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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三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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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嫩著称。即便这样,庖厨仍担心食客吃了肥腻上火,故用白萝卜配两条半斤重的鲫鱼用慢火煨出一道汤来,取鲫鱼之鲜与萝卜之甜,既爽口又清火。”
胡总管盛一小碗,官家接过来,舀一勺送入口中。果然是鲜甜爽口,唇齿清香,皇后尝过后,也是赞不绝口。
“你说后面还有?”官家搁下碗,问陈恪道。
“嗯。按照菜单,还有十一道。”
官家却道:“不要再上了。美食不可尽享,吃不了更是浪费。”
“是。”胡总管应下,便让人不要上菜。
“这是哪里的厨师做的?”官家喝了汤,感觉从头到脚无不满足,便不再动筷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学生的徒弟。”陈恪笑道。
“哦?”赵祯笑道:“读书人还能有这么精湛的厨艺?”
“学生的徒弟,是个厨子。”
“寡人说的是你。”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微臣已经远不如传富多矣。”陈恪半真半假道:“这些菜,大都是他独创出来的。”
“一个厨子和一个书生怎么搅到一起?还成了师徒?”皇后闻言轻笑道。
“寡人倒是对那厨师,颇有几分好奇喽。”赵祯笑道。
“把他叫进来看看不就得了。”陈恪顺杆爬道。
“嗯。”赵祯点点头。
不一时,胖胖憨憨的蔡传富被领进来,他在四川已经是第一名厨,平日里见的高官贵人如过江之鲫,但觐见皇帝还是头一回,紧张的腮帮子都哆嗦。
待他行礼之后,官家笑问道:“听说你和陈承事乃师徒?”
“小人的厨艺,全是我师父教的。”传富感激的望着陈恪。
“你这身手艺,没有十年之功,怕是练不出来吧?”官家岂是好糊弄的。
“官家好眼力,”传富大赞道:“小人学艺至今,整整十年了。”
“哈哈哈……”赵祯笑起来道:“陈爱卿,你今年多大?”
“回禀官家,微臣二十岁。”陈恪道。
“这么说,你十岁时的厨艺,就能教徒弟了?”赵祯笑了,在座的人也都笑了。
“师傅就是在十岁时收我为徒的。”看他们不相信陈恪,传富急了,也顾不上紧张了,便把自己少时不肖,直到二十多还啥也不会,结果父亲突然去世,家里酒楼的厨师也被挖走,眼看就要被收购的故事,原原本本讲给官家听,只听他激动:“师傅不仅手把手的教我厨艺,还帮我借钱重新开张,我的酒楼才能从小县城开到了成都府,这在蜀中很多人知道,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真话假话赵祯自然一听就能听出来,赞赏的看看陈恪道:“想不到,爱卿十岁时,就能羞杀多少成人了。”说着笑看众人道:“看来真有天才一说。”
“陈承事没当厨子真可惜啊。”赵宗晖凑趣笑道。
“呵呵。”陈恪冷冷笑道:“我读书比做饭在行……”
“不错。”官家笑着颔首道:“大宋少了个好厨师,多了个好臣子,何况,蔡师傅青出于蓝胜于蓝,也没有让这门绝技失传。”
“呵呵,是啊……”赵宗晖心里这个郁闷,暗道今天官家怎么老向着外人说话?
“寡人许久没有吃得这么开怀了,”官家笑看传富道:“赏赐你点儿什么呢?”
传富望向陈恪,陈恪抬头看向房顶,那里悬着一块‘书香门第’的匾,传富福至心灵,马上明白了师傅的意思:“小人斗胆请官家赐个店名!”
