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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虎贲)-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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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轻轻点头,眼神中仅存的一丝疑虑随着陈宫的详加解释消失殆尽,神情变得开朗起来。
当即他含笑说道:“此事说开便好,确是我误会先生了。请先生见谅,切不可弃我而去。呵呵呵!”
“承蒙奉先器重,陈宫焉敢不效死命!”陈宫躬身拜道。
吕布闻言大喜,拉着陈宫返回帐中坐下,顺势坐在陈宫身旁,说道:“此番我之所以同意罢兵休战,不单单是为了曹操送来的亲笔降书和袁绍几次三番遣人送来的劝和书信,而是我同样有意参加此次中原会盟。
公台知道我与李利贼子势不两立,灞河一战的断指之痛至今仍未报仇雪耻。何况,李利贼子数番羞辱于我,逼迫我答应城下之盟,将麾下大将张辽、健将曹性和八百陷阵营拱手送给他。李贼实在是欺我太甚,不报此仇,我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世?”
提起昔日灞河之战和武关城下之事,吕布满脸狰狞,愤恨不已,怒火腾腾蹿升。
好不容易平复心神,吕布继续说道:“所以,此次参加中原会盟才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头等大事,这等可遇不可求的好事才是真正不可错失的良机,至于其它事情尽数搁置下来,待此战结束后再行决断。
别人不知道西凉军战力如何,但我麾下狼骑军却与李利麾下战骑正面交锋过一次。灞河一战令我至今记忆犹新,金猊卫之骁勇善战与我狼骑军不遑多让,而李利麾下战将之强悍更是让我一生难忘。时隔两年有余,李利贼子手中实力愈发强盛,拥兵四十万,麾下战骑营便多达七个,每个骑兵都是两三万人马,实力之强令我等难以望其项背。”
说到这里时,吕布俊朗脸颊上罕见地流露出几分愧色,低声道:“单凭实力而言,我军目前无法与西凉军正面对抗。即使是我亲率狼骑军出击,也很难战胜李利麾下亲兵营金猊卫。因此,若想报灞河断指之仇必须借助中原各路诸侯的兵马,联合起来对抗李利及其麾下西凉军。否则,即便我们现在夺下兖州,将来也必定是为李利作嫁衣,早晚会落入李利贼子手里。
所以,值此关键时刻,还需公台助我一臂之力,集中所有兵力与中原诸侯联盟,而后以泰山压顶之势一举击败李利。李利恶贼就像卡在我喉咙里的一根刺,令我寝食难安,只要一提起李利恶贼的名字,我便夙夜难眠。惟有和诸侯结盟联手出击,彻底打垮李利,方可一雪前耻,我吕布才能挺直腰杆做人!”
“这样啊、、、也好。”陈宫神色微变,稍作迟疑后,轻轻点头说道:“既然奉先心意已决,我定当竭尽全力相助奉先报仇雪恨。不过,我还想提醒奉先一声,乱世争霸断不可意气用事,任何事情都要从大局出发,通盘考虑,切莫因一时气愤便任性而为。否则,非但对自身不利,还会累及全军将士,最终一无所得,误人误己。”
语气稍顿之中,陈宫颇为犹豫,欲言又止道:“东郡曹操绝对不可轻视,即便他现在已经被我等逼到山穷水尽的边缘,一旦让他缓过劲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眼下正是永绝后患的良机、、、哎,既然奉先不想听,不说也罢。”
犹豫半晌,陈宫还是忍不住想再劝劝吕布,趁势灭掉曹操。只可惜他说话中察觉吕布面带愠色,当即轻叹一声,不再多言。
“夜深了,奉先歇息吧,我先行告退。”眼看这等情形,陈宫随之起身一礼,缓缓走出军帐。
“先生慢走。”目送陈宫起身离去,吕布随口回应一声,当即长身而起,大步走进后帐内室。
走出大帐之后,陈宫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站在帐外侧角处望着吕布高大健壮的身躯进入后帐。随后他仰头看着夜空,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时而担忧,时而惭愧,时而犹豫。
静静站立半晌,陈宫低声自语道:“吕布虽然孤傲任性,却胜在心智单纯,想做就做不计后果,直率坦诚。而且,一直以来他待我不薄,时常以晚辈自居,实属难能可贵。只可惜乱世争雄,此等狂傲不羁的性格终究难成大事,早晚沦为其他诸侯的刀下亡魂。
此次中原会盟将是对李利妹夫的最大考验,若能挺过此劫,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如果战败,后果不堪设想。纵然我陈宫想提前报信,却又自觉愧对吕布,让我好生为难啊!哎,也罢,此次我姑且置身事外,两不相帮,权当报答吕布的知遇之恩!”
