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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荆洚)-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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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不甘人下,想要出人头地的。才会递上申请来,整个南海卫,也就收到了一千份出头的申请,再进行挑选,选了这五百户人家出来,都是家里不单有青壮的正军,至少还有一名军余的。

“把明字战旗升高一些。”丁一对着曹吉祥这么吩咐,因为远处在升起旗帜的士兵,把罗马皇帝的双头鹰认旗。和明字战旗都升到了顶,“罗马皇帝只是一顶踏入欧洲必要的冠冕,不要忘记这一点。”

丁一转过头望着景帝,却对他说道:“去美洲吧。给你一个黑人师,还有三百锦衣卫,在淡马锡用新军操典。训练了十年的三百锦衣卫。教王世叔跟在你身边办差,只不过军事方面。千万不要教王世叔沾手。忠叔是从小把我照料大的,我本来的意思。是让他退下来休养,但他却颇有几分廉颇意气,就教他也随你去,淡马锡现时有爪哇那边朱动的西海舰队看着,也不必多设一个衙门。海军只能给你一艘战列舰,三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还有一个陆战营了。都是舰队里退下来的,不过就北美那边,也足够用。记住,一旦登陆,你自己拿主意了,所有人员任免等等,不要指望我给予你太多的帮助,如果你让王世叔还是忠叔,煽出个土木堡之役,那你也只能认命了。”

景帝很激动,坐过龙椅的人,哪里愿当个军医?他从怀里掏出那张放了十年,已发黄的纸。这是当年在爪哇,他从丁一书房描下来的,大约加拿大的版图:“打下来之后,这便是我的疆土?不必再输诚纳贡?”

“是。”丁一的回答很干脆。

他真的是忙不过来了,干脆放手。

但景帝却有了异议:“我不要战列舰,不要巡洋舰,给我驱逐舰,二十艘驱逐舰!我要陈循!”

这话一出口,倒让丁一高看了景帝几分,望着他看了片刻,笑道:“不错,你这十年军医的生涯,没有白过,倒是比我那旧友要强些,想来不至于弄出土木堡那样的事体。”

就这一句话,确实景帝现时的军事眼光,是要比英宗强的。

他不要战列舰和巡洋舰,为什么呢?因为他在军中呆了十年,看懂了!

连埃及运河衙门和地中海舰队、爪哇的西海舰队,战列舰和巡洋舰都没办法修,只能定期回广州府,在广州府城、香县、江门等船厂进行修缮。他去加拿大那地头,弄那一艘战列舰、三艘巡洋舰,两年来个近乎环球航行?

别说风暴一起,海洋无情,搞不好一趟全埋进海里去;就是老天保佑,平安无事,这一来一回,回去修缮的时节,等于这四艘大舰就完全不在战斗序列了。再说,北美现在连阶级社会都没有,弄这四艘大舰去打鬼啊?

而且丁一手下的驱逐舰,作战责能更类似于现代的驱逐舰,而不是一战二战时期的概念。

原本历史上驱逐舰是在鱼雷出现之后,才出现的。而在风帆战舰年代里,这种不到三十门炮的战舰,是被称为炮舰或是近海战舰的。驱逐舰出现的时期,它们本来担任的职能,是对付潜艇的。到了现代之后,战列舰退出作战序列,驱逐舰才开始担任护卫等职能的。

不过丁一对海军并不是太在行,至少远远没有陆军那么了解,所以当时就想当然的用了驱逐舰的名称。因为他用的是飞剪船的设计,也不能用浅水炮舰来定位,所以丁一麾下的驱逐舰,更接近于风帆战舰年代的武装远洋商船或是超轻型巡洋舰。

二十艘驱逐舰,的确够用了。

而景帝要陈循这是景泰年的首辅,也很有眼光,虽说当时陈循基本被于谦架空,赶去编书之类的,但一个是使熟了的老臣,一个是陈循也是有能力的。

“好,不过前期只能给你十艘,另外十艘,要分两期交付。德公如果愿意应召而来,将随第二批驱逐舰西行。”丁一痛快地答应了景帝的请求,不过驱逐舰也不是丁一说给就有的,第一批给他十艘,也是把原来准备补充给地中海舰队的驱逐舰,先调拔给他。

景帝做了十年的重归国君之梦,依靠着丁一,终于在今日开始踏上了征途。

他很快就上船往木骨都束去了,因为王振和忠叔,会按着丁一的计划,率领舰队到木骨都束与他会合之后,再向北美出发。

“少爷真是仁厚!这么一支舰队,一个黑人师就这样给了他。”曹吉祥在边上颇有些肉痛地念叨着,“当年若不是少爷,先皇只怕都不打算教殿下活下去的,还不是全凭少爷周全了,才能全须全尾活到今日!”

