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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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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便只是笑笑,并不多言。在她看来,只要苏三出现,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玉儿则关切地看着房子里,对唐丽的话,并不上心。
四人并没有等太长时间,便见苏三从露儿的房间里出来。
四个人,便一齐看向苏三。
“都看着我做什么。”苏三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什么异常,才对任盈盈道,“盈儿,去弄些吃得东西给露儿。”
“丽儿,你过来几步,我有话和你说。”
唐超忙道,“就让露儿一个人在屋子里,不会有问题吗?”
苏三点了点头道,“喔。要不你进去陪陪露儿?”
唐超脸上一窘,任盈盈却道,“宁远,到底怎么样了,盈儿真担心露儿想不开。这事,其实并不能怪她,她还这么小……”
苏三便对任盈盈笑了笑道,“该说的,我已经和她说过了。想不想得明白,最终还是要靠她自己,不过,我看我的话,她是听进去了的。至少有一段时间,她不会自寻死路了,你们也不要再拿这事来劝她了,以前是怎么样对她,以后便也怎样对她,不用过于关注,顺其自然吧。嗯,去弄些吃得给她吧,她已经有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民,肚子里有了暖气,就不会那么急着想死了。”
便又对唐超道,“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小姑娘现在对男人有些怕。”
“玉儿,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呆会咱们便回去了。丽儿,跟我来。”说罢,往边上走了几步。
丽儿跟在苏三的后面,倒是有些纳闷,她不明白,苏三对露儿说了什么样的话,可以劝得露儿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自寻死路……
太阳已经渐渐地升了起来,早晨露重,院子里的花草上,都沾着晶莹的露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花间的空气,渐渐把夜间激起的浮躁沉静了下去。
“好死不如赖活着。人生有些经历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也并不是坏事,关键还是活着,活着才会有意义……”
“苏公子说什么?”唐丽跟在苏三的后面,看着苏三对着一朵花骨朵轻声地说着话。
“喔。露儿,恐怕不能再回到从前了。我想把她交给你,你可以带着她到城外,在这些事情都结束之后。我想,一个新的环境,会让她忘记许多事情,她也可以得到重新生活下去的勇气。”苏三转过身来,看着唐丽道。
“嗯,我也很希望她能振作起来,只要露儿愿意,丽儿没有意见。”丽儿看着苏三的脸,轻轻地笑着,她很高兴苏三能把这件事情,交给她,这说明,在苏三的眼里,她是一人值得信赖的人。
“不过,就只有这事?”唐丽问道。
“嗯。就这事。”
“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好像没有。”
“哦,我知道了,苏公子请放心,丽儿会照顾好露儿的……”唐丽轻轻地应着,脸色却稍稍有些失落,转身走了回去。
“对了,差点忘记了。你的荷包。”苏三从虞凤房里走的时候,并没有落下这只荷包,说好要还给丽儿的,自然不能说话不算,便低头去解荷包,要还给丽儿。
可再抬眼的时候,丽儿却飞也似地跑进了房子,比兔子还要快。
“不用还?还是没有听到?”苏三呆呆地举着荷包,看着消失的丽儿有些失神。
“少爷,别看了,人都进去了,还看。”玉儿走过来,看到少爷呆呆的样子,不由嘟噜了一句。
他笑了笑,收回目光,想了想,仍旧把荷包系在腰间……
“少爷真花心。”玉儿见少爷还把荷包系在腰间,不由吃起了飞醋。
“花心?”他有些奇怪地看着玉儿道,“少爷花心吗?”
“还不花心吗?要不然,她为什么要送荷包给少爷呢?”
