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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传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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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大喜:“二哥真是奇才,就这样看了看,就知道了怎么样治疗了,若是治好了大哥的耳聋,二哥必定声名远播。”
玉楼谦虚地笑道:“甚么奇才不奇才的,这个古方子也不是我独创的,是祖师爷李时珍撰写的,玉楼只是信手拈来而已,说到声名远播,玉楼也不稀罕,只求能治病救人足矣。”
“二哥太过谦虚了,秋风真想拜你为师,学医术呢。”秋风道。
玉楼道:“那敢情好,拜师就不必了,等我师傅醒过来了,你拜我师傅为师吧,这样,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不然,我成了你的师傅,不是乱套了么?”
秋风道:“二哥想得周到,不然你就成了我的长辈了呢。”
三人正说着话,阿依丽和两名丫鬟拿了一套新袍子过来了。
秋风拉拉玉楼的衣袖,道:“我们还是回避一下的好,让大哥和阿依丽多说说话。”
玉楼和秋风急忙朝后面走去,哪知却被阿依丽看到了,她不悦地道:“看到本小姐来了,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难不成本小姐要吃人么?或是让人生厌罢?”
玉楼和秋风赶紧站住行礼,秋风悄悄吐吐舌头,玉楼道:“没听说小姐会吃人,只是知道小姐喜欢吃羊肉。”
阿依丽立即就笑了,“喜欢吃羊肉又怎样?本小姐是天狼之子,吃羊肉是本小姐的天性,不像某些人,喜欢吃羊肉,又不敢大胆地承认。”
秋风指了指自己,“小姐是说我么?秋风不吃羊肉的,羊多可爱啊,秋风只吃素食,跟和尚差不多。”
巴彦卓尔见阿依丽只顾与玉楼和秋风说笑,自己又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心里非常气恼,他从丫鬟阿梅手里拿过袍子,一边展开看,一边故意大声问道:“这袍子是谁綉的花?”
阿梅回道:“是小姐亲手所绣,是为巴彦公子新制的袍子,请公子试试,看合身不?”
巴彦卓尔听不到阿梅说话,突然将袍子朝阿梅身上扔去,“给我滚开!明知道本公子听不到声音,你竟然胡说一通来敷衍本公子,给我滚开!”说完就一脚朝阿梅踢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庆功宴席(四)

阿梅卒不及防,若不是玉楼抢先将阿梅一把拉开,巴彦卓尔的这一脚非把阿梅踢昏死过去不可。
阿梅吓得脸色惨白,匍匐在地,不住地发抖,求饶道:“巴彦公子饶命啊,奴婢知道你听不到声音,但是奴婢不会写字,公子相问,奴婢怎敢不答呢?”
阿依丽心里明白是巴彦卓尔心中的妒火在熊熊燃烧,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虽然巴彦卓尔是自己的未婚夫,但是当作玉楼和秋风的面,凶狠地要踢自己的丫鬟,是巴彦卓尔不尊重自己的表现,这一脚似是踢向了自己,她咬住嘴唇暗暗地想道,表哥的脾性还是这么暴躁骄横,不知日后他会不会将拳脚来对付自己呢?
但又转念一想,他为自己吃醋,是深爱自己的表现,这不是表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么?想到这里,不由得转怒为喜,对玉楼和秋风道:“宋公子和秋公子休要尴尬,你们先回去歇息,专候正午开席,我想和表哥说说话,让他安静安静。”
玉楼和秋风急急地告辞大哥,阿依丽,走出了园子。
见玉楼和秋风走远,阿依丽对阿梅道:“阿梅,起来,有我在这里,还怕表哥会吃了你么?”
