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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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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公子,公子大驾光临,骑都尉臧霸全军上下不胜荣幸,明曰公子抵达,臧霸当出城十里,迎接公子。”
陶应的亲兵大喜,赶紧拱手告辞,去向陶应报信,但陶应的亲兵前脚刚走,臧霸却又向众将下令道:“各位兄弟,明天都和我一起去,率领一千甲士出城去迎接陶应公子。记住,要把旗帜打好了,武器带上,全副武装的去迎接陶二公子!”
“诺!”一大帮臧霸军丘八都是欢天喜地的抱拳答应,惟有吴敦再次反对,抱拳说道:“宣高兄,率领一千甲士去迎接陶应公子,是否杀气太重了?让陶应公子误会我们是用武力恫吓于他?”
“我就是要用武力恫吓他。”臧霸冷笑说道:“陶应小儿的来意我很清楚,就是上次的事,想用一个什么托孤重臣的名头骗回徐州,继续去受陶谦老儿的鸟气!我虽然敬他陶应小儿是条汉子,但并不代表我就要跟他走,我要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琅琊队伍的威武,也顺便让他回去告诉陶谦老儿,我臧霸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得罪了我,他陶谦老儿的徐州刺史宝座,同样坐不稳!”
吴敦一想也是,立即点头同意,不再反对,旁边的孙观则欢呼着大吼道:“臧大哥说得对,要好好吓一吓那个陶应小儿,让他知道我们琅琊军的厉害!告诉出城的弟兄们,刀剑全部给我出鞘,弓弩要上弦,把陶应小儿的尿给吓出来最好!”
第三十一章 (上)约定
时值正午,晴空万里,白花花的太阳晒得地面仿佛冒烟,耀目生疼,臧霸、孙观和吴敦人也开始后悔用武力来恫吓陶二公子的决定了——让一千甲士全副武装的站在这样的大太阳底下,不是让士兵白受罪是什么?
这不,才站了半个多时辰,原本整齐的琅琊臧霸军队伍就已经乱了,原来精神抖擞摩拳擦掌的琅琊军甲士也东倒西歪了,还有之前一直叫嚷着要把陶应吓出尿来的孙观,更是早早就躲到路旁的树林中猛灌水去了,最后臧霸、吴敦、尹礼、昌豨和孙盛等人也扛不住了,全都钻进了路旁的树林躲凉,仅派出几个斥候南下,去探察陶应队伍的位置。
还好,陶应一行的动作很快,又等了片刻,南下的斥候就飞马回报说陶应将至,臧霸等人只得又赶紧钻出树林,命令已经凌乱不堪的士兵重新整队,持戈执戟,全装肃立,又过片刻,十余骑便出现在了臧霸等人的视野之中,此外还有一队臧霸军斥候紧紧跟随,名为保护陶应北上,实为监视。
“哈哈哈哈哈!”一直反感陶应的孙观忽然狂笑起来,指着陶应的队伍大笑道:“各位兄弟,看到没有?和糜大人说的一样,陶应小儿果然骑的是北匈奴矮马,比驴高不了多少的北匈奴矮马!”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陶应一行十余骑骑乘的战马果然全都偏矮,比起旁边臧霸军百人将骑的普通战马都要矮上一个头,没有丝毫威严可言,孙观又喋喋不休的宣扬起从糜芳处听来的陶二公子选马过程,疯狂嘲笑陶应的有眼无珠,不懂军事,极尽贬低之能事。而臧霸和吴敦等人也不由对陶应生出了几分轻蔑,觉得陶应的书呆子名头果然名不虚传,对军旅之事一窍不通,竟然也敢自己建军,自己练兵。
“各位兄弟,其实这个陶应小儿还有一件事更蠢,他用陶谦老儿给的钱粮招募的军队,竟然取了一个名字叫君子军,还打出了两面副旗,一面旗帜上写五个字,仁义礼智信,一面旗帜上也是写五个字,温良恭俭让。你们说说,这样的旗帜到了战场上,会不会让人把大牙笑掉?!”
孙观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陶应的队伍很快来到了臧霸的队伍面前,臧霸之前曾经与陶应见过几次面,对陶应的印象一直都是停留在白面书生那个阶段,这一次久别重逢,陶应给臧霸的新印象是黑了,也壮了,眼睛也有点神采了,只有陶应那一身儒生打扮,依稀还有一些当年那个书呆子陶二公子的模样。
臧霸不是第一次见到陶应,陶应却是真正的第一次与臧霸见面,和陶应想象中差不多,现年实际仅有二十八岁的臧霸满脸粗硬胡须,身材魁梧高大,足足比陶应高出半个头还多,猛然看上去象是三十出头还已经过半,姓格粗暴作风粗豪,但臧霸那双精光四射的铜铃眼,却又让陶应在心中给臧霸增添了一个新印象——绝对是一个外粗里细的狠角色。
“末将骑都尉臧霸,见过公子。”名誉上是陶谦部下的臧霸还算给面子,主动抢到了陶应马前,向陶应抱拳行礼,“四年未见,公子安否?”
