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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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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叫道,“这小哥不是那厮!那厮已一十有八!”

但很快书生们就互相指责了:“指不准这厮便是生得面嫩!”、“不对,这小哥穿的是管事服饰,那恶人是个秀才这处又是他的宅院,不可能穿成这般模样。”、“哼!难讲,奸邪之人无恶不作,岂能以常理论之?”

刘铁需要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才能止住心头那种逃进宅中把门关掉的念头,强笑着道:“诸位先生,小可是这宅院的管事……诸位!诸位先生!还请听小可一言!先生们到底是什么来路?有无拜帖之类吧?”

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依旧在互相指责眼前的刘铁到底是不是丁一,刘铁实在忍不住,也不装了,扯开喉咙喊道:“入你娘的贼厮鸟!若是这样,老子不侍候了,直接使人去报衙门,有不敢通名的强人在门前喧嚣,想要趁机入室抢劫!便是一只狗都有个名,你们连自己叫什么都他娘的说不出来么?”

这下终于散停了,因为读书人被诬为强人着实让他们接受不了,但很快那些书生又发现刘铁在骂他们狗都不如,于是便激动起来,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终于有人站了出来,看起来在这些书生之中颇有威信,训斥道:“诸位同学,成何体统?都噤声,便是要理论也等那丁某人出来不迟。”

说罢那人方向刘铁拭拱了拱手:“这位小哥请了,我等乃是国子监的学生,却是有一些疑惑,要向你家主人问个清楚,还请小哥通报一声,学生王佐,字汝学,临高人氏,便在此等候贵主人,还请小哥转达与他知晓:若心中有愧,何不正之?若心中无愧,何惧相见?”

刘铁擦着额头的汗,总算消停下来了,他冲这位王佐拱了拱手道了一句:“王先生稍候。”便往府内奔去。

便转过照壁没几步,却见丁一行到前头,身边跟着带了茶具的雪凝已快到门口,刘铁连忙迎上去向丁一把事禀了,尤是道:“老爷却不可丢以轻心,这些国子监的学生,有时比起锦衣卫还要猖獗,不如令咱宅中的护院在边上看着,若有什么异动,也好护得老爷无恙!”

丁一杀那百户的一刀,在看得懂的张天赐眼中,那是不得了刀法;在看不懂的人眼里,却不过丁一就是把人骗到跟前,然后一刀捅死罢了,感觉随便是个人都能做得到,他们害怕的是自家老爷敢杀人,杀的还是锦衣卫的官儿,却不认为丁一有多好身手。

但无论如何,这刘铁小小年纪却也算难得了,至少要比雪凝在管事上强出许多,丁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安慰道:“无妨,放宽心就是。”这些书生的到来,自从得了宅院丁一就预备着了,他是一点也不慌张的。

说罢便带着雪凝有几个侍女走出门外,一张矮几,几截树根做成的矮凳摆开了,雪凝便开始生火煎水,丁一展颜笑道,“诸位不是要寻丁某理论么?请坐,理不辨不明,若是丁某真为奸邪,大好魁首在些,到时丁某自取下来供诸位带走便是。只不过若是如市井谩骂一般,却便请各位自便,丁某就不奉陪了。”

这开场白倒把那些书生呛住,原本许多要责骂丁一的话,竟不知从何说起。

人家丁一都表态了:要说理,好好说,要是能论证出咱丁某人是恶人,自己就了断了。

有人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染着了风寒,极不应景在人群之中开口道:“姓丁的!何须多言,汝为……”边上同学早早就把他嘴堵住了,这是要逼姓丁的缩回宅子里么?哪能做这样傻事?明明这阉党就死到临头了。

要知道国子监里的监生,有贡监、例监这种出钱买得来资格的,也有因为祖荫的荫监。这等样人学问如何,那便真的不好说。但今日结伴前来的都是举监的监生,什么叫举监?就是指参加会试落榜的举人,由翰林院选择入国子监读书者,称“举监生”。

也就是说,全是举人,有的还是中了副榜的举人。

一群举人占着大义,会辩不过一个乡下秀才?