一声轻叹之后,陈宫心事重重地离开中军大帐,背影略显佝偻,惆怅而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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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袁本初踌躇满志
同一片夜空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就在兖州陈宫忧心忡忡踱步走进军帐的时候,远在数百里之外的邺城,却是有人振奋不已,喜不自禁。
“哈哈哈!”
开怀大笑充斥在书房之中,回声悠长,绕梁不绝。
这是邺城车骑将军府正堂后面的书房,平时只有袁绍出入其间,其他人未经允许悉数不得踏足半步。否则,必然招致袁绍雷霆之怒,重责严惩,即使是袁绍膝下三个儿子也不例外。
“吱”
一声轻轻推门声传进大笑之中的袁绍耳朵里,顿时他眉头微动,笑声戛然而至,迅速敛起笑容。
抬眼看见来人之后,袁绍微微颔首,轻声道:“显奕来了,坐下说话吧。”
名唤“显奕”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前番在无极城死里逃生的袁熙袁显奕。
得到袁绍首肯后,袁熙随手关好房门,快步上前行礼,随即乖巧地坐在案前左侧。
“显奕何故深夜来此?”袁绍语气淡漠问道。
正襟危坐的袁熙,低着头不敢抬头正视父亲袁绍的冷酷表情,听到冷漠的问话后,怔怔失神。顿时间,一种难以言语的苦涩滋味充斥在心头,令他心痛如绞,内心凄苦无比。
血脉相连的父子亲情居然冷淡至此,如之奈何!
诚然,袁绍膝下有三子,却偏爱幼子袁尚,在长子袁谭和次子袁熙二人之间没有明显倾向,俨然一视同仁。然而,自从无极甄家迁徙之事发生后,袁熙死里逃生固然值得庆幸,但庆幸之余。袁绍对甄家之事耿耿于怀,迁怒于袁熙。
因此,袁熙从荒郊野岭逃回来之后,袁绍愈发不待见他。平日里父子俩很少见面,即使碰面,袁绍的态度也极其冷淡,话难听、脸难看,似乎不愿和袁熙多说一句话。
这样以来,袁熙在车骑将军府中的处境愈发艰难,大不如前。就连管家袁发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好像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会沾上晦气似的。家中尚且如此,冀州一众文臣武将自然不用多说,俨然无视袁二公子的存在;碰见他时,要么视而不见。要么扭头看向别处快步离开,仿佛袁熙就是瘟神一般。谁都不愿意和他搭讪。
就这样。袁熙连滚带爬地从无极城逃回来以后,处境十分艰难,地位极其尴尬。谁都不愿意靠近他,纵然实在躲不过去,也仅仅是皮笑肉不笑地道一声“二公子”,然后溜之大吉。最近三个月以来。袁熙已然是车骑将军府上孤立的存在,白天受人白眼,夜晚噩梦连连,食不知味。饱受煎熬,生不如死。可谓是尝尽苦涩,受够白眼,好好品尝了一回人世间的世态炎凉。
有道是:知耻而后勇。
不管袁熙是否自愿奋发图强,但现实处境逼得他没有退路,哪怕是装模作样,也要表现出一副勤奋刻苦的姿态。否则,长此以往,就连家奴和婢女都敢骑在他袁二公子的头上为所欲为,偌大车骑将军府之内将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由此,近三个月来,袁熙十分勤奋刻苦,白天练武强身,夜晚发奋苦读,躲在自己的独立别院内闭门不出,与之前十几年的纨绔生活截然不同,俨然判若两人。而这一反常举动,自会有人向袁绍禀报,只不过收效甚微,袁熙依然看不到父亲的好脸色,依旧是无人问津的没落“袁二公子”。
现如今,父亲袁绍已年过五旬,膝下三子都已相继长大。三年前,当袁绍占领冀州成为一路诸侯的时候,三位袁公子便在私底下积攒人脉和实力。原本袁熙也有一班人马,虽然不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却也没有遭受冷落,日子倒也过得舒心惬意。
然而,中山之行却将他一下子打回原形,曾经拥有的一切瞬间化为乌有,地位急转直下,原本与他走得很近的一帮人纷纷弃他而去。值此危机时刻,如果他不能重新赢得父亲的赏识看重,那他袁二公子就将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必将彻底失去争夺世子大位的资格,沦为可有可无的局外人。
所以,留给袁熙挽回颓败局势的时间已然不多。错过这段时间,往后他在袁绍心目中的份量将越来越低,甚至渐渐被父亲忘在脑后,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故而,此番袁熙犹豫再三,终是硬着头皮,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百般恳求老管家袁发通禀一声,希望单独面见父亲袁绍。管家袁发耐不住他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终究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替他说情,如此才有今夜父子会面的一幕。
这是三个月来父子二人第二次单独见面。除了从无极城逃回来的当夜向父亲禀明事情之外,此后袁熙根本没有和父亲单独说话的机会,甚至连见父亲一面都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袁熙真是过够了,实在熬不下去了。
“听闻父亲正在整顿兵马出兵中原,孩儿便想主动请缨跟随父亲出征。甄家之事都是孩儿无能,白白错失劫杀李利贼子的大好机会,不察之下反受其害。如今父亲即将亲率大军攻打李贼,孩儿身为人子,纵然舍弃性命,也要死在战场上,誓必报仇雪恨。恳请父亲给孩儿一次报仇雪耻的机会,与其让我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不如成全报仇雪耻之志。如能替父亲分忧,战死沙场,孩儿死而无憾!”