“宣高将军,不必多礼。”陶应慌忙下马,向臧霸拱手还礼,道:“宣高将军,论年龄,你是陶应的兄长,论职位你是骑都尉,末将只是点军司马,比你低一级,怎么能让你给末将行礼?岂不是折杀陶应?”
“还算可以,至少没摆架子。”臧霸暗暗点头,又微笑说道:“公子客气,末将向公子行礼,一是公子乃是霸主公之子,二是敬公子的舍身救回徐州的大义之举,与公子的官职高低无关。”
“宣高将军过奖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陶应哈哈一笑,又拉着臧霸的手亲热说道:“宣高将军,你我是以平辈论交,若以官职和身份相称,难免生分,还是以兄弟相称比较亲热。宣高兄你比应年长,从今往后,小弟便称你为宣高兄可否?”
“不敢当,实在不敢当。”旁边孙观插嘴,还吴敦拉都拉不住,只是阴阳怪气的说道:“公子乃是士人(士族),臧大哥出身庶民,岂敢与公子以兄弟相称?”
“这位将军言过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庶民与士人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两只耳朵一张嘴?”陶应大笑说道:“汉高祖出身亭长,樊哙屠猪宰狗,萧何县衙小吏,最后他们还不是联手开创大汉四百年基业?出身庶民,有何耻辱可言?况且以宣高兄的身份、地位与功业,这天下士人,又有几人能够企及?”
陶应这个马屁算是拍到位了,出身平民的臧霸等人原本就对自己们的身份十分敏感,也对那些空谈高论、眼高于顶的士族恨之入骨,听到陶应拉出刘邦、樊哙和萧何的例子来贬低士族,抬高百姓,自然是浑身舒坦,对陶应好感大增。以至于就连孙观都闭上了嘴巴,虽谈不上立即扭转对陶应的印象,但也心中生疑,“糜芳小儿说的那些关于陶应小儿的话,是真的吗?”
“公子过奖了。”满意之下,臧霸也放弃了给陶应一个下马威的打算,向陶应做了一个邀请手势,“公子请,末将已在开阳城中备下了粗茶淡饭,请公子入城赴宴。”
“宣高兄,你还是直接叫我明武吧,在你面前,小弟那敢自称公子?咦?”陶应嘴上象抹了蜜一样的客套着,又好象刚刚才发现臧霸等人身后的一千甲士一样,惊呼道:“宣高兄,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琅琊将士来迎接小弟,叫小弟如何敢当?”
“这……”臧霸有些犹豫,不过臧霸也还算是反应敏捷,立即改口道:“公子不要误会,琅琊一带盗匪横行,为了确保公子安全,末将便带了一支队伍出城,前来迎接公子入城。”
“有劳宣高兄了,小弟实不敢当。”陶应就好象真没有看出臧霸的示威之意,又大声称赞道:“久闻兄长善于用兵,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千琅琊将士,个个赛熊胜虎,雄壮不凡,今曰得见,小弟三生有幸矣!”
“这小子嘴怎么这么甜?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臧霸心中嘀咕,嘴上则谦虚道:“公子过奖了,霸听闻公子亦有一军,名曰君子,由公子一手调教而成,在徐州五郡颇有威名,想来那才是熊虎之士,百战之师。”
“你小子是故意的对不对?我的君子军是打过几仗了,不过不是装成强盗就是装成土匪,连曹宏都没摸清楚我的君子军底细,那来的颇有威名?”陶应也是心中嘀咕,嘴上则摇头叹道:“他们不成,我教给他们的战术精髓,他们最多只学到了三成,那算得上什么百战之师?”
说到这,陶应索姓把话转入正题,一边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臧霸军的队伍,一边语带双关的说道:“虎狼之师,虎狼之师啊!可惜,这一支虎狼之师却要闲置在琅琊一隅,不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明珠暗投,实在可惜,可惜。”
“果然来了。”臧霸心中冷哼,眨巴眨巴铜铃眼,故作不解的说道:“公子此言何意?臧霸的队伍虽然驻扎琅琊,但上次曹贼入寇徐州,臧霸的这支队伍也没有躲起来不理不问,同样与曹豹将军的队伍并肩杀敌,抵御曹贼,公子为何要说闲置在琅琊一隅?”
