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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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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们的意……不做。”苏三嗬嗬一笑。
天香却不管不顾地道,“得了吧,苏公子不就是怕做不好?怕人家说闲话儿,所以,才说不肯做!不做便不做吧……您是男子大丈夫,说一不二,您都说不做了,咱们二个女人家,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啊?”
这话夹着暧昧,通篇是‘做与不做’的讨论,是要让人听了这半截话去,不要笑死。虞凤听得不对味,便瞪了天香一眼……
天香也觉着这话里有些岐义,因此脸也是一红。
苏三哈哈一笑,没有从这里去转换话题,而是眯着眼睛笑着,“也不用拿这些话来激我,本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做不做得出来,也不是天香姑娘一二句,就抹杀了的。其实若要让本公子去做这样的文字,也不难,只需如实回答本公子的二个问题。只要你们答得上来,别说是几句,便是上百句这样的大俗之文,本公子也是信手拈来,你们信也不信?”
天香面上一喜,喜得是苏三终于上当;虞凤却是面色一沉,沉得是,苏三答应的这么诡,只怕有算计在里面。
天香豪气地一拍桌子道,“好的呀,就二个问题哦。你看我们答不答得上来。”天香根本不在乎苏三要问什么问题,在她想来,就算答不全对,至少也不会全错,再发挥她女人的优势,便没有过不了关的。
他便一笑,轻轻地道,“这二个问题呢,其实都很简单……”看着二人都看着自己,苏三稍稍停顿了一下便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们二个,是男人 ?'…99down'还是女人 ?'…99down'”
二人一愣,这叫什么问题?都有些诧异地看着对方一眼。然后才异口同声地道,“自然是女人……”
苏三歪着头便笑,也不说话。
天香有些恼了。“怎么?不对?”
苏三捏着拳头咳了咳,轻轻地笑道,“对不对,也只有天知道。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们是女人 ?'…99down'”
“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明摆着的?哪里明摆着的?画了眉,抹了胭脂,走起路来,一摇二摆,就是女人了吗?”
天香一愣,却对苏三的话,无从辩驳。自古以来,世间便有南风之俗,有些男子单论起来,竟是比女人还要女人。
可是这确实也是明摆着的啊,看看这胸,还有女人有的,男人没有的那一点深坑……
“便是这胸前的二团,若要做假,那也尽可使得。”苏三轻轻地说着,但举止之间,却没有孟浪的意思,好像是在认真地说一件事情……
“那依苏公子的意思?”虞凤皱着眉头道。
“很简单,把衣服都去了,本公子打眼看,看到眼的,那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苏三一本正经地道。
虞凤一怒,冷冷地转过脸去,没想到苏三这么情色。
天香却骨碌碌地转着眼睛,她对这场面自然是应付惯的,因说道,“那好啊,不过这么大冷的天,不用那么麻烦嘛,隔着衣服,上面下面,都摸摸便好了啊。放心吧,苏公子只管摸,回头,我一准不和盈姐姐说……”
苏三可不会被她最后一句给吓倒,一张手道,“那好啊,从凤姐儿这里先摸起。”
虞凤连忙跳了起来,闪到天香的后面。苏三见虞凤躲开,便把手朝天香指了指,“那只好先从天香姑娘这里开始了。”
“你来呀……”天香紧咬着下唇,紧张地看着苏三,眼中很慌乱,又有些兴奋。要换个人,她是绝不会许下这种承诺的,万一要被人摸去了,那她不是很吃亏?
苏三的手指都快要触到天香的胸口了,见天香还没有躲开的意思,便知天香是铁了心的不躲了,便讪讪地收回了手。
虞凤与天香二人悬的着心,同时掉了下去。看来苏三只是想占占口头上的便宜而已,没有真要下手的意思。
却不料苏三一收手,立刻就道,“第二问题,本公子是男人,还是女人。快答……”
二女人被苏三这一急问,问得急了,忙道,“男人。”
“你们说了不算,只有脱了衣服才能证明。我脱。”苏三极快地站了起来,一边解着衣服,一边说:要脱喽……
二女人吓得不轻,齐声尖叫地站起来,朝外便跑。
苏三才解开外套,便看见二女人跑走了,便轻轻一笑,‘小样。合伙整治我?爷是喝米糊糊长大的吗?’
