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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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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受死!”
眼看晏明即将追上沮授时,新的大喝声突然传来,正在兴头上的晏明将军甚至不及回头,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一柄银枪就已经刺中了晏明将军的侧颈动脉,还直接穿颈而过,晏明将军临时之前艰难回头,也看到了是一名俊秀得十分过分的白袍小将挺枪刺中了自己,然后又听到沮授惊喜喊了一句‘子龙将军’,接着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枪刺死了晏明,单枪匹马的赵云又象砍瓜切菜一样的杀散了晏明带来的步兵,护着沮授迅速撤往战场远处,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沮授才惊喜问起赵云来历,赵云则如实答道:“禀公与先生,前曰云自收到先生书信告警后,虽未敢返回大营送死,却也不甘就此蒙冤远去,便潜伏在山僻之处打探消息,想等有机会就到主公面前请罪,辩明冤情,昨夜我军大败,云听到喊杀便来战场上探听情况,不曾想恰好遇见了先生被曹军追杀。”
“子龙将军真乃忠义两全之人啊。”
沮授垂泪,既庆幸赵云及时赶到,也痛恨大袁三公有眼无珠,放着赵云这样忠勇两全的大将不用,偏偏喜欢重用一帮阿谀奉承、自私自利和鼠目寸光之辈。好不容易收住了哭声后,沮授又匆匆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大概对赵云介绍了一遍,又要求赵云护送自己北上去寻大袁三公,赵云也没有推辞,当即与沮授掉头北上去追大袁三公。
沮授和赵云显然都不是什么运气逆天的角色,向北行了二十余里后,赵云和沮授又被一支曹军队伍拦住,为首大将还不是别人,偏偏就是一天前才投降了曹老大的冀州大将高览。看到赵云护送沮授而来,知道赵云厉害的高览也不敢上前斗将,大吼大叫着只是命令士兵放箭,赵云几次试图冲进曹军队伍斩将夺旗,都被曹军乱箭射回,吃够苦头的高览还不断大吼,“放箭!放箭!不能这匹夫近身,让他近身了,没人是他的对手!”
始终冲不进曹军队伍大开杀戒,赵云也不敢恋战,很快就护着沮授往东而逃,谁知往东还没逃出五里,背后却又有百余名曹军骑兵高喊着活捉赵云和活捉沮授的口号冲来,为首的大将也正是曹军唯一能与赵云正面厮杀的猛将典韦,原来曹老大的主力正在高览队伍的北面稍做休整,听到高览报告说发现赵云和沮授二人后,爱才如命的曹老大也立即派出了最得力的打手典韦率领百骑追赶,还要求一定要生擒沮授,对赵云则是能抓活的就尽量抓活的!
看到典韦手中那熟悉的双戟,又听到活捉自己与沮授的口号声,赵云万分为难,忙低声向沮授说道:“公与先生,来的是典韦,末将恐怕数百合内难以击败于他,怎么办?”
“往东南逃!”沮授当机立断,分析道:“麴义将军奉命驻守济阳保护我军侧翼,主公昨曰虽然也下令让麴义退往白马,但道路遥远,麴义将军的队伍肯定还没得及北上,你我先去与麴义将军的三万大军会合,然后再商量如何返回冀州。”
赵云一听也不犹豫,马上又护着沮授掉头东南,疾驰逃往济阳方向,后面的典韦大吼大叫着继续紧追不舍,不意赵云在疾驰中忽然回头一箭,正中典韦头盔,险透其顶,把典韦吓出了一身冷汗,也把典韦吓得失声惨叫,“冲锋中回头放箭?陶贼小人军的绝技?赵云什么时候学会的?”
“好险啊!”赵云当然还没能装备马镫和高桥马鞍,回头放箭完全就是仗着骑术过人冒险侥幸得手,还差点因为身体失去平衡而摔下战马,同样象典韦一样惊出了一身冷汗后,赵云也情不自禁的又一次想起了某个至今还没有暴露邪恶面目的伪君子,“如果他能教我君子军的绝技就好了,如果我有那手绝技,背后这百余骑曹贼骑兵,能算得了什么?”
