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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北斗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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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只觉肋下传来剧痛,就见瑶光的一只手正在他的肋下,狠狠的拧着。
杨府门口。
衙役两人分别站在大门两侧,好奇地看着太岁等人。
太岁让瑶光扶着,站在台阶上。
柳随风站在阶下,开阳站在侧面,看着他们表演。
柳随风拱手:“杨贤弟,留步,愚兄告辞了。”
太岁假作醉醺醺地扬手:“杨兄慢走,小弟……就……就不远送了。”
太岁摇摇晃晃的,总往瑶光肩膀上看,瑶光一脸嫌弃地抗着他,扭头对开阳说话。
瑶光不乐意道:“开阳姐姐,这一段没必要吧?”
开阳轻笑:“还是有用处的,如果是这段时间有人在书房中做了什么手脚,我们估算出杨大岐送偃正离开再回去的时间长短,或者也可发现些端倪。”
柳随风拱拱手,转身走出几步,又走回来:“嗯,差不多了,我们回去。”
瑶光马上甩开太岁往回走。
开阳忙拉住:“瑶光,你扶着太岁,慢慢走,我们要完全模拟当时的一切。”
瑶光撅了撅嘴儿,又走回来,搀起太岁。
太岁让瑶光扶进书房,歪歪斜斜地躺在榻上。
开阳和柳随风跟进来,一起保持观察状态。
瑶光站在榻边,看着太岁,学着嗲嗲的语气道:“老爷,先歇着吧,奴婢去给老爷端碗醒酒汤来。”
一句话说完,她转身往外走,走到开阳和柳随风身边站定。
开阳皱眉:“春梅离开后,取了醒酒汤回来,再推门,就发现杨大岐已经关了门?”
柳随风点头:“嗯,以杨大岐当时的情况来说,他醒的虽然厉害,起来关门还是做得到的。”
瑶光不解:“那么,是杨大岐自己关的门还是室中另有凶手?”
开阳想了想,道:“两种可能都有!但不管哪一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凶手杀人后是如何离开门窗内闭的房间的。”
“我想不出。我已经检查过,屋中并无暗道。”柳随风想了一阵,还是摇头。
瑶光朝四周看了看:“会不会凶手杀人后,根本不曾离开,而是藏在一边,等杨大岐的家人撞门进来,发现他死亡时,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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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若有情
太岁躺在床上,眼皮颤动似醒未醒。
瑶光站在床边弯腰查看太岁情况,一脸关切。旁边站着曹玮和柳随风。
过了一会儿,太岁的视线从黑逐渐变白,逐渐出现一个朦胧的女孩子的脸。
太岁惊叫一声,想也不想,一拳打出,正中对方的眼睛。
“啊!”瑶光发出一声惊呼,捂着眼睛躲开。
太岁渐渐清醒,懵懂的看着眼前的景物,这才发现是在自己的卧室里,而瑶光则是气呼呼的站在他对面松开了手,露出了被打青的眼眶。
太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瑶光阴沉着脸,杀气腾腾,大叫着:“太岁!我……我杀了你!”
说着,她怒不可支的上前揪住太岁就是一顿暴打。
太岁赶紧求饶:“女侠饶命,媳妇饶命啊……不不不,是师父饶命。”
瑶光见状,打得更狠了。
曹玮和柳随风急忙上前拉架,瑶光愤愤然地被拉开,再看太岁,发现他也青了一只眼睛。
太岁一脸委屈:“我刚醒,没搞清状况嘛,你怎么这么狠?”
曹玮欣然对柳随风说话:“我家小瑶对这小子不错啊,居然会手下留情,出手这么轻,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呢。”
“啊?”听到这话,太岁真被惊住了,这还叫手下留情?
他张大嘴巴看向曹大将军,一时无言。
柳随风在一旁偷笑,连连点头,赞同曹玮的话。
太岁坐在桌边,桌上摆满了药品工具。
开阳坐在旁边帮太岁上药,而柳随风则是坐在圆桌的另一边一边喝茶一边跟他说话。
“事情就是这样了,你从空中掉下来,刚好落到了天波杨府,被杨家的烧火丫头杨排风给打晕,当成贼抓了起来。我们正好满京城的找你,看到之后就把你带回来了。”
太岁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急切的追问:“那偃正呢?”
