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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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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曹吉祥迎上去,因为被文胖子拗断颈骨的家伙,尽管没怎么出血,但死时失禁的大小便传出的臭味,和血腥味一般是很难被马上掩盖的。
护院手持着火把,咒骂着外面那些民众,全然没有发现,身着黑色军服的丁一,就在他们身边的花丛之中,当最后一人走过时,丁一从他身后站起,捂住他嘴巴的同时,割开了对方的咽喉;而文胖子直接就扭断了前面那个护卫的脖子。
曹吉祥这种本身有着功夫底子的人,当他开始熟悉丁一的杀人方式之后,他成长得要比一般的士兵快得多,他突兀地出现在两名护院中间,然后左手刺刀从后面护院的下巴直捅上去,右手刺刀捅穿了前边那个护院头上白帽之后,直插而入他的百会穴。不过他的动作始终仍是有些花俏,当他从这两人身上拔出刺刀时,丁一和文胖子已解决了其他的六个护院。
文胖子和曹吉祥在把那些尸体拖开,而丁一就回到围墙,叩敲出暗号,让外面的袍泽进来,这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样的自如,唯一的插曲,就是把景帝拖上围墙时,颇为花了一点气力。
“税务官在哪里?”在解决了另一队护院之后,刺刀就顶在被留下来的活口的下巴,莫蕾娜向他这么问道,“你要知道,说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会教你死去,并且死得极为痛苦。”
于是他们很快就得到了所要的消息,文胖子一掌砸在这护院的颈上,对方就软瘫下去了,但走了几步,曹吉祥却低声对丁一说:“少爷,老奴解个手。”便偷偷地摸了回来,准备给那护院补上一刀,但一摸上去,整个人都无了气息,往颈椎上摸索了一下,他很快就发现,文胖子那一下,直接就把颈椎砸断了,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警惕着,丁一这身边的人,真没有省油的灯,要混成丁一的心腹,自己还得多用些心思才是。
“你们,要做什么?”税务官被从床上扯起来,并没有太过惊慌。
身居高位的人,年积月累,总是有着几分上位者的气度,除非直接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一顿胖揍,直接把威风打掉。不然的话,象他这种人,多少都有几分虎死架不倒的腔调,这让丁一很有满意,如果这厮是个彻头彻尾,只会谋取好处的软蛋,那丁一就只能干掉他,然后改变今晚这场行动的计划了。
丁一便示意这税务官坐下:“我们是来自东方的文明古国,我的人,都是有教养的;我不知道现在的木骨都束是在谁的统治下,但是从这个城市习俗和语言看来,应该也是波斯或是古阿拉伯帝国的传统吧?而你,也应该是阿拉伯帝国的后嗣,不是本地的黑人土著,所以,我想你也是有教养的、懂得礼仪的人,这是正确的吗?”
“当然。”税务官坐了下去,示意他床上的女人不要惊慌,“如果你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并移开架在她颈上的刀,我保证她不会尖叫或发出任何声音;或者你直接杀死她,不然这样让我感觉很别扭。”
当莫蕾娜把这话翻译给丁一,而丁一又将其换成大明官话告诉曹吉祥时,后者第一时间就切断了那个可怜的女人的咽喉,然后松开手。丁一没有虚伪去责骂曹吉祥冷酷无情,如果松开手,万一这女人尖叫起来,那就是用丁一他们这一行人的安全去做赌注了,丁某人向来不是圣母,也不以此自居。
“如你所愿。”丁一对那税务官这么说道,“我今晚的拜访,主要是想请你帮我抄写一份东西。”然后丁一就掏出之前让莫蕾娜用阿拉伯文字写好的纸张,放在这税务官面前,“请你放心,我只会用于自己的收藏和欣赏,绝对不会公诸于世,你明白吗?我会把这当成一种书法上的艺术,而不是要挟你的把柄。”
税务官看着那份东西,只觉得汗水一滴滴从额上渗出,因为上面写着的就是一份宣言,内容是宣称政教合一的体制是错的,真主的归真主,世俗的归世俗,并且还宣称古兰经被人篡改过,而清真寺里的那些不事劳作的宗教人员,就是盘踞在信徒身上的吸血虫。
不过,曹吉祥干脆的那一刀,让税务官没有犹豫多久,往往越是高层的人员,越是明白真相,有些东西不过是政治上的需要。在衡量了自己的生命和对宗教的信仰之后,税务官痛快地选择了自己的生命。
丁一在他写完以后,又教他盖上印鉴和自己的指模。
