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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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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允许会葬入皇陵的——您要记住。如您先前对我一般,不在于有没有。而是莫须有。”
今天丁一放下,不过是因为她是朋友的生母,总不能和英宗是好朋友,背地里折腾他妈吧?也就仅此而已,所以丁一很明显的给她划下界线。
“如晋,止步。”孙太后叫住了丁一,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方才那种腔调和韵味,而是回复了往常一般的庄严、慈祥,“人来,叫外面领内红铺的奴才滚过来。”那宫中女官让丁一吓得快要精神崩溃,一时不敢迈步,只听孙太后叹了一口气道,“哀家教你去,你要抗命么?”
丁一没有回头,背对着孙太后,也没有制止那女官去喊曹太监,他倒想看看孙太后想玩什么把戏。御马监的曹太监很快就进来了,孙太后积威极甚,那曹太监入得内来,又见丁一没有开口,下意识就是跪倒请安磕头,却听孙太后把手边玉如意递了下来,教女官拿给曹太监:“凭此为信,叫刘永诚那老货过来听使唤。”
曹太监望了一眼丁一,后者转过身,重新在椅上坐下,却微微点了点头,曹太监就领命去了,不一阵,刘永诚就急急带着十数个随从内侍奔了过来,入得内来又是一番舞蹈行礼,又对丁某人一揖道:“见过如晋少爷。”
丁一起身一侧,又抬手还了礼,这位却是老资格的宦官,景帝在位时,掌管团营他的名字还排在曹吉祥头前。却就听着太后吩咐道:“昨夜兵乱,幸得外面那些忠义的内待,舍命来护驾,哀家才没受了惊吓,外面那些内侍,皆升一级吧!”
“是,奴婢遵旨。”刘永诚只觉这其中极有问题,不见肖强也罢了,曹太监也在,为何要叫自己来宣这旨意?不过太后懿旨,他也只能先领下再说。尤其这清宁宫中伏尸当场,血都凝成暗红,满地都是,他也知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他这等精明的人,却是不会在这时节多嘴去问为什么。
孙太后点了点头,又对刘永诚说道:“哀家的义子,为国家征战多处,身子骨着实打熬不住,不能视事要回两广养病,皇帝把两广封与他永镇,哀家这老婆子,却就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他,当娘的,总是心痛孩子,这样吧,哀家身边一众女官,还有外边那些内侍,就赐予哀家这孩子吧,你拟个旨意……”
“娘娘,这……”刘永诚就为难了,用太监啊,这大明朝除了宗室的亲王、郡王之外,哪还有大臣的府第里用中官内侍的?这根本就是逾制啊,赏赐宫女倒也罢了,这赐太监,没有什么章程可依的,怎么拟旨?
但孙太后却不管不顾,直接就向刘永诚说道:“太祖以卫所军制而有神州,征伐四方而群小震慑。何以如今募兵野战,卫所军守御?如晋于国家有大功,又是哀家的螟蛉之子,若不是他强拒爵位,封不得王么?刘永诚,你欲学那些青袍子骗廷仗?”所谓青袍御史,青袍子指的就是言官了。
刘永诚听着,连忙拜了下去,这外廷和内廷是不一样的,外廷还有骗廷仗的说法,可以博得声名,便是被打死了汗青上也记上一笔,所以除了明太祖之外,一般明代君王到了后来是不怎么打廷杖的,因为打得多,史官一笔笔记下,不就显得君王暴戾么?这一点,大明还是比建虏要点脸面的,文官也不至于动不动山呼万岁。
内廷就不一样,内廷本就是皇室的家奴啊,宫中杖死个把内侍,有谁去管?皇帝、太后对于这时代的社会结构而言,本就是超出法律约束的存在,士林也不可能去给内廷的太监鸣不平吧?那可真的打死了,就白死啊。
听着孙太后这话,刘永诚磕了头,连忙就依着孙太后的旨意草拟起懿旨。
丁某人一言不发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这场角力,直到眼前这阶段,算是丁一略占上风,孙太后这是一个让步的姿态,她防范殿里女官走漏方才殿中情形的心思,是很明显的。否则她就不用教御马监领内红铺的曹太监入内来,再教曹太监去召刘永诚过来,直接派宫中女官持着信物前去不就行了?曹太监始终是在殿外的,对于关着门的清宁宫,他终归是不太明白个中来去,明白此中情况的内侍,就是那些女官了。她压根就不给这些女官、宫女,有泄密的机会。原本她可以把这些宫中女官都寻着由头弄死了,以防她们泄露出今日之事,反正宫中这些女人的死活,若是太后做的手脚,也是没人管的。
