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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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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时笑翻。
苏三这才略略有些心满意足。这可以算得上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初吻’,草草收场的话,确实有些亏待了自己。能进行到这种程度,还算差强人意吧。
扶住喘着粗气,把脸埋在自己怀里不肯抬头的周盈盈,气定神闲地看了一圈大厅,目光落在大眼瞪小眼的天香身上笑道,“你,要不要试下?”
“啊……”天香夺路而逃,毫无形象地跑到了虞凤的身边,再也不敢看苏三一眼。
众人又是大笑……
虞凤看着苏三温柔地拉着周盈盈的手,坐回了席间。便轻轻地抚开拉着自己手的天香道,“拉我做什么?刚才你就不知道顶回去?他未必敢亲。”
天香笑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天香不让给盈儿姐了,让给凤姐姐。嘿嘿。”
虞凤脸一烧,骂道,“饶舌。”
林海录从侧厅出来,穿过回廓,急步走到大门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地哄笑声,心里早已是恨意涛天……
回到府衙,吴同早就跟了过来。“大人,您没事儿吧。”
“哼,没事。正要找借口早些离开,这样更好,最自然不过了。”林海录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吴同把城防图打开。
吴同指着图道,“杜如悔是与何应文一道来的,从周府到何府,如果中途伏击,杜如悔最有可能逃走的门,是东门。”
林海录仔细地看了一眼城防图道:“伏击是打草惊蛇,目的是逼杜如悔走。你带兵,一旦伏击开始,便装出缉凶的样子,带兵把提举司衙门给我围住,不让杜如悔有进去的机会。东门是重点,但其它三个门也要有人盯着,画像他们手里都有,就让他们在门边死盯,不管他从哪个门里走出去,至少都要有一队人跟上去,我府里的那些护卫,都是好手,你只管去安排……然后,你就把城门给本府关上,明早之前,一只鸟都不许给我放出去……”
吴同点了点头,把图一收,带着人就走了。
何昊天见吴同走了,便轻轻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林海录的眼光闪过何昊天,冷冷地道,“七年前,你被人追杀,浑身是伤,正好本府仪仗经过,救下了你。这事,你可还记得?”
“大人的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
林海录点了点头道,“今天晚上,你若是能杀了李道明,那我还是个大人;若是你今晚杀不死李道明,那本府就不什么也不是了……我也不要你没齿难忘,七年里,你帮本府做了不少事,今天再为本府做这最后一件,做完后,不管你是留还是走,本府都送你五万两银子的花销。也不枉咱们相识一场,你可省得?”
何昊天并没有因为五万两而动色,只是淡淡地道,“但凭恩公差遣。”
“你去吧,今晚驿馆火起之后,你的任务就是找准机会,把李道明杀掉。”
何昊天一拱手,闷闷地应道,“是。”便干净利落地一转身,走了出去。
第194章 钦差行辕的铁平
“李师爷。”
“小的在。”
“陪我坐着吧,本府这心里总突突地跳,再也没个静下来的时候。”
李师爷勉力一笑道,“尽人事,听天命……这事,筹划的算是万无一失了,能不能成,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小人观今日这天色,白天这样大的日头,晚间必有一场大雾,这正好便于我们行事,只怕这位钦差大人,是在劫难逃了。”
“还有杜如悔那匹夫,不杀他,难消本府心头之恨。”
“杜如悔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书生,前次消磨了他的人手,已成了无毛的鸡,只要把他赶到城外,断了他与何应文的联系,他是跑不了多远的。”
林海录缓缓地闭上眼睛,好像要放下心中所有的纷乱,但身体却直挺挺地绷着,松不下劲来,只是轻轻地说道,“但愿如师爷所言……”
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搏了,若是能成功,借助太子的力量,自己还有重新振作的希望;若是不能成功,不用等圣上削爵免职的旨意到,就这武陵府里的那些牛黄狗宝,墙头草们,就能要了他的命。
墙倒众人推,便是太子爷也不会沾他这一身的腥臊。半月不到的时间,就被逼到这步田地,宦海沉浮,当真是瞬息万变啊,真个犹如做梦一般……
就这么枯坐着,过了许久,一阵急急地脚步声传了进来……
“禀报大人。”门厅下,侍候的门子喊道。
林海录把眼一睁,静静地看着门子道,“讲。”
“何大人的车驾在城中被人伏击,死二人,伤五人……”那门子看林海录只是静静地听着,一点额外的表情都没有,便接着道:“吴大人已经亲自事人,去了提举司衙门,派人询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唔。”林海录这才假意一惊道,“青天白日,居然又有贼人当街行凶?那贼人抓住没有?”
