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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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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代的文官,是敢于和皇帝对喷的,就算英宗要比景帝强硬,也没有得位不正的问题,但依然有人跳出来说:“正是忠国公治军有方,方才当召回华夏,以平边患!海上之患,依着不许片板的祖训下海就是,若是夷人再上岸来,我大明又岂会怕得了他!”
这说法很多人都支持,但英宗明显不耐烦跟他们对喷,直接就问于谦:“征调两万兵员,训练那陆战旅,大司马以为如何?”于谦想了想,在大事上,他是不含糊的,再加上丁一向来很少胡说,所以他还是点了点头,两万人,问题是不大。
“不必再议。”英宗是决心要撑丁一的了,“此事便这么定下来。”之后又教李贤和商辂留下来,就直接退朝了。至于造船的事,他倒不用跟这些朝臣多说,那基本是属于皇帝内库的资源,教船舶司的太监督办就是。不过英宗退了朝,又对夏时说道,“教各地矿监,尽量输送些矿石过去梧州工场。”他总归不是丁一,不会去考虑什么打乱了整个市场的供求关系。
之后召见李贤和商辂两人,主要是丁一的来信里,希望英宗能帮忙看一下几处书院的教学,所以英宗叫了李、商两人过来,就对他们说道:“朕拟派提学官到如晋所办几处书院,卿等兼领此事,把人选报上来。”
“臣等遵旨。”
但结果在讨论如何治理那几所书院时,出了宫之后,去金鱼胡同相议的李贤和商辂却就起了争执。李贤认为,道德文章是不可少的,入学的学生,一定要把经义学好了,再去学其他的科目不迟。
商辂却以为,不要去改变丁一的办学方针,派提学官下去,也是尽量选认同丁一理论的士大夫,这样出来的学生,才会符合丁一的要求,至于提学官,主要任务是监督那些教习、老师,是否有按丁一的要求去办。
就这事两人谈不拢。
李贤喷子天赋一旦发作,那是很可怕的,也饶得商辂那不愠不火的性子,尽管被喷了一面的唾沫,还是微笑着和他商量。但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李贤一点也听不进商辂的意见。
“大兄,还是依小弟的办法来办吧。”商辂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止住又要开口长篇大论的李贤,“如晋要的是治世的干材,大兄此法,教出来的学子,怕是有些过于正直了,他们又无大兄的天资,若是这般出了去,到得俗世,不知道要撞多少次南墙。”
李贤听着,很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道:“立身于世……”眼看又要引经据典开喷,这位喷人是喷习惯的了,基本属于天赋技能,不怎么需要冷却时间。
商辂这学霸中的学霸,论学识本也不怯他,问题是他本来就跟李贤关系不错,又与丁一结拜兄弟,总不能为了这么点,扯破脸吧?当下连忙道:“不若如此,容城书院、南京分院那边,由大兄看顾;关外的京师分院、广西的梧州分院,包括云远、吕宋的分院,如何因材施教,便让小弟一试,如何?”
李贤听着,倒也就没异议,毕竟容城、南京两处都在华夏腹地,无论是生源还是教学条件都要好上许多;京师书院现时都迁关外了,里面有不少草原牧民出身的学生,广西的梧州书院更是边陲之地,至于云远、吕宋,李贤更瞧不上眼,便就这般定下。
待得李贤出了金鱼胡同,商辂叹了一口气,对被英宗下旨急召上京,出任安全局大使的魏文成说道:“梧州、关外两处的办学章程,一有送达,不分昼夜送到我府中,唉,如晋却不是要教出一批道学先生……”说着不住摇头,也辞了出去。
商辂有他的打算,他觉得关外的学生,吃过苦;梧州的学生,见识着诸多的工业化环境,这两处的学生,能教育得好了,方才是重中之重。远在海外的丁一并没有想到,华夏几处书院在他离开之后,因为两位结义兄长的作用,师资力量大幅度增长,居然有不少举人,也以能入书院任教为荣,而且在生源上,要比原来强上许多,商辂和李贤在士林的人脉和号召力,使得很多读了几年私塾的学童,也都以能上容城书院为荣。
