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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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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特别是丁一麾下出来的骄兵悍将,别看在原来部队里,都谨守着军纪,那个因为他们的同袍,也是同样的彪悍啊。

出了原来的部队,到了京师,那劲抖擞起来,煞是吓人的。

入驻十七日,已把御马监统领的腾骧四卫,打了三十五次,这还是上报上去的,小摩擦不知道有多少,万贞儿有试着去说过,哪说得动?没两句那老兵就敢撕开军服指着胸膛:“这他娘是云远的蛮子留的箭创!这是广西侯大苟手下弄的刀伤!看见这里没有?马木留克掷出的刀,插过去,硬没把老子整死!老子们从来没有什么退让!”

“他娘的,二十来个军汉,老子们三个兄弟就把他们干趴了,凭啥让?让个卵子!太子要是觉得不合适,教我们回两广去!”

边上军官也发着牢骚:“万女官,这士气可鼓不可泄,要让兄弟们守军纪没问题,但让人打上门还不能还手,这是兵么?不如教我们回去,您去抽调些军户上来,保准服贴啊!”

万贞儿当场就没脾气了,这些兵,说粗糙些,都是为大明流血的,又是识得字,不是那些文盲的军汉,一个个全是刺头,每次偏偏以少对多,也还没用步枪,就把对手干趴,这事能怎么训?

但是御马监那边的太监,不住的诉苦,皇后也差人来问,朱见深是真的愁得不行了。

“要不,君玥你兼领一下?”丁一自然是知道军中那些刺头的风格,不禁也是失笑。

对于丁一的命令,丁君玥却是没有推托,马上立正应道:“是!”

不过她倒是和朱见深先约法三章:“要我去也行,但是任何人不得无故越级指挥士兵;每天你要一起出早操;晚上我要回家,五天我要轮休一次!”她和家中丈夫感情却是极好的,再说这厮压根就想着丁一啥时当皇帝,哪把皇权放眼里?所以指望她死心塌地给皇家卖命,绝对是不可能的。

朱见深却不以为意,迭声地应了下来。

正在此时却听外面便有人急急叫道:“大哥,不好了!快点让开、快点,别挡我!”

却是怀恩的声音,丁一听着不禁眉头一皱,这首善之区,京师重地,有什么事,能让近来颇得圣眷的怀恩,如此失态?

第三章立储(二十)

能让怀恩如此惊慌失措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英宗出事了。

除了皇帝出事,要不然在京师能得圣眷的太监,又是年少,不论发生啥事,这天塌不下来啊。看着怀恩那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他没开口,丁一就抢先问道:“太医去看了没有?怎么说的?”

“爷爷、爷爷口喻!”怀恩拭着泪,连太子在边上都忘记点头示意,直接跟丁一说道,“教如晋来!”然后方才急急道,“大哥赶紧入宫啊!太子殿下,您也一起吧!爷爷先前也醒过来一阵,后面又昏过去,现时醒过来,不知道……”

没有等他说完,丁一和朱见深已向外奔去,丁一边跑边下令道:“陈三坐镇府中,一切安全衙门、天地会、忠义社首领向你汇报,我入宫后一切事你自决断,若有乱起,宣布军管!君玥速回五城兵马司衙门,凡生乱者皆斩之!刘吉带我长刀入第二师,诸军妄动者,杀无赦!文胖子不必随我入宫,速去皇家军事学院,监控也先、石亨等辈,有妄动或潜逃之迹者,杀无赦!”

“是!”、“是!”从丁君玥到文胖子等人,纷纷应答,一时间,近几个月在京师似乎人畜无害一般的靖海郡王府,如同一头苏醒过来的洪荒巨兽,开始展露出它那可怕的獠牙,一队队的胸甲骑兵,驱驰着高大的阿拉伯纯血马从府中四出而去,当头的骑士手持一面血红“明”字战旗。上面还有明黄金线绣着“勇冠三军,精忠报国”,却就是英宗复位之后。下令让丁一亲卫仿制那杆在猫儿庄耸立的战旗。此旗有十面,英宗当初更是下旨,并教人描绘图样张贴五城,以便军民人等识别:此旗出,则十万火急军情,无论军民官吏人等,一概避让。阻碍者通敌卖国者论。

但这十面战旗从来没有出现过,无论是丁一被石亨狙击,还是出征关外都好。都没有用到这旗,因为丁一是很不认同英宗这旨意的,丁一认为他的努力,就是要让大明的军队。可以从从容容。碾压对手,可以不用这十万火急的战旗出现。

