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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传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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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敌人使了易容术,变成哈尔曼的样子来屠杀地魔门无辜的人,也正好借机铲除此人!
玉楼心里胡乱的想着,人已经如一只利鹰般朝哈尔曼扑去!
他挥起日月神剑照着哈尔曼后脑砍去!他并不是想取哈尔曼的性命,所以这看似强劲的剑招,实则只是想让哈尔曼分神,给爷爷制造机会。
果然!此时哈尔曼正和老头子斗得兴起,突然感觉脑后一股冷风袭来,他刚要分神避让脑后的偷袭。老头子的乾坤大挪移鬼魅般地显出神迹,一只重达万斤的巨大铜鼎当头朝着哈尔曼猛地罩了下来!
眼见哈尔曼被爷爷的巨无霸铜鼎严实地罩住了,玉楼忍不住哈哈大笑!哪知却笑早了,只见哈尔曼身子迅疾缩成了一团,越缩越小,越缩越小。最后竟然缩成了一只蚂蚁大小,从铜鼎和地面的微小缝隙处“嗖”地一声钻了出来!
钻出来之后的哈尔曼,一个翻滚后就变回了原样。
正在拈须微笑的爷爷突然变脸,大叫道:“摄魂术!小杂种!你偷了摄魂术秘笈?”
听到爷爷喊出的摄魂术,玉楼禁不住心惊肉跳!难道朱邪图龙借与我的摄魂秘笈那半本是假的不成?哈尔曼果真偷了摄魂秘笈?他适才使的是摄魂术里的还魂术?如是真的,哈尔曼适才就已经被爷爷的铜鼎压死一回了?但是就算他毒死了他阿爹,偷拿了那半本秘笈,他手里也只有半本啊,啊呀……玉楼突然想明白了。哈尔曼得到的半本秘笈定是秘笈的前部分,因为任何一种高深莫测的秘笈都不可能从后面修炼起。
现在该轮到哈尔曼哈哈大笑了!他想忍都忍不住的样子狂笑个不止……玉楼和爷爷对视一眼,均想难道这哈尔曼经过适才的生死大劫之后,脑子已经坏掉了?
玉楼试探着问道:“大公子,你还识得我宋玉楼么?”
哈尔曼倏忽之间止住狂笑,瞪了玉楼一眼,阴冷地道:“宋玉楼,宋公子。我们曾经一起在西海并肩作战,本公子当然识得你。只是那时你仗势你的武功了得,本公子不得不事事俯首听从你的吩咐,现在不同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本公子的武功已进入魔教天尊级,在所有天魔门和地魔门弟子之上。本公子早已经择好吉日,专等你和阿依丽回来,举行地魔门天尊继位大典呢。”
“你……你害死了舅父?我师兄也是你害死的?你真的偷了那半本摄魂秘笈?那我手里的那秘笈有半本是假的?”虽然一切都明了,玉楼还是想问个明白。
哈尔曼再次发出狂笑,只是这次他的笑声里还包含了嘲笑。他收住笑声时,仍旧那么突然,让玉楼的心里一紧,哈尔曼微微扬起眉毛,指着玉楼道:“你这头蠢猪!你不配质问我这个地魔门的金狼!我阿爹是表哥害死的!表哥是自己害死自己的!都与本公子无关!至于那半本摄魂术秘笈嘛,本来就属于我哈尔曼的,因为我是地魔门的天尊继位人!”