丁一笑道:“老曹别贫嘴了,当年舰队筹建之始,他在位上,用内库的木料给我打造舰队,那时不比现在,广东咱们自己完全有能力造千吨以上的大舰,二千吨问题也不大;那年头,整个华夏,也就南京那边才能做得来啊!当时他虽说只想把我赶出海,但毕竟这情份,我是记着的。”

曹吉祥却扁了扁嘴道:“大奶奶听着,只怕会心痛又这么亏了一大笔钱。”

“哈哈哈!”丁一听着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曹吉祥的肩膀,“老曹啊!这你就错了!”

这真的丁一不说破,就算这年代的商业天才,也一时半会想不明白的。

只有丁一才懂得,打印机赚的是墨盒、碳棒的钱;送手机赚的是话费的钱,为的是市场占有率;车子买得起,给不起的是停车、养车的费用啊!

黑人师的遂发枪,就算景帝有办法自给自足弹药——他在军中十年,黑火药的配方,丁一倒也没有瞒着他,毕竟硝基*发射*药早就弄出来,技术储备是足够的了。但怎么颗粒化,怎么打磨火药颗粒、怎么抛光,那不是一个配方就能解决的事!

而陆战队和那三百当初随忠叔去淡马锡的锦衣卫,他们用的可全是弹壳步枪了,虽然也是黑火药,但这就绝对不是景帝能解决的事,总是一个底火的问题,还有枪膛膛线磨损的问题,都不是景帝能自给自足的事。

更不要提舰炮、迫击炮之类的重武器了。

只要景帝能在加拿大那地头打开局面,那他必定就是丁一的固定客户了。

“先生,奥斯曼帝国那边派了使者过来。”杜子腾过来向丁一禀报,不见得他处理不来,而是丁一没把外交上的权限下放给他,向来很有军人作派的杜子腾,就不会去越权。

使者很激动,上来就指责丁一:“贵我两国本是友好之邦,我奥斯曼王子尚拜在陛下门下学习,为何无端入侵奥斯曼,杀害我国官兵?”

“穆罕默德二世都向我宣战了,这不是入侵,这是战争。”

“我并不愿意挑起战争,尽管我很享受硝烟弥漫的气味。”

“回去吧,告诉穆罕默德二世,我感谢他给予了一个重返沙场的机会。”

“因为在战争之中,我的胃口和睡眠,总能达到最好的状态。”

第五章君临(十九)

“疯子!这是一个疯子!”穆罕默德二世听着手下的禀报,禁不住扔碎了好几个美丽的瓷杯。因为他感觉太荒谬了,太不可思议了。所谓向丁一宣战,就是一个嘴炮吧,与其说宣战,不如说约架。

因为根本就没有递交两国宣战的文书,也没有宣布对大明或是丁一所继承的罗马帝国,进入战争状态,在开罗的奥斯曼使团并没有撤回,在君士坦丁的大明四海大都督府守备处也没有被驱赶,丁氏商行还有扩张开分店。

穆罕默德二世的儿子巴耶塞利王子,每月的学费如数如期交纳,苏伊士运河衙门也没有说拒绝收学费,大家宣战了,别再来交钱了。完全没有,所以这宣战,真的就是个嘴炮,退一万步来说,就是奥斯曼和继承罗马帝国的两个君主的约架,连决斗都谈不上,决斗还得有个公证人不是?

“他怎么敢就这么开战!”穆罕默德二世气得抽出弯刀,将边上侍候的奴隶一刀就斫倒了。

不是一座城的问题,也不是被打脸的问题,政治人物,一代雄主,怕什么打脸?血溅五步那是匹夫之怒。关键是奥斯曼帝国正在扩张,向威尼斯那边逼进,威尼斯人已经惊吓到要跟匈牙利、阿尔巴尼亚那边一起抱团取暖了……突然丁一抡圆了巴掌这么抽了一耳光,穆罕默德二世就犯难了。

