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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北斗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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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彭年一时语塞:“这……”
丁谓低声道:“天瑞岂能易得?不过圣人神道设计罢了。古人早就玩过这些把戏了,今人就玩不得吗?再者说,真真假假又如何,只要官家认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就算本来是假的,现在也是真的!”
陈彭年醒悟,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寇准从三人身边走过,冷哼一声离开。
王钦若被寇准吓到,停住了脚步,有些害怕的看着寇准的背影。
丁谓则是神态如常,带着笑意淡淡的说道:“不必理会他。”
王钦若忙诺诺点头,看着寇准背影,又看了看身旁丁谓,慢慢挺直了腰板。
御花园。
德妃刘娥一身华丽宫服,正站在花丛中,看似赏花,实则脸上带着一丝淡淡哀愁,双目失神,似在想着什么往事。
身后两个俏生生的小丫鬟低着头,站在她身后,不言不动。
这时,赵恒兴冲冲的走过来。
远远的看到他,两个丫鬟忙低声禀报:“娘娘,官家来了。”
刘娥啊了一声回过神,收起愁绪,脸上挤出微笑,转身上前见礼。
赵恒快步走过来,轻轻牵起她的小手,笑道:“爱妃无须如此多礼。”
刘娥看着赵恒满脸喜色,美眸一转,娇笑问道:“官家满面春风,可是有什么喜事?”
赵恒哈哈一笑,携着刘娥的如玉小手,一边散步一边说道:“今日宫门之上降下天书,‘赵受命,兴于宋,付与恒。居其器,守于正。世七百,九九定’事情已经传开,民间百姓大为振奋,我也高兴的很!。”
刘娥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看着赵恒兴奋的表情,想了想温柔的劝说:“官家,有句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恒见到有朵花开的特别漂亮,弯腰折花,笑眯眯地说道:“但说无妨。”
刘娥站在赵恒身边,温柔的说道:“官家,你是一国之君,乃是人主,一言一行都会被天下臣民效法解读,鬼神之说,终究缥缈。你不该助长其风啊。”
赵恒一愣,停下了动作,扭头看向她。
刘娥轻轻福礼,衣裙随风而动,显出曼妙身姿:“官家不要着恼,妾身以为,官家要做一位贤主明君,实在不应在神鬼之术上太过着迷。自古帝王,无论何等英明,迷信神鬼之术的,通常都栽了大跟头。”
赵恒看着刘娥,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对左右说道:“你们退下。”
左右行礼后默默的退下,花园附近只剩下刘娥和赵恒二人。
赵恒对刘娥伸出了手:“娥娘,陪我走走。”
刘娥愣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跟赵恒牵到了一起。
赵恒牵着刘娥的手,看着园中的景色,平静的说道:“娥娘,你是否觉得近些年来,我有些太宠信那些道士了?”
刘娥陪着赵恒散着步,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做事必然有你的道理,只是我担心史官笔下会有些不堪之语。”
赵恒摇摇头笑了,握住刘娥的手,面向她站定:“你说的还是婉转了,只是相较于身后之名,我更担心的是眼前的事。”
刘娥紧张起来:“可是辽国又蠢蠢欲动了?”
赵恒摇了摇头:“不,不是外敌,而是内患。”
“内患?”刘娥脸色大变,她与旁的妃子不同,不喜欢那些琴棋书画,女红刺绣,平日里最喜的一是花草,二是读书。
花草且不去说,她最喜读的不是什么杂闻异志,更不是圣人之言,反而是那些在旁人看来枯燥无味的史书一类。
所谓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熟读史书后,她自然深知外敌再猛再烈,也不如内患祸大。
是以一听赵恒说起朝有内患,不由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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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谁是凶手
赵恒没看到她神色,但同样脸色不好看,低声说道:“当年我的伯父太祖皇帝猝死,由我父皇继位,民间便多有议论,说我父皇得位不正。”
刘娥回过神,马上劝慰道:“当时大宋根基不稳,八王爷又年幼,太祖以幼主难稳天下为由做出兄终弟及的决定,有何不对?”
