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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乱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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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刘某不会信佛。”刘子秋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约有十两多重,塞到桂海求的手里,“弟兄们这些日子也苦坏了。桂大哥,你带着大家去镇里随便转转,找个酒馆犒劳一下大家。两个时辰以后,还在此处取齐。”

“不不不,哪能要你的钱呢。”桂海求一边推辞,一边却已经接了下来,拱手道,“那就多谢了,弟兄们,走!”

这时,尉迟恭已经从铺子里走了出来,肩上扛着一杆雪亮的禅杖,大声说道:“兄弟,走,上山去!”

嵩山东为太室山,西为少室山,各拥三十六峰。少林寺便建于少室山脚下的密林中,因而得名。刘子秋、花云跟着尉迟恭走过林间小道,没有熙熙攘攘的游客,也没有叫卖吆喝的小贩,宁静中凸显着庄严肃穆,令人顿生膜拜之意。

三人拾阶而上,忽见山门内转出两个僧人,稽首道:“尉迟施主这又是替哪一位大师傅送的兵器?”

“昙宗师父可在寺里?”尉迟恭在镇上住的日久,与寺里颇为熟悉,认得这两位是寺中的知客僧,回了一礼却又问道,“二位师父,日头正旺,哪有客来,你们为何还在此处?”

一人笑道:“近日有高僧师徒借住寺里,今晨突然说午时当有贵客来访,命我二人在此迎候。”

另一人伸长脖子,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林间小路上空空荡荡,再不见一个人影,顿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昙宗在寺后塔林,你们快去吧,莫挡了贵客的道。”

花云脾气不好,捏紧拳头便要发作。尉迟恭素知这些知客僧最是势利,慌忙拉住他,正待相劝,便见从寺里出来一个小和尚。

那小和尚不过六七岁年纪,也不见他如何奔跑,却来得飞快,转眼便至近前,对那两个知客僧说道:“二位师兄,师父叫我来问一问,贵客已至,为何还不让他进去?”

两位知客僧面面相觑,齐声道:“我二人在此守候多时,除了这位尉迟施主,并不曾见有什么贵客来。”

小和尚的目光从刘子秋他们脸上扫过,忽然问道:“哪位是尉迟施主?”

尉迟恭大喜道:“难道他们说的贵客是俺?”

语气中分明透着几分激动。

“他们二人既认识施主,施主当是寺中常客,必非师父所说之人。”却见小和尚摇了摇头,盯着刘子秋和花云看了半天,突然朝刘子秋打了个稽首,道,“贵客,请随小僧来。”

花云心中不满,上前一步,追问道:“俺也不认识他们,为何俺不是贵客?”

小和尚忽然手一伸,说道:“施主止步,寺中不欢迎你!”

花云哪里理他,挥掌去拨。哪知那小和尚稳如泰山,这一下竟没能拨动他。花云恼羞成怒,又用力撞去。那和尚终究年幼,抵挡不住,踉跄着向后跌去。

刘子秋眼疾手快,一把将小和尚扶住,对花云说道:“三弟,休得无理,只在此等我便是!”

花云还想往里闯,两位知客僧却一左一右挡在他面前,双手合十,齐声说道:“施主止步,刚才那位小师弟乃高僧的入室弟子,他的话就连本寺住持都要听的。施主就算硬闯进去,也会被乱棍赶出,还是请回吧!”

尉迟恭却晓得寺中武僧众多,也劝道:“算了,三弟,何必置气?跟俺去塔林见昙宗师傅吧。”

那小和尚带着刘子秋进了寺门,却不走正殿,只往偏僻处行走。刘子秋见他走得飞快,寻常男子恐怕也追不上他,不禁暗暗称奇,问道:“小师父,法号如何称呼?”

小和尚脚下并不停留,单掌合十道:“小僧双峰山大林寺弘忍。”

刘子秋不由大吃一惊,他记得禅宗五祖的法号便叫着弘忍,不由又问道:“尊师如何称呼?”

