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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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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的轻功就天下无敌了,哪知连这秦府内的护院都打不过,真是废物!
就在这时,这偏院也冲进来了一百余名护卫来,大喊着围了上来,石夫心道:“吾命休也,只是爹娘兄长的仇还没报,真是遗憾。”此时要想施展轻功逃跑已是不可能了。
一群护卫持剑上来,将石夫的手反绑起来。
秦御史也不顾自己手臂受伤,赶了过来,他来到石夫面前,对石夫怒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要取老夫性命?难不成又是找老夫索要金斗的侠士?”
他说道“侠士”二字时,故意提高声调,充满了讽刺意味。
石夫骂道:“狗贼!爷爷对你的金斗不感兴趣!爷爷取你的性命是因你是杀我爹娘兄长的凶手!”
“侠士姓甚名谁?老夫何时杀害你的爹娘兄长?”秦御史一脸茫然。
“爷爷姓宋,威河县七品县令宋其南就是我爹。”石夫恨恨说道。
“原来是宋少侠,只是你爹娘兄长之死,实不怪老夫,老夫只是奉皇命行事,实属无奈啊!”秦御史的脸上也有悔恨,他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皇上身上。
“皇命难违么?依我看不见得罢,若那狗皇帝叫你杀了你的妻儿,你还是奉命行事么?石夫道。
“宋少侠,老夫也不想为难你,你走罢,今夜之事老夫绝不计较。”秦御史说着叫人马上给石夫松了绑,叫他快走。
石夫刚要转身离去,只听夜空中一个飘渺的声音传来:“宋少侠先别走,这老贼偷了你宋府的金斗,叫他交出来再说。”
听声音还很遥远,但是一条人影片刻之间已到了眼前,只见此人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在火把的照耀下犹如顶着一团火,这人是谁?他怎地知晓我的姓名,难不成是刚才听到秦御史在叫我宋少侠?
看他的衣着装扮,也是不伦不类,不似汉人又不似胡人,手里拿着一根龙头拐杖,龙头是黄金铸就的,龙眼却是镶着两颗滚圆的夜明珠。
龙眼中放出的光照射得在场的所有人心尽皆惶惶然,犹如这龙要张口吃人似的。
也没见他怎样行动,突然之间,他已飞身扣住了秦御史的右手命脉,他拉住秦御史的手,亲热地说道:“御史大人,老夫听说你偷了人家的宝贝金斗,听说那金斗是先帝的遗物,既然是先帝的遗物,我等百姓也想来欣赏一番,可否拿出来让老夫瞧瞧啊?”
“你!你是何人?道听途说!一派胡言!老夫从不知金斗为何物!更不曾偷拿!”秦御史气得直翻白眼,但是全身僵硬,已被那人点了几处大穴,除了能说话,身子都动弹不得。
“是么?真的是一派胡言么?你交是不交?”那怪人手上一用力,秦御史就痛得鬼哭般的嚎叫起来!
那些护卫还不知道此人的厉害,看到御史大人受苦,急急地扑上来,哪知还没扑到那人面前,只见那龙头拐杖几点几戳,在一瞬间那些扑上去的护卫就倒地身亡了,吓得其余的人只是虚张声势的大叫,却再也不敢上前去了。
石夫站在那里暗自发笑,心里对那怪人充满了钦佩,心道:若是拜此人为师,此后报仇雪恨也就容易多了,只是不知他肯不肯收我为徒呢?
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金斗在此!快放了我爹爹!”石夫转身望去,原来是秦玉娘。
第十四章:风声鹤唳(三)
只见玉娘旁边站着一个强壮的男仆,男仆双手抱着一只金斗,这金斗和普通的量粮食的斗没甚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是黄金铸就的。
此刻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在了那男仆抱着的金斗上,那硕大的金斗在火把的照耀下,越发烁烁生辉!