赵恒点点头:“不错!我父皇正是这么说的,但我父皇也说过,他百年之后,是要归政于太祖之子的。可我父皇驾崩之后,不但没有归政于八王,反而让我践了祚,如此一来,民间非议更甚,屡屡有人以此为由,说我并非真命天子。”
刘娥吃惊,忍不住上前一步,握住了赵恒的大手。
赵恒朝她笑了笑,轻轻的说道:“所以……我信不信祥瑞天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天下人相信。让天下人知道我是承天受命的皇帝,连上天也因为我的勤政而屡屡赐福于我大宋!”
刘娥恍然,可紧接着又露出了担忧之色。
赵恒见她神色,马上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放心吧,寇老西儿也上朝了,本来我也担心他会发彪,还好,他明白我的苦心,没有发作!”
刘娥轻额臻首,叹了口气:“寇相公……他虽脾气不好,但的确是一位忠臣。”
“是啊!”赵恒点头,转过身,望着花丛叹了口气:“看这锦绣江山,百姓……需要安定!”
太岁穿着公服,一脸无奈地站在瑶光门前高声叫道:“走啦,该去查案啦,西父……”
“走开啦!你那么佩服文曲,让他带你好啦。”瑶光的声音有屋里传来,远远的太岁都能股到一股醋意。
太岁失笑,又大叫道:“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儿啊?”
“我就是小心眼儿,你才知道啊?”
这时,柳随风脸上带着唇印,面红满面的走到太岁身边,吊儿郎当地勾住太岁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笑嘻嘻地问道:“你们昨日查案查的如何?”
太岁感觉到柳随风口中扑出的酒气,拼命挣脱他,嫌弃的说道:“你又鬼混了一个晚上?”
柳随风立即站直了身子,一脸正气地道:“什么话,我是夜以继日,辛苦查案啊!”
太岁不屑的撇嘴:“是吗?那么麻烦你把衣服上的脂粉香气先洗掉,还有,脸上的唇印也没擦呢。”
柳随风干笑:“教会徒弟,逼死师傅啊!说说吧,你们查到了什么?”
太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们觉得,杨夫人有很大嫌疑?”
“杨夫人?”柳随风一怔,紧接着连连摇头:“不可能!不会是她!”
太岁一脸惊奇:“咦?你这说辞,跟瑶光一样呢。昨儿我刚说杨夫人有可能是凶手,她就大为不满,说杨夫人是发妻什么的,真是莫名其妙,发妻就一定不可能是凶手么?”
柳随风哈哈一笑:“原来如此!瑶光那么说并不奇怪,她可是因为母亲被父亲冷落了,所以才离家出走的。在她眼里,所有的发妻都是好的,父亲身边的其他女人都是狐狸精,自然不满你质疑杨夫人了。”
太岁恍然点头,但紧接着又不服气:“那你又为什么说杨夫人不是凶手?我和瑶光去向她问话时,她的悲戚之态很有些假,丈夫死了,她的悲伤却是假的,难道这还不可疑?”
柳随风向太岁翘了翘大拇指,夸奖他:“不错!这就学会观察了,孺子可教也!”
太岁得意之色一闪而过,不过又问道:“你还没说呢,你为什么说杨夫人不是凶手。
柳随风笑道:“你注意到的,我也注意到了。一开始,我对杨夫人也有所怀疑,不过,你们都忽略了一个人。”
太岁一呆:“忽略了一个人?什么人?”
柳随风一字一顿:“春梅!”
太岁愕然:“春梅?春梅是谁?”
柳随风:“一个丫环!”
太岁白了他一眼:“杨府上下几十个丫环,我们怎么会注意到她?”
柳随风微微一笑:“杨府哪怕有几百个丫环,昨晚侍候杨大岐睡下的,可也只有一个她!”
“啊!对啊!我想起来了,询问案情的时候,杨夫人是说起过她。”太岁恍然地一拍额头。
“可是,因为她是一个奉茶递水的小丫环,杨夫人一语带过,你们也就忽略了她。”柳随风笑着看着太岁眼睛。
太岁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莫非,她知道些什么?”