弘忍忽然停住脚步,念了个佛号,说道:“家师道信。”

刘子秋却有些茫然了。

他本不信佛,自然对佛教了解不多。只知道达摩创建了中土禅宗,因此达摩便是禅宗始祖。在达摩之后一共传至六祖慧能,再之后则分成五个宗派,所以并没有了七祖、八祖。

他之所以知道弘忍,还是源于一个故事。弘忍的大弟子叫神秀,但弘忍却想把衣钵传给小弟子慧能,因而引发了禅宗的分裂。后来在神秀的逼迫下,慧能不得不远走南方,禅宗分成了“南能北秀”,最后变成五个宗派。至于弘忍之前的二祖、三祖、四祖,刘子秋却一无所知。而刘子秋为什么会记住这个故事,是因为这其中关系到一本武功秘笈。

相传达摩祖师传下两本经书,一是《易筋经》,一是《洗髓经》。《易筋经》一直留在少林寺,而《洗髓经》却由他的衣钵弟子慧可带在身边,后来又传给了三祖僧璨。弘忍既然是五祖,那他的师父道信就应该是四祖了。刘子秋倒是很想早点见见他,或者说是想见见他手中的那本《洗髓经》。

弘忍走得很快,刘子秋跟在后面自然毫不吃力,但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这种步行速度,已经足以令他暗自心惊了。

刘子秋一边走,一边暗暗思忖。

现在还不能确定道信所说的贵客就是自己,毕竟弘忍刚才在他和花云之间选择的时候有一丝犹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道信既然是五祖弘忍的师父,肯定是位得道高僧。如果自己正是他所说的贵客,而且他又能算到自己的到来,那他的道行绝对深不可测,简直到了玄幻的地步。

道信能掐会算,而刘子秋一直想要回返现代,说不定可以请他帮上这个忙。但另一方面,道信很可能已经推算出自己的来历。穿越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不被别人当作妖孽才怪。所以,此番面对这样一个神乎其神的高僧,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走着走着,刘子秋莫名地紧张起来,脑海里天人交战。这时,寺中忽然传来阵阵浑厚的撞钟声、朗朗的诵经声,让刘子秋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

道信被尊为禅宗四祖,少林寺为他准备了精美的禅房,但他却坚持住在寺后的一座庐舍中。周围草深林茂,香客和僧众都很少来到这里,确是修行的好地方。

弘忍在门外便立住了脚。稽首道:“师父,贵客到了。”

一个身着灰色棉布袈裟,年纪未满三旬的僧人走了出来。刘子秋见他如此年轻,虽剃了个光头,却没有戒疤,只以为是弘忍的师兄,微微躬了躬身,说道:“这位师父,请问道信大师何在?”

那僧人笑道:“贫僧便是道信。”

刘子秋没想到四祖道信会这样年轻,而且连戒疤都没烫,不禁大吃一惊。道信确实年轻,也只比刘子秋大了七岁。但他头上没有烫戒疤,却是刘子秋误会了。因为烫戒疤是元朝以后的事情,这时候出家还没有这个规矩。

这时,弘忍已经说道:“师父,贵客请到。”

小和尚的语气中竟透着几分忐忑和紧张。

道信却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弘忍,你没有让我失望,已经能够看出来了。”

弘忍却低下头,小声说道:“师父,其实我没有看出来。”

道信笑着鼓励道:“不,其实你已经看出来了。”

弘忍沉默片刻,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号,说道:“师父说的对,徒儿已经看出来了。”

刘子秋听不出他们在打什么机锋,只得干咳两声,说道:“不知道信大师召在下前来有何吩咐?”

“不急,不急。施主请先随贫僧来,听贫僧讲一个故事。”

第61章 交锋

草庐内的陈设简单到了极致,两只蒲团,数卷经书,别无他物。刘子秋学着道信的样子,在蒲团上盘膝坐好,聆听宣讲。

……

八年前,道信驻锡于破头山,遇一栽松道人。栽松道人问道:“你宣扬的禅法,我能够听吗?”

道信回答道:“你已经老了,终能闻道,又可渡得几人?如果转世再来,我可以等你。”

栽松道人离了道信,恰遇一少女在河边浣衣,于是上前问道:“我可以在你那里借宿吗?”

