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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三戒)-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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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二个弱点,就是进入状态慢,我看了他们三场球,都是上段进球最少,且集中在上段的后半程。这说明他们赢得太多、赢得太易,已经无法像我们一样,从锣响就开始全力拼抢!所以取得进球的最好机会,就在开场!’

‘但他们的对手,往往未战先怯,不敢放手一搏,白白浪费了他们慢热的良机。所以我们要趁他们轻敌发动奇袭,先发制人!让他们措手不及……自乱阵脚!’

一念及此,陈捷头都不抬,便用尽全力将球向右前方发动长传。

契丹人还没散开,摆好阵势呢,就见球已经越过头顶,飞到他们身后。

而一个红色的身影早就等在那里。马球是没有越位一说的……后世的没有,现在更没有。

只见他飞奔起来,稳稳接住球,四周竟无人看守,他从容挥杆,一击而就……

一比零!

场中鸦雀无声,观众没想到,只是眨眼功夫,竟然就进球了,而且进球的还是红队。

意外,纯属意外…………写得那么情深意切的长单章,却求不到票票,不幸福,求安慰……月票啊,你你在哪里?砸死我吧!

第三一零章金风玉露(下)

。。

“我……”那女子话还没说完,便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啊……”

却是陈恪一探手,将她的‘苏幕遮’摘了下来。

陈恪看到一张微垂着的白腻如玉的绝美俏脸。只见两条柳叶眉间,一粒淡淡的美人痣,一双剪水秋眸中,流露出受惊的目光。小而挺翘的鼻梁下,是微张的檀口。整个面庞细致优雅、清丽明媚,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只可惜,碰到了陈恪。这家伙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美人受惊的样子,是那样的诱人,让陈恪心中一荡,他轻轻捉住那滑腻如牛乳般的小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嗅,便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是的,是幽香,而不是别的味道。

那女子却如遭电击般,想要抽回手。

但陈恪抓在手里的东西,除非他想放手,否则还没有能逃开的。

“你躲什么?”陈恪笑道。

“我,我给你换一杯水。”美人结结巴巴道。

“不用。”陈恪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梭,只见那如玉般的面颊上,现出一抹红霞,更显娇艳欲滴。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告诉我,你为什么用纱帽遮面?”

“我、我……”美人脸上现出一丝怒意,竟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感:“你放开我!”说着便使劲抽手:“不然你死定了!”

“你这妮子好不晓事!”陈恪岂是被吓大的?反而握得更紧了。嘿嘿一笑道:“这样的脾气,忤逆了主人。是要被活活打死的!”说着大手一环,竟把她揽到了怀里。

美人一下子威严全无。云鬓颤颤地挣扎起来,却被陈恪紧紧抱住。时为四月,两人都衣衫单薄,这样摩擦起来,更让陈恪感受到美人娇躯的柔腻嫩滑,怎叫一个**噬骨?他低下头来。嗅到满怀芳香,不禁笑问道:“美人儿,你为何跟她们不一个味?”

那女子挣扎了一会,已是娇喘吁吁、弱弱无力。只好先停下来歇息一会儿,一脸央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

“这么说话多好?”陈恪揽着她如丝缎般的纤腰,另一手轻抚着她修长的大腿道:“你好像很紧张……”来草原后一个月,他一直没有过女人,早就阳气过剩。今日晚宴,又喝下了一碗鹿血酒,颇有干柴遇烈火之感,是彻底顶不住了。本来他就下定决心。不管多重的口味,今晚都得解决一下了。谁想到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竟然是如此绝代佳人?

陈恪感到十分欣慰,他认为这都是契丹粉丝们的精心安排……知道那些女子不合口味,特意换了如此清雅绝伦的美人。怕自己拿乔,还给自己喝鹿血酒。

盛情难却,盛情难却呐!

“求求你放过我,这样,我。我……”她被陈恪摩挲的娇体发软,面上却花容惨淡道:“你、你不是坐怀不乱么?”