今天,它终于出现了,京师人流众多,不过京师的百姓都很有觉悟,这觉悟是指什么样的人和事,是自己招惹不起,不能去倔。不能去碰瓷的,百姓心里是分明的。总共八队骑士风驰电擎而出。除了在东牌坊直街踏死几个鸡仔之外,所过之处,真的军民官吏尽皆退让。

丁一根本就没骑马,从金鱼胡同到东华门并不远,他心急之余,撩起袍裾,连正门都不走,几步蹬在墙上,一个空翻就过去,有一段干脆就是踩着其他府第的屋檐过去的,他去到东华门外,从府里出来的护卫骑兵,才出了金鱼胡同。

“奉旨进宫见驾!”丁一对着守门的军兵沉声喝道,那龙骑卫的将士才回过神来,立正敬礼并打开宫门,因为太不可思议了,谁想到丁一就一个人,这么一路飞檐走壁地奔过来?开始许多士兵都端起枪了,远远看着一个小黑点在跳动,望远镜倍数又不高,根本看不清人脸,还以为京师是出了飞贼。

夏时倒是候着的,见着丁一,哭丧着脸说道:“如晋少爷您可来了,奴婢……”

丁一不耐烦地问道:“在哪个宫?”夏时挤出几滴泪还要作状,丁一真没心气跟他演戏,一耳光摔了过去,直接将他抽得原地打了个转,又复问道,“他妈的,皇帝现在哪个宫?再**咋呼老子就捏死你!”

“乾、乾清宫。”夏时捂着脸,跪了下去,他吓死了,丁一算是对太监和内侍很不错的,没有歧视他们,也很少对他们发火,基本派去公干、传旨的,都能得不少赏赐,想不到丁一发作起,却是这般可怕。

而看到丁一狰狞的这一面,便想起这个男人,可是被关外蛮子称为阿傍罗刹的凶神啊!夏时吓得裤档都湿,忙不迭地磕起头来,“咚咚”作响,半晌边上小内侍才扯着他道,“老祖宗,殿下他可走了啊!”

夏时抬起那磕得瘀青的脑袋,才发现丁一早就奔出去百来米了,连忙顾不得自己的丑态,提着袍裾跟了上去,在东华门里留下一股尿骚味。

奔入乾清宫的时候,李贤已在那里了,因为本身就是朝会之后,英宗召阁臣在乾清宫议事时,突然昏厥过去。钱皇后哭得泪人一样,李贤劈头问道:“太子呢?东宫不是奉旨去如晋府中,商议铁路事宜么?”

“在后面,我跑得快,怎么样了?”丁一做了几次深呼吸平息下来,向李贤问道。

商辂在边上微微地摇了摇头:“太医说是还诊不出结果,开了几副安神的药,刚才皇帝醒时,服侍着用下了,刚还在念叨着你,说要等你过来,但实在是没了精神,又昏睡了过去。”

兵部尚书马昂在边上却是颇为忧虑:“皇帝有恙,若不知会臣工,只恐日后一旦有事,我辈难脱骂名;或是昭知百官,又怕人心惶惶。原德要拿个主意,这当口却是拖延不起啊!”他就是要首辅李贤表态了。

李贤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太医说诊不出结果,在场的朝廷大佬,谁也不是傻瓜,怎么会听不出来?就是结果是太医不敢说的!也就是英宗这次病倒,搞不好就要崩了!太医敢说皇帝看着要死,家属赶紧准备后事?只怕这边皇帝没咽气,那边太医先赐死吧?

若是说无妨,明明就病入膏脂的地步,又无法救治,到时英宗一走,太医脱得了罪?这年头倒是很少有医闹,不过皇家却就是大医闹,一闹就要医生脑袋落地的!所以也只能说暂时诊不出结果,最多背个庸医的名头,都好过把自己搞死啊。一般来说,皇帝去了之后,只要太医没乱用药,新皇也不至于迁怒太医的。

所以这就是在场一众朝廷大佬头痛的原因。

英宗还没崩,知会百官说皇帝不好了,那么一些官员、将领,就开始转向效忠新君了,这是很正常的事,国家还要运转啊,大家的官也还是继续当啊,可是,要是皇帝好起来了呢?

要是不通知的话,到了英宗崩了才发丧,大家就很奇怪啊,好好的,今天还上朝呢,怎么就没了?是不是朝廷大佬弑君啊?别理会逻辑通不通,难掩悠悠之口嘛!

