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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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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成了真考了。

再说都城里的情势,也不是很明朗,谁知道下来的钦差是偏着哪边儿的?万一就是来挑父亲毛病的,再出了林子祥的事情,那岂不是看着往钦差的枪口上撞吗?

万一要是查出个好歹,那林家这些年的经营,不仅全部完蛋,最后连命能不能保住,都在二可之间了……

想到深处,林荣不禁流了一身头的冷汗。

“下来的钦差,是不是太子的人 ?'…99down'”林荣问完这话,才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是多余的。如果真是太子的人,吴大人就完全没有必要写封密信来,直接带个口信,便足够了。而父亲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了。

“说不清楚这位李钦差,之前他是深得皇上宠信的大臣,如今在御史台,他却名声不显。皇子之间的争斗,只有见他躲避的份,很少见他参与。整个御史台里,就这位李大人,最让人看不清……”

“送些钱?”

“千万不能,吴大人已经亲自来信,就是不要我们孟浪,岂能如此造次?哎,早一天收到这信,李家那事无论如何是不能够做的。没有李家的事情,钦差就是有心要查,哪里就那般容易。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林子祥又生反骨。这该死的白眼狼,真是让人头痛啊。”林海录又有些焦虑起来。

林荣也是心中惴惴,仔细想了半天才道,“那就先稳住林子祥,等送走了李钦差,再来计较?”

既然钦差的来意并不明朗,而且很可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那就把手头上的事情压一压,等送走了钦差,再来收拾林子祥,应该不失为一条缓兵之计……

毕竟,林子祥没有彻底撕破脸的打算。

林海录靠在椅子里,思索良久才道,“不必了。一个考官的钦差而已,不过就是来查查政绩,谁也没让他多管闲事,我们也不要被他吓破了胆。武陵城咱们林家毕竟经营了七年之久,要糊弄一个瞎眼的钦差,那还不是很费力气的。林子祥自然是要稳住的,他要什么就先应下来,有机会抓,就把他给抓住,没有机会抓,就暂时让他得意几天。李家那里,还有筹钱缉盗的事情,也都不能停下,如果真要离开武陵,上下活动也需要钱,尽快解决吧,我估摸着钦差大人就算动身,一百多里的路,等他的官轿到了,也需三四日的时间,况且他动身还要几日,有七八天的时间,足够我们把事情处理清楚了。”

林荣听林海录这么一说,心情不由轻松了一些。如果钦差真要是奔林家而来,城里又有一个林子祥兴风作浪,那还真是麻烦的很。

“林子祥的事情,仍然由你去处理,这次小心一些,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把事情告诉刘子明,让他帮忙,李家的事情,扯出来,也没他的好果子吃。能不能把林子祥给找出来,他是关键。”

“是。”林荣应了一声,退了出来。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林荣却感觉周身有些凉意。

朝廷里的政争,向来就是变幻莫测的。如今皇上的身体又是一天不如一天,说不定什么时候,从上到下,就会有场大变。

够的上资格称帝的,除了太子,还有一个精明干练的二皇子。

太子只知道游乐,催一下,动一下,于政事上并不上心,若不是封朝立国以来,还没有废长立幼的先例,当今皇上又宅心仁厚,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依附在太子门下。

二皇子自然是势弱的,但也不是全无机会。朝中支持二皇子的势力,都是实力派,又经过这些年的经营,纵然势弱,也并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甚至有些时候,二皇子在某些方面,还稳胜着太子一筹……

林荣担心,这次的风头,就是从二皇子那里括起来的,为的就是把陪都抓在手里。

吴大人的信中,只说父亲在武陵任职太久,必然要移一个地方。却没有明说,是谁提出这事,又是谁要让父亲移一个地方?这似乎说明,都城里为了武陵郡守的职位,已经交锋了数次。

结果自然也是显而易见的,虽然新的武陵郡人选没有下来,但父亲的离任,却成了必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太子这边,没有保住父亲的位置,让二皇子那边把父亲赶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失败。

可以料见的是,新的武陵郡守人选,也多半是二皇子的人。

局面果然如是的话,那这个李钦差的态度,岂不是呼之欲出?

