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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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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赵普觉出苏三又开始涛涛不绝地大放厥词时,便果断地打断了苏三的话:“朕让你比,便比!无名氏既然是高才,自然希望后人能超越自己。宁远今日若胜过了无名氏,无名氏泉下有知,自然是欣喜若狂的。你那些话不必多说,誓不誓的,也全部留在心里。朕另选一道菜,你只管作来便是。”

泉下有知?皇上这胡扯的本事,算是让苏三无意中给惯出来了。泉下有知也是张口即来了。苏三听到这里,心知必然是这么个结果,也只好硬着头皮道:“有这个必要吗?”

“很有必要!朕总不能让无名氏,把这么好的菜式、菜意全给霸占了不是?”

吓,这话表明,皇帝显然对苏三把这些菜的诗意全部占住了,很是不满。虞凤在一边听到这话,很想出头说一句:既然无名氏早已经到九泉之下,那怎么可能再为醉仙楼拟这些诗句。这明明是苏三作下的嘛!

可是虞凤想想也就罢了!在座的没有一个傻子,谁不知道苏三便是无名氏呢?皇帝绷在那里不说,大家也一齐装傻,自然是为了找一个乐子。自己若是点破了,岂不少了皇帝的兴致!再说就算自己点破了,这满座的人,想不承认,也只是几句话的事情。

就算是硬扯也要把苏三与无名氏给区分开的。

关键是,苏三此前在听雨楼里的态度,已经明示自己不是无名氏,想让苏三亲口承认,只怕是不可能的。所以,虞凤自然没有办法把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公然说出。

‘也好!依苏三之才,就算同样的题目再作一首诗词,只怕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就算作得不济,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就算苏三的诗词比无名氏的差上一些,反正大家都清楚两个人,其实就是一个人,无非是笑谈而已。’

不过,虞凤倒希望苏三再上一层,作出比原诗更好的诗来,在意义重大的翰林宴上,让众人领略一下大才子的风采!这是她自己的私意,总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出些风头。

事实上,在她看这对苏三来说,应该不算是太困难的事情,毕竟这些菜谱里的诗句,苏三也是稍加思索便作下的。

席间众人的心思,多有不同!但所有人都不认为苏三会作不出诗来,也不认为苏三作出来的诗会差到哪里去!唯一让他们保持悬念的是,苏三能不能移开自己固有思路,跳出自己原诗里的意境,作出超越自己的诗词!

“皇上还是不要报太大的期望才好!宁远这几天脑子极不清爽,衙门里的事情操劳得多了,睡也睡不踏实!最近老做梦,爱说梦话。平日里接触的,也多是哪里出了飞贼,哪里进了流民。再加上一些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远文雅之风久矣。文才大减不说,而且。”

第471章 琼林宴(8)

“朕不要听这些!好不好的,作出来再说。”赵普一摆手,再次打断了苏三的话,眼睛早就在桌上寻找合适的菜式。赵普是有意要难倒苏三的,因此选择起来,便颇为慎重。

苏三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只好任命了!只咬着不肯与无名氏争风的借口,这一场过后,于自己的才名固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皇上心中却多少会有些不太高兴!

毕竟自己没有作出更好的诗来让他尽兴,他心里多少会有些芥蒂,怪自己违逆他的意思。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己失之甚多啊!

“唔!”赵普看来看去,眼光便落在最后上来的那道‘梅花烙’上,心想梅花诗尽多,跳出常思自然也最难。若是无名氏的诗,已然跳脱了出去,再跳,只怕是更艰难的,便一指梅花烙道:“这道‘梅花烙’是面食做的甜点,看起来有些梅花的冰清玉洁的意味,吃在嘴里,也是清凉爽口,丝丝回甜!宁远便以这道菜为题,作一首来。在作之前,且听听无名氏地原作!”说罢看向虞凤。

虞凤还生着刚才皇帝跳过评价那一段的气,见皇帝看向她,却不好摆脸色,只好附和地道:“这里头,倒是一首词!说得便是梅花。全词是:驿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梅花烙取了梅花冰清玉洁的含义,还取了这最后一‘香如故’的内含!品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虞凤细语温声,解说起来也很动人。苏三翻了翻眼,心道:皇帝选哪道菜不好,偏偏选了这道!自己这运气,还真是好到了极点。

皇帝一边听了虞凤的解说,一边忍不住又品了一口梅花烙,不由赞了一口,却看见苏三怔怔地坐在那里发呆。以为苏三正在紧张地构想。

赵普也知道,要想在自己的原作基础上,再进一步,就像是自己与自己下棋一样,是很困难。不过,他的玩心已起,再不会给苏三安心思想的机会,笑道:“不着急想嘛!你静静地想你的,朕也听听,其他人就这道菜,可有什么好词?”