“这个?不是她送的,是我借来用的,现在正还给她,她没有听到,所以走了,没有来得及还。”苏三有些为难地解释着。
“没听到?玉儿隔那么远都听到了。她会没有听到?明明是送给少爷,不想要回去,才走的;少爷要是想还,追上去,也是要还的,不至于再系回去……哼,反正少爷就是花心。”玉儿坚持着说。
“呃。”算了,也没有必要和玉儿解释了,花心就花心吧,玉儿要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反正小姑娘脑子里,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承认了吧?”玉儿歪着头道。
“小孩子家家的,净知道胡思乱想。去和露儿告个别吧。我们要回去了,上午本公子还有课要上呢。”不管林家现在是否已经知道了林子祥失踪的事情,该做什么,苏三还是要做什么的。
文武之道,讲究一张一弛。就算要把林家整倒,那也不是他生活的全部。
平凡的人,往往只能专心做一件事情,而不平凡的人,却能很快地在不同的事件中,转换角色。不会因为一件事情,而影响到另一件事情的专注和心情……
这种转换,说起来很轻松,但做起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把情绪从一件事情,带到另一件事情里面,对每一件事情,都有空杯的心理,其实很难。在前一世,他也是经历了许多,才达到这个境界的。
在他看来,针对林家的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已经具备了步步进逼的形势。
第120章 露面,等同于请死。
手里捏着林子祥,这就是让林家头痛的一张王牌。又以林子祥的名义,给林家当头一击,十万两银子与身败名裂之间的选择,也足够林家难受。
过不了几日,都城那边,也自然会有消息传来。如果济公所言不错,就算监察院只是象征性地派一名钦差下来,那也足够对林海录形成制衡。
只要制衡的局面形成,哪怕只是短短的几天,他也有足够的把握,让形势朝着越来越不利于林海录的方向去走。直到超过一个临界点之后,众叛亲离的林海录才会知道,大势已去。
只是眼下,他仍需钓住林海录,让林海录按照自己的意思,在水里游动,不让他有脱钩的机会。
冷水煮青蛙,等林海录醒过神,反应到有人正在暗中针对他时,只怕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这并不急于一时,更不需要把一整天的时间都浪费在思考这件事情上。为了林家,而牺牲生活中的其他乐趣,那是极不值得的事情。
所以该做什么,便仍旧做什么去吧。
至于李老爷子被救出来的事情。
苏三要求李家正暂时不要声张,因此李家也自然是不知情的。
其实就算苏三不要求李家正暂时隐藏行踪,只怕精明如狐的李老爷子,也明白,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见光的……
先不说会不会因此,而影响到苏三的计划,便是他真就回到了李家,只怕林海录也不会放过了他。
现在情形下,如果自己突然出现,在林家想来:不是与林子祥达成了一些协议,就是另有内情的。
弄不清楚协议的内容,也弄不清李家正,知道多少。林海录和林荣,是不会放心李家正在李家呆着的。
把自己抓进大牢,定是必然的结果,而再次被抓,这生死可就难料了。
露面,就等同于请死。
李老爷子,便是再忧心李家的现状,也只能不露声色地呆着。甚至连一点风声,也不敢露给家人,生怕有人大意说出去自己的消息,给李家再次带来麻烦……
想着这些,李老爷子倒也能安心地在周府的后院里养伤……
正当李老爷子,惊惧了一天一夜,早上吃了点东西,昏沉沉地熟睡之时,李府早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一封匪人索银八万两的信,直接把李家推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
“分。为什么不分家?早就是说要分家的,如果不是大老爷拦着不让分,这家早就分了。”
“早分了家,匪人也不会瞄着我们李家。我看,匪人就是冲着我们李家的钱来的。”
“说不定,分了家,匪人见榨不出什么油水,会把大老爷给放了,也不一定……”
“有道理,分家就是救大老爷。分家。分家。”
……
李守一,气得脸发白,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从今天早上,门前收到这封来路不明的勒索信之后,这大厅里,便挤满了李家的族人……
他们不是来商量怎么救李家正的,而是要在没有交赎银之前,把李家给瓜分掉。
八万两银子啊。这几乎就是李家大半个家底了。把这交了赎金,那李家也就跨了。