“哦。”赵祯方才便听传富说,自己的梦想是开一间天下最好的酒楼。便点头笑道:“这个惠而不费。”赵祯爱好缺缺,唯独喜欢书法……好像老赵家的皇帝都喜欢写字,赵祯的一手白飞,能排在第二,仅次于那位亡国之君。
读书人家,笔墨纸砚都是常备的。赵祯便移步书安,陈恪已经把一支斗笔在温水中泡开了,双手奉给官家。
屋中其他人,也都跟着到了一旁,看官家题字。
握着笔,官家却不急着蘸墨,微微皱眉道:“起个什么名什么呢?”说着看看几个侄子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赵宗实打起精神想一想,道:“既然蔡老板拿手做淮扬菜,就叫淮扬楼吧。”
赵宗晖道:“既然想做最好的酒楼,那就叫第一楼吧。”
官家不置可否的看看赵宗绩道:“绩儿,你说呢?”
赵宗绩笑笑道:“淮扬楼太平淡,第一楼太招摇,平白无故给蔡师傅招恨。还是叫一品楼吧,一品江山,大气也不碍着谁。”
“嗯。”官家点头笑道:“一品楼确实不错。”便凝聚了精力,在砚盒里蘸饱了墨,左手扶着案边,右手凝聚了全身的心力,一笔下去,写下了一横。
官家心中再无旁骛,写下力透纸背、气势雄浑的四个大字:
‘一、品、江、山!’
蔡传富小心翼翼的接住那副御笔,千恩万谢的退下。
赵祯感觉尽兴,便离席回宫。
侄子们恭送官家出屋,到了院中,来宾赶紧起身恭送。
赵祯对众人笑道:“朕倦了回宫,你们可以放开玩耍了。”他也知道,因为自己在,所以院子里一直比较安静,来宾们都放不开。
在赵祯的命令下,所有人都不许离席,只有陈恪护送着他出了院子。向御辇走的路上,赵祯让侍卫和太监都离远些,看看陈恪道:“方才,你好像欲言又止。”
“微臣是想说,其实先例是有的,虽然不多,却也不少。”陈恪轻声道:“但不敢贸然举例,以免让官家难堪。”
“哈哈哈……”赵祯放声笑起来道:“臭小子,真是狂的没边了。”顿一下道:“现在没人了,你说吧。”
“春秋时卫国大夫叔疾一宫二妻。西晋贾充有左右夫人,同样是西晋,陈诜、程谅、魏收、刘芳都有二嫡妻。近一些的,还有唐玄宗的重臣王毛仲,也有两国夫人……”陈恪博闻强记不是盖的,很快就举出一把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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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章条件
在陈恪原先那个时代,很多人认为,中国古代是一夫多妻制,这种说法甚至上了官方的教科书,实际上却大错特错。正确的说法是,中国古代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具体地讲也就是说,在一个具体的时间点上,一个男人,无论是皇帝还是平民,都只能有一位正妻。且妻与妾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家庭中可以得到的待遇及家族礼节上都是绝对不可混淆的。
因为正妻是经过明媒正娶,理论上,与丈夫拥有同等的法律地位,正妻所出的孩子是嫡子,有继承家族祭祀以及主要财产的全力。而妾则是通过买、纳等方式,成为家庭一份子的,地位要低于正妻,所出乃是庶子,亦要受到正妻的支配。
但宋朝与其它朝代不同,根据三十年前颁布的《天圣令》规定,妾为三年期限制。即妾与婢的身份类似,都是签订雇佣契约的,而且期限不得超过三年。满三年,要么转正为妻,当然这个转正也是有严格规定的,她们正式身份只是‘如夫人’,即是说,如同夫人的待遇;要么转为婢,再过七年,婢要么转为如夫人,要么解除契约关系,要么转为男主人‘养女’,以此身份长期居住下去。
当然,如夫人毕竟不是夫人,只是享受夫人的待遇而已,如果丈夫一死,正妻又不能容人的话,下场会很难看的。所以正妻是独一无二的,以妾为妻、宠妾灭妻、同娶两妻都是犯罪。
但凡事也有特例,过去确实有同时两位正妻的情况。唐玄宗时的王毛仲,曾为皇帝登极立过大功,在开元年间可谓红得发紫。他的妻子是贫贱时娶的平民女子,等他发达后,皇帝觉着她配不上自己的大功臣,便另外赐了一个年轻漂亮、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给他。王毛仲接到圣旨感到十分为难,因为皇帝赐婚的女子不能为妾。可发妻已经为自己生育两个儿子,岂能随便休之?王毛仲虽然是个粗人。但粗人更加有情有义,他便上疏求皇帝收回成命。玄宗皇帝见他态度坚决,又不想让自己丢面子,便给他个额外的赏赐,准其两妻不分大小,各封‘国夫人’才解决了这个难题。
