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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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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马文升官袍的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只是没想到大明的官员,怎么会来了这处?又听人报。说是在明人使了神通。把这一片海的人全杀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两三里外,那一艘艘的巨舰,又是怎么回事?

“学生乃是大明四海大都督府西海舰队监军御史马文升,表字负图,今随西海舰队至此,前来问责于汝,无故阻拦我大明西海舰队。是为何故?”这马文升绝对不是文弱书生,能追捧皇汉理论。以至敢来西海舰队当监军御史的家伙,怎么可能文弱?他这么一冷脸,通译也不敢打折扣,只有有一句译一句地把话传了过去。

那阿拉干都城的守官,倒是个有学识的,能说上一口不太标准的大明西南官话,他听得懂马文升的原话,所以也没去怪罪通译,人家也是原话照译罢了,只不过这官员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答起,这阿拉干王国的船队阻拦了大明舰队去路,所以才被人用神通扫平?

“天使驾临下国,本是下国的荣幸的,那些贱民着实不懂事,竟敢阻着上国舰队的航道,下官一定好好训斥相关民众……”那城守直接抛开通译,为显诚恳,用着大明西南官话,向马文升又是长揖,又是赔礼,末了又叫人挑了七八担礼物,说是赔罪的礼仪。

也有阿拉干王国的官吏一时反应不过来的,那城守暗地里指了指两三里外海面上帆影,除了罪魁祸首的那两艘驱逐舰,后面还有十艘大上许多的巨舰啊!而后面还有四艘大福船!大福船先前就见过,想来是不会什么神通,所以这城守他低声问道手下:“是这十二巨舰一齐喷火,引发神通的么?”下面的人摇头说不是只,只是前面那两艘小的。

“吾等何以抗?”他听完就这么问着那些面上极为不爽的阿拉干官吏,一时之间,大家都低下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人家只用了两艘最小的舰,瞬间就把这一片海面扫平了,要惹着后面那十艘大舰出手,谁扛得下?

这当口,不得不说,马文升这等正牌进士,就要比黄萧养这老海贼、曾经的顺民天王强大得多了。俗话讲,拳头不打笑脸人。人家好端端地赔着笑,怎么一拳打下去?何况自己先杀了别人王国怕有近百艘小船,人船皆亡,结果城守出来,又是长揖及地,又是赔罪,又是赔钱,还怎么扯下去?换成黄萧养这等江湖出身的汉子,也只好作罢,等着再寻个什么籍口来打就是,此刻是万万的打不下去的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但马文升就不同了,所谓夷狄之有君,不若诸夏之无。对于华夏以外的人类,那是感觉跟野人没区别,就连广东、广西、福建这一带,中原那边,也是不太看得起的,从各省分配举人名额这一点上,就可以明显看出来了。所以,这城守再怎么整,马文升压根就不去理会,他直接还是重复方才那话:“汝等蕞尔小国,何故阻挡我大明西海舰队?速离之!”

阿拉干的城守充分发挥了唾面自干的本事,依然谄媚地赔罪和开脱着:“是、是,上国天使说得极对,那些贱民真个不晓事,只是这海面上的贱民,因犯上国天威,天厌之,已不存于世……”

“学生说的是,尔等小国,何以阻挡在我大明西海舰队之前?限尔一炷香之内,速离之,否则,勿谓言之不预!”说罢马文升一拂袖,起身在那一个班的陆战队护卫之下,施施然登船,向那广西号划了去,连那城守教人担上来赔罪的礼物都不要。

这回那城守总算想白了,人家大明的官员,说的不是那些被他们干掉的船只和百姓,而是整个阿拉干王国!马文升问的是,为什么阿拉干王国要挡在大明的舰队前面?是什么道理?

“他问的,不是道理,是拳头,是刀剑。”城守无奈地长叹,对着他身边的官吏这般说道,“事到如今,已无他法,唯死战耳!”就算阿拉干王国真的对大明跪舔,一炷香如何把整个都城撤走?何况这本是阿拉干的都城,如何撤得走?

“燃香,一炷香之后,向其都城攻击!”马文升上了船,就对着黄萧养这么说道。

要是丁一在场,肯定会制止他这么干,要挑起战事可以,要欺负人没问题,但不能说人家一个王国,挡了大明舰队的路啊!这太扯蛋了,这比现代军舰和灯塔的对话更加扯蛋吧?