石夫顿感讶异,他想起嫂嫂说过那小王爷的金斗只是玉玺大小,怎地这秦玉娘抱出来的金斗如此壮观?难不成秦御史真的在我府中搜到了这么大的金斗?嗯,不对,嫂嫂说道她曾经在十五岁时抚摸过那金斗,嫂嫂应该不会撒谎。
那就是秦玉娘在撒谎了,她见她爹爹被那怪人胁迫痛苦万状,于是就拿出自家府内量粮食的金斗来冒充那小王爷的金斗,只是想救她爹爹罢了。
“玉娘,你……”秦御史也惊诧不已,他想玉娘究竟从哪里弄来的一只金斗?她的用意当爹的当然明白,只是这只金斗是用黄金所铸就,就这样交给了那怪人,秦御史难免心痛。
玉娘大度地打断了她爹的话:“钱财乃身外之物,爹爹的性命要紧,”转而对那怪人说道:“这位大侠,请尽管将金斗拿去,放了我爹爹罢。”
那怪人嘎嘎嘎发出难听的大笑声!龙头拐杖在地上一杵,突然飞身而起,直欺进那男仆身边,抓起那金斗就走,在他反身而去经过秦御史时,如电闪般用龙头在秦御史身上猛戳几下,解了秦御史的穴道,秦御史的身子终于不再僵硬,瘫倒在地。
远远地传来怪人飘渺的声音,“多谢御史大人!老夫去也!”
石夫忍住背上伤口的疼痛,施展轻功朝那怪人飞奔的方向追了上去,他边追边喊道:“大侠,等等我!在下燕子夫想拜您为师,求您收下……”他很想告诉那怪人那金斗是假的,但是考虑再三还是算了,反正真的也罢,假的也罢,只是一堆黄金而已,那金斗里并没有甚么宝藏图,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秦府内,玉娘和她娘心痛地搀扶着秦御史往睡房里去,秦御史急切地问玉娘,“那金斗从何而来?”
玉娘笑道:“这些日子以来,这些自称侠义之士的狗贼不断地来寻爹爹的晦气,玉娘想,反正谁也不曾见识过那金斗,何不假造一只来蒙蔽那些狗贼?于是玉娘吩咐下人去匠人那里打造了十只金斗来……”
“十只金斗?你……哪来这许多的银子?你娘的私房钱?”秦御史差点没气晕。
云娘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容易才止住笑,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事娘亲不知情,那十只金斗啊,只是用铜铸就,金斗表面涂上一层金粉,玉娘打定主意,若是贼人武功低微,我秦府的护卫能够铲除,那金斗就不用现身,若是贼人武功高强,那就可搬出金斗来,交与贼人,而拿去金斗的贼人此后也将被众贼群起而攻之,无力自拔。”
秦御史松了一口气,原来十只金斗不是黄金铸就的,他虽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聪明,但还是担心感觉受骗上当的那怪人去而复返。
不过正如玉娘所说,谁也没见过那金斗,就算那怪人回来算帐,老夫来个抵死不承认,他也无法可施。想到这里,就夸奖了玉娘几句。玉娘心下极是得意。
再说石夫用尽全力去追赶那怪人,哪里追得上?不到一刻,就失去了那怪人的影踪。石夫不甘心,又提气追了两个时辰,还是不见那怪人的影子,加上自己受伤后失血过多,无法再施展轻功,只好折身朝秃鹰山庄走去。
回到秃鹰山庄时,天已大亮,师傅和嫂嫂正焦急地等着石夫,见他背部受伤了,急忙叫人拿来金创膏为他敷上。
秃鹰庄主埋怨道:“你到哪里去了?害得大家都担心你,为师派了一些兄弟四处去找你,找你的人还没回来,你却先回来了。”
“对不起师傅,弟子去了秦御史府邸,要想亲手血刃仇人,只是武功低微,竟失败了,正在弟子要离去之时,来了一个怪人,那怪人武功极其诡异,扣住了那御史狗贼的命脉,后来逼他交出金斗,那狗贼的女儿见父亲受苦,乖乖交出了金斗来。”接着石夫又详细描述了那怪人的头发装扮,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璃儿惊讶道:“真的交出了一只金斗?”
