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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佛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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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有许多书架,许多书籍整齐地码放着!也不知道是充门面用的,还是吴相平时就看得书!

屋子正当中,有一张长长的条案!条案上放着许多奏折,一堆一堆,分门别类地码得齐齐的。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正伏案据书,苏三进来,他头都没有抬!满屋子就只有这一人,想来便是吴台铭了。

不是书,就是奏折,整个屋子里,安静中又显出肃穆,让人一进到这里,便感到有些拘束。苏三自然不会有影响,但他却偏偏要装出颇为拘谨的样子……

“下官苏三,见过吴相!”苏三略略行了礼,在条案前二丈外站住!

吴台铭手里的笔顿了顿,抬头笑道:“坐吧!等台铭批完这个折子,再与宁远说话!”说置,仍低头去批折子。

写写停停,也花了些功夫!吴台铭这才抬起头,向仍然站在一边苏三道:“每天来见的官员多,这年边上就更多!若是不趁着进进出出的这点儿功夫,批批折子。积压得多了,批都批不动喽!”

“吴相受累了,还需仔细身体才是真的。”苏三微微一躬身,回应道!

吴台铭边说把折子放到批改好的一边,才着意地打量了苏三一番笑道:“坐嘛!”

苏三这才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

“平时也没有这么忙!这些天,回金陵述职的官员多了些,才忙的。他们在下头都是一方父母!台铭就算再忙,也要见见他们,听听他们在下头的那些事情……有些事情,当面聊聊,才聊得真切!宁远说对不对?”

“是,相爷说的对!”苏三应了一声!

吴台铭看着苏三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心中不禁有些迷惑,但他的城府最是深沉,因此表情之中,依然是那种拒人千里又不失亲热的意思。

伸手在案头一根垂下来的绳子上拉了拉,不一会儿外头便有书吏走了进来,立在门边等候吩咐!

吴台铭道:“去看看门下省里,苏大人的官凭弄好了没有,让即刻送进来。”

书吏应了一声,连忙小跑了出去!

“一大早进来,就吩咐了要办这事,要不然你在这里还有得等!这要再拖下去,上午只怕没有时间进宫谢恩了!”吴台铭呵呵地笑着,喝了一口茶。

“吴相日理万机,还为宁远这点小事操心,宁远真是感激不尽……”苏三微微地欠着身子道。

“东府里头的事情,就没有小事!宁远是明年春闱的主考,总不能让宁远新官上任第一天,便弄了一肚子的不痛快不是?哈哈。说起来,中书令是要到门下省那边去报职的!不过门下那边也是台铭的首尾,你到了这里,也算是报职和请见一齐过了。门下那边的事情,如今都归在了政事堂里处置!办公的地方,也都在东府里,平时也只做些书令方面的事情,没什么很要紧的紧务!皇上的意思是:不要拘着你。因此,你若想进来走走,便进来!没有事,也可以不用进来。倒是,主考一职,你还须要尽心!一应的规矩,宁远最好去请教一下翰林院的秦院正……”

吴台铭把话说到这里,便收住了!细细地看了一眼一个劲地点头的苏三。怎么看,也不像是很历害的人物……

“好吧!也就是这些话了,宁远若有什么疑问或下情,也自然可以进来找台铭说……”说完这最后一句,接下来就该是要收尾了。吴台铭这里时间紧,若苏三没有其他的话说,他便要送客了。

苏三忙一起身道:“倒是有一下情,想占用相爷一点时间!”

第283章 出卖赵允

“哦!”再次打量了躬身站着的苏三一眼,稍沉默了一会子。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不过是个客气话,却没料到苏三一点也不客气,便笑了笑道:“直接说就是嘛。”

苏三却并不说话,而是小心地从怀中掏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前行几步,隔着条案递到吴台铭的身前。

吴台铭眼睛扫过苏三手里的信,只见封面上一个字也没有。吴台铭眼珠子稍稍转动了一下,也不说话,把信接在手里。这才笑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面说?这信是?”吴台铭并没有急着拆开信。

苏三忙小声地道:“是宁远的大哥,委托宁远转呈给相爷的!大哥刚刚出狱,案子又没有审结,不能随意走动,所以……”

“哦,那安南可说了什么话吗?”