王佐与同学相商了几句,便与其他两人上前来,坐在丁宅门口的矮几前面。

“诸位如何称呼?学生总不能喝问一声‘敌将通名,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吧?”丁一微笑伸手一让,示意王佐他们喝酒,又笑着开口这么问道,却让这群举人颇有点出乎意料,按他们想来,这投身阉党的家伙,必然是鼠目獐头、藏身黑暗、猥琐难耐、粗鲁无文的家伙,那想到丁一出得来相貌堂堂谈吐得体,与他们心中预设的形象极不相同。

这年代人们时兴的说法是相由心生,所以边上那些站着的举人里便有人低声道:“这厮看着不似坏人……”却有同学压低了声音说道,“大奸似忠罢了,兄且留眼看,单是陈白沙,就足够让他张口结舌了!”、“大伙看着慎斋,他是个梗直性子,一会若这姓丁不肯自杀,说不得慎斋真个和他拼命……”、“放心,有桐乡在,他的话慎斋还是听得进去。”

不管丁一肯不肯自杀,这些举监生只要辩出丁一是奸邪之辈,便已足够身败名裂。在这个年代,声名是极为重要的,如是名声臭了那么丁一只能去锦衣卫求晋身之道了,否则整个文官系统都排斥他的话,做官不是自找罪受?并且一众举监生都还有个心思,若能让丁一名声完全臭掉,那么若是文官和勋贵都要法办丁一,走走太后的门路,也许王振会把丁一抛出来当个替死鬼!

就算动不了王振,剪其党羽也是快意事。

王佐拿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向丁一问道:“丁兄大约不知道战端一起,百姓离散是何等凄悲吧?学生前来却不是想害丁兄性命,只是这事丁兄做得差了,故之我等想请丁一再与瓦刺人重新谈判。”

丁一把玩着手中茶盏,微笑着却没有开口,王佐右手边那位却就额上青筋迸现,愤然道:“尔可知道容城原是叫全忠县的?为何叫全忠县汝可知道?便是大唐圣历二年,契丹入寇,固守得全,所以才有全忠县这个名字!去到宋时,北边被辽人所占,一县硬被割成二国……”那书生说得激昂,提了容城昔年也蒙战火如何悲惨之后,又对丁一说道,“如今汝便是为在阉党面前邀功,不顾生灵涂炭,为一已之私……”

丁一放下茶盏,截住他道:“汝学兄方才是与下人报过姓名了,不知道兄台贵姓?如何称呼?”

“郑某文奎,字永章,深浦人。”郑文奎略一自述,便又回到正题,“学生今日来此,却不是邀友诗会,是为解百姓之厄困……”

丁一又向王佐左手边那书生问道:“这位兄台又是如何称呼……”

“陈献章,字公甫,新会人。如晋兄客气了。”这位倒是笑笑还了丁一的礼,他是唯一称丁一的字,而不是称姓的。

丁一看着雪凝煎茶,听着郑文奎气势汹汹地不断引经据典,说丁一这种行为如何是读书人之耻,如何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丁一也不打断他,只是茶煎好了,便伸手让茶说上一句:“请茶。”

王佐看着不太对劲,禁不住向丁一问道:“丁兄对永章之言,意下如何?”

这就是要丁一表态了,但丁一说道:“总要教永章兄畅尽胸中块垒,然后余方才一一作答吧?否则诸位这么多张口,一人问一句,丁某如何去答?”王佐却也不好发作,便只得由郑文奎热血沸腾地发挥下去。

足足说了半刻钟,郑文奎却也觉口干舌燥,并且丁一不与他争论只默然听着,他那股气也渐渐不如来时激昂了,不由得端起面前茶盏,一气喝了,却是对丁一说道:“人若有羞耻之心,有过,则改之!”

丁一点了点头笑道:“受教了,永章兄,压低马价瓦刺便会犯边,然后就是生灵涂炭云云,永章兄大约就是意思吧?”那郑文奎听了称“正是如此!”丁一脸上笑意就愈盛了,“这一节余却是明白的,只是却有一事不明,还望兄台教我,那便是瓦刺有兵,我大明可有兵?瓦刺有刀,我大明可有刀?瓦刺有马,我大明可有马?若瓦刺想叩关就叩关,想犯边就犯边,到底这兵马刀枪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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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舌战(二)(求收藏求推荐!)

