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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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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惊呼连连!难不成这小娘子想寻死不成?张大哥更是吓得“唉呀”一声,心道:这璃儿性子这般刚烈,实不该拐带她来威河县,观这八抬大轿,似是明府大人的家眷,待会子闹将起来,定吃官司,这主惹不起,还是趁早溜之大吉罢,唉,可惜,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
他看见那轿子停了下来,那璃儿则慌忙跪在地上,口呼冤枉!于是不敢再多看一眼,混在人群中,溜了。
一名男仆走到轿门前,低声说道:“夫人受惊了,一名过路的小娘子冲撞了夫人,她口称冤枉,跪地不起。”
夫人从轿内伸出一只戴着硕大的一颗红宝石的玉手来,男仆急忙小心地搀扶着,夫人款款走出轿来。璃儿抬头一看,只见夫人的头上戴着一支金凤钗,一对镶金的红宝石耳环盈盈晃动,身穿绛红色丝质锦缎衣裙,裙上绣着粉红的牡丹。璃儿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她知道夫人的这身装扮堪比宫里的嫔妃了。夫人的目光里含着怜悯之色,望着璃儿软语轻言道:“可摔疼了么?”
璃儿见夫人一脸慈祥,言语温和,极似自己的娘亲,她再也止不住悲伤,泪如泉涌,抽泣着说道:“多……多谢夫人……关心,奴家并不疼,冲撞了夫人……实属罪过。”
“你姓甚名谁?有何冤情?可有状纸?为何不到县衙去喊冤?”夫人关切地问道。
“奴家姓谢,名璃儿,长安人氏,逃难途中娘亲病饿而死,偶遇货郎张大哥,被那张大哥拐带而来,他急扯奴家去柳红院,要将奴家转卖与妈妈,奴家正无计可施时,看见了夫人的轿子迎面而来,奴家只好一头撞去,才得遇救星,奴家平生头一遭行至这威河县,实不知县衙在何处?”璃儿忍住泪一边说,一边转头去搜寻人群中,哪还有张大哥的人影?
“拐带璃儿的人已趁乱逃脱了么?”夫人也已猜到了几分,她说:“起身罢。”
“是的,夫人,璃儿句句实话,不敢欺瞒夫人。”璃儿对着夫人磕了头,方才起身站起。
夫人温柔的目光在璃儿身上看了又看,像在欣赏一副美丽的图画,图画中的女子没有璃儿生动,璃儿的脸蛋上还有泪痕,她漆黑如星的美眸流盼生辉,夫人一直想要一个女儿,但是生命中的两个女儿都相继夭折,眼前这孩子不就是自己朝朝暮暮期盼的女儿么?
但是眼下她并不想收璃儿做女儿,她急需的是一个儿媳,是一个愿意为自己的大儿子冲喜的儿媳。
原来这夫人正是威河县县令宋其南的夫人,宋县令有两位公子,大公子宋石文饱读诗书崇尚以文理赢天下,神采翩翩,孝顺父母,深得爹娘疼爱。二公子宋石夫自小酷爱武术,尤其一身轻功了得,又喜醉卧烟花柳巷,常常夜不归宿,惹得爹爹恼怒,娘亲担忧,江湖上的朋友戏称他为“燕子夫”,别号“采花大盗”。
石夫对江湖朋友赠的别号不以为意,他笑道:“石夫只认燕子夫,不认采花大盗,石夫从不强淫良家妇女,何来采花大盗一说?”
