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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几字微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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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仔细想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毕竟第二卷在大纲就已经确定了会是一系列的故事,这样机械隔开,不觉得是一件妙事。
写这些不想表达某种意愿,只是想将这些东西告诉读者,于前三十章大为不同的另一个扶苏的故事又要开始了。尽情大家拭目以待。希望我写的,你们能喜欢。
好啦,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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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当然没死。悬挂在悬崖上,苦苦支撑的扶苏其实一直是一个大笨蛋。王芙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这是一个秦国顶级将门之女。将门虎女,虽说不一定都是王贲王离一样杰出。可鲜少出混蛋是真的。更何况,王芙一直都是这些世家子中的杰出一代。
从小皮靴中抽出一把漂亮的银色短匕,王芙在悬崖之上找到了一个着力点自己一个人悬挂在峭壁之上。
对此,扶苏很无言,不过此时可不是什么抱怨的时候。两人互相掺扶,彼此依托,一步一步爬上了悬崖。
此前,悬崖之上,已经是寂静一片。月芷双目无神,好似被抽去了三魂六魄一般。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身材惹火的柳娘扶起面色苍白的月芷。静静看着悬崖,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月芷悄然离去,走在最后的芷伊忽然朝着悬崖那边望了一眼,似乎有什么异动一般。
不过除了三百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后,便再无一样能够吸引这个细心的女孩儿。
回过头,芷伊终于职守,安安静静照顾起了十分虚弱的月芷。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是恐怖的。芷伊回首之后,王芙先行上来,伸出修长的五指将扶苏也给提了上来。没错,的确是提。扶苏处处要想强势地去照顾王芙这个女孩,却没想到一番攀爬加上剧烈的战斗以及失血,使得扶苏的精力十分不济。耗去最后的力气想要将王芙推上去,虽然托着王芙的臀部这种滋味非常销魂,但对于现在的扶苏而言同样也是一件消耗精力的事情。
以至于本应该顺利上来的王芙却因为扶苏最后的力气不济而不得不重新来过,于是在扶苏吃惊不已的目光下,王芙身形利索地爬了上来,然后嘴角勾起,极美的弧线在脸上浮现。
扶苏一阵苦笑:“想不到我又要靠着你来照顾一阵。”此时右手遍布的伤痕早已少了许多鲜血流出,的确,流的太多了,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流了吧。扶苏如是想着,一头栽倒在了王芙的怀中。
王芙一阵愕然,脸上飞起两片红晕。因为扶苏的脑袋刚好陷入王芙胸前的高耸上。王芙心中一片羞涩,毕竟除了父母几乎就没有人再和这个身份尊贵的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是女孩这么隐秘的地方。
从未有过的感觉一下次让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马蹄声起,两百余骑奔驰而来。领路的是四男一女五个一身布衣的家伙,这五人并着旁边的一个军侯级别的军官,面带急色,快马加鞭冲到了两个人的身前。
此时的王芙正扶着扶苏迈步走来,看着这些秦军装束的军人。王芙面色平静,注视到这群骑士的衣着,平静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
马上三百骑士,离得近的,瞬间就看到了倒在王芙怀中的男人正是他们苦寻数十天的大皇子。
三百人齐齐下马,恭敬拜下:“末将(属下)拜见公子。”
王芙面色古怪,看着这一群激动不能自抑的人。心中对怀中的人多了一份佩服,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这么一群帝国有数的精锐誓死效忠,本事也该不小吧。
悠悠转醒的扶苏皱着眉头,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骂了一句:法克鱿。然后看着面色肃然激动不已的三百骑士,心中一片温暖。脸上温和地笑着,说出一句令众人愕然不已的话:“都跪着,想让小爷失血而死吗?还不送我回九原!”
众人愕然,王芙也是掩嘴吃吃笑着,显得很是惊讶。将近两个月的掩饰,扶苏一直就没把自己当做皇子。当然也不会时刻将孤,本公子之类的自称挂在嘴上。此时更是一句小爷冒出,惹得一众人的惊愕。
躺在马车上的扶苏此时由于失血有些多,再加上剧烈的战斗精神很是不济。倒也不至于跟个娇弱小女子一般,不过没力气到晕厥还是可能的。
马车行至山下,脸上溅着鲜血的一个中年文士领着几个武将来到扶苏身前。羽扇纶巾的萧何身上也换了一身戎装,身上还残留着血腥气。眼睛死死盯着马车,焦急问道:“公子可安好?”
