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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几字微言)-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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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扶苏而言,人头税征收最大的难点便是在这里。尽管扶苏降低人头税,只是征收三十钱,比起往常一百二十钱足足少了九十钱。可能一户人家往往未必有这么多铜钱。
雁门不是商品经济发达的地区,百姓手中并没有余钱。很多时候,扶苏收税收上来的东西实物的份额都是极大的。若是扶苏不在雁门,这些奸商极可能趁着收税的时候大举压低物价,让百姓为了交税而手中实物大幅贬值。
好在,这齐玉雪的到来可以说极大的方便了扶苏。且不管齐玉雪是如何挑动雁门商户傻乎乎地去抬高物价,对于扶苏而言,此时将郡仓内的大笔实物卖出的确是一个极佳的机会。
“使君这么说。是想让齐氏商行做这恶人,帮助使君将郡仓之中的实物出售,迅速换成铜钱同时打压物价?”齐玉雪很快就明白了扶苏的意思。
扶苏点点头:“郡仓之中这么多实物,留着大多也只能抵价给了官署里的官吏。不过官吏能冲抵的毕竟不多,要是不尽快处理,光是维持这些鸡豚狗彘就是一大桩麻烦。能够一举两得,何不为之?”
齐玉雪对扶苏的观感此刻又是高了一层,扶苏倒不是个拘泥的人。此刻的扶苏和齐玉雪在屋里你来我往敲定着具体事项,为的,就是敲一敲雁门这些贪得无厌又傻乎乎的本地商户。用这,当做是对这些商户抬高物价,垄断市场的惩罚。
此时的扶苏,活像一个盯准了猎物的奸商。而且搭档还是一个妩媚明艳的女奸商。
始皇三十七年,七月三日。
东博出了小院,一拍手中的褡裢,看着里面叮当作响的声音,又是愁恼又是欣喜。而跟在东博身后的则是裘七,眼下善无县署的捕手,观察少吏的身份。工作时间县署管吃住,月食两石粮米。干足了三月的观察期后若是县署总捕头觉得可以,便才能成为正式的捕快,到时候月食四石米,真切的县署公人身份。
前日七月头一天,两人便在县署里领了薪俸。今日,却是出外买粮来了。原来,此次扶苏谕令仓曹发薪俸,一半都是秦半两,余下的一般才是禄米。以东博有秩的身份,是食末等俸,一月六石的。可到手的却只有三石禄米,其余的却是以二十钱一石米的价格下发了六十钱。裘七也是,领回家的也就一石米,另外的一石米则成了二十钱。
秦半两没甚不好,至少还免去了卖粮买菜的麻烦。可眼下雁门粮价高涨,几个月前才十钱一石粮,现在却足足翻了翻。货色好的粮食,一旦少说四十钱。便是寻常品相不错的,也需要三十钱左右。只有那品相差,口感不佳的才二十余钱一石。
眼下郡署这么个兑换法子,的确是能买到那么多的粮食。可以县署下发的粮米对比市面上的,少说不低于三十钱才能买到。也就是说,平白的这些吃公门饭的竟然三分之一的钱粮。
这下,谁人肯心甘?有那觉得不公,分外委屈的少吏便叫屈了。一时间,仓曹里满是叫屈不甘的吏员。
实际上,这些吏员在而今使君的威势下,也就叫屈罢了,并不敢有何动作。可接下来,却是三班捕快出了两班,一齐都到了仓曹。吏员们还以为要生了什么祸事,没成想,接下来却是新任的县太爷方茹亲自给大家解释。
这县太爷方茹据说是九卿廷尉的学生,学识渊博,执政能力颇佳,是个厉害的人物。而且还是能够直接和扶苏对上面的县太爷!这么一个厉害的人,善无城中排前几的人物。今日却是笑容满面地安抚众吏员,声道,便是官员今日起也是领半饷半粮的薪俸。而且,莫要怕手中铜钱买不到足够的粮食,不出数日,定能买到。然后又是请大家相信郡署,相信使君云云……
一众辛福得快晕过去的吏员们感受到了县太爷的亲切,顿时都被打发回家,一个怨言都无。
东博和裘七自然也在县署里看到了方茹,有了长官的保证,两人自然也是心下先信了半分。今日,便是要验证长官的话到底对不对了。
两人出了门,带着身上的铜钱。从南城一路走到西市,西市是善无城的交易区。此时城市的格局还是棋盘式大街,坊市分割。坊是居住区,市是商品交易区。想要去买粮,自然只有去西市的商品交易区去。
若是乡下头回进城的,也许还真会被善无这横竖几千步的城市给弄得找不到地。可东博毕竟是有个少吏身份的有秩,县署里倒也有几个熟人。这善无市长徐季他就熟悉,这市长可非后世的市长。市长,也就是西市官吏交易区的市吏。品秩也是少吏,却是少吏之中仅此六曹的肥缺。因为管理市区,各个中小商家都要来拜码头,送礼品。便是不去贪贿,也能过上舒适的体面日子。
徐季没个大名,家中排行第三,于是便被称作徐季。就如刘邦,在沛县厮混的时候被称作徐季。就如后世刘三刘三,王二王二的意思。
待东博带着小弟裘七到了西市找徐季的时候,迎面恰好便见了县署里的司仓曹吏。当下,东博赶忙行礼道:“东博,见过杜佐吏。”
两厢行礼,算是见过。可等东博一进了市署,却又不得不跟着司仓曹吏一起行礼。因为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县署里的吏员,六曹司吏除去排名最末的司仓曹吏最后来,全部都到齐了。感情自以为消息灵通的东博动作倒是最慢的!