还有另一种情况,是曹魏时的宰相贾充,他先娶原配李氏。后来因为李氏的父亲李丰牵扯进谋反被诛。李氏也坐流徙。后来贾充又娶了城阳太守郭配的女儿,即广城君。几年后,李氏家族得到赦免。司马昭为了取得更多的支持,希望贾充重新接纳李氏,但贾充已经有正妻。怎么解决呢?还是傀儡皇帝出面,许贾充有左右夫人各加封诰才算解决。
当然,后来王毛仲因为谗言被杀害,贾充则因为两位夫人家里都有很大势力,整天打个不休,一日不得安宁。不过两妻的特例,是确实存在的,这个毋庸置疑。
听了陈恪的话,官家放声大笑起来。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想学王贾,却也得先有王贾的功劳和地位,寡人才好为你通融。”
“……”陈恪这个汗,毛是唐元功臣,三个儿子一生下来,都直接被授予了五品官。唐朝宰相才三品,五品相当于州刺史的级别。许多官员究其一生,都升不到这个层级。为儿子们带来这一切的王毛仲,其地位可想而知。贾充更是两朝宰相,西晋代魏的首席功臣!
可以说,两位都是有社稷之功、权势滔天。才会得到皇帝的恩准,得到特事特办的机会。为一个区区八品小官开这个例。是根本不可能的。
“还望官家明示。”陈恪已经把官家送到玉辂旁,沉声问道:“到底什么算王贾之功、又需要何等地位,才能教官家破例呢?”
“这个么……”赵祯笑着看看他道:“狄汉臣那种程度。”
“不说国家给不给我立功的机会,”陈恪这个汗啊,苦着脸:“单说等到狄元帅的程度,微臣起码得四十岁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时候,就是你这么大吧。”赵祯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神色正经道:“如今国家号称盛世,实则内忧外患,四方不靖,正是好男儿建功立业之机,爱卿怎能说没有立功的机会呢?”
“这……”陈恪无语了,感觉自己像上了套一般。
“既然想让寡人破非常之例,你就得做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只要让寡人看到你的汗马功劳,寡人自会为你做主的。”赵祯最后沉声道:“目下,你的任务是,先给寡人考出个三鼎甲来!”
“这一科高手如林……”
“你不是最顶尖的人物,有什么资格要寡人破例?”赵祯留下一句酷毙了的话,便登上了玉辂。
“恭送官家……”陈恪只好躬身送驾。
“你还真想一娶两个?”宋端平出现在陈恪身边。
“只是探讨一种可能,以及实现这种可能的可能。”陈恪耸耸肩道:“谁知道将来会怎样,多备一种方案,总是好的。”
“这样啊……”宋端平点点头道:“我觉着就算你能搞成,柳月娥也不会答应的。”
“是,她已经被我伤透了……”陈恪点点头,不愿再说话。
刚转回去,赵宗实兄弟两个也起身告辞,他们本就是来作秀,现在官家走了,自然不会多停留。
陈恪和赵宗绩把他们送到门口,双方亲热的约定,日后要单独聚聚,兄弟两人这才登车离开。上了车,赵宗实还频频摆手朝陈恪两个告别。
“不去演戏真可惜了。”马车走远了,陈恪冷笑起来道。
“可惜没讨到好。”赵宗绩笑道:“估计今晚上,我这位王兄要彻夜无眠了。”席间,赵祯没有给赵宗实面子,也没主动与他说过话,更没有采用他的主张,这足以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当然对赵宗绩来说,是个好兆头。
“没那么严重,官家只是被大臣搞得,有点烦他而已,但不至于影响决策。”陈恪摇摇头道:道:“这只能刺激他,加紧推动继祧之事。所以你那边也得抓紧。”
“嗯。”赵宗绩点点头道:“我再催催那边。”
正说着话,一个叫张成的皇城司侍卫急匆匆从外面回来,看到陈恪后一脸焦急道:“大人,六郎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陈恪皱眉道:“早些时候,不还在家里么?”后来兄弟们都忙着迎客,也没有顾得上那小子。再后来,他成了皇帝的临时护卫,就更顾不上了。
“六郎嫌家里乱糟糟,便溜出去耍了。”张成道:“都头不放心,让我跟着他出去,谁知道就这一会儿工夫,便不见了人影。我去找他那班朋友,都说没见过他。他常去的地方我也找了,也没人,这才赶紧回来禀报。”
“三郎,会不会是丐帮那伙人,把他掳去了?”
