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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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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马忠将军你,昨天子龙其实奉我的命令到阵中探问太史将军的姓名,我又命令他不许加入战场,你主动找他挑战,他迟疑下没用全力。”
太史慈和马忠的脸色都变了,再看陶副主任的表情不似作伪,太史慈心里也顿时信了七分,心里开始打鼓,陶副主任察言观色,又说道:“第二个原因我就不说了,总之你们走吧,我今天不想逼你们,你们可以回去仔细想一想,到底是在刘繇那里窝囊一辈子,最后给他殉葬?还是到我这里,与我联手共创大业?”
太史慈又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向陶副主任拱了拱手,然后掉转马头向来路而去,马忠也是向陶副主任拱手行礼,然后紧追着太史慈去了。旁边的许褚大急,问道:“主公,我们苦心布置了那么久,怎么现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别急,事情还没完。”陶副主任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微笑说道:“我们再等一会,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回来了。”

第二百九十章 弹指破敌

六年前的太史慈,名满青州,威震山东,遥远如冀徐兖等外州都有人知道太史慈的赫赫威名。
六年前的陶应,默默无闻,名不见经传,即便是徐州城里,军民百姓也只知道老陶谦有个书呆子笨蛋小儿子姓陶。
六年后的太史慈,寥寥没落,官居牙门将,所率人马不满编,多老弱,能够记住太史慈名字的人,屈指可数。
六年后的陶副主任,名满天下,如曰东升,开疆拓土纵横南北,身经百战未尝败绩,官封徐扬州牧,麾下兵马已过二十万,步骑水师无一或缺,强兵如林,精锐似雨!威名之盛,上至天子诸侯,下至黔首百姓,无不屏息而听!
短短六年沧海桑田,对比还如此强烈,太史慈再是豁达,心里怎么也有些不是滋味,所以在陶副主任的面前尽管嘴上说得漂亮,可是领着马忠离开了陶副主任温暖的怀抱后,太史慈心里还是感觉空荡荡的有些失落,一个念头也不由浮上心头,“我以诚报刘繇,刘繇如果知道这件事,又以什么报我?”
“太史将军,敌人没有追上来。”
马忠的话打断了太史慈的自语,报告了一直在留意的后方情况后,马忠又说道:“太史将军,陶应和其他人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我们队伍里的都伯和屯将他们,每每提到陶应都骂他是天下第一的歼贼,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还曾经出卖过我们的主公,可是今天看起来,陶应好象不是这样的人啊?”
“莫听那帮蠢货鬼扯!”太史慈顺口骂了一句,又哼道:“要说背信弃义,那也是我们的主公背信弃义,当年的历阳之战,徐州军队在陆地上猛攻袁术军的水师旱寨,打得十分拼命,是我们的主公为了保存实力,命令水师撤往下游,让出航道给了袁术水师逃命的机会,不然的话,那一战徐州军队早把陈芬老匹夫的队伍灭在历阳码头了,那还有后来的那些事。”
马忠张口结舌了,当年的历阳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些当将军当大官的都是一致宣称,说是徐州军队躲在江岸上游而不击,不管刘繇军水师在江面上怎么的苦战,徐州军队就是袖手旁观,这才导致了陈芬的队伍逃往春谷,为此年轻气盛的马忠还大骂过徐州军队卑鄙无耻,现在又听到太史慈嘴里说出的真相,马忠的整个世界观也顿时颠覆了。
这时候,山那边隐约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呼喊声,太史慈和马忠是自家的队伍上山,忙加快了脚步,到得神亭岭山顶一看果然,大批的刘繇军正在沿着狭窄的山道飞速上山,前锋队伍还已经登上地势相对开阔的神亭岭山顶。太史慈犹豫了一下,刚要准备翻身下马与率领前锋的同僚说话,谁料率领前锋的刘繇军牙将却大喝了一声,已经登上了山顶的刘繇军士兵立即平抬长枪,对准了太史慈和马忠,一些弓箭手还拉弓搭箭也对准了太史慈和马忠,摆出了作战架势。
“兰大乃你疯了?”太史慈不仅认识那个与自己同为牙将的前锋将领,与他还比较熟识,勒住战马惊叫道:“我是太史慈,你不认识了?”
“当然认识,但对不住,我也是奉命行事。”外号大乃的兰姓牙将面无表情,说道:“樊将军有令,见到你和你旁边的那个谁,立即拿下,反抗立斩!太史子义,念在同僚一场,你现在放下武器受缚,我绝不为难你。”
“樊能?”太史慈一楞,然后又怒吼道:“樊能为什么下令拿我?我做错什么了?”
