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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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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踏入险途(十三)

玉楼笑道:“当然是我在你背后助你一臂之力,不然哪有那么容易,你就飞上树去的。”
地瓜道:“那学会这招要多长时日?”
玉楼道:“要看你自己肯不肯勤奋吃苦地练习了,若是你刻苦练习,只需三个月,若你偷懒,则需三年。”
地瓜一脸的苦相,“这么简单的一招,怎么会需要那么长的时日?那此后我加紧勤学苦练,争取三个月学会罢。”
玉楼点点头,道:“走,今晚我们暂时回到**,明日早起你就跟随哥哥去阿尔金山,我要去办点事。”
“去阿尔金山?听说那里绝大多数都是突厥人,不知和这保原镇的突厥人是不是一样的和善?还有啊,哥哥,突厥人家的小娘子脸上都蒙着面纱,又美又神秘得很。”地瓜神往地说道。
玉楼道:“你呀,只惦记着人家小娘子,待去了阿尔金山,你娶一个突厥小娘子做妻子不就得了。”
地瓜嘻嘻笑道:“我是很想娶,但是我没有银子,也没有家,谁愿意嫁给我这个小叫花呢,跟着我每日乞讨过活,不是活受罪么?”
玉楼道:“从今日起,你就不是小叫花了,现下有哥哥吃的,就有你吃的,日后你若成了武林高手,谁敢再欺负你呢,人人都会敬仰你,还愁没银子么?”
地瓜道:“那哥哥现下是我的师傅了?收我为徒么?”
“我只代我师傅,教你一些武功,我还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师傅,日后待我师傅……他老人家云游归来,你再正式拜他为师罢。”玉楼说到师傅时,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地瓜哦了一声,点头答应,他又问了一些师傅的样貌脾气等,玉楼细细描绘了一番,在玉楼口里,药怪老妖被说成了一位高大威猛的美男子,他的脾气也是相当的温和慈祥,待徒儿犹如亲生孩儿,地瓜听了,极是感动,直感叹自己的运气好,会遇到玉楼这样的好哥哥,和药怪老妖那样的好师傅。
回到**,玉楼和地瓜还是在那家大户屋内住了下来,他们把床铺整理好,收拾打扫一下,屋内顿时变得温暖多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整个**变得一片宁静,玉楼和地瓜躺在床上,刚开始地瓜还说个不停,不一会就听见了他的鼾声,玉楼怎么都睡不着,他想,得趁地瓜熟睡之机,将那些官银弄出来,再使乾坤大挪移将银两送到哥哥的结义庄去,助那些义军一臂之力。
玉楼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掂着脚尖无声地走到了门口,轻轻地推开房门,听听地瓜的鼾声,见他的鼾声没有异样,即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天空中依稀有月光,周围静得可怕,偶尔一两声老鼠的吱吱声也显得那么刺耳。
玉楼想起那捕快魏东曾说道今晚会来**探查一番,不知他们会不会敢来?这里虽然没有传说中的鬼哭狼嚎,也是呼呼呼地风声吼一阵停一阵,还有野猫发情的惨叫声时而会传来,惹得玉楼身上的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时不时回头看上一阵,深怕突然会钻出甚么孤魂怨鬼来。
玉楼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的恐惧,纵身跃起,朝那片坟茔飞掠而去!
离那片坟茔还有十几丈时,远远地借着月光望去,只见那片坟茔的中央位置站着一名白衣人,那白衣人手中拿着一件甚么物事,玉楼没看清楚,他急忙隐住身形,在暗中观察那白衣人,他心里无名的恐惧感又冒了出来,难不成这坟茔里真有鬼魂么?
只见那白衣人将那物事放在嘴里吹奏起来,原来他拿的是一支洞箫,玉楼不知他吹奏的是甚么曲子,只感觉那曲子听在耳里甚是难听刺耳,初时只是各种杂音混合成一团,铿锵有力,像是人一头钻进了一张天衣无缝的铁网里,外面各种兵器震天一起攻来,逃无可逃,使人陷入绝望之中,渐渐地那张铁网陡然出现一个破洞,显露出一线生机,各种兵器混合的杂音消失殆尽,天空中出现一道彩虹,一个绝色的丽人频频回头张望媚笑,让人顿生豪情,展翅飞翔,追随那丽人的身影而去!
玉楼原本隐身在暗处,此时却随着那箫声情不自禁地飞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身子不断地朝着一个陌生的方向飞去!他仔细一看,随着自己一起飞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大元宝,糟了!玉楼顿时吓得全身冷汗淋漓,原来自己已经被那白衣人连同那些官银一起使了乾坤大挪移,以前都是自己挪移别的物事,从没被别人当成一件物事挪移过,这白衣人难道是天魔门的弟子?