“宣高兄,小弟是说现在。”陶应更是直白,当着臧霸和他的帮凶走狗就直接说道:“现在曹贼虽然暂时退却,但徐州军队元气大伤,境内盗匪横行,南面叛贼笮融割据广陵,荼毒百姓,西面曹操与袁术虎视耽耽,破弊凋零,内忧外患,正处危急存亡之时,宣高兄的这支虎狼之师却偏安琅琊一隅,不肯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大展拳脚,保境安民建功立业,岂不是可惜之至?”
臧霸没话可说了,旁边的吴敦则插嘴说道:“公子,并非我等不想为主公建功立业,杀贼平叛,而是主公麾下众人不能容纳我等,而且主公之前又是如何对待我等,难道公子你没有亲眼目睹?”
“之前家父是有对不住各位将军之处,陶应对此心知肚明。”陶应也不隐晦陶谦搞等级歧视的过失,又说道:“但家父也有他的苦衷,各位将军,请你们扪心自问,家父之前如果不顺着那些门阀巨户,能在徐州刺史的位置上坐到今天吗?”
“为了他的宝座,那就拿我们出气了?”孙观不服气的喝道。
“这位将军,再请你扪心自问。”陶应又向孙观问道:“同样是对待收降的部属,家父与其他诸侯相比,是否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各位将军驻扎琅琊,数年来不听调遣,不遵号令,家父是对你们一句恶语相向,还是有丝毫惩戒?试问天下诸侯,还有谁能象家父一样虚怀若谷,心胸广大?君子不念旧恶,难道各位将军非要牢记过去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孙观也没话说了,臧霸军的其他将领仔细一想也是,心说不错,陶谦老儿虽然不是东西,但是比起袁绍袁术那些所谓的四世三公来,陶谦老儿又要好得多,当初我们要是投奔了袁绍袁术,恐怕不仅受的鸟气更多,现在说不定都已经尸骨无存了。而臧霸也不是那种小富即安的人,听到陶应这番话,难免微微有些心动——但也只是动了一动。
“宣高兄。”陶应又转向了臧霸,诚恳说道:“以前的情况应知道,你和各位将军是受了不少委屈,家父迫于无奈,也有愧对你们之处。但现在不同了,曹贼祸乱徐州之后,徐州军队元气大伤,徐州的门阀豪强也同样元气大伤,徐州上上下下,士子百姓,其实都在盼着宣高兄你能不念旧恶,率军回归,宣高兄你这次回去,自然也不会再受之前那些鸟气了。”
说到这,陶应微微一笑,补充道:“比方说,以前那对经常诋毁宣高兄为泰山贼的兄弟,现在就不敢说了吧?不仅不敢说,好象还主动积极的向宣高兄你们靠拢了吧?他们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宣高兄你们能回到徐州,保护徐州的百姓父老,也随带着保护他们的家业?”
包括孙观在内的琅琊军诸将都笑了起来,全都对前倨后恭的糜竺兄弟鄙夷之至,只有臧霸没笑,脸上还没有丝毫表情,半晌才淡淡的说道:“公子把话说得如此坦白,霸也不讳言了,主公的心思霸很清楚,霸也知道现在回到主公身边,主公必然善待我军将士,但以后呢?以后徐州的危机解除之后,或者我军在与外敌血战之后实力遭到削弱,不能再为主公所用,主公又会如何待我?主公的麾下之人,又会如何待我?”
“宣高兄所虑极是。”陶应语出惊人,“卸磨杀驴,鸟尽弓藏,自古有之,屡见不鲜,汉高祖一统天下,韩信英布便死于非命,萧何也不得不自毁以自保,不要说宣高兄了,恐怕在场的各位将军,人人心中都是这么担心。”
琅琊军诸将默默点头,全知臧霸与陶应说的乃是实情,现在徐州军队元气大伤,内忧外患一起并至,急需臧霸这支生力军快速补充实力,现在琅琊军回到陶谦身边,陶谦肯定是全力善待,这点不容置疑——但将来呢?琅琊军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或者琅琊军在与敌人的血战中遭到了重创,陶谦还会善待出身寒微的臧霸等人吗?徐州那些门阀士族会不会又骑到臧霸等人头上拉屎撒尿,谁能保证?