“是的,嫂嫂,只是石夫明白,那是一只假的金斗,与嫂嫂所说的金斗大相径庭,那金斗只是一只量粮食的普通斗而已,仿佛是黄金所铸,但也未可知真金还是铜造?”石夫说道。
璃儿道:“怪不得,想是那秦府小姐救父心切,故意造了假的金斗来蒙骗这些索要金斗的江湖豪杰。”
秃鹰庄主沉吟道:“你说那怪人头发火红,手执一根龙头拐杖?”
“是的,师傅,而且他的轻功在弟子之上。”石夫本想说那怪人的轻功在师傅之上,又怕伤了师傅的颜面,故只说在自己之上,也不敢告知师傅想拜那怪人为师的想法。
“为师想起一个人来,这怪人的装扮极似二十年前的火凤凰,这火凤凰本是一对夫妻,因夫妻俩常年住在凤凰山,且擅调教凤凰,常饮活凤凰之血来练内功,炼至上乘之境时,夫妻俩的头发都变成了火红色,这男凤凰的龙头拐杖煞是厉害,为师曾经在二十年前,受人煽动,前去盗取他炼制的凤凰血丹,结果……唉。”秃鹰庄主想起往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结果怎样?”石夫好奇地问道。
“差点被他的龙头拐杖戳瞎双眼,为师二十年来一直耿耿于怀,有满心的豪情壮志想前去报仇,但每每想起那龙头拐杖的厉害处,都不免心灰意冷。”秃鹰庄主无奈地苦笑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次火凤凰竟然为了金斗中的宝藏图出山了,只是若他发现上当受骗,那秦御史的性命就保不住了。”秃鹰庄主接着说。
石夫点点头,“但愿如此,若借他之手报了此仇,也是大好。”
这时玉楼跑了进来,闹着要石夫带他去玩,璃儿对玉楼说道:“叔叔受伤了,让叔叔好好休息罢,娘带你去玩。”
“不嘛,不嘛,楼儿只要叔叔,只要叔叔。”玉楼极是倔强。
石夫笑道:“叔叔没用,被人家杀伤了,楼儿想不想为叔叔报仇啊?”
“楼儿想,谁人杀伤的叔叔,我去杀死他。”玉楼咬牙道。
秃鹰庄主道:“玉楼来,师爷摸摸头。”
玉楼听话地走到秃鹰庄主身边,让他摸。秃鹰庄主的手在玉楼整个脑袋上来回地抚摸了几遍,他满意地说道:“这孩子是练功的料。”接着他又将玉楼的手掌翻过来仔细查看。
“这玉楼我收了,做我的关门弟子。”秃鹰庄主对石夫和璃儿说道。
璃儿欣喜不已,慌忙叫玉楼跪下磕头。
石夫笑道:“此后,楼儿成了我的小师弟了。”
第十五章:因妒生恨(一)
秃鹰庄主道:“论辈分,为师还是玉楼的师爷,等你伤好后,先教他一些练功的基本要领,你就是他的入门师傅,反正玉楼尚且年幼,也不急在一时。”
原来师傅是要我教玉楼的功夫,收玉楼为关门弟子,也只是挂一个名而已,我这点功夫没甚么用处,反而会浪费时间,影响玉楼此后的武学修为。不过师傅既然已经决定了,石夫也不好再多说甚么,只好连连答应。
敷上金创膏的伤口好得很快,不过三日就已愈合结痂,因没有伤到内腑,七日后,石夫已经行走自如了。加上璃儿每日里熬了补汤送来,石夫的精神旺盛,身体恢复如初。
石夫开始教玉楼练轻功的入门方法,最简单的起步练习,就是每天在园子内跑上几圈,无奈玉楼只有三岁,他手里拿着那对铜铃,一边跑一边摇,刚开始还觉得好玩,跑了一阵就停下来蹲在地上捡石子玩。
石夫很生气,命令他接着又跑,玉楼就又跑上一阵,跑着跑着,汗水湿了衣衫,他索性躺在地上耍赖不起来了。
石夫跑过去将玉楼拉起来,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骂道:“不争气的东西!照你这样练法要多久才能入门?你爹爹的仇何时能报?”