“没。只说相爷看了信,便什么都明白了。”苏三轻轻地往后退了一步。

吴台铭再没有多余的问话了,仔细查看了一下封口,见封口完好无损,便从封尾把信撕开,取出里头的一叠稿纸。连续看了几页之后,吴台铭不由脸上露出喜色,却耐着性子,把所有的内容全部看完,才重新折好,装进信封里,一整个塞进怀中……

他完全没有想到,苏一为了自保,居然投诚了太子!

抬头看到苏三大声不敢出地站在案前,吴台铭一时弄不清他是知情,还是不知情。只好含糊地道:“嗯,安南说的事情,台铭都知道了。宁远回去后,告诉安南,要安心休养,不要因为有了这场非难,而淡了为国效力的心思。”

苏三连忙应是……却变戏法似地又掏出一封信,呆呆地道:“大哥说,相爷若说了容情的话,便把这封信也交给相爷。”慢慢地往前又走了一步。

微微有些诧异地看着苏三手里的信,吴台铭默不作声地接了过来,仍旧是火漆封了口的信。

打开来看,却不是刚才苏一的笔迹,竟然是与昨晚那张字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的字迹!心里暗暗想道:莫非苏一会两种字体,这让头的字,这也是苏一的手笔?

只见信上写道:相爷既肯宽情,便请默许吴王代手,除去胡时尘。落款仍然是:苏一。

信中的内容虽然简短,但却无疑告诉了吴台铭两个信息!一是苏一已经请吴王杀胡时尘;二是,苏一请自己不要过问这件事。

想不到苏一倒是豁得出去;一出牢狱,不仅卖了赵允,现在还故意让赵允除去胡时尘。心狠不说,而且还消除了赵允的疑心。说不得,这苏一还真是个角色!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苏一有这样的手段?

不过,也好。这么一个人,现在被自己掌控!赵允少了一大助力不说,而且自己在他的身边还多安了一枚钉子。这种结果,比他料想的结果,还要好!

而且,有苏一这供状在自己的手里,就算苏一再精明,那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哈哈,苏一看似聪明的一着,却无异于饮鸠止渴。对他,对整个太子党而言,苏一已经没有半点威胁了。

至于胡时尘嘛?吴台铭缓缓地把信收好,心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想道:还是死了好!既然皇上已经收心,不肯严惩吴王,自己再较这个劲,已经没有必要,犯不着和皇上较这个劲。

吴王动手就动手吧!不过,胡时尘也不能就这么白白地送给了赵允!赵允要得到胡时尘,总得付出一些代价才成,这也算是报一报自己被他设计的大仇。胡时尘可以死,但赵允派来的人,一个都不能回去!

吴台铭恨恨地想着。

“哈哈。回去和安南说,台铭知道了!”吴台铭微笑地点着头,便顺嘴问起苏一出狱时的一些情形。

苏三自然没把苏一的落魄的样子说出来,而是笑道:“人是消瘦了一些,但精神尚好……”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书吏便把官凭文书送了进来!

吴台铭接了官凭文书,看了一眼笑道:“幸好是先有的旨意,不用再送进宫里去请准!要不然不会这么快。本来这官凭是要交朱胶绫轴钱的,你这是皇帝的特旨,这一项倒也免了。你且把乡贯、出身、年甲填写好,台铭这里再用了印,这官凭就算是完成了全套的手续……”说罢把官凭文书递给苏三。

苏三忙伸手接在手里!细细地打量起来。

这官凭文书其实就是用锦绫装裱成的卷轴!里面先写着皇帝旨意里的原话;接下来再标明了官职;再下来,空着许多地方,便是填写乡贯,出身,等内容的地方。文书的末尾,有抄写人的名字,逐级审验官员的画签。等送到吴相这里来时,已经盖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印鉴。

按理说,这乡贯都是吏部要事先填好的,再没有让本人填写的道理!可这次皇上下得是特旨,部里头也算是特事特办了。

吴台铭递过一只小毫,笑对苏三道:“可不好填错了内容,否则再要重新制一份,可就麻烦了,也不是今天能办妥的。”