不过马车夫期泽十分尽职地将几个人挡住:“公子安好。只是很失血过多,十分虚弱。”
躺在王芙怀中的扶苏十分享受地感受两团温软,不过一听车外这嘈杂得有些乱的声音,心想是谁这么不是趣,好不容易让这头母狮子化身小羊羔,却来打搅自己的好事。
心中不爽,不过还是让王芙将自己扶起来。要说,性子一向要强的王芙此刻竟然非常乖巧起来,扶着王芙,自己当做枕头,掀开了马车帘子。
一看到车外的几个人,扶苏立刻就释然了。脸上浮现欣喜欣慰的笑容:“我无碍。期泽,让他们近来些。我看看。”
期泽一听,也不废话,侧身伸手:“诸位小心些,莫要让公子激动了。公子的身子很虚弱。”
几个人依言点头,均是记在了心中。
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几人:“诸君,可好?”
这一句话,顿时让几个大男人眼眶发红。不过毕竟不是热血激动的小年轻,都是迅速控制了心情的激荡。皆是拱手行礼皆道无碍。
萧何说完,便是请罪:“属下无能,致使公子陷入如此险地。请公子责罚。”
扶苏摆摆手:“现在不是讨论责任的时候。况且,事情过去了两月。再言此事,徒劳无益。”
萧何心中感动,不过仍旧愧疚不已。身为扶苏的第一谋臣,竟然让主公陷入这种极为危险的境地。这种失职,萧何责任当属第一。若是换一个心胸狭隘些的上司,恐怕萧何的下场已经是秋后处决了。能够活到现在,并且寻到扶苏,已经是苏党上下对萧何个人的尊重以及时势所致。萧何这种境况,几乎不可复制。
扶苏经历了这么多艰难,身为政~治~家的敏锐感官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萧何的异常。不过眼下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况且扶苏眼下也没有这个精力一一详细叙说。
且等着。
温言宽慰了伏承庆倪等军将,扶苏将萧何请入马车上。便命令卫军行进,目标九原城。
支起身子,王芙的帮助下。扶苏算是半躺着没有让萧何俯视自己:“没了力气,实在难堪。”
萧何连道惶恐,半边屁股坐在马车上。
这马车是将作少府为皇室子弟特质的马车,秦人善骑,同样在车辆的制作工艺上领先诸国。眼下扶苏的座驾不仅坚固可靠,稳定舒适。同样也十分宽敞。区区三个人,尚显得宽敞留有余处。
王芙现在十分小鸟依人,配上那吴越女子的外表。倒也没让萧何如何注意,以为是公子身边的一个贴身丫鬟。
扶苏心中嘀咕,不知道王芙什么心思。开头调笑的话说完后,竟然让萧何不敢说话了。心想秦朝这法律实在太严苛了,严格依照秦律的话,萧何的确是罪该万死。
此时的萧何的确有些惶惶,甚至以为扶苏要最后降下处罚了。当然老实如同一只鹌鹑,不敢说话。
指尖敲着马车上的桌案,扶苏心中想着如何挑起话头。感到贴在身边的温香软玉,扶苏开口道:“萧何,你如此救援有功。表现很好。”
萧何心中稍稍松口气:“幸赖同僚精明强干,将士用命。属下不敢居功。”
看着萧何这一副恭谨的模样,莫名的扶苏心中涌起一股股不舒服的感觉。来自后世的灵魂让扶苏从来就少有这种严格甚至苛刻非常的等级制度。在与人交流之人也大多是本着平等的原则。
莫名的烦躁,让扶苏眉头皱了起来。看到扶苏皱眉,一下子,萧何心中透着一股凉意。莫非,欲抑先扬,公子要治我的罪过?
一念及此,萧何有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劈头盖脸的扶苏冷冷看着萧何道:“萧何,你随我时。你年纪几何?”
萧何起身,可车顶就这么高,不得以,弯腰下来。这样的情况下,让萧何心中更是凉意更甚。涩声道:“回公子,二十有九了。”
扶苏神色淡然,甚至有些冷漠:“孔子说过,三十而立。你那时已到了而立之年。却未立寸功,眼下你名扬天下,无人不道你勤俭。你做何想?”
萧何仍旧恭声道:“皆赖公子所赐。”此时的萧何心中已然一片冰凉,心想是要做最后的审判了吗?做了这么许多,苦累操劳了数十个日日夜夜终究是无用。
扶苏此刻突然一片激动,盯着萧何的眼睛:“不要扯这些没用的,这都是你挣来的,与我何干。眼下,我扶苏朝中之力自保都难。根基大伤,元气亏损。然而,你萧何以一介狱吏成天下名士。难道就要以此自持,离我而去吗?”