眼下最让宋夫人日夜担忧的是大儿子宋石文,石文自从几月前见到右御史大人的千金秦玉娘后,就朝思暮想,求爹爹亲自前去说媒。
他爹心里明白两家的势力官职都相差太大,估计御史大人不会应允,就推脱不去,只说那玉娘已许配了夫家。
不曾想石文竟然茶饭不思,以绝食来威胁爹爹。他爹只好豁出一张老脸,备足了聘礼,亲自前去御史大人面前跪求允婚。
那时御史大人正带着家眷在威河县行使观察之职,正好住在宋府内,宋其南想,御史大人在府内吃住都是供给的极品,他就算不答应婚事,也不会给他难堪罢。
哪知御史大人一听即面现愠怒,指着宋其南道:“门不当,户不对,我儿绝不下嫁七品人家。”让宋其南丢尽了颜面,尴尬万分,回到房中急命石文跪下,责打痛骂一顿,方才解恨。
御史大人携夫人女儿走后,宋石文就如丢了魂似的,茶饭不进,少言寡语,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宋夫人请了威河县最有名的大夫前来开了药方,石文却拒绝喝药,往往要几个奴仆按住手脚,才能将药水灌将下肚。
眼看着几个月过去了,这石文不但不见好转,还愈加严重了,已卧床不起,瘦成皮包骨头。宋夫人日夜抹泪,每日里上庙里拜菩萨捐银两,那日庙里的和尚对她说道:“贵公子的病若想痊愈,得娶亲冲喜,若这两日寻得好人家,赶紧替他圆房罢,不然恐来不及了。”
按说宋家是威河县的大户人家,要寻一门亲事并不难,但是石文因为害相思病,病入膏肓的事早就传遍了方圆百里,这附近的人家谁愿意将如花的女儿送去守空房呢?
所以宋夫人才焦急万分,今日她正好要去庙里拜菩萨,请求观音娘娘送一个如花女子来救自己的儿子,哪知璃儿却一头撞了上来!这不是天意么?真是菩萨显灵啊!我儿有救了!宋夫人暗自感谢着观音娘娘。
璃儿的身世这么可怜,又是外乡人,她应该会同意这门婚事罢?宋夫人心里也没底,她慈爱地看着璃儿,让璃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夫人款款走近璃儿,温柔地拉起她的手,说道:“璃儿可怜,不如跟我回县府罢,府里正缺一个绣娘,璃儿的衣裙可是自己绣的花?”
璃儿想,自己的肚里已有了身孕,在路上奔波受苦,自己倒没什么,只是肚里的孩儿担惊受怕,恐动了胎气,不如跟随夫人去,吃饱穿暖,日后生下孩儿来,再去寻找爹爹不迟。
若论绣工,当时在济阴王府里数璃儿第一,虽然身上穿的是老板娘送的旧衣裙,裙上的花当然就不是她所绣,但她却撒了个谎,自信地答道:“是璃儿亲手所绣,璃儿愿意跟随夫人前去做绣娘。”
宋夫人喜形于色,拉着璃儿的手,就要与她一同上轿,璃儿谢了夫人的好意,她懂事地说道:“夫人与奴婢身份有高低,奴婢走在轿子旁,跟随后面就是。”
宋夫人不悦道:“璃儿不必谦卑,你即使在府内做绣娘,府内人等也不会拿你做丫鬟指使,来,上轿罢。”说着又拉璃儿上轿。
璃儿推辞不过,只好依从,搀扶着夫人,慢慢上轿,一个男仆吆喝一声:“起轿!”一行人朝县府方向不急不缓地行去!

第八章:委屈求全

回到宋府,宋夫人即刻吩咐两名婆子带璃儿去沐浴更衣,她说:“把上回姨娘送来的纱裙锦衣替璃儿换上,那颜色极是粉嫩,我穿终究是不合宜。”
婆子应了,带着璃儿直往后院偏厅走去。
宋夫人心道:若我当面与璃儿提及同石文的婚事,难免有威逼之意,不如找个油嘴滑舌的媒婆来,备齐丰厚聘礼,细细说与利害,那璃儿一动恻隐之心,事情就成了八分,到时我再厚着颜面去求她,她推脱不过,只好应允。
打定好主意,宋夫人吩咐一名男仆速去东门请王媒婆来,又吩咐几名丫鬟婆子去准备聘礼各项,几名做事利索的婆子去布置大公子的睡房,替大公子沐浴更衣,准备今晚替大公子娶亲圆房。
各奴仆领命而去。宋夫人吩咐一名男仆去县衙里催明府大人早早回府,就说家有喜事,切切候他回府。
那男仆摸不着头脑,愣愣地问道:“若明府大人问道,喜从何来?小的怎生回答?”