苏三苦笑,若真是此起彼伏的作诗之声,他如何能静心思想?却不言声,只做苦思状!

皇帝便把目光看向众人。众人却把头一低,都不敢应声!

这首梅花词词意幽远,意境孤傲,大家都是文人的性子,不免受了这词风的影响,短时间内,要想跳出这词风,只怕是不容易的。

若是照着这词风来作,只怕远不如这首!想来想去,没有把握,只好低了头。

赵普见了这情形,不由气结!不过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来,也不好深责众人,只好把眼睛看向苏三道:“看来,众人对九泉之下的无名氏,比你还要敬仰!你来吧,拣好的做上来。”

这说话,含着些许无奈与期望的意味!无奈,是因为这词想超越比较困难;期望,是希望苏三不要扫了大家兴头。

“哎,这下要贻笑大方之家了!但愿九泉之下的无名氏先生,不要怪末学后进不长进罢了。不管结果如何,今天这一首之后,身为晚辈的宁远再不敢如此攀比前贤了。”

“行了,不要再卖关子了!只管咏来。”赵普此时几乎已经认定苏三已有佳作了,不禁稍稍有些‘恨’了。却又在心里感叹,就知道试了也是白试,又何必多此一举啊。

苏三也在心里道:这也就是皇帝当前,以后任谁要激他作诗,他都退避三舍罢了。这便是自己滥用前人成果的报应。

因开口道:“全词如下:咏梅。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苏三缓缓咏罢,便看赵普脸色。

却见赵普紧绷着脸,眼光扫过苏三的脸,只对着许多人一摆手道:“吃菜吃菜!大家都吃,不准说话。虞掌柜,还有什么好菜,再端些进来。”

众人全都一愣,闷着笑,却真不敢说一句话。一番挤到喉咙里的叫好声,生生地吞了下去。只能强压着要评论一番的意思,低头吃饭。

可没过一会儿,赵普自己先忍不住,突突地大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早知道便是这么个结果!好你个宁远,今日须放不过你。你既然开了口,出了这个风头,那朕命你再作几首上来助兴。”

苏三苦着脸。

赵普却瞪着苏三道:“听说你在武陵时,还做过什么打油诗?今天也不要你正紧地来,打油诗也不要你做,打油词做几首来听听?”

“啊!”苏三又呆了!“这个,怕是。”

“怕什么怕啊。吞吞吐吐可不是你苏宁远的风格吧!你可舌战金陵的大才子啊。只管作来,半截的词作也行,且记着,还得与这桌上的菜式有关。作吧,若是不能引得众人一笑,你就等着罚酒吧!”

“那还是罚酒吧!”

“认罚?好啊,虞掌柜,先摆三坛子来。”

苏三一吐舌头,三坛?半坛子都得乱了性。可是君无戏言,真要是罚下去,那三坛可真是会死人的。

“哎呀,打油词是吧?宁远应该,似乎,也许可以做出几个。”

“那还等什么?”赵普看着表情夸张的苏三,不由嬉怒道。

苏三摆正脸色,目光在桌上扫来扫去,手一指饺子道:“春悄悄,夜迢迢,玉带凤眼饺!”

“卟”,有人先喷了口酒!

苏三却不去理会,而是又一指牛肉,道:“哇,手撕卤牛肉,有暗香盈袖!”

“卟,卟”席间隐笑甚烈!只不敢笑出声来。

“春未透,花枝瘦,脆贝干煸四季豆。”

“哈哈,嘿嘿!”终于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响。既有人笑开了头,随后便自然有越来越多的人笑了起来。

苏三却不理睬这些间或的笑声,而是东一指西一指,再不停歇,极有节奏地边演边道:“小园香径独徘徊,鲜菇伴了大头菜!吾欲乘风归去,又恐寒舍香干;争渡,争渡,惊起两行白鹭;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猪手,右擎黄汤;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庐山寻珍。借问酒家何处有,雪泥鸿爪吃不够!”