此时的丁一,正率领着运载了龙骑兵旅的登陆舰和补给舰,以稍作修缮的广东、广西号为前锋,开赴苏伊士。一路上不长眼靠上来的海贼是极少的,他们倒不是恐惧头前两条驱逐舰,而是出于对后面大号宝船改造的登陆舰,庞大的体积觉到恐惧。
而那些敢于来摸老虎屁股,都全葬身腹了。
经历了漫长的旅程,他们终于到达了苏伊士海港,很快就是埃及的船只围上来,大致是来盘问或是引水、收税的。万安吃了教训之后,倒是不敢胡来,便上甲板来请示丁一的意见。
“击沉,炮击港口,抢占滩头阵地。”丁一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苏伊士这个军港,对着前来请示的万安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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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狰狞(二)
马哈茂德开始是有些瞧不上广西、广东号这两艘驱逐舰上的火炮的,因为只有一百毫米出头的口径,加上高低机、方向机,管退装置等等,教它们看上去,象是为了炫耀华夏至高的金属工艺的产物,如同来自华夏的瓷器,精美而易碎,一点也不象是杀人的利器。
何况马哈茂德听说在围攻君士坦丁堡的奥斯曼帝国,所用的乌尔班大炮的口径,那可是近乎一米啊,他潜意识里认为,那听说过而从没目睹过的乌尔班大炮,那在行商的描述里,极为完美体现了黑、大、粗、硬的乌尔班巨炮,才是真正的大炮。
“很精致。”这是他在参观了广西、广东号驱逐舰之后,出于礼貌给万安所说的话。
然后他似乎感觉这样不太礼貌,又加了一句:“我想这必定是极为昂贵的艺术品,太美丽了,教人看着,但知道华夏的富饶,如此的美好,对,如处女一般的幽香……”同时万安的表情有些苦怪,马哈茂德以为,那是万安背上鞭痕残存的疼痛所致使。
尽管在旅程里,两艘驱逐舰打了三、四炮,单炮,不是齐射,对付的是那些不知死活的海盗,结果自然是把他们的船只撕成碎片,但他一点也不相信这每舰二十四门的火炮,能把苏伊士港怎么样。
苏伊士可不是那些海盗船,撕碎那些海盗船,投石机也可以做到。
直到来到苏伊士港口,丁一下达了攻击的命令之后。马哈茂德才知道自己错了。
坐在广西号前甲板上的丁一,因为发射炮火而颤动的舰船,并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状态。如同这就是最惬意的生活。两艘驱逐舰的两侧总共二十四门火炮,不断地发出咆哮,长长的炮口焰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长舌。
滑膛炮和线膛炮不是一个概念的武器;实心炮弹和填充了硝*基炸*药的榴弹,也同样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二十四门线膛炮的若干轮齐射,足够把这个港口变成人间地狱,莫蕾娜和马哈茂德都被深深地震憾了,仗。还可以这么打!
那些精致的火炮,绝对不是美好,硝烟的味道。也不可能和处女的幽香扯上什么关系。
在丁一提供的超时代设计样图之下,定时起爆的弹头,从准确性极高的线膛炮管中飞中,一次次把苏伊士城墙上的守军分割撕碎。在火光里飞起。破碎的肢体,不断地向马哈茂德证明着,它们绝对跟精美的瓷器没有任何相干,纵然看起来一样的精致。
炮声轰鸣里,几乎教人无法听见耳边的话语,丁一微笑着向万安做了几个战术手势,后者很清楚地明白,丁一是告诉他:“我想上岸喝茶。”
万安把命令传达给了传令兵。后者举手行礼,然后快步爬上了桅杆。向后面几艘登陆舰发出了旗语。
“一营!抢滩!”朱永看着旗语,向着整装待发的士兵发出了命令。
大号宝船改造的登陆舰上,一艘艘冲锋舟被放下海面,一个班又一个班的士兵从绳梯攀下去,然后划动了船浆,“明”字战旗就在前方,龙骑兵旅的一营长,手持着铁皮喇叭,在炮火声里嘶声力竭地呼喊:“一营!丁一的第一营!”
“丁一的第一营!”冲锋舟上的士兵,划动着船浆,高呼着口号,如同号子声一样,让大家的浆很好同步划动,“一营!丁一的第一营!”他们把冲锋舟划动得如同飞驰的箭鱼,向前,向前!
