,水面只有三十几米宽,
“大帅,坐在船上的那人不就是璞山吗!”李玄指着孤身一人坐在船上垂钓的蓑笠翁惊道。
见左宗棠走向岸边的小船。李玄指着黄麒英、王隐林道:“大帅带他们两个吧,以防有诈,末将在前方守候,如果王錱敢有所异动,末将就拦住他的去路。”
左宗棠也不好拒绝李玄的一番好意。只有带着黄麒英、王隐林二人上船。
“季高兄,没想到湘乡一别,竟在此相见,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去劝降短毛!”王錱有太多的话语想问左宗棠,奈何见到真人。却变成了兴师问罪。
左宗棠跳上王錱的小船,示意黄麒英在外等候,来到王錱面前,有感而发:“造化弄人,没想到你我二人竟有兵戎相见的一天,遥想当初醉酒当歌。真是让人怀念。”
听着左宗棠肺腑之言,王錱差点落泪,使劲的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痰,赶紧往口中吃一粒药丸,脸色反而变得红润起来。
左宗棠大惊失色,扶着王錱问道:“璞山你这是……这是肺痨。你为何患上如此之顽疾,不在家修养,跑到这深山恶水,你不想活了吗!”
王錱苦笑:“自从领兵作战,这个毛病就落下了,有时也挺害怕的吗,不过前些日子恩师殉国,我反而看开了些,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不就应该活的轰轰烈烈吗。季高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再我面前露出小女儿之态,平白让我看轻!”
左宗棠仰头,将泪水逼回眼眶。听说罗泽南亡故,再也忍不住,颤声问道:“仲岳先生他真的……真的……”
他与罗泽南是知交,正巧的是罗泽南与他都是满腹学问,却都迟迟考不上功名,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安慰,借酒消愁,渐渐地就成了知交。
王錱神色微苦,涩声回道:“攻打武昌的时候死的,季高,这个问题憋在我心中好久了,不问个明白,我死不瞑目!”
左宗棠扶着王錱坐下,叹道:“我知道,你是问我为何要辅佐大汉!当初在湘乡的时候,我们几人一起许诺,参军报国,剿灭反贼,中兴大清。”
“不错,昔日誓言犹如在耳,你怎就背叛了?”王錱大声的‘咳嗽’,眼神犀利。
‘唉’,左宗棠叹了口气:“是因为我想通了以前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也是一直困扰仲岳兄的问题,可惜仲岳兄亡故,否则应当与我大醉三场。”
“什么问题?”王錱步步紧逼,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左宗棠正色的回道:“中原百姓都是汉人,大汉国是天下正统理所当然,鞑子始终是从关外而来,窃据中华两百余年,昔日洪武皇帝驱除蒙元,今日汉王驱除满清,都是顺应天势、民心之举,璞山兄满腹才华,他日北伐成功,还我河山,丞相一职非你莫属。”
王錱捂着胸口,强忍不适,同样回道:“我很感激季高你手下留情,但是天下正统万万不能有半点差错,真命天子如今正在北京,乃是正统皇家血脉,天下皆知,万不能乱讲,季高即以救济天下为己任,这军机大臣一职非君莫属。”
左宗棠扶着王錱,劝道:“王兄请息怒,我们当前大事,就是解决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现在你陈兵于桂阳,我两万大军已攻占灵武,也许明天就要兵戎相见,打个你死我活,今天何不和和气气的在一起谈谈呢?”
“说的也对,汉、清之争,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也不差我们两个,此番季高带兵入湖南,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只是牵制湘军,现在你成功了,我带领一万精锐在此,如果你要攻占湖南,那只有对不起了,我王錱虽然一介残躯,但是保卫家乡的事我还担当得起。”
左宗棠已经隐约猜到了好友的心思,璞山他自知时日无多,也就没想过改换门庭,看来得想个法子才行。
“璞山,年轻的时候,你的思想最为激进,当时我还担心你会走进歧路,没想到事情竟然截然相反,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迂腐之辈,中国大势你也瞧的很清楚,汉国带甲四十余万,加上民兵、警察等超过百万,个个都能舞的大刀,使得长枪,随时都能征召上阵杀敌,不出三年就能统一天下,你为何螳臂当车,你不为自己想想,你也要为仲岳的家人、弟子这些无辜之人着想,他们将来顶着叛逆之名,如何过得下去,再说,皇上最恨的就是汉人帮助满清打仗,湘军骨干皇上知之甚详,到时就算我想帮你们,也无能为力。”
提到别的王錱可以不在乎,可是罗泽南是他的恩师,他今天的一切都是罗泽南教导而来的,如果恩师的后人因此而遭受折磨,九泉之下,他还有什么脸目去见恩师。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难成,究竟谁是大统,也不是我们一时之间能讲明白的,季高你投了汉国,我们湘军人尽皆知,但是从来没有为难过你的族人,当初曾涤生勒索陶恍,还不知道你已经做了汉国的大官,现在王德榜、杨开林、杨金龙、王开化……他们的亲戚家人也过得好好的,你为何不能?算了,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如果伪汉真要为难他们,就算我投降,又怎能阻止的了呢?”