税务官很清楚这份东西公布出去,他绝对会被愤怒的信徒还有统治者干掉,前者是因他亵渎了信仰;后者却是因他企图觑视权力。不过他能爬到这位置也并非偶然,此刻尽管双手微微颤抖,但仍能控制着自己没有太过失态:“你们想要什么?”他再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我并不需要你为了我,去做什么事。”丁一笑着站了起来,拍拍税务官的肩膀,对他说,“你需要什么?我们来找你,只不过是想行贿,行贿……”他向莫蕾娜问道,“能翻译这个词吗?很好,我们是来向你行贿的,当然是要看你需要什么。”
税务官苦笑起来,却就听丁一对他讲:“比如说,坐上木骨都束城主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戏弄我了,这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你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说就是。”
“好吧,那么,我希望你成为木骨都束的城主。”丁一很认真地这么对他说。
第四章出印度洋(十八)
税务官在摇曳的烛光下凝视着丁一,似乎籍此分辨这来自遥远东方的访客,所说的话到底有几成真实的成分在于其中。过了半晌他垂下了眼光,对丁一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马哈茂德。”阿拉伯式的名字都是很长的一串,这是他的本名。
听着莫蕾娜的翻译,丁一摇了摇头道:“不,我更愿意称你为马茂德。”
“随便你。”税务官并没有纠结于省去一个音节之后,本来是在阿拉伯语里有着被赞扬的意思,成了三个怪异的音节,“你要得到这座城市,但很显然,木骨都束不会认同一个来自东方的统治者,所以你需要我,来充当这个傀儡,我想,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对吧?”
他看起来很精明,也很残忍,不论是对他的女人,还是对他自己。
丁一还是摇了摇头:“原来这里也并不是阿拉伯人的所有,这座城市能接受阿拉伯人成为统治者,自然也能接受我们,你象井里的一只青蛙,只看到这座城。不要再有这样自作聪明的念头,我不需要这座城市。”至少在现在来说,就是这样。
听着莫蕾娜翻译过去的话,出乎意料的是马哈茂德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我相信你所说,你要面对的是马木留克,你看到的是整个埃及。”他盯着莫蕾娜,笑了起来,“拥有着莎吉蕾杜的后嗣,你们当然不会在意一座木骨都束。”这就是他向丁一索要莫蕾娜的根本。因为他认出来了,这就是马木留克送到各地的画像里,悬赏重金捉捕的女人。
丁一并没有分辩什么。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他只是把干透了的那份宣言,马哈茂德抄的那份东西收起来,然后对税务官说道:“他们两人会留在你身边,作为你的贴身护卫,不论你去那里,也不论你在干什么。例如房事。不要担心,这是寺人。”
阉宦向来不是华夏的专利,不单东罗马帝国之中。太监掌握军政大权,海军统帅、宗教首领都有太监充当,就是在古阿拉伯帝国里,单从《一千零一夜》。太监的身影也是随处可见的事。所以当丁一教曹吉祥站在烛光下。马哈茂德看着对方的样貌,倒是点了点头。
“他们并不为了监视你,只是我不想你死得太快,我想在这木骨都束城里,对于成为城主的诱惑来说,足够让很多人对你下手。”丁一抚着下巴的短须,对这税务官说道,“不过。我只能保护你二到三年,然后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到时候如何自保,就是你的问题。”
马哈茂德听着禁不住有喜色在眼中掠过,两到三年,这是一个他可以忍受的限期,不过他很快就向丁一提出问题:“尊敬的殿下,”在向莫蕾娜询问了如何称呼丁一之后,他是这么说的,“但是据我所知,现在外面乱成一团,而且我也还不是城主……”
“你带着他们出去,平息这场混乱。当人们发现城主死掉以后,如果成功率众平乱的你,还当不上城主,那么你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丁一微笑说出的话,让马哈茂德有些不寒而栗,特别是眼角的余光瞄过床上那女尸时,他知道,丁一绝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或是恐吓。
当发现自己全无退路之际,马哈茂德就也豁出去了:“城主身边,有重甲猛士八十人,日夜不离守卫左右,城主真的会在今夜死去?若是城主死去,我必能平息城中之乱,至少在天亮之后,暂摄城中诸事!”