这是袁熙酝酿已久的一番话。他之所以要单独面见父亲,其真正用意便在于此。
作为袁绍之子,对父亲的行事风格和脾气秉性,袁熙了如指掌,远远超过袁绍对他的了解。他知道父亲袁绍对子女素来外冷内热,外表看似一副严父的面孔,实则内心深处还是比较宽容仁慈的,毕竟虎毒不食子。就像此次甄家之事一样,袁绍对他极其失望,事后雷霆大怒,厉声训斥,但结果也仅限于让他闭门思过,不再参与军政事务而已,并没有对他施以重罚惩戒。
以前袁熙从未想过这些,也没有刻意揣摩父亲的心思和脾气,之所以不去揣摩,并非他想不到,而是没必要。但此番遭此大难,沦落至此,却是让他痛定思痛,认真反思,反复揣摩父亲的心性脾气,从而针对性极强地准备好一番说辞。
与此同时,袁熙说完话后,心中甚是忐忑,不知道自己揣摩得对不对,也不知道这番说辞有没有用。因为袁绍听到这番话后,神情丝毫未变,似乎不为所动,不置可否地闭目假寐,沉默不语。这让袁熙原本很笃定的盘算瞬间动摇起来,心中徘徊不定,一颗心提到嗓门眼上,上不去下不来,屏息噤声,眼角余光时刻留意着父亲脸上的表情变化。
此刻看似平常的父亲夜谈,对于世上无数对父子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哪有父子不在一起说话谈心的。然而,对于袁熙而言,此次父子会面却是直接关系到他此后的生存处境,甚至关乎他一生的前途命运。如果袁绍能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回到军中,哪怕他在战场上没有多大功劳,只要不再犯错,便可挽回甄家之事的过失,重新夺回此前所拥有的一切。倘若袁绍不许他随军出征,那他袁熙这辈子就算完了,不被父亲所喜,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只能坐吃等死,庸碌一生。
“显奕,伤势都痊愈了吧?”假寐半晌,袁绍忽然语气温和地开口说道。
袁熙闻言心喜,立即恭声回话:“多谢父亲关爱,孩儿早已痊愈,近日来天天习武,身体比以前强壮不少。”
“嗯,如此甚好。”袁绍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和声说道:“败在李贼手上,并不是丢人的事情,为父之前一时气恼,错怪于你,让你受委屈了。”
“父亲,孩儿、、、、、、”袁绍这句话将袁熙感动得一塌糊涂,之前三个月的苦闷煎熬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此时全都宣泄出来。顿时间,袁熙热泪盈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绍轻轻摆手,示意袁熙不必多言,随之颇有感触地轻叹道:“李贼确实是强横之极,显奕败给他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在此前,曹孟德暗中派遣夏侯惇、夏侯渊兄弟带领三百余名家族死士前去劫杀李贼,计划十分周密,又恰逢李贼身边仅有三名随从。结果,三百多名死士全部被李贼斩杀,夏侯惇死在李贼刀下;夏侯渊遭重创,半个月前终因重伤不治,也死了。
夏侯兄弟二人可是曹操麾下最受器重的得力战将,勇猛善战,剽悍异常。早年为父曾经亲眼目睹过夏侯兄弟的强横实力,比之我冀州张郃、高览二将亦是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只可惜这么强横的两员战将先后惨死在李贼手上,由此足见李贼骁勇至极,难以匹敌。因此,我儿败在他手上不算丢人!”