柳随风摇摇头说道:“偃正就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了,他掉在院中摔死了。”
太岁吃惊地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怅然地说道:“那这案子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柳随风拍了拍他的手:“这你放心。包拯他们从账本上查出了偃正贪墨的罪证,工程的最高负责官员是丁谓,他跑不了。”
太岁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瑶光与曹玮站在花园里,瑶光揉着发青的眼睛,脸色悻悻。
曹玮搓着手,满脸堆笑。
“女儿啊,咱们父女之间的误会既然已经解除,你就跟爹回家吧。爹就你一个女儿,整天让你抛头露面的,爹不放心呐!”
瑶光瞪了他一眼,嗔道:“谁说我们误会解除啦?你可别误会啊,我救你归我救你,我可没原谅你!”
曹玮苦起脸:“女儿啊,什么你娘受我虐待啊,你姨娘婢妾欺主啊,那都是你自以为是的想像。实际上呢,爹只是刚纳你姨娘过门儿的时候冷落了你娘,你娘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觉得多委屈她也不会说,就会一个人偷偷掉眼泪,结果让你也误会了。”
瑶光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曹玮又绕到她正面:“现在呢,事情已经说清楚了,爹向你娘也赔了不是,一家人已经和睦了,只有你还流落在外,你让一家人怎么心安呢。”
瑶光摸了摸脸颊,委屈地道:“你现在说的好听,那时就那么凶,你打我!”
曹玮哎声叹气:“哎!这也不能都怪爹啊,你说你那火爆脾气。你要是好好跟爹说,爹能发火吗?你说你一误会,先手伤了你姨娘,还大光其火,把先帝赐给咱们家的玉如意也给摔了……”
瑶光不忿:“那你就打我?反正你打我了!”
曹玮无奈:“是是是,我的小祖宗,是爹不对,爹都跟你赔了多少次不是了。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认我这个爹了吧?”
说着,他偷偷看一眼瑶光,见她有些意动,忙扮出感伤的样子,捧起花白的头发,一脸伤感地道:“爹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难道你就真的不愿意回家,跟爹和你娘在一起,享受几天天伦之乐吗?”
瑶光犹豫了一下,看看四周,轻轻低下头:“爹,我……我喜欢这里!”
“喜欢这里?”曹玮疑惑地东张西望:“这里有什么好的?没有咱们家的园子漂亮啊?”
瑶光摇摇头:“爹,我在这里很快活,我觉得,比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要快活。”
“可是……嗯……”曹玮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模样,狐疑地看向瑶光。
这时隐光从花丛中转了出来,清咳一声,瑶光父女向他望去。
隐光笑眯眯地:“大将军,令媛这性子,你让她本本份份地做个大家闺秀,与那些使相千金整日里一起绣花下棋、吟诗作赋,你觉得可能吗?”
“这……”曹玮看看瑶光,瑶光做出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子。
曹玮马上泄气地摇摇头。
隐光笑道:“瑶光这孩子,做不了笼中雀,你呀,还是得让她自由自在地飞,她才快活。”
“可是……”曹玮犹豫不决。
隐光又转向瑶光,劝说:“瑶光啊,你爹舐犊情深,渴望跟女儿共享天伦,也是人之常情。我觉得呢,北斗司这差使,你不用辞,不过,曹府就在汴梁,近得很,你隔三岔五的回家一趟,和你爹娘小聚一番,也是为人子该尽之责嘛。”
瑶光低头沉吟片刻,才轻声道:“嗯……好……”
曹玮一听,马上眉飞色舞:“真的?太好了!女儿,那咱们回家……”
说着,他伸手来拉瑶光,瑶光却避开了手。
“人家不是小孩子啦!爹,你先回去吧,告诉我娘,过两天,我就回去看她。”
“那现在呢?”
“现在人家还有公事没做完嘛!”瑶光返身跑开,向曹玮挥挥手道:“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做。”
曹玮要追,却被隐光一把拉住,隐光笑起来:“曹大将军,你呀你呀,真是不明白这小儿女的心思。瑶光答应跟你回去,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你总要给她点时间适应一下嘛,女孩儿家脸嫩,她好意思就这么跟你回去?”