郑文奎听了,一时为之舌结,丁一却不放过他:“宋时百姓云‘金有狼牙棒,宋有天灵盖’,我看永章兄的担心,大至也是如此吧?若是兄台觉得这说得通,不如教兵部撤了天下兵马,省下无数钱粮,别说压马价,便给他两倍三倍又如何?这养兵的钱粮反正在兄台眼中是一丁点用也没有的,咱们便如此做就好,四夷谁来索要,就尽数予他们就是。”

郑文奎听着连连摇头,只是说:“学生却不是这意思……”

“那么永章兄的意思,是无用的兵马照旧养着,四夷来索要钱物尽数给予?我大明有个聚宝盆,里面有取不尽的钱粮么?或者永章兄应该去问问户部,到底大明每年有多少节余?”丁一每一句话都说得极慢极清楚,边上那些士子也听得分明,“只不过就算大明真的有个聚宝盆,学生也仍然会压下马价,尽余所能去压,若是可以,一毫钱也不要给。”

不论是面前三人还是边上一众士子,都哄然色变,但丁一并没有给他们指责自己的机会,他抬眼望着这举监生,稳稳地说道:“余,是汉人。兄等或不是汉人,自然无丁某的顾虑,但丁某如面对狄夷做那奴颜婢膝之态,恐家祭之日,难对祖先。”

没错,就是皇汉理论。

不是觉得皇汉理论是对的,而是要在这个时代,在被打上阉党烙印之后翻身,就得占据道德制高点,那么皇汉理论绝对就是最为合适的论调。

如果说其他原因比如荫监例监之流,或还有土官土知洲的子弟,这些举监生,哪个不是汉人?被丁一这么抛出皇汉论调,一时间却是许多人便失了声。最激昂的郑文奎也无语低头,用力地捏着手中茶盏,似乎把茶盏捏碎了便能解决这问题也许。

这时陈献章轻咳了一声,却对丁一拱了拱手笑道:“如晋兄所愿确是有几分道理,但虽知‘国虽大,好战必亡’……”

“公甫欺我!后面还有半句‘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并且敢问公甫,此典出所处?”丁一很客气与他对答,只因这位并不咄咄逼人礼数周到。

“出自《司马法》,仁本第一……”

“何时成书?”

“据考,应是战国……”

丁一笑了起来:“莫非公甫与诸位,是学着春秋战国的贤人,打着是‘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的心思?敢问诸位是看好哪一株木?可能告知学生么?瓦刺么?”

良禽择木而栖,后面还半句叫做贤臣择主而事。

这话就是诛心了,却是指责他们准备叛国了。

众人不禁又是被呛得一愣,丁一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出自何处?穿越之前他的确不知道,但在发问的时候,他却是十分清楚。因为这二十几日丁一翻了许多经书,寻章摘句为这皇汉理论做支撑,对于官员、士子、百姓有各种不同的应对方案,他们可能的反应,也在丁一的推敲之中,当然丁一现在不可能把各种人等可能的反驳都推出来,因为他对经书确实不熟,这也是一开始他不说话的原因,去跟这群举监生比引经据典?那脑子怕不是进水了,而是进粪了。

他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然后控制节奏,慢慢把话题引入他已准备好的方案之中。

“诸位非是汉人后裔,丁某也不敢怪责,只是丁某却从不曾生起择木而栖的念头,所以丁某只知‘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丁某也从不敢叫他人为我去死,但丁某敢于去死,若瓦刺犯边,丁某便投笔从戎!如此,不过一个汉人后裔的心思,诸君是不能懂的。”

郑文奎那额角青筋跳得怕人,教人害怕他会不会下一刻血管爆开,此时听着丁一又第三次说他自己是汉人,所以其他人不懂他云云,郑文奎便实在忍耐不住了,拍案而起:“好,明犯强汉虽远必诛,若他日瓦刺犯边,郑某也必投笔从戎!只盼如晋要记得今日此言!”