林荣打了个冷战,咬紧了牙关,心里默默地想道:父亲还是想得太近,李钦差绝对不会七八天才到武陵。最多不过三天,这位钦差,就算官轿不到,人也必然进了武陵城。

留给自己善后的时间,不多了。该死的林子祥,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第123章 你想要什么奖赏

林子祥打了个哈欠,放下手里的笔,对着眼前的小安道,“小兄弟,能不能讨碗酒喝,身上有些乏了。”

小安从门旁走到书桌边,眼光从林子祥讨好的笑脸上扫过,心里多少有些鄙夷这卖主求荣的管家。

中午饭后,三爷便让他到周府来取林子祥的陈供,陈供的内容自然是关于林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林家要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只怕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对质公堂,这陈供也是拿得出手的,当然,如果有林子祥亲自到场陈堂,那就更好了。

“三爷正等着你这陈供,你且写完后,再喝不迟……”小安冷冷地道。

“三爷?我可没有听过这武陵城中,还有个三爷,小兄弟说的是哪个三爷?”林子祥索性把身子往后一靠,不写了,眼里也不太瞧得上小安。

小安却一笑道,“那我去回禀三爷,让三爷亲自和你说话?”

林子祥眼珠子一转,心道,这大白天的,要是真见到了这位三爷的面,为了灭绝后患,只怕那三爷不想杀自己,也要杀自己了。

“别介。开个玩笑而已,小兄弟不必这么上心……”林子祥连忙陪笑。

“玩笑?三爷的玩笑你也敢开,活腻了你。”小安面带寒霜,语气十分的强硬。

这倒让林子祥不由有些心惊,连带着对那位三爷的身份,更加好奇。他原本是郡守府里的管家,论起身份,便是那些府衙下的属官见了他的面,也都是客客气气。

就是那个时候,他也没有眼前这小子,这么大的谱。可眼前这个小家伙,好像很有底气似的,难道他口中的那位三爷,会比林大人的身份,还要来得尊贵?

“小兄弟息怒,小兄弟息怒。其实是在下有些疑问,想烦请小兄弟,惠知三爷的,在下心中疑问一日不除,这三爷要在下具名画押的条陈,只怕是有些难写的……”

“哼。我看你,这是推脱。”

林子祥道,“那就算是推脱吧,如果在下得不到三爷的答复,今日便是死了,也。”

小安一摆手,止住林子祥的话,轻轻笑道,“既然林管家不想活,那我便做主成全了你。来人啊!”

小安猛地一沉脸,大喝一声,吓得林子祥腿一哆嗦。

“有。”门外唐超喝了一声。

林子祥绝然没有想到眼前这小子,年纪虽轻,脾气却硬,丝毫不肯退让。说杀便是要杀的。“啊。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写,我写。我这就写。”

林子祥脸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慌张地就去提笔,生怕这小安真把他给杀了……

小安心里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来前三爷有过交待,让他尽管施为,只要把条陈拿到便好。

要杀他,那只是吓唬他,事实上,是不可能的。他还真怕崩不住,被林子祥瞧出心虚来,真顶上去了,下不了刀,那就有些尴尬了。

还好这林子祥怕死,自己才起个头,就把他给吓住了,没有一点儿胆气。这便好办了。

看着林子祥慌张地拿起笔,就往条陈上写,小安‘哼’了一声,阻止道,“停了吧。心里不顺,有些事情想不起来,回头三爷一推敲,瞧出不对来,你也活到头了,也连累的我受苦。真是的,有什么疑问,你就对我说吧?”