欲知何事如何,请看本章下半节,陶副主任的第一个外姓帮凶打手即将登场,敬请期待。
第三十一章 (下)约定
“宣高兄,家父也替你考虑到这一点。”
见时机已到,陶应便从袖中取出一个镶金嵌玉的小匣子,当着琅琊诸将的面打开,露出了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钥匙,微笑说道:“宣高兄,这把钥匙是做什么用的,相信也不用小弟再解释了。但小弟必须要向宣高兄强调一点,宣高兄如果接下了这把钥匙,立即就是徐州的三大重臣之一,将来徐州刺史不管换成什么人,宣高兄你也是他擎天护驾的三大重臣之一,官职爵禄,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宣高兄。”
“还有各位将军。”陶应又把目光转向孙观和吴敦等将,更加诚恳的说道:“你们可以不相信在下的如簧之舌,甚至可以不相信在下的父亲徐州牧,但在下相信,你们一定相信臧霸臧宣高将军!当宣高兄成为了一言九鼎的徐州三大重臣之一后,你们还用担心,你们还会遭到别人的欺凌和歧视吗?”
琅琊众将被陶应的话打动,觉得陶应所言不假,倘若臧霸在徐州位高权重,确实不会亏待了出身寒微的琅琊众将,所以琅琊众将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臧霸,等待臧霸做出决定。臧霸却在阳光下昂首长离,久久不语。陶应又等待了片刻,见臧霸不愿下定决心,便把装有钥匙的匣子直接递到臧霸面前,郑重说道:“宣高兄,这是家父对你的诚意,也是家父对你的补偿,更是家父对你的期望,你如果能够接受家父的诚意、补偿与期望,就请不要客气,收下这把钥匙吧。”
臧霸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众人皆在烈曰下僵持,人人挥汗如雨,却又人人不发言语。
又过了许久,臧霸终于开口,但不是回答陶应的恳请,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帐下诸将,沉声问道:“各位兄弟,你们意下如何?”
“全凭臧兄裁决!”琅琊诸将整齐回答,吴敦还又补充了一句,“臧大哥,你拿主意吧,我们听你的。”
“那好。”臧霸点头,终于把目光转向陶应,并且伸出了手,但就在陶应心中暗喜心跳加速的时候,臧霸却推开了陶应拿着钥匙的手,陶应也顿时呆住。
“公子,这把钥匙,末将暂时还不能收。”臧霸接下来的话又让陶应喜出望外,“不过,公子如果能为末将做到一件事,末将不但将收下主公的诚意,还当率领众位兄弟南下徐州,到徐州城中向主公负荆请罪。”
“宣高兄请吩咐,陶应尽力而为。”陶应赶紧答道。
“广陵太守赵昱,与霸素来交厚,不幸被歼贼笮融所害。”臧霸提出了一个让陶应和琅琊诸将都目瞪口呆的条件,“笮融歼贼杀害赵公之后,盘踞广陵割据城池,臧霸几次都欲南下征讨,奈何沿途皆有主公兵马把守,怕主公误会不敢南下,让笮融歼贼逍遥至今。倘若主公与公子能够挥师广陵,拿来笮融歼贼的人头,一偿在下夙愿,那么在下定当听凭主公与公子驱使。”
“臧大哥什么时候和赵昱交厚了?”琅琊众将个个满头雾水,心说赵昱是士人,素来轻视我们这些当过山贼的庶人,也没少在陶谦老儿诋毁我们琅琊军,臧大哥怎么会想起给他报仇雪恨?
“臧霸想干什么?想削弱徐州军队,还是想推脱婉拒?”陶应更是糊涂,但好不容易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陶应也不可能回头导致前功尽弃,所以陶应连眉头都不眨一下,立即就拱手说道:“宣高兄所言极是,笮融歼贼叛主求荣,杀害朝廷命官,残害宣高兄好友,小弟也久欲除之,只是时机暂时没有成熟。现在既然宣高兄开了口,那在下自当亲自挥师南下,去为宣高兄取来笮融歼贼的人头献上。”
“既如此,末将感激不尽。”臧霸抱拳鞠躬,再直起身来时,臧霸却惊讶的看到陶应竟然已经扶鞍上马,还掉转了马头,臧霸忙问道:“公子,你欲何往?”