丁一大笑站了起来,果不期然,最为愤青的其实便是最好对付,他把着郑文奎的手,开口道:“原来永章兄亦是汉裔么?难得难得!兄看这边厢二三十人,衣冠飘飘,却只得你我两个汉人后裔,平日间闲来无事,还得多走动才是……”

王佐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冲丁一拱了拱手说道:“长江后流推前浪,佩服!告辞了。”他却不是郑文奎,被丁一轻易就煽动了起来,只是他为人却是有担当的,所谓愿赌服输,响鼓不需重擂,这场面到了这地步,再说下去也是无益,所以便起身走了。

有十数个士子随王佐去了,还有三四个却围了上来,把手也搭在丁一与郑文奎的手上,纷纷道:“他日边患若起,原同死耳!”看来类似类聚,这郑文奎交结的,都是热血的愤青,此时被丁一说动,立时也不叫他“丁兄”了,改口称他“如晋”。

待得郑文奎那伙人也走了,矮几前面还坐着一个人,却是那位陈献章,他见丁一望向他,便笑道:“如晋兄此间的茶极好,这煎茶的人也极美。”他倒是坦荡地称赞雪凝,但丁一能看得出他的眼神并没有什么**的味道,只是欣赏而赞叹,却听他又道,“如晋兄,交浅言深,方才那般言辞,诡辩之术也,难道他日兵戈起,兄当真投笔从戎?或是如晋兄有什么把握,瓦刺不会犯边?”

丁一不禁重新打量了这位右脸生着七颗小小黑痣的书生,他的确很聪明,不过丁一却不怕被他看破,因为土木堡王振必煽动英宗亲征,那么王振必死,丁一想活,就只有跟着英宗才有一线活路,要不留在大明,到时可不是辩论了,一律打死管你什么皇汉?

“若不敢沙场相见,余如何敢压马价?”丁一看着雪凝换了一壶新茶沏上,却伸手对陈献章道,“请茶。”

陈献章笑了笑,端起茶慢慢喝了,良久才把一杯茶喝完,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却对丁一说了一句:“吾也是汉人,若能与如晋沙场相见,献章再谢今日腹诽之罪。”

丁一看着他洒脱前行的身影走出金鱼胡同,笑了起来执起雪凝的手说道:“大功告成,演出成功!”一下竟把她抱了起来转了几圈,雪凝被他吓得半死,挣脱开来只觉天旋地转,红着脸往宅院里奔了入去,扔下一句,“如玉说得对,老爷坏死了!”

当如玉奔入了宅院,丁一背手看着金鱼胡同巷口探头探脑的人们,看热闹真是哪个时代都一致的,丁一挤出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笑脸,想抬起手跟街坊们打个招呼,才醒起自己身处大明正统年间,于是抬起双手远远作了个揖。

丁一这么干,却也是任务计划的一部分,现可不是丁一前世那种住对门十年连隔壁姓啥都不知道的年代,在街坊中留下一个较好的印象,还是很重要的,好人与坏人名声是怎么来的?不就是这么传播开的嘛。

世上没有无缘故的情谊,也没有无缘故的仇怨,总归是有着因方才有结果的。若是什么都不做,除非丁一打算在这金鱼胡同住上几代人,否则想要赢得什么好声评却是绝对不可能,反至大家会觉那大宅院里住得怪人云云。

所以才有中隐隐于市的说法,便是隐居市井之间,泯然众人的话,反而比起离群索居在山野中更能被发现,毕竟藏匿起一颗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放入沙漠之中。

而丁一便是不欲做一颗放于沙漠中的沙、一滴汇在大海中的水。要完成自己的目标便需要造势,而宅院边的街坊就是必不可以少的第一步。

这年头的人礼节比较讲究,远远便有不少人抱拳还礼,当然也有一两个袖手离去的身影,但丁一不在乎,他不可能取悦所有人也不需要这么干,只要大多数街坊都觉得这丁秀才人蛮好就足够了。

日后又在丁一的授意下,充做门房那半大孩子不时掏出的半把茴香豆,渐渐也将胡同左近的孩童惹引过来,在门房那里赚得几颗茴香豆或是一颗冰粮葫芦解了馋,那孩童回得家去自然也不会说丁家宅院的坏话。

有时到了天黑那在胡同里玩耍的小孩还没归家,刘铁见着也会把他们哄回家去,又依着丁一所教的,说些什么近日据说有人贩子四处物色孩童,那街坊自然也慢慢对这丁家宅院生起好感来。

而因此后来竟倒也生出一些附带的效果来,例若谁对丁家宅院探头探脑、问东问西的,街坊往往便会无意间去跟小门房说起;或是周围有谁因为宅院里的奴婢行径,对丁家宅院不太满意,刘铁便也按着丁一的授意,带了些薄礼上门去赔个不是。