“据说是没有,贼人放了一阵乱箭,见何大人护卫人多,便逃散了。”
“这帮贼人,真是大胆。传本府钧令,命守备吴同便宜行事,若有必要,便是四城城门,也尽可以封……”
门子忙急急地下去了。
林海录扫了一眼一边静坐的李师爷,轻轻地问道,“似乎是个好兆头?”
李师爷便笑了笑道,“东翁不必过于担心,您这个开府的大臣,没有那么容易就倒的。多少人指着您吃饭呢?”
稍稍地宽了宽心,林海录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他要是倒了,还不知道要跟着倒多少人,这些人就算不为他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自己在这里做事,他们就算看出点什么,也断没有倒缚一绳的道理。
正想着这些,突然又一个门子急急地穿着院子,跑到厅下,神情有些慌张地道,“报,报大人。”
林海录的心,被这门子的神情给惊着了,骂道,“回家报你妈去,慌什么慌,家里死了人吗?说,什么事……”
那门子被林海录骂得无语,只得强压住心神道,“钦差大人。”
林海录心中已然是一惊了,他对李道明的行动是安排在晚上,白天根本没有做什么安排。既然自己没有什么安排,那按正常来说,李道明在周府用过席后,只会是在回钦差行辕,怎么会有信息传来?
林海录强自镇定地道:“别急。慢慢说,钦差大人怎么了?”
门子喘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道:“钦差大人的车驾,被匪人袭击了。”
林海录竦然一惊,整个身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不可能,自己绝然没有这样的安排。
李师爷也是一皱眉头,紧问道,“什么人袭击的?有多少人 ?'…99down'抓到人没有?”
门子把消息说出来后,倒也平静了些,见李师爷问,便答道,“没有抓到人,据说人也不多,只有几个。”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又有门子走到厅下道,“大人,钦差座前都虞候铁平大人拿着钦差行辕的移文,正在门下等候接见。”
林海录的脑子有些乱,李师爷便对二个门子道,“你们且下去,把铁大人带到侧厅,就说老爷更衣后便至。”
遣走门子,李师爷一转头对林海录道,“大人,且勿要惊慌,小人以为,钦差遇刺,只怕是钦差大人自己弄得一个小把戏而已。”
林海录脑子里闪过一道电光,瞬时间头脑清楚了起来。不错,这城里,敢动钦差的人,也只有自己。自己没有做,那一定就是李道明自己弄得把戏。他这么做,无非是坐实自己坐镇武陵府,管治已经到了人人皆危的地步。光天化日,堂堂的钦差仪仗,都有人打主意,这责任不是他的,那也要算到他的头上。
“这个老匹夫,这是铁了心地要把本府往死路上逼啊。哼哼,还好咱们已经有了定计。”
李师爷则道,“大人应该立刻下令,把四城城门尽皆关闭。不让钦差大人有机会把奏折送出去……”
林海录忙一点头道,“这会儿功夫,杜如悔要逃也该是逃了;就算没逃,也顾不得他了。来人,传本府钧命,令吴同即刻关闭城门,没有本府准许,城门不许开启,更不许有一人出城。若有冲门者,乱箭射死不论。”
“走,李先生,咱们会会这铁平。”
说罢二人起身走到侧厅。
侧厅里,铁平一脸的怒气,正在厅里打转转地走动。
一见林海录与李师爷进来,便行一礼道,“见过林大人。”
不等林海录回礼,铁平便气冲冲地道,“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武陵府的府治已经乱到这种地步了吗?前日听说有贼人闯进民宅行抢,已是不信。今天居然有贼人大胆到,打钦差的主意。这也太肆狂了吧?”