“有什么好乱的?”丁一沉声反问了一句。

然后伸手拔开众人,走到榻前对钱皇后道:“娘娘这当口哭什么?皇城里还得娘娘去安抚呢,依着我看,还是赶紧收拾了,训斥一下宫里人等,刚才我一路过来,除了忠烈营的太子亲率、龙骑卫,知道过来查问,其他大汉将军也好,东厂人等也好,一切宫禁如同虚设!人心慌慌的,象什么话?”

李贤和阁臣听着都皱眉了,这不对啊,哪有臣子这么说皇后的?这是训斥的口吻啊!

尽管丁一说得没错,可这话不当这么说,要是皇后发作起来……李贤和商辂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做好了准备,要是皇后发作起来要将丁一治罪,那么无论如何,也得引经据典,帮着丁一先把皇后喷下去再说。

谁知皇后被丁一这么训斥了一通,却拭泪起身道:“三叔说得是,却是本宫乱了方寸。”然后便依着丁一所言,抹去泪痕,又命殿外女官、内侍传令宫中,所有人等不得妄动。

看得一众大臣纷纷赞叹:“皇后当真是巾帼丈夫,知轻重,能纳言,正是大明之福哉!”

丁一却根本没有去理会他们,冷声说道:“都退开些,好人都让憋出病了,保持通风是常识!太医呢?”夏时这时才屁颠屁颠跑进来,听着丁一问到,连忙去把太医叫了过来,刚才一众朝廷大佬要议事,太医看完病,自然被踢去殿外候着。

“探了热没有?”丁一向那几个一脸不安的太医问道。

探热针倒是早就弄出来,是前几年为了测试炼钢的炉温,鼓捣所需要的冶炼温度计时,就弄出来的副产物。

“殿下,爷爷并无发热,这却不是刀伤箭疮所致的。”太医也不是个个都是没卵蛋的怂货,也有人硬着头皮站出来,对丁一说道,“请恕下官直言,这内虚之症,不是殿下精通的外创之法能治愈的!”

丁一倒没有动气,他还是很尊重专业人士:“那你们的意见是该怎么办?直接说,需要家属同意的话,一会娘娘和太子过来,你们不敢问,我来问就是了。”

“殿下,这非下官所能了。”看着丁一把话说到这关节,那为首的太医,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实情,也就是说,英宗没治了。

“何至于斯!”丁一真的是接受不了这事实。

英宗做为皇帝怎么样先不提,做为朋友,丁一是觉得是很值得珍惜的,单是他那份对朋友的信任,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可是,人力终有穷,现在,丁一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结局。

“是不是感染啊?要不用一下青霉素?于先生可是就这么治好的!”丁一对着边上收拾了泪痕的钱皇后说道。

“三叔,没有用的。”钱皇后苦笑着这么说道。

“汝安知无用?”丁一的眼神就冷了起来,连“娘娘”的称呼也略了去。

第四章新君(一)

钱皇后当然知道为什么青霉素无用,并且她很快就给丁一可以认同的理由,她请乾清宫中诸位朝廷大佬先行退开,这时朱见深也赶了回宫来,李贤等大臣便和朱见深参详,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发布英宗病情的问题?

而钱皇后这边就示意丁一过去英宗榻前,拉起英宗的袖子,立刻把丁一吓得倒退了三步。

当真是吓到了,千军万马没吓到的丁一,真的吓得合不上嘴了。

因为英宗的胳臂上,有许多的注射针印!跟丁一以前见过吸毒的癖君子一样!可这年代还没有毒品啊!这是怎么弄的?只听钱皇后低声说道:“先前是听说郕王学医,治其子,又于军中行医,皇帝觉得只要多加练习,自己必也能行。”

丁一听着苦笑,这多蛋疼?好好一个皇帝,学什么静脉注射?干好皇帝这份工不就得了?

