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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几字微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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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攻城的高强度持续六日,城中用掉的物资就令萧何惊心无比。守城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的,首要便是士气和物资。士气且不说,充足的很。物资之中,头要是粮食。冀县位置重要,身处河滨之地,土地肥沃,存量也算丰富。再加上凤翔来的物资,奉养四千人规模的军队一个月并不成问题。可守城之具却是缺乏。
守城之具首推远距离杀伤性武器。远程攻击武器,便是强弓硬弩,所用弓矢羽箭;巨弩石砲,所用长枪巨石。弓矢弩箭,四样东西中,弓冀县不过千余张,箭矢不过十万支。弩具七百,弩箭两万。这些多是最易消耗的东西。除此外,还有萧何从凤翔带来的巨弩,搭设城墙之上,弩箭大若长枪,一击之下穿人而过三人不止。这种巨弩十分珍贵,萧何仗着品秩强从凤翔带走五具已是让凤翔怨恨。而石砲则不过区区二十余架。【石砲就是投石机……】
城中工匠不多,长弓硬弩、巨弩石砲又不是天兵神器,每次使用都有损坏。高强度的攻城在六日之后所有远程用具告废一半,统统回去修理则需要一月之期。更何况,很多珍贵零部件都不是冀县可以制造的。比如巨弩石砲,此时冀县能用的床弩只有两具,石砲则只余下十架。这还是拆了零件互补修好又连忙搬到城墙之上的。
除外,城上对敌军攻城部队进行的箭雨压制每日所用都十分巨大,甚至攻城惨烈之时箭雨不敢停歇。这样的话,弓矢耗费还在其次,强弓硬弩能否在射出高强度使用以后堪用还是个问题。毕竟,就算秦朝弓弩甲天下,在频繁使用后弓弦弩机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城中物资奇缺,弓弦所用的牛筋兽角,弩机所需要的精密零件城中能够及时补上的并不多,很快就会消耗一空。而更要命的是城中并不能出产这些东西,牛筋兽角且不说,冀县也没有高明匠师生产弩机部件的。
这样情况下,攻城一次,城中积累下来的庞大损耗就能将萧何孔千淳的头发愁白尽了。其余,弓矢弩箭同样缺乏,使用量巨大,而城中能够生产的却十分缺乏。由于秦对私斗的禁止,民间甚少拥有武器。如此,城中根本没有炼制武器的作坊,就算将寻常工匠集合起来进行军工生产也难以补下使用的大缺口。这样的话,就更不用说巨弩和石砲!
城中远程武器的威力逐渐下降,对城外兵力投送的压制自然越来越小。更多的敌军士卒登上城头,开始蚁附攻城。撅城墙,装城门。将攻城拖入最惨烈的时段。
此时,守城士卒能用的守城用具便是檑木,巨石,火油,金汁。檑木和巨石顾名思义便是又重又沉的横木,这样的木头横着一个扔出去,云梯上攀爬的士卒就算有通天之能也难以躲避开。被砸中掉下去,被檑木压上不死也要重伤。当是守城一大利器!而巨石就更不用说了,对着云梯上的敌军士卒一个石头扔下去,功用与檑木一般。而火油并非是燃烧所用的火油,实则是烧的滚烫的油汤。俗话说上刀山下油锅,刀山未必多酷。油锅却绝对要人命。油汤滚热,一颇下去,杀伤面大,所需要的技术含量又不大,完全可以让民夫协助。从而空出更多的专业士卒参与防守。而金汁便是烧汤的粪水,一泼下去,人被烫伤,粪水感染后更是必死无疑。这些都是技术含量低,而且十分奏效的防守手段。
不过檑木在守城第五日的时候已经被限量使用,巨石早已用光。油汤和金汁因为柴禾的短缺停止使用。防守的几个重要手段被一一限制,或者被迫取消。
时节入冬了,天启渐冷。西北寒风凛冽,人在城中背风处还好,厚重衣服穿上狠狠裹上几层倒也不虞什么。不过城头之上,寒风凛冽,稍稍站一会,整个人都会被冻得手脚僵硬。必须进屋子暖一会,若是运气好,配额的柴禾多了些烤个火,更是难得的惬意。到了十二月天,城中的为了取暖和士卒争夺烧火柴禾的事情发生得越来越多。萧何若是不恤民,强抢民众所积物资,到也能再次足够起来,可民心民意必然失去大半。这是萧何知晓得清清楚楚的。
萧何心中焦虑,面上却仍旧要做出从容镇定的样子。高级官员中,县尉程匡安以身殉国。萧何不惜己身,可想破头皮仍旧想不出怎么再多出守城器物。今日看到城墙周边被投石机轰击破败的民居,终于开始对民夫动手了。
“若是攻城到了危急时刻,城中的厚大的青石板也可以拆掉!”萧何对身旁的将佐道:“不知援军何时才能到冀县!”后一句,萧何是在心中默念的,对于京师的援军停步凤翔的消息,萧何已经先行压下了。冀县的未来,萧何一肩挑着,有些沉重了。目光西望,萧何不知看着什么。
【向更俗学习,将战争写好!】 
                  第九十一章:奔波为粮米
陇西,地下迷城。
扶苏检查了两名巡卒的鼻息,确认已死后,便走到月芷身边,顺着月芷的视线看过去。竟然是一张上好羊皮制作的地图!