但马文升可不管,班固三十六骑都要灭了数国,别说他此时有着两艘驱逐舰还有数千陆战队的士兵!听着他说打,黄萧听着就笑了起来,他是绝无异议的,他向来觉得,丁一所说的,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是最有道理的事情。

于是一炷香之后,两艘驱逐舰开始向阿拉干都城未罗汉城开火,尽管只有两舰,尽管也只能一侧开火,总共不过二十四门炮,但对于这座小国的都城来说,已是鬼哭狼嚎,城中一片混乱,连那些守城的军兵也有许多开始胡乱地逃窜!

而更让阿拉干王国的官员崩溃的是,城里出现了多处的火头,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趁乱放火,大约是想混水摸鱼,于是更让这混乱变得愈更加剧!而第六轮的舰炮齐射之中,有五发正中城墙,立时就有三处城墙崩塌了下去,线膛炮一旦校准了,打的又是固定目标,那么下一轮基本就是更为准确的命中、更多门火炮的命中。

第七轮齐射,不单把南面的城墙完全轰塌,直接就把城墙上还没有撤下来,不知道是誓与都城共存亡,还是吓傻了的守军完全埋葬!而且还有五六发炮弹直飞入城内,把那些慌乱逃窜的阿拉干人炸得如人间地狱一般。

然后炮击终于停了下来,不是黄萧养打过瘾了,而是炮管的温度上来了,需要时间冷却,而马升文也真是个混身是胆的家伙,居然再次坐船上了岸来,在那个陆战队派出的十二人护卫下,施施然就向这残破的都城行来。

当然,这回上岸的不止他和那十二名士兵,五千陆战队的官兵,在吴全义的带领下,先头一个营三百人,从忠叔派来协助的四艘大福船上,分搭十艘冲锋小艇,飞快登陆,马上就开始按着操典,建立起滩头堡来。

而更多的士兵,正从大福船上放下小舟,飞快向岸上划来。

马文升走到都城外三十步处,放声说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此时不自缚出降,还待何时?真的要尽为粉末么!”通译看着都城这惨况,立时觉得腰板也有力,咆哮着把马文升的话大声地翻译了出来。

于是在一炷香以后,阿拉干王国国王阿里汉【作者注:人真叫这名,不是国家队前主帅也来了。】身着白色小衣,自缚双手,带着都城之内幸免文武,跪于这残破的都城南面。

“大明总督贵州、云南、云远军务事、左都御史、永镇广西靖西伯爷丁,麾下大明第一师陆战队指挥官吴全义,奉先生之命,问尔:‘何以奴役民众?’,尔自辩吧!”吴全义走到阿里汉的面前,就这么向他问道。

第四章云远承宣布政使司(二十)

恰是残砖断瓦遮了祭庙,眼看这君王自缚跪倒城前,吴全义断然喊问便如训斥奴仆,阿里汉这做到一国之王的人,听着禁不住眼角就渗出泪来,他跪在地上,心中却不明白佛祖为何不佑这国!那座相传在阿拉干人的蒲甘王朝建国一千多年前,就造立的释迦牟尼像,它那慈悲的目光,究竟是在望向何方?蒲甘王朝亡国之后的二百多年后,那罗弥迦罗被缅甸人所逐,流亡到孟加拉,后来借助孟加拉国王高尔的帮助,才得以复国,建立阿拉干王国,可是到了今日,阿里汉很清楚,兄长那罗弥迦罗传给他的王位,他终于是无力保住了。

不过,阿里汉终究是接位之后,并吞南部山多威和北部的罗牟,统一了阿拉干的国君,虽然悲切落泪,但却没有抢天呼地,他就这么冲吴全义磕下头去,口中称道:“是,小王不学无术,下国行为无端,奴役民众,使得百姓如同倒悬,万幸今日上国天使到来,教小王知道错了!”他的大明西南官话说得极好,至少要比那个城守好得多,只听他又说道,“事至如今,小王别无他求,只乞能见大明总督贵州、云南、云远军务事、左都御史、永镇广西靖西伯爷一面,听得了丁伯爷的教诲,就是死了,却也是无憾的!”刚才吴全义报出来属于丁一的那么一长串官衔,他居然一个无差地复述出来。

这回轮到吴全义愣住了,因为这不太符合他想像之中的应对。本来无论阿里汉说出什么理由的辩解,吴全义都可以用一句“狡辩!”来反驳他,甚至让他接着自辩下去。反正这都城,便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对于阿拉干王国来说,吴全义放个屁都是真理。