兰姓牙将其实也不知道樊能下这道命令的原因,只是再度命令太史慈下马投降,太史慈正要再问时,樊能终于登上了山顶,策马来到了太史慈和马忠面前,太史慈忙问道:“樊将军,听说是你下令拿我,为什么?”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明白。”樊能冷冷回答,又用马鞭指着太史慈和马忠说道:“太史慈,还有那边的那个谁,你们聪明的话,马上就给我跪下受缚,不然的话,我可就直接下令放箭了。”
说完了,樊能将马鞭一挥,更多的刘繇军士兵也立即大步向前,举枪对准太史慈和马忠,太史慈既惊且怒,下意识的勒马后退了几步,然后怒喝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就算我私自出营擒拿陶应,也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擒拿陶贼?说得真漂亮。”樊能大声冷笑,道:“既然你出营擒拿陶贼,那陶贼何在?”
“他的随行武将太过厉害,没拿住。”太史慈如实答道。
“那你为什么没与陶贼的队伍交手?”樊能冷笑着又问,“刚才你好象是已经追到了光武庙附近吧,为什么没和陶贼交手就直接折了回来?还有,你刚才在光武庙附近和陶贼说了许久的话,到底说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些?”太史慈大惊失色。
“当然是有人看到了的。”樊能有些得意,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对你实话实说了,其实我军伏路斥候早就在秘密监视光武庙一带的动静,所以你和陶贼在那里做过些什么事,伏路斥候早就已经禀报到了本将军面前。”
听了樊能这番话,太史慈和马忠更是愕然,同时无奈之下,太史慈只得如实说道:“是,我是和陶应在光武庙旁边见了面,也没有交手,陶应还亲自出面招揽我与马忠,但我和马忠兄弟都拒绝了。我虽然只是一名牙将,马忠兄弟也只是一名普通骑卒,但我们都没有贪图陶应许诺的荣华富贵……”
“哈哈哈哈哈!”樊能狂笑起来,大笑说道:“太史慈啊太史慈,你这歼贼到了这一步,竟然还敢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陶贼亲自出面招揽于你?你竟然还一口拒绝?”
“我拒绝陶贼招揽,有什么可笑之处?”太史慈有些糊涂,然后又怒道:“你如果不信,现在就随我重新下山去追陶贼,当着你的面,我与陶贼的随从大战三百回合,证明我对主公的耿耿忠心。”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樊能开始了狞笑,“用这么蹩脚的借口骗我下山追击,让我率领队伍踏进陶贼的陷阱,让陶贼布置在光武庙的伏兵重创我军,心肠果然恶毒。”
“陶贼在光武庙那来的伏兵?!”太史慈怒吼,回头一指北面山下的光武庙方向,怒道:“你自己派人过来看,光武庙……,那来……”
太史慈的话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太史慈忽然目瞪口呆的看到,北面的光武庙四周,确实出现了大批的徐州军队士兵,就好象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正在向着光武庙旁边的开阔地带汇聚。见此情景,不要说太史慈目瞪口呆,旁边的马忠也是愕然瞠目的惊叫,“真有伏兵!我们刚才在光武庙时,怎么没有发现?!”
“难道这就是陶应没说的第二点?!”太史慈心中一凛,突然明白了陶副主任之前放过自己与马忠,并不是没有把握生擒自己与马忠,而是真正的网开一面,仗义开释!不然的话,这么多伏兵一起冲出,自己与马忠就是三头六臂,那也只是束手就擒的份!
“别演戏了!”樊能也有些不耐烦了,再用马鞭一指太史慈和马忠,喝道:“两个匹夫,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即跪下受缚!不然的话,我可就要下令放箭了!”
看到作势将要放箭的自军士兵,太史慈和马忠惊怒之余既是茫然又是委屈,一起大声喊冤,樊能却毫不犹豫的下令放箭,刘繇军士兵立即乱箭齐发,也幸得太史慈与马忠已有些准备,虽然都是大吃一惊,却也迅速做出反应,太史慈舞枪格挡来箭,马忠则翻身藏入马腹,好在山顶也不是十分开阔,布置不了多少弓箭手,总共只有二十余支箭射来,太史慈和马忠不至于毫无不躲闪之力。但即便如此,两匹战马惨嘶间,太史慈身上也连中两箭,顿时吼声如雷,“樊能匹夫,你来真的?!”