曹玮愣了下,苦笑站定:“千军万马呢,我都能指挥若定。可就是这个宝贝女儿,唉!”
隐光一笑:“自家孩子,只要开心快活就好了,把她关起来,你倒是放心了,可她能开心吗?长此以往,非得恨上你不可。”
曹玮想了想,无奈点头:“哎,你说的有道理。”
他摇着头,与隐光并肩走开。
太岁在柳随风和开阳的陪同下正在院中散步,隐光陪着曹玮走过来。
一见他,柳随风和开阳一起站住,向曹玮抱拳:“大将军!”
曹玮点点头,看向太岁,太岁身上裹着绷带,一只眼睛还是青的,也向他施礼:“曹大将军!”
曹玮点头,看着太岁的眼神有些古怪。
太岁挠挠头,有些莫名其妙。
“你叫太岁?名字这么怪啊。”
“我是孤儿,这名字,是我师父取的。”
曹玮恍然:“原来如此,我看我家瑶光,和你很亲近啊?”
太岁下意识地摸了摸乌青的眼角,苦笑:“就这么亲近吗?”
曹玮哈哈大笑:“那丫头啊,连我这个爹都挨过她的揍,难道我这当爹的跟她还不够亲近吗?”
太岁苦笑:“那我真要荣幸之至了。”
柳随风微笑:“其实瑶光对太岁真的很不错。当初就是瑶光提议让太岁加入我北斗司的,后来又是她主动请缨,担任太岁的入门师父,对他关照的很。”
开阳浅笑:“是啊!瑶光呀,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凶巴巴只是她的外表,接触久了,才会知道她其实很善良、很温柔。”
太岁“哼”了一声,翻个白眼儿:“那得命够长,才能活着见到这一天。”
曹玮大有同感,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小兄弟很有见地!”
众人都无语,这是亲爹吗?
曹玮乜视着太岁,向前走,心里却暗忖:“我家瑶光不舍得离开北斗司,不会是因为……喜欢了这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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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德妙弄权
垂拱殿里,赵恒端坐在上,看着面前两位相公,心里暗暗叫苦。
寇准板着脸,肃然道:“陛下,杨大歧偃正等人当年贪墨公款的证据都在这里,此外还有杨大歧挪用公款,亏空府库的账目明细以及相关人员名单。”
赵恒低头翻阅着奏折,看到上面一排排人名,尤其是看到名列第一的丁谓时,不由得闭了闭眼,显得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寇准没有停止,继续说道:“臣还要弹劾参知政事丁谓,借主持这些工程之际与偃正、杨大歧等人沆瀣一气,趁机贪污受贿,中饱私囊。”
丁谓的手微微颤抖了下,面上却很平静。
赵恒停下了翻阅奏折的手,看着丁谓一脸冷淡的问道:“丁谓,你有什么话说?”
丁谓上前,郑重的一行礼,底气十足的张口申辩道:“臣冤枉。”
赵恒合上奏折,靠在御座上:“讲!”
丁谓直起身子,目视着前方,一本正经地道:“杨大歧与偃正勾结,上下其手之事,臣也是今日才知晓。震惊之余颇为自责,是臣识人不明,驭下不严才发生这种事,若寇相公以此问责,臣不敢不应。然而寇相公说臣与他们上下勾结,沆瀣一气,参与了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臣却是万万不能认的。”
寇准脸上露出愤怒神色,转过头去盯着丁谓,厉声质问道:“每一笔支出,都是你亲笔复核,亲笔画押,若你不首肯,这些款项根本无法支付,你敢说你没有参与其中。”
丁谓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看着寇准,反唇相讥道:“寇相公,你也是参知政事,你能确保你过手的每一桩公务都没有纰漏?”
他一甩衣袖,向赵恒一揖,言辞恳切:“陛下,臣虽然是玉清宫和泰山封禅两件事的主官,然而手头的事情千头万绪,臣实在无法躬身每一件事。若是有人相互勾结,瞒天过海,臣怎么可能清楚他们的把戏?所以驭下不严,臣认!但若说臣贪污,臣抵死不认。”
寇准大怒,指着丁谓道:“丁谓,你这是狡辩!”