阿梅怯怯地道:“奴婢不敢,小姐,你看巴彦公子怒气未消,奴婢还是跪着的好。”
“我叫你起来,你就起来,今日若是表哥再做横打你,我和他的洞房花烛将取消,若是不能取消,本小姐宁愿自尽而死。”阿依丽也是来了劲,定要与巴彦卓尔争个输赢不可。
“小姐万万不可,奴婢起来就是。”阿梅小心地站起身来。见巴彦卓尔并没有再发横,退到一边,恭敬地站在小姐的身后。
阿依丽拾起地上已经弄脏了袍子,在袍子上拍了拍,道:“表哥,这件袍子是阿依丽亲手绣的花。但是你却将它狠狠地丢在地上,你耍威风打丫鬟,是何道理?”她知道表哥听不到她说的话,但是她就是不写给他看,故意气他。
巴彦卓尔从阿依丽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不满,急忙赔罪道:“阿依丽,我错了,别生气了。啊?适才当作外人的面,我使性子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该和玉楼,秋风调笑,置我不顾。”
阿依丽依旧不放过他,还是一脸的冷漠,道:“若是日后我们成了婚,你一生气就打丫鬟砸东西。甚至还要打我,我怎敢与你结为夫妻?”
巴彦卓尔不知道她说些甚么。但见阿依丽的神色间很是决绝,以为是她想取消婚约,吓得他一下子六神无主,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眼里流出了泪水,求道:“阿依丽。我的耳朵听不到了,你难道忍心弃我不顾么?我对你似海深情,有求必应,难道你忘记了么?”
阿依丽本想气气表哥,撒撒娇就算了。见表哥哭了,顿时慌了,赶紧将他扶起,想起他为了博她一笑,遍天下去寻宝贝哄她开心,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不由得也流下了眼泪,道:“耳朵听不到了又怎样?阿依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女子,表哥待我的恩情,一生难忘,阿依丽怎么会弃你不顾呢?从此后,阿依丽就是你的耳朵,时时刻刻伴你左右,只是希望你的脾性能改改就好了,唉,若是能像宋公子那么温和豁达,该有多好啊,反正你也听不到,若是能听到这句话,不知要发多大的脾气呢?”
巴彦卓尔不管阿依丽说些甚么,都知道她说的定是好话,见她满脸的泪水就知道她心里想的甚么,于是轻轻地将阿依丽揽入怀里,轻抚她的背。
心里只盼着玉楼能快点治好自己的耳聋,无声的世界太可怕了,他害怕日子拖长了,自己有一天连说话都不能说了。那就算阿依丽不抛弃他,和他成了婚,生活也会没了乐趣。
俩人又在花园里游玩了一阵,阿依丽终于不再生气,找个亭子坐下来,用匕首在地上写字,问了一些巴彦卓尔在西海打仗时的一些事,虽然交流起来极是不便,但是听到了巴彦卓尔讲诉那些惊险的点点滴滴,阿依丽还是很开心,她吸取了经验,不敢再过多的询问玉楼和秋风的事,即使说到玉楼和秋风,也只是淡淡地避开,巴彦卓尔眉飞色舞地说了很多话,感觉又回到了从前,将某一件宝贝弄到手时,为阿依丽讲诉一幕幕险象环生的过程,那种快感就像自己是世上武功最高强的圣人般,接受着阿依丽的崇拜。
正午时分,丫鬟阿水跑来喊开席了,请小姐和巴彦公子快去老爷的前院,听说一共有五十桌酒席,煞是热闹。
阿依丽也不避嫌,和巴彦卓尔一道,以及巴彦卓尔的侍童,和阿梅,阿水,急忙朝阿爹的前院走去。
来到前院,阿依丽和巴彦卓尔被安排在了里间雅庭园,里面已有朱邪图龙,怀柔公主,哈尔曼,铁心圣君,拿祖圣君,玉楼,秋风等在坐,见阿依丽和巴彦卓尔来到,众人都站起来行礼。
阿依丽和巴彦卓尔先拜见阿爹和母亲,然后才与众人行礼后,款款落座。
哈尔曼取笑道:“阿妹和卓尔一道前来,极似夫妻,敢情这庆功宴席是为你二人办的,阿爹真是偏爱阿妹。”
阿依丽的脸羞得绯红,嗔道:“阿爹一向重男轻女,哪会偏爱女儿?若是偏爱阿依丽,怎不派阿依丽上战场?却派阿哥前去杀敌,如今立功归来,也没有阿依丽的份,这宴席是为你们办的,阿依丽只是沾沾你们的光罢了。”
怀柔公主喜笑颜开,道:“庆功宴席也罢,喜宴也罢,只不过是吃肉喝酒,兄妹俩不必在众兄弟面前争宠吃醋了,恐惹人笑话。”说罢,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巴彦卓尔,儿子的耳朵听不到了,作为母亲,她比任何人都心痛,但她不怪任何人,反而在心里感谢老天爷,让儿子活着回来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儿子在,她就开心,即使断胳膊断腿又怎样,只要她还没死,她就会照顾儿子的一切,呵护儿子的生命。
朱邪图龙哈哈笑道:“阿依丽说得没错,本尊是重男轻女,这次哈尔曼学会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战场的残酷无情,生命的无常,是铁心元帅教导有方啊!这次胜利离不开玉楼的擒贼先擒王这招,玉楼的功劳最大,当然,卓尔还有秋风大侠也是功不可没,来!话不多说,干杯,喝个痛快!”