二楼里早就笑翻,更有甚者笑趴到桌子底下。苏三说得那些固然可笑,但苏三为了不喝罚酒,要引众人大笑,又加上了一些动作。正是这些动作,让人着实忍俊不住。

亦庄亦谐,语调与神态都表现到极致时,也由不得众人不笑了。

赵普差点笑叉了气,拍着桌子,眼泪都笑了出来!一迭声地笑道:“打,打住,打住。哎哟,哎哟,哈哈,哈哈。”

苏三倒是打住了,但是众人却止不住,又是一番大笑。

楼里说的话,院子外头自然也是能听到的!但众人一笑起来,外头便听不真切了。等大家陆陆续续地从别人那里听到苏三所说的话时,二楼里的笑声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可是这回该着楼下发笑了!

口口相传之下,欢笑渐渐地多了起来。虽然这笑声不能与楼上的酣笑相比,但下头的议论声却比楼上来得更多。

“能把桌面上的菜,调侃成这样,苏三就算是没有文采,也有歪才的。”

“啧啧,左牵猪手,右擎黄汤,也不知道苏大才子,哪里来得这些奇巧的心思!”

“还‘老夫聊发少年狂’是说我们吧?吃个卤牛肉,还能扯出‘有暗香盈袖’,当真是一雅百绝。”

诸如此类的议论自然不绝于耳。不过,这也算是酒席间的小过场而已,毕竟这酒菜才上齐,宴席才起了一个头而已。

“好了,罚酒就免了你的!”赵普想想还想笑:“且坐下安心吃你的酒菜!”

苏三便往席下伴在胜老的身边坐下。胜老小声地道:“竟不知,宁远还有此等歪才!”

歪才是有一些,不过苏三并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现而已。

酒过三巡之后,席间的气氛渐入佳境。今日皇帝的心情甚好,加之这里酒菜尽好,所以皇帝进膳也进得多,吃得自然是高兴。

太子在下头走了一圈,回到首席,与赵允面对面在赵普的下首坐下。适才他已经错过了楼上的好戏,如今又看赵允正恭谨地回答着皇帝的问话,心中自然是不太舒坦。

皇帝问赵允的话,无非是一些诗书文章上的话题。而赵允显然是准备充分,借着桌上的菜式,似乎很是做了几首好诗。因此,赵广坐下的时候,赵普与赵允的言谈,倒是很融洽的。

许文臣在侧席陪坐,看着太子回到首席。又看了一眼同在侧席的吴台铭,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吴台铭一见许文臣站起,便息了声响,要听许文臣说话。其他人也跟着稍息了一些声响,多拿目光来看许文臣。

赵普也注意到许文臣站了起来,便止了想与太子说话的势头,拿眼微笑地看着许文臣。

许家在朝廷里还是很有影响的,对许文臣的举荐,他向来是比较重视的。这种场合,许文臣要说话,他自然不会漠视,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当然,他也明白,今天这种场合,许文臣是不会说出什么扫兴的话。

“皇上!”许文臣见自己一站起来,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第472章 琼林宴(9)

“许爱卿免礼!”

许文臣微笑地道:“如今圣道昌明,鹤舞升平;先有原人结盟在前,紧接着又是眼前这人材济济的景象。百姓久沐圣化,群臣也是相合以谐。此正是皇上福瑞泽被,大化天下的气运。依臣看来,不用数年,皇上便能威服四海,德化八方。”

“哈哈,许爱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朕并不爱听这些。”

“皇上文修武备,早有圣贤之风,这些自然是一眼便知!是臣多嘴了。今日是翰林宴,是文坛盛会,又是皇上施恩的大典。臣这是讨恩来了。”

赵普稍稍有些诧异,讨恩?讨什么恩?难道是为他儿子要官吗?就算是他的儿子今科录在头榜第三名,这种场合,他许文臣也不会这么没轻重吧?须知许伟这个探花,还是他想了又想才定下来的,无非是给许家一点脸面罢了。

正转着这心思,便听到许文臣接着道:“民间有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臣想替臣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向皇上求亲呢?”