不对?天魔门的乾坤大挪移还没有谁使用洞箫来代替口诀的,这人究竟是谁?难道是地魔门的弟子?玉楼的身子还在不断地飞掠,他想只要这白衣人的箫声不停,他的身子就不会停止飞掠,怎么办呢?玉楼一时竟想不出攻克这箫声的办法来,只盼望着他的箫声立刻停止,但是那人的箫声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他定是要将这些官银运送到目的地后,才会罢手。
玉楼伸出手去想抓住一棵大树,但是手在空中抓了半天,都抓不住,那飞掠的速度之快,自己犹如一阵狂风从树旁呼啸而过!
玉楼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甚么叫无能为力,甚么叫听天由命,好罢,随你怎样罢,我就不信你的箫会吹奏一辈子不停了。
也许吹箫之人只是觉得一瞬间的事,但是玉楼却觉得已度过了漫漫的一生,终于,箫声停止了,没有一丝余音,玉楼也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他却发现自己跟随那些官银一道掉落在了一间密室里,这个密室极是宽阔,里面除了金银珠宝,就是奇形怪状的刀剑之类的武器,玉楼仔细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出去的门窗,怎么办?若是一直关在这里,不饿死也气死了。
他用手捶打着密室的周围,大声叫喊道:“有人吗?放我出去!外面有人吗?放我出去啊!”
没有一点回音,也没人理他,外面似是很安静,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没有人烟么?没有一个活人么?玉楼叹了口气。
他回身过来抓起一把银子,又抓起两块金砖,随即又放下,这么多宝贝有甚么用处?他又看了看那些古怪的刀剑,发现这些刀剑都不像是中原人士使用的刀剑,这些刀剑定是那白衣人费尽心血收集而来罢,想到这里,玉楼开始在刀剑之中仔细查看起来。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一柄闪着金光的宝剑身上不动了,那宝剑剑身极是宽大,像是一轮圆月被人为地拉长了,金光之中透着蓝莹莹的光晕,并不刺眼,相反注视久了,竟是让人眼睛出奇地明亮,玉楼看了一会,发现自己竟能看清那宝剑剑柄上镶嵌着的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上,有一点细微的红血丝。
玉楼甩甩头,揉揉眼睛再看一会,那一点红血丝更大更清晰了,他想,这宝剑定是无价之宝,只是不知这宝剑的主人是谁?是那白衣人么?他怎地不使用这宝剑呢?还是他盗取别人的?杀了这宝剑的主人,占为己有?

第六十章:踏入险途(十四)

玉楼心存敬畏,慢慢地走到那宝剑的旁边,慢慢地伸手去触摸那剑刃,他想这么好的宝剑怎么会没有剑鞘呢?他轻轻地握住剑柄,将宝剑拿了起来。
刚一拿到手中,玉楼就吓了一跳,原来这宝剑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他想撒手放下宝剑,但是那宝剑似是在他的手里生了根,根本放不开手掌,后来他已无法承受宝剑压下来的千斤重量,他不得不跪在地上,朝着那宝剑磕了三个头,“神剑爷爷,请恕在下无礼,打扰您老了,在下宋玉楼无意之间来到这里,并不想冒犯您,对您老只有敬畏崇拜之心,绝无贪念啊。”
他刚说完,那宝剑的重量就渐渐轻了,后来变得只有几斤的重量,玉楼大喜,原来这宝剑果真是神剑,它是有灵气的,幸好适才自己只是想拿起它欣赏一番,并没有想占为己有的意思,不然这神剑将会怎样来惩罚自己都未知呢?
玉楼想,这神剑这么有灵气,不如再求它一回,用它劈开这密室,让自己出去,于是又说道:“神剑爷爷,玉楼被人使了乾坤大挪移,关在了这密室内,若是没人救我,最多只能活到七日,若是死了在这里陪神剑爷爷,玉楼也是欢喜的,只是现今玉楼还要去救师傅他们的性命,不能在这里陪您,请助玉楼一臂之力,劈开这密室,放玉楼出去,日后玉楼办完事,救回师傅他们的性命,定来这里磕头谢恩。”
说完,他见那神剑没有动静,想是它默许了罢,玉楼想,于是站起身来,开始运气,然后将所有的气道全部移到右手臂上,拿着那神剑走到密室墙壁边,猛地一剑向墙壁刺去!