但她最后选择了让步,把这些女人都扔给丁一,以赏赐这样的名义。
那些女官虽然是刚刚才方才的惊吓回过神来,宫女有的还想不明白,那些女官但能爬到这个位置,哪个不是人精?须知女官也是有品级的,例如去传曹太监入内来的那个女官,就是尚宫局的司言司女官,官名就唤作司言,正六品,掌宣传启奏。凡节令外命妇朝贺中宫,司言传旨;至少刚才被吓到失禁的那位,是尚仪局的尚仪,有着正五品的官身,掌礼仪、起居之事。
正常来说,明代宫女是有万人上下的,六局一司,尚宫局、尚仪局、尚服局、尚食局、尚寝局、尚功局和宫正司,每局有正五品主官二名,每局之下又设四司,每司有正六品、正七品、正八品各两人;宫正司则有正五品一人、正六品二人、正七品四人。【女史无品级】
这女官不比外廷,每个职位都是有定员的,不是说右都御史一人也行,二人也可以那样。一个萝卜一个坑,总共有品级的,横竖不过一百七十五人。也就是能爬到有官身,都是人精,而爬到六品,是真正的百里挑一,爬到正五品,万人上下也就十三人。
所以当这些侍候太后的女官回过神来,她们望着丁一的眼神,就全是小星星了。
对于极为精明,都是水晶玲珑心肝的女人来说,她们如何不懂得,是因为丁一,她们才能活下来!又不是乡野愚妇,丁一这般血淋淋的杀人场面她们没见过,宫里弄死人的手段,这些女人哪个见识得少?所谓世上最肮脏的地方,除了青楼就是皇宫了。不是如此强势敢和太后硬扛的丁一,她们早晚逃不脱一个死字。事实上,应该说,从清宁宫关上门那一瞬间,她们的命运就由不得自己作主了,如果丁一扛不住太后,就算太后赢了,她们也是死定了。
宫中辛秘,不管哪个统治者都会尽力维持的。
这时听着拟好了旨给太后看过用了印,清了清嗓子在宣旨的刘永诚宣读旨意,这些女官,却就不禁喜极而泣了。但是那长身玉立,白衣如雪的男人,一句话,却就让她们的幸福瞬间就破碎了,因为丁一长揖道:“母后慈爱,然有违祖宗之制,恕儿臣不敢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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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伤别离(十)
一时之间,清宁宫里眼眶泛红、掩嘴垂泪的,不止是这些女官、宫女,坐在御座上的孙太后,听着丁一的话,却也摇头长叹道:“汝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迂了!如晋,上前来,你便要南下,教哀家好好看看你。”
丁一听着,不禁心是一凛,不是说有刘永诚在场,丁一就怕孙太后对他使什么手脚,两把左轮还有十发子弹,除非刘永诚真的练了葵花宝典,可以来玩“你有科技我有神功”的把戏,要不然的话,刘永诚和他带着那些伴当,不用殿外曹太监领着的内红铺出手,丁一自个也能翻手灭了。
他心中震惊是孙太后,这女人真是不简单,她能历经数朝,始终都是赢家,真不是运气,历史上景帝在位,她也是稳如泰山的。要知道,丁某人,却是眼中满是杀气,是逼到御座前要虐杀她的!
她其时已经设想到最坏结局,不单是死,而且还要被丁一凌辱至死的。
但当丁一这要夺她性命的死神收了手,要出殿时,正常人的逻辑,是丁一有多远滚多远吧,恨不得教丁一滚出皇城,然后下令诸门,叫疑似丁一者就不必通报、乱箭射死才对啊!孙太后没有,她不单没有这么做,而且还叫住了丁一,紧接着安排了这么个章程,来缓和她和丁一之间的关系。
甚至,她现在居然敢叫那要虐杀她的丁一,上前去给她好好看看!
饶是丁一这心志如钢的人。也不得不叹服,这女人的心理素质,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
稳步走上前去的丁一。去了御座前面,孙太后却就说道:“到哀家跟前来。”丁一不得已,总不能站到孙太后面前吧?除非要翻脸杀人,不然的话,就是皇帝也不能这样啊,于是丁某人只好跪到孙太后的膝前。
一跪下去,他就知道错了。
那是极为凶残的杀机!