“我是蠢猪?好,那么我问你,尊贵的金狼,你表哥是怎么害死你阿爹的?他在你阿爹死之前一个月就已经死了,难不成你表哥也修炼了摄魂术,还魂后,害死了你阿爹?”玉楼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原来你不蠢,只是有点迂腐,本公子告诉你吧,表哥是自寻死路,他明明知道本公子是我阿爹唯一的继位人,但是他假装不知,居然接受了我阿爹要他继位登上天尊之位的要求,试问他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么?原本他可以老老实实地做我朱邪府的女婿,但是他的野心太大,居然想统管地魔门,不是他自寻死路是甚么?”哈尔曼咬牙道。想是忆起巴彦卓尔带给他的刻骨的仇恨来,直到此时还是切齿的痛。
“你是怎么害死我师兄的?他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妹夫啊!更活况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还有手足情啊,师兄的娘亲,怀柔公主,把你当做她的亲生儿子看待,疼你胜过你表哥,你怎么忍心害死他?你自己问问你的良心,你对得起你姑妈和阿依丽么?”玉楼狠狠地瞪着哈尔曼心痛地道。
“疼我胜过我表哥?宋玉楼!休要胡说!从小到大,我阿爹和姑妈都把我当成废物看待!阿依丽更是没把我这个阿哥放在眼里,平日里犯了一点小错,我阿爹就恨不得把我打死才痛快!有哪一点疼我了?”哈尔曼气极败坏地道。
玉楼还没说话,哈尔曼又笑了,他悠悠地道:“唉,都是他们自寻死路啊,一点点冰魄散,他们就受不了,升仙而去,哈哈,这种爽快的死法,是很多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啊!”
“啊!原来是冰魄散!你在哪里求来的冰魄散?”玉楼大惊!传说冰魄散无色无味,但是人一闻到冰魄散的寒气,就会立时魂飞魄散,这种极致阴毒的毒药只有常年在极寒冰山上修炼的毒翁才有,难道毒翁到了地魔门,与哈尔曼勾结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连颠三倒四的爷爷都脸色大变!他转身四处看看,仿佛那毒翁就在身后窃笑。
“毒翁我可惹不起,玉楼,爷爷我要先溜了……”还等玉楼说出毒翁来,哈尔曼也没有证实毒翁的存在,爷爷已经不见了踪影。
玉楼见爷爷溜得这么快,心里也是徒生惧意,他不是怕死,他是想到一个问题,如果他手里的那半本秘笈是假的,那么哈尔曼手里的就是真的,如果得到了这半本真的秘笈,那仙果和师傅的命就可以救回来了。
哈尔曼还没回答,只是望着爷爷狼狈逃命的背影又是一阵疯笑。
玉楼定住心神,盯着哈尔曼的眼睛,道:“不可能!毒翁是何等洁身自爱的武林前辈,他从不插手武林中事,听我师傅讲,他只想长生不老,绝不与鼠辈同流合污!”
哈尔曼冷哼一声:“你师傅一定没有讲过,毒翁还有一个一生都改不掉的癖好吧?”
“甚么癖好?”玉楼一边暗暗念动隐身诀,一边问。其实适才他说师傅跟他讲的话,都是现编的,他想如果毒翁真的就在哈尔曼左近辅助他的话,说一些恭维毒翁的话,也不至于惹恼了这位老毒翁,于无声无息中就丢了性命。
哈尔曼笑道:“毒翁前辈爱美人不爱钱财,你师傅没说起么?我的阿妹可是绝世美人啊!哈哈……”
“你……阿依丽?”玉楼已经气得发抖了,“哈尔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连自己的阿妹都不放过?”

第一百五十三章:毒翁现身

“什么叫连自己的阿妹都不放过?你说话这么难听,好像我把自己的阿妹怎样了似的,我阿妹跟表哥早就拜堂成亲了,虽然没有圆房,但是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寡妇,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毒翁想娶她,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你生甚么气啊?宋玉楼,你和我阿妹有何相干啊?”哈尔曼说到最后,好像明白了些甚么,然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难不成你想娶我阿妹?怪不得我阿妹会千里迢迢去找你呢?原来你们俩早就成了好事?”哈尔曼斜着一双眼瞪着玉楼道。
玉楼气得浑身颤抖,刚要出声反驳,一声娇叱从背后传来:“孽障!你胡说甚么?原来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表哥是你杀的?爹爹也是你杀的?你为甚么这么狠毒?纳命来!”