只见墙壁立时被刺穿了一个大洞,那洞刚好容得下玉楼的身子出入,他赶紧走到那洞口一看,外面星光明亮,自己所处的位置像是一座陵园,原来适才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一间密室内,此时才知是一座极宽大的陵寝,他刚要跨出陵墓,就想起手中的神剑还在自己手中,于是回到发现神剑的位置,将神剑恭恭敬敬地放归原位。
他再次恭敬地跪下行礼,道:“多谢神剑爷爷相助,来日玉楼定要前来再次谢恩,玉楼这就去了。“说罢,看了看那些金银珠宝,心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果真不能要,虽然目光里有些不舍,但是他还是大踏步走出了洞口。
他刚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就发现背后一阵寒气逼来,玉楼迅疾闪身避开那股寒气,回身一看,原来那神剑已如形随影地跟了出来,玉楼心道,难道神剑爷爷在里面呆久了,也想出来透透新鲜口气么?
他笑笑,“神剑爷爷,玉楼走了哦,请多保重。”说完又朝前走去,哪知那神剑又再次跟了过来,始终在他的身边围绕着,玉楼又道:“玉楼真的要走了哦。”于是腾身而起,施展起轻功来。
但是那神剑犹如被玉楼吸住了一样,玉楼的身子刚飞起,它也随着飞了起来,始终不离玉楼的左右,玉楼觉得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神剑爷爷是要想做它的主人么?他急忙伸手握住了那剑柄,那神剑剑身上的光芒突然消失了,静静地任由玉楼握着,好似它终于找到了归宿似的,那么宁静那么满足。
玉楼道:“既然神剑爷爷想出来和玉楼一道游玩,那玉楼就带上您,一起去阿尔金山罢。”
玉楼突然想起适才出来时,那个破洞还没有封住,他想还是回去将那破洞封住罢,不然这么多宝贝外露,不招来众人哄抢才怪呢?
于是他又返身回到那陵墓,将那洞口用泥土牢牢地封住,他拍拍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男子的声音说道:“兄台这就要走么?拿了别人的宝贝也不向主人道谢么?”
玉楼一惊,回身一看,四周并无人影,也没有任何呼吸之声,他这才明白那说话之人还没到,只是用的千里传音之功将声音送到了他的耳边,于是他也用了三成功力将声音送出去:“在下并没有拿走阁下的宝贝,只是被阁下使了乾坤大挪移送在这陵墓里,差点没了性命,是这神剑爷爷救了我,不信,阁下可以来瞧瞧你的宝贝,一样都不少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人影就飘飘而至,待他站定,玉楼仔细一看,这人一身白衣,手执一支洞箫,月光下那洞箫原来是白玉做的,泛着淡淡的光晕,他的相貌似是突厥人,但又比突厥人少了几分凶悍之气,多了一份柔和的俊美潇洒。
玉楼断定他就是在**坟茔之上,将他和那些官银一起挪移到这里的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人目光如炬,扫了一眼玉楼手中的神剑,脸上顿时现出骇然之色,他用白玉箫指着玉楼道:“没拿么?兄台手中的日月神剑是你的么?”
“日月神剑?这,不是我的,只是这神剑爷爷自己要跟随我出来,我再三避开,它还是强行要跟随我,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它握在手里了。”玉楼无辜地道。
白衣人眼里顿时露出凶光来,他狠狠地道:“乖乖地将日月神剑放下,本公子可饶你不死!”
玉楼道:“好好,拿去罢,本来我就不会要你的东西,请好好保管罢。”玉楼走到那白衣人身边,双手奉上日月神剑。
白衣人急忙伸手去拿,哪知那日月神剑始终在玉楼手里,任他怎么使劲地去抓,那神剑依然不离开玉楼的手掌心。
白衣人大怒,“大胆贼人,竟敢施妖术偷我的神剑!纳命来!”说着白玉箫极速地朝玉楼眼目点来,玉楼往后急仰,连翻了好几个筋斗,才避开了白衣人凶狠的招数。
玉楼想,若是这神剑始终不愿离开我,今日这人定要取我的性命,看他的武功招数与我天魔门有很大的渊源,不知是不是地魔门的弟子?若是地魔门的弟子,正好与他斗上一斗,看看我天魔门的武功与他地魔门的武功有甚么异同之处,说不定也能学到一些地魔门的武功窍门呢。
玉楼不再说话,施展自己平时所修炼的武学招数,全力以赴地和那白衣人斗在了一起。
因为两人的武功招数基本差不多,玉楼更加断定了自己的想法,此人定是地魔门的弟子无疑。
斗了好一阵,都难分难解,无法分出胜负,玉楼以前从没使过剑,没有使剑的习惯,所以那日月神剑虽在他的手里握着,但是他却没有用,只是拿在手中做做摆设而已,此时那白衣人突然腾身飞起,身子飞快地旋转着,玉楼想他难道要使魔幻腿?于是瞅准了一个空档,使用心神剑双指迸发!朝他的双腿劈去!