“好。”丁一点了点头,没有再与他多说一句话,留下文胖子和曹吉祥,带着其他人很快就撤出了马哈茂德的居所。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是要考验丁一实力的时候,没有实力的话,就没有合作的基础,也许丁一可以干掉税务官,或是威胁他为自己办事,那想得到对方的效忠,就不太可能了。
翻出围墙丁一重新裹起那阿拉拍长袍,不过在前往城主居所的路上,就有点麻烦了,因是和人潮的方向是相逆的,又不能在人潮中逆向硬挤,然后只好在小巷里摸索着道路,走不通就只好回头重新寻找小路或是翻越人家的围墙,但当他们花了至少一个时辰,接近了和李乐他们约定的地点时,却就出现了问题。
城主的居所之外,并没有那些汹涌的人潮,相反至少看着就有四五十个魁梧的阿拉伯人在巡逻着,望远镜里看着他们或马或步的走动,几乎可以肯定,长袍之下都是披着盔甲,很可能就是兼具了锁子甲的灵活,也拥有札甲的防护效果的阿拉伯链板甲,他们还带着头巾式头盔,除了眼睛部分,锁子垂帘给脸部提供了防护。
郭劲看着有些头痛,对丁一问道:“先生,要是鸡胸甲一类的,这火药受潮之后再干燥,似乎威力大不如前……”也就是说,对于击穿板甲,郭劲是没有信心的,其实不单是火药的威力,铅制弹头的穿透性也是很大的问题。
“打眼睛,不行就运动到二十米处,再开火。”丁一记得英格兰长弓在二十米内都能射穿板甲,怎么说也是线膛步枪……不过他马上感觉这是一个很扯蛋的命令,直二十米,以短距离冲刺闻名的阿拉伯马,这个距离几乎是眨眼就能杀到的,“没把握的话先射马,全部撩倒以后,冲锋补刀。”
然后丁一就在五十来米的位置,就开出了第一枪,很准确地命中了对方的眼睛,但第二枪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卡壳了;其他五名士兵在郭怒的带领下,也纷纷开火,事实上证明丁一的决定是很正确的,这些士兵大约是看见丁一首发命中,而被鼓舞了勇气,他们纷纷瞄准眼部开火,可是没有一枪是正中目标的,如果是白天,如果这些子弹没有受到潮,他们肯定不会打出这么差的结果,但沙场从来没有如果,只老老实实瞄准战马开火的郭劲,让一匹高头大马悲嘶倒地。
“撤退。”丁一机械地退弹排除了哑弹,毫无感情地对郭劲下达命令。后者不是曹吉祥那种矫情的贱人,马上就执行命令,带着五名士兵和景帝、莫蕾娜往预先侦察好的巷底撤离,这巷子里不单原本就堆积着杂物,而且他们事先还拉了三道绊马索。
只不过丁一没有退,他扣下了扳机,“叭”,枪声响起,再一次抹杀了一名敌人的性命之后,马上就扔下步枪拔出刺刀,他的眼里没有激情,没有狂热,只是从容,便如箍了几十年桶的老箍桶匠,面对送来的破桶一样从容,这是他熟悉的事,杀人。
他必须杀人,因为如果让这几十骑冲杀过来了,三道绊马索也至少拦下十来骑,其他的骑兵,依然足以把这支小队干掉。这不是丁一的错,也不是士兵的错,这是大自然的伟力,如果舰队没有出问题,丁一根本就不必要去面对这样的局面。
人力始有穷,这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但正如丁一所对莫蕾娜说的,他不会放弃也不会抛弃紧跟在他身后的人。
当战马奔腾而来时,丁一奋力一跃,跳上了那骑士的身后,对方的反应极为神速,高举的弯刀反手便向自己腋下刺出,但刺到一半的时候,丁一已撩起他的面帘,刺刀干净地抹过对方的咽喉。
夺下那死去骑士手上的弯刀,丁一将对方的尸身推下马去,用力一拍马背,坐到马鞍上,狠狠地踢刀向前,他身后的骑士叫喝着丁一听不懂的阿拉伯话,似乎就在丁一后背,急骤的蹄声,弯刀掠过空中的声响……
但丁一没有回头,他只是狂奔向前,在前头那个骑士惊恐回头的时候,扬起弯刀籍着刀力,斜斜掠了上去,直至他越过那骑士身边,对方被削断的头颅缓缓从颈上滑落。愤怒追赶着丁一的骑士们,奔过郭劲他们藏身的小巷时,根本就没有人回头看上一眼。