宋夫人的心情很好,她笑道:“你就告知他,说是大公子娶亲。”
“是,夫人,小的这就去。”那男仆愣头愣脑地想,这突然之间哪里来的新娘子啊?大公子的婚事怎地如此仓促呢?
一切布置停当,只有那行踪不定的顽劣儿石夫没法通知他,也不知他今日又去了哪里逍遥快活?想他和石文同是一娘所生,怎地如此叛逆不同呢?唉,宋夫人不禁叹息一声。
不到一个时辰,璃儿沐浴完毕换好衣裙,过来拜谢宋夫人,宋夫人看她越发的清丽脱俗,不由得愈加欢喜,她笑道:“璃儿此后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了,李婆婆带璃儿去她的屋子罢,廖婆婆留下,待会子我有话问你。”
等璃儿同李婆婆走后,宋夫人凑近廖婆子小声问道:“这璃儿的身子如何?可有甚么斑迹胎痕?”
“不曾有任何瑕疵,光洁如玉。”廖婆子答道。
“**可是丰硕?体毛是否浓密?”宋夫人进一步问道,她想万一今晚冲喜后,石文的病有所好转,以后还有抱孙子的可能呢。
“回夫人,这璃儿的**滚圆,体毛极是浓密,以后生儿育女,最是绝佳的人选。”廖婆子对宋夫人的心事了如指掌,所以刻意奉承实是讨夫人的欢心。
宋夫人大喜,果真赏了几文铜钱给廖婆子。廖婆子谢过夫人,暗自欢喜,心道:这璃儿姑娘真是财神啊!此后得多多捧着她才是。
一切都如宋夫人的心愿,璃儿在王媒婆的游说下,答应了这门仓促的婚事,她想得更多的是肚里的孩儿,只要以后孩儿有个富裕的家,衣食无忧,那答应冲喜又何妨呢?活况这大公子这么可怜,璃儿也是苦命人,一对苦命人结为夫妇该是天意罢,再则宋夫人那么慈祥和蔼,能做她的儿媳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啊!
王媒婆也一再地说道:“璃儿姑娘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夫人和明府大人是威河县方圆百里内人人称颂的德高望重之人,此后璃儿穿金戴银可别忘了我王婆啊。”
“璃儿哪敢忘?只是眼下囊中羞涩,没有赏银,请王婆别见怪才好。”璃儿羞怯地说道。
这王婆哪会见怪,她早就在宋夫人处领了十两银子,见璃儿实在拿不出赏银,也就告辞出来了。
宋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宴宾客,特别高兴的人还是宋县令夫妇,大儿子今晚终于娶亲圆房了,这么久的阴晦愁云总算散去了,若老天爷开眼,今夜之后儿子的病渐渐好转痊愈,宋氏一门则人丁兴旺,繁荣似锦。
亲朋宾客饮酒作乐直至丑时方才尽兴离去。宋夫人带着一名丫鬟早早地离席,偷偷地躲在新房外,仔细聆听新房内的动静。
只听石文说道:“……娘子模样这般俊美,怎地应了我娘来替我这将死之人冲喜呢?该不是受了我娘的威逼利诱罢?”
璃儿回答道:“郎君说哪里话来?璃儿本是苦命人,承夫人看得起,请了媒婆还备了聘礼,夫人待璃儿犹如亲生,疼爱有加,和郎君结为夫妇,本是璃儿自愿,何来威逼利诱?”
