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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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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笑意。

小乔笑盈盈看着大乔,笑道:“这么说,姐姐愿意嫁给周瑜?这就好,省去李郎不少事情,否则姐姐如果不愿意出嫁,妹妹我即使想要嫁人,也得等到姐姐出嫁之后才能出阁,以免遭人议论。”

直到此时大乔方知自己刚刚中了妹妹的圈套。不过她对周瑜印象不错,之前也曾多次提起过周公瑾身姿魁伟,文武双全,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此番周瑜上门提亲,如果他真如传言中一般无二,又没有娶妻的话,大乔还真有些心动。毕竟她早已及笄,时年二十岁,已是婚嫁的大好年龄。何况妹妹小乔都有夫君了,难道她还没人要,继续做老姑娘不成?

一念至此,大乔整理好罗裙,拉着小乔往外走:“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先看看这个李利是不是你要找的李文昌,然后再见机行事!”

第526章老乔倨傲小乔泪

门外艳阳当空,热情似火。

堂内阴云密布,阴冷袭人。

正堂上阶,乔公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拍案而起,怒视堂下狂徒。

下堂两侧,李利、周瑜四人安然落座,悠然落座,谈笑品茗怡然自得。

眼见李利、周瑜二人身穿大红喜袍,不把自己当外人,乔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气得略显发福的身躯轻颤摇晃,伸手指着为首的李利,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乔公当真是拿出“公侯”的涵养,本想破口大骂,骂得李利等人狗血淋头,却又自恃身份,顾忌此事传扬出去有损自身形象。

可是这样以来,当真是把他气坏了,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好不难受!

盛怒之下,乔公一时间想不出有什么恶毒辞藻能够起到一击毙敌的效果,一雪心头之恨。

然而,当他起身站在堂上怒视李利一行四人之际,赫然发现堂下这四人居然生得像模像样,要么高大俊朗,要么温文尔雅,要么虎背熊腰,雄壮如塔。

此外,这四个无法无天的狂徒竟然还有股子气势,坐在堂下颇有姿容,显然是出身不凡,不像是不知死活的地痞无赖。

顿时间,乔公怒目微眯,眼珠急转,稀疏的眉毛微微跳动,脸上盛气凌人的表情稍稍收敛。随之他慢慢坐回主位,借着品茶的空当平复心神,眼角余光却始终停留在为首的李利身上。

“咳!”一声轻咳之后,乔公清清嗓子,眯眼看向李利,沉声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老夫耳背,你再说一遍!”

“哦?”李利沉吟一声。轻轻放下手中茶杯,对乔公微微揖手,朗声道:“乔公容禀,在下李利李文昌,余下三人都是在下的手足兄弟,依次是庐江周瑜周公瑾、临淮鲁肃鲁子敬,敦煌桓飞桓飞虎。

此番慕名前来贵府,其意有三。其一,拜望庐江名宿乔公,一睹尊容。其二。我与令媛旧识,互生情愫,特来迎娶令媛。其三,我弟周瑜至今尚未婚配,素闻乔公有二女。其一乃我所爱,另一女则正好嫁于公瑾为妻。不知乔公尊意如何?”

“哼!”乔公本来还在回想李利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很是耳熟。待听到李利大言不惭地说出后面一番话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噌”一下又窜上来。

只见他怒气冲冲地厉声喝斥道:“无耻狂徒,知我女儿美名就敢上门迎亲,你当我乔家好欺吗?你我素未谋面,居然大言不惭说什么与我女儿是旧识,互生情愫。当真是恬不知耻,无耻至极!”

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乔公刚说两句话就要停顿一下,喘口气。然后满脸冷笑地接着骂:“你是谁呀你,口口声声和我家女儿相识,分明是存心玷污我两个女儿清誉,端是其行可恶,其心当诛!呼呼呼老、、、、、、”

“乔公消消气,缓口气之后再接着骂,不着急,天色还早。”眼见乔公气得喘气如牛,一句话刚骂完便深吸几口气,李利实在担心他怒极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气昏过去。于是李利半途插话,好心提醒一声,免得把乔公气出好歹,喜事就要变成丧事了。

“哼!不劳你费心,你想气死老夫没那么容易!”被打断话语的乔公,刚好缓口气,随之对李利冷哼道。

看到乔公盛怒的脸色稍稍好转,李利心平气和地说道:“乔公不必如此动怒,好好说话不行吗,何必一上来就如此大发雷霆呢?据我所知,令媛大乔现年芳龄二十,小乔也已十八岁,正是待嫁的好年华。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都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更不是坏事。然而,乔公今日何以如此激动,难道令媛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一直留在家中吗?”