少女答道:“奴家父兄皆在,你可以去求他们。”

栽松道人却道:“只要你答应了,我便敢前往。”

少女点了点头,再看那道人,却不见了踪影。这少女姓周,洗完衣服,回到家中以后,竟有了身孕。未婚先孕,伤风败俗,那少女便被父母逐出家门,四处流浪,乞讨为生。挨够十月,少女生下了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

因为是未婚生子,周姓少女自己也觉得不吉祥,便将孩子丢进了一条脏水沟。第二天,少女再去看时,那孩子竟然逆流向上漂浮,皮肤鲜亮白皙,令少女十分惊讶,因而下决心将孩子抚养成人。从此,周氏带着孩子相依为命。

转眼过了七年。一日,周氏正带着孩子乞讨,在乡间遇到了道信。道信便对周氏说道:“这孩子骨相奇特,虽不及佛的圆满,但如果出家修行,二十年后当有所成,继承佛法慧命,众生所依。不知女施主可舍得?”

周氏其实心中不舍,却说道:“当看此儿自己心意。”

道信便问那孩子:“汝何姓?”

那孩子答道:“姓既有,不是常姓。”

“是何姓?”

“是为佛性。”

道信又追问道:“汝果无姓乎?”(你当真没有姓氏吗?)

那孩子却道:“性空,故无。”(姓氏不过是一个因缘假名,其性本空,因而无姓。)

周氏在旁边听着他们一问一答,再联想到这孩子的身世,以及发生在他身上的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终于答应了道信的请求,将孩子舍给了道信。道信替这孩子取了个法号,叫做弘忍。

……

故事讲完,师徒俩齐唱佛号。道信双手合十,说道:“施主听了贫僧所讲的故事,可有什么感悟?”

佛家讲究轮回,这方面的故事还有很多。比如后世流传的佛印禅师赶五戒,就说的是五戒和尚转世投胎成了大文豪苏东坡,佛印禅师恐他堕落轮回,舍身相随的故事。还有藏传佛教中的活佛转世。不一而足。

刘子秋一直不太相信这些比较玄乎的东西,但今天的故事却是两位主人公亲自讲出来的,而且道信还能预知自己的到来,又不由他不信。

世上有许多超自然的现象,比如他这次穿越,就是科学理论无法解释的,道信真有知过去未来的本领也说不定。刘子秋忍不住抬头看向道信,正对上他那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便打了个寒战。

特种兵的训练课程有一项就是应对审讯。身为特种兵,执行的都是最为危险的任务,深入敌后更是家常便饭,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被敌人俘虏。所以,如何应对敌人的审讯,保守各项秘密,就显得尤为重要。

现代审讯手法层出不穷,已经不仅限于传统的刑讯逼供,而是更加侧重于心理战术,测试仪、读心术、催眠术轮番上阵。如何应对这些手段,刘子秋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道信现在所用的,应该就是一种古老的读心术或者催眠术,刘子秋不由生出了战斗的豪情,凝神聚气,与道信对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刘子秋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筋暴起,额头上渗出一丝丝的冷汗,而道信却都始终气定神闲。刘子秋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些零散的画面,有快乐的童年,有习武的艰辛。虽然这些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如果继续下去,他在道信面前将毫无秘密可言。

危急之时,刘子秋忽然紧握左拳。他的左手中指上戴了个小小的指环,指环上有根小小的钢针。进来时候,刘子秋留了个心眼,将指环调了个位置,他这一握拳,钢针便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掌心,一阵剧痛迅速传遍全身,这是让他恢复神智的最好办法。刘子秋也随着一声暴喝,长身而起。

小和尚弘忍见刘子秋起身,也飞快地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拦在刘子秋和道信之间。他不清楚刘子秋的实力,担心他人高马大,会趁机伤害道信。他却不知道,因为道信是坐着的,他这样一站,正好挡住了道信的视线。道信与刘子秋之间的对决也就彻底中断了,等于间接帮了刘子秋的忙。

道信的目光又恢复了柔和,说道:“弘忍,你着相了。”

弘忍毕竟是个孩子,刚才的举动确实鲁莽了些,慌忙念了声佛号,退过一旁。

道信却念起了经文。这段经文是用梵文念的,刘子秋听不懂,但听着听着,他的心情就平复下来。这时,道信忽然停了下来,再次看向刘子秋,却已经目光平静如水,双手合十道:“施主,你流血了。”

刘子秋扎伤自己的掌心以后,就一直没有松开,虽然渗出了一些血迹,但还不会流下来,没想到还是被道信察觉了。不过,刘子秋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道:“一点小伤,无足挂齿。大师已经知道刘某来历了吧?”

