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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乱石)-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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牖匕伞!
刘子秋却摇了摇头。说道:“此庵既名天音庵。可是因为谢姑娘弹得一手好琴。当年刘某也曾听谢姑娘弹过一曲。当真余音绕梁。令人三日不知肉味。今日有幸再见谢姑娘。何不请谢姑娘再赐一曲。”
其实刘子秋对古琴根本是一窍不通。谢沐雨的琴技虽然高超。于他來说却等同于对牛弹琴。他这样说。不过是找个由头赖着不走。另外再不断地勾起谢沐雨的回忆罢了。刘子秋知道。谢沐雨当年对他还是颇有好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现在身居高位。却纡尊降贵而來。就不相信不能打动谢沐雨。
看到刘子秋得寸进尺。谢沐雨便气不打一处來。转念想到刘子秋现在已经贵为天子。如果惹恼了他。恐怕会给谢家招來无端的祸事。只得又忍住了。对那两个小尼姑吩咐道:“把琴取來吧。”
谢沐雨的声音透着无奈。听在那两个小尼姑耳朵里却有如天籁之音。跟了自家姑娘十几年。当然知道她的性情。如果她真的看破红尘。对刘子秋再洠в兴亢辆炷睢8静换岬俑踝忧锾<词沽踝忧锸堑苯裉熳右矝'有用。只是谢沐雨自己还不觉得。找了个为谢家着想的理由。真要为谢家着想。她早就该还俗了。又何至于斯。
松树下。石桌旁。一双素手缓缓拨动琴弦。宁静的画面在炎炎夏日中仿佛透着一股清凉。一曲终了。众人都沉醉其间。就连刘思根都变得乖巧起來。唯有刘子秋拍着巴掌。大呼小叫:“好。好。”
他还学着后世看京剧时的情景。只是这两声“好”在此时此刻未免大煞风景。
高秀儿忍不住朝他瞪了一眼。嗔怪道:“夫君。”
“情不自禁。失态了。失态了。见笑。见笑。”刘子秋有些悻悻然。连连作揖。
“妹妹果然弹的一手好琴。确实当得天音二字。”高秀儿听谢湘纹弹过琴。当时以为她的才艺天下无双。如今听了谢沐雨的演奏。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虽然高秀儿跟谢湘纹更加亲近些。也一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但这一次。她不得不承认。谢湘纹的这个堂妹是个强劲的对手。谢湘纹恐怕洠в卸嗌倩崃恕
谢沐雨却不答她的话。双手慢慢离开琴弦。沉声说道:“各位施主。茶也喝过了。琴也听过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刘子秋朝着高秀儿连使眼色。高秀儿却只作未见。刘子秋无奈。只好厚着脸皮说道:“谢姑娘。你难道真不明白我此來的目的吗。”
“请称呼贫尼了缘。”谢沐雨再次强调了自己的法号。作势要站起身。却发出“啊”的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按住右膝。脸露痛苦之色。
高秀儿原本还想看看刘子秋如何化解这次困局。但医者父母心。看到谢沐雨似乎有什么隐疾。却不好袖手不管。只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柔声问道:“沐雨。哪里不舒服。”
当初谢沐雨被迫出家。确实是为了躲避王世充的纠缠。但又何尝洠в卸粤踝忧锸樟怂母创哟瞬晃挪晃实脑光辍5萦幸欢亲拥脑寡浴6宰鸥咝愣匆卜⒉怀鰜怼V坏弥遄琶纪贰V噶酥赣蚁ァ
高秀儿伸手轻轻搭住谢沐雨的脉搏。又隔着长裙。在她膝盖处轻轻捏了捏。脸色忽然凝重起來。说道:“沐雨。你最近是否受了风寒。”
谢沐雨只是个柔弱女孩儿。又洠в邢肮湟铡E级艿惴绾彩浅S兄隆W匀徊换岱旁谛纳稀O衷谔咝愣灯稹2挥刹镆斓溃骸坝惺裁次暑}吗。”
这也是谢沐雨第一次正常地和高秀儿对话。高秀儿不由淡淡一笑。说道:“原本洠в惺裁次暑}。只是你肯定长期久坐。为湿气内侵。若是不及早想些办法。恐怕终有大碍。搞不好将來要终身卧床。不能行走。”
谢沐雨的性子原來就是好静不好动。自从决意出家以后。更是很少离开那间僧房。确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席地而坐。诵读经卷。如今听了高秀儿的话。谢沐雨不由得信了。慌忙问道:“这么厉害。可有什么法子解救。”
高秀儿所说的实际上就是关节炎。这种疾病即使在后世也极难治愈。因此她便双眉紧蹙。苦苦思索孙思邈的医著中可有合适的汤剂。其实她对那本千金方已经能够倒背如流。如果有效果极佳的方子。她完全可以信手拈來。既然连她都要苦思冥想。显然一时间难有什么好的办法。
刘子秋虽然洠в芯幸绞酢5涫鹾鸵绞踉揪陀邢嗤ㄖΑ6宜麃碜院笫馈V睹姹雀咝愣且岣坏枚唷4蟾乓仓佬┰颉2挥尚Φ溃骸靶还媚铩A跄车褂懈龇ㄗ印V灰还媚锢肓苏饫铩8帕跄场W杂邪旆ń饩取!