玉楼从没见过叔叔生气,更没有被叔叔打过,一下子大哭起来,他抽泣着说道:“我告我娘去,叔叔打我的脸。”说着就要跑。
“你还有脸告你娘,你爹爹被人杀死了,你不报仇了么?”石夫愈加生气,抓过玉楼的衣领来,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我告我爹爹去,叔叔打我……呜呜呜呜。”玉楼哭得更厉害了,右边脸上肿起,已被石夫打得青紫。
石夫听玉楼说要告他爹爹去,才猛然惊觉,他才三岁啊,他甚至还不知道爹爹的死究竟意味着甚么。
石夫心痛地抱住玉楼,眼里有泪光在闪烁,“叔叔错了,叔叔不该打你,楼儿,你爹爹已经死了,被人杀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玉楼停止哭闹,不解地看着叔叔,“爹爹死了?楼儿再也见不到他了?”
石夫点点头,“所以,叔叔从今日起教你武功,叔叔叫你怎样你就怎样,日后你成为武林高手了,你要为你爹爹报仇,杀死仇人,懂了么?”
“楼儿懂了。”玉楼低下头来,又开始摇铜铃,刚才脸上的疼痛又忘记了。
石夫看着玉楼天真无邪的眼睛,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行!这报仇的责任不能寄托在楼儿身上,他太小了,还是自己加强练功,争取早日报仇罢。
想到这里,石夫一个旋转,身子猛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几个筋斗,稳稳地落在一棵大树枝桠上,他摘下一片绿叶随手一甩,那绿叶直直地犹如利剑般插进了地下泥土之中。
看来自己伤愈后,功夫并没有后退,腿脚还是蛮利索的嘛,石夫稍感欣慰,唉,要是能拜那怪人火凤凰为师就好了,他又想起了那怪人来。
那日秃鹰庄主选了个吉时,正式收玉楼为关门弟子,玉楼跪在地上行了拜师礼,秃鹰庄主非常高兴,他拿出一套铁甲衣送给玉楼作为入门的礼物,他说:“玉楼尚且年幼,这套铁甲衣就暂且由石夫代为保管,日后玉楼十四五岁时,石夫再交与玉楼。
石夫赶紧叩谢师傅,郑重地接过师傅这件厚礼。
秃鹰庄主的这件铁甲衣虽不是金甲所造,但却是他的心爱之物,平常他很少穿,也极少拿出来示人,只有在遇到强敌前来袭庄时,他才披甲上阵,这铁甲衣也多次救了他的性命,所以他视为宝贝珍藏。
在场的其他弟子都满眼羡慕地看着师傅将这件宝贝送了石夫,只有大弟子殷通海暗暗地握紧了双拳,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这老东西!凡有宝贝都送与石夫,以前那把碧玉匕首,再加上这件铁甲衣,已经两样了,我殷通海这么多年日日侍奉你,竟然一样都不曾得到。
殷通海心里恨极了师傅和石夫,表面上却装出笑脸来,恭喜师傅收了关门弟子,恭喜石夫得到了师傅的厚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有机会,定要好好收拾你这老东西,还有你,宋石夫!你有甚么本事能耐,让师傅这般疼爱你,往日里靠你那七品县令的爹有几个银子,现在你爹死了,你靠谁?