里面沉默了好一阵,半天都没有动静,两人似是无话可说,外面的宋夫人等得干着急,心道:这孩子真是愚笨,为娘不是早就为你备好了**么?你竟不知依图行事么?难不成这点力气都没有么?我儿真是苦也,禁不住落下泪来。
又等了好一阵,只听璃儿说道:“郎君早点歇息罢。”只听石文道:“娘子也早点歇息。”
里面传来吹灭蜡烛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上床的声音,宋夫人稍稍把心放宽了些。
又过了好一阵,没了动静,宋夫人极是失望,这孩子真是没用,被那相思病折磨得成了一个废人。
正当宋夫人绝望得想要离去时,突然听到璃儿一声大叫:“啊哟!”想是痛得厉害,宋夫人捂住嘴笑起来,好了好了,我儿有救了。她抚了抚胸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随后拉着丫鬟的手轻手轻脚地离去了。
宋夫人不知道璃儿早就发现了她在外面偷听,再则璃儿上床后也看见了一张雪白的锦帕,她知道新婚之夜那张锦帕就是检验新娘贞洁的用具,她心里也明白这大公子根本就没有能力让自己落红,活况自己早就和小王爷……哪里还能再次落红?所以她急中生智,张口狠狠地朝自己的大腿咬去!哪知这一口咬得太狠,所以痛得大叫一声。她用手指沾了血涂在那张锦帕上,算是替大公子和自己解了围。
石文默默地看着璃儿做的一切,不觉心生感动和愧疚,他说:“娘子心善,小生真是感激不尽。”
璃儿说道:“此后你我就是夫妻了,不要再小生小生的了,郎君不必对妾身所做的任何事感激,只是妾身应该做的。”
石文道:“娘子说得有理,为夫应当遵从。”
第二日石文竟起床在园子里缓慢地行走了,宋夫人高兴得拍手大笑,她吩咐厨子只管布置可口的饭菜给大公子夫妇送去,只要公子和少夫人想吃甚么,就竭尽所能去整治,把个璃儿宠得公主似的。
第三日二公子石夫才回到府中,听说哥哥娶了亲,他不悦对娘说道:“娘啊,哥哥娶亲也不告知儿一声么?连喜酒都不曾喝上一口,可惜。”
他娘骂道:“你这天煞的,整天东跑西逛,也不知你在哪里落脚?怎生告知你呢?还来埋怨娘亲,只怨你没口福罢。”
石夫也不生气,嘻嘻笑道:“没口福就没口福,那儿要见嫂嫂一面,看她生得怎生丑陋?”
“你怎知你嫂嫂丑陋?娘告知你罢,你的嫂嫂啊,乃是仙女下凡,世间少有的美人儿。”宋夫人得意地说道。
石夫当然不信,他哈哈笑道:“娘真是顽皮,哄骗孩儿,儿哪会信你,待会子去哥哥园子见见嫂嫂,一看便知。”

第九章:幸福时光

宋夫人急忙阻止,“不准去!你这花花公子去见了你嫂嫂,娘担心你会趁机调戏你嫂嫂。”
“孩儿哪敢?石夫去也!”石夫哈哈笑着,一个飞跃已出了花厅,他娘伸手去拉他衣袖,哪里还有人影?
这天煞的,真是拿他没法想,宋夫人急忙紧跟着出了花厅,去后园子瞧瞧,万一璃儿真被这顽劣儿调戏了,做娘的哪对得起石文?
石夫施展轻功轻飞上房顶,脚尖几点来到了后园,他远远的看见了一个美丽的背影,他想背影美的小娘子不一定容貌美,这一点他倒是有很经验,他见识过的小娘子不说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只见那女子挽着袖子正在为哥哥磨墨,哥哥正挥毫大书,这女子真是神人也,娶了她,哥哥的病怎地好这么快?石夫心道,休管那么多,看看她的容貌再说。
石夫轻纵几步,来到哥哥嫂嫂面前,仔细地打量着嫂嫂,只见她薄施脂粉,脸蛋粉红,樱唇抿笑,黑眼睛里藏着彩虹,虽不及仙女,但也是女中凤凰,比起他见过的那些青楼女子来,胜了不止百倍。
哥哥的运气怎地这般好?遇上了如此美貌的娘子,怪不得病入膏肓之人都能行走自如了,还有如此雅兴在这里挥毫写诗。
石文见石夫眼珠子都不曾挪动一下,直直地注视着璃儿,不悦道:“这是你家嫂嫂,见了嫂嫂也不行礼么?”