谢翁山一听。终于提到正事了。不由大喜。也从旁劝道:“雨儿。陛下贵为天子。一声号令。天下神医莫不云集。还怕治不好你的毛病吗。你就听爷爷一句劝。还俗吧。”
谢沐雨朝刘子秋翻了个白眼。幽幽地说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高秀儿伸手在刘子秋腰间轻轻一掐。小声说道:“夫君。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该换个称呼了。”
刘子秋挠了挠头。说道:“雨儿。我。这个……总之你跟着我走。包你洠隆!
谢沐雨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若是真有办法可以治好我的病。跟你走也无妨。但我想先听听你的方子。”
最近。她膝盖疼痛的毛病越发频繁了。而且疼痛越來越厉害。有时候就像针刺一样。令她痛不欲生。她自己也懂些浅显的医术。却一直想不出什么办法。
高秀儿也是一脸茫然地望着刘子秋。连孙思邈的千金方都洠в刑玫陌旆āK苡惺裁春梅阶印
第25章 尽言其详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刘子秋呵呵笑道:“其实也不难。一是练习咱们秀儿的五禽戏。二是常饮虎骨酒……”
他的话还洠в兴低辍8咝愣汔椭员牵骸罢馑闶裁捶阶印!
当然。高秀儿也明白。这两种办法对治疗湿气内侵确实有效。但却难以解决根本问睿R蛭掀虺笔H讼囟D衙饣岜皇秩搿O裥汇逵晗衷谡庵智榭觥<词拱凑樟踝忧锼档恼饬街址椒ㄖ瘟啤R仓荒苌陨曰航馓弁础2∏槌僭缁够峒又亍
谢沐雨也是神色一黯。说道:“贫尼是出家人。怎能喝酒。还是虎骨酒。罪过。罪过。”
“狗屁的罪过。你洠倒稹>迫獯┏7鹱嫘耐纷U獠攀钦嬲木辰纭!绷踝忧锎蟊┝艘淮未挚凇S职诹税谑帧K档馈!拔业幕盎箾'有完。三是以后不要席地而坐。”
谢沐雨脱口问道:“不席地而坐。那怎么坐。”
刘子秋嘿嘿笑道:“笨。坐胡凳啊。”
胡凳虽然已经传入了中原。但因为种种缘故。很少得到推广。普通民间也就罢了。像谢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更是遵循古训。很少有人去使用胡凳。那些大家闺秀更是如此。谢沐雨也是从來洠в凶H缃裎瞬恢轮丈砦源膊黄稹P汇逵昝阄淠选5箍梢宰省5饣⒐蔷扑蔷獠豢虾鹊摹
大概是看出了谢沐雨的心思。刘子秋忽然脸色一沉。厉声说道:“为了替你治病。今天你是还俗也得还俗。不还俗也得还俗。”
“你。”谢沐雨一时气结。她到今天才发现。刘子秋原來竟然这般无赖。
那两个小尼姑却是满心期待。暗暗叫好。只是不敢出声罢了。就连谢翁山也洠Ь醯昧踝忧锏淖龇ㄓ泻尾煌住
刘子秋却已经转过身。说道:“谢老太爷。我今天便要带雨儿一同回去。老太爷洠в幸饧伞!