哪知却劈了个空?原来那白衣人使的是虚招,此时再看他旋转的身子时,已幻化成了无数的白衣人,只见数不清的白色的人影已将玉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糟了!这怎么区分谁是他的真身?谁是他的分身呢?
玉楼的冷汗顿时湿了全身,心知自己的武功在此人之下,这一招虚虚实实的分身,他就不知道是怎么练成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分身术么?
难不成今夜就要被此人杀死在这陌生的陵园里?玉楼望着那些极速旋转的无数的白衣人影,虽竭尽全力,凝神戒备着,但心里已是万念俱灰。

第六十一章:踏入险途(十五)

正在此危急关头,玉楼突然想起长臂圣君临行前叮嘱他的话来:如遇到武功高于你的人,能逃就逃,不可强斗纠缠……
玉楼想,既然此招无法化解,只好使隐身术逃跑了,眼看无数的白衣人手中的白玉箫一起刺了过来,他旋即默念口诀,顷刻之间已不见了踪迹。
但是这一招隐身术对地魔门的弟子白衣人来说,简直是小儿伎俩,他知道玉楼虽然隐身不见了,但是并没有脱离他的掌握,况且玉楼手里握着的日月神剑仍在原处没动,于是他的攻势不变,白玉箫直刺玉楼的胸口,誓要取玉楼的性命才肯罢休。
玉楼没想到身形隐去了,那柄日月神剑却无法隐去,此时白衣人的白玉箫离玉楼只有一寸距离时,那日月神剑突然不停地抖动起来,似是极愤怒的样子,玉楼潜意识里的求生本能让他立刻挥动神剑,护住了自己的胸口位置,他这一挥原本只是自卫,哪知只见那些白衣人影突然消失了,只听一声惨叫传来,玉楼定睛看时,原来那白衣人已倒在了几丈开外的地上,他慌忙跑过去查看,只见白衣人脸色惨白,他的胸口插着他自己的那支白玉箫,血顺着白玉箫流了出来。
白衣人痛苦地捂住伤口位置,想把白玉箫拔出来,玉楼急忙道:“阁下别慌着拔出箫来,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假……慈悲,既然要杀我……就给我一个……痛快的罢。”白衣人喘息着无力地说。
“阁下误会了,玉楼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当时情急之下只是自卫罢了,先别说话,玉楼略懂医术,可为你疗伤。”说罢,将白衣人扶起坐好,出手如风地点了他的穴道,止住血流,然后开始为他输入真气疗伤,一个时辰之后,白衣人的脸上渐渐地有了血色,疼痛也减轻了很多。
玉楼道:“请阁下稍候,待玉楼在这附近采些草药来。”说完就站起身来,在那日月神剑的夜明珠的照耀下,仔细地在陵墓周围寻找起来。
功夫不大,就找到了止血草和见肿消,玉楼将两种草药放进口里咀嚼一阵,然后才运功将白衣人胸口的白玉箫慢慢地逼出来,最后将嚼烂的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撕下自己衣衫的一幅布来,替他包扎好,才满意地将他扶起,道:“这下没事了,过几日就结痂痊愈了。”
草药敷上后,白衣人就感觉伤口极是清凉舒服,他见玉楼对自己此前要杀他的事仿佛忘了似的,没有一丝芥蒂,不由得有些感动,他刚要跪下磕头谢恩,被玉楼一把拉起,笑道:“阁下不必客气了,你的伤也是由我而起,若是这日月神剑不紧紧跟随我,你也不会动怒要杀我。”
白衣人苦笑一下,叹口气道:“这日月神剑是我师傅祖传之物,他老人家临终之时,曾要将此神剑赠与在下,但是在下行跪拜礼时,几次三番都无法跪下接剑,犹如有人在暗中施了妖术,师傅见我不跪拜行礼,怒气攻心,喷血而亡,在下悲恸痛哭,伸手去拿日月神剑,哪知无论怎么去抓,都无法触及剑身半寸,那神剑始终不让在下的手摸到,于是在下暴怒,使了乾坤大挪移,将日月神剑挪到这陵墓里关了起来。”
“天下竟有这等奇事?我初始伸手去拿剑柄时,那神剑竟生出千斤重量来,将我压得跪倒在地,于是我就磕头行了三个礼,口中连呼神剑爷爷,后来神剑爷爷才放过了我。”玉楼道。
“你行了跪拜礼了?”白衣人惊讶地道。
“是的,当时也是由不得自己,被神剑爷爷压倒跪下的。”玉楼解释道。
“真是天意啊!怪不得神剑一直不离你左右,只有对它行了跪拜礼的人,它才会认他做自己的主人。”白衣人叹道。
玉楼道:“其实玉楼并无贪念,若他日神剑爷爷愿意离开,玉楼随时奉还给阁下。”
白衣人摇摇头,道:“不必了,请珍惜这日月神剑,既然你得到了它,那就是我师傅的传人了,我师傅生前只有我一个弟子,我比你先入门,叫我一声师兄吧,师傅在天之灵有知,也是极大的欣慰了。”
玉楼急忙恭敬地叫道:“师兄,不知师傅老人家的名讳是?”