不打回去,那威尼斯人那边组成的反奥斯曼联盟,当然就士气上涨啊,奥斯曼有什么了不得的?不是给丁一这东方的波塞冬。想抽就抽么?奥斯曼要是想打回去,士麦那在海边啊。那是躲不过那舰炮的轰炸,百多条桨帆战舰。还是有离得远的一条半条逃回去的,大明的舰炮如何,穆罕默德二世也是有个清晰的理解的。

所以他就很为难了,斫倒了那边上的奴隶,似乎让他的情绪稍为平复一些,收刀入鞘之后对着下面的官吏说道:“叫人进来清理。”尸体被拖出去,血迹被抹干净,地毯也换过了,穆罕默德二世坐在椅子上。颇有些疲乏的感觉,“叫巴耶塞利过来。”

巴耶塞利在千余骑兵的保护之下,很快奔赴了士麦那。

“我要见我的老师!”他在罗马禁卫第一师的哨兵鸣枪示警之后,高举着丁一赠与他的刺刀,扬手让身边的骑兵留在那里,自己高举着连鞘的刺刀向前迈步,“我要见我的老师!得大明的靖海郡王!罗马帝国的皇帝!我,奥斯曼的巴耶塞利,来见我的老师!”

丁一有个奥斯曼人的学生。这事大家都有所耳闻,又看了他手持着的刺刀,的确是烈士殉葬的刺刀样式。因为军中烈士,通常都会按习惯追认为丁一的记名弟子。在下葬时,会有这么一把记名弟子的刺刀,作为殉葬品。

所以在严格的搜身之后。原来大明第四师出身的军人,还是遵循了良好的纪律性。把这件上报。于是巴耶塞利终于见到了丁一。

“看来你做出了选择?”丁一看着向自己地礼的巴耶塞利,其实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记名弟子。“在正义与亲情之间做出了选择,少年,告诉我,你选择了哪一个?”

巴耶塞利突然感觉准备好的许多措词,被呛得说不出来。

他哪有做什么选择?他是要找丁一谈判的啊,穆罕默德二世觉得以丁一这种说打就打的性子,加上他先前对丁一派来索要领土的使者很不客气,他怀疑派别人来,会不会直接被丁一杀掉?所以才派了跟丁某人有师生之名的儿子过来,也算表示自己的诚意。

“不,老师,我是负着使命而来的。”

丁一也没有再接着戏谑,坐直了身体:“没有人可以对大明或是我的罗马帝国,随便宣战而不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这么做。”

“老师,我的父亲,只是以他个人的名义,向您提出挑战。这里面有误会,我尊敬的老师。”巴耶塞利很小心地措词,以免激怒这位第一次见面的老师。穆罕默德二世给他的任务,是尽可能结束这场荒唐的战争,哪怕付出一定的代价。

因为穆罕默德二世暂时尚不打算和明军或者说罗马帝国开战。

大明和罗马帝国,至少在目前来说,就是一套班子两块牌子罢了,穆罕默德二世不至于看不清这个问题。所以他给巴耶塞利的任务,就是最后不得已,也尽量把这件事情,转移到私人怨恨上面去。

政治人物在强势的时候,他可以无视自己许下的所有诺言;在他需要的时候,他可以进行任何委屈求全。在没有平息威尼斯人、阿尔巴尼亚、匈牙利这些问题之前,穆罕默德二世认为跟大明开战是不合适的。

丁一听着巴耶塞利的话,便笑了起来:“是吗?那么你的父亲想怎么样向我挑战?”

说着丁一向前压下身体,俯视着巴耶塞利:“带着他的骏马和弯刀,来找我决斗吗?尽管这很愚蠢,但我不会拒绝!让他选择地点,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君士坦丁,那样,我会把君士坦丁打下来,再来履行这项决斗!”

巴耶塞利心里有着无尽的轻蔑与不屑,他觉得这位第一次见面的老师,被严重的高估了。

只不过打下一座城市,一座士麦那,他居然就敢狂言要打下君士坦丁堡?