“射马!”丁一砍死了前方的另一个骑士,高声呼喊着,然后回刀去格挡左边骑士斩来的弯刀时,左臂却就被划开一道血口,尽管不深,但他开始受伤了,因为他没有披甲,这种马上拼刀,有甲和没甲真是两个概念。
而后面杀上来的骑兵,雪光般斩落的一把把弯刀,让丁一在马背上,左挪右闪,看上去,下一刻,他便在劫难逃。为了躲闪这些夺命的刀光,丁一不得不一再地在马背上,表现着他良好的骑术,例如此时,他就是倒骑在马上,不然的话,根本就没法去抵挡身后的刀光。
只是,他这样还能挡几下?不单他开始受伤,连他胯下刚刚俘虏过来的战马也开始被砍伤,尽管这让战马受痛而加速,但一旦缓下来,失血会让战马瘫倒,或是在缓下来之前,凭着疯劲乱蹿的战马,会撞上墙壁把丁一摔死,也没什么太大的意外。
第四章出印度洋(十九)
虽说丁一对于牛仔拔枪术可谓炉火纯青,但他一手操着缰绳,一手在挥刀格挡,还得不时瞄一下前面有没有路,身在颠簸的马背上,还是倒骑着。要是这种情况下,他还能施展出什么拔枪术,那真是扯得没边的事了。能暂时撑住是因他没披甲,负重轻,有速度优势。
从丁一跃身上马,干掉骑士夺马,再策马向前砍死前方两名骑士,到他负伤,再手忙脚乱格挡着七八把弯刀,这期间说来话长,事实上也不过五六秒的时间,这个时候枪声就响起了,“叭、叭、叭!”连续不断的六枪,李乐带领着的通信班士兵,很稳妥地瞄准了战马,战马这么大的目标,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失误可能。
而这个时间,郭劲领着那五名士兵也从巷里冲了出来,这回也不敢逞能了,都是瞄着马打,立时也是撩倒了五六匹马,锥形弹头的铅弹可不是圆球形铅弹,一旦命中了,对于无装甲目标的停止作用还是很好,翻滚之后形成的空腔是很恐怖的,那马就是吃痛之后想发疯都发不起来。
丁一连忙在马上做了半个马赛回旋把身体调整过来,这时身后已枪声四起了,前后被堵足以让这队骑兵惊惶失措,而没有听过枪声的马匹有的长嘶人立,乱踢的马蹄把同伴直接踹飞;有的胡乱冲撞直接把边上房子的墙都撞崩了。
等丁一勒转了马头,场面已经沦为屠杀。失去了速度的骑兵,面对着拔出两把左轮在手的手枪班,根本就没有什么招架之力。就算有三两个好手,在战马被击中的时间马上纵身跃开,但抵近到不足十米的距离内,能入选手枪班的士兵,基本上都不可能射失,而在这个距离上,他们的链板甲也无法带来任何安全感。
“集合。李乐带队。”丁一看着已经给倒地的骑士全都补了刀,又人手一把地挎上对方弯刀的士兵,就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掷弹筒给郭劲。”很明显在战场统领上,李乐要比郭劲更加可靠。如果李乐放任手下自由射击的话,那么也许刚才丁一就算不死也得多添几道伤口的。
所以丁一很果断地做了这样的处理,把十名士兵都交给了李乐去带领。而让郭劲发挥他的特长。在掷弹筒的使用上,郭劲这跟他出过关的老兵,还是有着胜于他人的实战经验。
景帝和莫蕾娜向着士兵们收集着弹壳和空弹匣,并递给他们装填好的弹匣。人是会成长的,至少景帝现在作为一名军医,已经很合格了,尽管因为体力上的短板,而显得气喘不止。但他不再颤抖,也不再显得恐慌。
城主所居住的地方。就是一座袖珍型的阿拉伯城堡,当丁一他们接近时,城上的士兵开始放箭,只不过线膛枪的射程,要比弓箭远得多,而且也省力得多,在连绵不绝的枪声里,很快城堡上的弓箭变得稀落,而丁一对郭劲说道:“看能不能把门轰开,弹药不多了,只有二十发,三发,三发你必须砸开城门,或是扫平那些守军。”
郭劲点了点头,崩紧了手上掷弹筒的皮带。
结果出乎丁一和郭劲的意料,只用了一发,掷弹筒只发射了一次,就把门砸开了。
因为这一发由掷弹筒发射的榴弹,角度十分刁钻地落入一个类似于城门楼的地方,因为发射了多次的覆盖式箭雨,由于开弓而乏力、敌人又没有进入射程,所以正在休息的三十来名毫无防备弓的箭手,在黄*色炸*药的榴弹爆炸之后,成为了快速飞迸的预制破片的战果,几乎无一幸免。