他也想像过阿里汉撒泼打滚、或是摇尾乞怜甚至自杀的,都一一有着应对的办法。可是他没有想到过,阿里汉居然想见丁一,这就跟他原本的预案不相符了。正如丁一所忧虑的。就是跟谭风一样,吴全义的忠诚绝对没有问题,但真的是太憨了。他和谭风虽然各自的执着不同,但都不是有什么机灵劲的人。

万幸监军御史马文升就在他身边,看着出现了僵局,便一抖那绿色的御史官袍。踱着方步上前来。背着手问那阿里汉道:“尔想求见丁制军?”阿里汉自然称是,马文升却笑了起来,“学生含窗十载,偷天之幸中了举,又再苦读,得以进士,然则,仍无缘得见先生。汝何德何能,敢想觑见先生?”

阿里汉虽然眼角有泪痕。但抬起头来,脸上却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我只知有大明丁总督,不知有大明天子!”阿里汉绝对不是庸才,接了王位之后,他就统一了阿拉干,如果没有丁一到来,阿拉干王朝将连吉大港也纳入版图,受“十二个孟加拉市镇”的朝贡。

这样的人物,他在这一瞬间就把明军的军事行为做了一个全盘分析,然后认定这次军事行动,就是那位大明的丁总督所干的,而不是大明天子的旨意。因为他见过大明的其他官员,郑和下西洋,阿里汉是见过大明官员风范的,绝对不是现时这样,包括淡马锡驻着的明军,也全然无面前这些人等的凶悍——他把忠叔的人马也当成了明军,本身兵力不足的忠叔,怎么可能跟吴全义这样,为了征服而到来?所以阿里汉就在火光电闪之际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便教他保住了性命,也保住了人格尊严。因为黄萧养也上了岸来,恰好听着他这一句。便对马文升说道:“负图兄,凭他这句话,唔好搞他啦!掷他入去王宫呆住,等一哥到左,再由一哥来定吧!”

监军御史马文升听着点了点头,尽管阿里汉这句话实大逆不道,而他身为监军御史,本应严辞训斥的,但马文升此人,却是丁一的铁杆追随者,本身就是天地会河南分会的骨干,所以便开口说道:“胡说八道,大明圣天子在位,安是汝等无知狄夷可以议论的?汝是想离间大明君臣么?汝可知先生便是天子义弟?收起尔那点心思,以后欲敢妄言,必诛之!可知晓么?”骂是一定要骂的,但骂完马文升退开,放任黄萧养和吴全义去处置。

于是阿里汉与其家人、阿拉干王国的高官都被囚禁在王宫里,连原本侍候他们的奴仆,也仍留在王宫里做活。原本几个被陆战队执着的宫女,也放了回去。只不过那些嫔妃和高官都忧心重重,半日之间,就有三个自杀的。

“不要担心,阿拉干不会亡在我的手上!”阿里汉在宫中面对着他的臣子,却就和刚才在城外,完全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和果敢,“频耶干能保住白古,我便能保住阿拉干!只不过方才海面上那些贱民死掉之时,不知道是丁总督的军队,否则,不至于这么狼狈的。”他所说的频耶干,就是白古王朝的国王,也就是自请为大明白古军民宣慰司的那一位。

有大臣附和道:“我王所言极是,而且王子率大军在外,前期收入麾下三员大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那唤作刑天的,如佛祖座下怒眼金刚;苏欸更是一刀在手,千夫莫挡;便是那女将巫都干,若论暗杀,那黑色小斧头,真个如阿修罗一般难缠……”他说的王子,便是阿里汉的儿子婆修骠。

阿里汉点头拈须道:“便是如此!故之莫要自乱,坏了自己的性命。婆修骠的军队只须几日就能赶回来,到时谁是俘虏,谁胜谁负,尤未可知!”不过他终究是能统一国邦的君王,不是街头巷尾的莽夫,沉吟了一阵又对那城守说道:“我知道,这城里,还是有你的人,还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暗道,那位从东吁过来的大商客刘铁,和你交情极好,那人隐约是有大明的关系的,若是托他,应能送出信去,不过,你不要去寻人送信。”