道信笑而不语,抬手示意刘子秋坐下。

刘子秋依言重新在蒲团上坐下,松开左拳,处理了一下伤口,却不敢再让目光与道信相对。

道信唱了声佛号,说道:“施主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感悟了吧。”

刘子秋沉思片刻,施礼道:“大师既知过去未来之事,可否告知在下,回去的路在何方?”

“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

刘子秋低下了头,仔细思量,发现道信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既没说自己能够回到过去,也没说自己不能回到过去。

这时,却见道信取下右腕上的一串佛珠,说道:“施主身上戾气太重,杀机过盛,这件佛珠你带在身边,可以消灾免祸。”

刘子秋并不信这些东西,但道信的法力太过强大,他也不敢置之不理,乖乖地接了过来,戴在腕上。

道信忽然站了起来,朝刘子秋深深施了一礼,说道:“贫僧别无所求,只愿施主常怀善念,心系天下苍生。”

刘子秋慌忙起身还礼道:“大师,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施主但讲无妨。”

“在下想借洗髓经一观。”

“易筋经不适合你,你若强练,有害无益。”

“大师听错了,在下说的是洗髓经。”

“洗髓经便是易筋经,易筋经便是洗髓经,二者本是一体,一为汉文,一为梵文而已。”

刘子秋这才明白,难怪后世少林功夫中只有易筋经而没有洗髓经,慌忙合十道:“多谢大师,解某心中疑问、”

“若是有缘,你我还会再见。”道信却已经转过身去,说道,“弘忍,代为师送一下施主。”

“小师父主持留步,在下记得来时的路。”

虽然来的时候,弘忍七拐八弯,但刘子秋是特种兵出身,记路的本领却是一流。

刘子秋刚刚出去,道信的身子忽然一晃,嘴角渗出血丝。弘忍慌忙扶住道信,问道:“师父,你受伤了?”

道信摇了摇头,说道:“为师刚才想要探查他的来历,耗损元神太多,明日为师便回山闭关半月,你替为师护法。”

弘忍惊问道:“那个妖孽竟如此了得?”

道信笑道:“是为师主动挑事,损耗自然多些。”

弘忍又问道:“师父可曾探查出他的来历?”

道信叹息道:“为师的道行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却不知他的来历,只怕他的修行已过千年。”

弘忍大惊道:“那师父为何不趁机收了这个妖孽?”

道信苦笑道:“若是动起手来,为师也难保必胜,何况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前日为师入定,见天下将乱,生灵涂炭,成千累万,或许能脱众生于苦海者,正应在此人身上。”

其实,道信此番出现在少林寺,并不是来拜谒达摩祖师和二祖慧可的,而是追踪刘子秋而来,他也确实有降服刘子秋的打算。但在两人对视的时候,刘子秋脑海里呈现的都是童年的一些事情,让道信有些犹豫了。这至少说明刘子秋内心是善良的,而且他是人而非什么妖孽。

……

刘子秋走在寺中,不时遇到刚刚结束午课的僧人,其中有不少人额头青筋暴起,显然都是练武之人。

大凡进入少林寺的香客都会有僧人相陪,绝不可能自由行走,许多僧人停下脚步,准备驱逐他出去,但看到刘子秋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纷纷念声佛号,又各自散开了。

刘子秋不知道少林寺的规矩,还以为这些僧人礼节如此。今天与道信交锋是他平生所遇最凶险的事情,因此他现在急于离开少林寺,没空理会这些僧人的举动。可是刚出山门,便见花云鼻青脸肿地站在那里。

第62章 吃人的嘴软

刘子秋大吃一惊:“三弟,怎么弄成这样?”

花云嗫嚅道:“不小心,摔了一跤。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刘子秋当然不信,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尉迟恭。

尉迟恭一脸认真地说道:“确实摔了一跤,只不过先前被人用长鞭绊了一下。”

刘子秋大怒道:“这些和尚如此无礼,找他们去!”

花云却拦住他道:“算了,二哥。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咱们还是下山去吧。”

吃了这么大的亏却选择退却,不是花云的一惯作风。刘子秋不由起了疑心,问道:“尉迟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尉迟恭嘿嘿笑道:“也没什么,花兄弟偷了一只羊。”

“胡说,那羊是俺捡来的!”