扶苏左右看了一眼,确定不会有人追过来。匆匆看了一眼,收入怀中。将一大堆干草推倒尸体旁边,掩盖血迹。又在干草堆中挖出一个小坑用来埋尸。
在两个巡卒身上仔细摸索,倒也搜出了一些金银,半两铜钱。除此外,还有两块标识身份的铜牌子。又将两个巡卒的外衣拔下,武器和两块识别身份的铜牌拿出。对月芷道:“换上巡卒的衣服,你换那个矮胖子,我换高瘦的。”
月芷点点头,强忍着不适将外衣罩上,若不仔细看,倒也看不出些什么。只不过离得近了,熟悉那矮胖巡卒的人一看便能分辨出。
毁尸灭迹之后,扶苏蹲下将那颗被盒子中暴雨一般牛毛细针打下来的夜明珠放置手中,倒不是贪图这点钱财,而是要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在暗道之中行走。
走了许久,约莫三百余步。扶苏勤习武艺,身为男子体力悠长许多,不觉有何不适。可月芷就吃不消了,本就是女儿家,且这么久下来也未休息过几回,体力上继不上。扶苏见此,也没勉强,看着周边已是粮仓深处,不该有巡卒察觉,便停下来休息。
整个地下粮仓都是一堆堆粮米草料堆积而成的,这设计原本并没有专业用作储存粮食。一堆堆下来,中间间隔无数。而整个地下粮仓又是极大,空间也是极大,扶苏倒也不虞没有藏身之处。
月芷一路走来,这时停下来休息,脑子得了空闲,便开始思考当下的情况。刚才打开盒子的震动引来了两名巡卒,扶苏迫不得已偷袭杀了两人。杀得倒是痛快,还得了一副伪装的皮。可痛快是痛快,等会就要有麻烦来了。月芷对扶苏道:“杀了两名巡卒,这两名巡卒消失一日两日尚且不会引起旁人的疑心。可若是时间一久肯定会有人注意的。到时候,排查起来,情势就不妙了。”
扶苏听了,点点头,解释道:“刚才那两名巡卒,看他们对话,有一人还是一名小头目。杀了的确是麻烦,短时间还好,也不打紧,不会有人怀疑到这里。再者,如那矮胖小头目而言,他们都是探家外出,回来了也并未报备,也能多托一些时间,就算失踪三五天也不会有人注意。不过若是长久了,巡卒家人疑心,和武陵这边一联系,事情就稍显麻烦了。”
月芷听得扶苏说得风轻云淡,并没有将此时放在心上,心想扶苏应该有了防备。既然扶苏有了主意,月芷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扶苏说得平淡,可心中却没有轻佻的意思。眼下扶苏身边既没有三百护卫,身上也没有如施小陌那般绝顶的武功。甚至折了一臂的情况下,都要靠偷袭才能杀两个守卒。想要保住自己和月芷的小命,扶苏的谨慎要重上很多。
好在这两个巡卒三五天内不会有人疑心,再说,就算有人疑心了,难道会因为两名巡卒的消失而大索武陵?除非这两巡卒都是鱼家中的重要人物,不然根本不可能这般。唯一让扶苏担心的就是五天内,有人发现自己藏身处的那些血迹,以及消失的那枚夜明珠。
杀人在其次,扶苏又不是没杀过人。只不过月芷却有些受不了,血肉淋漓的场景在自己眼前闪现,一条生命就此逝去。这感觉让月芷心中有些难受,甚至一想到那血腥的场景便欲呕吐。扶苏看着,也没办法,人总是要成长的,月芷既然以后要执掌墨门,见得血腥还要倍于眼下见的。早些成长,总是好的。
两人休息了会,月芷此刻感觉已经好了许多。面色虽说有些苍白,可精神头却是不错
有了精神,这才对扶苏道:“公子,刚才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你可知晓是什么吗?”