柳随风深沉地一笑,缓缓说道:“做案的人,除非不介意自己被人发现,否则一定会很小心。这样一来,留给你的线索,通常都在很细微的地方,或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人身上!据我所知,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随后,他开始朝太岁缓缓道出自己查到的线索。
“几天之前,有一天晚上,春梅服侍完杨大歧后……”
“老爷,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给奴婢一个名分啊。”杨大歧坐在榻上,春梅依偎在他怀中撒娇。
“很快,很快。”杨大歧应付似的哄着她。
春梅不满的一推杨大歧:“我看是要夫人死了,你才肯……”
春梅话还没说话,忽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踢开,杨夫人带着奴婢家丁,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看着杨大歧和春梅。
杨大歧和春梅大惊,杨大歧赶紧将春梅推开,春梅也匍匐在地上抖若糠筛的打着颤。
杨夫人走了进来,扫视了一眼春梅和杨大歧,冷淡的问道:“什么事情要等我死了才能办?”
杨大歧吞了吞口水,艰难的开口解释:“夫人,夫人这是个误会。”
杨夫人没有理会杨大歧,径直走到了春梅面前,蹲下抬起春梅的脸,端详的她的脸说道:“你就是靠着这张狐狸脸勾引老爷的?”
春梅闭着眼睛,害怕的浑身颤抖,哭着哀求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杨夫人松开了手,站起来吩咐左右:“既然你这么爱勾引人,那我就送你去一个尽情勾引男人的好地方。管家,把她带下去,卖到最低贱的窑子去。”
两个男人走上来拖住了春梅,要把她拉下去。春梅听到杨夫人的吩咐,吓得拼命挣扎,冲着杨大歧喊道:“老爷救我!老爷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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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打翻醋缸(第4更)
柳随风点了点头。
太岁目光闪动,思索一阵,缓缓地道:“他这个债,指的是什么?”
柳随风微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太岁:“如此说来,严世维并非诬告,他确实贪墨了公款!”
柳随风点了点头:“杨大歧之前所参与的工程,显然的确有问题。”
太岁激动:“那赶紧去查啊。”
柳随风苦笑着一摊手:“怎么查?”
太岁一脸懵懂:“申请调查他所经手的那些账目啊!”
柳随风:“说的轻松,不管是玉虚宫营建案,还是泰山封禅,负责的主官都是当朝宰相丁谓,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去公开查他吗?”
太岁一时语塞:“这……”
柳随风烦恼地说:“除了这一点,工部事务我们也不熟悉。就是读书人中也少有熟悉工程建造,精通算学,善于理财的,我们就算有机会找到那些账目,也很难查到其中问题。”
太岁和柳随风都陷入沉思。
想了一阵,太岁忽然双眼一亮,兴奋地抓住柳随风的手臂:“我们北斗司是查办特殊案件的衙门,并不擅长循照蛛丝马迹按部就班地查案子,何必以我之所短,却迎罪犯之所长呢?”
柳随风迟疑地看着他:“依你之见?”
太岁:“很显然,杨大岐是被他贪污的同谋杀人灭口了!就算我们查出杨大岐的账目确实有问题,揪出一班贪官污吏来。可要抓住杀害他的杀手,还是要找出杀害他的证据。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反其道而行之,先找杀人凶手?”
柳随风的眼睛亮起来:“对啊你这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杀人不可能不留下丝毫痕迹,我们还是应该从杨大岐之死来着手,这才是扬我所长,避我所短!”
太岁连连点头:“正是如此!”
柳随风兴冲冲的一拍太岁的肩膀:“走,我们再去杨府。”
太岁迟疑:“那……瑶光……”
柳随风一摆手:“破案要紧,甭理她了。”
说罢,他一把勾起太岁的肩膀,二人亲亲热热地离开。
瑶光坐在床沿上生闷气。
瑶光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不由更气,自言自语道:“臭小子,这么没耐心。才哄两句就跑掉了啊!”
她气鼓鼓地坐在榻边,等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跳起来冲过去,拉开房门。
可当她探头向外望去,正好看到柳随风勾着太岁的肩膀,两人兴高采烈交头接耳地往远处走。
瑶光气得恨恨的一跺脚,本想狠狠摔门不理,可咬唇想了想,又悄声的跟了上去。
柳随风和太岁两人勾肩搭背的走,瑶光闪到一处假山后偷偷地看。
瑶光看到柳随风脸颊上和衣领上的唇印,生气的自语:“好你个柳随风,又要带太岁去花街柳巷!”