二人不知道:铁平是身在其中,故意这么演戏;还是李道明连他也一并瞒过了,让他出面打这个擂台。总之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形,林海录都要一体接下去。
“怎么可能?就是借贼人一百个胆子,他们就敢对钦差动手?难道铁大人手底下那几十号人,是吃素的不成?”林海录诧异地道。
“林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铁某有意欺瞒大人不成?贼人当街行凶,看到的可不是一个二个。铁某还听说何大人的车驾也被贼人袭击,二死五伤。这事可是有的?林大人不用解释,有什么话,您与钦差李大人说去。这是钦差大人的行文,林大人给个说法吧。”
李师爷上前接过行文,递到林海录的手中,林海录展开一看,只见上面草草地写道:青日当头,武陵大郡,盗贼蜂起,官家且难求自保,况乎平民耶。尔一府之首,身兼提刑、安抚司职,岂无渎职之嫌?速平息乱事,坐席听参。
行文中不仅要求林海录把这乱事,给平息下去,而且还明明白白地说要参他。
李道明遇刺,原本就是李道明自己一手的策划。可如今李家的事在前,又有那些印文把自己给抹黑了,再发生何应文遇袭的事情,就算李道明这事不是林海录弄出来的,只怕也没有人相信是他弄出来的了。
李道明是看准了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才弄了这一手。林海录心里骂,这李道明也不是什么好鸟。
面上却一整道,“请铁大人上覆钦差大人,林某这就派人把钦差行辕保护起来。”
铁平一摆手道,“保护不是办法,缉拿住凶手才是关键,这一点,不需要铁某来提醒吧。”
这二句话,铁平说得硬梆梆的,竟用上了教训的语气。铁平对林海录在行辕行凶的事情,一直就有症结,碰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留他情面。
林海录强压住心火,陪着笑脸道,“这个自然。”
铁平懒得听林海录的话,一摆手,也不多说,“告辞。”说罢,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第195章 被逼走的杜如悔
李师爷看铁平那神情不似做伪,便道,“许是李道明把他也给瞒过了。这种事情,漏了风声,对李道明百害无一利,就换作是我,恐怕也是要找自己最亲信的人去做的。”
“本府管他知道不知道。也好,这样本府关城门,就更加明正言顺了。”
“晚上,只怕他们会多了一些防备。”李师爷轻轻地道,“会不会受什么影响?”
林海录眉头一挤,摇了摇头道,“不怕。整个驿馆,连钦差的行辕在一起,全部烧掉。他们防得了行辕,却防不了整个驿馆。”
尽管放火的主意是李师爷自己出的,但听林海录这么阴森森地说出来,他还是有些不太自在。只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着跟林海录走下去了。
走通了,得了林海录的信重,靠着太子的势,混个官凭出身也是容易。到那时,便是大道通天,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走不通,反正上面有林海录顶着,自己瞅着空当,跑了就得了,值钱的东西都已化成银票,带在了身上,随时都可以走脱。
想到这里,李师爷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一些,偷看了一脸凝重的林海录一眼,便也板着个脸,把自己心里这些想法,着意地掩饰起来。
吴同得了林海录一连声的二道命令,哪里敢耽了大事!!忙把早就打好了招呼的亲信叫到身边,着意地又吩咐了一番,便让他们拿着令牌,直接去落四城城门。
四城里,也早已有了安排,因此吴同的令牌一到,那厚重的城门便被七八个壮汉一并用力,吱吱地关了起来。再有几十个军士,往门洞下一站,前面架了拒马,一齐亮出兵器,唬得想出城的百姓商人,连连往后退。这才有守门官大声地叫道,“都散吧,回去回去。明天城门才开。”
有人叫道,“这才多早晚?怎就关了城门?”