于是原本准备着应付丁一这边强攻——他们并不清楚到底要面对多少攻击者——的那些守军就无法再在城墙上呆下去了,他们可不想步那些弓箭手的后尘,于是他们勇敢地冲了出来,在吸收了那队骑兵的教训之后,他们持着盾牌,步行披甲而来。
郭劲从容地装填之后,打了另外两枚榴弹。
链板甲无法让这些士兵免于死亡,在桔黄的火光之中,死亡之花再次盛开,毫无怜悯地带走生命,而在他们惊惶失措扔下手中盾牌时,李乐下令十名士兵使用了齐射,尽管只有十把枪,但这可是弹匣步枪,士兵所要做的只是拉动枪栓、上膛、击发。
二十秒不到,他们已经进行了不下十轮的齐射,百余颗子弹无情向这样在手榴弹爆炸中活下的守军进行侵蚀。被命中脸部无装甲的守军是幸运的,因为他们马上就死掉了;而那些被命中身躯的,链板甲没有被穿透的如受重击倒地;被穿透了链板甲的就很惨了,严重变形的铅弹在体内疯狂翻滚出巨大的空腔……
“停火。”丁一对李乐做了个战术手势,因为他听到马蹄声,还有急促响起的铜哨,那是冲锋号的节奏,来的就是宝格力的骑兵,尽管只有六骑,但他们成了最后一根压垮守军意志的稻草,当骑兵杀入守军之中,直接把几个可怜虫撞飞,其他守军就溃散了。
进入城主的住所之后,丁一带着郭劲和宝格力、莫蕾娜随行,其他人肃清余敌和看守着大门,景帝似乎已完全忘记了他的身份,而全身心投入到军医这个职业里了,他在十几名士兵之中奔走着,给伤者包扎、缝合伤口,不理会血污,也不在意对方的身份……
“你们和马哈茂德的事,我是知道的。”城主在他的卧室,由数名亲卫构成了最后的防线,看起来他没有税务官那么镇定,也许是因为他还有随从,不象一切尽掌于丁一手中的马哈茂德一样,完全没退路,也就不用考虑那么多。
地上还有几具尸体,是刚丁一他们到来时,悍然发起攻击的亲卫,在丁一和郭劲的枪下,连宝格力的滑轮弓都没有扯开,这几名亲卫就失去了他们宝贵的性命。而这也让城主认清了眼前的形势,试图跟丁一谈判。
城主在组织着措辞,看起来,他仍然没有放弃:“遥远东方的大明……只有马哈茂德那傻瓜,才会去招惹你们,我见过你们庞大的舰队,不,请相信我,没有人轻视你们,你们的统帅,郑,他也是虔诚的信徒,他和我很谈得来……明人是讲道理的,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不过这件事我不会怪你们,是马哈茂德有错在先,你们放心,我会处罚他的……”
道理?丁一听着就笑了起来了,没有攻进来之前,日落之前,为什么没人来找丁一,说要讲道理?不过丁一倒没有去跟城主争辩这些东西,他又不是来上访的:“你说得没错,大明是讲道理。”他的话让城主很是松了一口气,却听丁一又说道,“我希望这种事以后不再发生,你同意我的意见吗?”
“当然、当然!”城主大喜望外,连连点头,“我保证……”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丁一拿出地图,对城主说,“我相信你这里有着更详尽的地图,请把它拿出来吧。我要求租借这一条横街,包括在这条街两侧的建筑,作为大明的租界,我不打算侵占木骨都束的土地,只要租借五十年就行了。在这条街的范围里,将使用大明的律法,木骨都束的士兵、官员,如需进入,必须向我方提出申请,否则将视为宣战……”
城主并没有犹豫太久,他只是想了想就点头答应,并且命令身边的亲信起草文书,这条横街并不大,只有不到百米,对于城主来说,就算真的把这横街租借给丁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于这个比起广州府还庞大的城市来说。
而且,再多的承诺,也是需要实力来维持的,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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