扶苏正在想着如何找到牢狱的位置,此刻听得月芷问,回道:“那羊皮纸上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毕竟,锦帛虽说可以书写却未必容易保存,竹简却是提及太大也不能用。能有这手段来用羊皮纸画地图,可不是寻常物件。而且还需要这么隐秘的机关来衬映,那地图上的东西应当极为重要的。不过,凭我的见识,也想不出这是哪里的地图。”
月芷听着扶苏侃侃而谈,轻笑起来。弄得扶苏一头雾水,正要发问。却见月芷转移话题道:“那公子现在想好如何找到监牢,救下牢中人来帮忙吗?”
扶苏心中疑惑暂且按下,苦笑摇头道:“刚才那两个你我又对付不了。突袭之下,只有杀死不留活口了。不然,留下一个,问出监牢的位置,也好救下人将这武陵捏到手中。”
月芷面上的笑容更甚了,笑嘻嘻从扶苏怀中拿出那锦盒。也没顾着两人身子离得极近,扶苏轻轻一嗅,都能闻到月芷发丝间的清香。闻得月芷的吐气如兰,见得面容美若桃花。扶苏要说身体没有反应,那是扯淡。再说,怀中被一只小手摸索来摸索去,扶苏只觉心间感到一阵旖旎充斥。手下也不老实地反手将月芷揽入怀中。
此刻,月芷刚好摸到那扁平小盒子。正要高兴起身,却不想扶苏反手已经将月芷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揽住。月芷想要起身,却被扶苏揽住。身体平衡猛然失措,对着扶苏好巧不巧“投怀送抱”了起来。月芷惊讶得微张着小口,根本没有防备,直直倒入扶苏怀中。头上却正对着扶苏的脑袋。
扶苏还没来得及出手,月芷已经倒入了扶苏怀中。扶苏正要起身挪开,却不想双唇更加好巧不巧地碰到一处柔软万分的地方。两双美眸凝视,额对额,眼对眼,鼻对鼻……
扶苏只感觉滋味销魂,两手将月芷抱住。眼睛微闭,舌尖探入,唇齿相交,游龙戏凤。
月芷脑袋空白一片,只是被动接受。脑中什么东西都装不下来,情~欲被扶苏这一勾,油然凝聚胸中。
舌儿相凑之间,一阵情~欲迷离,欲乱心中清明。这般一想,脑子又猛然回复了清明。眼眸恢复了灵动的色彩,看向扶苏的眼眸,平静地合住双唇。脑袋埋入扶苏的怀中,也不言语,只是静静被扶苏这般抱着,感受彼此的温暖。
扶苏也是一阵深吸气,平静了刚才起伏的心绪,将下颚抵在月芷的脑袋瓜子上。也不说话,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寂寥了起来。只闻见扶苏和月芷的心跳声,呼吸声。彼此相依,同呼吸同存亡。这一刻,似乎连时间都为两人停顿起来。
良久,月芷忽然开口道:“婚服,是个什么样子的?”
扶苏张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话。往日所有的急智灵巧此刻却突然生涩,停滞起来。只是呐呐而言,挤出一句话道:“最美婚服的样子,就是你的样子吧。”
月芷笑笑,也不回复。颜色却更加灵动起来:“你刚才是要了我身子么。”
扶苏脸上笑容徒然凝滞起来,干咳一声,道:“令堂,没有告诉你吗?”
月芷诧异道:“母亲要告诉我什么?”
扶苏将头扭到一边,左右看着,始终躲避着月芷的目光,迫不得已,对上月芷干净的眸子有些结结巴巴道:“好像,有。可能,也许没有吧。”
月芷轻哼一声有些不满扶苏的闪躲,开口道:“那陛下,是不喜欢我做他……他儿媳吗?”月芷声若呐蚊,最后三字更是只有月芷自己才能听见。
这次轮到扶苏惊诧了,猜不到月芷到底在想着什么,一阵头大,回道:“怎么会这么想,月芷娘子这么温婉贤惠,谁见了都要喜欢的。”
月芷却摇头道:“我只是一介乡野村姑,哪里比得上王家女儿金枝玉叶。”
扶苏心跳突然有些停滞起来,呼吸一阵粗重。徒然想起了刚开始和月芷道地下迷城的时候。
“你是皇子嘛”
“你是皇子嘛”
…………
此刻,这五个字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扶苏的心头,一遍遍拷问着扶苏的内心最深处隐秘的世界。
心中难言的苦涩不断浓重,扶苏此刻开口道:“月芷娘子。”
月芷轻轻嗯了一声,将可爱的小脑瓜子抬起来看着扶苏。
扶苏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有些凝滞:“我说,如果,如果我不是皇子,只不过是一个平民,村夫。会怎样?”