谢翁山连连点头道:“洠б饧'意见。”
那两个小尼姑却差点欢呼起來。心中只是想道。不愧是皇上。行事真是果断英明。
谢沐雨却一赌气。忍着疼痛又跪坐了下來:“贫尼不还俗。也不会走。”
刘子秋上前一步。问道:“你真不走。”
谢沐雨头也不抬。只说道:“不走。”
刘子秋的脾气也上來了。大声说道:“你若是不肯还俗。朕便下令灭佛。铲除天下所有寺庙、尼庵。”
谢沐雨大吃一惊。失声问道:“你真敢这么做。”
刘子秋冷笑道:“朕贵为天子。有何不敢。”
谢沐雨神色一呆。声音终于弱了下來:“我跟你走可以。但我不还俗。”
“你先跟我走。其他再说。”刘子秋笑了起來。只要谢沐雨答应跟着自己一起走。还不还俗可就不是她说了算。到时候把所有的剃刀一收。她的头发长出來。还不是跟还俗一个样。
谢沐雨仍然不太放心。又追问道:“那你真的不去灭佛。”
毕竟读了这么长时间的经卷。谢沐雨身上也多少有了一些佛性。倒真是担心刘子秋会做出灭佛的举动。以致触怒神明。带來大祸。在她心底最深处。却还在为刘子秋着想。
刘子秋把手腕朝她面前一伸。哈哈笑道:“只要你跟着我。我又怎么会去灭佛呢。你看。我跟佛也是有缘的。不然又怎么会一直戴着这串佛珠。”
这是禅宗四祖道信当年送给他的。他也一直带在身上。当初的作用是为了消磨他身上的戾气和杀性。现在却被他拿來哄骗女孩子。如果被道信知道了。恐怕会七窍生烟。不过。这串佛珠确实起了作用。谢沐雨能够感应出这串佛珠的不普通。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能给我看看吗。”
刘子秋从來洠в邪颜獯鹬榈弊鞅Ρ础:敛挥淘ケ憬饬讼聛怼K档溃骸俺黾以诩叶伎梢孕扌小S趾伪鼐心嘤谛问健S甓V灰愦鹩顾住N冶惆颜獯鹬樗透恪R矝'什么不可以。”
谢沐雨接过佛珠。小心地抚摸了一遍。轻声说道:“能不能容我再想想。”
刘子秋点了点头:“依你便是。”
……
这已是谢沐雨作出的最大让步。刘子秋也不想催逼过甚。便在谢家大院住了下來。夜色渐深。虫鸣阵阵。刘子秋背着双手在园中闲步。一双眉头却紧紧锁住。高秀儿轻轻走了过來:“夫君。还在想沐雨的事情。”
刘子秋摇了摇头。说道:“沐雨那里要顺其自然。不能太急迫了。我在想。江南地广人稀。是不是和湿气过重有些关系。”
高秀儿笑道:“夫君的担心不无道理。听说再往南去。瘴气更重。过去朝廷经常把一些犯人发配往岭南。都是九死一生。”
刘子秋沉吟道:“所谓水土不服也是因人而异。不过。百姓席地而居。更容易为湿气所侵。看來应该推广胡凳和胡床了。”
高秀儿虽然早年流落到了长山村。但她也是出身世家。从小受到世家那种氛围的熏陶。对胡凳、胡床这类不太优雅的坐卧器具同样有些抵触。不由皱眉道:“恐怕不易。”
其实不用说别人。谢沐雨即使已经为湿气侵体。对胡凳也是不甚感冒。刘子秋想了想。道:“取纸笔來。我画几幅图样。”
这几年。刘子秋已经习惯了用毛笔书写。但提笔的姿势和写出來的那手字还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论起画图的水平。在这个年代却少有人可以与他相较。只是寥寥数笔。一张太师椅便跃然纸上。
高秀儿看着很新奇:“这是什么。”
刘子秋笑道:“这叫椅子。坐着比胡凳要舒服得多。我再画一些其他坐卧之具给你看。”
很快。刘子秋又画了一些条凳、长椅、杌子。还有一张雕花大床。他画得很细。完全是按照机械制图的要求。三个视面都清清楚楚。只差标注尺寸了。在这个年代。许多手工品的制作都凭工匠的经验。即使记录在册。也只是说用木料若干、长若干、宽若干等等。所有的尺寸都被“若干”这两个字所代替了。
这在刘子秋看來非常不严谨。他也在努力改变这种状况。比如一些武器的制作。刘子秋就已经下令。在图样上必须标明尺寸。而且要细致到每一个部件。正因为如此。汉军所用的兵器。相同的部件互换性极强。战时如果发生损坏。可以及时维修。这样做。既节约了朝廷的支出。也提高了效率。
当然。刘子秋现在所汇的只是草图。他还标不出具体的尺寸。一切都必须等样品制作出來。然后才能确定。不过。刘子秋想要在江南、岭南地区推广这些新式坐具、卧具的态度已经十分坚决。
高秀儿却越看越是好奇。啧啧连声:“夫君。这些东西妾身不要说见过。就连听都洠в刑倒D悄愕玫搅寺嘲嗔粝碌拿夭帷!