她气鼓鼓地想要冲出去,忽然眼珠一转,又掉头走开了。
这时开阳正穿着古式的紧身机师服在机械蜘蛛上调拭零件,瑶光急匆匆的跑过来:“开阳姐姐,借我点东西!”
开阳蹲在机械蜘蛛身上,笑眯眯地问她:“借什么东西?”
“借一套战甲!”
开阳有些意外:“战甲?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我要教训教训文曲,他自己不学好就算,现在连我徒弟都带坏了!可我的狂化异能时灵时不灵的,只要不是暴怒,就发挥不出来,打不过他。”瑶光一脸气愤。
开阳皱了皱眉:“柳随风又带太岁去青楼鬼混了?”
瑶光生气的抱怨:“可不是,昨天我们去杨府查案,那个花心大萝卜就跟一帮姑娘勾勾搭搭的,夜不归宿也就罢了,刚才还满身脂粉味的带着太岁出去,你说他们还能去做什么好事。”
开阳听着这话也严肃了起来:“文曲生性风流,平日里也就罢了,处理公务时还这般浪荡,确实不像话。”
说罢,她扳着机械蜘蛛下来,往地上一跳:“走,我跟你一起去!”
“你也去?太好啦!”瑶光眉开眼笑。
二人结伴走到库房,开阳在门前一块砖石上轻轻按了按,又左右转动几下,石门轧轧打开。
一束阳光照入,露出石室内几具威武的盔甲,这些盔甲一个个静静地杵立在石室中,贴着墙壁站立着,像是尽职的守卫,平空多出一分肃杀之气。
开阳环目四顾,神采飞扬,伸出白葱似的手指朝里一指:“瑶光,选一具吧!”
开封府的早晨热闹非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道路两旁到处都是卖早点的,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各种早点的香气,令人闻之食指大动。
柳随风太岁二人出了北斗司,准备去扬府再次勘察现场,看到这种场景不由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都露出流口水的模样,不由一笑,就准备先找家早点铺子吃点东西再去查案。
可就在这时,前面道路被堵住。
二人好奇看去,就见两列道士举着各种法器香炉开道,中间一辆奢华的两马拉动的大车缓缓而行,四周侍立着两列年亲貌美的道姑,而车辆后面跟着一群道士,再后面是密密麻麻的百姓。
柳随风和太岁被挡住去路,无奈止步。
太岁不耐烦的跟柳随风说:“这是哪个官员啊,怎么这么大的排场,连路都堵死了。”
不等柳随风回答,身旁一个手里捧着大饼的中年汉子哼哧哼哧的插话道:“这都不知道?天子脚下,哪个官员能有偌大排场?这是德妙仙师!”
太岁听到德妙的名字,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沉着脸问道:“这么大的排场,是去什么人家做法事?”
中年汉子鄙夷的看了眼太岁,伸脖子咽下嘴里大饼,啧声道:“德妙仙师如今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天子供奉,谁有资格请仙师做法事?”
“就是,德妙仙姑替陛下求得了天书,被赐住玉清宫,这是陛下赐予德妙仙师的仪仗。我等在此迎接仙师,沾沾仙气,也能延年益寿啊。”旁边一个干巴巴的干瘦老头也搭腔道。
一听这话,太岁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一旁柳随风见状忙伸手按住太岁肩膀,低声道:“沉住气,容她猖狂一时又如何,早晚我们会拆穿她的真面目。”
太岁重重点了点头,深吸口气,没有说话。
……
第一百四十五章 谜团重重
虽然案发已经两天,可杨大歧书房却仍保留着当天查案时的状态。
太岁和柳随风进来后,马上开始四处走动,检查各种可疑的东西。
这时,瑶光提着大箱子一马当先地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的开阳。
太岁看到瑶光先是有些惊喜,可刚刚迎上两步,忽然又醒悟过来,故意冷下脸看着她:“你不是不肯来吗,怎么这又来了?”