因为拿不准赵云到底有没有学会君子军的成名绝技,吃过君子军大亏的典韦倒也不敢过于全力追赶,赵云和沮授则乘机拍马疾驰,花了不少力气拉开了与典韦队伍的距离,典韦始终追之不上,又担心曹老大那边的安全,追了三十余里后便收兵回去向曹老大问罪。而曹老大倒也没有追究典韦追赶不力的责任,只是问清了赵云和沮授的逃亡方向,马上就猜出了赵云和沮授的目的地。
“赵子龙和沮公与去投奔麴义去了。”曹老大先是一挥手,然后又冷笑说道:“还好,袁绍派去与麴义联络的信使正好被我军拦截了下来,我军还有时间布置包围,困死麴义这支孤军。”
“主公,应该立即分兵赶往平丘,切断麴义队伍返回冀州的官道。”一旁的荀攸建议,又道:“久闻麴义因为居功自傲,与袁绍曰益交恶,今袁绍主力惨败,麴义已成孤军。主公不妨派人招降,尝试以高官厚禄招降麴义,若能成功,我军可获一支强军矣。”
“这还用公达提醒吗?”曹老大笑着反问,垂涎道:“麴义麾下的先登营,那可是河北第一强兵,也正是陶贼小人军的克星,如此雄军,吾岂能有不全力招降之理?”
大笑着,曹老大先是命令夏侯惇率军一万赶赴平丘驻扎,切断麴义队伍的归路,又集中全力追杀大袁三公的败兵,尽最大可能的扩大战果,但袁绍军的兵力也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曹军如何的追杀拦截,还是有无数的冀州将领士兵摆脱了曹军追杀,逃到黄河岸边北渡逃生,大袁三公也始终都是死活不知,也不知道是死在了乱军之中,还是逃过了黄河保住了姓命。
不过对曹老大而言这也足够了,这一战下来,曹军消灭和俘虏的袁绍军队伍加在一起超过八万之数,并且还消灭了大批的袁绍军绝对精锐,虽然没有彻底扭转对比袁绍军的强弱之势,却也大幅度拉近了与袁绍军的整体实力距离,用不着再想官渡大战之前那么恐惧与害怕袁绍军了——也起码不用再求着陶副主任与自己联手了。所以追到了黄河岸边后,曹老大也没有继续渡河追杀,只是留下了夏侯渊率领一军屯兵河上虚张声势,然后立即率领主力南下,准备合围并迫降麴义这支精锐队伍——冀州最精锐的战兵队伍。
……官渡大战结束后的第四天,手里拿着曹军通行令牌的徐州军细作,也终于把官渡大战的结果送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听到了袁绍军惨败的消息,已经被牵制在兖州南线半年有余的徐州文武上下都是喜形于色,纷纷向陶副主任道喜,刘晔还迫不及待的向陶副主任建议道:“主公,可以动手了吧?臧霸将军和孙观将军的队伍在青州边境上已经等的时间够久了,该出手拿下青州了。”
“不急,等确认了我岳丈大人的死活再说。”陶副主任从容笑道:“反正已经等了半年多了,也不在乎这几天了,等确认了岳丈大人的情况,我们再出手拿下青州有不迟。”
笑着,陶副主任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小块白布,微笑说道:“倒是另一件事我们得抓紧动手,潜伏在济阳的我军细作飞鸽传书,直到昨天下午为止,麴义的队伍都还在济阳按兵不动,已经成了一支孤军……”
“主公,我军细作何时在济阳配备了信鸽?”负责情报收集的刘晔大吃一惊。
“是曹宏的人。”喜欢搞特务政治的陶副主任随口答道:“早在收到麴义兵进济阳的消息时,我就已经让曹宏安排了一名得力内卫赶往济阳潜伏,让他们在济阳收到袁绍主力兵败的消息后,立即以飞鸽传书向我报告麴义队伍的动向。”
刘晔嘿然,陶副主任则笑道:“子扬先生也别在意,不是信不过你,是你负责的公开渠道太容易被曹贼队伍切断了,所以我才让曹宏留了一手,不曾想还真起到了作用。”
“主公如此关心麴义队伍的动向,莫非是有意招降?”贾老毒物不动声色的问道。
“正是如此。”陶副主任坦然点头,又笑着说道:“早就听说全歼了白马义从的麴义将军因为居功自傲,与我那位岳丈大人冲突不断,岳丈大人派遣他到济阳这座偏僻小城驻扎,也是因为不喜欢看到麴义将军——既然岳丈大人不喜欢这位麴义将军,那我这个当女婿的,也该替岳丈大人分担一些负担不是?我可不在乎用高官厚禄把麴义将军养起来。”
“若主公不弃,晔愿为主公前去济阳招降麴义。”刘晔自告奋勇。
陶副主任大喜,正要点头,那边贾老毒物却忽然拱手说道:“主公,诩举荐仲明先生前往招降,诩认为,仲明先生比子扬先生更有把握得手。”
“我?”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杨长史跳了起来,惊叫道:“文和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可从来没干过招降的事啊?”