“那得分谁坐在怀里。”陈恪笑道:“你这样难得的美人,我还是要乱一乱的。”

“你说你拒绝无感情的乱来。”女子抓住陈恪的托词道。

“这个么……”陈学士这才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们现在就培养感情吧?”心说,那帮王八崽子,肯定在等着看我笑话,怎么着,也得走个过场,来日也好说话。

“那你放开我……”女子看到一丝希望道。

“那就不培养了……”

“你……”女子双手抓住他的贼手,央求道:“求你别动……”

“唉,太矜持了。”陈恪叹口气道:“你这样,真的会被打的。”

下一刻,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红烛高照,剪出一双贴在一起的人影儿。

陈恪是有意不说话的,只是看着她的秀目。这位走马章台的风月班头,最知道如何制造旖旎的气氛。这种时候,大家越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有句话说得好,暧昧是万恶之源么……

那女子从记事儿起,还没被人这么抱过呢,何况是个高大健壮,浑身充满男性气息的家伙。更让她羞恼的是,自己已经通体发软,内腑也开始发热……

陈恪看到她的美眸中,射出复杂的神色,似乎被自己挑逗的有些动情,但还是抗拒居多。

看来,这个女子确实不一般。只是这种状态下的男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搞定她。而是不去考虑,她从哪里来,有什么样的故事。

不过是一夜鱼水之欢,管她有什么内幕了。就算她是辽国皇后,自己也照睡不误!

“学士,请不要强迫奴奴好么?”女子终于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低声道:“你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她继续给陈恪戴高帽,希望逃出魔爪。

这话好像管了点儿用,陈恪点点头道:“我怎会强人所难,我们就这样说会儿话,可好?”欲速则不达,他这是在麻痹对方。其实陈恪当然可以霸王硬上弓,但那样太没有技术含量,跟强奸有什么区别?陈恪惜香怜玉,最鄙视强奸犯了。

女子经验缺乏,果然着了道。轻轻点头道:“但你要先答应守礼才行。”

陈恪点头答应。心中却暗笑起来,你坐在我怀里,就是最大的不受礼,一旦你消除了陌生感,习惯了我的怀抱。呵呵,若还能逃得过我的如来佛掌,我就跟你姓!“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女郎似乎并不想告诉她。

“这是想好好说话的样子么?”陈恪的手,一拍她富有弹性的翘臀道。

女郎只觉着屁股火辣火辣,屈辱的快要哭出来了,体内却像有蚂蚁在咬噬一样,她紧紧拢住双腿,声音发颤道:“能换个问题么……”

“看来有什么难言之隐。”陈恪知道,辽国是奴隶制的。他们在征服了敌人之后,往往会将其家小族人、变成自己的努力。许多天之骄女,一下沦为了任人欺凌的女奴,肯定不愿再提及自己的过往。看着女子的形容气质,应该是这样差不多。

他便换个问题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这么香?这个总可以回答了吧。”

女郎嗫喏一会儿,陈恪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学着契丹人的口气道:“太不给面子了吧?”

这下终于撬开了她的尊口,只听女郎羞羞道:“每日兰汤沐浴、不食荤腥……”

“看来你确实不是契丹人啊,”陈恪笑道:“他们一日不吃这些玩意儿,连觉都睡不着。”

“哪有……”万事开头难,开了头之后,女郎也就好说话了:“契丹人中很多崇信佛教的,都是食斋的。”

这个陈恪知道,契丹人不仅崇尚汉文化,还痴迷佛教,简直是怎么作死怎么来,不亡国就怪了。

“那你信佛么?”陈恪在她耳边轻声道。

“嗯。”女郎柔柔的点点头。

“我给你讲一个佛家的故事吧。”陈恪循循善诱道。

“嗯。”女子又点头。

“曾有个像你一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未婚待嫁。说媒拉纤的后脚赶前脚,一茬一茬地来提亲,但她咬紧了牙关不肯松口应承。”陈恪便将声音调整到富有磁性,在她耳边缓缓道:“因为她曾经为一个男子怦然心动。虽然只是擦肩而过,匆匆一瞥,但在她心里,已是终生难忘的惊鸿!”

那女郎果然被故事吸引,渐渐放了警惕。她似乎特别能体会故事中女孩子的心情。

“女孩一直在寻找,寻找那个让他怦然心动的男子,但一直没有找到。她每天向佛祖祈祷,希望能再见到他。终于诚心感动上天,佛祖显灵了。”陈恪的声音充满了忧伤道:“女孩央求佛祖:‘请让我再度见到他,哪怕仅仅是再看他一眼!’”