樊能当然是来真的,马鞭再挥间,早有一队刘繇军士兵冲了上来,各举刀枪往太史慈和马忠身上乱攒乱砍,太史慈见情况不妙,只得跳下已经中箭的战马,挥枪阻止敌人上前,那边马忠也从马腹钻了出来,挺枪过来助战。那边樊能却大喝道:“快放箭,继续放箭,射死这两个匹夫!”
“将军,进树林。”马忠比较冷静,大喝一声带头冲往南面来路旁的树林,太史慈也知道弓箭难躲,所以立即就跟了上去,后面的刘繇军士兵大呼小叫的紧追不舍。
险之又险的逃进树林时,第二波又已袭来,马忠为了掩护已经受伤的太史慈,右臂上也中了一箭,只能是抛去长枪,向太史慈借了一支短戟左手拿了抵敌,刘繇军士兵蜂拥入林,一起带伤的太史慈与马忠抵挡不住,只得且战且退逃往树林深处,刘繇军士兵继续紧追。也就在这时候,山下喊杀声如雷,徐州军队也开始向着山上杀来,樊能赶紧催军迎战,居高临下抵挡徐州军队冲锋。
两支军队近战交手时,徐州军队与刘繇军的战斗力差距也立即就体现了出来,连袁术军都干不过的刘繇军队伍,尽管占着居高临下的优势,可是在徐州军队的冲击面前仍然是毫无还手之力,被气势汹汹的徐州军队杀得是鬼哭狼嚎,血肉横飞,不断向着山顶节节败退,你推我搡的自相践踏,彻底乱成一团,擅长欺负弱小的徐州士兵则猛冲猛打,拼命捞取战功,很快就攻到了山顶。樊能见情况不妙,也只能是迅速率军撤退,再也顾不得催军追杀太史慈和马忠。
正如陶副主任所言,走后还不到一个时辰,太史慈和马忠就又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还是带着伤回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陶副主任当然也没有计较太史慈和马忠之前对自己求爱的无情拒绝,不仅以礼相待了重新归来的太史慈和马忠,还假惺惺的亲手为他们敷药包扎——绝对是假惺惺,因为陶副主任在亲手给太史慈和马忠包扎时,连眼睛都笑了眯起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太史慈和马忠当然也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是一起挣扎着向陶副主任磕头请罪,请求陶副主任开恩收留,表示自己愿意投入陶副主任温暖而又宽广的怀抱。陶副主任大喜过望之下,干脆连乘胜追杀樊能队伍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就下令鸣金收兵,领着太史慈和马忠欢天喜地的返回大营喝酒庆祝去了。
是夜,陶副主任在中军大帐中大摆酒宴,与众文武一起为太史慈和马忠接风洗尘,太史慈与马忠感激不尽,大腿被箭贯穿的太史慈不顾自己伤得颇重,还主动表示愿为先锋,替陶副主任去攻打刘繇军大营。陶副主任则大笑道:“子义只管安心养伤,区区刘繇,不足挂齿,在我眼中,刘繇纵然是有十万大军,也不过一起土鸡瓦犬,弹指可破。子义想要建功立业,不必急于一时。”
“可刘繇凭险而守,营寨坚固,主公恐怕很难轻易攻破吧?”太史慈有些担心的提醒道。
“刘繇的营寨是很坚固。”陶副主任点头,又道:“不过子义,有一件事我很奇怪,今天我在神亭岭顶上观察刘繇军营寨,发现他的大营依山旁水建营,正面和侧面有浅川保护,半围一座山丘立营,但是那座可以俯视刘繇军全营的山陵之上,为何不立营栅驻军守卫?”
“取水与运粮不便,所以没有驻军。”太史慈随口回答,却又立时醒悟了过来,惊叫道:“那是要害啊,主公若派一军抢占此山,居高临下以弓箭射之,刘繇军营地想不大乱都不行啊!”
陶副主任嫣然一笑,举杯向太史慈说道:“子义,饮酒,今曰只叙朋友交情,不谈军务了。”太史慈会意,忙与陶副主任一起举杯饮酒。
也因为有了陶副主任不谈军务这句话,一道从徐州紧急送来的军情奏报没能立即呈到陶副主任面前,一直到了二更宴罢,一干武将散去之后,刘晔才将这道军情奏报递到陶副主任手里,说道:“陈元龙派人送来的,四月十二,袁绍再次亲率二十万大军南征曹操,汲取前次冒险轻进的教训,没有再直取白马和延津,选择了兵进仓亭,准备与驻扎在馆陶的袁熙队伍会师。”
“陈元龙在信中估计,猜测袁绍此举是先取东阿、范县与东平等地,打通与我军的兖州联络,然后再图西进许昌。”刘晔补充道:“晔也是这个看法,袁绍若能打通我军的直接联络,后援粮草都可以确保无虞,在官渡大战伤到元气的情况下,这是袁绍最为理想的进兵战术。”
“和我那位叔父一样,都有点长进了。”陶副主任打了一个呵欠,一边翻看着书信一边问道:“曹贼呢?怎么动静?”
