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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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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什么神目如电?你那都不是一般行军帐蓬,是中军大帐了!哈哈哈,年轻人气血足啊!”张老侠拖了张椅子在床头坐下,伸出手来搭在丁一小臂上,丁一不禁苦笑,这位可以唤老管家“小忠”的老爷子看怕得七十多,那眼神真是不行,这搭脉搭到哪里去了?
“笑啥?以为老夫诊脉么?”老爷子慢条斯理地笑了起来,似乎一眼就看破了丁一的心思,却从小臂一路摸索到肩膀方才罢休,丁一中间几次想挣脱开,但这老爷子十只手指隐隐扣在关节之处,除非丁一真的发力,否则还真的不好挣脱。
张老侠放下手来,摇了摇头道:“小刑子说你恐怕是伤过筋骨,所以境界在、发不了力。那小子眼力还是不行,你这是半废了,赘肉丛生腱子肉却消沉得很,要收拾起来,怕有一番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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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勋贵(二)(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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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刑子?丁一听着两眼一瞪,腰背用力缩向床里,立刻摆了一个地面格斗技的防御姿势,他来到这世界,唯一认识一个姓刑的,就是那位九尺巨汉刑天!这位忠叔领入来的张老侠,怎么会跟那刑天是一伙?
“不错,兔子蹬鹰式,怪不得小刑子会看走眼,的确境界是有的。”张老侠不慌不忙,拈着雪白胡须点了点头,丁一此时看去,才发现这老人年轻时绝对是凶悍人物,燕颔虎须豹头环眼这八个字,简直就是为他度身订做一般。
张老侠却不理会他,只顾着自己说话:“没错,小刑子就是老夫叫他去办事的。”办事?就是杀人吧?“他们托到老夫这里来,为国除奸,老夫也是责无旁贷的,故之便唤小刑来把你治一治,看看不行把你捉过去关个三五十年好好读读书……”丁一听着只是翻白眼,三五十年读读书?读博士后也不用这么久好不好?“谁知天底下竟真有三寸不烂之舌,你这后生却硬用一张嘴把小刑子说退了!入娘贼的,老子还真是生平头回听说!”前半截文绉绉说着,到后面老人突然情绪高涨,一拍大腿粗口也蹦出来了。
“老人家,蔗糖和水来了,您快救救我家少爷!”却是如玉火急火燎连蹦带跳在门口呼叫,接着雪凝和忠叔也纷纷拿着这张老侠吩咐准备的物件入内,只是忠叔手上那卷白布的醋酸味实在有些怕人。
张老侠一点也不慌,老神在在对他们说道:“不用了!等到你们这时候来,说不定这后生身子都凉僵了,老夫略施手法早就把他弄醒!”这大约是人老皱纹多不显脸红,还真是说得跟真的一样,却听老爷子又说道,“小忠你留下,两个小丫头自个出去玩,对了,沏杯龙井上来。”
“小刑子说你讲得有道理,所以老夫便专门过来听听,你到底是什么道理。”张老侠坐在床前,对老管家说道,“小忠啊,这人老了,也没几年好活,若这后生心术不好,你就陪他搬到老夫后院吧,住个十年八年读读书,老夫死了再让他出来,也才不到三十,你看怎么样?”
“张老侠,我家少爷……”老管家刚刚开了个口,便被这张老侠抬手止住。
只听老人沉声说道:“小忠啊,你是不是觉得老夫没那资格,给徒弟管教一下儿子?”
“您老想听什么,说出来就是,没必要装腔作势为难忠叔。”丁一听着也没好气了,从床上扯了件袍子穿上,摸索着下了床,对那端茶进来的雪凝说道,“老爷子不渴了,茶先不用,你休息一下吧。”
张老侠听着一双老眼瞪得混圆,指着丁一半晌,突然笑了起来:“好小子,茶也不管了?好,痛快,这倒是真性情,兴许是老夫错怪了你,你便说说,这把瓦刺的马价压到只有一成,却是怎么回事?你别跟老夫玩花头,小刑子吃你这套,老夫面前你是混不过关的。”
“外交……抚夷无小事。”丁一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这张老侠能听懂的词。
“嗯,原来你这后生也知道轻重的。”
“国势大,班定远三十六骑纵横西域;国势弱,靖康两帝终老于五国城。”丁一组织着语言,用这个时代对方能接受的话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明显这张老侠是人老成精的,绝对不是刑天那么好过关,“瓦刺是否犯边,不在马价高低,而在大明强弱。通否?”