守门官骂道,“嚼什么舌根子呢?这话和咱们说不着,咱们听得是上头的命令,你要有话,到衙门里去说,别在这儿放屁……”
众人便一哄散了……衙门是什么地方?有理无钱莫进门,前几日衙门为了那些满天飞的印文,还抓了好些人。谁敢为了关城门这事,吃饱了没事撑着,往衙门里钻啊。
杜如悔骑着快马,身边伴着八名吴王府内的侍卫,又加上何应文身边的内差四人,一路抢出了东门……
远远地立在石岗上,看到城门慢慢地合上。阿牛骂道,“杜爷,这林老狗真够狠的,这是真敢动手啊!!咱们再晚出来一步,指定就被他关在城里了……”
杜如悔拉住马头,远远地看着城门,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冷冷的正想要说话,突然心头一震,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阿呆见杜如悔的脸色突然之间,有些不太对劲。不由关切地问道:“杜爷?是不是刚才跑得太急了,累着了。您这脸色似乎不太对,要不咱们歇一会儿?”
“不,不能歇……”杜如悔大声地道,声音之大,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杜如悔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不动声色地朝四周看了一眼,这才慢慢地收回目光。
还是阿牛的话提醒了他。按理说,林海录是不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对自己动手的。自己身处几十人的护卫之中,就算是林海录拼了命要杀自己,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就算是杀死了自己,那他也要承担杀死自己之后的恶果。
原本就不是一个应该动手的时机,可他还是动了手。那就说明,他一定是有些计划的。
一个不计后果的人,是不可能当上三品大员的。因此那么草率的袭击,原本就只是一个幌子。为得就是要把自己逼出城,在野外不声不响地杀掉,这才是林海录的目的……
如今自己已经被林海录逼出了城,那林海录的后手,一定就在左近。眼前虽然看不见,但危险必然近在咫尺。
把阿牛阿呆叫到身边,小声地道,“你们二个信不信我?”
二人一听杜如悔这语气,便知道事情有变,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要到处看,我告诉你们,在咱们附近,一定有支人马盯上了咱们。这支队伍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得出来是谁派来的!”
二人再次一惊,小声地道,“林老狗的人 ?'…99down'”
“不错。在城里杀咱们,动静闹得大,他不好收场,所以才把咱们给逼出城,而后杀之。”
“那咱们岂不是上了他的当,早知道不该出城……”二人小声地骂道。
“没用的,吴同已经把提举司衙门给封住了,已经是撕破了脸,自然是不会让咱们进衙门的。我们若是被吴同以保护的名义给‘护’起来,更是束手待毙。无论如何,我们出城都是必然。只是林海录的计划已经被我看破,再想杀我,也并不容易。”杜如悔冷冷地笑道。
“杜爷有什么程章,划下来吧,咱们跟他们拼了。”二人闷声道。
“不必。我这里已经有了主意,准保让他们连动手的机会,也没有。”杜如悔轻轻一笑,小声地把自己的主意一说。
二人静静地听完,阿呆有些为难地道:“杜爷,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些?要不算我一个?”
杜如悔摆了摆手道:“不行,这事只能这样办,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眼下咱们离城不远,这里来往的人多,他们还不方便动手,只等咱们走远了一些,他们必然是要动手的。你们俩就按我的意思办吧,放心,不会出事的,如果你们擅自作主,只会害了我的性命,你们可明白?……”
二人见杜如悔心意已定,便只好点了点头道,“好,我们来安排。”
一队人从石岗上下来,拐进驿道。路边拦了一辆不能进城的马车,给杜如悔乘坐。远远地绕着城门,往北边缓缓地走去。
走了没有多远,杜如悔便在车内招手,把阿呆喊住道,“眼下已经安全,何大人府上的人,每人给二十两,让他们自行回去好了……”
四名何府的护卫便一齐领命,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慢慢地脱离了队伍,拉转马头,原路缓缓地骑了回去。
因在天黑之前,要赶到‘留下镇’住宿,大队人马转到了北边的官道后,便稍稍地加快了速度。
张重是何昊天的记名弟子,此时他正带着十七八个林府的护院在树林边稍歇。
一骑快马穿过小路,从路当头奔来。来人不及下马,立在马上一拱手道,“头儿,他们正往北边去,看样子要回金陵。”
“回金陵?天都这时辰了,还要过乌江,他们最多只能到留下镇……嗯,不能让他们进镇子!!若等他们缓过神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数。走,咱们走小路,赶到他们前面设伏。”张重拿定了主意,便翻身上马。打马原地兜了一圈,便对探马说道:“你们四个,好好地吊着他们,不要露了行迹,这次看他们怎么飞……我们走,早点干完活,咱们到镇子上逍遥逍遥。”
众人皆都大笑起来,早已骑在马上,跟在张重的后面,从小路中穿插了过去。
第196章 将要大富大贵
就在张重等人刚走不久,唐丽骑着马,也出现在了大石岗上……
杜如悔的动静和这边山谷中张重的动静,都落在了她的眼里。
杜如悔似乎并没有防备到有人正在暗处盯着他们,看他们不紧不慢的架式,完全不知道死亡就在眼前。可是为什么苏三会说:杜如悔一定知道有人跟着他们呢?而杜如悔既然知道有人跟着他,为什么还这么不紧不慢?