孙太后并没有下令刘永诚传刀斧手入内还是怎么着。她就是伸手把丁一的脑袋一搂,眼眶一红,一滴泪就垂了下来:“痴儿啊!汝为这江山。为着皇帝,受了多少的罪?那土木堡里,数十万的明军,便得你还为皇帝守着一杆旗……去了鞑子的营盘。也是你生生用着手中长刀。胸中正气,为皇帝挣得一分脸面……更莫提不辞生死将皇帝救回大明……”她是一边说着丁一的功绩,一边垂泪,那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说不尽的温馨里,谁曾料到,丁一心中却有无尽的后悔!
只因虽无刀斧手,眉眼如画的孙太后却有着凶器。硕大的凶器,在丁一毫无防备之下。被她伸手一搂,整个脸就埋在她那可怕的凶器里,要有准备丁一当然可屏息坚持,但真的万万没有想到,堂堂太后,方才坚毅无比,说着是为大明江山不得不对丁某人下手的孙太后,此时竟会出这样的招数,便如一位端庄高雅的女郎,举手投足仪态万千,突然蹦出一句三字经的粗口,有谁能料得到?
若说丁某人身手,那真是一百个孙太后也能轻松杀掉,但身手再好,总归还是地球人类啊,总归还是得呼吸氧气,总归也得有个反应时间,就是刺猬也不可能每分每秒都把自己团成刺球!
丁一在这一瞬间真的悔恨了,叫自己装逼啊!装啊!这下可好,真成傻逼了!
便是那两个山地特种大队的军士在殿内,也不至于如此啊,按着他们的身手,必会看出不对来,随便找个籍口,哪怕是半秒,丁一秒杀孙太后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可是就没有这半秒啊。
成熟女人的幽香和淡淡的脂胭所味,死死搂着丁一后脑的手,和那温柔而硕大的凶器,大约就是丁一生命之中,最后的记忆了,在窒息之前的瞬间,仿佛时光被无限的拉长,丁一竟生出好几个很无聊的念头:比天然呆还大啊!自己真的好久没有办事了,这当口居然马上有反应,这算是体验了一把窒息快感么?这年头可没有钢丝托的,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如此坚实?噢,对了,后宫有奶妈,不用自己喂奶……
“圣旨到!冠军侯接旨!”就在这个时候,清宁宫外传来了太监特有的公鸭嗓子。
孙太后不禁抬起头来,丁一终于在濒死的边缘,获得一线生机,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怕顾着喘息得来不易空气,那么也许下一秒,就真的会被活活捂死,丁某人马上第一时间把脸用力地砸在孙太后的大腿上,抱着孙太后的小腿,悲声道:“孩儿却也舍不得母后啊!只是着实为国征战,伤了筋骨,不能办差视事……”
“可怜的孩儿啊!”孙太后伸手轻抚着丁一的发端,从她的腔调里,完全查觉不到半点没把丁一捂死的可惜。从而连丁一,都不太敢确定,刚才孙太后是为了展现母爱而表演得太过投入,还是存心要捂死自己?而且真的退一万步说,任谁也不会相信,大明堂堂太后,要用自己的凶器来弄死权臣吧?
于是丁一自己反省着,想来是自己运气太差了,刚好碰上孙太后这影后级人物淋漓尽致施展演技……这时却听孙太后柔声说道:“好了,孩儿,皇帝有旨意,你先去接了再说。”
这一回母慈子孝,总算是演到了落幕,丁一起了身出得殿外去接旨,却不得不感慨,英宗这朋友没说的,要不是他这份圣旨,丁某人单人匹马没死在鞑子十万铁骑下;带五千兵没死在云远热带丛林里,多少次暗杀、狙杀都从容而过,倒真的要被捂死在孙太后的凶器之间。
便是在南京那一次被刺杀中毒之际,丁一也从没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因为丁一的缘故,石亨就没有原来历史上那份功劳,所以“部曲亲故窜名夺门籍得官者四千余人”这样的鸡犬升天之事,自然也就无从谈起。而英宗给丁一的这道旨意,是经过部议之后,由内阁票拟的,也就是说,不是中旨,是正经程序出来,皇帝和大臣都认可的旨意。
主要就是就丁一晋爵,三等奉天翊运推诚守臣,封忠国公。
这爵位基本就是人臣极品了,别看三等,二等是奉天靖难,也就是跟着朱棣造建文帝反的那批人才有可能;一等是开国辅运,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跟着朱元璋驱逐鞑子那批英雄才有的殊荣。所以三等奉天翊运推诚守臣,基本就到顶了,再往上去,就算郡王和亲王的级别,开平王常遇春也是死了才追谥的。
不过丁一很坚决地辞了:“臣不敢受,身为部院之首,迎圣天子复位,何功之有?不敢以此受爵!”传旨的太监夏时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他是在南宫侍候英宗的,刚领命办差,又听闻丁容城阔绰,原以为这加官晋爵的旨意,怎么也能弄个开门红,谁知丁一直接拒了!