“这倒说得通。”
“成祖当年平安南,却是为了什么?特别是第二次平安南,正要提兵北征蒙古,为何还要发兵去平安南?”
“噢?你倒是熟知战例?”张老侠有些出乎意料,原以为丁一不过是个得了父亲传承,却又疏懒不加练习,以致有境界无力量的秀才,最多也就明些大义,好作大言罢了,想不到丁一随手拈来就是战例。
其实真叫丁一说什么大义,引经据典之类他绝对是弄不来的,但这战例却是他所专长,例如正统年他不知道那一年,但听着大太监叫做王振,他就想起了土木堡一般。有明一代几场大型的战事,身为之军事爱好者,丁一是没有理由不知道的。
故之丁一显得胸有成竹:“略有涉猎,不敢说是熟知。”
“那你觉得当年为何要二征安南呢?”
“毒疮总是要发作的,早挤出来总好过它不知道哪天会爆出来。所以学生压下马价,就是要看看瓦刺对大明的态度,如果瓦刺已经有犯边之意,那么马价就是一个暴发的藉口,只要现在大明枕戈待旦,就算瓦刺入侵,也能御敌国门之外,这叫不打没准备之战!”
张老侠望着丁一,平晌长叹道:“纸上得来终归浅啊后生!你虽有这等见识,但你可知道,事情并不如你所想这么简单……”
“无非便是吃空晌、武备不修、文官火耗中饱私囊;若从另一层面讲,无非也是前宋冗官、冗兵、冗费的问题,但老爷子有没有想到,如今还有成祖年间平安南、征漠北的老行伍在,若是等到这批百战沙场的老将也去了,到时再起战事,却又如何?难道这冗官、冗兵、冗费的问题,会船到桥头自然直么?瓦刺与大明必有战事,此战宜早不宜迟!”丁一直接给下了结论。
张老侠听着神色一震,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良久,却听他开口道:“茶来。”
丁一走出房外,将方才雪凝搁在外边的托盘端了进来,老爷子伸手拿过喝了一口,当即吐了出来,横着两条白眉骂道:“死孩子!你要作死么?老夫今天七十有五,下面儿孙满堂,你给老夫喝冷茶?他娘的喝出毛病,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干系?”
“您省省吧。”丁一也没好气,直接把托盘一搁,抱着双臂冷冷说道,“你这一开始就叫人来找我事,动辄关人个三五十年;事败,又自己上门来,开口就要关我关到你死。要不看你这么大岁数,真是冷茶都没得给你喝,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少爷,老爷是张老侠的记名弟子,少爷还请……”老管家在边上听着心里发慌。
丁一却不以为意摆了摆手:“忠叔你别管他,我知道,估计这老爷子还当什么官吧?被人拍马屁拍习惯了,一天没人拍就受不了,咱不能惯着他。咱们在容城给人欺负成那样,没见这老爷子念在记名弟子的份,拉咱们一把?忠叔你给他磕什么头,起来,不要理他!”
“小忠,起来吧。”张老侠伸脚轻轻踢了踢老管家,却把那碗冷茶一气喝了,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抬头望着丁一,突然一拍大腿道:“好!带种!想不到老夫这记名弟子去得早,却是留下一匹千里驹!小忠,过两天,就初十吧,你带他过去老夫那边跟他这一辈兄弟碰碰头,就这样!……不用扶!扶什么?老子还提得动刀,上得了马!”这老爷子起了身往门外行去,忠叔要去扶他,却又被他训斥,真是一惊一乍,煞是吓人。
丁一真个看得莫名其妙,待得忠叔送了那老爷子出去回转来时,丁一忍不住问道:“忠叔,这老头儿什么来路?你要不要这么这样惯着他啊!”
老管家摇了摇头,却对丁一说道:“少爷,你都知道征安南了,又说起成祖年间那批百战沙场的老将,你还要问老奴,这位是谁么?”忠叔意思很明显,你都转着弯拍人家马屁了,这边还涎着脸装成不知道人家是谁,这也太矫情了吧?