“干!干!喝!请!”众人站起身来,频频举杯,玉楼见朱邪图龙一直没提金斗和秘笈之事,心道,大家在兴头上,还是吃完,再请舅父拿出金斗和秘笈,好早点踏入归途要紧。

第一百二十八章:归心似箭(一)

酒过三巡,玉楼就站起身来要告辞众人回天魔门去,他跪在地上向朱邪图龙拜别,言辞恳切地道:“舅父,玉楼这就启程了,请将金斗和秘笈交与玉楼罢。”
朱邪图龙赶紧下座来扶起玉楼,道:“左将军何必行此大礼,宴席尚未散,你就匆匆道别,一刻都不愿久留么?本尊还有一件事相求呢,请左将军将卓尔的耳聋治好再走如何?这是本尊求你,若你不愿意,可即刻启程,本尊绝不拦你。”
玉楼道:“师兄的耳聋是有法可治的,玉楼知道本草纲目上有一奇方可将师兄的耳聋治愈,但是舅父要玉楼治好再走,难免有些不近人情,因奇方治疗也有一段时间方可痊愈,玉楼不能在沙罗镇久候着,我师傅他们也等着我回去救治啊,请舅父体谅则个。”
“那好,那就请左将军尽快将药方采齐再走也不迟。”朱邪图龙道,语气相当生硬,仿佛巴彦卓尔的耳聋是玉楼造成的似的。
阿依丽也看出阿爹的冷漠来,她为玉楼不平,但要当作大家的面来维护玉楼又不妥,她只好走到阿爹的身边,撒娇道:“阿爹,宋公子也不是圣人,万一表哥的耳聋并没有痊愈,你可不要怪罪宋公子哦,他可是立了大功的将军。”
朱邪图龙哈哈一笑,道:“这个阿爹自然知道的,不用阿依丽提醒。”他附在阿依丽耳边悄声说道:“阿爹是为你好,阿爹不愿你嫁给一个聋子为妻。”
阿依丽顿时羞得想遁地而走,娇嗔道:“女儿不嫁又待怎地?”
“下月初八就是婚期,女儿怎敢反悔呢?一切的婚事用度,你姑妈早已齐备了,只等吉日一到。你和卓尔就洞房花烛了,此时你反悔已经晚矣,哈哈。”朱邪图龙想起女儿的婚期将近就喜不自胜。
“阿爹别说了,大家都瞧着呢。”阿依丽害羞地走到怀柔公主身边,低下头来。
怀柔公主道:“我儿,你阿爹定是在说你的婚事罢?瞧你羞得这小脸蛋红得呀。真想拧一下。”说完,在阿依丽的脸蛋上轻轻地用手指触了触。
巴彦卓尔远远地看着阿依莲娇羞的模样,很想将她揽入怀中,只是恨自己耳朵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心里难免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玉楼想,看这样子,朱邪图龙是不肯轻易将金斗和秘笈交与自己了,除非出现奇迹,师兄的耳聋在几日内就痊愈。否则自己真的是想走都走不了,没有金斗和秘笈,回到天魔门也没用啊。
玉楼心内焦急,对朱邪图龙道:“舅父,玉楼这就去寻草药去,免得耽误了时辰。”
朱邪图龙道:“那好,左将军凡事小心,速去速回。”
玉楼再次拜别众人。走出了院子,这是地瓜从后面跟了上来。他叫道:“哥哥,等等,哥哥,等等。”
玉楼回身道:“甚么事?”