又是好一顿礼节,弄得最后司吏曹吏也犯了。作为众吏之长,一挥手,发话了:“这又不是县署,此时又非公时。大家虽为公人,却不必再拘泥繁文缛节了。”实际上意思就是,大家都是来打酱油,买粮米的,就别叽歪啰嗦了。
于是,东博这才松了松笑都笑酸了的牙梆子,跟在了司仓曹吏的身后。东博作为有秩,主要工作范围就是在仓曹的管辖下,而今自然是要找准了老大去求罩了。
县署里除掉那些县官,一个个吏员大佬都是来了。却愣是没见着西市市长,当下几个人便是面色有点不好看了。这六个佐吏等你一个少吏,让上官等你一个下官。这徐季,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
正当大家心中嘀咕的时候,却是来了县太爷方茹的长随。这长随也不啰嗦,朝着众人做了一辑道:“老爷下了谕令,各位先生也莫再这里为难市署的小吏了。还是去西市市中看吧,这能买到平价粮食的,便是齐氏商行。”
“齐氏商行?”方茹长随一说完,大家顿时都起身了。齐齐朝着市中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心中嘀咕。什么时候,这雁门有个齐氏商行了?但愿这个商行不要是个小商行,卖不了多少东西罢。
这般想着,却是司仓曹吏开口了:“齐氏商行?莫不是临淄大商齐荆的商行?那可是天下屈指可数的大商户啊!”
众人一顿,顿时双眼发亮。脚下步子不自觉地也快了起来!
刚走入市区,东博却是被裘七给扯住了。裘七拉着东博过去,赫然便看到往日要至少四十钱的一匹土布今日竟然只要二十钱便能买到!这下,裘七却挪不动脚了。裘家贫寒,两个嫂嫂嫁入裘家几年了也未见有匹新布做新衣裳。停住脚的裘七乐呵呵地买了大减价的土布!得了大好处的裘七自然不忘记东博这个兄长。于是,这才有了裘七扯住东博不去跟着佐吏们去齐氏商行。 
                  第七十章:柔荑芳菲平物价【二更完毕】
【明后两天就要开始踏上漫漫归校路了,都在火车上,群内不发更新通知了。直接定时,等回到学校在说。只不过……存稿啊!】
比起裘七这性子憨厚不够机灵的,东博却是心眼多了一口。对这价格的巨变上了心,若是寻常的三十钱降到二十七八钱,那东博连多看一眼都不够。
可这土布的价格恢复到了正常应有的价位,却是让东博吃惊了。
城中物价上涨,并不止粮食。其余的生活必需品,如铁器、食盐、布帛。这衣食住行要的东西,全都给涨价了。在扶苏来之前,一年内的物价长得还并不快。可待到扶苏来后,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物价却是翻了一番。弄得好似扶苏一来,这物价就腾腾地上涨,全都是扶苏一个人的因果。
而这土布,在扶苏来之前的二月份,价格大约在十三四钱左右。可随着四大豪族烟消云散,税赋改革喜气洋洋地开展,这价格在七月初的时候腾腾腾地涨到了三十钱。足足是以前的两倍!
而今日,却又突然间下降到二十钱便能购买,这如何不让东博吃惊?
东博此刻一身皂衣,赫然一副官署公人的模样。站过去,对店家道:“店家,你这布匹为何不卖三十钱,只卖二十钱啊?”