袁熙下意识点头,神情甚为激动,当即起身跪拜道:“此次父亲出征,孩儿甘为马前卒,听凭父亲差遣!。”
袁绍微笑颔首,右手随意翻动桌案上的一叠锦帛密信,笑容愈发浓烈,显得踌躇满志,胜券在握。强行按捺住心头的喜悦,他含笑说道:“我儿有此志向,为父自是乐见其成。如今出兵计划已然准备妥当,只等时机一到,立即挥兵西进,与各路诸侯会盟,一举消灭李贼!”
说完话后,袁绍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而袁熙也被父亲的笑容所感染,随之放声大笑:“哈哈哈!”
第571章公孙瓒内忧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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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大举调动兵马,立即引起幽州公孙瓒的警觉,迫使他第一时间调动兵马提防袁绍趁着幽州内乱之际趁火打劫。
三年以来,公孙瓒与袁绍数次交兵,各有胜负,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然而,界桥之战公孙瓒损失惨重,麾下最精锐的白马义从伤亡殆尽,战后仅余数百骑,已然溃不成军。
不过白马义从也只是公孙瓒早年起家的一支骑兵,人数有限,只有数千骑而已,倒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一蹶不振。
何况,去年十月,公孙瓒得到刘虞帐下从事公孙纪密报,刘虞尽起十万大军试图剿灭于他。于是公孙瓒迫于形势所逼,在兵马分散乌桓边境的情况下,先下手为强,成功劫持刘虞及其家眷,迫使刘虞大军投鼠忌器,不战自溃。
随后,公孙瓒一不做二不休,杀死刘虞以及家小,吞并刘虞麾下大半兵马,一举占据幽州大部,割据自立,自成一路诸侯。
至此,公孙瓒自领幽州牧,拥兵十余万,分派亲信将领出任各郡郡守,大举清剿刘虞残部势力。
但是公孙瓒杀害刘虞之后,并非万事大吉,反而麻烦不断。这是因为刘虞担任幽州牧多年,施政宽仁,素来主张对乌桓、鲜卑和周边番邦属国施以怀柔教化之策,曾数次救济周边蛮族,深得乌桓、鲜卑首领敬重,颇得人心。此外,刘虞生前还有一批亲信将领驻守边境,实力不容小觑。
因此。当得知刘虞遇害之后,这些将领并未归附公孙瓒,反而蠢蠢欲动想为刘虞报仇,四处流窜节节抵抗。而乌桓和鲜卑等部落首领同样与公孙瓒素来不睦,彼此厮杀多年,积怨已久,已成势不两立的态势。由此各部蛮夷部落非但没有趁着刘虞之死攻占边境郡县,反而与刘虞麾下戍边将领关系暧昧,似有联合抵御公孙瓒之势。
刘虞死后,公孙瓒本想将其首级送到长安请功。声称刘虞与冀州袁绍等人沆瀣一气,阴谋谋反,企图自立朝廷,篡位称帝。不成想,护送刘虞首级的卫队途中遭遇劫杀。结果首级被刘虞亲兵校尉尾敦所劫,既而秘密殓尸下葬。如此一来。公孙瓒至今没有得到天子敕封。只能自领幽州牧,从而雄霸幽州和大半个青州,自成一路诸侯。
只可惜,公孙瓒这个州牧之位名不正言不顺,难以令人信服。由此引发幽州内乱,以至于幽州境内一年多来叛乱不休。厮杀不止,使得公孙瓒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尽管公孙瓒兼并刘虞大半兵马后,名义上也有十几万兵马。实力不弱,称之兵强马壮亦不为过。怎奈幽州与西凉一样都是边境州郡,周边与诸多蛮夷番邦接壤,境内还盘踞着为数众多的蛮夷部落,从而迫使公孙瓒不得不派遣大军进驻边境,时刻提防蛮夷大举入侵。
这样以来,公孙瓒纵有十几万大军却分散各地驻防,手中所拥有的机动兵力甚是有限,仅有三四万兵马而已,无法短时间内剿灭叛军。
而今,原刘虞帐下幽州从事鲜于辅、鲜于银兄弟以及中郎将齐周,还有夺下刘虞首级下葬的尾敦等几股反对势力,暗中相互勾结,互为掎角之势,眼下正与公孙瓒麾下大军鏖战厮杀。此外,乌桓和鲜卑部落首领推举原刘虞麾下将领阎柔为乌桓司马,愿意出兵相助,剿杀公孙瓒,替刘虞报仇雪恨。