跨了,就意味着一大帮子跟着李家过活的族人们,要饿肚子了。这怎么可以。
救李老爷子的事情可以不急,但这么多族人饿肚子的事情,却不能不急。分家势在必行,在没有交赎金前分家,更是当务之急。
面对这些,李守一自然是心急如焚。分了家,他到哪里去弄那八万两,没有那八万两,他如何救得回来父亲?可是族人却不管这些,他们顾自己,都顾不赢,哪里会想到李老爷子……
虽然气到脸色发白,心口发堵,但面对这些分家的面孔,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席上坐着的,都是他的长辈,虽然他手里掌控着李家的财权,但是李家还没有真正地交到他的手里,面对这么多要求分家的声音,许多事情,不是他几句硬气的话,就可以解决的。关键是,他镇不住这些族人。
“二叔,三叔,你们给句话。”李守一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向二叔三叔求助。
李家元有些挠头。
平时,他倒是主张分家的,可那时老大并没有被贼人绑去。可如今,老大生死不明,他又是‘饱读’圣贤书的达人,虽然心里面赞成分家,但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对老大落井下石,这种话,他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李家树在经商上颇有才能,族内的事情,平时也处理的极多。李家的情形,除了大哥李家正之外,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李家树的想法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分家已经不可避免,事实上,他心里也是有分家意愿的。只是这话却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否则让李守一也误会他落井下石,那就有些不太好了。
要按他的想法就是,分,可以。怎么分,才是商议的重点。快刀斩乱麻地把家分了,尽快解决掉了族内的事情,把精力集中到赎回大哥这上面,才是最最关键。贼人只给了三天的时间,八万两银子,这可不容易凑啊。
“二叔,三叔,你们倒是说话啊。”李守一急了。
满堂的族人,也急了。他们自然不能让李家元和李家树反对分家。
一个个地抢着说道。
“八万两啊,把李家全部卖了,才能卖出这个价来。可全部卖了。我们吃什么?大老爷是一条命。我们这里,可是上百条命,个个拖家带口,不能陪着大老爷等死。”
“贼人开出来的价码,未必就不能还价。分了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贼人自然就不会强求。”
“庄子里的那些田地,还有那些房产,急切去卖,也卖不出个好价钱,倒不如分给我们,我们手里也需有些余钱。大家凑一凑,也能凑出一些数目来。”
李守一被众人吵得头痛,大叫一声道,“这偌大的李家,到底是怎么了?家父一辈子操持家业,才赚下这份家当,平日供你们花销,你们不知恩图报便罢了,却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李守一的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人反嘴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这李家,难道就只是大老爷一个人的功劳吗?老太爷那辈上,哪个房里没有出过力?便是这一辈,没有咱们偏房帮衬着,大家伙顶撑着,李家能有今天的气势?”
“守一啊,你这话也太过了。我们怎么就落井下石了?刚才不是说过,分家也是救大老爷吗?分了家,没有那么多钱给那些贼人,那贼人也不好死逼的,拿多少,对他们而言,那都是多的。分家却正好给了我们一个还价的借口。这是避免李家受到更大的损失啊。”
“大老爷被抓走了,你担心头房在分家的时候吃亏,这也是人之常情。事实上,你完全不必这么担心。头房的功劳,我们都看在眼里,分家的时候,也自然是头房占着先的,这一点,大家绝对不会有意见。大家说对不对?”
众人倒是没想着趁大老爷不在,要把头房的那份给吞了。其实就算他们想,也没那个本事,所以大家都纷纷地应和着,只希望李守一,不来阻挠这件事……
李守一见群情激动,分家之势锐不可挡,唯一说话有些份量的三叔,也不明确表态,心知分家已经不可避免了。
第121章 分家不可避免
“分就分。你们别后悔。”李守一咬着牙,放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
众人见李守一走了,不由有些抓瞎了,大部份的账,可都在李守一的手里。没有账,让他们怎么分?