那店家双眼笑眯眯的,一脸和气生财的模样。对东博拱拱手,道:“这位官爷,小的这里,何曾卖过三十钱的土布?这些布帛,都是积压卖不出去的。这价格二十钱卖着,正是薄利多销罢了。要是三十钱一方尺卖,又不是锦帛。小的可不敢卖,伤了这胸间的良心。”
东博可没为这店家一副推心置腹模样给打动,而是注意到了这店家开头几句:“甚么,你从未卖过三十钱的土布?”这般说着,东博就有些咬牙切齿了。前阵子东博升官发财,充了一会阔气,可是买了两匹布,花了足足六十钱啊!那可是足足差不多半个月的薪俸啊!这等奸商竟然转脸就说没卖过,这让东博情何以堪!”
店家也是看出了东博脸上的戾气,心中谨记少主的吩咐,当下更添笑颜,道:“回这位官爷,小的的确卖过三十钱的布。可却不在善无,而是在邯郸。那的土布卖得出高价,确卖过三十钱的。”
东博这下有些回过味了,邯郸是故赵之地头号大城。里面的消费水平不低不说,便是邯郸郡出产的土布质量便远超雁门,的确值那三十钱一匹。
东博也是家贫无余产,不大来这西市。又听闻雁门商户大多一体互为表里,这才以为这西市卖布的都是一家人。根本就没想到今日竟然能碰见外郡的商人来雁门卖这么低廉的土布!
发现怪错了人,东博也觉得尴尬。不过到底是个直爽汉子,干咳一声:“告罪,却是怪错了人。”
店家做生意,图的是和气生财。加上东博官服在身,哪里有甚要怪罪的。当下连道:无碍。
东博回神一想,琢磨出了怪事。一拱手,过几处人马喧哗的店铺,走到了上次买布的朱氏布业,却发现往日人流不息的大店铺而今却连个苍蝇都没进去了。
上次来买布时被几乎无视的情况也不复出现,一进去便被店家热情洋溢地请了进去。一匹匹布纷纷介绍而来,让东博心下微怒的是,这里的布和上次他买时竟然价格连一个子都没降下来。
看到店家一个劲地鼓吹自己买这高价布,东博怒喝道:“为何刚才在外买的土布只二十钱一匹,你这布分明差不多一般,竟然还要三十钱。我看,还不如抢去!”
这店家心中怨念,心想当着官差面前*,也得谁有那胆子啊。怨念是怨念,嘴皮子却也利索,连道:“官爷消消气,这小的是无奈啊。上头发了话,买进来便是二十六七钱,实在是一个子都不准降价。要不是您上次买过一次,小的二十八钱的价也给不出啊。”
甩手便走的东博哪里还肯停留,心中当下就将这卖高价布的朱氏布业划了叉叉。
回到了刚才二十钱一匹的齐氏布铺,刚到,却发现原本还不见车马繁华的店铺门口此刻已经人来人往,还不热闹。东博看着,心中既是想买又觉得人太多会不会麻烦。一咬牙,却觉得这便宜布未必天天都有,还是走了进去。
东博担心的问题没有发生,百姓怕官,倒没谁敢挤他。而这店家虽说依旧生意繁忙,可看到东博进来还是遥遥做了一辑。比起上次东博在那高价布店铺遇到的境况却是好了许多。
面上一缓的东博选了一匹质量上乘的绸缎,到了店家那里问道:“店家,这匹绸缎价钱几何啊?”
店家望了一眼,道:“客官可真是好眼光,这匹绸子可是上好的吴绸。小店信誉为本,这绸子,一百三十钱一匹。”
东博面露难色,实话说,东博还真没买过这等奢侈品。这还不是宋时,汴梁小吏脚底的靴子便是绸缎制成,价值比拟同时代欧洲一个小领主一年的收入。东博区区一个有秩,身家还真没这般丰富。所以,东博更多是来问价的。这绸子他在刚才那卖高价布的店铺中见过,一匹布价值两百七十钱。是东博差不多两个半月的薪俸。
可今天一看,却发现只要一百三十钱。这个价格对东博来说,绝对是公道的。
一咬牙,东博还是买了。男人好面子,若是拿着扭扭捏捏不买,东博还真拉不下这个脸,毕竟他也是对这绸子中意的。付钱时,东博才意识到自己把买粮的钱也给用了,心下一叹,想起这店铺说不定跟那买平价粮的店铺也是同出一源。于是问道:“听闻同僚说西市里新出了一个铺子,买的粮食比起全市的价格都要低了一倍?”