璃儿被石夫看得满脸绯红,道了万福,说道:“叔叔请坐罢。”
石夫这才回过神来,作揖笑道:“嫂嫂休要客气,石夫站一会子就好。”他假装去看哥哥写的诗文,但确实不懂,眼角的余光还在时不时地落在嫂嫂身上。
正在这时,宋夫人急急地赶到,拉起石夫就走,“你爹爹回来了,要问你话呢,快走快走。”强拉硬扯地将他弄走了。
自那日见了嫂嫂一面之后,石夫再也没去过烟花柳巷了,他发现那些曾经迷恋过的青楼女子在嫂嫂面前尽皆失色,再也没了往日的趣味。
他每天除了练功,最快乐的事就是偷偷地溜到哥哥的园子去看嫂嫂,每日见她一面心情就特别舒畅,若是有一日未曾见到,就魂不守舍地睡不着觉,有时甚至在半夜子时他会偷偷地飞上哥哥的房顶,盼望能听到嫂嫂的呓语。
石夫自己还没觉得怎样,但他娘已经在开始提防他了,这孩子为他嫂嫂着魔了,得为他也娶一房妻室才对,于是又找来王婆,叫她四处去寻访门当户对的好人家。
哪知王婆介绍了好几户姑娘,都被石夫推脱了,他烦躁地说道:“孩儿尚且年幼,不想娶妻生子,别再浪费聘礼了。”
宋夫人生气地说道:“你已年满十八岁,正是娶妻生子的好时候,此时不娶更待何时?”
石夫说不过娘,再一次失踪了。这次他过了两个月才回到府里,让宋夫人担惊受怕,日日牵挂,待他回来后,不敢再提娶妻之事。
璃儿和石文渐渐有了感情,石文的身子越来越健壮了,在他们婚后两个月时,有一日夜里,石文终于和璃儿情意绵绵地合媾为一体,成为真正的夫妻。
璃儿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把宋夫人欢喜得日日上庙里拜谢菩萨,拜谢观音娘娘,香油钱也捐了几十两银子出去。
只有璃儿明白,这肚子里的孩儿不是石文的亲身骨肉,是小王爷遗留下的唯一的骨血,这个秘密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绝不能告知任何人,她决定生下孩子后,就说动了胎气,孩子早产了。
果然孩子在八个月就出生了,宋夫人直埋怨奴仆们没有照顾周全,才使得少夫人动了胎气,幸好孩子出世时,白白胖胖的,并不虚弱,宋夫人才没有责罚照顾璃儿的奴仆。
见璃儿生了个儿子,长相英俊一脸富贵,宋府就像过新年般喜气洋洋,宋县令想起那时御史大人的羞辱,他道:“此儿日后定能出入庙堂,为我宋氏盖琼楼玉宇。”他沉吟片刻,又道:“为他取名玉楼罢。”众人都拍手叫好,石文本想为孩子取名字的,但是不敢违逆爹爹,见爹爹取的名字甚好,心里也是暗自叫好。
“玉楼,楼儿,这楼儿怎地这般聪明呢?你看他,竟然对着我笑呢。”宋夫人一边逗弄着玉楼,一边对璃儿说道,简直欢喜得合不拢嘴。
石夫见嫂嫂生了孩子,也很高兴,不过他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去青楼的次数又多了起来,更多的时候是去那里借酒浇愁,找个姑娘陪着说说话。
快乐的日子过起来就快,这一年玉楼刚满三岁,那一日石夫从外面回来,在园子里见到玉楼在一名丫鬟和两名婆子的陪伴下,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对铜铃使劲地摇着,发出一串串好听的声音。
石夫站定,呆呆地看着玉楼可爱的模样,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出手来唤了一声:“楼儿,过来,叔叔抱抱。”
玉楼转过身子来,咯咯咯地笑着扑到了石夫的怀里,嘴里一连声地说道:“叔叔抱,叔叔抱。”他小小的身子在石夫怀里蹭来蹭来,他的小眼睛睫毛长长的极似璃儿,立刻就把石夫感动得眼眶都湿了。
石夫也没多想,抱起玉楼就走,他施展轻功三下两下就飞出了宋府,他听见下面的丫鬟婆子的惊叫声:“二公子!小心楼儿啊!快来人啊!二公子把楼儿弄走了啊!”