左宗棠一见有门,笑道:“璞山说错了,汉王对待敌人残酷,但是对待自己的子民算得上是一位仁君,你不必担心。”
王錱指着北面提议道:“如今汉军与湘军决战于九江,我们在此约定,如果汉军胜,我投降于汉,帮你攻略湖南,如果湘军胜,你要反正,献福建、广东两省。”
见天色已晚,左宗棠起身告辞:“好,就这么说定了,皇上命我攻打湖南,忠义不能两全,我就抗命一次,希望璞山你能信守承诺,否则我也只有以死谢罪。”
王錱感动的拍着左宗棠的胸膛,激动的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告辞。”
李玄见王錱像个老翁似得独自离去,见到他连个招呼都不打,郁闷道:“这璞山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左宗棠得意一笑:“流天啊,你虽然在湖南长大,还是不懂得湖南人的蛮劲,你率第十一军悄悄的返回广东,与李世贤二人分兵攻打广西,李世贤是广西人,你要配合他,多听听他的意见,皇上的家乡、房屋不能有一丝损耗,明白了吗?”
李玄嗔目结舌,惊道:“擅改圣旨乃是欺君之罪,大帅三思啊!”
左宗棠稍感安慰:“你不用担心,我会向皇上解释的,我还会派军支援江西,只要你能攻占广西,就可以从道州进军,我也不算违背承诺,到时皇上论功行赏,我非但无过还有功,再说广西与湖南只有一江之隔,到时攻略湖南也容易些。”
李玄还是不能放心:“我把十一军主力带走,您这里就只有不到五千人马,万一湘军来攻,大帅岂不危险!”
“我已经与璞山约定互不攻伐,璞山一生最是守信,你就放心的去吧。”左宗棠以命令的语气解释。
“末将遵命,请大帅放心,末将一定尽心尽力配合李世贤。”李玄无奈,只有应承,心里暗自打算尽快结束广西战事,从广西攻打湖南,只要他勇猛精进,一定可以让大帅不受皇上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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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李元度的失落
“居民覆其屋,大半施白瓦。山际两三家,如经新雪下。”郭嵩焘初到万载县就情不自禁的吟起诗来。
万载县县令刘泰恭维道:“将军好才华,这诗不但工整还句句应景,不愧是进士出身,大清要能多几个像将军这样的儒将,哪能容得短毛猖狂。”
郭嵩焘面色微红,马上瞥见一旁的师爷抿嘴而笑,对知县刘泰解释:“这句诗是宋人蒋之奇游历江西,见地处赣西北的上高、万载两县景色,记载当地风俗的开篇,你想的没错,就是我脚下的万载县!对此有同样观感的还有会稽人陶式金,这位前明万历年间的知县对于万载的印象是:瓦白家家似带霜,茅柴水酒徧村乡。可见万载县的确不同一般,可是此地竟要遭遇战火,可惜可惜。”
刘泰讨好道:”将军悲天悯人,可惜短毛不识趣,不理解将军大人的心思,否则早就羞愧而走。”
这刘泰也不好受,刚收拾了与湘军关系和睦的彭寿熙,就有汉军来攻,狼狈的跑到湘军军营求救,等了几个月,才劝服郭嵩焘收复万载县。
自从一路行来,郭嵩焘已经看见不下于七所学院,不由叹道:“这万载县文风鼎盛,书院规模比湘乡地区也绰绰有余啊!你这知县也不是一无是处。”
刘泰尴尬的解释:“将军有所不知,此地客家人与当地人就因为学院而争斗几百年,从来都是当地人占据上风,从不容许客家人建造学院,直到前几年,下官见他们闹得实在不像话。就容许客家人建了一所学院,谁知客家人热情太甚,这几年又陆续建了四所学院,下官也是欣慰,总算为读书人讨了个生计。既能教育学生,又能读书养家。”
“大人,短毛已经到了上高县!”李元度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他对郭嵩焘一肚子意见,以前跟着曾大帅,郭嵩焘这些文人脾气还看不出来。可是当他独自领兵时,到处游山玩水,吟诗作对,仿佛敌军会因此而被感化,自己退走,李元度自问也是举人出身。从没想过自己在大敌当前的时候,还有心思闲逛。
郭嵩焘这才想起自己还要与短毛作战,几人立即回到县衙,发现湘军众营官早已在此等候。