那店家接过小厮包好的绸子,递给东博,脸上依旧是和气发财的笑容,道:“这位客官问在下,却是问对人了。这里是临淄齐氏商行的产业,尊着少主的命令,说不能发黑心财,一定要卖平价布。那平价卖粮的,也是齐氏商行的产业。客官若去了,定然不会亏了就是。”
东博收拾了这买下的绸缎,转身去了人流最大的方向。眼下,不用问也能知道齐氏的粮店在哪里。这满城人突然到西市买东西,不是发现这有平价物件如何会全城而动。
这齐家,好大的手笔啊!
西城静雅轩顶层雅间。这处雁门最高档的酒楼里,正坐着三个愁眉苦脸的中年男子。这三个男子见服饰莫不是锦衣华服,可房内侍奉的小厮虽说恭谨却无对待官差的小心翼翼,显然这三人并非是官差,也非豪族世家,而是商人!
若是齐玉雪在这里见了,定然能道出这三人的身份。赫然就是而今雁门四大行的行首之中的三人!
雁门四大行首,张朱刘于。其中,操持酒肆青楼的于家,贩卖布匹的朱家,贩卖酒水的刘家以及四家中实力贩卖粮食的张家。
眼下,这三名锦衣华服的三人分别便是楼行行首:于家家主于责,布行行首:朱家家主朱川,酒行行首:刘家家主刘汇。三人齐聚静雅轩,等的却是一人:粮行行首张家家主张拓。
雁门四大行,各行都有其行首。这些行首都是这一领域内行商数十年上百年的大商家,在自己一行内拥有强大的话事权。在雁门的商业中,也有足够的发言权。也就是说,雁门的商业主要就是这四家的天下。其余新入行的若是不懂规矩,大多会被立即警告学习规矩,若是调皮的大多会被清理掉。这样的商业稳定是稳定,可难免犹若死水。 
                  第七十一章:四行惨淡齐聚议【首更送达】
雁门最主要的商业便是这四行,此次物价大幅上涨,最有力的推手也就是这四家。而其中实力最强,居于领袖的便是张家,其次是朱家,最后便刘家。张家卖的是粮食,手中最多不是铜钱,而是粮食。便是每年秋收,郡仓的粮食也未必有张家的多。若是张家决意将粮食涨价,其余于家、刘家便是不愿意也不得以要涨价。
因为酿酒的原料是粮食,若是粮食大幅涨价,上游发力下游的成本压力就上升,下游的朱家也不得不提升酒价。
而酒价粮价都是上涨,处于零售终端的酒楼行业于家也不得不涨价。最后,入目都是涨价的大环境里,布行尽管没有牵扯,可这同进退的关系下,朱家也不得不涨价。
而今日,以前敲定的强力盟友齐氏商行却突然翻脸,对四行首猛捅刀子。这下,四行首傻眼了。怎么,原先好生生的盟友却突然翻脸无情一刀捅来?
齐玉雪这个扶苏的外室不是说好了一起太高物价,狠捞一笔吗?为何却突然要自己大亏特亏地猛然拉低价格,粮食,酒水,布帛一齐都是降价?
要知道,齐家的货源并不在雁门本地。尽管一匹土布二十钱的价格对于本地商户而言是薄利多销的价格,可对于远道千里而来的齐氏商行却绝对是大亏本的价格!而以雁门地区贸易保护主义情况来看,齐家极难得到本地的进货渠道。
如此,为何齐家会用大亏的价格来出售平价粮食,平价酒水,平价布帛几乎所有齐氏商行的东西都平价了下来。这个齐家,难道想以一己之力死命地将整个雁门的市场都霸占了?
静雅轩上三人都已到齐,还余下此次哄抬物价以谋取暴利的最主要推手张家的张拓没来。不过三人也没有怪罪的样子,张拓作为四家中实力最强的一家,已经在聚集之前去了县署打听消息。
此时的三人表情可谓精彩,一方面自然是期望人际网络最通达的张拓能够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一方面则是沮丧地悔恨不该参加这场是非不明的哄抬物价行动。毕竟这种行动若是在往日官府力量不强,或者执政昏庸的情况下自然是随便商家如何哄抬物价,反正只要将门路打通便可。
但眼下众商户要面对的却是扶苏这么一个强势郡守领导下的强势官署。而且,还是扶苏税收进行的敏感时刻抬高物价。虽说抬高物价也有方便收税的便利,可扶苏心中或喜或悲,谁能猜得清楚?