丁一感觉是有苦说不出,他天知道那老头儿是什么人?刚才是有说起战例,也就是征安南的战事。四平定安南丁一是知道,甚至第二次征安南正值明成祖征漠北,似乎发了二十万兵要求速战速决这个丁一都有些印象,可主帅是谁督师又是谁,丁一又不是计算机也不是历史学者——毕竟在特种部队他要去反恐缉毒、当了刑警要去捉杀人犯,也就是个军事爱好者水平。要有条件丁一弄出来自生火铳倒是不成问题,要他把三征安南说个明白那是瞎扯。
忠叔端倪了他半天,才确定丁一真的不知道,不禁点了点头对丁一树起大拇指:“少爷,好胆!原来你是真不知道!这位便是你方才提到的成祖年间百战沙场、四平安南、平汉王之乱的当今太师、英国公张公讳辅!”
这下丁一想起来,不禁吓了一跳,没错这位张辅就是三征安南的主角,这么一说便想起来,但这个倒是其次,重要的是英国公。英国公这一脉在大明来说,真是稳如泰山,不论什么时候时局怎么变,刘谨也好魏忠贤也好,都没有人敢动他们。
这便是实实在在的勋贵了,若是要抱大腿,这可比王振靠谱一百倍。
但丁一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张辅这名字有点熟,还不是征安南那茬事。
想了半晌,丁一猛然站了起来,向老管家厉声问道:“忠叔,那老头真跟我们有关系?”
忠叔点了点头。
丁一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老头不管他是张老侠也好,英国公张辅也好,总之,这老头儿是没几天好活了。
第三十九章熟人(一)(求收藏求推荐!)
对于这位张辅,丁一又不是丁秀才,自然不会因为这身躯的父亲是他记名弟子,然后便产生出什么感情来。而是王振死后,丁一日子怎么过的问题。这也是到了这个时代近乎一个月,丁一根本就没有爬科技树,只是拼命训练自己以增加力量和耐力的关系。
搞发明?抄诗词?有意义么?
王振一死英宗被俘,好了,全给清零了。
然后砍头捎带抄家,自己弄的东西给他人做嫁衣裳么?
也许有伟大人格的兄台会觉得哪怕自个挂了,但能留下点东西给大明朝,让工业革命来得早一些,总归是好事云云……但丁一明显是没有这个觉悟的,也许“我死后那管洪水滔天!”才是他所奉行的信条。
这二十多天里,丁一干脆让自己放松下来,所以干脆带着那几个锦衣卫重温军旅生活,直接站队列太明显了,于是让他们修菜地,把菜地修得比菜苗精神,同样也是一种服从与纪律的养成。接着丁一还把那亭台的一截改成障碍,准备差不多了训练那几个锦衣卫的越野能力。
对于丁一来说,这种熟悉的氛围,就是放松,精神上的松弛。
而现在这位英国公张辅的出现,却让丁一看到了一丝机会,不,丁一不打算抱大腿。
已经打上王振烙印的他,再去抱英国公大腿也没有任何意义,先不说王振动不了英国公,动丁一还是妥妥的,就算王振念旧情放他一马,那些要丁一来卧底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而英国公张辅是否会保丁一?
不好说!
难道丁一在容城被逼到自挂的处境,英国公、当今太师会一无所知?
若是张辅一无所知,那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去知道,他没有把丁父这个记名弟子当一回事!所以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要照拂他后人。
这种关系下,丁一是绝对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张辅身上的。
但丁一觉得还是可以通过张辅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说一些器械的制作、甲胄、弓弩等等。
“如玉、雪凝!”丁一想通了这节,却不再跟老管家说起张辅的事了,直接对那两个女孩说道,“走!出去玩,不能让他们败了咱们的兴头!”