原来是求亲啊!赵普心中轻轻一笑。这倒是一个大好事。皇家与许家结亲,既可施恩于许家,又给皇家选了一个有才气的附马,还解决了一位公主的婚姻大事,于太后那里也是一件喜事。想到这里,赵普便笑了笑,心里头自然是乐意的。

皇家从新科进士中挑选驸马向来是有先例的。只要有适龄的公主待嫁,而新榜中又有公主合意的人选,皇家例来是乐见成事的。于私,是为公主找了一个好的丈夫;于公,也算是彰显出皇家对人才的重视。只一点,这附马也不能太次,最少也得中在头榜前三名里头的才行。

往年里,只要状元的长相不是太出格,年纪不是很大,家中又没有妻室,大抵是要从状元往下排的。当然了,这也要两厢情愿才行。

因此,翰林宴前,赵普倒是想把和怡公主带来。只是和怡公主偶感了风寒,正在病中,所以错过了今天。倒没有想到,许家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

许伟嘛,虽然是探花,而且还是自己刻意的关照,但不可否认的是,许伟还是有才的。年纪与和怡正是相配,长相也很讨喜,想必太后见了,也是欢喜的。又加上他是许家的儿子,既然许文臣亲自开口,便应下了,和怡也只是高兴的吧?

许文臣一说完,便偷偷地看了一眼吴台铭。

而吴台铭的眼睛却盯在皇上的脸上,见皇上眉头一松,脸上一笑,心知皇上心里是同意了许文臣的请求的。便呵呵一笑,站起身道:“恭喜皇上啊!这可是大喜事啊。台铭也凑个热闹,愿为探花郎保下这个媒。如今宫中待嫁的公主,和怡公主正是待嫁的年纪,臣也斗胆,请替和怡公主保了这个媒。”

两人一唱一和,便要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

赵允听到吴台铭与许文臣一唱一和,立刻便知道两人私底下已经有了约定,心中不由大骂。苏一还没有获罪之前,这许文臣算是脚踩两只船。虽然明面上更靠自己这边,但从来也没有真正地靠过来,只是两头乞好。

原本以为,就算东府里自己的势力下降了不少,这许文臣仍然会脚踩两只船,不会明显地偏向哪一边。可现在,许文臣与吴台铭一唱一和,显然许文臣是已经靠到太子那边去了!了。

这如何不让他生气?

许文臣一靠过去了,许伟再成了皇家的附马,那太子党不是坐看势大吗?赵允想到这些,不由恼怒起来。他真想立刻开口阻挠这桩婚事,但是他又有些犹豫。

宁拆十座庙,不损一家亲!自己在这个场合,真要是开了这个口,那就算是与许文臣结下了化解不开的梁子了。谁知道许文臣与吴台铭私底下是什么约定,真要把许文臣这么完完全全地推向太子党,他如何能甘心?

说又不能说,又不甘心吴台铭这么便宜就与许文臣联系在一起,赵允一时之间,急得眼珠子乱转。他现在真希望杜如悔就在身边,好向他问计,可是这事来得太突然,时间根本来不及啊。估计,这也是许文臣早就算计好的。

可气,可恼,可恨!

正当赵允无计可施,皇上又还没有应话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传来,让赵允心中一喜。

“且慢!”苏三早已猜到,许文臣是打了和怡的主意。虽然许文臣只是想与皇家结亲,而不拘是哪个公主;但眼下就只有和怡公主年纪相若,这可是一刀扎在他的心间。

因此,苏三一听吴台铭说到和怡两个字,哪里坐得住?就在吴台铭的话音刚一落下去,苏三想也不想,便开了口。

苏三这一开口不要紧,原本还有些声响的二楼,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拿眼光来看苏三,不明白苏三发了什么疯。明摆着皇上一脸的情愿,他却蹦出来这么一句,显显的是有阻挠的意思,这不由让人惊讶。

难道是喝多了?