原来阿依丽已经将哈尔曼的话都听了去,此时早已怒火如焚,玉手一扬,手里的一把毒针径直照着阿哥哈尔曼的头脸迅猛飞去!
玉楼“啊呀”一声,他知道阿依丽是想取哈尔曼的性命,想到这哈尔曼再怎么罪大恶极,也是阿依丽的亲哥哥,他刚想出手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哈尔曼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阿依丽会在暗处偷听他和玉楼说的话,心道这下完了,吾命休也!他绝望之下竟然没有施展摄魂术来保命,只是脸如死灰般地呆立着想张口喊阿妹,但是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子里一片混沌和眩晕。
就在毒针快要触及哈尔曼头脸的那一瞬,只听一阵轻微的丝丝声,所有刺向哈尔曼的毒针突然掉头飞了回来,且朝着阿依丽的方向如飞镖般射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哈尔曼突然大叫道:“师傅!别伤她!她是你的未婚妻!我的阿妹啊!”
阿依丽本已施展隐身术隐去了身形。但是毒针仍然像长了眼睛似的,紧紧地追踪着她,听到阿哥叫师傅,又说自己是这人的未婚妻,她就知道定是适才他们谈论的毒翁了,她想如果要自己嫁给此人。不如死了还好,就索性现出身来,骂道:“老毒翁,杀死我罢!本小姐宁愿死,也不会嫁给你这老色鬼!”
奇怪的是,她这一骂,毒针们竟然停止不前了,只在她的身周不停地盘旋着,只听一苍老沙哑的声音哈哈笑道:“小姑娘。别怕,毒翁不会伤害你的,一个绝色的美人儿,毒翁怎么忍心伤你呢?更活况你的阿哥早已将你许配给我做夫人了,哈哈哈……”
阿依丽怒道:“我没有阿哥,父母也已亡故,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本小姐现正在服丧期间。三年内不会再嫁,即使再嫁。也不会嫁给你这老色鬼!
她刚想转动身子,挥剑劈开这些毒针,但是毒针们却迅速形成一个包围圈,紧紧地围住她,叫她动弹不得,这些毒针本是她率先发出去的。现在却不再听命于她了。
玉楼见阿依丽受困,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自己却无能为力,忍不住喊道:“阿依丽,千万小心!别轻举妄动!待我使乾坤大挪移救你!”说着开始运功企图将阿依丽身遭的毒针逼开。
他以前都是尊称她为小姐。此时却把她当成是自己的恋人或妹妹,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强烈愿望。
玉楼这一出声,倒是提醒了哈尔曼,这宋玉楼不除,早晚都是心腹大患,他立时指着玉楼,对师傅毒翁隐身的方向叫道:“师傅,快将这贼人杀死!此贼早就觊觎我阿妹的美貌,此贼不除,你和阿妹的婚事休矣!”
“哦,我毒翁倒要看看此小贼有甚么能耐,能阻止我的好事!”毒翁沙哑的声音刚停,就休闲地现出身来。
只见他一头白发梳得甚是齐整,长长的白胡子也是一丝不乱,脸庞红润,眉毛如剑,一身老鹰绣花长袍,给高大儒雅的身形增添几分凌厉之势。
毒翁微笑着,手里拿着一只圆润如玉的瓶子,他沙哑的声音很符合他的年龄,但是他的相貌体型打扮,又和毒翁的身份相差甚远。
玉楼一见这人也有些吃惊,但是一看到他手里的白玉瓶,心里又猛地一颤,难道那白玉瓶里装的就是冰魄散么?