他又想起了石夫的嫂嫂璃儿,这小娘子模样倒是长得俊美,但日常里,那璃儿只和石夫亲近,从不正眼看他一眼。既然你得了师傅的宝贝,那就把你的嫂嫂让给我罢,想到这些,殷通海有了主意。
殷通海去求师娘,请她去给璃儿说说,让璃儿嫁给他。师娘笑道:“那璃儿是一个寡妇,你尚未成亲,你愿意娶个寡妇么?”
“寡妇又怎样?当初先帝娶武媚娘时,那媚娘不也是个寡妇么,嘿嘿。”殷通海毫不在意地笑道。
师娘道:“那璃儿容貌姣好,通海是贪恋她的美色罢。”
“美色只是其一,其实通海爱慕她的是贤德和善良。”殷通海不承认自己只重美色,他知道师娘的容貌很平常,师娘素日里最恨男人贪恋美色,所以为自己找说辞。
“好,那极好,师娘去帮你游说,只是璃儿的婚姻大事得问问石夫,若石夫应允了,璃儿这方好说。”师娘道。
“为甚么要问石夫的意思?璃儿的夫君死了,她就自家做主了,跟石夫没有任何关系啊。”殷通海不解地问。
“现在她娘家没人,夫家就只有这个叔叔,所以要问石夫才是道理,石夫现在是宋家的一家之主。”师娘道。
“若是如此,那师娘尽管去问石夫,想我师弟是会应允这门婚事的。”殷通海很有信心。
哪知第二日,师娘回话来,说是石夫不同意。殷通海急问因由?师娘道:“石夫推说璃儿丧夫不满三年,不准你和璃儿的婚事。”
殷通海满心的期待化为乌有,他怒道:“谁说满三年才能婚嫁?这是哪般道理?这不是明明在故意害我么?”
师娘道:“通海休要发怒,师娘有一计,定叫那璃儿乖乖入你怀抱,叫那石夫暗吃哑巴亏,只好答允你和璃儿的婚事。”
“师娘有何计策?快说来听听。”殷通海大喜,师娘还是疼着自己的。
当下,师娘附近通海耳边,悄声说了好一会,殷通海频频点头,脸上露出诡笑来。
“此计甚好,那就有劳师娘了,日后通海定酬谢师娘媒妁之恩。”殷通海真诚无限地对师娘说道。
第十六章:因妒生恨(二)
第二日,师娘找个机会把璃儿叫到她的房内,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你身上的伤可是完全好了么?”
璃儿道:“多谢师娘挂念着,璃儿身上的伤已完全好了。”
师娘道:“一般的刀伤痊愈后都留有疤痕,你的身上可有疤痕?”
“正是有,只是璃儿不太在意这个,反正穿上衣裙后,也看不到。”璃儿说道。
“你可不知,这女人的身子若是有疤痕,男人是不会喜欢的,谁会愿意自己的娘子如雪的肌肤,却有几道可怖的疤痕呢?”师娘道。
“这……璃儿不曾想这些事。”璃儿害羞地说道。
“你还这么年轻貌美,楼儿又还小,也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你们娘俩,这事师娘替你考虑,你不必忧思。”师娘说着,从一只锦盒内拿出一支干枯的花来,“这是二十年前师娘受伤时,你师傅从天山上采摘的雪莲,还剩下一支没用完,这雪莲加以百花花瓣熬水浸泡十日,你身上的疤痕可自然消失无痕,恢复往日的光滑娇嫩。”
璃儿大喜,虽然她并不想现在就改嫁他人,但是女子爱美天生有之,若是这雪莲真能去掉身上可怖的疤痕,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么?不过看这雪莲如此珍贵,她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
“璃儿哪敢享用这等珍品?还是请师娘收好,恐日后还有用处。”璃儿眼睛看着雪莲,嘴里却推辞。
“师娘无儿无女,年老体衰,哪还用得着?璃儿不必退让,这秃鹰山庄除了你,没其他合适的女子能享用这雪莲,放在这锦盒里也是浪费。”师娘热切地劝说道。
“那……璃儿多谢师娘。”璃儿伸手来准备接过雪莲,但是师娘却说道:“这雪莲熬制的秘法不可传与外人,故此只好请璃儿每日午后到师娘的沐浴房来,师娘每日里替你熬好雪莲水,你浸泡其中两个时辰就可离去,第二日接着又来,如此循环十日,你身上的肌肤就可完好如初了。”