这时却就听着清宁宫里有女官出来,说是太后唤那太监夏时入内。
丁一借着这当口,对着殿外的那些内侍说道:“学生明日就要回两广去,诸位同志,若有不愿南下的,此时便要告知学生,断不会教大家没了去处。”算是给着这些加入天地会、忠义社冲锋队的内侍一个交侍,毕竟他们也是拿命出来拼的。
这些内侍商量了一阵,几个冲锋队的队长便来向丁一汇报:“先生,奴婢等人,皆愿追随先生南下,纵刀山火海,也必不反悔!”其实他们都想得很清楚,丁一离了京,无人荫护,英宗哪里顾得到他们这些人?到时不论是留在宫里,还是在京师,不是被人玩死?还不如铁了一条心跟着丁一!
丁一听着点了点头,对他们道:“好,不过恐怕今日就须随学生出宫了。”
这时那太监夏时出得来,冲丁一行了礼,却是道:“如晋少爷稍候片刻,只怕还有旨意下来!”却就招呼着随他来的几个小中官,快步往乾清宫方向奔去。
果然过了片刻,夏时就又奔了过来,这回归着他来的,还有老天官王直,还没宣旨,王直就对丁一说道:“如晋,老夫此来,是向汝知会一声,这旨意是部议之后,内阁票拟的,你方才所说,不以迎回圣上为功,部阁已就此而再议,尔万万不可再辞!”
这回依旧是和头前一般,封丁一为忠国公,三等奉天翊运推诚守臣,理由是拓地千里,以五千兵打下云远,更为让丁一无语的,还有他对义妹安西都督府丁都督丁如玉的“教导有功”,使得其以女流之身,不让须眉,为国守土,所以皇帝双在圣旨里加了两句嘉奖的话,又再荫一子,也就是说,丁某人三个还不知在哪里的儿子,已经有了官身。
为何朝廷的大佬这么热心,部议给丁一封公,内阁也通过票拟呢?要知道,以文臣封公,自开国之后,是从无有过之事!
事有反常,必妖!
ps:有些书友太自私了,不能华夏好了就算完嘛,欧洲还在黑暗的中世纪中,更别提非洲美洲,俄罗斯人还在蒙古人的淫威之下了,居然问是不是要完本,就这么让丁一撒手不管,太没有国际主义精神了!
第六章伤别离(十一)
这种对于别人来说如同天下掉下馅饼的事,对于丁一来说,他却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对老天官王直说了一句:“诸公厚爱,小子受之有愧,然,却之不恭。便也只好拜领了。”听着他松了口,老王直也松了一口气,来时他本极不安的,害怕丁一死活不松口,当然还要推给于谦,是于谦说丁一识大体,不会让王直难做;陈循又在边上暗示,说搬于谦过来,有点以先生之尊强压丁一,只怕反而会让丁一生出逆反心理反弹,老王直才无奈过来的。
“如晋果是正人,老夫先前对你有些误解啊……”王直絮絮地说着一些好话,真的是好话,这回不是捧杀了,因为没有必要,明朝这年代,一般来说,致仕之后的官员,大家都秉着好头不如好尾的原则,尽可能是留些脸面,一团和气收场为好。
丁一忍着王直身上那浓郁的老人味,应付着他说话,甚至在心里恶意地揣摩着,部阁是不是故意派王直这混身老人味的家伙,过来恶心自己?以那教人难耐的老人味逼自己就范接旨么?丁一忍了一炷香左近的时间,耐不住开口道:“老大人部务繁琐,不过若有闲,不妨活动一下筋骨,国家还需老大人这德高望重的架海金梁来支撑啊!”丁一着实是在心中腹诽的,人家王骥也七十多,没事舞舞大马骑骑马,便不见这么强烈浓郁的老人味。
老王直听了很开心,至少表面上就是这样。一味的称赞着丁一年少有为云云,长镇南疆必能使大明边陲安定;又不尽地唏虚,说是可叹丁一为国披创不能视事。否则的话,若是由丁一出任兵部尚书,能于朝里共事,就如何、如何云云的一大堆好话。
然后接下去便是接旨,这个仪式便也成了一个流程,与刚才不同的,是皇帝还下了一份口喻:“母后关爱。你不能推辞。朕记得如晋说过八大处,这些内侍若不方便安置,便按八大处章程办理就是。”丁一听了也只好哭笑不得地领旨。英宗记性当真是极好的,在猫儿庄时和他提过后世八大处的建制,也就是参谋处、政治处、副官处,书记处。军需处、军械处、军法处、军医处。想不过无意中一嘴巴,过了几年他依然记得,不过他记性再好,却终归不知道八大处设置意义所在,以为便是如同宫中御马监、浣衣局一般的设置。