渐渐的,不知不觉到了个把月以后,金鱼胡同的街坊对这丁家宅院却便亲切了起来,如同一起生活了多年的邻居,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佐等人自那日离去之后,便分成了两派,以王佐和陈献章为首的那些举监生人数要略少,他们都觉得丁一所说的东西并非没有道理,但不见得便是至理,只是身为汉人,要他们站出来去反驳丁一实在又不太好说,并且这年代讲究个大义,丁一的皇汉理论便是挥舞着大义的旗帜,所以这些人选择了沉默不语;

而以郑文奎为首的一派人数较多些,都是热血的性子,在读书人里不时为丁一鼓吹,又不自觉的充当皇汉理论的二手贩子,一时之间,汉人后裔丁一,这六个字,竟在京师读书人的圈子里流传起来,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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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收徒(一)(感谢诸位看官!)

每日都来丁宅的总旗胡山精神变得抖擞起来,似乎回到了他刚刚进入锦衣卫时充满着梦想和憧憬的日子。家里媳妇也好老人也好,都感觉到了这种变化,以至昨天夜里吹了灯,胡山的媳妇幽幽地对他说:“若是老爷看中哪个女子,便让她进门来吧。”

当时胡山很惊奇,怎么无端冒出这一句?当他询问妻子时,等到的回答却:“老爷这二旬里待俺极好,便是有时明明是俺做错了,老爷也不曾打骂……只是夜里也不折腾了……俺想了好些日,又去和婆婆参详,想是外面有了外室的……”这年头还没有女权组织,别说胡山这种武将,便是文人打老婆的也不少数。《学圃识余》、《菽园杂记》之中的例子就不必举了,单是被那些妻子欺负的故事可以流传百世,就知道这年代女性的弱势是普遍形象。

胡山听着真是哭笑不得,他每日里去丁宅操练得精乏力竭,回家只想睡个好觉那里还有心思折腾?至于说不打老婆了,那是平日里少了许多的郁积,也没有人再嘲讽他假正经什么的,心情开朗回到家里,便是有事说两句也就罢了,毕竟是为他生儿育女、侍候父母的妻子,有什么非动手不可的呢?

倒是被妻子这么一说,胡山昨夜折腾了半宵,今儿开始在丁宅后院跑步时,隐隐有些腿软了。不过还好他少年时的根基扎得极好,练的又是北腿的功夫,腿部肌肉很发达,这二十多天下来,基本最轻松就是他了。

丁一虽说懂得运动瓶颈到来要怎么去突破,也知道怎么调整呼吸以及毅力极好,但这秀才的破躯体真的连三两腱子肉都没有,从头来过进步神速倒是真的,但若说轻松却是远远不如胡山。

那几个小旗却就痛苦了,特别是朱动,若在丁一前世,这朱动大约是能去参加健美比赛的,上身肌肉极为漂亮,丁一都不知道在这大明年代,这厮是如何练出这样线条分明块头又大的肌肉,但肌肉要比脂肪重,当有氧运动时,背负着比别人重得多的胸肌、腹肌,朱动总是跑得最慢的一个。

其他三个小旗也是苦不堪言,因为丁一随着自己身体的增强,训练强度也随之增强,那三个小旗便是比朱动好些,却是每天都死狗一样回去,搞得家里人都怀疑上司是不是好男风……如若可以不来,他们现在绝对不想来的。

但他们没有办法不来,不单单是因为在每到进餐时,丁宅的后院里一张硕大的圆桌被支撑起来,上面各种菜肴尽是肉类,诚然这年头就算县城小地主家时,也不可能顿顿吃肉,何况这几个不得志的小旗?

单是口食之欲并不能让他们坚持下去,他们并非没有饭吃的难民,基本的糊口还是可以做的。最为关键的是卫所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交上好运攀上高枝,把他们视为丁宅这一系的人了。

以前对他们很不怎么样的那些个总旗、百户态度也慢慢地转变,也没有上司再叫他们去弄那些瞒着良心的勾当——因为他们点完卯就到丁宅来了,那些上司也不会来丁宅找他们去办差,真是吃饱撑着么?

这四个小旗只是比同僚多了几分良知又不是蠢货,自然不会傻到以为突然之间同僚和上峰便喜欢自己了。那些嘴脸只是被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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