直至现在,公孙瓒与叛军交战已有一年有余,却收效甚微,不但没能尽快灭掉鲜于辅叛军,局势反而越来越不利。鲜于辅兄弟等人暗中与乌桓司马阎柔暗中商议,大有联合起来反攻公孙瓒的趋势。如此恶劣形势,使得公孙瓒忙得焦头烂额,顾头不顾尾,手忙脚乱,疲于招架。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公孙瓒进退维谷之际,冀州袁也在调兵遣将,极有可能趁着幽州内乱之际伺机进攻幽州。
这两日公孙瓒正在忙于调兵遣将布防,谨防袁绍出兵攻打幽州。但今天得到细作密报,袁绍征调十余万步骑并未开赴冀幽边境,反而昼伏夜行秘密南下,目前屯兵于赵郡之内,按兵不动。这样以来,只要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看出袁绍此次调集重兵不是为了攻打幽州,而是另有所图。因此,公孙瓒紧急召集几个亲信前来议事,商议袁绍到底意欲何为。
蓟县州牧府,正堂。
颇具威严的公孙瓒端坐主位,不急不躁地品茶,这是他与麾下文臣武将最大的不同之处。
因为幽州气候寒冷,境内百姓大多钟爱饮酒而不喜饮茶,当中原各州还处在盛夏时节的时候,蓟县已经开始变凉了,此时饮酒不用烫热,直接饮用即可。因此,眼下正堂内其他人都是饮酒,只有公孙瓒一人饮茶,这是他早年师从卢植时养成的习惯。
不过这些年随着地位不断攀升,公孙瓒渐渐放弃了饮茶的习惯,通常都是饮酒。但今天不一样,因为冀州袁绍此举诡异,令人生疑。所以,议事前公孙瓒特意吩咐侍从煮茶,这样有利于他头脑清醒地思考问题,以免贪杯误事。
此刻堂下在坐之人不多,只有四人,他们是:公孙瓒从弟公孙范,长子公孙续,长史关靖和从事公孙纪。
这四人都是公孙瓒的心腹近臣,除长史关靖外,其他三人都是公孙瓒的亲属族人,其中公孙纪便是公孙瓒占据幽州,杀死刘虞的最大功臣。
“探报你们都已看过,袁绍半月内调动十二万大军南下,而且全部都是昼伏夜行,行迹十分可疑。眼下留在冀幽边境驻防之人仍是冀州上将鞠义,而颇有名气的河北四庭柱悉数调到赵国境内驻扎,伺机而动。”主位上,待堂下四人看过探报之后,公孙瓒轻轻放下茶盅,沉声说道。
随即他语气稍顿,疑声道:“袁绍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攻取兖州不成?可眼下兖州已被吕布攻占,并州军乃大胜之师,兵锋正盛,袁绍此时攻打吕布,实为不智。如此浅显的道理,即使袁绍看不明白,但他麾下众多谋士一定看得清清楚楚,必然会出言提醒。因此,料想袁绍此番兴师动众地集结大军,应该不是攻打吕布。那他究竟意欲何为呢?”
“既然袁绍调动大军不是攻打我等,兄长又何必自寻烦恼呢!”公孙瓒话音未落,他的从弟公孙范立即接声答话,随之分析道:“袁绍大军南下的目的,无外乎两种可能。其一,便如兄长所说,他想趁着兖州战乱之际,出兵帮助曹操打败吕布,攻取兖州。其二,便是伺机攻取司隶或并州。除此之外,再无第三种可能。”
“三将军所言极是。”长史关靖点头附和道:“数月前,袁绍已率兵剿灭黑山贼众,虽然未获全胜,却也初见成效,对黑山贼予以重创,短期之内自然不必再次出兵剿贼。由此一来,除我幽州之外,与冀州接壤的州郡只剩下兖州、司隶和并州。正如主公所言,兖州之战已趋于尾声,吕布大获全胜,打得曹操龟缩在三座小县城之内,已是苟延残喘,覆灭在即。这个时候袁绍出兵兖州已然错过最佳的进攻时机,如此兴师动众调集十二万大军进攻兖州殊为不智。由此可见,袁绍此次秘密调兵的真实目的,一定不是兖州,而应该是司隶或并州。”
关靖侃侃而谈一番话,意思与公孙范所言大体一致,就等于没说。然而,公孙瓒听了这番话后,却是微微一笑,显然颇为受用。因为关靖话语中的主旨就是借机奉承公孙瓒一番,不过这番奉承之言说得有理有据,义正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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