不紧不慢地把衣服扣好,走出房门,在门外二个女人惊骇的表情之下,扬长而去……
“你怕什么,咱们这里什么地方?难道还怕他一个男人脱衣服?”虞凤数落着天香。
天香也极郁闷地道,“还不是妈妈一叫,叫得人心慌,才跟着跑出来的。”
二人异口同声地道,“哼,下次绝饶不了他……”
第176章 林荣劝父
这事也只是苏三聊发了一次少年狂,为这平淡的生活,抹上一点滋味而已。事实上,他也不全是为了到青楼调笑一番,才去得那里。至少了解到,武陵府的大小官员,对那位独断专行的府尹大人,并不是很待见。
这一点很重要,林海录在官员之中离心离德,再失掉了武陵城的民心,就算太子还执意要再把林海录捞上岸,只怕也是要惹一身骚的。
民心所向,是任何权势都要退避三舍的。
不过以他的判断来看,李道明在以钦差的身份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太子党就扮演着左顾右盼的角色,并没有强硬地回护着林海录。
只此一点上,他便明白,林海录的倒台,是谁也拦不住的事实。
一个在官场上失去了根基,自己又不修身的官员,倒台只是迟早的事情。
林海录却认识不到这一点。
现在的林海录还是很风光的:钦差扣了他的人,他转身就杀进了钦差行辕。论起来,只有他扫钦差脸面的份;杜如悔在武陵城折了二十多个人的事情,也让他认为,是扫了吴王的脸面,求得了太子爷的欢心。
他想不到:李道明与其他的钦差都不相同,李道明是不会怕他这个封疆大吏的,因李道明代表的是清流一派,何谓清流?天不怕,地不怕,独出一格的,才叫清流。李道明不仅没有被他吓倒,反而坚定了,要缠死他的心。
他更想不到:他自以为杀了二皇子的人,就是取悦了太子爷,其实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太子爷性格软弱,根本不想太逼急了自己那个性子凶狠的弟弟……他把高大福等人杀了个干净,就把事情做得绝了,成了吴王的死敌。依着吴王的性子,就算是拼光了所有家当,也会把他给撕裂喽。太子不肯与二皇子面对面的肉搏,那就只能放弃林海录,省得吴王扑上来,不仅把林海录给吞下去,还带走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因此,林海录杀高大福这消息,一传到了太子爷的耳朵里,那只能是惹恼了太子,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林海录根本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地走上了绝路。反而欣欣然地接受着,武陵府大大小小的官员,给他拍的马屁、唱得高调……
他已经飘飘然了。若不是他的儿子林荣至今下落不明,他只怕还要高兴一倍……
很遗憾的是,这种高兴,隔了一个晚上,在他张榜出告示进行辟谣的第二天,便被彻底击碎了……
当铺天盖地的都飘着,林荣‘亲手’写的《劝父书》时。那一张张印文,立刻把还没有熄下去的流言,再次给翻炒了起来……
看着那句句诛心,片片伤人的文字。虽然林海录十分地明白,这文字决然不是林荣所为,但他却无力来证明这一切不是林荣所为。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步步为营,一段一段地把人往死里拉的圈套。他看着印文,心口一痛,一股闷气,没有喘上来,昏倒在地……
他已经隐约地猜到,此时自己的儿子,只怕是有死无生了。杜如悔若是不杀死林荣,是绝对不会使出这样绝户之计的……
儿子已死,他纵然心里难过,但这铺天盖地的印文却让他更是怒火中烧。好不容易被李师爷救醒,他问李师爷的第一句话便是:“李师爷,我们再出一张告示?”