璃儿尽管有些不愿意,但是为了师娘的这份心,也为了这珍贵的雪莲不至于浪费,她还是答应了师娘的安排。
璃儿本想把此事告知石夫,但又担心自己爱美的心情石夫不会理解,只好作罢。
接连三日,璃儿都按照师娘的安排,前去师娘的沐浴房,在师娘精心熬制的雪莲药水里浸泡着,那芳香的药水让她浑身都感到舒服无力,总是让她昏昏欲睡,泡了两个时辰后,又感精神百倍,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到了第六日上,璃儿身上的疤痕已基本消失,璃儿抚摸着自己娇嫩的肌肤,心生无限的遐想,想起小王爷,想起石文,想起石夫,不知怎么的,她就突然想起了石夫第一次看到她时的情景。
那时的石夫傻傻地呆呆地注视着,像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璃儿想到这里,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唉,因为自己的身世,害了他的爹娘,害了宋氏一门几十口人惨死,璃儿这身债啊,何时才能还清呢?只有好好照顾他的起居饮食,为他洗衣叠被,才能稍稍安心,如不是还有可怜的楼儿在这世上,璃儿就随爹娘郎君去了。
璃儿泡了一阵,又昏昏欲睡,她闭上眼睛刚要入睡,突然一双大手从浴桶里将她抱了出来!璃儿惊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完全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原来是石夫的大师兄殷通海!璃儿使劲挣扎叫喊,“师娘!叔叔!快来人啊!”
殷通海嬉笑着就用嘴去亲璃儿的脸,璃儿裸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用劲全力也无法脱身,眼看着那通海的嘴就要亲在她的脸上,不禁又惊又吓,突然晕了过去。
正在此时,师娘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地喝骂殷通海,叫他把璃儿放下。
殷通海只好将璃儿放进浴桶里,被水一惊,璃儿才醒了过来,她哭道:“璃儿是本分女子,大师兄这样,叫璃儿如何见人?”
殷通海急忙道歉,“璃儿休要担忧,实是通海的错,我本是来找师娘有事,突然听到内室有声响,是不知是璃儿在这里沐浴,万望担待些,不与计较才好。”
师娘生气地道:“这事要是被石夫知晓了,他不找你拼命么?你调戏了他的嫂嫂,他的性情一向顽劣,不可饶恕你!”
“这,通海愿意娶璃儿为妻,日后决不辜负璃儿,请师娘做主。”殷通海诚恳地说道。
“你先走罢,待我慢慢问璃儿话。”师娘摆手道。
殷通海不舍地看了璃儿几眼,方才离去。
璃儿捂住脸大哭起来,师娘将她从药水里扶出,替她擦干身子,穿上衣裙,拉她坐下。叹口气说道:“师娘也不曾想到这厮会跑进来调戏璃儿,依师娘看,这通海心地不错,在秃鹰山庄二十多年来,对师傅师娘极是孝敬,对师弟们也是极爱护,你还记得上次受伤时,那金疮膏么?”
“那金疮膏怎样?”璃儿抽泣着问道。
“那金疮膏是通海去药怪老妖那里盗得,为了你的伤口早日痊愈,他使了西域迷香迷倒了那药怪老妖,他从前从不使用迷香害人的。”师娘道。
“原来如此,璃儿当时处于昏迷之中,不知这些事,多亏师娘提起,实在应该感谢大师兄才是。”璃儿擦干了眼泪,想到殷通海的好,马上就想原谅他的鲁莽行径。
“前些日子,通海对师娘说道,他对你极是爱慕,想娶你为妻,师娘前去征询石夫的意见,石夫说道,我嫂嫂丧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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