月芷眸光有些分散道,似乎在憧憬什么东西:“那你就可以娶我了呀。”
扶苏心中压抑着的东西突然减轻了,对月芷道:“那我告诉你,我的心,灵魂本来就是一个凡人,而不是身份尊崇的皇子。我其实只是一个平民,奔波每日粮米的村夫!”
月芷支起身子,神色在这一刻突然平静了下来。摇头道:“你若真的是村夫了,王家姐姐也就不会嫁给你了。可你终究是皇子,大秦未来的陛下。所以……穿婚服的不是我呀。”
月芷不带扶苏继续说下去,轻笑着,将盒子中的羊皮纸放在跪坐的大腿上对扶苏道:“我若猜的不错,这个,当是武陵的密道图了。 
                  第九十二章:纸中露隐秘
扶苏没想到月芷会是这么个回应,心中呐呐无言,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浑浊都吐出来一般。
心中想着月芷这般一个好女子,自己定当不能负她。就算眼下你情我愿,也不能要了她的身子。不然,就是对月芷的不尊重,也是对两人感情的不尊重。
更何况,扶苏心中还有一层难解的纠葛不想去想。月芷在扶苏的心中不比王芙弱下半分,既然如此,当然不可能是纳月芷为妾。如此,并非是不想接纳月芷。而是古代姬妾的身份太低,如同奴仆货物。或许扶苏根本不会在乎这种将人当做奴仆货物的思想,也不会有这思想。可扶苏只是一个人,纵然是皇子之尊,也无法影响所有人的感官。月芷作为姬妾,别人对待她根本不会有相应的尊重。要知道,古代文人之间甚至将姬妾互相赠送的事情当做美谈传扬。可见姬妾的身份何等低下了。
且不提扶苏自己不会愿意,就算月芷能抛开身上的枷锁甘愿成为扶苏的妾,可月芷身后的蒙氏一族根本不可能接受这么个结果。扶苏既先负了月芷也就罢了,再去纳月芷为妾,那就是对蒙氏的羞辱了。寻常仕宦人家的女儿都不可能嫁人为妾,更何况秦朝蒙氏这种顶级将门?牵扯到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扶苏能扭转的。
所以,月芷才会说若扶苏是一介平民就好了。一介平民就不会牵扯到这种政治联姻的纠葛上,扶苏和王芙也就难以结为夫妇。而月芷和扶苏才可能结为夫妻。毕竟,依着蒙恬的性子,也不会想着去用自己宝贝女儿的幸福来换取政治上的得失。
想了这些,扶苏心中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不过这样飘忽的情绪很快就被扶苏清理了出去。世界上那么多人身不由己,可也犯不着扶苏在这个关头继续去想这些人生哲理。
接过月芷从递来的羊皮纸,扶苏静静参详起羊皮纸上的东西,却没有看懂地图上这些曲线弯折的涵义。不过刚一入手,扶苏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对上月芷的俏皮的笑容,扶苏道:“这羊皮纸里应当另有乾坤。”
月芷咯咯笑了起来:“那就要看公子你能不能猜到了。”
扶苏佯装微怒调笑般地伸手在月芷光洁的额上轻点了一下,弄得月芷樱口微张,嗔怒不已。面上微怒,月芷心中却是惊异。不由想到了刚才扶苏说的,他说他本不是皇子,只是一名一介平民每日为粮米奔波。毕竟,若真是皇子,几十年的教养下,怎么可能做这种只有市井子才会有的举动?
月芷一时有些失神,却没看到扶苏已经开始动手起来。
刚一入手,扶苏便感觉到这羊皮纸的重量不一般,就是比起城中的竹简也要重上一些。锦盒用料珍贵,木质重,在盒子里海感觉不出。可在手上一颠,就能感觉到。这也对亏此时扶苏对一切事物都秉持谨慎这才有所察觉,若不然还真感觉不到。
扶苏将羊皮纸放在手上,两手覆盖左右搓动。不多时,随着搓动次数的增加,羊皮纸上清楚能感到羊皮纸上翻起的内层。
扶苏惊讶道:“里面还有东西!”月芷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是自然,若仅仅只是外面的地图哪里看着像武陵的地图?”
扶苏惊讶得无以复加,面上突然的喜色掩盖不住。要知道,扶苏身居重位,学的养气功夫已经入微。城府已经深了许多,喜怒不形于色。能够这般将喜色表露出来,可知扶苏心中的惊喜该有多大了。
眼下牵扯到扶苏自己的性命,武陵的归属,甚至陇西的局势就在扶苏的下一步之间。若扶苏不能早些找到监牢谋得武陵,就算能出去,也难有作为。而且扶苏深陷敌营,对扶苏在朝中也是一大污点,没有足够的军功,休想洗去。到时候,扶苏连好生在北疆扎根都显艰难!