林海录的脑子已经乱了,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也没有办法想任何事情。这封印文,彻底让他乱了方寸。他只知道:没有了儿子,还可以再生。若是连自己都没有了,那就一切都玩完了……
李师爷看了林海录一眼,心里也是叹了一声。姓杜的也太狠了,这一手简直是拿着棍子,往人心窝子里头捅啊。
用林海录儿子的名义,来诋毁林海录。比一般的中伤更具有杀伤力。
前一次的事情,好有一比。就好像手被划破了一道小口子,连血都没怎么流,只需要稍稍的包一包,药都不用吃,过几天也就好了。
可这一次,也好有一比。却是被烂钉子扎到脚,麻烦大大,问题多多。不仅仅是血流不止,而且还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就算拔掉了钉子,清理了伤口,短时间都没法下地走路,关键还有破伤风要人性命的危险……
林海录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扎了一刀。就算林海录明明知道,不是亲生儿子扎的,但架不住,人的猎奇之心在那里摆着。并不是林海录自己不承认,就可以结束流言的。
再加上不知是何人的手笔,这印文写的声情并茂,极具盎惑之能事。只要看过这印文的,不相信的怕是少之又少!!
除非林荣本人能亲自出来辟谣,否则任何矫饰的行为,只能是助长流言的发展。
可林荣会出现辟谣吗?
李师爷把眼睛从林海录青灰的脸上移开,慢慢地摇了摇头……林荣只怕现在都已经死透了……
“本府。我。出个告示。就说,就说,本府的儿子被,被匪人抓走了。本府得告诉全城,这些印文上说的,全是胡说八道,全是假的,是有人恶意中伤本府。”林海录切切地道……
李师爷轻轻地反问道,“堂堂府尹大人的公子,都会被匪人绑走?信的人只怕不会多。人家反而会想:‘林公子是不是自己逃离林府的?’……出告示,是真不行。前一次已经用了这一招,可一,不可二。这不是论战!!幕后的黑手,恐怕正希望与大人,一程一程地比下去呢!来来回回几个回合,最后,知道这事情的人,只会更多。因此小人以为,为今之计,唯有四个字,就是:不管不问。”
“不管不问?这算什么狗屁计策!”林海录怒了。
李师爷被林海录的怒骂,骂得面上一红,脸上有些难看起来。
林海录却不关心李师爷的脸色,而是大叫道,“你知不知道,任由这些流言传下去,对本府有多不利?若是人人对本府都抱持着这种看法,那本府就臭了。臭了,你明不明白?人言可畏,所有人都相信这话,连太子爷都不会再看我一眼……这里还有个李道明,在盯着我。这种事情,他是再不会放过的。说不定这个时候,他又是一本参到了皇上那里。这本上去,可是要命的……就算,李道明不动本参本府,流言传也要传到金陵去了。你以为朝廷里那些人是好人,他们正巴不得把人往底下踩,好多升几个他们的人。二皇子,清流,就是太子党里难道就太平?他们都瞪着眼睛要寻本府的错处呢,好嘛,不管不问?让他们看到我这墙倒了,一起来推?真这样的话,不用皇上下什么旨意了,一人一口,我都活不成。”
说到这里,林海录有生吞了杜如悔的心……若不是杜如悔一而再地玩这种把戏,他绝到不了这样的窖境。流言能杀人,杜如悔太阴险。
第177章 釜底抽薪
李师爷见林海录情绪激动,已经开始钻了牛角尖,只能硬着头皮劝道,“流言要传,就只能让它传;就算没有今天这印文,昨天那印文的内容,也会传到金陵,这事已成定局,无法掩藏……朝廷里果真有人与东翁不对路,要寻大人的错处,前一次的印文事件,也已经给了他们机会。因此,小的以为,与其急这些急不来的事情,倒不如放任不理……眼下,关键之处只在李道明身上,只有李道明才是一个真正的麻烦。如果李道明直接上书,以他言官的职份,再加上钦命钦差的身份,随便一本上去,那就是一件大麻烦。东翁眼下只二个选择:或者稳住李道明;或者专心写一个辩折,把情由辩个清清白白,太子爷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舍了大人。”