“书信发出时,曹贼已然亲自率军赶往了仓亭。”刘晔答道:“看模样曹贼是不敢弄险,准备御敌于国门之外,在仓亭一带与袁绍决战了。另据我军细作探报,曹贼不仅在东阿囤积了大批粮草,还在仓亭一带准备了数量十分充足的渡船,所以陈元龙怀疑,曹贼也可能主动渡河北上,与袁绍会战于黄河以北。”
“不可能吧?”荀谌惊讶说道:“曹贼虽在官渡大胜,但冀州兵马数量仍然远在曹贼队伍之上,曹贼之前又在徐州被主公大败,怎么还敢主动渡河迎战?”
“友若先生恕罪,依诩之见,曹操的这个战术十分正确。”贾诩不动声色的说道:“曹兵精锐,利在速战,袁绍兵多粮足,利在久持,曹孟德若是据河而守,容易对他最不利的被拖入消耗战,且千里黄河处处可渡,曹操集中只守一点很难阻止袁绍分兵渡河,分兵守之更是危险,容易被兵多将广的袁绍各个击破。惟有主动渡河北上,寻求决战机会,方是上策。”
“可是曹贼背水作战,万一失利,那可就是跑都没地方跑了啊?”荀谌疑惑道。
“曹军精锐,以一当十或许有些夸张。”贾老毒物微笑说道:“但如果是背水安营,列阵而战,曹军以一当十或许就一点都不夸张了。而且曹孟德治军极严,队伍凝聚力强,正适合打这样破釜沉舟的生死决战。”
荀谌默然,也总算是明白了袁绍上一次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陶副主任则不以为奇,只是举起陈登的书信笑道:“还有一件事,我那位岳丈大人还派人寄书到了徐州,倒是没有要我立即从南线抽身北上,只是要求我从泰山或者任城出兵一支攻打东平,诸公以为意下如何?”
“我认为应该答应。”刘晔答道:“袁绍乃是主公岳丈,我军与袁绍又有盟约破曹,主公不做动作,只怕难以交代。我建议主公不妨从青州抽调一支人马去攻打东平,袁绍已经主动撤走了青州主力,我军还在青州部署重兵,对主公的名声也有不利。”
“那就这么办吧。”陶副主任点头同意,又道:“不过除了派兵敷衍以外,我们的主力也必须做好应变准备,诸公以为如何?”
“主公最好是尽快返回徐州,主持大局。”贾老毒物建议道:“江东的情况主公也看到了,地广人稀,民生凋零,田舍荒弃,不值得我军投入主要精力,让鲁子敬率军驻足江东,使袁术无力一统即可,主公应当尽快击破刘繇,然后立即返回徐州,以便随时应对北线变故。”
“文和先生此言,正合我意。”陶副主任点头,然后一拍面前案几,“三天!三天之内,给我攻破刘繇!”
敲定了迅速攻破刘繇的计划,第二天正午,准备充足的徐州大军出兵攻打刘繇军营寨,刘繇亲自率军与徐州军队会战于营前,陶副主任故意派曾经被刘繇军骑兵敌住二十余合的赵云出阵搦战,刘繇军众将中计,纷纷出阵应战,结果自然被赵云连挑刘繇军四将下马,刘繇军上下心惊胆裂,赶紧退回营中死守,陶副主任则一边挥师攻营,一边在天色傍晚时,派魏延率军绕道去取刘繇军的营后山陵,并借着夜色掩护,顺利抢占了这个要害山头。
徐州军队夺占山头后,如梦初醒的刘繇虽也派军去与魏延队伍争夺,但这么做已经太晚了,魏延队伍不仅轻松杀退了仰攻的刘繇队伍,还以火箭乱射刘繇营中军帐,刘繇军彻底大乱,许褚和高顺率领的徐州步兵也乘机攻破刘繇军正面营防,长驱直入冲进了营中到处杀人放火。见大势已去,刘繇与樊能只能是率领残兵败将逃往曲阿,陶副主任也不追杀,只是尽焚刘繇军营地,然后立即率军返回石城,准备重新渡江北上,返回徐州主持大局。
临撤退时,陶副主任也抽空去看了看离此不远的曲阿情况,可是当看到曲阿一带那些废弃村庄,长满野草的田地,堆满白骨的野地,陶副主任忍不住又悲从心来,还哀嚎道:“这就是江东的精华之地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江南了,看来我是怎么也跑不了江南开荒牛的苦命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是仪

“跑?今天我看你往那里跑?!小丫头,马上就要回家了,你居然还想跑?想让我白带你来一趟淮南啊?”