不过穆罕默德二世的吩咐,巴耶塞利不敢忘怀,所以他仍按着穆罕默德二世的意思,开口道:“老师,我的父亲当然不会这么做,他是一位伟大的君主,请相信这一点。他希望,如果能得到老师你的同意,那么,可以将决斗的地点定在巴黎……”决斗,在这个年代是流行的,哪怕在君主之间。

例如后来的法王弗朗西斯一世向英王查理五世所做的决斗挑战。

“我接受,希望这一次,你的父亲应该让你带来书面的文件。”丁一在巴耶塞利还没有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

“当然,我的老师。”巴耶塞利递上挑战文件时,心里对丁一的评价又再降低了一层。

因为这种决斗,许多君主是会拒绝的,米提鲁斯在西班牙拒绝了赛多留的挑战;皮鲁斯拒绝了安提柯二世的挑战;条顿人首领要求马留斯用决斗来解决问题,后者直接回答:如果厌倦了自己的生命,他最好把自己吊死。

按着巴耶塞利的想法,丁一最有利的反应,应该拒绝这种挑战,毕竟他已拿下士麦那。

他完全可以坐地起价要求穆罕默德二世道歉之类的,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丁一打开了那份文件,穆罕默德二世提出几个方案,一个是带助手,再各自指定公证方;一个是百人对百人的决斗。

对此丁一的回答,是当即提笔给了穆罕默德二世回信:如果你惧怕面对我,我可以给予,替代你下场的助手死亡。我不介意让一百士兵杀死你的一百名士兵,然后再在你认输之前杀死你。请确确保你和你的士兵,在死前装配了你们所能装配的最好武器,包括你们的乌尔班大炮。

然后他派出传令兵,和巴耶塞利一起,把这封信送出去。

于谦在得知这个消息,听说气到哮喘又有复发的迹象,写了一封信过来骂丁一。

主要是从项羽和刘邦之间的决斗说起,项羽说:“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汉王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他想和刘邦决斗定胜败,以免让天下百姓受战争之苦。刘邦的回答也很明确,“吾宁斗智,不能斗力。”

于谦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喷丁一,三十出头,官也做得这么大了,甚至连皇帝的冠冕都有了,怎么会这么蠢,去跟人家决斗!

连原本听着丁一拿下士麦那,而想过来答复先前丁一提出条件的威尼斯人,也决定暂缓了东来的计划,理由是:“哪怕是猛虎,也无法在发疯以后,维持它的地位。”他们认为丁一在玩火,这种疯狂,将会把让丁一步君士坦丁十一世的后尘,走向灭亡。

“先生,警卫团的特种作战小队,有几个格斗技术颇为不错,弟子亲自检验过的,比起弟子犹有过之,不若以彼等为助手,替代先生下场如何?”就连杜子腾,也过来劝阻丁一。他这话意思也很分明,比他格斗上更强,那自然是比丁一更强了,至少在正面决斗这种场合上。

刘吉这奸臣都知道:“若是白登之围,以先生冠绝三军之勇,鼓舞士气,诛其首领,自无不可。现时我军战法精良,将士效命,炮火无坚不催,先生何必以身蹈险?”白登是指刘邦中匈奴之伏,被围白登的典故。刘吉的意思,是说那到没办法了,这么干也无不可,可现在明明不到这地步,何必呢?

“不,我需要建立一个形象,一个不可忤逆,不可侵犯的形象。”

“把巴黎的情报网建立起来吧,你们所必须做到的事,就是保证,我不会在决斗前后,死于某一方的暗杀。”

第五章君临(二十)

杜子腾听着感觉到无比的头痛,因为跟着丁一十来年,他太了解丁一的性情了。绝大多数时候,丁一是能听得进别人的建议;但如果某件事丁一确认一定要这么干,那再怎么劝说,也没有意义了。

这种情况很少,十来年里,杜子腾记得也只有那么两次。

当初拟定二三百骑,去把英宗从猫儿庄弄出来时,杜子腾记得,丁一就是这个态度;

还有就是建立舰队扬帆出海的事情上,也是如此的坚定不移。

尽管这两件事看起来,丁一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但谁敢保证,这一次仍然也是正确的?

当年去救英宗,所涉不过二三百个从卫所里,被丁一收为弟子的军户。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时大伙只有一条命,也没现在这么多的知识,只觉得不死就能搏个荣华富贵,要是死了,也算是把这条命报答了先生。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现在大家都是穿鞋的啊!丁一关系着的,也不仅仅只是二三百人,甚至不止两三万人的事。丁某人一旦有个闪失,那只怕华夏本地,被此牵连的,就得以百万人计了。

而这时曹吉祥送上来一封信,是法王路易十一送来的。

他得悉了穆罕默德二世和丁一决斗的事,他提出愿意担任丁一的决斗助手。

这个年代的法国本身就是决斗流行的欧洲大国,路易十一世自然也对两国君主的决斗,很感兴趣。所以他愿意为之见证。便给丁一捎来了这么一封信,称呼丁一为“亲爱表亲”又说了一些诸如“我们由于各自的皇位而似兄弟……如果能作为这场勇敢者的游戏的见证者。是我的光荣……”之类的话语。

丁一的答复再一次教刘吉和杜子腾都反应不过来:“祐之,告诉他。如果他想担任我的见证人或决斗助手,这同样也是荣幸。不过我希望贞德这位伟大的女性能被封圣,这样更能让人信服,法国人的正直。”

刘吉这奸臣都忍不住开口进言:“先生,这样只怕不太妥吧?”