“不要太担心,我家六郎脱了毛比猴还精,又有一身好功夫,没那么容易被捉的。”陈恪摇摇头道。
“他再厉害,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啊。”赵宗绩道:“我们报官吧?”
“不必,官府还不如狗厉害。”陈恪淡淡道:“今天家里办喜事,别让人看了笑话。”说着对张成道:“把六郎的狗牵来。”
“哪条?”张成问道。陈六郎只有四岁以前受了点苦,可从记事以后,就过着十分富裕的生活,因此爱好极其广泛,尤其喜欢养猎犬。在四川时,家里就养了邻水狗、凉山犬、草黄、黑背、狼青等**条名贵猎犬。
来到京城还不到一年,就又置起了契丹猎、蒙古獒、黑熊犬等好几条大狗,条条价值十万钱以上。
“那条契丹猎犬。”陈恪下令道:“再集合几个弟兄,带上家伙。”
“看来你也担心了。”赵宗绩担忧道。
“防备万一而已。”陈恪淡淡道:“府上就拜托你照看了。”
“一切有我,不会有差池的。”赵宗绩点点头道:“你们也要小心。”
这时候,张成牵了六郎的契丹猎犬来。契丹猎犬,后世又称为蒙古细犬。这种犬高大健壮速度快、嗅觉灵敏,搏斗能力强大,性强凶猛顽强,对待主人忠诚,易于训练和培养。而且有强烈的搜寻和追踪**,发现猎物后可长时间;长距离的追捕,是契丹人最好的狩猎帮手,辽**队中也有这种猎犬大量存在。
这条纯种的契丹猎犬,在汴京城根本买不到。是陈恪通过白雅铭,从与契丹人搞走私贸易的商人手中搞到的,送给六郎做十四岁生日礼物。六郎十分喜爱它,没事儿就喜欢按照陈恪教的训狗法子操练它。
虽然训练时间不长,但这条契丹猎犬已能理解主人的命令,所以当陈恪拿出六郎的汗巾,给它闻一闻,便发足窜到了大街上,差点没把牵着链子的张成诳倒。
第二一零章纨绔
契丹猎犬一边嗅着地面;一面穿街走巷的快速奔跑;陈恪和一干侍卫在后面撒丫子猛追。
也不知过去多少条街巷,忽然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原来是来到了汴河边。陈恪终于揪起心来,要是上了船,出了城,可就难以寻找了。
好在那猎犬只是在河边站了站,便沿着河岸往北奔去,不一时,在一处河堤停住。
汴河虽然蜿蜒穿城而过,可汴京实在太大,热闹得所在就那么几处,总有城中僻静地方,这里的河堤就与别处大不相同。
猎犬站在河堤上,朝着下面狂吠起来。陈恪几个被它领下了河堤,只见赫然一个排水口。
“果然是那帮地老鼠!”陈恪恨恨道:“真是死不悔改!”他对这种洞口太熟悉了,正是无忧洞的标志。
“进去还是怎么办?”看到那黑黢黢的洞口,张成等人打怵道。
“你去通知包大人,其余的,跟我进洞!”陈恪拔出一名侍卫腰间的苗刀,冷冷道:“一群余孽而已,有何可惧?”