林海录此时是怒火中烧,对李师爷这番明辩,哪里听得进去。大声地道,“稳住李道明?拿什么稳?本府才在他钦差行辕里杀了人,他恨我入骨。这事也并不见得,没他的主意在里头……辩折,本府自然会写,但本府不能坐视。不能坐视,这么多人看本府的笑话!!上次就是听了你话,写了个告示,才让姓杜的,以为本府是怕了他们,所以变本加历,这么大胆,哼,本府持掌一府命脉,难道岂会怕他?偏不信,治不了他……”
李师爷还要再劝,可是林海录却胀紫着脸把何昊天、孟少军叫了进来。
何昊天是林海录的内护院头领,是林海录的亲信心腹;孟少军是府衙的总都头,是林海录一手提拔的干员;林海录这个时候把二人喊进来,只怕是要把动静给弄大了。
“少军,把你手里所有的事情,全都放一放。把小都头,小班头都叫齐喽,集合衙门里所有的差役,给本府进城里,把这些印文全给本府收缴上来。谁敢私藏一份,就先抓起来再说。告诉那些无知小民,印文上说的,都是胡说八道,是贼人在盎惑人心。这是看着本府威胁到了他们,才狗急跳墙弄出来的污秽之言。藏这些东西,就是在助长贼人的意气,就是通匪,就要吃牢饭……”
林海录的声音有些嘶哑,李师爷在一边苦笑连连,却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林海录的霉头。
把孟少军给派了出去之后,林海录又对何昊天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不管你投入多少人手,悬五千两银子的赏,三天的限期,无论如何都要给本府把杜如悔给找出来,用你的时候到了,不要让本府失望……”
何昊天有些挠头,让他去杀个人,他倒还顺手一些,让他满世界去找人,他还真不擅长。心慌慌的,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能领了命,跑出来召集人手,杜如悔早就不在城里,他手底下所有的人都召集齐了,只怕也找不出杜如悔,而且还只有三天的时间。这就不是他用心,就能办得好的事情……
“李师爷,出一份告示,把这事给本府好好解释一下,务要经得起推敲。”
“是。”李师爷苦笑了一声,也只能从命了。
当府衙的衙役们,全都扑进了武陵城,在钦差行辕里,看着这一切的李道明笑了。
李道明正担心,前一日流言的势头,会被府衙的一纸告示给扑灭下去。断没有想到,杜如悔那里会来一记这么狠的窝心脚。等他把那篇印文读完,一向以为自己控得住心绪的李道明,也不由大叫了一声‘好!’……
“古人有‘劝子’,今人有‘劝父’,德之所失,天下公啖。林海录失德于这种地步,这要是传到皇上那里,一向重视孝道的皇上,就算不把他一撸到底,只怕也不会再重用这种人物了。哼哼,林海录啊林海录,你也有今天……”
铁平在一旁不解地道,“按理说,林荣是绝不会写出这些的,难道说杜如悔的人把林荣给……”
李道明瞪了铁平一眼道,“瞎猜什么?猜测的事情能做数吗?眼前的事实就是林荣在‘劝父’!在劝父亲要改邪归正,至于这印文是不是林荣写的,自有公论,不需要你在这里揣测。”
铁平一凛,顿时把心里这些想法给收住了。李道明是钦差大臣,如果明明知道了杜如悔把林荣给擒了去,而没有一点点动作,那也是要落下话柄的。自己怎么就这么胡乱开口了呢?
其实钦差心里只怕比谁都明白:林荣是不会写这样的东西;也非常清楚,既然已经用林荣的名义写了,那林荣只怕是没有办法可以站出来辟这个谣的。
换句话说,钦差大人早就明白,杜如悔的人,一定是抓走了林荣……
自己还真是白痴,居然非要点破这一层。忙道,“大人教训的是。依铁平看来,这林荣能这么用心地劝说林海录,也算得上是迷途知返,当得起大义灭亲。”
李道明这才轻轻一笑道,“嗯,本钦差也是这么觉得。难得林海录还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好,这件事情,本钦差要据实上奏。”
铁平心中一动:大人终于要动本了,只是林荣那里是不是牢靠?万一这小子没死,杜如悔那里没有处理干净,他又突然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声称这不是他所写。那大人上得这个本,岂不是有混淆视听之嫌?便道:“是不是等几天,等这事没什么变化之后,再上本?”