“这、、、、、、”乔公闻声语塞,微微张嘴却是说不出话,也不知说什么好。

难道他能将自己心里的如意盘算和盘托出吗?当然不能,果真说出来,岂不贻笑大方,让人鄙视诟病。

不过李利这番话倒也说得不过分,最起码比之前那些话中肯许多,这让乔公怒气稍退,脸色稍稍好看一些。

深吸一口气之后,乔公看到李利脸上的笑容就生气,于是他有意撇开李利,对周瑜问道:“你就是周瑜周公瑾,舒县周家的周瑜?”

“呃!”周瑜微微惊愕一声,当即起身揖手道:“正如乔公所说,晚辈正是舒县周瑜,见过乔公!”

“嗯,贤侄免礼,坐下说话。”眼见周瑜如此彬彬有礼,又是舒县老周家的嫡长子,乔公一改之前对待李利的盛怒之色,和颜悦色地抬手示意周瑜入座。

随即他语气和善说道:“贤侄素有才名,这些老夫之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贤侄果然身姿魁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呀!只是贤侄须知,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贤侄既有意求亲,为何不让家中长辈前来提亲,反倒自己亲自登门呢?”

“这、、、、、、”周瑜闻言微微变色,稍作思量后,说道:“族叔明鉴,我周家与乔府虽无深交,彼此间却也不陌生。小侄早已及冠,而今更是族中嫡系一脉中为数不多的出仕之人,因此婚姻之事皆可自行做主,无须劳烦叔伯长辈奔波。何况小侄今日前来并非没有主事之人,我家兄长就在这里,自能替小弟做主。”

“哦?不知公瑾之兄是何人哪?”乔公双眸微睁,眼神停留在鲁肃身上,因为他看起来比周瑜年长。至于坐在鲁肃之后的魁梧壮汉桓飞,则直接被乔公忽略不计,权当他是随行扈从。

此外,乔公也不敢正视桓飞,因为桓飞长相实在是太过凶悍,令他不敢正视。每次看到桓飞凶神恶煞的面容和庞大身躯,乔公就会不由自主地眼皮直跳,心中十分忐忑。当真是太吓人了!

周瑜闻言后,看向李利,却见李利微笑颔首。当即周瑜恭声道:“禀乔公,小侄如今已拜入兄长麾下效力,而我兄长就是李利。”

“啊!”乔公闻声惊诧,目光从周瑜身上挪开,转向李利,眼神中流露出狐疑之色。

实际上,他之所以弃李利于不顾,转而和周瑜说话,其真实用意便是蓄意冷落李利,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这里是乔府,不是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

不承想刚刚绕开李利,几句话之后又回到了李利身上,这让乔公大感憋气,郁闷不已。于是他眯着眼睛看着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李利,冷笑道:“你果然胆子不小,居然跑到我乔府来了!”

“哦?”李利微微惊愕,沉吟道:“既然乔公想起在下的身份了,那我就不用继续隐瞒。我此来乔府专为令媛而来,希望纳娶令媛为妾,还请乔公成全!”

“大胆狂徒,你这厮当真是厚颜无耻,胆大至极!”不等李利话音落下,乔公便大声怒斥,双眸怒瞪李利,厉声道:“你这厮借用谁的名字不好,却胆敢冒名顶替卫将军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今日居然骗到我乔府上来了!而今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要纳我女儿为妾,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何物?想要娶我女儿是吧,老夫明白告诉你,你这是痴、心、妄、想!”

咬牙切齿地说出四个字之后,乔公大手一挥,大声道:“来人,送客!”

“呔!”就在乔公挥手大喝送客的一瞬间,桓飞忍无可忍地一声暴喝,震得整个正堂轰轰作响。

大喝声中,但见桓飞长身而起,大步走到堂中,洪声怒斥道:“你这老儿好不识抬举!我家主公大张旗鼓前来迎亲,那是给你长脸,是冲着你家女儿来的。你家女儿能嫁于我主为妾,已是天大的福分,你这老儿居然给脸不要脸,给你几分笑脸,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说话之间,桓飞几个大步站在上阶棱上,丈余高的身躯俨然比旁边的堂上圆柱还要宽大粗壮许多,距离横梁不过数尺,将乔公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老儿,你给我听好了!我家主公乃人中龙凤之尊,掌天下权柄,纵横天下,多年来无人敢与我主这样说话!今日登门迎亲那是冲着主公夫人的情面,屈尊降贵而来,你这老家伙居然狂傲不可一世,屡屡羞辱我主。我看你这双眼睛算是白长了,狗眼看人低,活腻了!”