老管家一脸的担忧,不停追问丁一到底怎么会说张辅没几天好活,丁一难不成跟他讲土木堡战事里,张辅就是死于斯役的高官么?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别以为古人傻,人家从小不学数理化,专门一辈子琢磨人,指不定这话传到张辅还是王振耳朵里,就能出问题。
所以丁一只能这么跟老管家说:“忠叔,您要回老家,看见子侄辈,多少也会打赏点小物件什么的吧?对吧,王振,人是太监,叫得他一声世叔,也赏了这么大个宅子和奴仆,不是说我贪心,您看吧,这老头过来就喝打喝杀,一会又嫌茶凉,半天下来什么也没落着,嫌无不嫌少,你不行给留幅字让我挂着都好,就他这做派,感觉不死也没用!”
忠叔听着蛮别扭的,尊师重道在这时代还是被人放在心里,怎么说张辅也是丁秀才他爹的师父,丁一这话让老管家感觉不痛快,但想起张辅说要把自家少爷关个三五十年又或十年八年的,忠叔却又觉得这张老侠做事真的是胳臂往外拐,于是老管家便在一心的纠结之中,跟着丁一他们出门去了,这回,走的是金鱼胡同的正门。
出了金鱼胡同便是御河桥畔,二十多日前丁一方来京师时,总旗胡山便是从悦来客栈将他领到这左近,不过当时的却和如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丁一行在前头,忠叔落后了半步,如玉和雪凝又再拖后了些,这让丁一觉得有些无趣,只是看路上行人皆是如此,却也只能入乡随俗。
走过题着“御河西堤”字样的牌坊,那岸边杨柳垂荫葱郁可观,倒是有不少人在些驻足,丁一走得索然无味,便也停了下与忠叔闲聊几句;雪凝和如玉都是玩耍得开怀,又去边上货郎摊档上选了只风筝,便在大呼小叫里响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柳色虽也如烟,却比长安灞桥强了许多。”忠叔突然感叹了起来,笼着袖子站在丁一身边,“人生所悲无非生离死别,灞桥那片柳,一叶一叶都是他娘的离别啊,谁耐烦呆着?这里倒还有些活气……”
丁一笑了起来,虽然忠叔从不提起年轻岁月,但从只爪片鳞上看来,丁一大致也能猜到自己寄身这躯体的父亲,应也是江湖大豪。人其实往往越是缺什么便愈喜欢什么,看忠叔这文青架势倒也就能理解这丁秀才的父亲,为何要让自己儿子读书科举却不教习武技了。
“忠叔,您为什么管那位叫张老侠而不叫他太师、公爷什么的?”丁一折了一枝柳枝在手里把玩起来,对老管家这么询问道。这的确也是他心中不解之处,包括这躯体的父亲为何会是当朝国公的记名弟子。
老管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却是压低了声音道:“少爷,这倒是你大彻大悟之前,往日那不解世事的腔调了。”
“噢?”
“少爷你想想,老奴一介平民,要叫他国公爷还是太师的话,得磕上多少头才能见着人家的面?不,就把狗脑子都磕得流出来了,怕都见不到人家府上管家啊!”老管家拈须笑道,“唤他一声老侠却就不同,都是江湖一脉,他是前辈我是晚辈,他能端起前辈的架子却拿不了官腔,这才能搭上话啊。”
丁一哪里会不知道此间的道理?这有什么难懂,英国公这种勋贵放在丁一的前世,至少也得正部级以上吧?就正部级吧,一个老百姓要搭上话的确是不太可能。但丁一便是故意这么问,方才有接下来的话:“可是忠叔你总不能为了搭上话,就给当朝公爷套个老侠的名号拉近乎吧?”
“你懂什么?张老侠当年是真真实实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号的,要不老爷怎么会成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说到此处,老管家左右张望了一下,上前半步站到丁一的身侧,刻意压低了声音,“靖难之役少爷当是知道吧?自然也知道当时成祖三个儿子都被当成人质吧?当然有各种说法,只是事实上就是人质,少爷莫非以为建文帝真的蠢到就这么放成祖的三个儿子回去什么也不做?”
这话问得还真不好想了,按丁一所知建文帝听了黄子澄的话,又有定国公徐增寿协助放了当时燕王三个儿子回北平,等到建文帝后悔已追之不及。但明显老管家的意思,是真正的情况并非这么简单。
“成祖是什么人?按老奴看当年派三子代父尽孝,就已想好了关节了。张老侠其时二十多岁未到而立,已在江湖上大有领袖群豪之势了,老奴只不过是十五六岁怀着一腔江湖梦的少年,呵呵,丁大哥大我三岁却已有剑挑名宿十七战全胜的威名……张老侠收丁大哥为记名弟子,其实是有计算的。”
丁一听着就皱起眉头了,这还蛮复杂的?不禁问道:“有什么计算?”