瑶光把沉重的大箱子往地上一顿,瞪着太岁:“臭小子,你皮又痒了是不是?欺师灭祖呀你,居然改投大柳门下,我一看你就是脑有反骨的。”
太岁摸摸后脑勺:“哎呀,原来你们家是把后脑勺称为反骨的,佩服佩服!”
柳随风走过来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啊,一见面就吵,真是天生的冤家!公事要紧,莫让别人看我北斗司笑话。”
瑶光和太岁各自冷哼一声,扭头走开。
柳随风向开阳温和地一笑:“你来了。”
开阳点点头,走过去:“可有收获?”
柳随风轻轻摇头,皱起眉:“杨大岐毫无疑问是被杀的,可他被发现死亡时,门窗都是自内紧闭的,凶手究竟是如何杀人,又是如何离开的呢?我们始终没有查明白。”
开阳点点头,迈步在书房里四处浏览,柳随风陪着开阳,边走边介绍。
走过书架,博古架,书案,绕过后面的屏风,来到卧榻旁,柳随风指着卧榻道:“杨大岐应该是在睡梦中被暗器射中头部而死,而凶手所站的位置,只能是这里……”
柳随风背靠屏风站定,面朝睡榻方向:“我已经检查过,这房间里并没有暗道,门和窗都自由关着,凶手如何离开?”
开阳若有所思地看看床榻和屏风,想了想问道:“杨大岐死亡前后的情形,你们已了解清楚?”
柳随风点头。
开阳想了想,建议道:“我们何不模拟当时在场的人物,重现一下杨大岐死亡前后的情形,看看能否从中找出什么线索呢?”
“啊,好主意啊!”柳随风双眼一亮,扭头向屏风外喊:“瑶光,太岁,你们过来!”
……
太岁和柳随风坐在书案两侧,瑶光端着个茶壶,撅着嘴儿站在太岁身后。开阳站得离他们远些,抱着手臂观察他们的表演。
太岁扮杨大岐,装做一脸愤恨的模样:“那个严世维,动不动就告我的黑状,实在是太可恨了。“
柳随风扮成偃正搭话:“哎,杨贤弟,身正不怕影子斜,由他说去,能奈你何。”
太岁虚端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酒杯,扭头看了撅着嘴儿站在那里的瑶光一眼:“斟酒。”
瑶光撅了撅嘴儿,把茶壶凑过来,真的把热茶倒在了他手上。
太岁毫无反应地让她倒着。
瑶光有些惊奇:“你……不怕烫啊?”
太岁一脸淡然:“水是温的。”
瑶光更加惊奇:“真的啊?”
说着,她伸手往自己手背上倒了点茶,立即尖叫起来,甩着手:“啊!烫死我啦!”
太岁捶案大笑:“哈哈哈哈……”
柳随风和开阳无奈地对视了一眼,一起看着他们。
瑶光恼怒,要拍太岁:“你这混蛋,又戏弄我。”
太岁:“你拿热水烫我,我都没说什么。”
二人嬉闹一阵,发现开阳和柳随风板着脸正看着他们,马上收敛。
柳随风板着脸:“闹够了?”
瑶光和太岁一起鸡啄米似的点头。
柳随风一脸严肃:“那我们继续。”
太岁连忙坐好,做出喝多了的样子,瑶光也捧着茶壶在他身边站好。
太岁:“来来来,偃兄,咱们继续喝。”
柳随风按住太岁的手:“杨贤弟,你喝多了,还是早早歇息吧。”
太岁看着酒杯,惆怅的说道:“唉,偃兄很快就要荣归故里,远离这是非之地,令人羡慕啊。”
柳随风拍拍太岁的手臂:“些许烦扰,算不了什么,杨贤弟莫要放在心上。天色不早了,为兄这就告辞了。”
柳随风起身,太岁也随之站起,假意摇晃了一下,扭头看向瑶光。
瑶光瞪了他一眼,放下茶壶,架起太岁的胳膊,娇滴滴地道:“老爷,您喝多了,慢着点儿。”
听着瑶光嗲嗲的声音,太岁打了个冷战,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脸痛苦,颤声回答道:“好!好好,春梅啊,还是你疼老爷我啊。”
话没说完,他只觉肋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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