接下去,钱皇后所说的话,就让丁一更加无语了。

“上幸后宫嫔妃,以青霉素能助举房事,故每不能尽兴,便自施为之,本宫多次劝阻,皆不得用。”钱皇后的声音压得很低,这事她知道很久了,她也知道英宗的身体很不行,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面对丁一时,那么主动地避让。

简单的说,英宗觉得青霉针有助房事,感觉不尽兴,就给自己来上一针。

丁一突然明白了英宗那黑眼圈从何而来了,居然是因为嗑药。咳的还是春药,可是前世也从没听说过青霉素有伟哥的功效啊,这纯粹就是心理作用。

本来青霉素对于身体。就有一定的副作用。就算赫氏反应,也就是杀死病原体之后,释放的异性蛋白、内毒素之类的不提吧。

大剂量青霉素注射,如果英宗本身肾功能下降,那么引起的高血钾症或高血钠症,甚至引起心脏功能抑制——后世注射死刑大致就是这么致死。

而且长期应用引起耐药菌株、真菌等引起的二重感染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些其实真的都很次要,谁没事就往自己手上来一管青霉素。能好得了?

加上英宗还要夜夜征伐,要能好得了才怪!

“三叔,依本宫看。皇帝就是用多了这药,方才得了这病灶的,万万不可再用!”

听着钱皇后的话,丁一点了点头。当然不能再用。而且再用,就凭英宗手上这些针眼,还能起作用才怪呢!

这时英宗却在病榻上眨了眨眼皮,慢慢睁开眼来,看着丁一在身边,脸上却便露了一个安心的表情,反手一把扯着丁一的手,边上太监、宫人。大呼小叫的:“爷爷醒了!爷爷醒了!”那一众的朝廷大臣和太子朱见深连忙围了过来。

英宗另一只手就扯着内阁首辅李贤:“朕命如晋监国。”

一班朝廷大佬都愣住了,真的没有想到英宗醒来。开口说的就是这话。

丁一却摇头道:“臣不敢受,圣上保重,臣即日离京去国。”

但英宗却扯着丁一的手不放:“如此,太子监国,如晋辅之,若不才,卿自监之;朕未愈,汝不得离华夏本土。”他扯着丁一的手,是如此的用力,直把丁一扯得坐在他榻前的锦墩上。

然后英宗余下的话,却就是跟李贤吩咐的了,“即日下旨,诸王赴藩,月底之前,携其家人奴婢聚于大员,由四海大都督府主持,为彼等招募卫队及送其就藩事宜,逾期不至者,以谋逆论;日后海外诸藩管束,归由四海大都督府总督;诸王于华夏本地所留庄园、土地,因四海大都督府及内阁作主,按广西、云远之例……”

说到这里,英宗的脸色就渐渐失去了血色,他握着李贤和丁一的手,也终于慢慢地松开。

他的嘴唇还在抖动着,但已听不着声音,只是他望着丁一,在最后的时刻,他是带着笑走的。

其实英宗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逝去了,因为他原本说的,不是“太子登基”或是“传位太子”,而是“太子监国”;如果太子不行,他也不是让丁一“自取之”,而是“自监之”,意思是等他好了,丁一才可以放下这担子。

甚至还提出了他病没好,不许丁一出海。

就是他还指望自己能好起来。

但他明显也是感觉到时日无多,所以紧接着就和李贤说起,让诸王就藩的事,这回完全不管诸王意愿了,就是就赶他们滚出华夏,以免日后对这龙椅有什么想法。谁知这回醒来,不过是回光返照,说到后面,话没说完就去了。

皇后和太子以及朝廷大佬们,纷纷痛哭,不论是真哭假哭,总之抢天呼地的声势,以头抢地的更是不计其数。

倒是坐在榻前锦墩上的丁一,双眼发红,没有嚎啕大哭。

他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在心里默默地算起来,差不多,现在就是差不多天顺八年,英宗,比起原本历史,活多了一年左右。原以为少受几年南宫的苦,能教他活多几年,谁知道,终归还是就这么逝去了。

张玉走了,英宗也走了,可以说,这是大明朝里,他仅有两个能放开沟通的人。

李贤和商辂,虽然亲厚,但更多的是亲情,不是知己。

突然之间,丁一感觉到铺天盖地的孤独感,紧紧把他包裹,他是如此的孤独,在这世间。

当刚刚来到大明时,求存的**,改变大明积弱的使命感,让他很好的驱散这种孤独感。

而英宗和张玉,无论离得多远,都能让丁一感觉到,在远方,还有自己的朋友。

可是现在,他已用十来年的光阴。让这积弱的大明,看见了重新崛起的希望,可是。他们都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这尘世。

这时却便听着李贤悲痛地说道:“娘娘,太子殿下,还请节哀,圣上龙驭归天……”

丁一只觉胸中郁闷无处渲泄,一股气涌上来。“呼”的一声,竟从口鼻之中,喷出血来。

“三叔!三叔!”朱见深是吓得不行了。一众大臣都愣住了,他们知道英宗和丁一君臣关系极好,但死老子死家人也不至于这样吧?他们却是不明白,这种和整个时代完全割裂的孤单感。人生活在自己的时代。可以没有知己。但当丁一生活在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时代,连仅有两个知己也逝去了,这种失落感当真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钱皇后也看着大急,连忙踹了夏时一脚:“传太医!传太医!”