“佛祖答应了吗?”女郎关切问道。

“佛祖说:‘可以,但你必须放弃现在的一切,不说不动五百年。你吃得了这苦头吗?’女孩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能!于是,佛祖将女孩变成了一块大石,在荒郊野外,风吹日晒,历经四百九十九年,苦不堪言,但始终不见他的影子。”

女郎已经被故事深深吸引,面上流露出深深的同情:“难道佛祖在惩罚她么?”

“不,佛祖是不打诳语的。到了第五百年,女孩被石匠运进了城里,做了石桥的护栏。”陈恪轻声道:“也就是那一天,她看见了他,自己等了五百年的男人!当然,他并未注意到她,毕竟,一块桥石有什么好看!于是他匆匆而去,她喊不出声音,留不住他的脚步,那一刻,她的心都碎了……”

女郎的眼眸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颤声道:“怎么可以这样?太残酷了。”

“这时候,佛祖出现了,问她你满足了么?”陈恪道。

“当然没有了。”女郎抬手抹泪道:“这么多年的等待,他都没有看到她,更没有在一起待会儿,说几句话。”

第三一一章伊人无觅(上)

“你们真像”陈恪存心在制造代入感

“她是如何说的?”

“女孩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她说,我希望他能看到我,能和我在一起,哪怕只有刹那,哪怕他只跟我说说话……”陈恪的声音,极富表达力,把女孩儿的痴情渲染的淋漓尽致

“佛祖怎么说?”

“佛祖说:‘那得再修炼五百年’”陈恪道

“女孩儿肯定会答应的”

“对,女孩说:‘我愿意’”陈恪点头道:“于是,她被变成了一棵树,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天天观望,期待他再来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小树长成了参天大树”

“终于在第一千年的这天,他出现了他还是在像上次那样,在匆匆的赶路但这一次,正是大夏天,日头火辣辣的,烤得他又热又累看到这棵冠盖如云的大树后,他十分的开心,他走到大树下,倚着树干,大树为他送来荫凉他倚靠在大树边,放松着疲惫的身体,这些年总在赶路,实在太累太孤独了,他很想说说话,便对大树诉说起,自己一千年来,为了寻找自己的爱人,所经历的那些辛苦”

“她听了十分的心疼他,但是,她依旧无法开口把心里话说完了,男人感到身上又充满力量,他感激的望着大树,拥抱了它,然后再一次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女郎泪眼婆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知不觉中,她的双手紧紧抓着陈恪的衣襟好像怕他跑掉一样许久才哽咽问道:“然后呢?”

“佛祖再次出现,对女孩道:‘如果你想做他的妻子还需要修炼五百年’女孩却轻轻摇头‘怎么,做不到?’佛祖问道女孩儿回答道:‘我能做到,但是不必了’”

“‘为什么?’佛祖问道:‘难道你不爱他了么?’‘不,我依然深爱着他’女孩儿轻声道:‘我爱她胜过我自己,所以我要帮他找到他的爱人……’”

泪水婆娑间,女郎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故事里的女孩:“后来呢?她又修炼了么?”

“佛祖是仁慈的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微笑对女孩道:‘痴儿,他一直找的就是你啊’”

“啊?”女郎完全被这个故事震撼了,檀口微张眼泪滚滚

陈恪轻轻把她扳到与自己相对,双手捧着那张艳绝人寰的俏脸,一字一句道:“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换今生一次的擦肩……”

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女郎已经痴了,今次她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且眸子里尽是浓情之色她完全把自己,当成故事中的女孩儿,而陈恪就是她等了千年,也找了她千年的那个男子

挺翘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陈恪大喜,知道她已经入彀,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功亏一篑他只是双手轻轻用力,将她的娇躯,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女郎柔软的酥胸便与他结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女郎像只受惊的小兔,在他怀里颤震着,却没有挣扎,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能滴出水来……据说,这是动情的表现

陈恪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深情无限道:“一千年的苦苦寻找,只为来到你面前……这是佛祖安排我们见了面,懂么?”