地瓜苦着脸道:“哥哥,我怕是不能与你回天魔门了。”
玉楼道:“怎么?阿晴姑娘不愿意与你一道回天魔门去?”
地瓜无奈地点点头,道:“哥哥。我是不是太无能了,连一个姑娘家都说服不了。”
玉楼笑道:“既然如此,你只好留在这朱邪府了,在这里做个奴仆也好,好与你的阿晴姑娘天长地久。来日生个一男半女的,你地瓜也有后了,然后,你们的儿子呢,也可继续在这里做奴仆,多好啊。”
地瓜也没听出玉楼话里含着讽刺之意,他喜道:“哥哥想得真远,是啊,这样的日子真是胜似神仙啊!妙哉!”
“我走了,保重。”玉楼转身腾空而起,朝朱邪府外飞掠!
“哥哥,保重啊!”地瓜突然哭了,他想起以往的种种,哥哥与他的深情厚谊,想到日后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忍不住伤心落泪。
“我去为师兄寻药方,还要回来的。”远远传来玉楼的声音。
“哦,我还道哥哥要回天魔门了呢,那你小心啊,山上的猛兽凶狠着呢!”地瓜大叫道。
玉楼早已不见了踪影,地瓜怔怔地呆愣了很久,才挪动脚步,走到为奴仆们准备的那酒桌旁,坐下来继续喝酒吃肉。
石菖蒲是七夕节采收,但它的根和果实是九月至十月间,此时正是十月,玉楼暗暗庆幸运气好,只要寻到石菖蒲的果实和根,用来熬汤喝,师兄的耳聋就能解决了,只是不知功效究竟如何?有些本草纲目上记载的药方也要因人而异,一些人服药后,有奇效,一些服药后,没有甚么效果,不管怎样,玉楼还是在离沙罗镇一百多里的一座无名山上找到了石菖蒲。
他脱下衣衫来,将采下的石菖蒲包起来,背在肩上,施展漂洋过海朝沙罗镇飞掠。
到得晚间,玉楼已将药汤熬好,和地瓜一道,给师兄送去。
巴彦卓尔笑道:“真是难为师弟了,你怎么亲自熬药汤?还亲自送过来?差一个奴仆过来就行了。”说完看了地瓜一眼,意思是这地瓜不是你身边的奴仆么?也不知道差遣差遣。
玉楼笑笑,道:“这药量奴仆们哪能掌握?还有火候也很重要。”
地瓜不满地道:“我地瓜还不是你朱邪府的奴仆呢,目前还是你们的客人呢,哥哥,你说是不是?”他的意思是我跟玉楼是兄弟,你不要把我当作奴仆来使唤。
巴彦卓尔不知道玉楼和地瓜说些甚么,不过他的心情很好,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当作他们是在宽慰他,他拿过玉楼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道:“再喝一碗,这样好得快些。”
玉楼急忙摇手,道:“师兄,万万不可,这药性发得极快,喝多了会导致耳内流血,本来是开窍的药,反而堵住了窍孔,耳聋治不好,还会引起毒性,这毒性又会扩散到身体内,到那时要想驱毒都很困难了。”
这一段话极其重要,玉楼向巴彦卓尔的侍童要来纸笔,将这一段话写在纸上,要师兄切切不可大意。
巴彦卓尔见玉楼神色严肃,才知道这药的厉害处,不禁吐吐舌头,道:“幸好师弟亲自督促,不然我就被你的药毒死了,哈哈。”
他听不见声音,也不知自己说的话有多大声,这后一句恰好被过来看儿子的怀柔公主听到,吓得她疾奔进房间来,见到儿子喜笑颜开,这才放了心。
她轻抚着心口,对玉楼道:“这药方没有问题罢,的确是本草纲目记载的?”