众人只是知道李家很有钱,可到底有多少钱,他们可没个概念,没有账可分不了家,所有人便一齐看向李家树。
李家树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守一代表头房发了话,那便分吧。你们先议,把哪房哪户,要占多少家产的比例都一一列出来。我去守一那里,把账全搬过来拢一拢。房产,地价回头大家也都一一议定一个价格,最后打在一起,就按议定的比例来分。如果大家想赶在今天,把家分出来,那最好就不要过多地计较,该让的让,否则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月,这家也分不成。你们先议吧,我去去便来。”
李家树交待完这些话,便朝李家正的书房走去,他知道李守一,一定就在那里等他。
果然,李守一见李家树进来,第一句就是,“所有的账都在我这里,我看他们怎么分。”
李家树也不说话,只是走进来,静静地坐在一边。
“三叔为什么不阻止他们这么胡闹?”
李家树只是苦笑地摇着头道,“还是分了好。这也是大哥很早就有的想法。之前是他们赖在李家不肯分,现在却是个好机会。”
“可是,三叔,这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正是因为不是时候,他们才会吵着要分家。换成平时,他们会这样叫嚣?只怕都巴不得拿那每月几两的生活银子呢。”
“八万两啊。分了家,拿什么变钱去赎父亲?”
“虽然他们说得话有些不中听,但其实有几句话,还是有道理的……贼人说八万,我们未必就一定要给他们八万,而且就算要给了,也不能那么痛快地给。分家确实是一个压价的借口。”
“万一要是压不下来呢?”
“实在压不下来,就有些头痛了。不过,再怎么议,头房终归是占了大头的。你父亲这边,最低也要占到总家产的一半,你二叔那里就不去说了,三叔我也能分到四分之一的家产,我们二个人的家产合在一起,也有一大半了,只要在分家的时候,尽量把不动产给分出去,留下现银,再往四处筹借一些,要凑齐八万现银,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实在不行,那些商铺,货物,折现,抵押都可以,只要能把你父亲捞出来,这些花费也是值得的。”
李守一呆呆地坐了下来,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道,“分家就要伤筋动骨了,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道,这一分家,便散了,再要成势,又不知道等到什么进候去了。”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不要想那么多了。有时候,轻装简从,反而走得更远,暂时的失势,并不能说明什么。你可千万不能气馁啊。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万一这次你的父亲,没有逃过这一劫,你这一摊子的事情,也还需要你用心打理。”李家树关切地道。话虽不中听,但以眼下的情形来看,也并不是不可能发生。
李守一心里何尝不明白这些,他只不过是不愿意去想这些而已,“三叔教训的是,守一知道了。那些账本,就有劳三叔带到前厅去吧,守一懒得看他们那些斤斤计较的嘴脸,分了也好,分了以后,我就带着妹妹住到林园去,这李家大院,就让他们去抢。”
“守一也不必赌这个气。家可以分,这院子却不能分,这是宅基,是李家的福宅,分不得。那些族人,既然分了家,是自然要搬出去住的,放心,三叔也决不允放他们把你挤走,事实上,他们也要有本事,才吃得下这一大片房产。”
“哎,这些就都劳三叔费心吧。分好了,三叔告诉我一声,我去具签花押便是。不过,三叔也不妨去告诉他们,账我是交出来了,如果今天之内,他们还分不出来,那守一也没什么耐性等他们慢慢地分了。”
李家树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已经从店里抽了会算帐的老掌柜来核算这些账目,务必要在今天之内,把这事给定下来。”
李守一对这个三叔,自然是相信的,二人也没少在生意上有过默契的配合,于是二人又讨论了一下,哪些东西必须要抓在手上,哪些东西可以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李家的家产,无非就是房产,店铺,田庄,现银和正在经营的账务与货品。
现银要用来赎人,这一块原本并不十分重要的项目,眼下却不能放手。
正在经营的生意,是李家起家的根本,也是李守一与李家树平日里做惯了的事情,这一块,也很难放手,就算是放手,只怕这些族人,也接不下来。
除了这二块,其他的都可以让出去。等过了这一段,慢慢平稳下来,房子田地都可以再置。
二人商议已定,再细节的东西,便也顾虑不上了。
这一天,李家必然是要在鸡飞狗跳中渡过的。而同样鸡飞狗跳的,却不仅仅只有李家。
从一大早开始,林家也没有消停过。让林家不得消停的,也是一封勒索信。
“混蛋。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海录咆哮着,用力地拍着桌上的那张纸。
林荣的脸色,也是异常的阴冷。
他没有想到,事隔一天,自己还没有好好的体会成功的喜悦,居然就出现这样的事情。
早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会安排人,送出那封给李家勒索信。现在可好,信送了,人却不见了,这不是往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吗?