原来,花云跟着尉迟恭一起去寺后的塔林,半路上见到一只离群的小羊羔,便抱了起来。哪知道,羊的主人寻了过来,花云却不肯把羊还给人家。双方发生争执,花云抱着羊羔要走,一不留神,却被别人从后面甩出长鞭,绊了一跤。

刘子秋皱眉道:“这牧羊人倒有些手段。”

花云冷哼道:“俺不是打不过她,不想和她计较罢了。”

尉迟恭笑道:“幸亏你没有动手打那丫头,否则昙宗大师傅绝不会饶你。”

刘子秋惊讶道:“你说的不会是昙宗大师的女儿吧。”

尉迟恭正色道:“二弟休胡说!昙宗大师傅自幼出家,德行高深,哪来的女儿?这丫头是寺里一个佃户家的女孩,前几年生了一场重病,却得昙宗救治,因此结下善缘,镇上的人都知道。要是真打起来,这寺里寺外,可没人向着咱们。”

刘子秋却笑了起来,说道:“那丫头一定长得不赖,三弟,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花云有些恼怒,说道:“我,我是好男不跟女斗,大人不计小人过!”

刘子秋哪里肯信,笑道:“那你干嘛捡别人的羊不还?”

花云竟似有些委屈,说道:“还不是看你每天吃饭的时候愁眉苦脸,嫌营里的伙食难以下咽,俺这才想捡只羊回去,给你打打牙祭。”

说到这里,他的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尉迟恭哈哈大笑道:“二弟,没想到你还这么娇气。”

“我有这么娇气吗?”刘子秋满脸的黑线,他只是觉得军营里的伙食没有营养罢了。当然,在这个能填饱肚皮就不错的年代,和他们讲这些道理也没什么用处,刘子秋只得干咳了两声,说道:“那你把羊买下来也就是了。”

花云“哼”了一声,说道:“俺给钱了,人家不要。”

“行了,行了,这家不卖,我们去别家买去。”刘子秋摇了摇头,又问道,“大哥,能否带我见识一下昙宗大师?”

尉迟恭摇头道:“恐怕不行,他一见老三,就把他赶出了塔林,还申明不许他以后再来。大概是你们吃粮当兵的,身上杀气太重。刚才那姓桂的小子不是说了,不敢信佛吗?”

刘子秋转头又问花云道:“你杀过人?”

刚才弘忍不许他进山门,现在昙宗又不许他进塔林,花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这些和尚不对眼了,只得苦着脸道:“俺只杀过羊。”

“那一定是因为那丫头的事,想不到昙宗大师却是个小心眼。”刘子秋却不相信是因为杀气的问题,他手上沾的人命更多,道信还不是请他进去了?

尉迟恭呵呵笑道:“可不能这么说。昙宗大师傅见了花云脸上有伤,还送了一包少林黑膏,那可是疗伤圣品,俺求了许多次都没求到。”

既然是一时想不明白的事情,刘子秋就不愿意多动脑筋,挥了挥手,说道:“走,咱们下山,买羊去!”

花云惊问道:“二哥,你真要买羊?”

“对,买羊,买十只,噢,不,买二十只!”

花云家虽是军户,不要纳粮缴税,日子却也过得紧巴巴的,听说刘子秋一下子要买二十只羊,不由急了,说道:“二哥,咱们可吃不了这么多羊。”

刘子秋呵呵笑道:“咱们几个人当然吃不了,但全团两百号人,总不能只咱们几个吃独食吧?快过年了,某出钱,让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军营和外面并无多大分别,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只有他们这一伙人可以喝羊汤,啃羊腿,别人的饭食照样难以下咽,即使这些羊是他自己买的,也会在他们和别的士兵无形间产生一道隔阂。刘子秋对于此番从军寄于了很大希望,当然不想让自己被孤立起来,索性做个人情。当然了,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刘子秋却不会说出来。

下了山,桂海求他们已经等在那里。十两银子,让他们饱餐了一顿,不过酒却没敢多喝,怕误了刘子秋约定的时辰。

有了尉迟恭帮忙,很快便在镇上买了二十只肥羊。这里临近洛阳,物价比其他地方要稍高一点,二十只肥羊足足花去刘子秋五两金子。这次从军,高秀儿给他备了不少盘缠,为了便于携带,特意换成了金银。

二十只肥羊,对卖羊人来说右是一笔大生意,他便主动帮着将羊赶到了军营。刘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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