玉楼坦然笑道:“请姑妈放心,这药方没有问题,只是这用量要注意,每次早中晚,每隔四个时辰,喝这药碗一碗足矣,千万不能多喝了,你看,我都写在这纸上,告知了师兄,要千万小心。”
怀柔公主点点头,稍感安慰,问道:“宋公子几时回天魔门?这熬药的事交与我来做最好,我是卓尔的娘,不会害他,请宋公子教我熬药的用量和火候即可。”
玉楼道:“玉楼本归心似箭,无奈舅父现在不将金斗和秘笈交与我,今晚我再去求求舅父,若是他将金斗和秘笈借与我后,我就即刻启辰了,这药量和火候,我写下来交与姑妈,姑妈可每日里观察师兄的变化,每日里在他耳边,轻声地说话,安慰他的情绪,这样一旦开窍,他听到的声音比原来还响亮。”
怀柔公主激动地拜了拜,玉楼赶紧将她扶起,“玉楼哪敢受姑妈的大礼?折杀玉楼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归心似箭(二)

怀柔公主眼睛有些红了,她慈爱地看着玉楼道:“既然宋公子叫我姑妈,那我也不客气了,你这孩子甚么都好,就是命不好,怎么师傅和未婚妻会遇到这种事呢?姑妈也希望你早点回去救治他们,卓尔这耳朵耽搁了你的时辰,真是抱歉得紧啊。”
玉楼笑道:“姑妈说哪里话来?甚么抱歉不抱歉的,这地魔门也只有玉楼略懂医术,玉楼为师兄医治,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怀柔公主叫丫鬟拿来纸笔,玉楼立即在纸上详细地写好每日草药的剂量,和熬制时需要的火候等注意事项。写完后,恭敬地交给怀柔公主。
正在这时,一名奴仆急匆匆地跑来找玉楼,“宋公子,老爷有请。”
玉楼心里一喜,心道,舅父找我,定是要借金斗和秘笈了,急忙告辞怀柔公主和巴彦卓尔,随着那名奴仆去见朱邪图龙去了。
来到议事堂,朱邪图龙一人坐在那里正在饮茶,见玉楼进来见礼,微微点头,道:“玉楼随我来罢。”说完,站起身来,朝密室走去。
玉楼心里忐忑不安地跟在朱邪图龙的身后,见他神色间甚是难以揣摩,不知他又要提甚么要求,才能借到金斗和秘笈。
朱邪图龙一言不发,走到一面墙壁前站定,玉楼正在疑惑这面墙壁没有任何特别之处,难道金斗和秘笈就藏在这面墙壁之中么?