比起乔公之前破口大骂李利的那番话,桓飞这番说辞才真正算得上是威力巨大,骂得乔公狗血淋头,吓得浑身直哆嗦。

“砰,放肆!”眼看桓飞竟然准备对乔公动手,李利拍案而起,厉声道:“飞虎不得无礼,退下!”

“文昌”正当桓飞忿忿不平地走回堂下之时,一声清脆含情的惊呼传进正堂。随即,只见一个翩若惊鸿的倩影疾步向李利奔来,而李利则在声音入耳的一瞬间,虎躯剧震,暮然转身回头,既而张开双臂将倩影揽入怀中。

“神龙哥哥,我终于等到你了!”芊若无骨的倩影藏在李利怀中,喜极而泣地喃喃说道。

怀拥美人,男人动情说道:“鱼美人,真的是你!”

“啊!小乔,你、、、、、、”正当堂中二人郎情妾意紧紧相拥之际,乔公指着李利怀中的女子,失声惊叫,既而双眼一翻,从座椅上滑下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第527章大喜大悲犯头风

夜幕徐徐降临,阵阵晚风驱逐热浪。

徐州,曹军大营。

此前,大雨断断续续下了十几天,致使地面泥泞,大军难以攻城。

随后天气放晴,大军终于可以继续攻打郯城,不料徐州军却趁着下雨时修缮城池,生生将两丈多高的城墙加高至三丈,守城器械更是堆积如山,准备得极其充分。

是故,曹军纵有一举夺下郯城之志,全军将士奋勇向前,却遭到徐州军最顽强的抵抗,死战不退。

如此以来,历经连番浴血厮杀之后,郯城依旧还在陶谦手里,曹军仍然还在原地驻扎,不得寸进。

大战到这个程度,双方都已是强弩之末,谁能咬牙坚持到最后一刻,胜利就属于谁。

但相比而言,眼下局势无疑对陶谦有利,主场作战,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这里。而战力强劲的曹军,虽然兵精将勇、主上贤明睿智,却有诸多不利因素困扰左右,进退两难。

中军大帐周围,一眼望去全是忽闪扑烁的火把,一座座营帐中灯火通明,在营中各个角落上还有稀稀落落的篝火,人影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然而,此时中军大帐内却是气氛凝重,十分压抑,与帐外的热闹场景截然相反。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主位上,曹操依旧是精悍沉稳的模样,神色平静,表情轻松,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眼下的战局。

阶下两侧,此时盘坐着十余名各营将领,其中曹仁、曹洪、于禁、乐进等主要将领坐于前列。不过他们此刻神情肃然,眉头紧锁,正襟危坐,全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连日攻城以来。虽然陶谦麾下的徐州军死伤惨重,几乎是曹军伤亡将士的一倍,但郯城依旧稳若金汤,久攻不下。战事不顺,各营将领自然高兴不起来。

怎奈攻城之战中可供使用的良策不多,什么诱敌出城、诈降诈败、地道攻城和火攻水淹等等手段,先后都用过了,效果甚微。或者说,这些战术策略也许对别人有用,但对于压根儿就没想过能打赢曹军的陶谦来说。根本毫无用处。

不管曹军用什么手段,出什么计谋,陶谦都是采用一种方法应对,那就是:守,死守!

他将郯城各处城门大都堵死了。只留下一个供应粮草的南门,还将整个城南修筑成瓮城。这样以来。只要郯城城墙还在。没有彻底倒塌,守军将士还没有死绝,曹军就休想攻陷此城。

最关键之处就在于,陶谦从来没想过把曹军怎么样,更不奢望打败曹军。他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挡住曹军的进攻和烧杀掠夺。迫使曹操退军。仅此而已。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无论谁遇到陶谦这样的对手,都将苦恼不已,除了强攻硬取、杀死陶谦之外,纵有万般计谋也是枉然。