小安摇了摇头,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个。”林子祥这会可不敢小瞧小安了。可是他心里,并不认为小安就能做得了主,因此,便弱弱地道,“还是算了吧,也不是什么非问不可的事情,省得还要劳您去问三爷。”

“叫你说,你便说,嘴里哪来的那么多杂碎。我做不了主的,自然会去请示三爷。再说了,你能有什么我做不了主的事情?真是的,三爷那里,每天几十个人守在那里等候聆训,哪有功夫管你这破事。便是林海录,在三爷眼里,也不过是个小人物,林管家就别自做多情了。有话就快说,说完了赶紧写,我这里也不只是你这一桩事情要做。”

林子祥被小安的话又震了震,只是这回,他心里有些疑惑了。这种口气,就好像是都城里来的大人物一样,还每天几十个人候在那里等候聆训,便是林海录最忙的时候,也没这么忙过,一定是唬人的吧。

哎,做了半辈子的下人,今天却被另一个下人,给忽悠了。

林子祥心里想着这些,脸上却仍然陪着笑,无论如何,自己的小命,现在还捏在人家的手里,这小子要这么说,那他便这么听。不过,也不能太怂,既然这小子放了这么大的口气,那自己也就不要客气了,就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看看风头。

“呵呵。是,是,是……不知道今个儿凌晨的那位,是不是三爷?”

小安瞪了林子祥一眼。

林子祥意识到,不该打听三爷的身份,忙又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今天凌晨的那位,答应不杀小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呵呵,其实也是多此一问,想来,以三爷的身份,是不屑于做过河拆桥的事情。”

“我说,林管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既然明白这些,还问?闲得无聊,拿我寻开心怎么着?”

还真是一个火气筒,一捅就着。林子祥忙道,“既然不杀小人,那小人为三爷做这些事情。”林子祥边说,边指着桌上的条陈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奖赏?”

“你想要什么奖赏?”小安好奇地看着林子祥。

“这个。您看,那林家,小人是回不去了,就算三爷放了小人,这身上没钱。”

“喔。要多少?”

“这个,您能做主?”林子祥吞吞吐吐地不肯说?

小安一瞪眼,林子祥立刻就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一,一百两。”

小安一笑,“一百两?”

林子祥被小安笑得心里有些发慌。“五十两也行啊,只要够我远走高飞就行。”

小安也不和林子祥说话了,直接从袖子里抽出几张银票往桌面上一扔,微笑地道,“以后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和三爷说,一百两,这也叫个事?还这么郑重其事,也不怕人笑话。告诉你,三爷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钱,用心把手底下的事情做好,才是正经。真是的,差点把我给带进去,你快写吧,回头这条陈真要是有些作用,让三爷高兴了,赏钱多得就是。得了,我出去透口气,呆会再进来。”

说罢,小安背着手,一脸老成地走了出去。

林子祥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银票,抓在手里数了又数,整整二百两。

“他娘地,还真是活回去了。二百两啊,自己在林家赏钱和门子钱加一块儿,也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一大笔钱啊!这回算是遇着真神了,一个下人,随便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是自己眼花了,还是这三爷太有来头了……啧啧,可惜,可惜啊,自己早怎么没有遇着这么好的东家。不知道,这三爷门下还收不收人 ?'…99down'嗯,还是用心把这条陈写好吧,先拿点实际的赏钱才是真的……”

把二百两银子塞进怀里,林子祥开始埋头苦思起林家的诸多不端之事。以他的心思,他自然可以猜出那位三爷,是要对付林家的。

能在林家对付李家的第二天,就把李家的人救出来,把自己抓住。今天这一个下人,又表现出这么大的财势,再加上那武艺高强的下人,只怕这个三爷并不简单。

之前还担心,检举出这么多林家的不义之事,会不会引来林家的报复,现在看来,林家能不能过得了这位三爷的手,都是个问题,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报复自己……

自己还是小心奉承着,不要惹恼了那位三爷,说不定以后过得比在林家,还要滋润的多呢……

于是林子祥提笔写道:靖元十年四月,林海录不满唐季虎将军制擎,使密信诬陷将军于吴台铭钧前……

第124章 这叫掐头去尾

小安出了房门,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唐超对着小安伸出大姆指,把小安拉到院中笑道,“瞧不出来,你年纪虽小,这谱却摆得大,那林子祥好说也是个郡府家的管家,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居然被你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你还真是历害。”

小安拍着胸口道,“这么摆谱,我也是头一回儿做,若不是三爷交待下来,不得有失,小安哪里摆得了那个脸色。说来说去,也是三爷算得准,就知道这林子祥会提钱。因此早早地准备了些银票在手上,否则也唬不住他。”

唐超笑道,“如果那林子祥要一千两,你也给他?”