此时毒翁见玉楼汗如雨下,正在徒劳地想将阿依丽身遭的毒针逼开,他哈哈一笑,道:“小贼,别做梦了,依你的功力,再运功三年也无法将毒针逼退三寸,不过,如果你喜欢这些毒针,我毒翁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袍袖一挥,一股强劲的风夹带着漫天飞舞的毒针袭来,玉楼刚嗅到一股芬芳的香味,就身中无数毒针,倒在了地上。
原来这毒翁已将阿依丽身遭的毒针,全部刺入了玉楼的身上。
阿依丽见玉楼瞬间倒地不省人事,顿觉天旋地转,伤心欲绝,她绝望地叫道:“宋公子……”想扑到玉楼身边去探视他的伤情,无奈腿脚发软,眼前发黑,一下子失去重心,倒了下去。
毒翁见阿依丽对这宋公子如此关心,心知她必定已经将此人视为自己的心上人了,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此番动手得及时,免了来日的烦恼。
哈尔曼忙上前恭维道:“师傅神功盖世,无人能敌,看如今这武林,只有毒翁一人称霸也。”
毒翁哈哈笑道:“此乃小技,只是这贼如此不堪,实在出乎我毒翁的意料之外啊!”
哈尔曼道:“不瞒师傅,这宋玉楼的武功也是武林上至尊高手,他现如今是天魔门的天尊呢,只是他的雕虫小技那能和师傅您比呢,一招都没过,就倒地身亡了,哈哈。”
毒翁笑道:“他并没有死,只是暂时中了我的奇花毒,那些毒针也只是封住了他的穴道,我拿此人还有用呢。”
“哦,此人还有甚么用处?徒儿想听师傅高见。”哈尔曼还不明白毒翁在打甚么鬼主意。
“你呀,就是脑子笨,你想想啊,你的阿妹一看到这姓宋的倒地死了,就气昏在地,说明这丫头心里喜欢这姓宋的,如果这丫头不愿意嫁给我毒翁,就不是可以利用替他解毒来威胁你阿妹嫁给我么?”毒翁拈须笑道。
哈尔曼一拍脑门,道:“哎呀师傅,我真是愚蠢至极,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招呢,师傅,你不光神功盖世,连娶夫人的神技都在世人之上啊!”
毒翁沙哑的笑声顿时得意忘形,放肆地在回响在园子的各个角落里……

第一百五十四章:终成眷属(大结局)

毒翁一边狂笑,一边随手点了阿依丽的穴道,他知道这小丫头一旦醒过来,也不是好惹的。哈尔曼叫人来把宋玉楼和阿依丽扛到他的后院里,暂时关押了起来。毒翁拈须笑道:“徒儿,你赶紧吩咐仆人们给我布置好洞房,为师已经等不及了,我想今夜就拜堂成亲,哈哈。”
“今夜?这……师傅,这也太仓促了吧?我姑妈还不知道这事呢,是否应该去禀报她老人家一声?”哈尔曼无论心肠有多么歹毒,但他对姑妈都是一直敬重的,巴彦卓尔的死,对姑妈的打击很大,现在姑妈每日里除了念经拜佛外,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但是哈尔曼认为阿依丽出嫁这件事是大事,还是应该去禀报一声。
“不必去禀报,我毒翁娶妻,跟其他人无关,你赶紧吩咐仆人们布置洞房要紧!”毒翁摇摇手,有些不悦道。
“那……徒儿遵命。”哈尔曼不敢再多说甚么,只好作罢,立刻吩咐一些仆妇和奴仆们把以前巴彦卓尔住的院子布置成毒翁的新居,新房内大红的蜡烛,大红的被褥,一切都充满了喜庆。昏睡着的阿依丽,也被换上了大红的嫁裙。
院子里的花树上也是挂上了花灯和彩球,一切布置妥当,只等吉时一到新人就可以拜堂成亲了。
奴仆们想到有喜酒喝,有喜宴吃,大多数都很高兴,只有阿依丽的几个贴身丫鬟看见小姐昏睡的模样,很是伤心,她们也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将泪吞下肚里去。
奴仆中还有两个人心急如焚,那就是当初留在地魔门的地瓜和他的妻子阿晴,地瓜是宋玉楼的结拜兄弟。他和阿晴结婚后,甘愿在朱邪府内做了一名奴仆,近来朱邪府内的接连发生的变故,让地瓜变得异常沉默了,先是巴公子突然暴毙,后来又是朱邪图龙突然离世。他心里怀疑,杀人凶手可能是大公子哈尔曼,但是又苦于没有证据,自己在府里也是人微言轻,武功低微,他时常在阿晴面前长吁短叹。
“要是当初我哥哥教我武功时,我努力用功,学到他的一点皮毛,现在也不用受制于人。我就可以带着你,去天魔门找我哥哥了,唉……”地瓜叹道。
阿晴安慰地瓜,“别埋怨自己了,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但是我也舍不得怀柔公主,她现在年事已高,巴公子也不在了。贴身的丫鬟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我和另外两个妹妹了。你叫我怎么放心离开她?”