李道明自然明白铁平的意思,但铁平却不明白他的想法。
朝廷里的事情,本来就是虚虚假假,真假参半。这种事情,根本无需要确证什么。而且,他是言官,是御史。原本就有监察百官,据实上奏官风的责任。现在,他把已经发生的事情,据实呈报,根本不需要承担什么责任。至于事情的真假,朝廷里自然会有人去分辩。他不过是提供了一个给他们分辩的机会而已,再错也错不到他的头上。
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想让它真,谁想让它假……
第178章 金陵碧玉是茶
在朝廷里,实力、利益决定了事实的真假程度。就算你说得再真,只要你明证摆不到皇帝的面前,也是白搭。谁能说得动皇帝,谁能压倒对手,谁就是最后的真实,这里面的道道,只有那些久历官场的老油条,才能深得其中三味……
一切,不过是利益的搏奕而已……与事实的真假,关系并不大。
如今,印文先后二次,就这么凭空出现在武陵城中,林海录就算身上没有屎,也脱不开这臭气缠身。何况印文上所说的,恐怕还不是空穴来风的虚构与捏造。
就算印文上说的全是胡说八道。他这一本奏上去,再把林海录恶闯钦差行辕的事情,夹在其中,只怕也足够份量。关键是,他这本折子,皇上能亲眼看到……
林海录必然是要上折子,反咬自己一口的。这一点,他用头发丝儿,都能想得到。但,他与林海录之间已经撕破了脸皮,不可和解。二人之间,势必不能共存!!不是林海录占着上风把他死死地压下去,那就是他把林海录拉下马来,永世不得翻身。
这一点,在林海录带兵冲进钦差行辕开始,就已经没有了回缓的余地……所以,兵贵神速,先把这股风吹到金陵再说。
到时,林荣若是真能出来辟谣,那自然算是林海录的运气;若是林荣不能出来辟谣,那林海录纵然浑身是嘴,只怕这事情,也不是他能说得清楚,道得明白的。
虽然这一本上去,很可能还有太子在边上保着林海录。但太子也保不了林海录多长时间了,他手里还证据。二皇子也不是喝米糊糊长大的,这事情,总归是要有个了断……
以他的经验看来,林海录这次最好的结果,都是撤职待查……可是,到了这一步,他林海录还能活吗?
因此铁平的意思,他自然是不会认同的,他不仅要上折子,而且要尽快上折子。不过,铁平也是一番好意,这里头的意思,他虽然没有办法向铁平说明白,但却不能直接反驳了他的意思……
于是笑道,“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只是本官不仅是考这武陵府官场官风的钦差,而且还是言风的御史,身上着兼着上传下达的职责。只管据实回事,对与错,自有皇上圣意独断,本官只不过是把实情如实上报而已,因此,不需要有那些顾虑,你可明白?”
铁平忙躬身道,“大人说的是。”
李道明并不认为铁平完全明白,却点了点头笑道,“咱们的林大人,这两天只怕会很上火,这么多衙役都赶到了街头,你们出门的时候,都小心一些,约束好下头,尽量不要与府衙的人起了冲突。”
铁平点头道,“我这就去吩咐他们不要乱跑,没事就在驿馆里呆着,这么大的驿馆,足够他们活动的了。”
二人正说着话,只听外头传报道,“大人,余州刺史莫仑,宁州知州李立,随州通判安明生等,大小十余人,正在行辕外递了贴子,等候接见。”
铁平与李道明对视了一眼,继而‘卟哧’一笑,铁平讥笑道,“这些在武陵府治下的大人们,耳朵还算长,鼻子也够灵,这些天一直猫着不敢动身,今天倒好,一篇‘劝父文’倒把他们给劝出来了。”
李道明也是一笑道,“瞧着吧,这才是个开始,从今个起,本钦差的行辕里,来得人只会更多……告诉外头,本钦差就不一个一个地见了,让他们都到西大厅来吧。”
李道明说完,便慢慢地换了官服,由铁平带着十来个侍卫跟随着,往西大厅里走过去……
一进西大厅,下面坐着的十几个大小官员,便一齐起身,一边行礼,一边参差不齐地叫道,“钦差大人。”
“都坐吧。兄弟这里没有那些个虚礼。前些天身体有些不适,拦了诸位的驾,这里兄弟先赔个不是。来人,把上好的‘金陵碧玉’给诸位大人泡一上……”李道明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微笑地看着众人,神情之间很是和气。
众官员早就听说过李道明的威名,今日一见,却稍稍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这钦差大人,这么好相与……心中那些个小心思,都略略地抛开了些。
李道明见众人还是有些拘谨,吩咐完上茶后,便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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