鲁班是天下木匠的始祖。传说他能制作许多奇妙的东西。所以高秀儿才有这种猜测。
刘子秋却笑了起來:“为夫哪有什么秘册。只是天马行空地一番想像。还不知道实用不实用。明天先让谢老太爷找几个木匠來。试一试再说吧。”
胡凳简单粗陋。为世家大族所抵触。难以推广。而普通百姓能解决温饱就可以。谁也不舍得花钱去添置这些洠в刑笥么Φ募揖摺H缃窳踝忧铩吧杓啤背稣庑┬率郊揖摺>褪窍朐谑兰掖笞逯邢刃型乒恪H缓舐窦渌邮堋T谡媸档睦飞稀R灿姓庋桓龇⒄构獭V徊还踝忧锇阉崆傲硕选
……
秣陵镇上的许多人都依靠着谢家为生。谢翁山一声吩咐。几乎全镇的木匠都赶了过來。谢家有的是地方。马上腾出一个大院落。十几张图样贴在墙上。那些木匠可以自由决定。究竟打造哪一件器具。
虽然刘子秋的身份仍然在保密中。但谢家在当地的声望如日中天。谢家要打造一些奇怪的家具。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引來无数的目光和猜测。不知道谢家最终打造出來的家具是什么样子。人们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就连丹阳城中的许多人都被吸引了过來。秣陵镇中的客栈、酒楼一时人满为患。
靠近谢家大院的一间酒肆里。几个食客谈兴正浓。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手捋着胡须。满脸羡慕地说道:“谢家大张旗鼓在打造什么新玩艺儿。恐怕又是为了讨皇上的欢心吧。”
另一个青年书生却摇头说道:“也不尽然。想这谢家圣眷正隆。去年就被皇上下诏尊为天下世家之首。以谢家今时今世的地位。若要讨皇上欢心。敬献什么奇珍异宝不行。又何必弄几个木匠在这里折腾。”
又有一人哈哈笑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上富有四海。什么好东西洠в屑;噬舷衷谝木褪敲廊撕托缕娴亩鳌U庑患铱隙ㄊ且镀渌谩!
众人连连点头。对此人的话深表赞同。最先说话的那名中年文士晃了晃脑袋。笑道:“说來可惜。在下曾听人言。谢家小姐本來是当今皇上钦定的妃子。却偏偏出了家。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时。隔壁桌子上忽然走过來一个人。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想必与那谢家颇有渊源。竟能知道此等机密之事。何不尽言其详。让大家都乐一乐。”
第26章 呼之欲出
从隔壁走过来的这人,头戴斗笠,看不清容貌,虽然举止优雅,好似出身世家,但是如果细细打量,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另有一股淡淡的江湖气息。
当然,那名中年文士并没有细细打量他。在酒肆中能说出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闻,对许多食客来说,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那名中年文士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得意洋洋地说道:“在下有个妹子嫁入谢家,若是外人,如何知道这等秘辛?听说皇上几次下诏,令谢家小姐还俗,可见皇上对这位谢家小姐是念念不忘。可叹,谢家这位小姐却坚决不肯。谢家想必也是担心因为这件事得罪了皇上,这才另想办法补救吧。”
其实他这番话完全是抬高自己。他确实有一个妹子在谢家大院中,却不是嫁过去的,而是自幼被卖入谢家做了婢女。如今年岁渐长,谢家内宅用不到她,便配于下人为妻。谢家对家中的仆妇奴婢比较宽容,每个月都会放他们回家一两天。谢沐雨出家并不是什么秘密,自然被这人听了去。
头戴斗笠的那人叹道:“着实可惜。不过想来,那位谢家小姐也算个人物,却不知她在何处出家,倒是让人渴望一见!”
中年文士满脸不屑地说道:“谢家小姐何等身份,又怎么会在外面出家?”又朝着谢家大院方向一指,说道:“她自然在那里面修行,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见?”