苏三笑了笑,他又不紧张,再也不可能把这些填错了!只是他敏感地发现,吴台铭之所以让自己亲手填,只怕是要看自己的笔迹。

轻轻一笑,假意有些紧张地看了又看,把这极简单的内容与吴台铭求证了一番,才提笔把相关的内容填好。

吴台铭接过去后,眼睛一扫而过,像似根本不留意苏三的字一样,其实早就把苏三的字,与信里的字比较了一番,倒是笔法迥异,看不出什么破绽来!便提着笔签了自己的名字,用了印,才递还给苏三道:“行了。好好保存吧!这是四品的告身文凭,五品与三品之间的职位调动,以后只需门下省里出敕牒便可!只有上了三品,才要重新册授!以后子孙入仕,这个也是用得着的,不可遗失了。”

这个文凭说穿了,其实就是一个身份证!

只不过大封朝,多数人是没有身份的,除了官员与和尚,有这个特殊待遇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身份!

正是由于没有身份,所以平民百姓只能在居住地走动,不能远行!否则被官府抓到,是要当流民来处置的!实在是要出行,没有身份的人,都要得到官府的准许,并且开具路引。

封朝的保甲制度,算是控制平民流动极有效的手段!一旦当地的居民,无故地离开了原本的居住地,保甲长就会把情况报到官府,官府会第一时间记录在册,并且四处缉拿!

因此,正常的居民,是很少流动的……

不过,封朝人口少,统共才二千多万人口,分布在这么大片的土地上,官府就算要管理,也是极有难度。倒也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让逃犯,凶徒可以在官府的管制之外存活!

有时候碰上大灾之年,流民乱起,有些犯了案的人,便混进流民里,等官府出告示安民的时候,就可以重新混个新的身份,这种事情在封朝是极多见的……

更有骇人听闻的事情是:强盗匪人劫杀了赴任的官员,得了官员的官凭告身,冒名为官十余载的,都没有人发觉。这也折射出封朝的人口查勘机制,存在着许多漏洞……

后来,封朝对抓到的犯人,用了刺刑,在额头上用刺青明示犯人的罪行!这种手段,算是极大地压制了这种情况的出现。

总的来说,官府要硬行抓起人口管制的话!没有身份,那便是寸步难行的!

只是官府也不会吃饱了没事情做,去做这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罢了……

把自己的身份证装好,苏三辞了吴台铭。出了吴相的屋子,他也并没有与厅里那一众的官员说话,而是急急地走到政事堂里,在值堂官那里,递了请见皇上的牌子,专心坐在堂下候旨接见。

不一时,宫里头便有旨意过来,着他即刻入宫。

他这才跟着小黄门,一路进了灵星门。

进了灵星门,才算是真正地进了禁内……

第284章 皇宫禁内!

禁内里有太子宫,隆福宫,兴圣宫,御苑,还有最大的建筑群——宫城!

太子宫顾名思议是太子的寝宫;隆福宫里住着的则是皇太后及太妃们;兴圣宫里住着当今皇帝的后宫妃子们;宫城才是皇帝住的地方。

在禁内里的每一处宫殿,都占地极大,自成一体!而宫殿与宫殿之间,又有诸多的规矩,正常的情形下,是不允许私下里互相走动的。

能随意走动的,除了皇上,就只有太后和太子!

其他一应人等都要请了旨意,或是有旨意召见,才可以走出各自的宫禁范围。

大臣们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进行禁内的。只有上朝日,一应的大臣才会在侍卫与寺人引导下,进入宫城奏事。平时要请见的话,都必须要到东府里递牌子请见。也有小部份有特权的人是个例外,他们或是先皇赏赐的功臣,有直见皇帝的权力;或是当年皇帝,特旨恩准,可以随时晋见的大臣。比如说吴台铭就可以不用递牌子,直入宫城请见的。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皇帝最后肯不肯见,那还是两说……

苏三曾经对这些做过一些细致的了解……

也明白皇帝之所以要设下这些障碍,不过是要体现皇家的威严,让所有人都觉得皇家高高在上,不可亲近。

只是他对这些并不认同!

若是皇帝想听什么,都要经过层层的筛选,或被人控制!那皇帝靠什么,来真实地了解这天下的情形?