“丁大哥当时在江湖上对于建文削藩是极为称好的,那些藩王对那张椅子的心思,跟咱们江湖人拉不上干系,但在封地欺男霸女目无纲纪却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削藩之时,丁大哥大称善政……当然,张老侠收丁大哥为记名弟子是在此之前的事,但事后想来,老奴仍旧认为这是有着算计的心思……到了成祖三子北奔,原本丁大哥听着讯报,连呼‘黄某误国’却是带着一众群雄要在路上结果了他们,但张老侠出现了,师徒对峙之间,群豪便变得不知听谁才好,此时载着成祖三子的车驾已呼啸而至,丁大哥终于是对张老侠下不了手……”
这么一段往事说将出来,丁一算是明白为何张辅根本不理他这个记名弟子的后人了。不是不愿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丁家是什么?建文余孽啊!
丁一听着却就问道:“王振呢?他不清楚这里面的来去?”
“他?他当年算是哪根葱?只不过丁大哥看他一个同乡的读书人,在江湖上混得很不好,所以不时接济他、给他撑面子罢了。就当年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哪里有资格知晓这等样事?现今他倒真是权倾天下,是否知道旧事老奴便不清楚,当年他必定是不晓得的。”
其实就算晓得,王振和张辅还是大大不同,司礼太监再怎么强横,总不可能世袭吧?
英国公这么大一家,却就不得不想想了。
但那张辅又约了忠叔初十带丁一去串门?
老管家笑道:“少爷你想差了。不是张老侠不敢照拂丁家,丁家却是没有被归入建文余孽,成祖虽有诛人十族的狠辣,但对于当时帮过手的还是没忘施恩,例如定国公;丁大哥毕竟当年可以下手但没有下手,成祖原也是有封赐的,只是老爷性子倔,老奴劝了他许久,终于还是挂印而去埋名隐姓……老爷退隐之后,张老侠是寻过几回的,但老爷终是不愿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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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熟人(二)(求收藏求推荐!)
这样倒就生动起来了,丁一也算弄明白了,这丁父就是一个江湖大豪,真实历史上江湖人哪有不想当官的?扯吧!武侠小说里的抗元英雄张三丰,就做过元朝县令,在《玄要篇自序》题的是:“元邋遢道人张玄素三丰自序”、《自题无根树·卖花声》题的是:“明洪武十七年岁在甲子中和节,大元遗老。”更不要提历史上的丘处机招安过红袄军,为成吉思汗掌管天下道教。
所以建文在朝时丁父就是忠于建文,在江湖上当“自干五”看能不能弄个公务员;到了永乐成祖封赏下来,这江湖大豪又不是方孝孺,自然就是高高兴兴去做官了。大约是做着官之后觉得不如在江湖上过得快意——丁一以为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建文而辞官的可能性,基本是零的,又没做过建文的官,有什么好内疚?所以就辞了官去,张辅找上这记名弟子大约是要平安南吧,丁父只是不会做官,又不是傻瓜,安南那丛林作战哪里是好玩的?所以自然就不愿相见了……
“是征安南时这位英国公才派人去容城吧?”丁一低声对老管家问道。
这话倒让老管家吃了一惊,因为就丁一是绝不可能知道这事的,但他怎么说得出来?他却不知道无中生有胡拉乱扯是小说家的天赋,但从蛛丝马迹拼凑出一个大概的案情,却便是刑警的基本功了。
“是,找了三次。”忠叔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少爷,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丁一的问题。渐渐地他也不再把丁一看成需要他照顾的后辈,尽管在杀机当前时例如遇着刑天的情况下,他仍然会下意识的这么做。
丁一笑了起来,现在可以确定的就是张辅绝对是条老狐狸,不然为何三次都是到了征安南这种随时会死的情况下才来找这记名弟子?平时有空喝茶吃包时不来找这位记名弟子?而丁父大约生前真的很能打,要不这位英国公也不会一到要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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