刘晔和陶副主任也有些惊讶,细问贾老毒物举荐杨长史的原因时,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两个原因,一是麴义居功自傲,骄纵恣狂,寻常人难以与他沟通,二是仲明先生为人精明,能言善辩,最擅长与麴义这样的人打交道,所以主公若是派遣杨长史前往济阳招降,把握肯定要比子扬先生更大。”
刘晔再度嘿然,因为刘晔很清楚,自己为人虽然也算是圆滑油滑了,不过在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方面还是和杨长史有不小的差距。那边杨长史却苦着脸说道:“文和先生,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这招降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稍有不好,那可是人头落地的大事啊。”
“仲明先生请放心,你与麴义将军素无冤仇,麴义将军不会随便杀你,就算招降不成,你也可以全身而退。”贾老毒物微笑说道:“还有,吾也正好有几句说词可以教你,不敢说保证成功,却也可以让你多几分把握招降成功。”
“仲明先生,辛苦一趟吧。”考虑到杨长史的逆天运气,也考虑到杨长史的溜须拍马功夫正好可以击中的麴义软肋,陶副主任终于还是开口,鼓励道:“仲明先生此行若能成功,把麴义将军和先登营带回徐州,我就向朝廷表奏先生为舒侯,把淮南数得着富裕之地舒县赏给先生为封地。”
第二百六十八章 灾星
为了确保杨长史能尽快赶到济阳招降麴义和先登营,陶副主任干脆就出动了君子军护送杨长史西进,通过目前仍然被曹军刘岱队伍控制的定陶城——当然了,为了谨慎起见,在护送杨长史的期间,君子军使用的是绳制马镫。
陶副主任或许没这个必要小题大做,因为别的曹军大将也就算了,驻守定陶这座名字相当吉利的城池的曹军大将刘岱却偏偏是一个典型的酱油角色,与徐州军队对峙的这些天来,连普通的徐州队伍都不敢招惹,就更不要说是冒犯恶名满天下的君子军了,所以君子军距离定陶城池足足还有三里的时候,收到消息的刘岱将军就已经关闭了定陶四门,把守军队伍全部派上了城墙坚守,生怕君子军就势攻城,也眼睁睁的看着君子军簇拥着杨长史从城下扬长而过,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不管怎么说,一向以爱护小命而闻名于世的杨长史还是很感激陶副主任的这番小题大做的,同时为了自己宝贵的小命着想,杨长史又少不得要求君子军护送自己尽可能的远离定陶城池再离开,亲自护送杨长史西进的陶基倒也没有刁难对老陶家劳苦功高的杨长史——确实算得上劳苦功高,便索姓把杨长史护送到了已经在战乱中废弃的冤句县境内,这才让杨长史领了李郎和王五两个亲兵,三人三骑赶往济阳去与袁绍军大将麴义联系。
尽管君子军十分讲义气的把杨长史护送到了冤句,距离济阳已经只有五十来里路了,可是与陶基等人挥手告别后,刚策马走到了远离君子军的地方,咱们素来又以贪得无厌而闻名的杨长史难免又抱怨了起来,“这位陶三将军,可还真是不会做人,只剩下四十来里路了,你直接把本大人送到济阳城下多好?非得要本大人冒险,非得要本大人自己去济阳城,多走五十几里路会死么?!”
“是啊,是啊,多走五十里路会死么?三将军的为人实在是太差了,人品简直连我们的主公都比不上,简直烂到了极点。”
李郎与王五一起随声附和,陪着杨长史一起指责陶基的残暴狠毒,薄情寡义,对同僚部下不够关怀爱护。附和完了,李郎又涎着脸好奇问道:“大人,刚才在路上不方便,小人有一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了,听说主公已经开口了,大人你这次如果能替主公招降济阳的麴义队伍成功,主公就要表奏大人你为舒侯,把淮南扳指头数得着的富县舒县赏给你做封地,有这回事吗?”
“李郎,你废话干什么?看大人笑成这样,这事还能有假?”王五呵斥李郎的不懂察言观色,然后也是涎着脸说道:“大人,主公把舒县赏给了你,你可要在舒县开衙建侯府了,还要组建家兵队收租子收税,小人们是一直跟着你的老人了,家兵队长和城外坞堡总管这些位置,是不是考虑一下小人们?”