苏伊士港的城墙很快就出现了缺口,尽管丁一没有乌尔班大炮,但高爆装药的线膛炮,已足够摧毁这看似坚固的城墙。一营抢占了滩头,开始修建滩头阵地的时候,苏伊士的守军并没有坐以待毙。
能被派驻到这军港的,都不会是怯弱的家伙,当驱逐舰的炮火停下来,龙骑兵开始抢滩时,苏伊士的守军,他们组织了一支七八百人规模的骑兵,冲出了残破的城池,他们携带着长弓、投枪、弯刀,还有勇敢者的热血,胯下战马急速地奔腾,带着决死的意志,冲向在筑构阵地的一营。
这个时候,一营营属的迫击炮班还没有就位,不过在正面摆开防线的二连,已经集结完毕,他们不过一百多人,甚至他们没有马,尽管是龙骑兵的建制,但飘洋过海,实在没有办法把战马也运上船来,丁一的船队,并没有郑和下西洋里那么庞大。
一百多步兵对七百骑兵,就算是线膛步枪,数百米,又能打出几发子弹?数百米,对于擅于冲刺的阿拉伯马来说,又需要多长的时间?
“机枪班,自由射击!”二连长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二连所属的两挺手摇式加特林机枪,刚才从登陆舰上弄下来时,包扎上油布防水,抬上抬下花费了极大气力的两挺机枪,这时分别置于阵地的两端,形成了交叉火力,副射手撕开弹链上那防潮的油纸时,七八百骑兵离他们不到五百米了。
当装上弹链一切停当的时候,大约他们离冲锋而来的骑兵只有三百米,而第二连其他正面阵线上,那些也刚刚撕开弹匣上油纸,拉动枪栓的士兵,可能离苏伊士的骑兵还要更近些,因为机枪是布置在两侧,三角形的第三边总是最长的。
机枪“的、的的、的的的!”的声音就响起了,尽管是手摇式,但仍然打出了节奏,这是都督宫聚和同知周玉章称为“扔银子”的实弹训练,操练出来的机枪手,扔银子,因为弹壳子弹很贵,而机枪消耗得很快。
撕裂麻布的机枪声,就这么在阵地的两端响起,两挺机枪奏响了死神的乐章。
苏伊士骑兵的长弓还没有扯起,因为还得再过几秒钟才能进入射程,然后他们就永远的无法扯动弓弦了。机枪用弹雨,从侧面,最有利于展开机枪火力的侧面,交叉着把这一股英勇的骑士,埋进历史。
中弹的战马狂嘶着扑倒,没有中弹仍在奔驰的马匹并不清楚,被子弹穿过的骑士已经在马鞍上,永远地离它而去,它仍在奔驰,仍在奔驰,直到机枪的子弹把它也带走。
在这过程里,有一架机枪出现了卡弹,但第二连的士兵,手上的线膛步枪,对于被扼止了冲锋势头的骑兵来说,是精准的死亡凝视,各个战术小组形开了攻击队形,一次又一次地收割着生命,那些勇敢地从同伴尸体上跃过,仍然向前的骑兵性命。
然后机枪修复了卡弹,它又颤抖着发出那可怕的撕布声。
苏伊士的骑兵,在损失了超过三分之一的袍泽之后,他们没有溃散,而是开始撤退。
毫无疑问,他们对于战场判断是正确的。
可是,正如一营士兵在划动冲锋舟时,所高声呼吼的一样:“一营!丁一的第一营!”
他们面对的,是丁一的第一营。
一营营属的迫击炮班在耗费了这么时间以后,终于就位了。
第一发试射的迫击炮弹射失了,但调整之后的第二发,准确落在苏伊士骑兵的退路上,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去做什么化整为零的战术,整个迫击炮班的三发急速射,就抹掉了一切。
一切。
一切的热血,一切的勇敢,一切的斗志,一切的生命。
“这场战斗,士兵的斗志很高昂!”朱永在滩头阵地的指挥部,带着兴奋的语气说道。
丁一还没能喝上茶,曹吉祥正在红泥小炉边上扇着火,水还没有开,不过茶具已摆在案几上。丁一坐在马扎上对朱永说道:“你错了,这不是战斗,应该说,士兵对于狩猎游戏的情绪很高,并且他们在狩猎之中,体现出不错的体能。”
“打出去的都是银子啊!”曹吉祥在边上,很有些痛心疾首,一边扇着炉火,一边说道,“少爷,这是拿银子在砸,生生用钱把人砸死啊!”