这就样。近一个多月来,曹军除了之前攻占的城池,再无所获,生生被挡在郯城下将近两个月,寸土未得。

听到主公曹操的问话后,众将纷纷低头不语,斗志远不如出征之初那般战意盎然。

“咳、咳、咳!”眼看大家都不说话,上将曹仁干咳几声,润润干巴的嗓子,低声道:“主公,攻打郯城以来,我等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斩杀陶谦帐下数万名将士,也算颇有战功。近半个月来,我军将领更是不惧生死,身先士卒攻上城头,企图在城楼上站稳脚跟,一举拿下此城。然而,刘备、关羽和张飞三兄弟各守一门,武艺高强,死战不退,屡屡将我等逼退。而今我们出征徐州已数月有余,粮草辎重消耗巨大,至今已伤亡两万余将士。如短期内还不能攻下郯城补充粮草的话,那我们只能退回兖州了。

因此,末将建议,尽量多造些投石车,我就不信郯城城墙是砸不烂的铜墙铁壁。半月之内我等与陶谦老儿决一死战,如若还攻不下此城,那我们、、、只有撤军了。”

曹仁这番话与其说是献策,不如说是替帐中将领开脱罪责,实则也是变相劝谏曹操撤兵。

实际上,曹仁昨天就问过军中粮草情况,结果非常糟糕,大军只剩下五日之粮。这就意味着大军如果此时就撤,路上还能勉强喝点粥,不至于饿着肚子返回兖州;如果继续打下去,四天之后就要断粮了。

不过这等绝密的事情曹仁绝对不会说出去,因此他刚刚诈称军中还有半月之粮,就是为了让各营将领安心,以免人心惶惶,动摇军心。

“子孝之言,诸将可有异议?”曹仁这番话听得曹操浓眉微皱,眼神瞬间失神,却这种不安神情却是一闪即逝,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显然,曹操早已是喜怒不形于色,任谁也无法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我等均无异议,请主公定夺。”堂下众将纷纷起身,躬身应道。

“嗯。”曹操微微颔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摆手说道:“既如此,就依子孝所言而行。血战一天了,诸位都下去早点歇息吧。”

“诺!”众将齐声领命,既而相继离开大帐,各自离去。

待众人走离开之后,曹仁和曹洪兄弟二人却仍旧留在军帐中未曾离去,还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哎!要是荀彧在此,想必他定有破敌之策,可惜他留守兖州,无法脱身。”目送众将离去,曹操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满脸阴沉的轻叹道。

“主公不必过于忧虑,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我等此番已攻下大半个徐州,并未战败。”曹仁宽慰道。

曹操微微摇头,目光深邃地沉声道:“子孝不必安慰我,也不要过于乐观。我等先后两次攻打徐州,虽然攻取了十余座城池,却终究没有诛杀陶谦。攻下郯城。陶谦不死,就意味着我们无法得到徐州,只要我们大军一撤,之前所占据的所有城池旦夕之间就将重新回到陶谦手里。”

说到这里,曹操话音稍顿,既而颇为懊恼地说道:“之前我太低估陶谦老贼了!原以为他年逾七旬,充其量不过是行将就木之人,垂垂老矣,不足为惧。加之徐州军久疏战阵,战力羸弱。兵马虽多,却不堪一击。没想到啊,结果却是现在这样,不胜不败,进退两难。骑虎难下。究其原因,还是我错估了陶谦老贼在徐州的影响力。正是因为人心所向。所以陶谦才能坚守到至今。眼下他依旧还有抵抗之力,而我军却粮草将尽,难以久战了。陶谦一日不死,我曹操就攻不下徐州,陶谦老贼该死啊!”

听到这番话后,曹仁和曹洪二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沉重,忿恨而忧郁。

埋头沉思当中,曹操隐隐听到战马疾奔的马踏声,顿时他神情一震。对曹洪急声问道:“妙才和元让二人率部跟踪李利是不是有一个月了?之前一直没有消息吗?”

曹洪点头说道:“孟、、、主公所言不错。妙才离开大营至今足足一个月,而元让大哥率领家族死士跟踪李利至今已一月有余,快两个月了。但此前始终没有接到他们此行的任何探报,想必是李利小贼诡计多端,极其机警,以致于元让他们根本无暇派人回来送信。”

曹洪本想直呼曹操的字号,却想起夏侯渊和夏侯惇兄弟时莫名感到一阵心悸,于是他立即改口,生怕曹操心里烦躁迁怒于自己。此外,他话语之中虽有劝慰曹操之意,实则是在安慰自己。

曹操闻言后,面露忧虑之色,手指轻轻敲着帅案,藉此舒缓他心中的担心与焦急。

曹仁见状,低声说道:“妙才和元让二人一起动手,随行还有三百多名家族死士,实力强大,战力强悍。如果李利小儿真敢亲身犯险,且身边没有亲兵卫队随行的话,那他此番定然在劫难逃,一定会死在元让和妙才手里。倘若李利没有秘密南下,想必他们兄弟二人早就回到东郡了。如此看来,他们一定发现了李利小贼的行踪,既而率部一路跟随,伺机下手。如果我判断的没错、、、、、、”

“报东郡探马急报!”