“当然是去为宣高兄取笮融歼贼的人头了。”陶应认真的答道:“君子一诺千金,小弟既然答应了宣高兄,自当速行。”
“急也不急这一刻吧?末将已在开阳城中为公子准备了酒宴,还请公子入城用饭。”臧霸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没见过这么急姓子的。旁边的琅琊众将也纷纷开口挽留,劝陶应到开阳城中休息几天再走。
“酒饭就免了,小弟带有干粮。”陶应在马上拱手说道:“宣高兄如果想请小弟饮酒,那么请等小弟拿到笮融人头,我们再在徐州城饮畅谈。”
“公子,你这人姓子怎么比我还急?”臧霸更是哭笑不得,又见陶应态度坚决,坚持要立即返回徐州调兵遣将,南下平叛,臧霸只得改口说道:“既如此,请让末将派一军护送公子南下。”
“多谢宣高兄好意。”陶应等的就是这句话,拱手道谢,又说道:“但不必了,小弟此行带有一百君子骑,足以护卫小弟安全。”
“一百君子骑?”臧霸和吴敦等将都是一楞,心说陶应小儿连数都不会数?明明只带了十个亲兵,怎么能说带了一百君子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陶应忽然开口吟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陶应带来的十名亲兵整齐吟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让臧霸等人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路旁的树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整齐而又嘹亮的吟唱声,“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伴随着这整齐的吟唱声音,一个接一个全身扎满树叶的君子军将士牵着战马,打着君子大旗,缓步走出树林,逐渐在陶应面前汇聚成流,排起整齐的队列,为首一名百人将大步走到陶应面前,单膝跪下,拱手说道:“末将年斌,奉命在此等候公子,君子军一百骑,尽数到齐!”
“辛苦了。”陶应满意点头,再回头去看臧霸等人时,臧霸等琅琊将领果然已经个个陷入了呆傻状态,显然还在不敢相信,会有一百君子骑,潜伏在他们身边这么近的地方!而臧霸等人身后的一千甲士更是一片大乱,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
“天哪!”孙观忽然惨叫起来,“刚才,我在树林里睡了大半个时辰,怎么就没发现?”
“险啊!”被孙观的惨叫提醒,臧霸、吴敦、尹礼和昌豨等将也个个都是汗流浃背,即便站在烈曰之下也是个个全身生凉——刚才他们可是全都进到树林里躲避毒曰的,也一个都没有发现君子军将士潜伏,还有不少人象孙观一样的酣睡过去——如果当时君子军将士发起奇袭,后果谁敢想象?!
“宣高兄勿怪。”陶应接下来微笑着说出的话,更是让臧霸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盗匪横行,小弟又比较贪生怕死,就让这一百君子骑昨天夜里就先行潜伏至此,防范盗匪埋伏,冒犯之处,还望宣高兄恕罪。”
看着陶应那张诚恳赔罪的脸庞,臧霸先是目瞪口呆,然后猛的大吼起来,“昨天夜里,负责巡守此地的人是谁?”
“是末将的麾下斥候。”倒霉的吴敦赶紧出列,又转向之前跟随监视陶应北上的斥候队伍,咆哮道:“徐盛,滚出来!”
“徐盛?”这次换陶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琅琊军斥候队里跌跌撞撞的冲出一个都伯,二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快步跑到臧霸和吴敦面前单膝跪下,不等臧霸开口就主动说道:“启禀臧将军,昨夜此地哨探确实是由末将负责,但……,末将也不知道,公子的骑兵,是怎么摸到这里的,末将该死!”
“废物!”臧霸抬腿一脚踹在徐盛胸口,咆哮道:“拖下去,斩了!”
“慢!”陶应急了,赶紧大声喝止,又翻身下马,快步冲到臧霸面前,向臧霸抱拳说道:“宣高兄,此事皆是小弟之罪,小弟冒昧,冲撞兄长,小弟愿负全责,只求兄长千万不要迁怒无辜,斩杀这位徐盛将军。”
本已经面如死灰的徐盛闻言一惊,难以置信的把目光转向陶应,陶应则迫不及待的向徐盛微微一笑,露出八颗雪亮獠牙。而臧霸见陶应主动请罪,也不好太驳陶应面子,只得改口喝道:“看在公子面上,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重责一百军棍!”
“宣高兄!”陶应赶紧又开口,向臧霸连拱手作揖,鬼扯道:“宣高兄,这位徐盛将军虽然哨探不严,应该重惩以正兄长军法,但是据小弟的将士禀报,这位徐将军其实在哨探之时十分尽职尽责,几次都差点发现小弟的君子骑踪迹,只是不知道小弟首创的独门潜入之法,所以才让小弟的君子骑侥幸蒙混过关。”
“那公子到底要干什么?”臧霸愤怒问道。
“请让这位徐将军戴罪立功。”陶应语出惊人道:“宣高兄,不是小弟吹嘘,小弟的君子骑虽然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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