丁一笑了起来,点点头道:“对,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事,用钱解决所有的敌人。”
钱,并不能杀敌,但钱在丁一手上,通过超越时代的知识和他这些年经营、构筑起来的工场,变成子弹,交到经过严格操典训练的士兵手上,就成了杀人的利器。
没有一个活着的骑兵,机枪扼杀他们的机动性;步枪轻松地瞄准了骑在马上的靶;而迫击炮就是最后的清道工。残破城池里的苏伊士人,口瞪目呆地观赏完这出惨剧,然后他们心中所有的坚强,都夹杂在硝烟里,随轻风去。
在丁一终于喝上他的茶时,举着白旗的苏伊士使者被带到丁一的面前。
“认得她吗?”当丁一听完使者所提出的战争赔款,笑了起来,指着身边的莫蕾娜,对使者这么问道,很明显,被马木留克通缉的她,对于能出来谈判的使者,并不陌生,丁一对莫蕾娜说道,“告诉他,你是谁。”
莫蕾娜蒙着纱巾的脸上,美丽的双眼有着调皮的得意:“我是伟大的公爵殿下的莫蕾娜。”
“回去,接着打吧,我不接受任何附带条件的投降。”丁一拂了拂长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端起边上的宋代青黑釉瓷杯,喝了一口茶,微笑对着苏伊士派来的使者说道,“死亡,或臣服,你们有足够自由的选择权。”
第七章狰狞(三)
但当苏伊士城里派出的使者,面带惊恐无奈离去之后,丁一却就收敛了笑意,对着万安问道:“汇报。”
“舰队的报表已送过来,有一个搬运炮弹的炮手,扭到了腰;而龙骑兵旅这边,一营二连有一名士兵,被战友拉栓退弹时,抛出的弹壳烫到脸。”万安很有些快意,也有抑压不住的得意,“除此之外,无一伤亡,先生!报告完毕!”
丁一幽幽地长叹了一声,把杯中的茶喝尽了,放下茶杯抬起头望向万安:“我问的是弹药消耗的情况,你觉得我视力有问题吗?还是认为这种零伤亡有什么值得炫耀?”这让万安很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弹药的消耗总的来说也并不太大,两艘驱逐舰打了五轮,消耗了一百二十发炮弹,但是地中海舰队过来时,庞大的补给船队带来了足够的炮弹,甚至在重新加装底火和火药之后,这一百二十个弹壳也可以重新投入使用。
两挺机枪,有一挺消耗了一条半弹链,另一挺因为卡弹,有一段时间停止了射击,只消耗了不到一条弹链;二连的步枪大约也就消耗了四百来发子弹。对于补给船队携带着弹药,这些都是暂时可以忽略的消耗。
“埃及很大,象苏伊士这样的城池,有许多。”丁一很耐心地对万安说道,“不要轻视敌人,并且一旦上岸之后,沙漠会比敌人,更为可怕和有效地。杀死我们,在沙漠里如果遇上骑兵,我们根本无法构筑什么阵地。而且驱逐舰也不可能随着我们前进。”
丁一说着示意跟在万安身后的参谋取出地图,对万安道:“说说你的章程。”
“把这苏伊士湾对面的港口也打下来。”万安指着的位置,是后世的陶菲克港,“舰队在苏伊士湾保持威慑,若果如先生海图上所描绘的,这里过去就是大小苦湖,那么组织两岸的土著。修通这一段航道以后,以驱逐舰为主导,沿着这航道向西。绝对不能让部队在没有舰炮支持的情况下,向内陆进军!”