丁谓不理寇准,直接跪下,对赵恒叩首,泪流满面道:“陛下!陛下啊!臣为朝廷,为陛下,呕心沥血,尽忠职守,何曾有过一丝私心杂念?玉清宫之修建,度支司与工部匡算,皆说需时十五年,而臣只用了七年,夙兴夜寐,不辞辛苦!”
“淳化年间,峡路百姓造反,臣奉命处置,安抚地方,稳定了局势。”
“川均地区王均叛乱,臣孤身入虎穴,说服叛军,归顺了朝廷。”
“景德元年,宋辽大战,臣组织人员与船只,日夜摆渡,不到三天时间,便让黄河北岸的百姓全部渡过黄河。”
“天禧元年,臣……”
寇准打断丁谓的话,声音铿锵有力:“你若无才,何以为宰相!有才而无德,便不配为官!有功而违法,一样当受严惩!”
丁谓指着寇准,流泪哽咽道:“陛下!寇准这是嫉贤妒能,臣乞骸骨,求归故里!”
不等他再说下去,赵恒怒而拍案,大喝道:“够了!堂堂宰相,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丁谓委委屈屈地站起来,拿衣角擦拭眼角。
赵恒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寇准说道:“寇相公,偃正、杨大岐等人所为,是否事涉丁谓,实无证据。仅凭揣测,便弹劾一位宰相,这件事,你冒失了!”
寇准焦急地申辩道:“陛下!臣……”
他话还没说完,赵恒就闭目按了按额角,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朕会再查的。朕乏了,雷允恭,送两位宰相出去。”
“是。”雷允恭行礼应是,走到寇准和丁谓面前,恭敬地一拱手,然后朝着门口伸手:“两位相公,请。”
丁谓满腹委屈状朝着赵恒一躬身,转身退下。
寇准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更是通红,但最终还是恨恨地躬身退下,不再多言。
“哎!”看着寇准模样,赵恒叹息一声,摇摇头,也起身出了大殿,朝玉清宫走去。
到了玉清宫,赵恒恭敬地执香行礼后,将香插在了香炉里,随后盘膝坐在蒲团上。
德妙在一旁查颜观色,这时露出一脸关切的神色看着赵恒,声音里有一种舒缓宁静的味道:“陛下有心事?”
“是啊,寇相公和丁相公打起了御前官司,朕很烦恼啊!”赵恒苦笑,叹了口气,环顾四周:“你看这玉清宫,多么辉煌壮观。当年百官都劝阻朕,只有丁相公支持朕修建它,朕是感激他的。他用极短的时间便完成了此事,朕赏识他的才能,才将其提拔为宰相,可谁曾想,寇相公拿了度支司的贪墨账目来,告诉朕,丁谓上下其手,从中贪墨大笔银两……”
赵恒越说越气愤,脸胀得通红:“他怎么敢做出这种事!他怎么能如此辜负朕的信任!”
德妙静静地看着赵恒:“陛下,罪证确凿吗?”
“偃正、杨大岐都死了,确实的人证并没有。不过,若说偌大数目的款项被人贪墨,丁谓毫不知情,朕……连自己都瞒不过去!”
德妙摇了摇头:“贫道却不这么看。”
赵恒挑起了眉毛:“哦?仙师有何高见?”
德妙侃侃而谈:“陛下,丁谓用七年时间,建成了本需十五年才能完成的大工程,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至于说花费有些大,这日夜开工,缩短了一半工程时间,花销大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如此一来,下边的人做些手脚,丁谓又怎么可能事事洞烛呢?修建玉清宫,乃沟通陛下与上天感应的所在,是大功德!陛下于泰山封禅,更是一桩名垂千古的大盛举。如今既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丁谓参与其中,陛下若贸然处罚功臣,不但会令满朝臣工和天下百姓心寒,恐怕还会触怒上天啊!”
赵恒微微一愣,沉吟自语:“嗯!触怒上天倒不至于!只是,朕若贸然处罚丁谓,恐怕天下人都以为朕是过河拆桥、刻薄寡恩了!”
德妙稽首:“陛下圣明!”
第一百五十七章 欢喜冤家
北斗司。
“什么!丁谓竟然没有受罚?”太岁一脸不敢置信。
洞明点点头,平静地道:“也不是没有受罚,只是陛下认为丁谓并没有参与贪污,只是受下属蒙蔽而已,所以发俸一年,以儆效尤。”
太岁惊怒:“那我们辛苦一场,这就完了?”