萧何瞠目结舌,看着扶苏突然的神情激动。眼下扶苏说的根本和心中那副降罪的样子,全然不一样。甚至……以为自己要离公子而去。分明就是那副不舍之极的样子。
萧何呐呐无言,甚至不知道如何说。张张口,却想不到该如何说:“萧何,我,怎,怎敢如此?”
扶苏作势伤心之态:“可眼下,咸阳~根基已经大损。元气十之伤了六七,连自保都难。而我又被配到了这边疆之地。本应牢牢扎下根基,然而三关口外大胜只是堪堪让我能保持眼下局势。根本妄图立足边疆,况且,这些时日去了。天下人的弃我者甚多,那胡亥大势已成。我所能图者,不过立足存身耳。”
说着盯着萧何道:“然,扶苏甚是明了。先生乃当世大才,吾不过一守成之徒,先生若留吾身侧,难以立得寸功。这天下之大,以先生之名望,何处不能立不世之功。自然,不屑我这将败亡之人。”
最后扶苏大大叹息一声:“若先生离去,吾不怪罪与你。赐金返还,再无关联。”
此时的萧何就是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弹了弹衣上的灰尘,萧何表情极为肃穆拜下:“公子此言谬矣。”
扶苏十分好奇的样子:“哦?” 
                  第三十二章:收人心(下)【首更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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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扶苏大大叹息一声:“若先生离去,吾不怪罪与你。赐金返还,再无关联。”
此时的萧何就是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弹了弹衣上的灰尘,萧何表情极为肃穆拜下:“公子此言谬矣。”
扶苏十分好奇的样子:“哦?先生不走,何处立那不世之功?”
萧何面色涨红,隐含愤怒道:“公子难道以为萧何是那种背主求荣小人吗?”
扶苏摇摇头:“自然不是。先生之才,先生之德行。我都是明了的。”
萧何面上再度愕然,被扶苏此时的态度完全搞不懂了。
扶苏接着道:“正因如此,我才不忍先生这等大才,要随我隐寂。”
萧何表情肃穆,正色道:“萧何既然决定追随公子,岂能做那等背主离去的小人。自咸阳公子收留,小人以一无名小吏成天下名士。全赖公子所赐。公子既以国士待我,萧何自当以国士报之!”
扶苏正待继续说。
不了萧何罕见地抢过去接着道:“若公子不信,萧何愿以死明志。”
扶苏张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此时的萧何已然信心坚定,至于那等降罪的心思早就干扰不了萧何的心志。就算公子降罪萧何,萧何也要继续跟着了。
现在看到扶苏欲言又止的表情。更是觉得好似受到了侮辱一般,朝着坚固的马车墙壁,就这么撞了过去。要知道,这马车可是御制的。什么叫御制?那就是给皇室用的东西,无论是选材,还是设计,都是天下一等的。这墙壁就是十分坚固轻便的木材,天下难寻。这么结实地撞过去,脑袋定然要开花的。
扶苏一看萧何竟然真的撞了过去,心中感动之余就是惊慌了。心思急转,后悔不已,心想这回玩大了。心中想得快,手下更是不慢。虽说没了精神,可底子还在,全身残余的力量汇集,就要去将萧何给拦住。
不过毕竟是受伤严重体力消耗极大的人。这等慢动作过去,未必能拦住。正待此时,王芙在出了手衣带飘飘,一介衣袖这般抽出去,险之又险将萧何拦住打偏。萧何撞去之势不停,刚好被此时出手的扶苏拦住。
心中感再一次感动,扶苏没好气跟着萧何道:“萧何,你怎的这般榆木脑袋。若是今日你在这有了一丝伤害,那我岂不要背一个暴主的帽子。还说要国士报之,你分明就是添乱,还国士报之?”