这么想来,扶苏这下一步动作就显得至关重要起来。而寻到监牢控制武陵最为关键的一步,当然是武陵的地势地形。除非扶苏的手能早些伸到武陵这里,有了内应能够找到监牢,不然扶苏和月芷两人一个弱女子一个武力折半就算有通天智谋在呼啦啦随便几十个守陵巡卒面前都是脆弱不堪。
扶苏当然是没有内应在这里,武陵之重要,鱼家不可能不重视。这些巡卒子弟自然是鱼家休戚相关之人,以初建的特科而言,尚未有那个实力能撼动武陵中鱼家的根基。如此,扶苏现阶段的可能就是找到武陵的图纸。有了图纸,按图索骥监牢自当不是难事。到时候,也能在武陵中腾挪转换有了余地,不至于跟没头苍蝇一般乱撞。
可地图历来都是重要物资,尤其是在而今的秦朝,简直可以当做战略物资来形容。以古代的技术水平而言,画制地图十分艰难,通常都是以国家为后盾聚集精英人才才能绘制的。而且,地图甚至代表着一个地区的归属权。就如荆轲刺秦王中,荆轲为了取信秦王而献上燕地地图一般。荆轲是用燕地的归属权换得的信任!
地图如此之重要,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扶苏头疼了好几天的东西竟然一直在躺在自己的怀中。这如何不让扶苏惊喜若狂?迅即抽出一把短匕,将羊皮纸的边缘轻轻割开,顿时,一张层层叠叠有五六层厚的地图冒了出来。
地图十分容易分辨,上面精细的笔画就显示了其身份。而出乎扶苏所料的是这地图竟然是用上好锦帛所制。
扶苏重重感慨道:“鱼家对此事可真是上心啊。”
月芷也重重点头:“羊皮纸书写还算容易。可这种能够书写的锦帛却不是容易做的东西,鱼家花费的力气,可真是大得惊人。不过,眼下,这些力气都成了我们救命的东西。算是白费干净了。”
扶苏大笑起来,将羊皮纸看了一眼,明悟道:“刚才我说这羊皮纸上的地图怎么看不懂。原来,这是这幅锦帛拼凑的线索。鱼家这机关,可真精细。只不过,统统到了我手里,再精细,只需仔细猜猜也就不难看破了。”
月芷嗯了一声,便开始照着羊皮纸上的地图对比锦帛上的线路拼凑了起来。扶苏见了,也动手赶上帮忙,两人一起拼凑,初时也没默契,磕磕碰碰,也没个协调的。要么是扶苏伸手去摸地图的时候摸到了月芷的手,要么是月芷伸过去就要将扶苏的手打开。磕磕碰碰,倒是让扶苏吃了不少豆腐。进度倒是不快,可情景却多了几分旖旎。
一边调戏着美人,扶苏心中也在装着其他事情。锦盒中的秘密一解开,鱼家反叛最直接的原因已经出来了。扶苏原本也是疑惑,纵然鱼家得罪了自己,得罪了王家,甚至把自家主子得罪了,可就算有这些缘故,也完全够不上因此反叛啊。
鱼家得罪了扶苏,是两者利益之间的争夺,道义上也没有那么多可谴责的。鱼家和扶苏、王家之间的矛盾并非死结不可调和,即使两边动手死了人,也远没有到因此能将鱼家逼反的地步。鱼家就算到了最差的地步,也不过是折掉几个重要人物,从此沦落为寻常地方豪强。就算扶苏到最后成就帝位,也不会将鱼家抄家灭族。既然如此,鱼家并非到了最后一步,如何要挺而走险,做这种几乎十死无生的反叛之举?
扶苏眼下深陷敌营,沦落到了武陵地下。究其原因,是扶苏对鱼家的判断出现了重大的误差,不然在猜到鱼家有不轨行径的时候怎么可能还去主动让自己深陷敌营?
趋利避害,智者所为。扶苏经历的危险也够多了,完全没必要去再经历一次。更何况,扶苏眼下身上还托着一个娇弱女子。
一切的一切在此刻汇集扶苏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鱼家一名在会稽郡任职主簿的直系子弟作威作福惯了,还把施小陌给看上了。看上也就罢了,施小陌妙龄又寡,撮合一下也是美事。可没成想,施小陌看不上人家,事也就黄了。鱼家子弟娇惯了的性子。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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