紧跟着宋府内就乱作了一团,宋夫人再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仪态,破口大骂道:“这天煞的孽障啊!你想把楼儿弄到哪里去啊?难不成和你一起去那烟花院**么?天煞的孽障啊!前世我做了甚么恶事哟?气死我也……”
石文和璃儿也焦急万分,但又无法可想,只好往好处想,叔叔不是恶人,况且玉楼是他的亲侄儿,料他也不会对玉楼怎样,也许只是一时好玩,说不定过一会子玩腻了,就会将玉楼送回来。
哪知石夫竟然一夜不归,他带着玉楼来到了一百多里外的迎春楼,这里有个出名的姑娘名唤云娘,是他的旧相好,他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究竟丢了几两银子给妈妈也不清楚,他紧紧抱着玉楼倒在了云娘的床上。
云娘想把玉楼交给丫鬟照料,去他手里抢,他也不松手,满嘴的酒气骂道:“谁敢抢我的楼儿!楼儿乖,和叔叔睡觉。”
玉楼也不哭闹,只是一双眼睛看一会叔叔,又看一会云娘,不停地摇着手里的铜铃,一点都不怯生。
云娘道:“这孩子在这里,你我二人怎生睡得安稳?还是交与丫鬟罢。”
石夫吼道:“谁说睡不安稳?谁抢我的楼儿我石夫的剑可不认人!”
云娘没办法,只好吩咐丫鬟送来醒酒汤给石夫喂下,石夫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第十章:突降厄运(一)

第二日午时石夫方才醒来,这一觉睡得太久了,醒来后他顿时精神百倍,看见云娘正在喂玉楼吃绿豆糕,玉楼的小嘴上沾了一些食物残渣,还不停地张嘴要吃,憨憨的模样甚是可爱。
又见云娘对玉楼款款深情,优胜娘亲,那种女性的温柔贤惠尽显无遗,他一阵冲动,哈哈大笑着跳下床来,将云娘和玉楼都抱上了床。
玉楼天真地看着叔叔将云娘的衣裙尽皆褪去,他以为叔叔和云娘在疯玩,于是也坐上叔叔的大腿上,好似往常坐在娘亲的大腿上,不停地晃动,叔叔翻动身子,他就坐上叔叔的背上晃动,咯咯咯地笑着,小嘴不停地说道:“叔叔,好玩好玩。”
看见玉楼那双极似璃儿的眼睛,石夫越发的奋勇,他把**二十四式尽皆使在云娘身上,让云娘在云霄之间来回飞了好几回……事后,云娘感动得将石夫的全身印满了胭脂唇印,她深情款款地在他耳边唤道:“郎君……郎君……云娘为你生,亦为你死……”
临近黄昏,太阳渐渐归隐下山,石夫抱着玉楼离开了迎春楼,一路玩耍一路展开轻功飞跃,不到一个时辰即回到了威河县。
他脚尖轻点飞上宋府大院,突然一阵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差点让他呕吐出来,他的心一阵猛跳,暗叫一声:糟了!大事不好!怪不得刚才进城时感觉有些古怪,往日热闹的街道变得沉默异常,却原来是我宋家出事了。
他纵身落下大院内,只见宋府内的前院后院到处都是奴仆丫鬟的尸体,个个都是大张着嘴惊恐万状,血染红了花草土地,在夕阳的映照下,越发显得鬼魅。
石夫的心一阵阵抽搐,他抱着玉楼发疯般地朝爹娘的睡房方向狂奔而去!爹!娘啊!哥哥!嫂嫂!你们在哪里啊?
石夫东窜西跳犹如一头被人狠敲了一锤的狼,在一瞬间迷失了方向,往日里轻车熟路的自家府内,竟然搞得他晕头转向,终于,在迎客厅内横七竖八地躺着爹娘和哥哥嫂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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