萧何呐呐无言硬着脖子道:“公子不信萧何之志。萧何便以死明志。”
扶苏畅然大笑:“好,信,咳咳,我信你。”说着笑的幅度似乎有些大了,竟然咳血了起来。
萧何大惊,这才想起扶苏已然受了不轻的伤。甚至数次透支体力。眼下的扶苏可是虚弱不已,此时自己这般莽撞的举动,谁知道对扶苏的损害得有多大。这可真是大大的罪过:“萧何罪过,竟劳得公子这般,这般……救我。”
扶苏平复了心绪,感到胸腔那股子闷闷的感觉消退。喘口气对萧何道:“只怕先生见扶苏眼下这等万难之局,分外为难罢了。既然如此,索性赐金放还。不让先生为难。”
萧何苦笑不已,朝着扶苏拜下道:“公子何必这般激我。仍旧那句话,既然公子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萧何尚且三十虚岁。愿以余生助公子大业。”
说着神情肃穆,重重拜下。
扶苏此时脸上的笑容这才徒然绽放开来:“得先生之助,事半功倍矣。”
萧何心下大定,这时才想起先前要怪罪的情形。想了想,开口道:“公子,属下这护主不力之罪……”
扶苏沉吟一会,在萧何紧张的目光下,大手一挥:“罚!当然要罚!”
萧何顿时紧张起来,拜下:“请公子治罪。”
扶苏笑容诡秘,朝着萧何道:“刚才已经罚下了。”
萧何再次愕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却没想到什么时候已经罚下了。
扶苏哈哈笑道:“你这余下数十年已经交给了我。这惩罚难道还不够?莫非你要离我而去,在那骊山修陵?”
萧何苦笑:“公子,可真是……率性而为。”说完,心中所有疑虑和负担都完全放了下来。转而面向扶苏身旁的王芙一鞠躬谢道:“萧何,谢姑娘救命之恩。”
扶苏摸摸下巴,干笑一声。想了想,决定将王芙的身份说出来。沉吟一下,说道:“你身旁这女子。可是王贲之女,王离之妹,王芙。”
抛出这一重大消息,萧何顿时眼睛一亮。扶苏或许还没有细想王家在秦国的实力,可萧何岂会不知。身为谋臣,对这种政~治感官可是极为敏锐的。
心中提溜一转,面上顿时严肃起来。恭谨行礼道:“萧何,见过主母。”
扶苏一愣,心中大乐。王芙则是面若含羞,彻底变成了小羊羔。平时那股子强悍的气息徒然消散无踪了。期期艾艾道:“这这,还未成婚。这称呼,似乎不对吧。”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更是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了。
扶苏略带猥琐地笑了起来,右手紧了紧。很认真地对着萧何道:“嗯。的确,还未成婚。不过,总会成婚的。叫主母嘛……还是可以的。”
刚说完,掩在衣服下的右手上某块皮肤顿时以右旋转三百六十度呈现。一股透心凉的刺痛传来,通的扶苏直吸冷气。
在萧何诧异不接的目光下,王芙清洌带着威胁的目光下。扶苏干笑连连道:“没事。呵呵,没事……”
王芙:“……”
萧何:“……”
马车行驰,离九原城尚有三个时辰的路程。从晚上那顿晚宴开始。一直到凌晨时候的林中追逐厮杀。眼下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又开始起来。
喝了一碗参汤,扶苏感觉到有了些力气。掀开窗帘,看着行进的士卒。以及绳索捆绑,串成一圈圈的的匈奴俘虏。
扶苏此时看向的,是行走队列上的伤兵。“昨夜,想必厮杀惨烈吧。”
萧何一听,神色有些黯然:“折损了三百余士卒。伤兵不以数计。”
最后这四字不以数计,令扶苏面色一变:“传令期泽、伏承、庆倪。”
马车停下,迅即三个骑士下马而来。入了马车,行礼:“拜见公子。”
扶苏点点头:“此次缴获,我记得应该有些酒水。”
期泽点头:“是。缴获三车烈酒。具是岭南珍藏。”
扶苏点头:“军中先下禁酒令。然后,照比肤施事。用烈酒为军士伤口清洗。纱布用开水煮泡,包扎伤口。可清楚?”
期泽点头:“都记得。”
扶苏转头,看向伏承和庆倪。下令道:“庆倪,你执行禁酒令。这些烈酒都是给军士救命之用。这禁酒令,我要你传到每一个军士耳中。敢有军官士卒擅自引用者,军法处置”
庆倪冷声应下:“是。”
扶苏点点头:“去吧。”
转向另一个身材中等,面目清秀,眼神冷冽的青年军官:“伏承,你做得很好。我都看在眼里。此次我令你,速去肤施,将哪里擅长外伤的医师都征召过来。记住,态度要好。”
伏承凛然受命,知道这意味着数百受伤将士的性命。快马加鞭,领着十数个军士奔去肤施。
最后扶苏看着期泽:“军营之事,你先管着。这纱布包扎,烈酒清洗伤口,你要做好。另外,阵亡伤残将士抚恤之事。你和先生一定要用心。我不希望我帐下的将士为我搏命,却连抚恤都拿不到,或者克扣减少。”
萧何认真记下,脸色有些难看道:“治粟内史那,恐怕有些不好办。”
扶苏眼神徒然饱含杀气:“不用管韩尝。若他敢有异动,我一定要让他后悔不已!连将士的阵亡伤残抚恤都敢动,不想活了?”