从古到今,因为消息不能相通,还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大事!又有多少皇帝,因为不了解民间的疾苦,而做出令人发笑的政令……

真正可悲的是那些永远都没有出过皇宫的皇帝,他们甚至连百姓长得是什么样子,都要靠猜。那真是让人感到悲哀。

一个国家,千万人的命运,往往掌握在马鹿不分的人手中,这可真是国家最大的不幸。

当然了,他也不会去虚想什么推翻封建王朝,去建立什么民主国家的念头!那不现实,没有民主思想为基础的民主制,那只能是个怪胎。

科技推动了生产力;生产力的进步又改变了生产关系;生产关系的改变,才会影响制度的变迁。自然经济体制下的人们,是不会产生民主观念的。

知识才是改变一切的最原始动力。

推动社会不断进步,不断向高阶进化的,不是皇帝,不是政客,而是科学家。当科技发展到,每个人的物质需求,都不需要花时间去争取的时候,社会就真正进入了一个纯意识领域的进化了。

这些都太远,并不是眼前这个时代可以具备的。就算他来自科技更优异的前一世,也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改变一些东西……他并不介意自己所拥有的知识,会让这个时代产生巨大改变,他甚至希望在自己的影响下,这个时代会在黑暗的封建帝制下少进化几百年。

而想获得这种巨大的改变,最可能的手段便是战争。意识形态冲突越大,战争的规模就会越大;每一次知识领域巨大的变革,都会伴生出一次世界级规模的大战。这是一个必然。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每一次战争的爆发,都是一方想同化另一方的思想……

原人想同化京人,京人想同化封人,封人想同化百姓!任何一个环节不服从,便会转化成使用强力使对方服从,从古到今,从来就是如此。

他想保留自己的意志,那他就必须得有保证自己意志得到伸张的武力相配合。他要是甘心做一个普通的百姓,那倒也罢了。可是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也并不甘心屈居于别人的意志之下。

谁要让他屈服,那谁就要面临他的‘战争’!

林海录就是一个例子;接下来,是整个封朝;再下来,就是京人,原人……

事实上,他不可能接受这个时代,任何一个人的思维方式!他拥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眼界与思路,便注定了,他不可能与这个时代同步!这就是为什么,重生的人,都不会安于现状的最极本的原因所在。

苏三在想,自己也不可能安于现状……

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他可以去改善这个朝代的饮食观念!为了享受钓鱼的乐趣,他可以去发明改善钓具!为了让炸鱼店可以开起来,他可以把先进的营销理念进行传播!

将来,他一定还会有许多突破!这一切,粗看起来是自然而然便发生了的事情,但这不是不安份,又是什么?洗发水已经在生产了,将来还会有更多新的东西。他就算甘于平静,却怎么可能平静得了?

苏三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许多的想法。

也许是再次见到这个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感慨;或者是看到这禁宫森严,封闭,透出死气沉沉的感觉,让他心生抵触。总之,是有感而发的!

小黄门把他引到崇天门后,便有宫城直辖的太监接应过去,把他领到正德殿前。

在正德殿前等了片刻,一名中年太监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看了苏三一眼微笑道:“苏大人还真是年轻,跟杂家来吧,皇上正要见你。”

苏三知道皇帝跟前有个郭德郭公公,眼见得这中年太监说话的神气,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便知道此人必是郭德无疑!

太监总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这种人是最难应付的。男人一旦连最根本的尊严都舍弃了,那还有什么东西不可以践踏呢?所以历朝有宦官当权的朝局,都是最黑暗,最贪腐,最无道的朝局。盖因这样的人,心理是扭曲的,行事也毫无顾及。

不过,这种人要是用的得当,那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苏三身处金陵,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皇帝上的宠信。眼下苏一还没有完全脱险,苏三还有依靠皇上的地方;就算苏一脱险,远赴成都府,自己只怕也没有这么快就可以脱身,为了保险起见,皇帝对自己的宠信,还是要维持的。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地跑进宫,在皇帝面前邀宠!这不是他的性格,他也不会这么做。因此,自然便需要有人替自己说话。好在太监很喜欢的一件东西就是钱!