听着这话,不单是边上在王振垮台后,曾多次充当夜不收的文胖子皱起了眉头。连朱永也很有些不以为然。他小时候父亲就在边镇当大将的,哪里来的舰炮?没舰炮就不打仗了么?甚至朱永觉得,这么搞,随便找个什么人来当这提督都不成问题啊,反正就是把部队放在舰炮火力保护下嘛。
“报告先生,我申请发言。”朱永受不了了,他开始觉得自己不能胜任龙骑兵的部队长,就是觉得一旦突入埃及纵深之后。沙漠地形让辎重运输变得艰难和脱离了舰炮保护的部队的战损,是承受不起的重负。
在丁一点头示意他发言之后。朱永就指着地图提出了他的问题:“万提督的意思,是扫平我们想要修筑、疏通的运河两岸,是这意思吧?”看着万安点头,朱永就冷笑起来,“龙骑兵旅共四千多人,怎么保护沿运河的两岸防线?至少在修运河时,得保证民夫的施工吧?当埃及军队从内陆用骑兵突袭,怎么处理?我的意见,还是突入内陆,拿下开罗之后,拿下大义的名份,号令各城,再修运河不迟。”
“马哈茂德、莫蕾娜,你们也来说说。”丁一招呼着他们也加入讨论,“军事民主嘛,只要还没定下来,大家都可以讨论。”但似乎马哈茂德和莫蕾娜,都被两艘驱逐舰的火炮威力所震憾,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宝格力是最为简单的思路:“先生说怎么打,我们就怎么打。”这也是丁一把李乐留在木骨都束的根本原因之一,宝格力的忠诚度是没有问题,但还是没有能够完成从一个基层班排长,到高级指挥人员的转变。
“挺进内陆的话,不如从木骨都束,往苏丹推进。”马哈茂德想了许久之后,犹豫着这么说道,他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从木骨都束开始推进的话,至少还能维持一条补给线,比以苏伊士为起点要好得多。
郭劲也很以为然,不过他和朱永、万安的意见又都不同:“得组织本地的冷兵器部队,不能单调依赖携带的补给,不然一旦弹药受潮,就算咱们再怎么保存妥当,要是遇上暴风雨,真的就不好说的,到时会很麻烦……至于说运河边线,咱们可以用围点打援的办法,尽量消耗敌人有生力量,当精锐被消耗得差不多,应该上土著的冷兵器部队,去对阵敌人的二线部队,我想还是可以一战的。”
听着众人纷纷发言,丁一始终都是微笑点头,他鼓励着手下的一众人等都发言,而不是由他来把握一切,否则的话,所谓成长,从何谈起?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但高级指挥人员,却就不能只会服从命令了,那样的话就完蛋,尤其是在通讯条件如此原始的情况下。
这个时候已经有三个营从登陆舰上下来,在滩头完成了简单的阵地构筑。
“把苏伊士拿下,进城以后,再接着开会吧。”丁一适时地中止了这次讨论,尽管苏伊士人并没有再组织部队出来反扑,但看得出来,苏伊士城里的守将,并没有打算这么放弃,城墙的缺口被用各种木石之类封堵起来,城上的旗帜被树起,他们仍然还有斗志,尽管派出的骑兵全军覆没,但还是不能让他们屈服。
这时龙骑兵旅的三个营的营属迫击炮班、连的机枪,都开始布置到位了。
在万安的命令下,迫击炮班先行开火,结果这一开火就给苏伊士的守军再一次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因为苏伊士的守将,以冷兵器战争思维来考虑,认为丁一的部队,会以缺口为突破,来进行攻击。所以在封堵了的缺口周围,放置了不少部队。
但对于龙骑兵旅来说,炮火覆盖是必然的事,他们总共就四千多人,哪能拿人命去填?
如果守军的意志很定的话,接下去舰炮还会开火,然后机枪会抵近压制,直到城头再没有抵抗的力量,步兵才会进入去肃清余敌。这一点,万安倒是很好的把握住战术,因为死一个就少一个,华夏别说没兵,就算有兵,有训练好的部队,什么时候补得过来?这得看老天吹什么风,海上有没风浪啊。
结果又一轮迫击炮火下去,这可是曲射炮火啊,可以绕过城墙的,高爆弹头每每一爆炸,就是一堆人倒下,每炮只打了六发炮弹,那个被封堵的缺口还没再次被打崩溃,城头就举白旗了,因为实在无法承受这伤亡了。
“总算结束了。”景帝这个无所事事的军医,百无聊奈地这么说道。
因为真的没有伤兵可以让他忙乎,这完全就如丁一所说的,一场狩猎。
不论野兽如何凶残,一切都是在被控制之中的狩猎。
别说景帝,连各营的卫生员都是在四处转悠着,不然就是拿着工兵铲在帮忙挖工事,这场战斗里,压根就没有他们的什么事。
丁一对着景帝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你错了,这只是开始。”
很快苏伊士城就打开了城门,城上的旗帜降了下来,而刚才的使者骑着马奔这边过来,和万安磋商投降的事宜:大约一万五千左右的士兵,走出城外放下了弯刀、弓箭,然后跪在那里,等候着他们作为失败者的命运。
而那个使者和另外几个苏伊士城里的守军小头目,押着被反剪双手的守将过来了。
守将并不愿意投降,是下面的人实在受不了伤亡,直接反叛把他拿下,才举起白旗的。
被按跪在丁一面前的苏伊士港守将,愤怒地咆哮着,他的口音极重,嘴里又冒着血沫,让丁一并不能太好地听清楚他的话,不过在边上的莫蕾娜马上就向丁一翻译了这守将的话:“他说马木留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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