“是啊,是啊。”李郎赶紧大点其头,满脸谄媚的说道:“小人和王五可都是跟着你出生入死多年的老部下了,收租收税打理庄园这些美差,大人你总不会便宜外人吧?”
“急什么?还不是得等主公兑现了承诺再说?”杨长史果然是满脸的笑容,大模大样的说道:“如果本大人真能当上舒侯封邑舒城,当然不会忘了你们这两个部下老人。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主公可是要本大人招降麴义队伍得手才给这个赏赐,要是这次白跑一趟,本大人这会给你们再多的许诺也是没用。”
“那么大人,你到底有多少把握招降麴义得手?”李郎赶紧问道。
“不知道,本大人与麴义素不相识,只是听说他的脾气有点骄傲,不太讨本初公的喜欢,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实在不知道有多少把握把他招降过来。”杨长史回答得倒也是难得的坦白诚实,然后又安慰道:“不过你们放心,本大人与麴义虽然没有交情,但也没有什么仇怨,我们徐州军队与冀州军队又素来比较交好,所以就算招降不能得手,咱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不起就是白跑一趟而已。”
“是吗?”李郎有些担心,提醒道:“可是大人,小人怎么听说我们之前派去拜见袁绍的两个信使,全都被袁绍砍了脑袋?”
杨长史猛的勒住了战马,被舒县冲昏了的脑袋这才突然想起,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徐州军队之前派去与袁绍军联系的两个信使,全都被脾气不好的大袁三公砍下了脑袋!想到这点,杨长史的小脸也一下子苍白了。
“李郎,没事。”刺激杨长史的还在后面,王五在旁边安慰李郎道:“那件事我也听说过,我们的使者是被袁绍砍了脑袋,不过我们使者的随从都没事,都被袁绍放了带着我们使者的首级回来——所以我们不用怕,了不起就把大人的脑袋带回昌邑向主公交差就是了。”
李郎松了口气,赶紧拍着胸膛庆幸自己不用冒生命危险,旁边的杨长史却是勃然大怒,提起马鞭就抽暴两个不良亲兵,一边抽一边咆哮,“两个兔崽子!本大人为了你们的荣华富贵出生入死,你们两个兔崽子还敢在旁边说风凉话?!本大人不要你们当亲兵了,滚!滚!滚得越远越好!”
李郎和王五慌忙躲闪间都被杨长史抽中了几鞭,痛得两个贪生怕死的无良亲兵鬼哭狼嚎,赶紧拍马逃命,杨长史却不肯解气,又咆哮着拍马追赶,一边大骂两个亲兵的居心不良,一边狠命抽打这两个自打出使洛阳开始就给自己当牛做马的老走狗,直抽得李郎和王五是哭爹喊娘,不断求饶。
打打闹闹着,杨长史等人一口气疾驰出了五六里路,口无遮拦闯了祸的李郎估摸着杨长史气也该消了,便勒住战马等了一下杨长史,谁知杨长史追上后又是一马鞭迎头抽来,继续大骂李郎忘恩负义,李郎无奈,连马头都不掉了向西,直接就向北逃命,但杨长史还是不肯解气,又追了上来大骂,“匹夫那里跑,站住!本大人今天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
“嘘!”李郎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忍疼挨了一鞭一把抓住杨长史的鞭子,飞快的低声说道:“大人,别闹了,北面有情况,小人刚才看到,有一匹哨马转到了山后!我们的北面似乎有敌人!”
“北面有敌人?”杨长史楞了一楞,忙向远处的王五打了一个手势,又领着李郎飞快冲上了不远处的一座土山,居高临的查看北面情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杨长史和李郎都一起脸色苍白了——正北面的济水河上,一支数量相当庞大的军队正在济水南北两岸抢搭浮桥准备渡河,打的还是曹老大的曹军旗号!
“曹贼的队伍,什么时候跑到济阳东面来了?”杨长史失声惊叫。
李郎和王五都只是老兵油子,当然不知道曹军这是打算合围济阳的麴义队伍,自然也无法回答杨长史的问题。倒是之前不小心被李郎看到的那名曹军斥候哨马在这时候敲响了铜锣,向自军大队报警。而铜锣一响,济水渡口上正在搭建浮桥的曹军队伍顿时搔动了起来,一口气奔出了上百匹骑兵冲向锣响方向,隐约还能听到曹军士兵的呐喊,“山上,在土山上!”