苏三自然是滴酒未沾!事实上他现在的脑子,正在极速地运转着,想着应对的办法。

苏三不能娶赵倩,心中已经是抱憾!自然是不可能坐视赵倩嫁给许伟的。就算许伟是一个谦谦君子,夫婿的上佳选择,苏三都不会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更何况许伟他还不是。

再说这桩婚姻,绝不单纯!许家不过是借机与皇家攀亲而已。虽然成亲之后,许伟对赵倩不可能太坏,但两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不幸福的。

赵倩心里有自己不说,许伟也不会甘心臣服在赵倩的身边!两个同床异梦的人呆在一起,终归是会出问题的。许家并不是别样的人家,久而久之,受委屈的人必然是赵倩。

不管从哪个方面去想,苏三都不会容忍这件事情变成现实。可冲口而出,说出‘且慢’两个字后,苏三才意识到,阻挠这件事情,后果很严重。而且以他的身份,在这件事情上,是不好提出什么反对说词的。

自己公然阻挠,先不说皇帝的心里怎么想。首先便把许文臣给得罪死了;其次,在明知道吴台铭是持赞成态度的同时,也把太子党给得罪狠了。

刚刚示了弱,希望可以淡化一下吴台铭想对付自己的心思。今天再一反对,回头吴台铭这一壶酒自己可是有得喝了。

可是,这事来得突然,他也没有想到许文臣会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这个要求。而且吴台铭也公然提出附合,还要保媒。

管他呢!赵倩绝不能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嫁给了别人。苏三默默地定下心思,暗道:就算是无法改变,也要尽可能地去阻止了。

第473章 琼林宴(10)

转过这些念头,苏三看了皇上一眼。却见皇上并不生气,而是一副好整以瑕的样子要听自己说话。苏三见了这情形,不由稍松了一口气。

这便是玩心作崇了!赵普一定是以为自己又要弄什么好玩的花样。不过赵普有这个心态倒是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认为自己是有意阻挠。不会怀疑自己与赵倩已经有了一腿。

苏三收回目光,正要说话,却看见赵允对他眨了眨眼睛。他立刻反应过来,赵允是现场最不希望看到许家与皇家结亲的人。因为,这个保媒的人,不是他,而是吴台铭。

坐视着许家倒向太子党,此刻只怕赵允比自己还要急吧!这么看来,自己至少有个支持的‘盟友’!

赵普见苏三说了‘且慢’两个字后,便有些发愣,不由问道:“苏爱卿有话说吗?”

苏三微微地伏身,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微笑地对皇上说:“宁远是想让吴相且慢保媒!因为,这其中有一件重大的事情,尚未解决。”

许文臣此时已经是气极了的,他已经可以猜到,吴台铭的话一落,皇上必然是一口应诺的。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只要皇上金口一开,那这门亲事,就算是定死了的事情。

可是,半路杀出苏三这么个拦路鬼,这可不在他的料想之中啊!今天的场合,若是赵允出言反对,他都心里有数,可是他万想不到苏三会蹦出来。

心想着他刚吃进去大通银庄那么多好处,只怕不会公然得罪自己。说不定,他开口只是为了凑趣,许文臣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一些,可是接下来,他才发现自己不仅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苏三那架式,简直是不把这门亲事全拆干净,那是不会罢手的。

“重大的事情?”赵普有些摸不着头脑。

吴台铭也不明白苏三怎么就跳了出来,担心苏三胡乱开口,坏了好事。吴台铭便对苏三道:“宁远可须仔细!文臣必然是看着两厢里合宜,这才开口求亲的,会有甚么重大的事情没有解决呢?”

这话说得很平稳,甚至是用了微笑语态来说,但言语中却只有一个意思:不要多管闲事!

“哈哈,许侍郎忽略了这事,难道吴相也这么跟风?”苏三微微地笑着。既然得罪已经不可避免,那他也不用给两人留什么面子了。

吴台铭微微一愣!再没想到苏三会如此应话,心中一阵火起,却只微笑着脸,再不说话。

赵允心中暗喜,恨不能上前抱着苏三亲上一口,不愧是马前卒,有胆色,好样的。倒是赵普的好奇心被苏三给引了起来,再问道:“朕倒是要仔细听听。”

“是,皇上!”苏三再不看吴台铭,而是一边想着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一边开始忽悠起赵普来:“皇上可知,人一生,有四大喜?”

“唔!哪四大喜?”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题题名时!为什么不是八大喜,十六大喜,偏偏是四大喜?盖因,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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