而以前自称能够打通扶苏路子的齐玉雪突然捅了刀子,实在让他们难言。
毕竟,这雁门四行首虽说牌子响亮。可实际上手中的能量并没有以前豪族商户强悍,这些被长久压在豪族积威下的商户们并无多少惊天动地的能量。
于责、朱川和刘汇等了并无多久,一袭朱色锦服的张拓很快便上楼来了。众人看到张拓的脸色,心下顿时悬了起来。张拓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是喜是悲。
挥退了一应服侍的下人,张拓的神色阴沉了下来。
三人顿时连连问道:“张行首,在叶功曹手中可问到了消息?”
“这次齐家背地一刀,到底是何情况?”
“使君到底是何态度?”
………………
三人嗡嗡的声音犹若蚊虫一般,惹得张拓的脸色更是阴沉如墨,低喝道:“三位行首!你们这般,要我回答哪一个是好?”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于责歉意道:“张行首莫怪,实在是我等三人,心中急迫啊。”
于责还颇为忌惮张拓,说话还算温和的。布行行首朱川却是直接道:“张行首,眼下我城中刘家布店都已经门庭冷落,鸦雀为巢了。若是此时再搞不明白。只怕我这些天,一匹布都再难卖出去了!还请张行首,给朱某一个答复啊。”
酒行行首刘汇连连皱眉扯了一下朱川,这才让朱川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时间,静雅轩这间顶级上房内沉寂无比,寂静无声,竟是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了。
过了许久,还是酒行行首刘汇开口道:“呵呵,这沉默不能解决问题,争吵也不能解决问题。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在下便抛砖引玉说一下在下所知道的消息。那齐家虽说一次在雁门十字大街各处铺下分店,可酒楼、酒坊这些却并无多少。这酒楼和酒坊都非一日能够建成!酒楼若是现卖,在下晓得的也就眼下齐氏买到的这一座。酒坊更是齐氏自己开设的,所卖酒水,量也并不多。故而,以在下猜度,齐氏此举并非如齐玉雪一贯作风,极似事发突然,非久谋之举。”
刘汇这不愧是做酒肆生意的人物,对情报分析能力有几分天赋。杂七杂八地竟然将齐玉雪的真实情况猜对了不少。酒楼和酒坊本就不在扶苏物价调控的主要范围,故而,齐家也没有花费多少力气。毕竟,能在酒楼酒坊进出频繁的,大多是身价不菲的人物。对百姓真正的日常生活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干扰。
而且酒楼和酒坊都需要一定时间,这都不是扶苏猝然之下可以掌握得了的。
而其他的,油盐米布,这些东西的价格变动一点都会对百姓的日常生活产生极大的影响。
有了刘汇的抛砖迎玉,受害最深的朱川也不能不动了。朱家经营的是布业,本来便跟张拓干系不大。可此次生意产生冲击最大的,却是朱家。原本每日畅销不已的朱氏布今日却几乎连一匹都没卖出去,这让朱川情何以堪?
而其他三家,张家卖的粮食是硬通货。从自家调粮或是从百姓手中买粮,实际上都是涨价前的价格,差别只是赚多赚少罢了。其余酒楼行的鱼家,酒行的刘家。情况大抵如是,尽管未必如张家粮食那般硬朗,可保值大抵相同。
朱川斟酌一下,开口道:“我这布业是受创最大的。原先一匹普普通通的土布,平价是十钱。眼下他们打着平价的主意用二十钱的价格出售。实际上赚得依旧足够,当然这是齐家有本地货源的情况下,若是齐家从周边郡县调货,不亏死那个小贱人!”
张拓忽然开口问道:“朱行首是怀疑那齐玉雪有本地的合作伙伴?”
其余三人顿时面色一变,便是一向气度沉稳的于责也不免色变:“难道,他齐家想要彻底鲸吞雁门市场不成?”
此言一出,四人越想越是觉得可能。齐家一开始进军雁门就是大张旗鼓想要强龙压过地头蛇。只不过最后雁门本地商户齐心协力联手*,这才让齐家功亏一篑,不得不屈膝告饶转为短线贸易。可若齐家转而又是得了什么强援,说不定齐家自觉可以强行进入雁门市场,根本就不需要他们配合!
而最重要的是,此时四家的资金和精力都在哄抬物价上啊!
啪……
张拓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恨恨道:“我说为何我在那叶奉口中一点消息头套不出来,原来,这婊子极可能套上了庞录的线!”
庞家……
四人都是轻轻吸了口凉气。以而今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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