那大臣极是不解,连忙问他道:“王上!如果都城残破,百姓涂炭,我阿拉干也有勇士,也有强兵……”他觉得教婆修骠领兵回来,与上岸的明军战上一仗,把他们赶下水才是道理。

阿里汉却摇了摇头:“不要派人去催促婆修骠!不知道为什么,我有预感,若教婆修骠回军,不见得就是这好事,这位丁总督看他破孟养、收孟密、夺木邦、取阿瓦、摧东吁、抚白古,一桩桩做下,竟是势如破竹无人能挡,更为出奇的是他所霸据之处,居然绝无反叛!这位当真人杰,若能不与他动刀兵,最好还是不要动。”

阿里汉却不知道,正是他这一个决定,救了他自己和家人、一众阿拉干高官的性命,包括那位率兵在外的王子婆修骠的命,也正因着他这决定才保了下来。

现时仍在不紧不慢向阿拉干行军的丁一,并不知道阿拉干的战况,倒是这两日,队伍行进速度慢了许多,因为在丛林之中,有着许多东吁王朝的残兵,用吹箭、陷阱之类的东西,向着陆战第一旅发起决死攻击,而行了这十数里路,伤亡比起横扫东吁王朝的人数还要多出几倍,两日之间,已有十多人身亡,百余人轻伤。

因为东吁和先前几个地区不同,孟密是有周玉章这个土官当带路党;孟养是快速的几次战役把思机发手下军队打得差不多光了,连思机发父子都捉在手中;木邦也是一样,在边境已夺了声势,然后又有木邦王为了乞活当带路党;阿瓦王朝那是莽纪岁死了,早就没有人想打仗——他们和白古都打了四十年了,谁还想打?

东吁这边,却是在阿瓦和白古的四十年战争里,收纳了大量的人口和资源,尽管军队正面接战,而面对手榴弹、后装火铳、原始掷弹筒作用的小型投石机,根本不堪一击,但那些溃散军队,还是有斗志的,他们在原来将领的带领下,开始自发地伏击明军。

这对于陆战第一旅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谭风都来找丁一劝说:“先生,是否扎下盘营,然后再徐徐图之?”十数人的阵亡倒是没有对四千人的陆战第一旅的军心斗志起到什么负面作用,但很明显,这么下去绝对不是办法,如果每天都有人伤亡,这斗志如何提得起来?所以他劝丁一还是不要急着赶路为好。

但丁一听着,却笑了起来:“丛林游击战嘛,行啊,那就玩玩看,我倒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敢跟我玩这个。”说着便对勤务兵说道,“叫利刃大队的大队长过来。”所谓利刃大队,就是当时他在孟养,亲自光着膀子训练的那二百多军兵,其时深受万安腹诽的行为。

不论总兵官宫聚、监军御史万安、守备太监王毅,都对丁一光着膀子折腾那二百多人很不理解。但不论他们是腹诽也好,劝说也好,丁一都坚持着那么干。

而今日,便是利刃出鞘之时!

第四章云远承宣布政使司(二十一)

利刃大队原本不是为了缅甸地界而炼造的,丁一也不是神仙,能在数月之前,还是雨季的时节里,就想到这冬季要用着这样的部队而专门去训练。丁某人训练这支部队,为的是交趾——宣德三年废去的交趾承宣布政使司。

光复汉土自然是丁一的心结、心愿乃至心病,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最为主要的问题是:缅甸的在阿瓦城边上的那个高品质的铜矿,倒是很快找到,但是铁矿的位置,丁一并没有记住,他又不是矿产相关专业的,尽管隐约记得木邦东面是有铁矿,但没有准确位置,这年头靠人手去勘探,那是过家家么?事实上,缅甸的铁矿资源分布并不广,现代克钦邦那个现时并不在丁一控制范围内,而其他两处在控制范围内的,丁一又没记住。

但是云南与交趾接壤之处,也就是安南的老街地带,与华夏这边的河口地区近到什么程度呢?鸡犬鸣吠可以相闻。老街有铁,丁一清楚记得,后世还开展过合作,他退役之后还被请去给考察贵沙铁矿的相关人物做过警卫工作,所以连铁矿的位置他都十分清楚,那可是足足一点二亿吨储藏的铁矿。

老街并不和广西交接,或者说离得还蛮远,但是在景泰年来说,一切不是问题。因为和老街接壤的文山区域,都是瑶族的寨子,而广西大藤峡被丁一平定之后,金秀那边的老瑶王。又不断地派人去给丁一做宣传,不用别的,就一样东西。盐!