别看朱见深历史上以德报怨恢复了景帝的帝号,为他修了陵,又为于谦平了反等等。这些人,都是当时已死去的人,死人。是不会有什么威胁的,朱见深可以不计较。但对于活人。他又如何?西厂就是朱见深创立!汪直就是他起用的!圈地为皇庄,也是朱见深搞起来的事;传奉官更是朱见深的创举。

钱皇后是觉得朱见深一旦登基,只怕她和她的儿子,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丁一在,固然她要对朱见深下手的话,得想想后果;但丁一在,同样朱见深如果要向她下手,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所以这时她绝不允许丁一出问题!

万幸丁一喷了两口血,倒是扬手止住要过来的人等,示意自己没事,取了汗巾拭了,喘息着道:“不必为我担忧,还是劳理正事吧。”太医可不敢这样就算了,这边死了皇帝,要是靖海郡王也死在这里,他们几个太医,就算朝廷大佬和皇室放过他们,天下百姓只怕也要咒死他们吧?

所以硬生挤了过来,不由分说给丁一把了脉,感觉脉象稳健,方才松了一口气退下。

但李贤等大臣却没有教太医走,因为要商量英宗的死因,记在史册上,总归得有个名目啊!不过还没等他们商量出结果,就听刚刚呕血的丁一,很不客气开口道:“有什么好议的?如实相告就是!皇帝心忧海外、边镇诸前线将士,故研习岐黄之术,效神农氏以身试药,不幸罹难驾崩!”

李贤等大臣看了英宗臂上针眼,倒是没有异议,于是把青霉素当春药嗑的英宗,倒是身后多出一份美名来。

“诸位,大明便托之于诸公,太子也托之于诸公了。”丁一强撑着站了起来,对着一应阁臣和六部尚书拱手道,“我今日就离京,先返两广,择日出海。诸公却要知道,电报、铁路两事,关系国本,万万不可轻视之!”

谁知还没迈到一步,就被钱皇后拦下:“三叔!皇帝龙驭归天之前下的口喻,三叔安忍弃国而去!”朱见深更是跪在地上,抱着丁一的腿哭道,“三叔,行不得啊三叔!”

那些原本恨不得丁一离华夏本土越远越好的诸部尚书、阁臣,竟也纷纷出言相劝,李贤更是大怒,戟指丁一狂喷:“顾命大臣岂敢弃君自去!如晋要为一已之清誉,而置社稷于不顾乎?”

马昂也狂喷道:“公束发开蒙,后挂冠苦读而进士探花,更与上君臣相得十数载,临终顾命,不及已身之名乎?”其他大臣也纷纷火力全开地开喷,一瞬之间,感觉丁一如果不留下来主持大局,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其实,他们要让丁一留下,最为重要的,是丁一坐镇京师,则大明稳哉!无论是四夷外邦,还是边镇军将,只要丁一在京师坐镇着,绝对便不敢妄动!

ps:这一周是在是家里事太多,身心疲累,每天只能睡四五个钟头,积累到周末实在是顶不住了,今天就一章吧,告个假,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各位见谅。

第四章新君(二)

朝堂上的事,往往就是妥协的结果,当多方势力不约而同,要求丁一留下,连半退休的于少保也被惊动,过来训斥丁一时,丁一事实上已没有什么选择了。而当国子监的举监生联名上书,指责靖海郡王殿下:“赵武灵犹知胡服骑射,殿下安能削足就履?”到了这个时候,丁一就是不从也只得从了。

举丧之类的事务,丁一并没过多的参与,他向认为,人活着时,为其所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到了身后,只不过是做给世人看,或是为了抚慰自己心灵的仪式。因为在英宗逝去时,丁一当场呕血,所以朝廷大佬倒也没有强行要丁一去参加。

最重要是朝廷大佬所担心的乱状并没有出现,外地还不知道,至少京师很稳定,并没有什么动荡或是暗流汹涌的情况,各处如常。因为监察五城兵马司的丁君玥,事实上已如后世警察局长一样的职能了,不是她身经百战,又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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