“是!”见陈恪这么硬,张成等人也不好意思怂,便硬着头皮跟他进了洞。
侍卫们打起了火把,这是临出发前,陈恪命令他们带上的。
陈恪又拿出带着六郎浓重体味的汗巾,给契丹猎犬嗅了嗅,加深一下印象。猎犬便在下水道中奔跑起来。幸好这不是污水沟,不然四处都是恶臭,猎犬的鼻子再灵也抓瞎。
继续跟着猎犬,在迷宫一般的下水道中左拐右拐,不一会儿,陈恪便丧失了方向感。说起来,这还是他头一回下到无忧洞,终于见识了它的威力。要是没有这猎犬领着,根本就不知该往哪走。
在黑暗里行了大概一刻钟,突然看到了隐隐的亮光。陈恪一抬手,张成马上把狗勒住,停在了原地。他便倒提着唐刀,与宋端平悄无声息的摸过去。
光线越来越亮,已经能看清,是从拐角处传来的灯光了。
两人蹑手蹑脚来到拐角。并不冒然转弯。只见宋端平摸出一面小镜子。无声无息的伸了出去。陈恪眯眼仔细盯着镜子中的画面,只见里面别有空间,有桌椅酒坛。还有满地的……死尸。
微微惊诧,陈恪轻轻点一点宋端平的肩头,然后指了指左右两边。
宋端平点点头。运起轻功拐了进去。陈恪则提着刀,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宋端平的动作,一直极轻极慢,临到洞口时,却如猎豹一般弓起了身子,陈恪在后面猛一加力,他便贴着地面冲了进去。
当他整个身子冲进洞穴,便有利刃携着风声落下,宋端平就地横滚。转身打挺站起来。骂道:“小六子,你要杀了我么!”
那偷袭他的人也愣住了:“平哥,怎么是你?”只见六郎陈慥浑身血迹斑斑,手里提着一柄钢刀,面朝着宋端平,错愕的站在洞口。
话音未落,一个暴栗砸在头上。痛得他抱头跳脚,转身一看,果然是满脸怒气的老哥。
“哥,你打我作甚?”陈慥那张英气勃勃的脸皱成一团。
“提醒你多少次了,背后不要露出空当!”陈恪骂道:“死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背后还不是空着?”陈慥是有大少爷脾气的。尽管十分怕老哥,嘴上却不消停。
“放屁。”陈恪骂道:“你五哥在呢。”
“哦……”陈慥挠挠头。干笑道:“下次注意了。”
陈恪这才走进洞穴一看,这里原先应该是丐帮某堂的据点,内里足有十几丈见方,此刻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句死尸。
宋端平检查那些尸首,沉声道:“除了几具身上有划伤外,其余的都是一剑致命。”
“你的帮手在哪里?”陈恪知道六郎没这个能力。一边问着,一边将目光转向厅壁上的帘子,显然帘后还有空间。
“王大哥,出来吧,这是我哥哥。”六郎便朝着那帘后叫道。
帘子微微闪动,一个身穿白衫,头戴儒巾、倒提宝剑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地厅之中。只见他眉目清朗,嘴唇挂着懒散的微笑,朝众人随意的一拱手,又对六郎道:“既然你家人来了,我也可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六郎也跟个大人似的抱拳道:“大恩不敢言谢,请哥哥留下地址,小弟改日请你喝酒。”
“你才多大就喝酒,”青年男子笑眯眯道:“也不怕你哥打你屁股。”
“兄台请留步。”这满地尸首陈恪怎能让他走,留六郎一个人顶缸?他朝那青年抱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烦请兄台告知。”
“问你弟弟吧。”青年摆摆手,示意他让开去路。
“兄台至少留下大名和地址。”陈恪依然抱拳道:“在下也好登门道谢。”
“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青年皱皱眉道:“不用了,就当我没来过就成。”说着便转身走向另一个出口。
宋端平看看陈恪,意思是,留下他?
陈恪摇摇头,再怎么说,也是小六的救命恩人,万一他身上背着官司,自己强留的话,岂不害了人家。
放那姓王的青年走掉,陈恪却不会放过六郎,宋端平去检查各个洞穴,他则拉过一条板凳坐下,黑着脸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唉……”陈慥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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