“嗯”女郎嘤咛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目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陈恪滚烫的唇,顺势便印在她的樱唇上

女郎其实是个端庄守礼之人,在四唇相触的一刻,她本能的清醒了一瞬可陈恪的准备工作做得太足了,轻薄她的手段实在太高明,已经将她的身心,变成一块熊熊燃烧的炭……

一切都像是在演戏,但这场戏实在太感人了骨子里的浪漫让她彻底放开了防线,算了,就当是做了一场绮梦……

陈恪撬开了她的牙关,尽情地品尝着她香甜的津液,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同时左手扶住她的腰,右手在她的翘臀、玉背、香肩上来回游走,待把这美人浑身摸得滚烫,才倏然由她的衣襟滑进去

酥胸失守,女郎娇躯一震,发出一声如歌唱般的呻吟一双曲线优美的长腿,竟然紧紧盘上他的腰

这年代,碍事的胸罩还没发明出来,所以陈恪一下就握到了那团**柔软,竟然无法一手掌握他贪婪的将其各种形状,手心能清晰感受到,有个小珠在慢慢凸起,变得尖挺而滚烫

陈恪这才缓缓离开她滚烫的樱唇,目光火辣的审视自己的猎物刹一分开,女郎怅然若失,稍肿的樱唇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张着,她不满的星眸半睁,似怨似邀的白了陈恪一眼

这眼神比什么春药都管用,陈恪哪儿还忍得住,将其拦腰抱起,转身放在榻上,然后整个压了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女郎已经完全沉迷,不仅任他施为,还主动的迎合,与他紧紧纠缠惊心动魄的美丽玉体上汗珠滚滚,乌黑长发飞扬在床第间,久蓄的**奔泻在天地间活到现在才知道,这桩事并非痛楚,而是人间之极乐

事实证明,越是这种矜持的女子,一旦全情投入,却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的爆发力……陈恪也是憋久了,这一宿,他用尽了所有的姿势,打光了所有的弹药一直折腾到四天,才相拥而眠

这是陈恪睡得最沉的一觉,连多年的生物钟,都无法将他叫醒等他起床时,外面已经日头老高了再一摸身边,已是香踪杳杳,佳人早就离去了

陈恪竟有些怅然若失许久才坐身起来,拢一拢披散的长发……没办法,他们宋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陈恪的头发都是束起来的……昨夜实在太疯狂,束发的带子都掉了,也就成了这披头散发的样子

听到里面有动静,外面的侍女赶紧端着洗脸的清水进来陈恪多希望,她是昨晚的那个,可惜不是

“昨晚那位呢?”陈恪忍不住问道他心下有些后悔,昨晚光顾着翻云覆雨,竟一直没有问出她姓甚名谁、哪个部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婢子不知,婢子是今早才被派来伺候学士的”侍女轻声道:“婢子给学士梳头”

“嗯”陈恪点点头,心说,晚上我再问问,她们之间肯定认识等弄清楚了,便把她讨过来啥也不会的笨丫头,怪可怜人的……惯于逢场作戏的陈学士,就算对杜清霜,也是日久才生情,拖了两年才把她收入房的但对昨晚的女子,他竟生出难以割舍的情愫

不过,这不是他对杜大家的感情太单薄,而是杜大家的独立性,让他没有紧迫感而昨晚那连伺候人都不会,还摆公主脾气的女郎,若是不管她,怕结局会很悲惨的

陈恪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侍女已经为他梳好头,把篦子定在发梢稍上的位置,然后一手提着他的长发,一手将一根发带在发梢处绕过拽着一端,用嘴咬着另一端,穿过去手一紧,把发带打好结再取下篦子,绕着束发盘旋,陈恪的长发便拧成了一缕打好了结,再用一根发呆细细系上,插上一根玉簪子

再伺候着陈恪洗脸刷牙衣,陈学士终于又像个人样了

胡乱用了点早点,陈恪便赶紧往议事帐赶去赵宗绩和赵卞已经久等了见他罕见的迟到了,赵宗绩暧昧的笑道:“看来鹿血酒确实不错哦”

“切……”陈恪白他一眼:“莫非你喝了没用?”