秦公公那里是五千两打底,如今他受了伤,还需要准备厚礼;内侍总管太监郭德,是更为贴近皇帝的人,他自然也不能少了这个数。

五千两对别得官员来说,那就算是一笔极大的开支,就算是对苏家这样的大富之家来说,那也经不起这样送!可对苏三来说,花这样的钱,却一点儿也不心疼。

苏三认为,钱要用到紧要处!皇帝身边的人,有时只一句话,便能左右了皇帝的思想。而生与死,有时就在于皇帝的一句话。所以,于他而言,要给就给得对方记忆深刻,给得别人无法相比;要么就不给。

“怎么了?”郭德见苏三没有移动脚步,往前走了两步的身子,便又折了回来。

苏三收了心神,从袖子里抽出已经准备好的一叠银票,上前两步,与郭德靠得极近,才把手里的银票伸了过去,笑道:“有劳郭总管引路,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公公多多照应……”

郭德早已看清苏三的动作,眉毛一挑,正想拒绝。他确实贪,但并不是任何人的钱,他都收的!在他想来,一个新近升官,才进来谢恩的官员,能有多大的手面?为了百把两银子,落了这种口实,一点也不划算!

可他低头一看那银票的票面,便吃了一惊。上头一张就是一千两的票面,而且不止一张!心中一痒,手便一伸,颇为‘从容’地接过那一叠银票,塞进怀里。这才呵呵一笑道:“苏大人客气了。我们这些奴才们,也就是在皇帝面前端端茶,送送水的本事。哪里当得起大人如此厚赠!”

“公公不必多心!苏三年少无知,就怕有惹着皇上不高兴的时候,公公若是能从旁美言几句,比这些身外之物,岂不强上百倍?”

郭德笑笑,倒是觉得皇帝这次眼光不错,选了一个这么心性灵巧的官员:“哈哈。走吧,别再让皇上等急了。”

第285章 封朝的国力!

正德殿是大臣朝见皇帝的主殿!更是大封朝的最高决策产生的地方。每次朝会,大臣们都会这里,决议天下大事。郭德领他进了殿,他便着意地打量起这大殿来。

宽敞的大殿内,俱是一色的玉砖铺地!四根三人才能环抱的金丝楠木大柱,在四边撑起了这偌大一片殿宇!大殿的上首,一块写着‘正德’的泥金大匾下,便是金光灿灿的龙椅!龙椅后面,一面雕花的巨幅玉屏风衬底,龙椅前的台阶下,四座镂金的仙鹤间隔挺立!两根擎天柱,竖立在龙椅两侧,柱上刻有楹联写着:弘敷五典无轻民事惟难;表正万邦慎厥身修思永。

整个大殿既显得肃穆,又显得辉煌大气!

而在苏三看来,只这一座大殿,就不知道要花去多少银两!这些玉砖,这些陈设,花费的可都是国力!那四根金丝楠木三人合围的柱子,更是有钱都难以到手物件,这背后还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民力,物力!

他参看过史书,知道金陵城的皇宫是在原来的行宫基础上,进行扩建的,前前后后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耗费了上千万两白银,才建成如今这样的规模。

上千万两白银啊!这是一个让人感到愤恨的数字。因为,上千万两的白银,不是用在恢复国力上,不是用在改善民生上,更不是用在对抗京人上,而是白白地消耗在了皇宫的建筑上!

封王朝从故都移迁至金陵城时,举国还都处在京人巨大的威胁之下,随时都有灭国之虞!在这种情形之下,国君不思进取,不图复兴,还把封朝仅有的国力消耗在了新都的建设上,不能不说是败国之举!

要不是京人适逢其时的产生了内乱,封朝早已灭亡多时了。

饶是如此,封朝人也没有彻底摆脱京人的控制,而是每年都在给京国人进贡,以维持虚假的和平。

白银二十五万两,绸缎二十五万匹的进贡,看起来,只是从每年的税赋中抽去了两到三成!但京人得了这笔财力,却可以养活数量宠大的军队,然后用这些军队,再来侵扰大封朝。

封朝为了抗拒京人的进攻,又不得不把死抠下来的税收,分出相当大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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