“要是当初你听我的话,和我哥哥一道去天魔门,也不会有今日的烦恼,真是一步错,步步艰难啊。”地瓜后悔莫及。
阿晴只好不言语了,是啊。这世上哪来的后悔药呢?
今日晚间大姐突然要大婚,而且听说小姐的未来夫婿是大公子哈尔曼的师傅,地瓜和阿晴都明白,小姐是不会同意嫁给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头子的,定是哈尔曼在从中作怪。地瓜还听说自己的结拜哥哥宋玉楼被抓进了大公子的后院里关押着,赶紧和阿晴商量,要去救哥哥。
地瓜对阿晴说:“趁着今晚小姐大婚,人多混杂,我去把哥哥救出来,你去准备一辆马车,子时在后门候着我,待我和哥哥出来,我们一道走。”
阿晴极是担心,“看守哥哥的守卫武功高强,你的武功低微,怎能救得了哥哥出来?”
“娘子放心,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是我的脑子不笨,我随机应变就是,你赶紧去准备马车,把日常积累的金银细软一并带走,切记切记,子时后门等候。”地瓜再三叮咛。
“夫君也千万小心,若是不能救出哥哥,别硬撑着,逃命要紧。”阿晴含泪道。
夫妻二人泪别后,即分头行事。
地瓜拿了当初哥哥赠送给自己的匕首,插在腰间,他在厨房里弄了一壶极品玉液酒,在酒里混了一些无色无味的迷药,然后提着酒来到哈尔曼的后院。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后院,发现后院门紧闭,门口有两名守卫在警觉地盯着四周的动静。
地瓜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二位兄弟辛苦了,这是大公子赐给二位的极品玉液,来来来,给二位满上。”说完递给两人一人一个酒杯,恭敬地为两人倒满酒。
两名守卫听说是大公子赐的好酒,再加上极品玉液的香气扑鼻而来,都忍不住连吞了几口口水。
两人一仰脖子都将酒全部饮尽,“谢谢兄弟,再来一杯。”
地瓜再次为两人的杯里满上,两人毫不客气地再次喝完。
地瓜嘻嘻笑着望着二人,道:“怎样?这极品玉液的味道……”他的话音还没落,两人都已倒在了地上。
这药性真快啊!地瓜大喜,在一名守卫身上摸到了钥匙,飞快地打开院门,跑了进去。
这是一个杂院,以前是用来堆柴火的,后来朱邪图龙死后,哈尔曼就用来专门关押犯了错的奴仆和抓来的敌人,这院里只有两间屋子,地瓜冲进去,跑到第一间屋子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哥哥宋玉楼。
只见哥哥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躺在木板床上,毫无知觉,像是死人一样。
地瓜一下子跪在玉楼面前,握住他冰凉的手,忍不住哭了起来,“哥哥,你死了么?我是地瓜呀,哥哥,你还活着么?若是你还活着,地瓜将救你出去,我们一道走,若是你已经死了,地瓜只好扔下你,自己和娘子走了。”
“我还以为你是来给我收尸的,哪知你竟然想抛弃我的尸身,独自逃命,你太自私了。”地瓜的耳边响起玉楼细弱蚊虫般清晰的声音。
地瓜跳了起来,高兴得差点大叫,玉楼一翻身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叫!”