“给,三爷说了,这林子祥他还要大用,只要他开口要钱,那就是好事,心越贪,就越好办……他要是敢开口要一千两,我就敢给他二千两。”

小安可从来没有一次性花过这么多钱,刚才去袖子底下拿银票时,他的手都有些发颤,还好林子祥只注意银票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和动作。

嗯,原来大手花钱的感觉,还真是有些上瘾的呢。

“对了,三爷说,让唐哥您看紧着点这林子祥,绝对不允许他与小安之外的其他人说话,也不允许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小安想起三爷的叮嘱,不由对着唐超说了一遍。

唐超道,“放心吧。你一走,我把门一锁,只守着园门口,他鬼影子,也见不着一个,变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林子祥自然是变不出什么花样来,事实上,他也不想变什么花样。事实他在这里过得,轻松的很,随便动动笔,就有大笔的赏钱到手,这比他逃出去,要好多了。

让他庆幸的是,他没有按照林荣的要求,把那个小姑娘给处理掉,否则那位三爷,只怕自己早就身首异处了。

命是捡回来的,总算自己脑子里还有点儿东西,能被人家看得上眼,这才保住了性命。

出卖林家于他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为林家做了那么多事,还当不到今天写一个条陈,被人家一个小厮打赏的多,这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对林家更没有什么负罪感……反倒是有些解脱的感觉。

有实实在在的钱拿,对他来说,那才是最根本的,等那位三爷收拾完了林海录,他拿着钱,四处逍遥快活,那才是他的向往。

所以玩花样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脑残了才会做……

东湖的水面,微微荡起了一阵轻风。凉凉的水气,被轻风包裹着,袭在人的脸上,让人时时刻刻地体味着,这深秋的韵味……

重阳过后,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才放了晴,便又出了李家的事情。虽然苏三并不想过多地牵涉到那些事情里面去,但是这样的事情,今天是李家,明天也许就会发生在苏家的头上……

他再淡泊明志,当火要烧到自己的头顶时,也不能无动于衷。一心念经的和尚,在火烧着了庙宇的时候,也要高呼几声,何况是他这个尚在俗世,尘心未泯的凡人……

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总不能真等到火烧起来,再去呼救。

只有把林海录彻底地拉下来,他才能接着享受这异世的平静,有些事情,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做了便做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他而言,不过是稍稍花些时间,思考一下而已……

昔日陶公的‘心远地自偏’的话语尤在,自己还是随时放淡心情,不要因此,而影响了心境才是。

因此,看到今天艳阳高照,天气睛好。他忙完了学堂的授课,左右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再次扛着鱼竿,到东湖钓起鱼来……

倒没有想到,湖边碰见了济老。

昨晚折腾了半夜,济老的精神却是异常的好,难得的是老人家在知道了林海录的事情之后,还有这份闲适的心情,跑来钓鱼,只看济老的这份心境,也已经修炼的有些火候了。

“怎么?宁远现在还有功夫钓鱼的吗?”济老看到他扛着鱼杆晃晃悠悠地走来,不由惊奇起来。

在经历了早晨发生的那些事情之后,苏三下午便能沉下心来垂钓,要说济老不诧异,那倒是奇怪的。

“济老也有功夫钓鱼,宁远为什么就没有功夫钓鱼呢?”

济老便是一笑,看了看左右,故做神秘地道,“怎么样,有什么好计划,说来听听?”