贞德此时已经平反,但还没有封圣。丁一提出这个事,无非就是嘲讽法王,认为连贞德这样,为了法国付出所有的女人。都能被出卖,他根本就不相信法王的人格或者信用,怎么可能让他充当决斗见证或助手呢?

因为刘吉跟在丁一身边这么些年,对于西欧的历史和文化,也有着颇为深足的认知了,毕竟学霸出身的奸臣嘛。所以一听就不对劲了,难道这时候要来撩拔法国人?这明显是不智的啊,那有这么四面树敌的?

“就这样回复他,没有不妥。”丁一仍然没有听从刘吉的劝说。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他才知道。贞德在四五百年以后会被梵蒂岗封圣。

而在被封圣之前,也就是再过百来年开始,伏尔泰、马克吐温、萧伯纳等等都创作了许多关于她的作品,以至后来成为法国的一个象征。

“先生。如果插手他国事务,只怕会引起法国朝野上下的反感。”杜子腾觉得不能就这样沉默下去了,他认为有必要尽一个被委以重任的大臣、被称为心腹的学生。去进行必须的劝说,以让丁一改变主意。

这比决斗更为严重。因为在这个时代,武装到牙齿的新军或者说罗马帝国禁卫第一师来讲。这个君主之间决斗只是极为不智罢了。事实上,如果穆罕默德二世敢于离开君士坦丁,出发去巴黎,如果走海路,不消说,正如威尼斯人所说的,地中海已是大明的澡盆;如果走陆路,试制成功的枪管钢,让有着接近近代水平的狙击步枪,已经装备到了警卫团的每一个班的精确射手了。

当然,这么干之后,会名声狼籍。谁在意?人们根本就无法找到凶手,正如石璞的死。

但是要求贞德封圣的事情,可能就会给新生的罗马帝国,在欧洲树立起一个敌人。

会让欧洲各国感觉到,丁一的手伸得很长,直接干涉到他们国内的事务。

甚至梵蒂岗也会认为丁一切始插足宗教事务了。

很可能会让西方的基督教国家,联合起来对搞丁一,这绝对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无论是杜子腾还是刘吉、曹吉祥等人,都很一致的这么认为。

“我意已决。”丁一没有再解释更多。

而这封文书只好这么被发出去,杜子腾极为紧张地开始了军队的训练。

刘吉也发疯一样,组织能说希腊语的士兵,开始去士麦那日以继夜的进行宣传和煽动工作。他恨不得捉住每一个士麦那的当地人,向他们进行演说:“所有的贫穷和疾病,都是因为剥削,这是阶级之间的矛盾!你不明白什么是阶级?人生而平等!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论是你、是我,还是伟大的陛下……”挑明阶级之间矛盾,宣传人生而平等,毫无疑问,对于大多数的贫苦的底层百姓来讲,不论在东西方,都有着一样的共鸣。

哪怕穆罕默德二世算是一个开明的君主,奥斯曼帝国里,希腊人的普遍来说,也仍好不到那里去。在这种连续不断的宣讲里,在诉苦大会上面声音泪皆下的同鸣里,至少士麦那这座城市,已渐渐地认同了丁一。

“我们应该活得有尊严,我们应该拥有自己的土地,自己的财产,那怕是一幢破败的磨坊,风可进,雨可进,王不能进!这就是尊严!我们想要信仰什么宗教,就应该可以信仰什么宗教,这是我们的自由!”很多前世莫须有的心灵鸡汤,例如磨坊的故事,都被一一地上演了,因为不是在华夏本地,粗糙地说,刘吉和他的宣传官吏们,扯蛋起来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反正大明离此万里海路,难不成还真担心这士麦那的百姓,去华夏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一座在东华门外、大明天子不能拆去的磨坊?

“你们在恐惧,其实真的不用太担心。”丁一很温和地对着他的弟子们这么说道。

因为恐惧,而让杜子腾和刘吉他们,恨不得一秒钟变成两秒钟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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