再说,林子祥可是林家的管家,是林家的老人儿,许多事情,都是经林子祥经办的。这个时候,林子祥跑了,这不是往林家的心口上,捅刀子吗?
也无怪乎林海录发那么大的火,如果林子祥真按照信上所说的,不给钱,就胡说八道!那可真是麻烦的很了。
“这个白眼狼,在林家呆了这么些年,我怎么就没有看透了这只白眼狼……去,让虎头营把他找出来,我非杀了他不可。”林海录怒道。
林荣忙道,“父亲切不可轻举妄动,林子祥既然敢这么做,那就是有备而为的,这么大的武陵城,我们这么急切地去找,哪里找得到?不如在四城多加守卫,先把人禁在城里,再慢慢摸索为好。”
林海录瞪了林荣一眼道,“这事你是怎么办的?怎么能让林子祥一个人在那里?如果多派二个心腹手下,互相制衡,借林子祥一个胆子,这事也做不出来。”
听到父亲的指责,林荣心里只是恼火。放林子祥一个人在那里看守,原本就是为了事情机密。谁能料到在林家呆了七八年的林子祥,在没有任何迹象的情况下,会做出这种事情,背叛林家。
他很想反驳一下父亲的话,可事实上,这一整件事情,都是他亲自安排的,如今出了事情,他是在责难逃的,所以这反驳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只好接着林海录的话道,“我也在想,林子祥未必就有这个胆子,这里面一定还有同谋。”
“那你还不快去查?不把林子祥的嘴给堵住,咱们没法安生。”
“父亲也不用过于焦急,从林子祥的信中可以看出,他无非是求财。所以在没有拿到银子之前,他是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再说,那些事情,他也是参与过的,说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我们还是要先稳住他才行。”
“稳住他?开口就要十万两白银,比我们还狠,拿什么去稳?他以为他是谁?”
第122章 说不定,真能翻出天。
“要钱是好事,只要他肯要钱,那就给了我们抓住他的机会,不妨先虚应着他,然后在交结的时候,把他给抓起来,最不济,也要把李老头给抓回来……这武陵城毕竟还在父亲的掌握之中,便是林子祥铁了心了要对付咱们,空口白话说出些什么,那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没人给他撑腰,他还能翻出天来?”
林海录叹了一口气道,“说不定,还真能翻出天来呢?”
林荣一惊,忙问道,“父亲此话何意?”
林海录平息住刚才的怒火,闭上眼睛,轻轻地道,“昨夜刚刚收到都城吴大人的密信。”
“吴台铭吴大人 ?'…99down'”林荣不由惊呼了一声,他自然知道,吴大人正是林家的靠山,林家每年可没少孝敬吴大人银子。可是这位吴大人却很少会写信过来,最多是带个口信。只有极重要的事情,才会需要写信的。
林海录点了点头,慢慢地睁开眼睛道,“为父在武陵呆了有六七年了,有人不想让为父继续呆在武陵。吴大人信中说:换一个地方,已经是必然的,换到什么地方,尚在计议。御史台已经选定了钦差,过几日便会至武陵对为父进行考官查绩。在这种时候,如果出了问题,如何得了?”
林荣不由地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御史台的考官,虽然是走个过场,但如果满城都是不利于林家的流言,只怕这考便成了真考了。
再说都城里的情势,也不是很明朗,谁知道下来的钦差是偏着哪边儿的?万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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