只见朱邪图龙伸出右手手掌,在墙壁上一按,突然他手掌按住的地方朝里面凹了进去,现出一个木盒来,朱邪图龙慢慢收回手掌,将木盒从墙洞里拿了出来。
他慎重地双手捧住木盒。严肃地对玉楼道:“见到此金斗,如见祖师爷,跪下。”
玉楼慌忙跪下磕头,朱邪图龙道:“起来罢,今日本尊代表祖师爷将摄魂术的金斗和秘笈交与你,暂时保管。玉楼使用完毕后,定要将金斗和秘笈安全地送回我地魔门,不然祖师爷都不会保佑你,我地魔门的众弟子也会遍天下的追杀你,你将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罪人。”
玉楼听得心惊胆寒,仍旧跪在地上道:“舅父请相信玉楼,玉楼一诺千金,绝不会借而不还的,若是食言。玉楼定遭雷劈而死。”
朱邪图龙见玉楼发下毒誓,赶紧将他扶起,颜面上有了一丝笑意,道:“贤侄为何发毒誓呢?本尊一向是相信你的为人的,只是这摄魂术金斗和秘笈虽然只有一半,但却是祖师爷赠送给地魔门的镇门之宝,所以本尊才慎之又慎啊,望贤侄理解。不要以为本尊要逼你发毒誓。”说完将木盒放在玉楼的手中。
玉楼双手捧着木盒站起身来,道:“舅父的大恩。玉楼铭记在心,等回到天魔门救回了师傅他们的性命,再回来叩谢舅父。”
朱邪图龙道:“好,等你回来,我们爷俩再叙,你打开木盒查看清楚。看看里面是否是一只金斗和一半秘笈,当面点清过后不认。”
玉楼道:“是,舅父。”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打开来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金光灿灿的金斗,但见金斗和量粮食的斗没有甚么区别。只是小了一大圈,犹如孩子的玩物。想到孩子的玩物,玉楼心里一动,自己的亲身父亲幼时的玩物也是先帝赐给他的一只金斗,真是巧合啊。
不过他想这金斗和那金斗定是不同的,这是摄魂术的金斗,那是皇家的玩物,一个是武功的至高境界,一个是帝王之家奢侈的废品,虽然对玉楼来说,两种都重要,但是目前还是眼前的这只金斗最宝贝,只有它有希望挽救师傅和仙果他们的性命。再珍贵的东西若是没有用处,就变成了废品了。
玉楼再将那半本秘笈翻了几页,证实确实是摄魂术的精要,道:“舅父,玉楼已经查看清楚了,是金斗和秘笈无异。”
“那好,既然你已经当面查看清楚了,你归还时不能少了半分,如此,你就启程罢,本尊再不留你了。”朱邪图龙话说得很生硬,其实他心里甚是舍不得玉楼离去,转过身去时,眼睛也红了。
玉楼跪在地上,拜了几拜,道:“舅父保重,玉楼这就去了。”
朱邪图龙摆摆手,没说话,玉楼抱着木盒站起身来,又道:“舅父保重,玉楼去也。”
“好,去罢。”朱邪图龙头也没回地道。
玉楼后退几步,转身出了密室,脱下衣衫,将木盒包起来,打个结,背在背上,施展飘扬过海,朝天魔门的方向飞掠而去!
他没有去向地瓜,秋风,阿依丽,巴彦卓尔道别,他害怕道别时,众人泪眼模糊的样子,他更害怕阿依丽不舍的眼神,他知道她就要和师兄结婚了,他也知道自己就要回去救活自己的未婚妻,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仙果就会和自己洞房花烛了,将来,还会有许多的孩子,不管儿子还是女儿,他都希望能像仙果,因为仙果很美,孩子们像她,一个个都美,多好啊!
因为心情愉快,玉楼飞掠的速度也惊人,他不敢过多的停留歇息,忍住饥饿和干渴,不停地朝前行进,行进,耳边的风,犹如一曲仙音,一曲又一曲地奏响,这是仙果的歌声么?如此美妙动听,安慰着玉楼干瘪的肚皮和口渴,不断朝后面倒退的树影,犹如仙果在舞蹈,她巨大的水袖舞动着,曼妙的身子扭动着,不断地指引着玉楼行进,行进。
三天后,玉楼终于在一个小镇上歇脚了,他买了一些包子和牛肉,问店家要了面汤,饱餐了一顿,然后又买了一些包子准备带在路上吃。
玉楼拿出碎银来,会了帐,刚要走出店门,只见一人似是喝醉酒,歪歪斜斜地直接朝他身上倒来,玉楼赶紧伸手扶住那人,道:“大哥小心跌倒。”那人身形很瘦,但是倒在玉楼身上却似突然下沉,吓了玉楼一跳,心里随即警惕起来,这人定是武林中人,莫不是窥觑我身上的金斗?他在扶住那人身子时,顺便点了他的穴道,哪知那人浑然不觉,身子照样歪斜地倒在玉楼身上,死死地压住玉楼,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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