当下领了旨,便见刘永诚又出来再宣了一次太后的懿旨,丁一也就一并领受了,文胖子和曹吉祥也奔了过来。那些孙太后殿里的女官、宫女数十人也出殿来,和那御马监的近百执长枪的内侍一同。连回自己住所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们,刘永诚只是对他们说:“须得尽心尽力,侍候好公爷,下午或是明日,自有人帮尔等收拾细软送到金鱼胡同。”
但在这些人随丁一出宫之前,刘永诚又向丁一行了礼,恳求道:“如晋少爷,这曹某是奴婢手下使唤惯了的,可否容奴婢与他说上两句?”丁一看了曹太监一眼,后者明显对于老上司刘永诚还是很有感情,于是丁一便点了点头,教这曹太监留下与刘永诚说话,那些宫女的内侍,教曹吉祥和文胖子领着,便向宫门而去。
方自行离了清宁宫,就听着曹吉祥在训斥那些内侍:“蠢货!跟紧些,若不是跟着侄少爷,汝等早就是死尸一具!不信么?不信便等着看,那没脑子的蠢人,还去跟刘永诚这老狗述旧,呸,真真取死有道!”
丁一听了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开口对曹吉祥道:“好了,别打骂他们,都是爹生妈养的。”
曹吉祥连接行礼应了,谄笑道:“侄少爷心善啊!只是那跟奴婢一样姓曹的家伙,真是脑仕进了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丁某人一时有点不太明白曹吉祥的意思,便随口应了这么一句,因为他没有太多的功夫去听曹某人拍马屁,着实还有太多的事情要谋划,夺门成功,只是一个开始,终究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奠基,绝对不是高楼万丈已成。
但还没有行到东华门,夏时就匆匆领着几个小宦官飞奔而来,这大冬天雪还没化,他竟是奔得一身热气腾腾,赶上来却又是一道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而忠国公朱祁一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乃能文武兼全,出力报效……”
甚至还提到朱元璋赞叹徐达的话“受命而出,成功而旋,不矜不伐,妇女无所爱,财宝无所取,中正无疵,昭明乎日月”,然后接着方才是实惠,“朕悉边务艰难,南有倭贼横行于海,黄逆、侯逆扰我两广……。兹特命忠国公设八大处于广东,以统筹两广兵事……至舰队堪用,则移置于四海大都督府。锡之敕命于戏,威振夷狄。深眷元戎之骏烈功宣华夏,用昭露布之貔熏,暂锡武弁,另加丕绩,钦哉。
丁一接了旨,仔细去看,边上太监夏时便讨好地道:“如晋少爷,这可不是爷爷的恩典,而是先前爷爷的口喻,教着部阁诸公听闻,之后部议出来的结果,再由内阁票票拟……”也就是说,这份仍然不是中旨,是正式流程出来的圣旨。
就是诸部、内阁大佬,听着英宗口喻,让丁一弄个八大处来安置宦官,然后按夏时说的:“于大司马便向爷爷询问这八大处是什么名目。”于谦听着八大处的名目,就知道是用于军旅的架构,所以就提出不能儿戏,要求交由部议,结果部议通过,内阁也票拟了。
夏时叮嘱了丁一,离京之前要把八大处的细节章程交到兵部大司马处,然后就揣着丁一打赏的银票喜滋滋地离去,曹吉祥和文胖子两个,在边上激动得不得了:“开府啊!侄少爷,这是开府!”开府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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