李元度见郭嵩焘看向自己,立即起身为他介绍敌情:“此次来犯之敌是我们的老对手曾水源,这厮勇猛异常,听说是长毛曾天养的堂兄弟。可惜智亭已丧,否则再斩曾水源也是一段佳话,咳……这短毛来势汹汹,初步查探已经有两万人,前锋到达上高县。”
郭嵩焘也没有什么好的御敌方法,粗略的讲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这一年都是与短毛打交道,凶悍是凶悍了点,但也不见他们长的三头六臂,大家不必担心。有什么方法尽管道来。”
朱孙贻对待汉军有种天然的恐惧,他还想升官发财,不想死在这荒山僻岭,起身试探:“大帅让我们抵住敌军,是因为不想湖南遭遇战火。不如我们退守湘东,那里有三湘子弟的支持,一定可以打退短毛。”
李元度这一段时间收到曾国藩的书信,里面详细的为他介绍打仗经验,带兵方法,他早就忍不住想试一试,怎能允许大军不战自退,立即大声反驳:“荒谬!如果让短毛踏上湖南的地盘,九江大军必然军心涣散,要是因此而影响了湘军前程,罪莫大焉,我认为就在袁州府与短毛交战,只要拖个三五个月,湘军主力一定可以攻占九江,到时两军夹击,收复南昌是轻而易举。”
朱孙贻先是心虚,随即大怒:“你……哼!我朱某一心为湘军考虑,问心无愧,既然李大人口口声声为湘军前程着想,我无话可说。”
郭嵩焘对着愤愤不平的朱孙贻劝道:“石谯息怒,笏庭也是无心之言,大家同为大清效力,理应同心同德,再说一仗未打就退守湘东怎么向三湘父老交代?大帅又如何看待我等?”
朱孙贻面有愧色,心底对李元度越发愤恨,也埋怨郭嵩焘不会做人,抱拳道:“是朱某考虑不周,在此向笏庭赔罪。”
李元度自信一笑:“袁州府境内多山地丘陵,短毛依仗的大炮、火枪发挥不出威力,而我们湘军不同,士卒习惯了在山地行走打猎,正好在此地与短毛交战,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全了,焉能不胜!”
郭嵩焘抚掌而笑:“哈哈哈,好好,笏庭大才,听君一席话我才茅塞顿开,这短毛进山就是自寻死路,我们沿着进山必经之路,择其险要之处多建营寨,再现昔日陆逊击败刘备之故事,必能流传千古。”
其余湘军营官也都恍然大悟,喜笑颜开,仿佛自己已经打胜了一般。
何贱苟对着前方营寨骂道:“这湘军营寨建了一座又一座,三天下来,我们已经攻占了七八座,这湘军搞什么鬼,难道他们打算将营寨建到湖南?”
周国虞拄着腰刀,寒风猛烈,他竟然累的额头冒汗,伸手摸了下头汗水,回道:“我也不知,咱们两个算是倒霉了,何禄那小子在上高县悠哉悠哉的享受,早知如此,老子就不抢这个差事了!”
“事出反常即为妖,我们还是小心点好。”何贱苟又补充道:“军长还在上高县,要不要派人通知他老人家,他让我们攻占袁州府,可是这里山高水深,大军发挥不出三成战力,要是再被湘军偷袭,我等回去如何交代。”
周国虞点头附和:“前面肯定还有许多营寨,这湘军每次守到一半就逃走,肯定是引诱我军上当,等到我们没有戒心,他们就突然杀出来,这等把戏,说书先生都讲了八百遍,就这帮书生自以为是。”
何贱苟派人回去通报,就率领汉军一万余人停在营寨之中休息,等待命令。
李元度听说汉军停止前进,气急败坏的对斥候问道:“汉军为什么不攻了,我军就在前方设伏,是不是有人走漏了下消息。”
“小人不知……真不知道。”斥候被李元度狰狞的模样吓得魂不守舍。
朱孙贻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这方法只能骗骗无知的小毛贼,短毛可不是寻常反贼,如果轻敌,吃亏的还是自己。”
郭嵩焘无奈摇头:“命令埋伏的人马撤回来吧,我看短毛是不会继续前进了,派人严密监视短毛动向。”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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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海军
自从苏三娘生下孩儿,李云中的女人们就围绕着孩子相互争夺起来,一会儿,许月香抢着抱抱,一会儿,洪宣娇抢着抱抱,轮来轮去就是李云中这个父亲愣在一旁,无人过问,这让他很不适应。
洪宣娇抱着孩子来回晃悠,娇声道:“这孩子真可爱,长大了一定是大美人,不知会便宜哪家小子!”