济老无厘头的冒出一句,他自然能听得明白,济老问得是对付林海录的计划。

能问出这个话,那就表示济老并没有把他当做外人,因此,他也自然不好拿什么借口来搪塞济老……

只是真要问他有什么计划,他却是没有的,充其量,就是在大方向上,有一个把握,具体的细节,还需要结合实际的情形,才能有具体的计划。

捡起一根枯枝,他微笑着看着济老,把枯枝前面一截折断,随后又把后面一截折断,再把枯枝一摊。“这,便是我的计划。”

济老纳闷地看着他手里断成三截的枯枝,郁闷地道,“小小年纪,尽弄些哑谜让人猜。一点也不爽直。”

他一翻白眼,“这叫掐头去尾,……真是的,看不明白,便说看不明白好了,偏要说人家不爽直。”

也许是和济老玩笑开多了,与济老说起话来,总是不自觉地就会顶上二句。

济老也早就习惯了苏三说话的风格,所以自动就过滤掉了苏三顶他的话……嘴里却不断地反复着‘掐头去尾’。

“难啊。”

“喔。济老有何见解?”

济老显然是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的,见苏三问起,便索性放下手里的钓杆,拉着苏三走到树下石凳边坐下来,详细说了起来。

“我且问你,你要掐头去尾,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小老头要较起真来,还真有些执着的劲头,只是这叫他怎么去解释呢?

权谋之道,原本就不是济老这种老学究能完全明白的东西,仅靠着书中得来的那些并不深刻的分析,又哪里能得出正确的答案。

“济老觉得哪里是头,哪里是尾?”他轻轻一笑,反问了过去。

“老夫虽然不在朝堂,但朝堂之事,所知却也甚多……”济老抚着胡须侃侃而谈道。

这话也是实话,济老门生众多,平时又多有书信来往,他虽然于政事上并不关心,但是那些信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他钻研文字日久,还是可以分析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实,比一般的人,自然是要知道的多些。

第125章 狗急了是会咬人的

“宁远知不知道,如今的朝堂,俨然分做了三派?”

他便点了点头,笑道,“略知一二。”

这略知一二,自然就是从他大哥苏一的回信中,了解到的一些情况。

在去信里,他曾问起过朝中眼下情形,以及林海录在朝中的根基。

去信的时候,李家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因此后来才去了第二封信。

由于错过了时间,第二封信没有到,这第一封信便回来了,所以回信中,便没有提及李家之事,倒是详细地提起了林海录的背景。

总得看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值得一书的,无非就是林海录与谁情厚,又与谁相交甚欢之类的言词,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整封信读完,他也就是在看到‘太子党’那三个字的时候,心中才闪过一丝了悟……

皇子争储的事情,历朝历代都不会少,如今的封朝,也自然不会例外……

当今皇上在位已有十七年,几个皇子也已渐渐长成。除了太子,能参与竞争皇位的,还有一个二皇子。这些苏一就算不提,他也大略能听到一些市井的传言。

毕竟武陵离金陵不过就是一百多里的路途,金陵城里有些什么消息,武陵城里也是能听到一些风声的。

年轻有为的二皇子,不服气性格软弱的太子,产生了一些冲突,继而被有心人,有意渲染,传到民间,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止听到过一回。

太子党和二皇子党似乎与生俱来的,便是对头。

二党各持着一投势力,常常在朝议上闹得不可开交。前几年是太子党占了上风,这两年便是二皇子党后来居上。

来来去去的,多是兄弟相对,手足相残的戏码,用历史的眼光来看,这不能不说是皇家子弟的悲哀。

说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皇子可以有很多个,而皇位却只有一个,身为皇子,就算你全无争夺帝位的心思,也会被有心人,推上争位的风口浪尖。

不上则下,而‘下’的下场,却是凄惨的。

不想凄惨,就得逼着自己,削尖了脑袋去挤,去抢。而当你去挤去抢的时候,你的身后,就开始有人跟随着你,依靠着你,力顶着你,这个时候,你便是想退,也退不下来。

除了二党,还有一派,其实就是朝中的清流。

事实上,他们不能叫一个派,最多只能算得上是,力量比较分散的一股独立势力而已,他们松散的很……

这些人,不屑于依附于某个皇子。自由自在的,整日里激扬文字,点砭时弊,多数时候,他们都会把强军强国,北进收复失地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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