瑶族就缺盐,金秀的老瑶王现在都成丁一指定的盐贩子了,于是丁某人有威名、有实惠、有朋友,文山地区的瑶族,那本来是属于于云南区域的,但却和丁某人正处于蜜月期,如胶似漆一般。特别是派人去金秀看了,那些寨子里的瑶人,都穿上了棉布衣裳。手工刺绣的瑶族布艺,都成了工艺品,一丈能换许多的盐回来,都眼红了。于是文山地区的瑶王。已然同意丁君玥的第一旅,在文山境内通行无阻。

光复交趾承宣布政使司,可以徐徐图之,老街这一块,丁一却是做好打算,一定要尽快拿下的,所以他才会去训练利刃大队,因为在记忆里。安南的仗是不太好打的,也许在这个年代。不见得如此,或有人心怀大明,但丁一向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才训练好利刃大队,准备把他们派去大明第一师第一旅作为丛林战教官。

“这个点,这个点,还有这个点,是你们的撤出地点,如果你们能够把敌人诱出到这里来,那么使用联络暗号,每个点都会有一个营的火力会在这里提供伏击,明白没有?”丁一对着利刃大队的大队长吩咐着,后者跟着丁一训练了几个月,对于等高线地图的阅读倒是没有问题,当场复述了一次,便表示没有问题。

丁一伸手把对方要敬礼的手拍了下去,很郑重地对他说道:“记住,你们要做的不是歼灭敌人,而是生存,象丛林里的动物一样生存七天,消灭敌人,只不过是为了生存的狩猎。”

“是,先生!”利刃大队的大队长,再次立正敬礼。

丁一看着他走出帐篷的身影,却便笑了起来。生存就足够了,只要这二百多人,十多支小队能在这片从林生存七天,就足够把东吁王朝那些残兵败将拖住了,而也足够让陆战第一旅通过丛林,赶赴阿拉干王国。而装备着偏心轮弩和拉环式手榴弹的利刃大队,丁一相信他们至少脱身不成问题,不论是向陆战旅的方向脱身,还是向东吁那边而去。

至于那些残兵败将,那不是丁一要考虑的事情,在东吁,先前是一万多二万人,据昨日的军报,现在已有近三万新兵在进行训练了。宫聚那边也没有强行拉丁,而是按着丁一章程招兵:都是当地人,看着当兵的待遇好;军属又能分到免税的田地,灌溉还能排在前头,华夏来的老农,教种田也是先顾着军属那边;加之每夜开的诉苦会,天地会、忠义社、民兵队一轮轮的宣讲,说是丁先生要领着大家,去解救天下的受苦人。

洗脑加上实惠,但教得报名从军的人,愈来愈多,选不上当兵,当场哭起来的都不少。

已经发展到去报名参军不叫去当兵了,而是叫去“考兵”,等身体没残缺,官府没案底,家里有兄弟,能分清左右,视力、体能得好……所以清剿东吁王朝的事情,是这三万新军和宫聚、肥球的事情,或是方瑛与万安的事情,总之不是丁一所必须考虑的事。

现时云远承宣布政使府的情况,只能这么说,不是小好,是大好,虽然贫乏不可能一夜之间改变,但都均田地,有恒产了,没有不均啊!所谓不患贫只患不均,当大家都差不多,又有自己的产业,赋税又低,治安又好……长远不好讲,但整个地区至少在五六年内,是绝对能保证稳定的。

“先生,昨夜除了三营和七营之外,其他各营都没有再受骚扰了。”在利刃小队出发的第二日,谭风来向丁一汇报,不过除了这个好消息之外,他又向丁一提出一个坏消息,“到今日早饭之后,我部不计士兵自行携带干粮,只有四日的粮食了。”

丁一并没有感到意外,精确的数字他不清楚,但是陆战旅后勤处大约带了多少辆粮车,能供给多少天,他还是心中有数的,所以当即就对谭风说:“你带七个营,以士兵携带干粮为补给,轻装进发到阿拉干,应该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到达,如果后天中午之前,我军舰队还没发起攻势,那么后天下午,我会派两个营护送后勤处辎重与汝部会合;若在此之前我方舰队发动攻势,则配合舰队进行攻击,会师之后,汝部暂归黄萧养所辖。”

“先生,学生不敢从命。”谭风**地顶了回来,“如此先生身边只有千余人,利刃大队又分散潜入丛林,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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