唐丽看着张重等人,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树林之间。便打马退下了石岗,辗着杜如悔的马车,一路跟了下去。
张重有二十多人,而杜如悔那边只有七八个人,真要是打起来,杜如悔只怕是难逃一死的命运,看来自己这一趟算是白走了……
唐丽扮成独行人,若有所思地远远跟着,既不靠前,也不会被落的太远。远处,有四名护卫模样的人,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迎面过来,唐丽便拉马往边上走了走。
四个护卫胸口都挂着何府的徽牌,一看便知是何府里的护卫。在武陵城里,能用这徽牌的府第,没有几家,因此很好认。
唐丽压了压帽沿,偷偷地扫了四人一眼,已经猜到这是护送杜如悔出城的何府护卫,因此轻轻一让,二相里便叉了过去。
耳朵里听着几个人正讨论着刚得的二十两赏银,晚上如何花销。唐丽一边在马肚皮上轻轻地夹了夹,让马儿小跑了起来。
正是半下午的天色,路上的行人还多。转到城北的官道之后,这行人就更多了一些,这是通往金陵的大道,往来交通最是频繁。没骑几步,唐丽便看到路边有一座茶棚。
唐丽下马,在棚前的系马桩上系了马,走进茶棚……
茶棚里人倒是很多,有消息灵通的便在那里宣传说:武陵城四门皆闭,也不知道城里头,发生了什么大事,从来也没有在这个时辰关城的道理。
唐丽要了一杯茶,并不着急追赶杜如悔等人。有林海录的人跟着,杜如悔那些人,跑不掉。她最多就是打个秋风,捡个便宜的事情……
“牛子,还不快去泡茶。信不信你老子把你那本破书给撕喽。”年老的掌柜听到唐丽的招呼,又看到牛子抱着一本破书死看,根本没想着要招呼客人的样子,便大骂起来。
牛子吃了一吓,忙把书塞进怀里,上前招呼唐丽……
有客人便笑道,“老掌柜,你家儿子看书,那是好事,你拦着他做什么?”
掌柜地便解释道:“就我这儿子,倒是识得几个字。不过,自从上次,棚里来了个算卦的,他便像是入了魔一般,也不知哪里寻来一本破烂鬼画符一般的书,每天就是盯着上面看,怕不是真入了魔了……”
牛子便在一边叫道,“老爷子诶,您就等着吧,‘小神仙’可说了,儿子是个大富大贵的命。迟早不在这里侍候这茶棚。”
众人见牛子顶他老爹,便有人哈哈大笑起来,“老掌柜,我看你这儿子机灵着呢,一定会大富大贵的。你啊,赶紧收了这摊子,回家养着吧。”
牛子问了唐丽要喝的茶,手脚麻利地泡了一壶出来,却对说话的客人道:“可不是,老头子不舍得,还非要把小子也拘在这里。靠卖茶赚几个小钱,能大富大贵?小子看,还当不到人家的嘴皮子一开一合。”
老头子骂道,“看你是钻到钱眼里去了,整天想着给人算卦,你就不是那块材料,他没那个命相。”
牛子便梗着脖子顶了回去道:“您也不是神仙,有没有命相,不是您说了算;而且,是不是那块材料,老爹你也说得不算。”
众人一齐叫起‘好’来,就有人问道,“对对对,老人家你说了不算,我们说的才算。小二哥,你给算算,这不是战事,也没听说出了什么乱子,这城门为什么关上了,平白无故地把咱们这些人给拦在了外头。算得准了,今天就给你立名。”
又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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