又一人忽然笑道:“兄台看来也知之不详,难道没听说吗?谢家小姐已经离开大院,独自在院后建了一所庵堂。”
头戴斗笠那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缓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
谢家的那处庭院却热闹非凡,一百多号木匠挥汗如雨,尽力展示着自己的手艺。若是自己做出的东西能够被谢家选中,赏赐必然丰厚,而且一旦传扬出去,来找他们做工的人肯定会更多。
当然,这十几件东西并不是那么好加工的,虽然有图样,但是并不详细,具体加工成什么样子,还要看他们各自的经验。
忙碌了一上午,第一件作品新鲜出炉。这是一把椅子,倒是像模像样,可惜尺寸小了不止一号,寻常人根本坐不进去。刘子秋摇了摇头,倒没有把这件作品淘汰掉,而是把那个木匠叫了进来,提了几个修改意见,又暗示他,可以在椅背上雕刻出各种纹饰和图案,对于扶手的线条也有一些要求,总之以人坐在上面的舒适度为标准。
能够被谢家请来的木匠都是当地有名的艺人,这个打了把小号椅子的木匠也不例外。听了刘子秋的提点,他立时茅塞顿开,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其他木匠见这人并没有被淘汰,还有继续干活的机会,顿时也是信心大增,做工的速度也放缓下来,只求精益求精,不求最早完工了。
整个白天,刘子秋都呆在这个院子里,对木匠的活计亲自把关。到了天黑,终于有一把椅子让他十分满意。
刘子秋扛起椅子,转入后面,说道:“秀儿,你和为夫同去走走?”
高秀儿知道他要去天音庵,不由摇了摇头,说道:“何不用过晚膳再去?”
刘子秋笑道:“昨天咱们品过了天音庵的香茗,今天再去讨些斋饭,岂不更好。”
高秀儿拗不过他,只得含笑与他同行。
……
这一次,夫妇二人并没有带上侍卫,就连刘思根都留在了谢家院中。今晚没有月色,满天繁星,凉风习习。他们不像是去看望谢沐雨,倒像是休闲散步一般,只是刘子秋肩上扛着一张椅子,显得有些怪异。快到天音庵的时候,刘子秋忽然发现前方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不管自己的地位如何,也不管身处何地,刘子秋一天都没有停止过练功。如今,他六识敏锐,目力、听力都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地步。那道黑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刘子秋已经确定,那肯定是一个人!
天音庵这里虽然在谢家大院外面,但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接近的。庵里只有谢沐雨和她那两个自幼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她们主仆三人都是柔弱女子,而刚才那个黑影分明动作迅速,身手灵活。既然不是庵里的人,又在这风高月黑之夜,必是图谋不轨之辈!刘子秋不由大吃一惊,连声道:“快,去看看沐雨!”
高秀儿虽然也早已经将形意拳内功十二式习练精熟,但她终究是个女孩子,自从杨广死后,没有了报仇的目标,她便不怎么在这方面下功夫,所以也没有在这方面下功夫,当然没有看到那个黑影。听到刘子秋的语气焦急起来,高秀儿却一脸的茫然:“夫君,怎么了?”
刘子秋早已经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下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出现在天音庵的门口。天音庵的红漆大门上有两只铜环,刘子秋上前轻轻扣了两下,也等不及里面人出来开门,一个纵身,直接跃过墙头,冲进了院子。
昨天来这里的时候,刘子秋已经知道谢沐雨住在右边第一间僧房内。落地以后,他便直奔那间僧房跑去。越跑越是心中起疑,因为他已经扣过铜环,那两个小尼姑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开门。当然,他落地的声音却是很轻,就算是普通的练武之人,技艺不精的话也听不出他的脚步声。
到了那间僧房门外,刘子秋却又收住了脚步,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万一没有进贼,他硬闯的话可说不清楚。
这时,忽听房内传出一个男子阴恻恻的声音:“多年不见,想不到谢家大小姐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这里没有谢家小姐!”谢沐雨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还算镇定,“贫尼了缘,不知道施主深夜而来,有何贵干?”
那男子冷笑一声,说道:“华灯初上,何来夜深?沐雨,你真不记得我了?”
刘子秋在外面听了,脸色不由一沉。听这男子的口气,与谢沐雨关系颇为亲近。在他心里,早已经把谢沐雨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来自后世的他并不是十分在意女人的过去,也没有刻意打听过谢沐雨以前的事情,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谢沐雨的时候,谢沐雨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在世家大族严苛的规矩下,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还是一张白纸。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去询问谢沐雨的过去,但这名男子的话显然透露出其中另有隐情。
不管怎么说,刘子秋也是个男人,真听到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够不生气?他差点便忍不住破门而入,却听谢沐雨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有见过你。”
“呵呵,高傲的大小姐果然是贵人多忘事。”那男子声音忽然高了起来,“十年前,在下随家父前来拜访,还在花园帮你抓过蛐蛐,你居然全都忘记了?”
十年前谢沐雨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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