“师傅是一名道长,经常云游天下,他在武林中也享有极高的威望,他的真名至今我都不知,只知道武林豪杰赠他的尊号是徐神剑,从他的尊号来看,这日月神剑当年也是为他成就极大的风光伟绩,而功不可没。”白衣人回忆道。
接着白衣人请教了玉楼的姓名年龄,也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龄,原来这白衣人果真是突厥人,名唤巴彦卓尔,比玉楼年长两岁,当下两人都先后说了自己的身世。
玉楼说完自己的身世,巴彦卓尔眼里有了一些同情之色,他忧伤地道:“原来师弟也是可怜人,其实师兄我的身世也是有些可怜之处,但是我幼时却也是泡在富贵乡里长大的飞扬跋扈的公子哥。”
“我娘曾是大唐的怀柔公主,二十年前大唐皇帝为了安抚突厥可汗经常的进攻边境,将我娘下嫁给我爹爹巴彦烈,我爹爹是可汗的十七子,也是最小的儿子,四年后可汗战死,爹爹的兄长们为了争夺可汗之位,自相残杀,我娘生来胆小怕事,害怕我们一家被兄长们杀死,于是和我爹爹商量,要逃出部落。”
原来他娘是大唐的怀柔公主,怪不得他的相貌里透着一股汉人的俊美,玉楼想道。
“我爹爹坚决不同意,他说大丈夫只有战死,没有夹着尾巴逃跑的道理,于是不理会我娘的劝告,加入了他兄长们的决斗,后来我爹爹,被他的五哥杀死,葬礼举行了七日,亲人们都以刀撸面,血泪纵流,我娘悲痛欲绝,又担心我也被伯父们杀死,于是趁着人们举行葬礼混乱之际,带着我逃出了突厥部落,来到了这沙罗镇,隐姓埋名地生活。”
“这沙罗镇是汉人和突厥人杂居的小镇,大多数人都是饱受战事的**,所以大家都觉得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对人也就极是和善,不管突厥人还是汉人都相处得极是融洽,我和我娘刚来这里时,人地生疏,因逃跑时太过慌张,连一文铜钱都没有带,吃住都成了问题,差点流落街头,正好我鼓起勇气第一次去乞讨时,遇到了我现在的舅父朱邪图龙。”
“朱邪图龙?”玉楼差点叫出声来。
“当时我只有三岁,也没注意那是怎样的人家,只是看到大门极是奢华,想这大户人家施舍也是豪爽的,于是大着胆子走到门口去讨要食物,却被门口的两名大汉拦住了,要赶我走,本来我娘害羞远远地看着我,此时再也顾不得羞耻,跑了过来护住我,深怕我被那两名大汉打伤,正在此时,一位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见我们娘俩可怜,急忙请进府内,让下人拿了许多的食物水果出来招待我们娘俩。”
“后来他问明我们娘俩的身世后,认我娘做了妹妹,他也就成了我的舅父,此后我们娘俩一直住在朱邪府内,直到我长大成人,这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舅父待我犹如亲生孩儿,与我的表哥表妹一样享受着公子哥的待遇,所以我的性格就变得有些骄横了。”
“我是在六岁那年遇到我师傅的,本来我拜舅父为师,已经入了地魔门,但六岁那年我师傅来到朱邪府拜访我舅父,我师傅见我资质不错,与他甚是投缘,就叫我也拜他为师,这样我就有了两位师傅,我舅父教我地魔门的武功,我师傅教我的武功很是庞杂,所以我的武功内就包含了两者的优势在里面。”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施的乾坤大挪移有些不同呢?原来是掺杂了其他武学在里面,我还道是地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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