地瓜点点头,悄声道:“你没死我就放心了,赶快。走,阿晴这会可能已经将马车准备停当了,我叫她在后门等候我们。”
“不行,我还得去救阿依丽,我不能抛下她,我决不允许她嫁给那个老毒翁。”玉楼坚定地说道。
原来玉楼身上穿了叔叔石夫送给他的铁甲衣。毒翁的那些毒针都被铁甲衣吸住了,玉楼只好将计就计,假装昏死过去,想趁毒翁的婚礼,将阿依丽救出来一道走。
他没想到地瓜会先来救他,还以为进来的人是来弄他去见毒翁的。
“那现在怎么办?这时新人还没拜天地入洞房呢。”地瓜问道。
玉楼道:“这里是关不住我的,你先出去和阿晴汇合,等我把阿依丽救出来,我们一道走。”
地瓜知道自己武功低微。在这里和哥哥一起,反而会拖累哥哥,只好不舍地走了。
天渐渐黑了,玉楼听到外面的锣鼓声和歌舞声越来越大,他走到院子里,看了一眼院墙,施展隐身术,迅疾飞跃了出去。
玉楼来到阿依丽以前住的院子。悄悄找了一个丫鬟来问阿依丽在哪里?那丫鬟识得宋玉楼,告诉他说。小姐已经打扮停当,送到巴公子的院子里去了,那里是新房。
玉楼仍旧隐身来到了巴彦卓尔的院子,一幕幕的往事浮现在心里,让他一阵阵难受。
来到新房里,看到阿依丽在床上昏睡着。他知道定是那老毒翁点了阿依丽的穴道,他赶紧为阿依丽解穴。
阿依丽醒过来时,看到玉楼吓了一大跳,她流泪道:“这是阴间么?这是新房?我们在阴间团聚了,要拜堂成亲?”
“嘘……别做声。这是你和毒翁的新房,我没死,你也没死,现在我来救你出去,地瓜和阿晴在后门候着我们。”玉楼将阿依丽从床上扶了起来。
“不行,我不能走,我爹爹和表哥的仇还没报,我要他们的血来祭奠我爹爹和表哥。”阿依丽的心里被仇恨填得满满的,她低声咬牙道。
“哈尔曼是你的亲哥哥,你真的要报仇?”玉楼问道。
“是的,此仇不报,我一辈子都无法安心,那个老毒翁也得死,没有他的帮助和挑唆,我哥哥是不是杀死自己的亲人的。”阿依丽道。
“好,既然此仇非报不可,我留下来和你一道报了仇,再走。”玉楼想起自己当时假装昏死时,阿依丽气得突然昏倒,这份情他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
玉楼沉吟道:“依我们两人的武功加起来,也不敌老毒翁,这样吧,你仍旧假装昏睡,若毒翁近你身,我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不行,你不能呆在这屋子里,老毒翁能听到你的呼吸声,那会坏了大事。”阿依丽坚持要玉楼离开。
玉楼道:“我不走,我要保护你,你难道不相信我的隐身术?”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有人来了,阿依丽慌忙倒在床上继续假睡,玉楼则隐住身形,在蚊帐后面观察着动静。
只见哈尔曼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来到阿依丽的床边,兴奋地道:“这老东西终于死了,阿妹,你受苦了,阿哥来给你解穴。”说着就要动手为阿依丽解穴。
阿依丽一翻手就将哈尔曼扣住了,哈尔曼大惊道:“阿妹,你的穴道……自己解开了?”
“你这畜生!又害死了谁?”阿依丽厉声喝道。
“阿妹,听我说,适才我已经将那老毒翁毒死了,你知道吗,杀死爹爹和表哥的人就是他,我为了报仇,只好将一切罪责担在自己身上,就是为了能将他杀死为我们朱邪家报仇啊,阿妹。”哈尔曼哭了起来。
“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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