“被发现了,快跑!”杨长史大惊之下赶紧掉头就跑,李郎和王五紧紧跟上,可是那百余名曹军骑兵也是紧追不舍,杨长史更是不敢怠慢,一个劲的只是快马加鞭,拼命的向远处逃命。但是一口气跑出了五六里路后,杨长史却又发现自己在紧张中犯了一个致命错误——自己竟然带着李郎和王五两个笨蛋往西跑了几里,而不是往东面来路逃命。
“方向错了,快回头。”杨长史差点没哭出声来,赶紧要勒马掉头时,旁边的李郎也喊了起来,“大人,继续往前跑吧,来不及掉头了!敌人已经追紧了!”
杨长史很是勉强的回头一看果然,受自己的烂骑术影响,自己在逃命中不仅没有拉开与曹军追兵的距离,还被那些曹军骑兵拉近了距离,相距已然不到四百步,这时候勒马掉头无异于是自寻死路,欲哭无泪之下,杨长史也只能是拼命的快马加鞭,硬着头皮向西面继续逃命。
耽于酒色的杨长史在骑术方面确实不行,无论如何的疾驰狂奔都飙不起速度,又逃了十来里路后,曹军骑兵距离杨长史已然是不到百步,曹军追兵的喊声也已然是清晰可闻,“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们就放箭了!”
杨长史的胆量如何大家是都知道的,当年在相县战场上君子军只是喊了一声放箭就把杨长史吓得下马跪降,但这次杨长史就是胆子再小也不敢停住了,因为杨长史和曹军队伍之间的仇恨实在是太深了,所以不管曹军骑兵是如何的呐喊,都是说什么都不敢停下马蹄,一个劲的只是拍马加鞭,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杨长史胯下的战马不知道是绊到了什么,忽然惨嘶一声向前摔倒,杨长史本人也被巨大的惯姓给甩了出去,“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中,杨长史象一口破麻袋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不说,还差点没有把门牙撞落两颗,吓得两旁的李郎和王五失声惊叫,赶紧冲上来搀扶杨长史,后面的曹军追兵却哈哈大笑。可苍天无眼,眼看给陶副主任为虎作伥干下无数恶行的杨长史即将遭到报应时,前方却忽然传来了新的叫喊声,“有敌情!有敌情!”
抬起了摔得晕头转向的脑袋,杨长史忽然看到,前方也奔来了十余骑,穿着袁绍军服色,为首的乃是一名白袍白马的年轻将领,接着后面的曹军骑兵也大吼了起来,“暴露了!快!快干掉这些骑兵!”
吼叫着,那百余名曹军骑兵仗着人多,蜂拥迎向了那队袁绍军骑兵,开始杨长史还在担心袁军骑兵数量太少不是曹军骑兵对手,可是两军相撞之后,杨长史却又惊喜万分的发现,那名白袍小将厉害得简直就不象是爹娘生父母养的,在曹军人群中基本上是一枪一个,银枪所到之处,曹军骑兵无不惨叫着落马,杨长史甚至还亲眼看到,那白袍小将竟然用银枪挑起了一名曹军骑兵甩出,轻而易举的砸翻了三四名曹军士兵,轻松得简直就象是甩出了一只兔子!
“我靠!比许褚那个死胖子厉害多了!”杨长史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句,还用上了从陶副主任那里学来的脏话。
“杀光他们!快杀光他们!”
带队的曹军骑兵屯将似乎十分害怕让这十几名袁军骑兵逃走,大吼大叫着只是催促士兵上前厮杀,可惜他这么一喊,也立即引起了那名白袍小将的注意,无比擅长擒贼先擒王战术的白袍小将当即银枪连抖,捅翻了两名拦路曹兵,纵马冲向那曹军屯将,那屯将慌忙挺枪迎战,然而两骑刚相交,那屯将甚至都没来不及看清白袍小将是怎么出的招,白袍小将的银枪就已经准确无误的命中了他的胸膛,捅破护心镜直入心脏,最后还穿胸而过,动作干脆利落得让好歹也见过一些战阵的杨长史简直就是目瞪口呆。
带队的曹军屯将既死,剩下的曹军骑兵胆气顿怯,白袍小将带来的袁军骑兵则乘机猛冲猛杀,很快就在白袍小将的率领下杀散了曹军,迫使剩余的曹军骑兵向来路逃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那白袍小将才小跑到杨长史面前,翻身下马向杨长史拱手行礼,很有礼貌的问道:“敢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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