洞明点点头。
太岁大怒,指着空中大骂:“皇帝眼睛瞎了吗?丁谓那副模样,一看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奸臣,被活剐一万次都是少的,皇帝居然如此包庇他!”
隐光笑道:“这话说着就亏心了,朝廷选官,首重仪表!丁谓相貌气度,可是一点不凡呐!”
太岁瞪了隐光一眼:“我很生气,没说笑话!”
洞明训斥:“你再生气,也得懂规矩!辱骂圣上,该当何罪?”
太岁还想说话,柳随风赶紧向他递了个眼色,轻轻摇头。
洞明冷着脸对瑶光道:“太岁是由你带着的,你怎么说?”
瑶光气鼓鼓地:“我也觉得皇帝眼瞎!丁谓这个大坏蛋,天下皆知!就皇帝一个人还相信他是好人!”
太岁向瑶光挑起大拇指:“西父,你这句话说的,大合我的心意!”
洞明摇头:“你们两个啊……”
隐光笑眯眯地:“你们不要忘了,奸臣的奸,可不只是说他的坏,还因为他狡猾。正因为他狡猾,所以才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干出不易被人发现的坏事!生气,有什么用处,你们得比奸臣更精明、更能干,才能把他绳之以法!”
太岁嗤笑:“哼!碰上一个昏庸的皇帝,我们再能干,又有什么用?”
“就是!”瑶光少见的赞同。
洞明摇头:“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找出对手的破绽,从而打败他。你们两个啊,还有得学呢。”
太岁和瑶光并肩走过来,站住,互相看了看。
太岁微笑:“你今天表现不错!”
瑶光嗤笑:“这话该我来说!别忘了,我可是你西父。”
太岁不以为然:“喂!你只是临时带新人,真以为一辈子是我师父啊?”
瑶光负起双手,傲然扬起下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太岁鄙视地上下看她,瑶光:“你看什么?”
“你确定要一日为媳,终身为妇?”太岁坏笑。
“怎么?”瑶光哪知道这小子的坏心眼,一脸懵懂。
太岁摸着下巴:“我得考虑考虑。”
瑶光撇嘴:“嘁!我肯收你,是你的福气,你还要考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太岁见她没明白自己的戏弄,怪笑离去:“哈!哈哈哈哈……”
“阴阳怪气的,有什么好笑?”瑶光看着他的背影,纳闷地摇摇头。
太岁走在花园中,柳随风自后赶来,搭住他的肩膀。
太岁扭头看了柳随风一眼,柳随风笑眯眯的:“还在生气吗?洞明和隐光两位前辈也是为了你好!”
太岁“哼”了一声。
柳随风亲热地一搂太岁的肩膀:“我们可不是快意恩仇的江湖人,要扳倒一位宰相,没有铁证,如何可能?放心啦,除非他不再出手,否则,早晚逃不出我的手心!”
太岁没精打采:“是!类似的话我都听你说过好多回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等吧,等我胡子头发都白了,丁老头儿不用咱抓,他自己就死了。哈!哈哈哈……”
柳随风一紧胳脯:“诶!别说丧气话嘛。得嘞,今儿哥哥请客,咱们去快活快活!红袖招,我做东!”
太岁远远地瞥见侧后方花丛中有人影闪过,好像是瑶光,赶紧推开他的胳膊:“得得得,你要去自己去,可别拉上我!”
柳随风失望摇头:“嗨!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你别是……真的怕了瑶光?”
瑶光与开阳并肩从花丛中走来,听到二人说话,站住脚步。
“我才不怕她!不过,那种迎来送往、倚门卖笑的地方,有什么意思?大柳,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安份些吧!”太岁一脸语重心长的劝慰,配上他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显得很是滑稽。
柳随风怔了怔,一时苦笑不得。
不过太岁扔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柳随风无奈地耸耸肩,自己离去。
花丛后,瑶光拉着开阳的手,一脸开心:“嗯!孺子可教,这小子,总算长进些了。”
开阳浅笑:“太岁性情淳朴,本来就不是文曲这样的风流浪子可比的。而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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