萧何愕然,对扶苏这句有些凶悍不按规矩出牌的话一阵惊异。不过心中细细想想,对扶苏更加敬佩。
能为下属出头的上司那才是好上司。
期泽、伏承、庆倪三人各司其职。迅速开始行动起来,扶苏虽然归位被找到。可将五十天的失踪仍旧给扶苏这一党带来的伤痕尚未愈合,伤害仍旧持续。扶苏的回归并不能一下子解决许多问题。
虽然下山的路上期泽粗粗讲了一些。可从萧何口中,扶苏才能得到更多的机密事情。从朝中,到在野,从军政到经济,甚至还有一些暗黑机构的运行。扶苏暂且只能从萧何这里得到他所需要的消息。
扶苏开口,萧何便细致讲解。深度和广度正持续加深之时,王芙突然打乱了两人的对话。
王芙此时表现得极为沉静,文雅。顶级门阀培养出的气质显露无疑,一下子就镇住了所有人。此时王芙开口询问道:“先生。可寻到了柳杏和旗叔?”
扶苏心中微微惊讶,不过也迅即释然。柳杏就是那个可爱娇俏的小丫鬟,旗叔,应该是那个老军官。
萧何回忆一下,迅即回话道:“的确寻到了一个小丫鬟和数个带伤的侍卫。本以为是王家小姐,咳咳……”说完看了一眼扶苏,发现没有异常。这才继续道:“他们都在后面,无碍的。”
王芙嫣然一笑,对着扶苏道:“芙儿去和杏儿煮一些补身子的鸡汤,公子稍带。”
扶苏一愣,迅即心中温暖一片。扶苏本没有和萧何避讳王芙,不过王芙蕙质兰心。岂不会清楚这些。乖巧退避,真是个知心人。
扶苏摇摇头,放王芙去和本家人汇合去了。
萧何羽扇微微摇着,虽然时节已经到了深秋。甚至此时的天启已经有些冷了,可萧何仍旧举着一把扇子,颇为怪异。
萧何举着扇子,拱手道:“恭喜公子,人心大定呐。”
扶苏呵呵笑了起来,有此贤内助。自然能人心大定,不过旋即便想到了那个凄然的面容。心中一阵阵割心剜肉般的刺痛。
萧何觉察到扶苏的异状,正待说话。却见扶苏已经恢复过来,将那把扇子抢过:“这都深秋将入冬了。还不收起,强作风度作甚?”
萧何愕然,呵呵笑了起来。笑声原来越大,不知觉间,扶苏的行动终于奏效。两人的关系终于恢复到了最佳的融洽状态,隔阂尽去。 
                  第三十三章:论势【二更完毕】
始皇三十五年十月十一日。从大青山郊外驶向九原城的马车中,两个或年轻或已不年轻的人正谈着这个整个国家的大事。
三十一年(前216年)
使黔首自实田。
始皇为微行咸阳,与武士四人俱,夜出逢盗兰池,见窘,武士击杀盗,关中大索二十日。
三十二年(前215年)
刻碣石门。其辞曰:遂兴师旅,诛戮无道,为逆灭息。武殄暴逆,文复无罪,庶心咸服。惠论功劳,赏及牛马,恩肥土域。皇帝奋威,德并诸侯,初一泰平。堕坏城郭,决通川防,夷去险阻。地势既定,黎庶无繇,天下咸抚。男乐其畴,女修其业,事各有序。惠被诸产,久并来田,莫不安所。群臣诵烈,请刻此石,垂著仪矩。
始皇巡北边
燕人卢生使。入海还,以鬼神事,因奏录图书,曰“亡秦者胡也”。始皇乃使将军蒙恬发兵三十万人北击胡,略取河南地。
三十三年(前214年)
发诸尝逋亡人、赘婿、贾人略取陆梁地,为桂林、象郡、南海,以適遣戍。西北斥逐匈奴。自榆中并河以东,属之阴山,以为十四县,城河上为塞。又使蒙恬渡河取高阙、山、北假中,筑亭障以逐戎人。徙谪,实之初县。
三十四年(前213年)
適治狱吏不直者,筑长城及南越地。
用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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