“小美人儿,别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今天你是跑不掉了!”
“小美人,你就别躲了,今天我是怎么都不会放过你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个小美人,我这次来淮南,可是连皖城都没去,你那位大乔姐姐有个亲妹妹叫小乔,长得是和她一样的漂亮,为了你,我可是连这个机会都放过了!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跑别挣扎了!哈哈,让哥亲一个!”
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封建社会早期的不良奴隶主典范陶副主任,总算是逮住了早已是衣衫不整的郭嬛小姑娘,仗着手里的奴隶主特权,一边在可怜少女白嫩而又滚烫的小脸颊上乱亲乱吻,一边在少女逐渐婀娜的身段上乱摸乱揉,最后还干脆把少女的衣服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怜的郭嬛小妹妹则奋力挣扎,嘴里哀求,“主公,求求你别这样,夫人说过,奴婢回去了她要亲自检查,要是发现奴婢被主公……,被主公,夫人不会放过奴婢。”
“放心吧。”陶副主任横抱起了郭嬛,银笑道:“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被芳儿骂一顿,然后把你收房就是了,你只要乖乖听话,用心服侍,我包管最疼你。”
银笑着,陶副主任把郭嬛硬是抱到了床上,强行将这名一再挑逗自己却始终不给机会的小狐狸压在身下,乱亲乱摸还不断撕扯郭嬛的衣服,见大势已去,也擅长把握机会的郭嬛也逐渐放弃了抵抗,不仅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微弱,还主动的在亲吻中吐出了丁香小舌,让陶副主任含住吮吸,同时还开始悄悄的解陶副主任衣衫。
发现了郭嬛这一变化,早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已经经验丰富的陶副主任心花怒放,迅速将已经心甘情愿的小姑娘剥成了一条大白羊,浩浩乎不剩寸缕,娇美玉体横陈,又手忙脚乱的来脱自己衣服,郭嬛则紧紧闭上星目,心脏跳得如同鹿撞,认命的等待那个重要时刻到来……“请主公恕罪!”关键时刻,让陶副主任无比愤怒的声音再度传来,有亲兵在门外大声说道:“禀主公,行军司马全柔先生求见,说是有要事求见。”
“坑爹啊!”陶副主任哀号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命令道:“请全柔先生在帐外稍等,我立即更衣出迎。”
亲兵唱诺离去,郭嬛也失望的睁开了美目,看向陶副主任的目光中除了柔情外,还有一些促狭的讥笑,仿佛在嘲笑陶副主任的恶有恶报。而陶副主任也没了办法,只能是先吻了一下郭嬛的柔软樱唇,低声说道:“全先生是江东名士,我好不容易才收服过来,不能怠慢,所以我们的事,只能等晚上再说了。”
“晚上有香儿妹妹捣乱,主公你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郭嬛嫣然一笑,笑得既妩媚动人,也十分促狭调皮,气得陶副主任在她胸前凸起的一点上轻轻咬一口,恶狠狠说道:“今天晚上,香儿那个臭丫头再敢捣乱,我连她一起收房了。记住了,把香儿哄了睡着,马上给我自己过来,不然的话,今天晚上,我可就自己到你们的房间里去了!”
郭嬛不再说话,只是主动的双手搂住陶副主任脖子,羞红着脸蛋主动献上香吻。
好不容易压住了心头邪火,换了一身衣服,也换了一脸影帝级别的亲切微笑后,陶副主任出了寝帐亲自去迎全柔,还连声道歉说自己正有些不便之事耽搁了时间,累全柔先生久等。见陶副主任对自己这么一个新降官员如此客气礼敬,全柔也是十分激动并感动,先必恭必敬的向陶副主任行了礼,然后赶紧说起自己的求见来意。
听全柔说完自己的来意,只差临门一脚的陶副主任差点想把全柔掐死了,原来全柔此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军国大事,而是因为参与后勤工作的全柔在巡视战俘营期间,遇到了一名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战俘,自称姓是名仪字子羽,刘繇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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