“谁说没有”赵宗绩怒道:“我昨晚很威风的”

“咳咳……”赵卞毕竟老成,且对陈恪日上三竿才起床颇为生气,便咳嗽几声打断他们,板着脸道:“时间不早了,赶紧说正事儿”待两人面色正经起来,赵卞又道:“方才,辽国皇太叔那边给消息说,可以不要求领土了,所以谈判重启,今天下午就开始”

“看来辽主快回来了,这家伙拖不得了”陈恪笑道

“他们退而求其次的话,估计就是要增岁币了,然后还有些别的要求”赵宗绩道

“必须的,爷俩折腾到现在,要是什么成果也没有那他俩日后不用混了”陈恪笑道:“爷俩肯定以为,咱们保住领土就谢天谢地指定卯足了劲,要敲咱们竹杠呢”

“能答应的就答应”赵卞叹气道:“拖得真是太久了”

“不能够”赵宗绩摇头道:“是他们无事生非,凭什么我们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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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一章伊人无觅(中)

神印王座契丹人已经染上了宋人讲排场规矩的臭毛病。更多精彩小說,請前往,当年太后和姘头坐在板车上接见宋使,皇帝和大臣在下面扎堆坐,谈判始终在菜市场一样脏乱差、闹哄哄的环境中进行的景象,是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的辽朝,不仅在五京都有规制完善的皇城。哪怕是在捺钵时,毡帐设置也严格按照规制来。王公百官散居外围,内圈则由一圈黑色的小毡帐间隔,每帐五人,各执兵仗为禁围。

禁围内,最中央处为皇帝牙帐,南侧有省方殿,殿北约二里曰寿宁殿,省方殿北有鹿皮帐,帐次北有八方公用殿。寿宁殿北有长春帐,皆乃契丹皇廷处决军国大事之处。

两国的谈判,就在长春帐中举行,这是中断数日后的首次谈判,双方派出的谈判代表,宋朝这边是赵卞和陈恪,辽国这边,是同知南院枢密院事萧峰和翰林学士李俨……本来负责和汉人掉书袋的,应该是张状元的,可惜他内伤未愈,正在闭关修养中。

什么是两国谈判?那就是扯皮!怎么扯皮,那就是摆书本,讲道理!

你得随时随地背出那么多书上的原话,而且是一字不差,这叫旁征博引。要是不小心出了错,又被对方抓住,气势上就先输了,肯定要陷入被动的。

不要小觑了扯皮,只有兼具耐心和智慧,才能扯得一手好皮。这在实力处于下风时,往往能让己方……输得不那么难看。当然,要是谈判对象是清政府那样的奇葩,你甚至能在谈判桌,得到军队都无法取得的胜利。

但辽政府显然不是清政府,他们精明的很。而且。从最关键的军事实力上说。都是辽国占优。并且,他们刚刚调解了一场国际战争,还把原先跟南朝混的一方。拉到自己的阵营,正感觉良好呢。

他们就想着,我最强。你比我弱,我就应该占到便宜才行。

不错,实力上和局面上,确实是辽朝大优,可是,陈恪他们已经笃定,辽国贵族很满意生活现状,他们不想再动粗了!尽管为了施压,辽朝已经在边境陈兵数万。可才这么点兵力,就想进攻宋朝,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做做样子谁不会。。宋朝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修葺了一下边防的工事,又把塘泊挖开了上百里。还在边境增兵十万,动静比辽国大多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到底是在做样子,还是真被吓到了?

如果辽国真得不惜一战,看到宋朝反应强烈,他们应该继续增兵才是,但他们没有,反而重启了谈判。

至此,宋朝使团心中最后一次疑虑也没有了,看来坚持是对的,辽国人确实不想打仗。

其实耶律重元父子,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他们还以为自己的族人,会像从前那样闻战则喜、争先恐后。谁知道世道变了,人心不古,这一辈辽国人,只愿意在女人肚皮和马球场上展示他们的威武,对战争没有兴趣,甚至有莫名的恐惧……他们甚至开始埋怨皇太叔父子,无事生非去招惹宋朝干什么?安生过日子不行么?

说句不中听的实话,宋辽两国……加上西夏也可以……三国从几十起,就正式进入比烂阶段。他们全都丧失了开国时的朝气和锐气,开始走向腐朽,期间互有强弱,也不过是谁烂的慢点,谁烂的快点罢了。

所以同样是三国演义,汉末的就流芳千古,这一段却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直到一个男丁不足十万的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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