许月香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洪宣娇,只等她一放手,就上前接过孩子,闻言翻着白眼:“这孩子才一个月大,你想到那里去了?再说,缘语是长公主,岂是一般人可以觊觎的!”
苏三娘在一旁温柔的笑着,通过这几天的滋补,她的脸色又开始红润起来,只是目光不停的扫过洪宣娇怀中的婴儿。
“哇哇哇”
洪宣娇感觉胸口湿湿的,欲哭无泪:“这孩子尿尿了,月香你快命人给她换尿布。”
奶娘抱着换完尿布的缘语,进入内室喂奶去了。
“好无聊哦”许月香坐在桌旁,单手支撑着下巴。
洪宣娇深有同感,对李云中撒娇道:“夫君,你找点事情给我们做吧,整天呆在后宫无聊死了。”
傅善祥放下书本,与几女一齐盯着李云中。
李云中心虚起来,这几天他每天都在会议室呆到大半夜,与几位大臣讨论前线军情,兵部甚至命令前线每两个时辰就通报一次军情,每天因此最少有上百人为此来回奔波。
“不如打打麻将吧,你们正好四个人,凑成一桌麻将不是正好吗!”
许月香双手扶腮,回道:“我们都玩腻了。皇后姐姐怀孕的时候,我们每天都陪她打发时间。”
李云中脑袋发懵:“不会是打麻将吧?”
四女一齐点头,李云中哀叹:不知缘语长大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小赌鬼。
“好了,好了。别盯着朕看了,今天朕教你们一个新的玩法!”
许月香跳起来,跑到李云中身边,仰着头问道:“什么玩法?快说啊!”
“血流成河!”
几女面露惊讶之色,不敢置信的看着李云中。
李云中赶紧解释:“就是说麻将胡了可以再胡,一直把桌上的麻将打完。”
许月香露出失望之色。小声嘀咕:“还是麻将啊。”
傅善祥想了想,俏皮道:“如果这是皇上想出来的,那皇上一定嗜赌,如果一个人牌技好的话,岂不是可以赢很多银子!”
苏三娘笑道:“皇上一定是从那里学来的,我从来没见过皇上与人赌博。不过这个规则到蛮有趣的,很适合男人玩。”
李云中也觉得麻将对小孩子影响过大,又提议道:“不如玩斗地主吧,这个游戏简单易学,而且还考验人的思维能力。”
洪宣娇兴冲冲的说道:“斗地主?要我们带兵去打地主吗!比谁打的地主多!太好了,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李云中额头冒汗,对这个暴力狂是彻底无语了。拉着想要回房拿兵器的洪宣娇,解释:“斗地主只是一种游戏,不是要你带兵打仗!”
“哦”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洪宣娇彻底冷静下来,面色娇羞。
李云中一边命人打造扑克牌,一边将规则讲了出来。
傅善祥问道:“这个游戏只能三个人玩,剩下的一人怎么办?要不臣妾把姐姐也叫来,加上皇上又凑成三个人,好不好。”
陪美人玩游戏,李云中当然乐意。
“启禀皇上。前线有重要军情!兵部尚书林大人、兵部侍郎杨大人,参谋部众位长官已经在会议室等候。”傅鸾祥不请自来,对着李云中小声禀报。
李云中无奈的对几女苦笑,安慰道:“你们先玩着,朕去去就来。”
几女也知道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全都装作不在意似的。
“参见皇上!”林大基等人见皇上进来,急忙躬身请安。
“免礼,前线有何军情?”李云中来到上首坐下。
林大基将情报呈上,口里解释:“湖口失陷!”
“什么!”李云中悚然而惊,对于湖口,他是熟悉的,当时还特别交代林启容等人做好防御工作,没想到还是被湘军攻破。
林大基补充道:“湘军围攻湖口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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