一声急报打断了曹仁的话,随即但见亲兵手捧竹简快步进帐,而帅位上的曹操则早已起身,迎面跑上去,一把抢过书简,随手示意亲兵退下。

“哗哗哗!”一目十排地快速翻看竹简,曹操略显黑瘦的脸颊上浮现出惊喜交加之情。待看完书简之后,他却神情呆滞,眼神中充斥着极为复杂的神色,迟疑、错愕、悲伤、惊喜等情愫相继出现他眼神之中,但最后却停留在惊喜之上。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沉重,隐隐透着悲伤之色。

“主公,究竟发生何事?”眼见曹操神色悲伤,怔怔发愣,曹仁和曹洪兄弟二人急忙起身凑到身前。

曹操闻声清醒过来,一言不发地随手将竹简递给曹仁,既而缓缓走到帅位坐下。

“啊!元让死了?”快速翻看书简,曹仁失声惊呼,随之惊声道:“三百多名家族死士几乎死伤殆尽,战后连妙才在内仅余三人!这、这怎么可能?”

曹洪凑在曹仁身边,同样看到了书简上的内容,随后满脸呆滞地失声道:“元让死了?妙才奄奄一息,凶多吉少?”

“李、利,也死了!”看着曹仁、曹洪兄弟二人不可置信的惊骇神情,曹操语气颇重地一字一句说道。

“这、、、、、、”曹仁、曹洪兄弟二人闻言愕然,脸上的表情同样极为复杂,悲喜交加,百感交集。

夏侯惇惨死,夏侯渊凶多吉少,夏侯家族死士死伤殆尽,但他们最终还是将李利拖入洪流之中,葬身水底。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夏侯兄弟二人加上三百二十名死士,冒雨刺杀李利一行四人,这是胜券在握之战。然而,结果却是如此出人意料,夏侯兄弟所部几乎全军覆没,而李利一行四人仅有李利一人落水而亡,余者尽皆毫发无伤。由此不难想象出,那天雨夜之战是何等惨烈,而李利等人的战力又是何等强悍。

“元让求仁得仁,死的壮烈,死得其所!”就在曹仁和曹洪呆愣失神之际,曹操开口说话了。

待曹仁兄弟俩闻声惊醒之后,只见曹操如释重负地沉声叹道:“西凉李利一死,去一心腹大患,此后我等无忧矣!”

曹仁神情剧震,刚刚还沉浸在夏侯惇死讯的沉痛当中,此刻却是面露喜色。当即他接声说道:“主公所言极是。李利一死,四十万西凉军顿失将帅,西凉三州之地原本大好局面必将毁于一旦,随后定会互相攻伐,既而分崩离析,内斗不断。如此以来,主公只待西凉土崩瓦解之时,西凉军兵马大损之际,挥兵进取司隶,既而直取关中,如此大事可成,霸业可期!”

眼见曹操和曹仁兴致正浓,曹洪也随之抛却心头的悲伤,说道:“如今西凉之地与董卓时期的西凉截然不同。当年董卓占据西凉时仅有三辅之地和司隶大半州郡,而雍凉二州都不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但眼下西凉之地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两年前,李利小儿挥兵横扫西凉,剿灭凉州所有诸侯,一统西凉;近两年来,西凉军虽无大战,却无时无刻不在开疆扩土。北面攻至河套边境,大肆兼并南匈奴人的领地;西边出兵敦煌,掠取三千里大漠;西南边,出兵河湟乃至西海,攻占千里疆域。

因此,西凉治下如今是名副其实的三州之地,拥有十余万铁骑,二三十万精锐步军,实力之强已然位居天下所有诸侯之上。如今李利一死便如千里大堤决口般一泻千里,再不复此前之强盛,土崩瓦解在所难免!”

“哈哈哈!”曹操闻声大笑,豪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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